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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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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在另一条腿上。

到了他面前,郁青青将虞侧妃往旁边一推,将头簪扔在了地上,直直看着秦悦。

进来时,她已看到他院里院外的层层护卫,若是秦悦真不愿听她说什么,她再胁持虞侧妃也没有,先不说秦悦在不在乎虞侧妃,就说那一个个护卫,随便一个就能将她和小蓁不废吹灰之力制住。

秦悦缓缓侧过头来,朝她一笑,然后放了手上看着的东西,从睡榻上坐了起来,“每一次见王妃,都能让本王大吃一惊啊。”

郁青青没心情同他闲扯,只冷声问道:“你凭什么卖我的丫环?”

秦悦一笑:“因为王妃的丫环,勾引了本王的手下的人,本王的王府,怎能容得下这样的人呢?”

“我没有……”小蓁在郁青青身后急忙辩解着,郁郁自然知道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盯着秦悦紧接着问:“勾引的谁,如何勾引的,请王爷把那人叫出来问问!”

秦悦回道:“此事,本王已经决断了,确实是王妃身边的丫环心性不好,无须再问。”

“凭什么不问!”郁青青立刻道:“王爷这是强加之罪!就是官府里审犯人也要犯人服法画押呢,我的丫环没承认,我没承认,又没有铁证如山,王爷凭什么断定我的丫环心性不好?就凭王爷一句话么?那也就是说,王爷自己就是王法?”

秦悦看着她,笑得极为舒畅,这一次开口,却是爽快,“既然王妃如此说,那只好再把那人叫来说一遍了,毕竟,本王可不是专断的人。”

很快,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便走了进来,在秦悦面前跪下身来。

秦悦道了声“起身”,然后说道:“王妃不信,把这丫环勾引你的事,再说一遍。”

那人便起身回道:“小的经过后院的洗衣房,听见有人叫小的,小的回过头去,便看见了这丫环,本来奇怪她为何要叫小的,她就说她拧不动衣服,让小的去帮她。小的见她一个弱女子,夜深了还在洗衣服,便有些可怜她,心想她力气小,拧不动衣服也是正常的,便没怀疑什么,过去了。没想到待小的过去,她竟一下子扑到小的怀里来,说……说一些很,很不要脸的话,还脱衣服,小的要走,她还拉着小的不让小的走,小的怕被人看见了误会,连忙推开她走了。”

他说完,秦悦问:“那你看看,是王妃身后这丫环吗?”

那人很快地朝小蓁一看,点头道:“正是。”

这时,秦悦便看向郁青青,带着几分得意:“王妃听到了没,这便是过程,事实面前,王妃还有什么好说的?”

郁青青不慌不忙地转身看向小蓁:“他说的是真的么?”

小蓁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全是他胡说的!我没有!”

郁青青便回头笑道:“一面之词,有什么可信的?我的丫环认了吗?实话说,我今天不是也目睹了王爷的恶行?今天碧云山上那一对夫妇,王爷见那妇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便起了色心,甚至绑了妇人的丈夫而当着其丈夫的面侮辱他的妻子,王爷现在这样,莫非是报复我当时对王爷的反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以惊异的目光看向秦悦。

万万想不到,外表儒雅的睿王,家里有姬妾无数的睿王,竟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不知廉耻的事!

秦悦笑着看向郁青青:“本王何时做了这事,王妃怎么如此血口喷人 ?'…87book'”

“我亲眼所见,我能作证我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王爷的确做了此事!”郁青青说得更加肯定,一时让旁边人更加惊奇了起来,连看秦悦的眼神都有些变化,又怀疑,又害怕。

秦悦缓缓道:“王妃一人所说的话,如何能信?”

郁青青马上道:“那这下人一人所说的话,如何能信?我的丫环还说是他意图调戏我的丫环呢,王爷为何不听?难道只是因为他是王爷的人,而丫环是我的人么?”

经她这样一说,下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王妃的话不过是要证明仅凭一人胡说根本不能算数,一时又觉得,要断定那丫环真的勾引了人,的确是要拿些证据出来。

秦悦看着郁青青:“那王妃要如何?”

郁青青坦然道:“不要如何,我将当时情形详细问一问这人,如果有漏洞,那就证明他在说谎,王爷同意么?”

这样说,秦悦如何能不同意?除非是真的要不讲道理将罪责加在小蓁身上。

静默中,秦悦点头:“好,那王妃就问吧。”

郁青青便看向那个上来指认小蓁的下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人回道:“王普。”

“年龄?”

