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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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据说跟台湾的最有名的社团竹联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来大陆投资的台商中极有威信,组织了一个台商联谊会,俨然是台商中的一个领袖。所以,这次联谊会也给他发了请柬。
孟震东跟他有些交情,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语气中的意思分明是站在了自己这一边,心中不由高兴,台商联谊会的实力不容小觑,有他相助更是稳操胜券,想到这里就微微一笑道:“高老板,我的东方梦幻夜总会又开发了一道新菜,叫做‘万花丛中一点红’,高老板什么时候方便过去坐坐,我请客。”
“‘万花丛中一点红’这名字风雅别致,好,我一定叨扰孟兄。”
这时,廖耀华已经讲过了话,这位七十有余的老人精神矍铄淡然儒雅,完全是一副学者的样子,很难让人把他跟洪门联系在一起。因为他父亲是洪门中的堂主,所以他自小在帮,长大后出国留学,又加入了民主党派,虽然厌倦帮派之间的打打杀杀,但是按照洪门帮规,一旦身在洪门不得无故退帮,否则要受三刀六洞的酷刑,所以仍旧算是洪门中人,不过他独善其身不大理会洪门中大小事务,不过他身份特殊,在帮中辈分极高,所以洪门常用他来装点门面。
轮到梁祖宽讲话了,他站起来冲四周抱拳一揖道:“今天能够结识这么多仰慕已久的朋友,梁某心里高兴,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清楚,自然不敢置喙,江湖道上的事我也只说一句话:社会发展,时代不同了,江湖风气和道上的诸般规矩自然也该不同了。我说完了,我敬大家一杯。”说完端起面前的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终究是练武人,显得豪爽干脆。
又有几个老总或老板陆续讲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不外乎就是良性竞争,共同发展,互惠互利之类的话题,轮到孟震东说话时他逊谢了,因为召集方的代表南霸天的陈文德和邱中军都还没有说话,前面发言的人也都没有提到双方冲突的事,他预感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重磅炮弹往往在最后爆炸,所以他婉拒了发言,静待事态的发展。
陈文德站起来道:“要细说起来我只算的上是半个江湖人,半个生意人,半个官场上的人,承蒙各位看得起我来参见这次聚会,我现在只谈谈我自己的一点想法,刚才梁老说得好,社会发展了,时代不同了,江湖道上也不能总抱住老黄历不撒手,打打杀杀巧夺豪取的旧江湖时代已经过去了,时代给了我们更多的发展机会,所有的人都可以堂堂正正地去发财,就连普通人都可以温饱有余,试想在座的诸位都是人中俊杰,干一番事业,挣万贯家财,自然不在话下。这就像是在一个鱼塘里逮鱼,大家都规规矩的捕捞都会有收获,倘若有谁搅混了鱼塘,损人不利己,大伙只怕都不乐意。所以我提议大家一起努力共建一个和谐新江湖。”陈文德话里虽然带着官腔不过仍然赢得了一片掌声,可见,平安和谐、生财有道是大多数人的共同心愿。
第二百一十九章 构建和谐新江湖
陈文德在联谊会上提出了共建和谐新江湖的赢得了大多人的支持,不过仍然有人对陈文德的一派话感到很意外,孟震东是一个,邱中军也是一个。
陈文德虽然没有对洪门直接发难,但是话里有话,处处藏着机锋,什么打打杀杀巧夺豪取那还不是说洪门么?帮会如果没有打打杀杀那还叫帮会吗?不过在场的除了洪门之外,蔡大富的渔民协会和高志雄的台商联谊会虽然也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社团,有时候行黑帮之事而无黑帮之名,日然不会跳出来跟陈文德唱反调惹众怒,剩下洪门孤掌难鸣,孟震东只得忍着火气闷声不响。
让邱中军感到意外的是,本来跟魏贤合计好了,准备在联谊会上以洪门数十人拦截殴打南霸天几个保安为借口向孟震东发难,此事警方有案卷可查,谅孟震东也不敢抵赖。对于洪门的人被打伤住院的事,孟震东如果大张旗鼓地提出来那不啻于打自己的嘴巴,替南霸天宣传,人家四个保安打倒你几十号人,光彩吗?南霸天的实力和威名必将提升到一个新的档次。邱中军想不到陈文德没有按照牌理出牌,先一步说堵上了他的嘴,无法再对洪门形式问罪了。不过,邱中军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陈文德说的在理,也懂得审时度势,所以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再跟陈文德唱反调。
