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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谁是公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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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男子微微一笑,目光玩味:“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劝退你的情郎,小甜甜……”
后面那三个字让我打了个寒战,我摸摸身上激起的一层鸡皮疙瘩,狠狠地瞪他一眼,掀开车帘跳下车去。
“太平……”
少年怔怔地望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走上前去,伸手便挥出了一个巴掌,巴掌落在少年的脸上,清脆有声。
少年捂着脸,表情更加的难以置信。
“你现在这副丧家犬的样子成什么体统!你是要天下人都看轻我大夏吗?”我昂首挺胸,目光如炬。
“殿下……”他这一声极低,但我还是听到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许再像条丧家犬那样跟着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国亡了心不能亡!”
说完这句话,我潇洒地一甩头发爬上了马车。少年果然没有再跟上来,我望着他那茕茕孑立于马路正中渐行渐远的身影长舒了一口气。
“好一句‘国亡了心不能亡’,真不像是一个刚刚被人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女子会说的话!”锦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故作优雅。
“大冬天的拿什么折扇,你不冷吗?”大哥,你知不知道折扇这一招真的很雷!在我眼中你跟安王殿下那样真正的雅士还差得远呢。虽然安王有时候的确是很欠扁……
锦衣男子一愕,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大概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马车在一处大宅子门口停住。朱漆带铜钉的大门,门口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比起安王府来竟然丝毫不差。我抬头望了一眼门上的匾额,立时愣住。
公主府?
“驸马爷,您回来啦。”我正惊愕间,门房忽然屁颠屁颠地迎了出来。
这个没品的无赖竟然是驸马爷?!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门房注意到了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块恶心的脏东西:“驸马爷,这要怎么跟公主交代?”
“本驸马不过又买了个舞姬,你大惊小怪干什么?”
门房眼神一亮,谄笑道:“对!对!是舞姬!舞姬!”
“羞辱了韩染那个自命清高的臭小子,五百两银子买个舞姬,值!”驸马爷说着摇了摇扇子,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得意洋洋地走进门去。

跟众舞姬混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这公主府里住着的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和公主。
安和公主郭媛是天佑国的长公主,传说比皇帝郭天奇大两岁,是当今淑太后唯一的孩子。因为从小被淑太后跟郭天奇放在一起一同教养,所以跟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感情非 常(炫…书…网)之好,可以说是天佑国炙手可热的人物。
然而这位安和公主却并没有因此恃宠而骄,生活简朴,作风清正。传说有次安和公主生辰,皇帝赐了她一件云锦金绣的大衫,美轮美奂,艳惊四座。然而,这安和公主却非但不领情还急匆匆跑到皇帝面前谢罪,说什么因自己陷皇帝于不义啊,说什么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啊,要陛下爱惜民力,硬是把东西给退了回去。
可惜那样出色的女子却嫁了这样一个不成器的驸马。驸马名叫司马景,正是那位领兵灭了大夏的大将军司马宏的弟弟。无奈好竹也会出歹笋,看他熟谙惜春楼的样子就知道,他绝不是啥安分守己的主。让人不由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怅然。

那夜之后大夏国状元郎韩染的脸算是丢到家了,传说妓女怒斥状元郎已经被说书人改编了N个版本,一时风行槐京,那句“国亡了心不能亡”更是妇孺皆知。可怜的大夏国状元郎更是被嘲笑见识还不如一个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个原因,公主府的下人们待我非 常(炫…书…网)客气,完全不像是在对待一个新晋舞姬。所以,虽然我真的不会跳舞但也不至于过得太惨。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结果,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我的意料。那位大夏国的状元郎竟然开始每日在公主府门口徘徊,连续数日不去。连我都有些惊讶,这具未长成的半大萝莉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征得了安和公主的同意,我决定去跟那位大夏国的状元郎见上一面。
一见我从大门出来,韩染便兴奋地迎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太平,我知道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我甩掉了他的手。知道他认识这个身体的本尊,一再强调他认错了人没有意义。害怕他再纠缠不清,我于是灵机一动甩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好不容易才金蝉脱壳,你想毁了我的复国大业不成!”
“太平,你放心!我知道了!我不但不会拖累你,我还会助你!”韩染这小子闻言眼中竟然闪烁起崇拜的光芒。我不由开始怀疑这位状元郎的智商,这样你都能信?
