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深圳美女那些事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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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白鸟依然像天使一样的生活在大树上,无论人间发生了怎样的变迁,它们也是那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千年古树经历了沧桑巨变,也还是那样巍然不动的屹立在我家门前,对于它来说,这么多年来,不过是短促的一瞬间呵。
父亲在监狱中的日子,他说他常常想到我家门前的那棵古树和树上的白鸟。而我呢,上学了,一次次的离家又回家,当古树和白鸟落入我的视线时,我总是有一份莫名的惊喜。
父亲回来了,我也期末考完试了,我拿出在班上名列第一的成绩单和奖状给父亲看时,父亲轻抚着我的头,我发现父亲居然在我的面前流泪了。
被全村人送出去当兵几年的二愣子也回村了,他横行村里,神气的了不得,一块石头能从水库的这边甩到水库的那边去。一次,他在大队进行民兵集训后,就带了管长步枪回村来。只见他瞄准古树上的白鸟,扣动了罪恶的扳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过后,树上的无数只白鸟发出了惨叫声,惊惶的四散飞去。同时,一只白鸟从头顶上坠落下来,只见它的身上有一个血窟窿,子弹穿透了它洁白的羽毛。
二愣子拿回家去独个吃了,他的老母亲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谁知过了几天,二愣子又用那管长枪对准古树上的白鸟,放了他妈的一枪,树上的白鸟又惊惶失措的逃开了,同时,一只大白鸟又被他射杀落地了。
村里的老人说这下完了,惹怒了树神,村里必将会发生重大的灾难。不过,后来,村里倒也没见有什么异样的灾难发生,只是,在一个阴云密布、冷风嗖嗖的日子,我看见白鸟在东边对面的山上召开了全民大会。那种景观真是我前所未见的,我想生活在别的不知什么地方的白鸟也一定前来参加了,不然这次它们的数量不会有那么众多。只见满山满野白茫茫的一片,村人也吓呆了,不清楚这将预示着什么兆头,是凶还是吉呢,不知道这世界又将要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它们在召开整个部落的迁移大会,因为从第二天起我就再也看不到古树上有一只白鸟居住了。白鸟走了,不知它们到哪里去了,可恶的二愣子,犯下了韬天罪行,是他用现代化的枪支弹药赶走了天使般的白鸟。自此,再也听不到白鸟在夜晚的叫声了,古树变得静无声息,只听到风在夜里吹动树叶的吵吵声。
而在有一天夜里,我真切的听到古树发出了哼哼声,就像是一位老人在那里哼呀哼的。我叫母亲仔细听,母亲也听到了。于是母亲将大门闩得紧紧的,我们的全身都惊骇的毛骨悚然,不敢去接近那棵古树。后来,村子里稍微胆大一点的人在晚上前来探听,果然也真切的听到了那种老人的哼哼声。
他们都吓得魂不附体,慌忙择路跑回了自家屋里,有人说那一定是千年树神发出的声音,而在人们的心目中,树神无疑是一位十分苍老的老人。可有人不信这世上有什么树神,然而对古树发出的哼哼声也无从解释,于是说古树里面一定是空的,可能有一条修行多年的大蟒蛇盘踞在里面。这哼哼声就是大蟒蛇发出的。总之,也有更大胆的村人在晚上贴近了古树听,那一阵一阵的哼哼声十分真切的传进了他们的耳膜。村人禁不住在旁边交头接耳时,古树像有灵性似的就停止不哼了,人们胆战心惊,于是一个个害怕的离古树而去,谁也不敢去惹它。
关于古树有时候就这样发出哼哼声,这在我们村是一个不解之谜。但我总是这样想,人和树都是有生命的,同样是大自然的产物,人可以发出声音,树为什么就不能呢!总有一天科学是可以解开这个神秘的,就像有一天科学终将能破译出那些鸟语的奥妙一样。
后来,我也偶尔看到一只孤独的白鸟,或者是四五只白鸟返回到古树上,我欣喜若狂,以为它们又要回来安家落户了。然而,它们只是回来作了短暂的停留,像是离开家乡的人,只是重返故园来看一看,又无限留恋的飞向了远方。
它们再也不会来栖息了,只有千年的古树依然。
而多年后,我也就像一只孤独的鸟似的离开了我的古老的村庄,那个刻下我无数记忆的家乡,开始了飘泊天涯的岁月。有一天,我和狗三儿,当然他的大名不叫狗三儿,在远离故乡的深圳居然狭路相逢了,我们却感到异样的亲切,想不到我们的心里早已没有了一点儿仇视,我们之间早已经摒弃前嫌。他亲切的上来同我站在一起,我们朝着远方的故乡遥望着,我们同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就两眼汪汪的谈了起来。从彼此的交谈之中,方知他的父亲也已经离开了人世,我又想起了狗三儿他爸给我吃的那颗珍藏已久的大红枣,我还想起了另一个世界里我的韧性而瘦弱不堪的父亲,他们也随着那个时代走远了。
看到这里,诸君对我的身世已有所了解了吧,我一直不想提到我父亲的原因也就在此,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就这样儿了。可我祖上的古人都能富起来,我能甘心做个孬种吗,毛主席曾说过,“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如今,我长得还算风流倜傥,我总得做点事出来对得起我这帅模帅样儿吧。
看来,我还得好好寻思下去,这么好的政策,我哥都发家致富了,我能不发达起来么?