“好,陈总说得太好了,和气生财嘛,解放前我在大上海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的上海滩是青帮的天下,不过青帮之下又大小山头林立,龙蛇混杂,整日里打打杀杀,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结果怎样?那些小弟不说了,有多少死在了火拼中,那几个上海滩大亨们最后有哪一个善终的?月笙哥是最好的,却也落个晚景凄凉,所以说啊,江湖无善终,只有建立和谐新江湖,共同求财,才是上上之策啊。”廖耀华拍手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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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大家纷纷赞同和谐江湖新论。眼见南霸天大出风头,连廖耀华也胳膊肘朝外拐,孟震东心中更是郁闷,像只斗败公鸡似的低头不语。
“陈总,你所说的建立和谐新江湖我觉得很好,也完全同意,哈哈,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本来以为是要解决洪门和南霸天的争斗之事呢。来,为你的江湖新论,我敬你一杯。”高志雄说着举起了杯。
孟震东眼睛一亮,这老高真够意思,随口就把两家的事摆在桌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陈文德置到了两难之地,你自己提出了和谐江湖,但是自己的手下却又跟人争勇斗狠,看你自己怎么自圆其说。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异味,都将目光投向了陈文德看他怎么说。
陈文德微微一笑道:“我之所以提出来和谐江湖就是由前几天的那场械斗有感而发啊,因为我们南霸天的身份很尴尬,身在江湖却要扮演官兵的角色,诸位都知道自古以来都是官兵捉强盗,做保安的虽然不是警察,但是工作性质一样啊。所以我才提出上面那些想法,就是为了不再有流血流泪的事情发生,大家能够和睦家相处,毕竟咱们都是炎黄子孙,闹窝里斗不好啊,咱们中国人就有这一桩毛病,刚才那个廖老不是也谈到上海滩的群雄争霸吗?那个三大亨之一的张啸林就是搞窝里斗的专家,最后又卖国求荣勾结日本人最后落个什么下场?窝里斗者可鄙,卖国者可耻!”
陈文德的话说到这里嘎然而止。不过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他话里的分量,那分明就是说谁再搞旧江湖那一套谁就是窝里斗,谁跟海外黑帮勾结谁就是卖国贼,靠,这帽子够大的,如泰山压顶,没有谁再傻得去抢帽子。
众人听了他的话感觉的滋味各不相同,大多数人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或者是完全脱离黑道金盆洗手的江湖老人,还有那些从前在道上混现在改做正当生意的老板对此自然连连颔首拍手称道。但是,还有人心里就不痛快了,蔡大富因为有海外生意,跟境外黑社会有些瓜葛,听了陈文德的话就有些不自然,好像自己成了卖国贼。那个高志雄也颇为尴尬,他刚才别有用心地想挑起来洪门和南霸天的矛盾,让他的台商联谊会其实就是竹联社在这里的分支机构好渔翁得利,现在被陈文德一说,就像是突然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让大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孟震东的脸色铁青,就像是一坨屎屙在裤裆里似的,难受却又发作不得。他本来的打算是,利用江湖势力压制南霸天,洪门的人受伤的事摆在那里,让南霸天黄泥巴抹到裤裆里不臭也是屎。想不到南霸天不按牌理出牌,出身黑道的魏贤不出面,派来这个二楞子的陈文德出马,他做过警察高官,不顾江湖规矩,说话亦官亦江湖全无顾忌,洪门那些大佬们不但不站出来替洪门主持公道,反而临场倒戈,跟对方沆瀣一气,弄得洪门颜面尽失,妈的老子那礼真是白送了。这会儿再把手下唤出来掰扯此事恐怕是自取其辱,看来今天洪门这哑巴亏是吃定了,而且将来也无法挣回面子来。
邱中军看着孟震动如丧考妣的样子,差点儿笑破了肚皮,他想不到魏贤不出面,由身份特殊的陈文德出面突发奇招竟然会有如此效果,现在看来这些话也只有他这个半江湖人出来说合适,换做任何一个人说出来,只怕立刻就会被孟震东拿江湖规矩套着。现在南霸天的面子有了,又不用跟洪门水深火热斗下去,实在是最完美的结果,建立和谐新江湖,让那些黑道人物都老老实实地过日子,这对安保公司来说简直是件天大的好事。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呀,从这一刻起他才对陈文德彻彻底底佩服起来。
联谊会上没有出现剑拔弩张,众人情绪空前高涨,气氛热烈起来,都纷纷议论发言,统一了构建和谐新江湖的意见。虽然没有形成什么决议文件,不过江湖上讲究一言九鼎,此时已成定局,即便将来有些人阳奉阴违,却也不敢毫无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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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突如其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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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贵宾宴会厅这边唇枪舌剑论江湖,另一边钟岳峰哥几个醇酒美人不亦乐乎。那渔民酒家的花姐是江湖上混出来的人精,对那些大人物带来的保镖司机之流的并不轻视,一律安排进豪华包间里,好酒好菜招待着,又有漂亮的小姐在一旁伺候着,说不出的惬意快活。