这样的问题十分简单,王普很快就回道:“二十二。”

郁青青也问得极快:“在王爷手下做什么?”

“送信。”

“今晚为何来王府?”

王普迟疑了一下,才回:“有回信交给王爷。”

郁青青十分具压迫性地紧接着问:“什么回信?谁的回信?为何要在夜里急着送来?”

王普一时没了应答,秦悦淡然道:“这有关本王的机密,不能透露。”

“那好,你什么时候进的王府?”郁青青问。

王普想了想:“大概半个时辰前。”

“是拿着信去见王爷?还很急?”

“是。”

“那你为什么走到了远离王爷住处的西北角?”

“……”王普愣了愣,好一会儿急忙道:“当时天黑,小的走错了路。”

“天黑得连路也看不见,直到去了洗衣房都不知道走错了?”

“是,王妃知道,这两天没月亮,小的后来本来是知道走错了的,可因为西北角实在太黑,根本分不清方向,所以就转到洗衣房去了。”

“好,你既然急着送信,那在小蓁叫你去帮她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同意去帮她?王爷的信不是更重要吗?”

“这……小人见她年龄小,身体又瘦弱,一时余心不忍,才同意的。”

“当时她要拧衣服,是什么衣服让你觉得他拧不动?一个年轻女子在夜里叫你,你不会怀疑她有别的动机吗?”

“是……是床单,很大的床单,还带着水,小的看她的样子可怜,又实在是拧不动那么重的床单,所以才一时疏忽过去的。”王普的神色越来越紧张,每一次回答问题,都是一场煎熬。15019251

郁青青又问:“然后呢?你过去后,她就扑进了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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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手上不是拿着床单吗?”

“……当时,她把床单丢进木盆里了。”

“她是怎么扑进你怀里的?”

“就是……突然靠到小的怀里,然后紧紧抱住小的,并且说,说让小的陪陪她……”

“我没有,你胡说,你胡说!”小蓁急忙开口辩解,郁青青扶一扶她的肩,看着王普接着问:“接着呢?”

“接着她就开始脱衣服。”

“还记得她是怎么脱的吗?先脱的衣服,还是裤子?面对着你脱的?”

“她……衣服……哦,她先解的腰带,然后在她解腰带的时候,小的已经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女人,立刻转身往外面走。”

郁青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然后她还拉了你?”

眼看就要过关,王普松了口气,却不敢大意地放慢了语速回道:“是的,在小的转身后她又拉了小的几下,小的再次推开她,然后就快步回到无忧阁了。”

“再然后?”

“再然后,王爷问小的为何来得晚,小的不敢隐瞒,便如实说了在洗衣房的情况,刚刚才要回房,便有人叫小的过来了。”

你你你瞟吩。郁青青看向秦悦:“王爷,现在,小蓁清白了么?”

秦悦轻笑,她马上道:“一,这王普给王爷送信,当是从王府大门走到无忧阁走了千百回了吧,就算他今晚突然不记得了路,又没长眼睛没看见王府后院里处处的灯火,莫名其妙绕去了白天都不容易摸到的洗衣房,那在洗衣房那样漆黑的地方,他是怎么一下子就看见小蓁年龄不大,而且还瘦弱,而且还清晰地看见她要拧的是床单呢?

二,既然有这张床单,那这床单就该是物证了,这张湿的床单它现在在哪里呢?

三,他说小蓁在他面前脱衣服时,是先解的腰带,那是因为他进来时心情慌张,根本就没看清小蓁的穿着吧。没错,王府的丫环一般都是系了腰带的,王普平常看见的丫环也都系了,可是洗衣房的人不同。洗衣房的人因为成天要做事,根本不方便穿裙子,平时也见不到别人,所以只是穿着短褐,裤子,只有侧边的系绳,没有腰带。

四,他说当时床单是湿的,小蓁拿着床单,那她的手自然是湿的,既然她抱了王普,为什么王普的衣服没有沾上一点湿?这期间,王普不曾换过衣服,而且就算是大夏天,在晚上衣服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就干得彻底。”

旁边人都看向王普的后背,果然是一点湿过的痕迹都没有,而他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明显是谎言被拆穿的样子。

郁青青冷笑一声,接着道:“所以,这么多的矛盾与不真实之处,只证明了一点:他在撒谎!只要是谎言,就有破绽,现在。我想让我的丫环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悦只是笑着并没有反对,小蓁便说道:“今天晚上,奴婢直到天黑都还有许多衣服没洗完,所以一直在洗衣房洗……”