不过,连做梦都想有个美女真正的陪着我,我想到了眼前这不真不假的阿敏、那依然还杳无音讯的野茉莉……当然,阿红已经被三顺子搞定了,江湖上有言朋友妻不可欺……咳!想哪儿去了,还是多想想如何发达起来吧。一个人发达了,自然就不愁身边没有美女了。为了美女而奋斗吧!这可是我的一句名言。
第一卷 23 阿敏阿红睡到了我的床上
几年没回家,想不到我的房间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和摆设,大到彩电,小到电话差不多都有了,现在我又带回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这个小小的世界就更显得如同是一个温馨的港湾了。一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向我迎面扑来。
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我曾无拘无束的大喊大叫过,一个人唱歌,一个人跳舞,一个人与外面的世界交谈。累了时也曾沉沉的睡去。现在又可以一个人在这里上网,与外面广阔的天空互动了。如果我是一个秀才的话,那么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了。可惜我不可能在家里长久的呆下去,春节后我还要继续去过那种在外漂泊的生活。
我带阿敏阿红俩儿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滞留在外的三顺子就打回了电话:“大钟,到家了吧,阿红在你那儿还好吧……”
“还好,你丫放心,我就像你一样的待她……嘿,不对……就像待阿敏一样的待她……咳,也不对……那什么着?对,一句话,既然你把她交给我,我就不会亏待她,不会让她身上掉一根汗毛的。什么,她们呀……哦……现在都睡到了我的床上……嘿嘿……你丫又想哪儿去了……我这不是给她们让出来了吗!我和阿敏?告诉你丫……不要乱想……阿敏说过……我们可是不到结婚那天不许睡到一块儿的。我说三顺子,你丫还是早点回来……阿红可是等着要嫁给你呢……”
在黑黑的夜里,我又一个人站在了我家的楼顶,几年前,我曾无数次的站在那里,向着一个未知的远方眺望。这个夜晚,我却是从远方回来了。同依然身处异乡的三顺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淡了半天,最后两个人相互对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就挂上了电话。
楼下,阿红阿敏睡在我的房间里,灯已经拉熄了。这时,我抬头向我家门前那棵古树望去,它饱经沧桑的屹立在那里,身上披满了皑皑的白雪,树上有一只鸟“呱呱呱”的叫了几声,仿佛是对我这个远方归来的游子说了几句什么似的,那叫声忽然间穿透了我的心胸。在这只鸟的面前,在这样的夜里,我的所有秘密好像都被这只鸟洞悉了,我满过了整个世界,却满不过一只鸟。
我的心不由的一阵慌乱。
我又想到了白天,阿红阿敏刚到村口时的情景,俩姐妹惊叹不已的叫喊道:“哇噻,好大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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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们:“我家就在那棵古树下……”
当她们说这是她俩儿迄今为止在全天下看到的一棵最大的树时,在我的心中激起了一股莫名的豪情,它就像是我的一位YY的YY的YY站在我的面前欢迎我似的,让我对它更加充满了敬意。
我又想到了下午母亲将一个大红包递给阿敏时,阿敏的眼睛斜睨着我,接过去时受之无愧的样子。我知道那是老妈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不知老妈装进去了多少心血。没人的时候,我偷偷的问阿敏:“老妈给了你多少见面礼呀?”
“二千块,怎么着,你有意见呀……想收回去我给你……本小姐不就是在你们家发了这点儿小财吗?看你那样儿……眼红了是吧?”
“没……没……我绝对没那意思!我是小气人吗真是的,你留着……嘿嘿留着……给自己买双袜子……买双袜子穿……”我赶紧向她讨好,我想起了母亲给她时也是这么说的。靠!MGB,给她买双袜子,要是有这么贵的一双袜子,那她的两条玉腿儿要值多少钱呀!