花姐在贵宾大厅里招呼应酬过了,早早地退了出来,那些人说的那些江湖上的事,以她现在的身份自然不方便参与,所以就到这边又亲自招呼了一遍,以她的身份给这些江湖小弟们敬酒,倒真让众人有些受宠若惊,凡到一处俱都举杯把酒饮尽,花姐巾帼不让须眉,极尽江湖女儿本色。
钟岳峰哥四个并没被安排跟南霸天那些司机保镖在一起,而是单独坐了一桌,显得渔民酒家对他们几位重视,显然是知道了这四人正是今天的主角之一,自然是不敢怠慢,而且派了四个渔民酒家最漂亮的小姐在旁边伺候。哥四个是美酒来者不拒,美人嘛却不好意思消受。四个花朵一样的女孩虽然又骚又嗲,无论怎样热情似火,这四人只是不咸不淡地跟她们调笑逗趣,却并不像别的酒客那样下流无耻地动手动脚,两杯酒下肚就恨不得按在桌子上就成就好事。老板娘虽然特意安排了,不过人家不上道,白白卖弄风情,弄得四美人不尴不尬地站在一边像四个木头桩子似的,后来一位女孩乖巧地上前帮着倒酒。
花姐一进屋就美目流盼,马上就把屋里的情形尽收眼底,心中也暗自诧异,别的那些人抱着小姐又摸又啃,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尤其是隔壁那个洪门的小子把服务员的衣服都快扒光了,就连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如果不是看在孟老大面子上,老娘今天非让你横着走出渔民酒家不可。这四人却与别人绝然不同,连这四个最漂亮的女孩子也打动不了他们的心。在这一瞬间花姐对南霸天这四个保安心生敬意,她虽然经营风月之事,却最看不起那种下流无耻的男人。
“来,来,姐姐今天代表渔民酒家敬四位弟弟一杯。”花姐说着先拿过一个杯子斟满了举了起来。
钟岳峰在刚一进渔民酒家就远远地认出了蔡大富身边的花姐。二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钟岳峰刚到南方来因为囊中羞涩去码头货场干活的时候,钟岳峰记得很清楚那天她还帮自己说句话,那个蔡大富手下管工的彪哥才收下他干活,所以钟岳峰对她的印象并不坏。后来,在大年夜,钟岳峰闯到蔡大富的别墅时还面对面的接触,不过那是他带着面具,所以基本上是他认识花姐,而花姐并不记得他。此时的花姐像个雍容华贵风韵迷人的贵妇人,全没有除夕夜风骚美艳的样子。
哥四个慌忙站起来跟花姐碰了杯。花姐放下酒杯这才娇笑道:“四位就是前两天大展神威痛殴洪门小子的南霸天高手吧?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朱常乐年长又老成持重,所以他先开口道:“谢谢花总盛情款待。”
“花姐,我敬您一杯,因为一直以来我一直想对您说一声谢谢的,却一直没有机会,一直等到现在。”
花姐心中疑惑,因为她对钟岳峰没有一点印象,实在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大男孩。说他想跟自己套瓷吧又不像,花姐正在沉吟,却听得对方又道:“我叫钟岳峰,两年多前,初到这里,曾到江边码头货场找活干,那个管事的彪哥看我的身板儿单薄就不肯收留,当时花姐您正好在,就让他留下了我。”
花姐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却没有什么印象了,就娇笑道:“这等小事何足挂齿,钟兄弟,咱姐俩干一杯。”
花姐见这大男孩些许小事还能够念念不忘,这样的人别说在江湖道上,就是在整个社会上也是不多见了,南霸天能够招揽到这样的人才也难怪连洪门这等老字号的帮派也屈居下风,心中喜欢就跟他碰了一杯酒,然后吩咐那些小姐好好伺候,这才又对钟岳峰道:“钟兄弟,有空了常来坐坐,我这里随时欢迎诸位。”说完招招手径自去了。
有几分醉意的陈小虎兽性大发,抽冷子摸了摸了一个小姐的屁股一下,小姐趁势依在了他的怀里。陈小虎一看哥几个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尴尬地道:“嘿嘿,虎爷可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小姐,请你自重。”他推开了那位小姐,在这个过程里他又趁机上下其手摸了几把。
被陈小虎这么下流地一搞,气氛有些暧昧而热烈起来,挨着钟岳峰的那位小姐,趁着跟钟岳峰倒酒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饱满的胸去碰触钟岳峰的肩膀,如果把**比作武器,那么这种武器显然是致命的。香泽微闻,胸|乳柔软,美酒醇厚,钟岳峰的心也乱起来,丹田如沸,欲火如焚,连胯下之物也有了反应,害得他只能端坐肃然,敛神静气才生生把邪火压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欲望实在让钟岳峰郁闷,怎么内功越高欲望越强烈呢?就跟沸油似的,一点火星就砰地燃烧起来,难道是想走火入魔吗?