后来我才知道,别看那太平公主瘦瘦弱弱,性格却着实彪悍,不但能跨刀上马抵御外侮,国破后竟然像埃及艳后克里奥巴特拉那样脱光光拿毯子把自己一裹,半夜跑去了敌军大将军的营帐。不过不是自荐枕席,而是赤 裸裸的刺杀,真正赤 裸裸的刺杀啊。可惜却只砍伤了人家大将军的一条手臂。
听到这个传说,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词,那就是——萝莉凶猛!
鉴于我现在还毫发无损地活着,这太平公主到底是怎么赤 裸裸全身而退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考虑到在我国五千年漫长的历史上能够跨刀上马领军作战的女人也不过商代妇好,大唐平阳公主,宋代天波府的杨家女将等寥寥数人,状元郎韩染会对我这位伪公主的复国宣言心存幻想也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网上那么多人雷万能女主的原因,因为万能女主常常要承受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期待,而当那种期待破灭,结局毫无悬念将是悲剧性的。
阎王爷啊,你咋就没告诉我,我穿越的结果竟然是将一个好好的万能女主变成小白女主捏。要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身份然后再看穿了本质,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我一时间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不安与惶恐。
当晚,公主府的女主人对我这位风波不断的新晋舞姬表达了她的关心。跟高高在上的安王妃比起来,她这位公主反倒更有亲和力些。让我想起我大学里一位很有修养的同学,虽然家里超有钱,却总是温和地笑着,让人如沐春风。
“你跟状元郎的事情怎么样了?”
看公主那好说话的样子,如果我声泪俱下地伏在地上向他哭诉我跟韩染之间惊天地泣鬼神,山无棱江水为竭的爱情,说不定她心一软真的放我出去跟韩染上演一幕破镜重圆真人版。不过,考虑到安和公主跟皇帝陛下间亲密的关系,为了我的勾引大业着想,我绝对不会傻到做出这种舍近求远的事情来。
“状元郎说我长得像大夏国的太平公主,他看清不是后就失望地走了。”说到这里我自嘲地一笑,“奴婢一介草民怎么能跟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提并论呢。”
“哦……”不知为何,安和公主听到我的话,眼中竟忽然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连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再后来,外面便传来了一直不肯就范的大夏国状元韩染宣誓效忠天佑国的传言。外面的评价是状元郎遭遇妓女羞辱,万念俱灰,索性破罐破摔。想起那天他听到我扯的那个谎后信誓旦旦地说要助我时的表情,我总觉得自己仿佛不慎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第11章  第十一章 所谓驸马爷他哥
虽然明知皇帝陛下是个断袖,但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阎王信誓旦旦地说我现在的这个身体会和断袖皇帝生下下一任皇帝,那也就表示事情还是会有转机的。既然现在住在安和公主府这种皇帝出没几率极高的地方,不用担心找不到机会。我于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地跟众舞姬们学舞,以待皇帝陛下出现的时候好来个背水一战。
不过,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等待之后皇帝没等到,却意外地让我等到了另一个曾经让我心水不已的人。
那是个云淡风轻,白云飘飘的艳阳天,一连几天晴朗的好天气把地上的积雪一扫而空,阳光暖暖地照在人身上,让人心情舒畅。
教习嬷嬷忽然心血来潮,带了我跟众舞姬出了练功房到公主府花园的空地上练舞。虽然依旧没跳几下就会扫到教习嬷嬷那恨铁不成钢羞愤欲死的眼神,但鉴于头顶艳阳高照,空气清新宜人,我的心情依然良好。
我之所以会发现那个人的存在也是因为教习嬷嬷。
我像往常一样警惕地望一眼教习嬷嬷却神奇地发现她的眼神已经不在我的身上,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一位一身黑衣,眼若星辰,眉如利剑,坐姿如钟的男子正坐在花园一角的亭子里跟安和公主相谈正欢。
看清了那人的侧脸之后,我微愕了片刻。
他竟然就是那位我在边界时遇到的,让我发誓要做他死忠粉丝的银甲将军啊!