第一卷 24 它怕男人不怕女人
回家后的第三天,我的房间里传出了震天响的音乐和歌声,推门进去,原来是阿敏在跟她的红姐学跳舞。我也不由自主的和她们一同跳了起来,小妹翠芸在一旁看到我那滑稽的舞步,笑的前仰后合。
正在兴头儿上呢,我却猛然想到回来几天了,也该到三顺子家去看看了,也该送阿红去见见她的公婆了。这是阿红的人生大事,可耽误不得啊,不然,三顺子那丫又打电话回来骂我,我可不好交待。
我说:“我说那什么着……美女们,停下停下来……你们今天是不是该包装包装自己……精心的打扮一番呀!”
“干什么呀?”阿红阿敏不解的问。
“陪阿红去见她的公婆!”
“啊?!”
三顺子的家就在离我家不远的李道口儿村,高中时代我曾经常到他家去玩。我知道他爸他妈的身体好得没话儿说,你就是拿个榔头打也打不死。现在我带着阿红到他家去,他爸他妈也一定对我有印象。想到那种盛情的招待,我心里美滋滋的。
当我们三个人——阿红、阿敏和我走到李道口儿村村口时,一只大狗冲上来“汪、汪、汪”的直叫唤。可把俩姐妹吓坏了,一个竟然朝我怀里钻,一个竟然往我背后躲。我一挥手,那狗就焉声息气的向一边跑去了。
看来有些狗就是这样的,它怕男人不怕女人,它怕强硬派不怕软弱派。我可不跟那东西言和,人家说落水狗不要打,我偏要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那丧家狗扔了过去。
“操你妈的……你还不滚远点儿!”那狗“噢——”的一声,这才跑的没了踪影,它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
阿红笑着,阿敏也笑着,我说:“阿红,那狗是来欢迎咱们的吧……要是三顺子家的……那真是瞎了它的狗眼了……竟然不晓得贵客临门!”
“去你的!还没到呀,他家在哪儿呀?”
“到了,快到了,那不是三顺子他爸站在他家门口吗?”
我们走上前去,我以为三顺子他爸会认出我来的,没想到他对我视而不见,好像是不认识我了,他已经把我全忘记了。
我说:“大伯,你好呀,不……不认得我了?我是三顺子的同学大钟……以前常来你家玩的呀!”
“都走了……大的小的都走了……不种地了!好多年不见下雪呀……外头哪儿有人啦……都去打麻将了……”
“大伯,你……”
“你又回来啦……你不是跟那个野男人跑了吗……你回来干吗……”
我惊呆了,我这才发觉,三顺子他爸好好的身体,现在却成了个脑子不管用的废人儿了。
幸亏他妈可能是听见了屋外我们的声音,笑哈哈的从屋里面出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我,“这不是大钟同学吗,哟,还有两个女同学……来,来,来……快一起进屋坐!”
我赶忙问:“大伯母,三顺子近几天没打电话回来吗?她们俩儿不是同学,这位是阿红……”
“家里也没装电话……还是一个月前我在镇上跟他打了次电话……他好像说要回家过年的……我们家顺儿现在可成气了,听说他在外面找的有好工作,还谈了个好对象儿……不定哪天就会带回来的!我呀,要不是指望着他,真想跟别人过日子不再回来了。你们都看到了,顺儿他爸现在都成什么样儿了。”
“这……”这真是出乎我的意外,几年没有回家,想不到三顺子的家庭变成了这样。王八蛋的三顺子,什么也没告诉他家里人,就叫老子带着阿红来他家。
再向四处瞅瞅,MGB的,这是个什么家呀,破破烂烂的,丫这不是又给我出了个难题吗?我真怀疑自己带着两个美女走错了地方,我一时竟然感觉到非常的别扭和不谐调,我也一时不知怎么说下去才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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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呀!怕椅子上有灰呀……我给你们掸掸……”这是阿红在说话吗,我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的一瞬间,她是个贵客,却又把自己从那个角色上转变了,她的语气竟然变成了这家的主人,变成了这家的儿媳妇。这反差来的太大了,半天我才缓过神来。
“对……那什么着……伯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阿红……她就是三顺子说起的女朋友……我们是先一步回来的……我带她来见你……三顺子过些日子再回家……”
“啥?顺儿他女朋友?”伯母惊慌疑惑的望着我。
“对……就是他的对象儿……你未来的儿媳妇呀!”我又指着阿敏说,“这位呢,她叫阿敏,是我的女朋友!”