钟岳峰正在心神不安,忽然有人敲门走了进来,一看原来是梁慕鸿,钟岳峰刚才没顾上跟他说话,就高兴地招呼他坐下。梁慕鸿跟程石头等人也都认识,一一打过招呼,这才坐了下来。他喝干了钟岳峰递给他的一杯酒,这才笑道:“我早想过来跟你们喝上两杯,却是不便,这时那边的正式会商已经结束了,孟翔飞那厮跟孟老大一起忙着拜会那些洪门的老古董,我这才得空过来。”
钟岳峰等人一直惦记着那边的动静,听说已经结束了,但是一直没有唤自己等人过去与洪门的人辨别是非曲直,就有些纳闷,陈小虎抢先问道:“怎么没有闹什么动静就结束了?”
“什么动静?你还以为这是以前的黑帮谈判,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吗?”梁慕鸿笑道。
“打是打不起来的,你没看今天这都来的是些什么人?全是社会名流!如果当场撕破了脸皮动起手来,那跟泼妇骂街有什么区别?我就是奇怪这洪门的孟震东眦睚必报,这次吃了这么大亏怎么就忍下了?”钟岳峰接口道。
梁慕鸿因为刚才看不惯孟翔飞在酒桌上左拥右抱丑态毕露,半途借故离席,就预先知道了联谊会上的一些情况,这才简单地把经过说了一遍。众人一听自然高兴,如此一来和谐共处,江湖上自然少了许多的纷争。
钟岳峰叹道:“陈总出身官场,高屋建瓴,如此见识、如此气魄谁能比得上?唉,就怕是有些人为利益驱使,言不由衷,暗地里耍花招啊。何谓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江湖就有纷争,江湖虽然有正义、**和热血,但江湖也是充满了暴力杀戮、阴谋诡计的血腥世界!”
钟岳峰说得透彻,众人听得心里发寒,都冷冷地说不出出话来,他一看把人都吓着了,突然笑嘻嘻道:“警匪片中不是都这样吗?”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来,一齐对钟岳峰做了一个鄙夷的动作来。
梁慕鸿忽然一拍桌子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本来是要跟小峰引见一个人的,他老人家本来是要亲自来见你的,我就自告奋勇来请你了,我这一高兴差点儿把这事忘了。”
“什么人值得梁大哥你亲自跑一趟?”钟岳峰疑惑地看着他,他知道梁慕鸿的性格,豪爽刚正,绝不是附炎趋势之辈,他连孟震东都不鸟一个,还有什么人能劳动他的大驾?
第二百二十一章 以史为鉴
要见钟岳峰的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虽然头发花白,但是腰板挺直,一双眸子精光四射,看起来硬朗得绝不像是花甲老人。
钟岳峰的第一眼就感觉到这老人会武功,而且功夫深不可测,比之那纵横北疆的长白老怪物张无畏也差不了多少,江湖上怎么有这么多高手?他还在疑惑,那老人已经笑着跟他招呼:“钟兄弟吗?老朽梁祖宽,久仰大名了,幸会、幸会。”
钟岳峰一听颇为尴尬,人家久仰自己大名,这梁祖宽是何来头自己却一无所知,梁慕鸿在一旁笑嘻嘻地也不作介绍,这老者也自称姓梁,再看他眉宇间和梁慕鸿依稀相似,钟岳峰心中一动,莫非老者和梁慕鸿有什么关系吗?想到这里他急忙上前一步抱拳一揖道:“河南钟岳峰见过梁老前辈。”语气甚是谦恭,完全是后辈拜见尊长的礼节。
梁老急忙拉着钟岳峰的手笑道:“好,不骄不躁,谦恭有礼,一身功夫连老朽也看不出深浅,鸿儿果然没有说谎。”
“梁老老前辈跟梁大哥是——?”
“哈哈,我是他老子,他是我儿子。”
钟岳峰一听欲待重新见礼,梁祖宽急忙拦住了他:“咱们练武之人不必如此拘礼,你的事儿我已经听鸿儿说过不少,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也不会特意从佛山赶来,等见了面才知道鸿儿说得不实。”
梁慕鸿在一旁一听父亲说出这样的话,顿时一愣,正要说话,忽听梁祖宽朗笑了一声接着又道:“单就功夫而言,你就比他说的高出一倍不止。”
钟岳峰一听暗自佩服他眼光老辣,他现在的功力比打黑市拳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