郁青青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又一阵心酸。

“然后洗着洗着,奴婢便听到了一些动静,抬起头来一看,却是个黑影。洗衣房平常很少有人来,到那么晚了更加不会有,奴婢吓了一大跳,正想着这人要做什么,他竟走了过来,奴婢吓得连连后退,才要叫人,没想到他看了奴婢几眼,就走了。然后再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拉了奴婢说奴婢勾引别人,要把奴婢卖掉。”

“那个出现在洗衣房的人是谁,是这个人吗?”郁青青指向王普。

王普额头上的汗已经滴了两滴在地上,样子异常紧张。

小蓁朝王普看了好久,却仍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才道:“不知道……那里很黑,奴婢没看清那人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

“王爷听到了么?让我来告诉王爷吧,洗衣房那个地方,因为没准备有人在夜里洗衣服,所以根本就没有点灯,那里也没住人,方圆几十米都是一片漆黑。而今晚呢,二十几的天,天上不见一点月光,在洗衣房那个地方,就算面对面都看不清楚人,这就是小蓁不知道那人是谁的原因。可是王普呢,却能一眼就认出,勾引他的就是小蓁,这又和床单问题一样了,一个因为天黑连路都摸不到的人,是突然有了神力么,竟然能一眼看清小蓁的样子?”

“如此说来……也确有些矛盾之处。”秦悦缓缓道,而后看向王普,“王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么?”

“小的……小的……”王普抬眼看一看秦悦,低下头去小声道:“小的没什么好说的。”

秦悦不紧不慢道:“所以,你是在说谎了,你下去吧,以后若是再如此胡说八道,本王自当重罚。”

“谢王爷。”王普说完,瞟了一眼郁青青,迫不及待地退了下去。

郁青青当然不会那么傻地要求秦悦来惩治王普的胡言乱语,因为太明显,这完全就是秦悦一手安排的!

一个与她们无怨无仇的送信人,为什么要突然诬陷小蓁说她勾引他?自然是秦悦,想起不动,就随便找了人来吩咐了这事,先是有人去看了小蓁所在的地点、情况,然后又编造了一些谎言,准备了王普这个人物,再然后,秦悦就可以下令去抓小蓁了。是假的,肯定会被识破,秦悦不吃惊,自然也不会去怪罪那个被识破的手下。

郁青青一动不动看着他。

他朝她笑着,可她却愤怒至极!

他无聊了就是这样来消遣么?这样拿别人的命运来开玩笑么?

一想到他要将小蓁卖去妓院的行为,她胸口便一团怒火冒上来,咬了牙盯着他道:“王爷,现在我的丫环没事了么?她的卖身契可以还给我了么?”

秦悦慢慢道:“既然王妃证明她无罪了,自然可以还给王妃。”

说时,下面已有人将卖身契递向郁青青,郁青青一把接过卖身契,“哧”地一声一撕为二,又叠在一起,又撕,再叠,再撕,直到撕成碎片,一把洒向空中。

“以后谁也别想动我的人!”说完,郁青青拉了小蓁就往外走,却在迈出仅仅三步后就停了下来,正在小蓁纳闷时,她竟直直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小蓁立刻跪到她身边急喊起来,却只见她唇色发白,双眼紧闭,早已昏了过去。

她还处在病中的身体本就虚弱,要不是碰见小蓁的事,她是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此时事情解决,她身体唯一的支撑也失去,再也站不起来。

秦悦从睡榻上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发红的脸颊抬手往她额头下方探了探,随后沉声道:“叫大夫。”说完,抱起她往屋外走去。

一旁的虞侧妃看着秦悦远去的背影,站在原地迟迟迈不动脚步,只是脸色,一点一点白下去。

当她被疯了一样的姚舜英拿头簪抵住喉咙时,王爷没有依言过去,只是躺在睡榻上忙着自己的,等着姚舜英胁持着她过来。

那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的,那头簪紧紧抵着她,几乎随时会刺入她喉咙,而王爷呢?他是那样的风轻云淡,那样的无所谓,甚至在她被姚舜英胁持进来后他都没看过她一眼,都没记挂过她是否受伤,只是一动不动看着姚舜英。

到现在,大呈威风之后的姚舜英晕倒了,他就马上抱了她回房。

他这样抱过女人么?没有……一个人也没有,无论是她,还是曲姬,还是那什么千媚,这些似乎受尽他恩宠的女人,他都没有。

她们,就像他养着的一群金丝雀,他闷了,就看一看她们,让她们给他解解闷;他有事了,便不会将她们放在心上一丝一毫,若是看哪一只雀儿看腻了,他也可以马上去寻找新的金丝雀,毫不留情地对她再也不看一眼。