这眼神,这气质……
难怪连教习嬷嬷都移不开眼睛了。
我于是停下了动作站在原地怔怔地偷眼瞄他。
“小甜甜,愣着干什么?练舞练舞!”教习嬷嬷终于发现了在一旁摸鱼的我,一声气势如虹的怒喝,却浑然忘了刚刚她自己明明也看得目不转睛。
“是。”我长叹一口气,甩袖继续刚才张牙舞爪,鉴于这个时代让人想起日本能剧的舞蹈动作,我总觉得一跳舞自己就像是古装片里午夜蹙蹙独行的幽怨女鬼,充满了无限怨念。
“啪——”
袖子刚甩了没一会,亭子那厢却突然传来一声茶杯跟地面亲密接触后清脆的撞击声,然后,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亭子里那位黑衣男子忽然间振袖而起。
“阿宏!”安和公主低低地唤了一声。
我微微一愕。驸马爷名叫司马景,叫司马宏的那位是驸马爷他哥。
“都退下!”黑衣男子忽然朝我们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
我看过无数狗血电视剧,顿时心领神会。正跟着教习嬷嬷她们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福准备离去,却突然发现那黑衣男子扬起袖子极有气势地朝我一指。
“你留下!”他这一声极大声,看他的眼神,竟然还带着几分怒意。
我惶恐地东张西望了一阵,左右无人。
“对!就是你!”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邪气地勾起了嘴角。
这种笑容我见过,我没穿过来那会办公室里某人陷害另一人成功后脸上露出的就是这样的表情。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我终于想起,我现在这副身体的本尊曾经学着克里奥巴特拉的样子拿毯子把自己一裹,赤 裸裸地跑去刺杀过他,还成功地伤了他一条手臂。
“阿宏,我忽然想起跟魏国夫人约好了要去上香,先走一步。”安和公主优雅地起身,跟侍女一起款款离去。
不是吧?连安和公主都走了!
举目四望,花园里霎时只剩下我和黑衣男子两人,而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刚刚成功地把为害已久的老鼠攥在手心的老猫那样得意的表情。
“将军,请问有何指教?”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神忽然一冷,一个健步便朝我冲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雷霆一击,却忽然感觉身体一紧,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被黑衣男子搂在了怀里。他的动作幅度极大,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这破身子骨会不会被她抱得肋骨断裂。我正要抗议,他的身体却忽然微微颤抖了起来。
眼前的状况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我以为韩染那小子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这位更夸张,竟然激动得哭了。不就是再见到仇人了吗,就算是能报仇雪恨了,您也不至于这样啊?囧……
“秦茵,你输了!愿赌服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手,抓着我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目光如炬,嘴角隐隐含笑。
啊?原来刚刚他颤抖不是因为在哭而是在笑。我倒吸一口凉气,身上倏忽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了传说中的恶魔。
正惶恐间,恶魔忽然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花瓣样的唇重重地压了下来。接着,极品冻顶乌龙的味道便随着某个滑腻东西的侵入渐渐在我的口腔中蔓延,嘴唇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用力的吮咬,看对方那架势比起吻反倒更像是在宣泄某种压抑已久的愤怒。
我的初吻就这样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被掠夺了……
“还是像以前那样美味……”他微笑着抿了抿唇。
好吧,原来已经不是初吻了……想到原来那副活了二十二年依然保有初吻的身体,我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悲哀……我实在是太CJ鸟……
“不过这次你还真是难得的乖,竟然没有咬我!”
其实,我只是被吓呆了……被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强吻这种事情……
好吧,看现在的状况。眼前的这家伙跟这身体的主人应该算是熟人。都已经到了接吻的程度了,能不熟吗?
“将军一定认错人了。奴婢小甜甜,是公主府的舞姬。”我朝他恭敬地一福,低眉顺目。
“舞姬?还小甜甜?秦茵,你在开什么玩笑?”他有一刹那的愕然,接着便是愤怒。他用力地捏住了我的肩膀,两侧的锁骨霎时疼痛欲裂。
“奴婢没有开玩笑,奴婢不叫什么琴音,也不会弹琴。”虽然锁骨疼痛欲裂,但我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死不认账,果然是你的风格。”他眸光一转,脸上再度浮现出刚刚那恶魔般的邪笑,“那我就只好把证人带过来了。”
证人?!我的脑海中霎时浮现出韩染的脸,然而瞬间便断然将其否定。不可能!那个愣头小子绝不可能出卖他家公主!他看我现在这具身体的眼神分明是狂热的邪教徒,有那样眼神的邪教徒又怎么会出卖他家教主?
“今日申时,你给我好好等着!”面前的家伙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便甩给我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得意洋洋地走了。

那之后我又在走廊上遇到了说是奉公主之命把司马大将军落在公主府的斗篷送去给他的侍女,更加坚定了我那人便是传说中的司马宏的猜测。想起这些天来的遭遇,我一时百感交集。先是大夏国的状元郎,再是天佑国的大将军,这个桃花绵绵的公主惹到的人还真不少!
