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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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去抓刺杀乐先生的凶手,不但是出于江湖道义,而且也是我作为保镖的失职,由我再去缉凶也算是分内事你不必感谢我,至于为你保镖,四下里游山逛水算是跟着你旅游,你也无需开什么工资,再谈钱倒伤了兄弟们的交情。你看现在我也是身价不菲的人啦,给我开工资那不成了笑话,嘿嘿,多请我吃几顿那天的吃过的大餐我保准不拒绝。”他三句话没有说完就露出了痞相。
“好小子,那一顿饭吃了几万块,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又来敲竹杠了,想吃也行,我家老太太早说要正儿八经请你一次呢,这一直忙得没顾上。”而后又叹道:“江湖真是教流氓的地方,你变了,我也变了。”
钟岳峰一听呆了一下,有些闷闷不乐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与两年前简直判若两人,多了不少痞气,唉,那个淳朴憨厚的小伙子不见了。”他心中也甚是不解,或许是跟他的独特的经历有关吧。
“算了吧,别太在意了,从辩证法的角度来看世上的一切不都在变化中吗?这才叫男儿真本色。”他说着拿出一把钥匙道:“这是我海边的那套房子的钥匙,我已经用不上了,我已经让胡律师把它过户到你的名下了。”他愣了一下,在上海投资药厂的话,他确实需要有一套房子,住在乐家老宅早出晚归的不太方便,而且自己在江湖上的仇家甚多,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是仍怕牵连到乐家人。他本来想自己去买一套,现在有这一套房子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如果再拒绝的话反而不美。他就爽快地接过了钥匙。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搬过去住。”他笑了笑忽然又正色道:“二哥,拜托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乐曲扬一见他忽然正经起来,以为他真有事需要帮忙,急忙道:“我答应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也不懂什么经营之道,而且现在也耐不下心来去经商,两千万元放在我的手里实在是浪费了,不如放到你手里替我保管起来。”
乐曲扬听到这里心里忽然就涌起一股热流,他哪能不明白钟岳峰是知道他这几天正为钱的事劳神费心,故意拐弯抹角地把钱给他救急,换作他人从一文不名到突然发大财就绝不会一股脑拿钱都交给别人,这样轻财重义的人才是肝胆相照的兄弟。这两千万眼下对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不但岗察的藏族风情旅游投资可以照常进行,就是济世仁药业的前期投资也有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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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忽然擂了钟岳峰一拳:“好吧,这钱我收下了,不过算作你投资生意了,岗察的旅游投资也算你一半,药厂股份也变更一下,咱们两个持平各占二十五。”
“那怎么行,君子不掠人之美,钱给你就算你自己投资好了。”
乐曲扬坚决地说:“就照我说的办,不然这钱我一分也不用,商场有商场的规矩。”
钟岳峰叹了口气道:“那就随你吧,你想怎么办都成。反正都是你操心。”
当天晚上,钟岳峰果然就搬到海边新居去了。三居室的房子,已经被乐曲扬重新装修了一遍,家具也都全都换成了新的。客厅宽敞挺对钟岳峰的胃口。站在二十四层楼上临窗远眺夜色下的大上海,灯火辉煌,璀璨迷人,和天空中闪烁的星星相互辉映,真应了那句不知天上人间的话。清新的凉风扑面而来,带着大海的湿润,让他禁不住心旷神怡,恨不得纵身星空遨游一番。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亲情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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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和财富就像是倏然从天而降的流星砸在钟岳峰的脑袋上,让他晕乎乎的兴奋了好多天,真跟做梦似的,每天醒来要拍拍自己的脑袋看是不是一场美梦,人生得意莫过于此,而且是钟岳峰正是飞扬轻狂少年时。他又在上海停了数天天,诸事已经办妥当了,心绪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吃过了乐家的送别酒宴这才意气风发地离开上海。
他先回到了省城的家里,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家人,叔叔和婶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知道得多了心里反而不踏实,他只说自己开始做生意了,这为将来让家人过上童话般的富贵生活大打下铺垫。他一回到了家里,干女儿囡囡就一天到晚缠着他,腻在他听怀里干爹干爹地叫不绝口,有时候连干字也省了,干脆就喊爹,钟岳峰对这个乖巧的干女儿也打心眼里喜欢,没事了就带着她出去玩,动物园、儿童乐园等各种娱乐场所让小丫头大开眼界。
女儿这爹叫得秋月的心里甜甜的又生出了些渺茫的希冀,让她暗淡的人生突然鲜活起来,但是她转念一想,自己这残花败柳怎能配上他这个人中之龙呢?心中一黯,终于绝了以身相许的报恩念头,只希望下辈子有缘能偿还这比天高比海深的恩情了。