以往,她是不觉得的,他是那样温柔,那样深情款款,而如今,有了对比她才恍然大悟,他也会担心一个人,也会慌着抱起她替她找大夫,还会带她去看自己最在乎的母亲……这一切的一切,自己原先以为他都是不可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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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郁青青睡得十分安稳的。

没有刺鼻的霉味,没有让人要呕吐的臭味,也不再那么冷,甚至连身体上的难受都好了许多。

醒来时,她便看见了自己脸颊下的黄色软枕。原本姚舜英的枕头被她砸破了,下人们也没给她配新的,所以她便拿了靠垫来枕着,反正她也枕不惯古代石头一样磕人的硬枕。

现在她枕着这枕头,莫非……

转过头来,入目的果然不是那让人难受的小黑屋,而是自己的房间。太阳的光芒透过层层阻碍从外面照过来,红色的纱幔被吹得轻晃,那么宁静,那么安稳。

郁青青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的鼻塞好像好了些,头也没那么疼了,抬手往额头上一摸,觉察出头上的伤是新包扎了的。

她又暂时过上了好日子么?

郁青青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头顶。

原本,她是绝望了的,不想动,不想吃饭,不想自救,只想就这样消磨掉自己的生命。小蓁的事,让她重新开始面对这世界,让她重新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而努力。

接下来,她真的要继续放弃求生意志吗?

也许她不知哪年哪月能回去,可是死了,并不代表她就能回去。如果真的不能回去,她就真的要死去吗?

其实,有一件事,她一直逃避着,一直不想让自己去想,那就是那个真正的郁青青如何了。

也许命中注定,郁青青的人生只有二十四个年头,命中注定,她要在自己的婚礼那天出车祸死去。

也许穿越,并不是老天爷无情地强迫她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而是慈悲地用另一种方式延续她的生命。

她真的要,放弃这个机会?

现代人常说,过去便过去,珍惜现在,放眼未来,她执着于回去,执着于自己原有的家人、爱人,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真的是对的吗?放弃了生命,又是不是能回到过去呢?

她的心开始疑惑,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心里至少有些确定:她是不该如此消极地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的。真要回去,她可以再找方法,但无论回得去或是回不去,她都得好好活着,只有如此,才有人生,才有希望。

“鸣瑶……”思量好之后,她往外叫人,没想到进来的却是小蓁。

“小姐,鸣瑶去厨房看药了。”小蓁说着走到床边,关心道:“小姐感觉怎么样?没有再烧吧?”111bZ。

郁青青自己摸了摸额头,“好像还好,我发烧了么?”

小蓁立刻点头:“黄太医说小姐病得好重,吓死奴婢了,夜里用冷水敷了好久,总算将烧退了下来。”

郁青青从床上起身拿了垫子靠着,看着她道:“怎么他们让你留下了么?我还以为你又去洗衣房了。”

小蓁摇摇头:“没有,昨天王爷把小姐送回来后就说让奴婢留在小姐身边照顾着,有王爷的话,虞侧妃她们当然不敢不听了。”

“算他还有点良心。”郁青青嘀咕。

小蓁却看着郁青青,迟疑了好久才道:“小姐,你为什么要把那卖身契撕了,收起来不就好了吗?”

郁青青轻笑:“撕了,她们就再也不能卖你了。”

“可是……”

“我也不想用那卖身契把你捆在身边,我说过,哪天你看见好的男人了就嫁给他的,我可不要你做一辈子老姑婆来侍候我。等你老了,我就再换个年轻的来侍候。”

小蓁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道:“我要待在小姐身边……小姐把卖身契撕了,那我就再卖一次好了,我把我自己卖给小姐……”

郁青青笑得更欢喜,“好了,我又没说不让你待在身边,别卖来卖去了,反正你就是我的丫环,就是要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的,这样不就行了吗?”

小蓁连连点头。

这一刻,郁青青突然有些感谢秦悦了。

虽然那个混蛋想着法来折腾自己,残|害小蓁,但至少经他这样一弄,她又找到了方向。国师死了,并不代表她回去的希望就破灭了,她可以再找其他能人,寻到其他方法。而昨夜的事,也提醒她她在这个世界是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她至少要让自己在乎的人有个好归宿。

想到以后的日子,郁青青又问:“那王爷除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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