我如司马宏所言,乖乖地等他带证人来公主府指证我。可惜,一直到我子鼠丑牛寅虎卯兔地掰着手指等到酉时,他却依然没有出现。想想也是,人家日理万机,女人这种东西,不过是人家无聊时的调剂罢了。
感叹了一阵封建社会真是万恶啊万恶啊。我开始考虑凭借从现代带来的知识自己能够干些什么。
经商?先不说要人命的本钱问题。封建社会经商本就是末业,再由一个女人去经营,如果不用非 常(炫…书…网)手段,不被压榨到只剩骨头那就怪了。
搞发明?炼钢烧玻璃改进纺织机,我样样不会,发明创造方面唯一厉害点的貌似就是曾经自己组装过收音机,如果我穿到的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那倒还有可能。
从政?我是文科生,曾经为了提高自己的古文修养背过古文观止,现在依然能记得七八成,把古文观止上的文章一篇篇默写出来,倒的确有这个可行性。不过那也得先解决女扮男装这个问题才行,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想了半天,我唯一可行的晋升渠道竟然就是勾引皇帝然后母凭子贵努力篡权……
不但最有可行性,而且还最有发展前途。让我儿子把古文观止里的东西背熟,成不了一代圣君那也得是一代文豪……
我从天马行空的YY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然坐在人影憧憧的舞姬练功房中,而教习嬷嬷正神色不善地朝我走来,一步一个脚印,目光凌然。
眼看着教习嬷嬷的手就要捏到我的耳朵,我慌忙一个闪身。
“嬷嬷,白天花园里那位黑衣男子是什么人?”我凑到教习嬷嬷身旁,腆着脸问了一句。
“哦。”听到这句话,教习嬷嬷的手果然收了回去,她的眼中忽然闪烁起一阵阵灼灼的光芒,“那可是贵得不能再贵的贵人。如果你能攀上他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了我可怜被咬破了皮的嘴唇上,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却只让我想到了两个字,那就是——猥琐!
“这么难得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她说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翻白眼。嬷嬷啊,你可知伦家心比天高。伦家的目标可是皇帝陛下,像司马大将军这样的小菜还是让给别人去吧!

第12章  第十二章 所谓关门放狗
我打定了主意要把司马大将军这盘小菜给彻底无视,于是继续淡定地练舞等皇帝。
然而,就在第二天午时,那位司马大将军便出现在了公主府。只是他却没有将那个传说中的证人给带来。
我刚刚吃完教习嬷嬷名为控制身材实为中饱私囊,克扣到没剩几粒米的午饭,正倚在练功房的柱子上一脸忧郁地怀念安王府油水十足的试吃侍女生涯,门口却忽然闪进来一个人。见那人进来,教习嬷嬷便立刻带着众舞姬走出了门去,我想跟上,却被她挥手止住。
我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面对眼前这个昨天才夺走了我初吻的家伙。虽然对这具身体的来说那已经不是什么初吻,然而很悲惨的是,对我来说那的的确确正是。
那人依旧是一身黑衣,想起当日边界初次见到他时他那身银甲里穿的也是一袭黑衣,我有些怀疑他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黑衣控。
“你好像很喜 欢'炫。书。网'穿黑衣?”于是,口随心动,我既不下跪也不行礼只是站在原地如此突兀地来了一句。
门口笑眯眯站在那厢的人闻言脸色忽然一冷,用带了几分怒意的声音道:“你这算是在嘲笑我吗?”
鉴于上次老鸨的耳光事件,我害怕再次触犯这个时空的禁忌,曾经缠着教习嬷嬷详细地询问过这个时代的风俗习惯。知道这个时空对于黑色这个颜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歧视。反倒由于天佑国的皇帝特别偏爱黑色,而朝廷又没有明文规定百姓不可穿黑色,从士大夫到百姓皆以穿黑色为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到底有哪里触犯了他。
难道说他喜 欢'炫。书。网'穿黑衣其实是因为黑衣经久耐脏,不用常换洗,而我现在这个身体的本尊曾经不幸窥破过这个秘密?不像啊,他今天这身跟昨天那身明明差很多……
“我只是想说,你穿黑色很好看,气宇轩昂。”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而且因为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本尊跟他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节,我实在想不出除了像现在这样说之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辩解。而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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