“我的天儿呀,顺儿他咋不一块儿回呢,快坐快坐……你们年轻人都长出息了。哎,家里乱七八糟的……我做饭去做饭去……你们玩玩……”这下三顺子他妈面对我们不知所措了。
“妈,我帮你去……”阿红大大方方的说。
“阿红,我们也帮忙去……”我和阿敏不约而同的说。
……
这天我们在三顺子家吃了饭。天近黄昏的时候,我就跟三顺子他妈提出了辞程,我说:“我要回去了,就让阿红阿敏在你这儿多玩几天吧!”
真在他家玩,我担心连个住宿的好地方都没有。
阿敏赶紧说:“啊?你要走哇,那你把我留这儿干吗?你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哼,甭想甩下我……就让阿红在她婆家多玩几天吧!”
“我……”
看着阿红有些为难的样子,我赶紧说:“得了得了……你不愿陪阿红,那我们三人一同回去吧……等三顺子回来了,再来玩!”
“行……行……”
“这怎么好意思……真是的……”三顺子的妈不安的重复着一句话。
当我带着阿红阿敏走出三顺子家时,他爸依然一个人在门口念念有词,我又从他嘴里听到了来时他说过的那句话——
“都走了……大的小的都走了……不种地了!好多年不见下雪呀……”
第一卷 25 阿敏真是个糊涂的女孩
下雪的时候是美丽的,一年四季中,我总认为那些日子是最浪漫的。尽管冰天雪地是寒冷的世界,却留给人世间一片美丽的景致,这种美来自于寒冷。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看来,世间万物都在诠释着同样的一个道理。
生在广西从没见过下雪的阿敏,这一回在我的家乡,她的足迹真是遍览名山大川,这免费旅游度假让她玩的不亦乐乎。在我们家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我还得处处让她三分,深怕这GLL耍臭脾气我就不好下台呢。没办法,只能对她千般呵护着。
寂寞的阿红有时也禁不住心烦起来,我知道就是有我和阿敏陪着她,也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这LM有时就是不爽,她跟阿敏俩儿还他妈的常常来找我的渣儿,时不时的就拿我寻开心。也是,谁叫我是三顺子他一铁哥们儿,但我毕竟是我,我又不能代替三顺子行使什么义务。三顺子今生就是欠了她的债,也不关我的B事。凭什么我还要对她万般照顾呢?可是,一想到受朋友之托,我还真不能有半点儿慢待她的地方,我这人儿生来就把朋友的一句话当重于泰山。心想要是有一点儿闪失,那丫回来可不会轻易饶我的。
我向来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晃晃悠悠的人,这样一来真是倒尽了霉。现在是处处要围着她俩儿转,时时要像个大哥似的对她俩儿关怀备至,真是苦不堪言呀。但就如同一个做好事行善之人一样,快乐也如影随形。还别说,这俩姐妹也挺乖挺招人爱的,有时也会让我感到很开心。
起初,我的村里人还真分不出阿红阿敏究竟哪个是我的女朋友,在他们眼里,这俩姐妹离我都差不多近乎,于是母亲就不厌其烦的告诉这些人阿敏是我的女朋友。其实,她们谁也不是啊,这是我和阿敏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有好多看不惯我们的村人,说话就更显得离谱了,有人说:“想不到在外面混了几年,都混的不像样了,你看他们准是在一块儿乱搞的……”
这天,我从楼上下来,忽然听到我的房间里,也就是阿红阿敏睡的房间里有种奇怪的声音传出来,起初还以为是我的幻觉,慢慢地声音越来越清晰真切。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侧耳倾听,“怦怦”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我的脑子里于是闪过了一种暧昧的想法,这是谁在呻吟?如果是阿敏的话,那无疑现在阿红正在抚摸着她的某个部位……
仔细一听,又有点儿不像那么回事。这时阿红开门出来了,见我站在那儿“嘿嘿、嘿嘿”的傻笑着。她慌慌张张的说:“你还笑呢,阿敏今天在外面摔了一跤,回来肚子疼的直叫唤,不知咋了……”
我说:“那什么着……是不是你们女孩生理期的腹痛呀?”
“不像是……”阿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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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进去,只见阿芬躺在床上,手捂着腹部艰难地翻滚着,脸上满是汗水,表情似乎痛苦的扭曲了。这下我也慌乱了,心想阿敏要是在我家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担当不起。
我急忙问阿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