这一天正巧是星期天,钟岳峰驮着囡囡正跟秋月和妹妹一起逛街,他本来不喜欢满大街溜达,估计男人都把逛街当作了受刑。可是架不住秀秀和囡囡一大一小两个丫头的软磨硬泡,尤其是听秀秀说搬到省城以后,除了学校到家的几条街道之外,什么地方也没有去过,说得可怜兮兮的,他听得心肠一软,就答应了。幸亏有囡囡这个小不点跟着,小嘴巴不停地咿咿呀呀,钟岳峰才不觉得烦闷。秋月二人也都不是购物狂,秀秀只买了些学习资料,秋月只在地摊上买了两件廉价衣服,倒是给钟岳峰买了一件改了十倍的衣服。钟岳峰怕伤了秋月的心不好推辞,只得收下了,秋月显得更快活了。
“爹,吃饱饱。”囡囡忽然道。
“哦,囡囡真乖,这就吃饱了?”钟岳峰感到纳闷,这小不点怎么吃得这么少?一串糖葫芦吃了这一点儿就饱了,怎么看起来倒比上一次胖多了。
囡囡依然不依不饶地嚷道:“抱抱。”
钟岳峰一听原来是自己弄错了,她原来嫌骑在脖子里不舒服就叫“抱抱”呀,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哄道:“好,抱抱,让干爹抱抱。”
小姑娘不干了,在钟岳峰怀里扭得像麻花似的,闹得更厉害了。钟岳峰束手无策,只好把她递给了秋月。秋月问了半天,看她用手往回指,刚才走过来的路上有一家西餐厅,这时正好有小孩拿着汉堡从里面出来了,她叫得更厉害了。这才明白她原来要吃汉堡,前几天钟岳峰给她买过一次,就记住了,但是她说不清楚,钟岳峰自然也听不明白。
秀秀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就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好半天才捂着肚子喘着气道:“幸亏她还记得一个‘堡’字,如果只记得‘汗汗’,那神仙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钟岳峰把汉堡买回来,小丫头已经乐得像饥饿的小猪似地嗷嗷直叫,抱着就啃,脸上弄得一塌糊涂。小孩子的欲望容易满足,所以小孩子们时常快乐。
欢聚时短,尽管是那么地不舍,钟岳峰又到了该离家的时候,家里虽然是温馨快乐的港湾,但是依然要在亲人们的牵挂中顶风沐雨踏上征程,依然要在惊涛骇浪中扬帆远航。他要走的前一天晚上,一家人团团围坐在一起聊天。
“叔叔婶婶,这套房子太小了,要不咱家再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吧。”
“房子大小无所谓,俗话说,宁要屋窄,莫要心窄,只要心宽就行,这房子住着蛮合适,这周围的人处得也熟了,守住咱们的小店,开开心心的。”王蕙芳道。
“是啊,搬来搬去的心里不安生,人就是树,家就是根,老移来挪去的不中。你把钱留着,等将来你结婚时再买一套大的。”钟有义也反对换房子。
钟岳峰本来想到手里有钱了让家人住上好一点的房子,店不开了,让二老歇下来养鸟种花,没事就逛逛公园溜溜马路享清福,但才提到了换房就遭到了拒绝,看这样子跟他们商量不好,再想想劳苦惯的人,真让他们完全闲下来也不行,只要开心就成,想到这里只得依他们。
他掏出一个存折交给了婶婶:“我整天东奔西跑的,存折带在身上不方便,您二老替我保存着吧。”那上面的存款对叔和婶来说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他怕再出现北疆难见天日那样的意外,所以才留下了足够家人过上富足生活和足够弟妹上大学的钱。但是,他不能直接告诉家人,就换了一种让他们能够接受的说法,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王惠芳不疑有他,接过来存折根本没看上面的钱数,就小心地收了起来,侄儿的钱她不准备动用,光是小店里的收入就吃喝不尽,一个月的收入比上从前一整年的收入了。
“家里需要用钱就尽管去取,密码就是我的生日。”
“用不上,用不上,咱家店里每月也有万儿八千的收入,都给你们存上了,上学娶媳妇都用得上。”钟有义知足地道,过去张忙一年能挣下几个钱?现在过的啥日子?这日子舒坦了,身子骨也硬朗了,这都是福气啊,全村人谁不羡慕自己?知足者常乐。
钟岳峰听了叔叔的话又无语,劝他们平时吃好穿好,让他们也出去旅游开开眼界,都是白说,半辈子养成的习惯和观念是不容易改变的,只能等自己什么时候抽出空来,再带着他们天南海北地去旅游看眼界。
“小峰,你妈经常往家打电话,我想把她也接回来,一家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钟岳峰又摇了摇头道:“她不会回来的,上次我去见过她,当年领她走的那个小木匠已经抛弃了她,他们在一起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个妹妹,后来娘又嫁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我劝过她离开那里,但是她执意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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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都是命啊。”王蕙芳说着抹了抹发红的眼睛。
钟岳峰心道,命运其实大都是自己选择的,你选择了怎样的道路,就具有了怎样的一种命运,这种结果在你选择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最后的结局。娘的命运就是她这样,是她自己选择的,但是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有了属于自己的情感,再也无法在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了。自己对她早已经没有了一丝半点的怨恨,她有了可以改变的命运和生活的机会,但是她选择了坚持,如果说她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那么她现在的选择应该是正确的。幸好他自己经历了一次生死之后也做了一次正确的选择,选择了没有放弃娘亲,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他又一次踏上了去娘亲家的路,与上次不同的是,那次开着车,这次步行,手里拎住两大包带给娘的礼物。从小镇到娘的村子有四五里地,他本来可以叫一辆出租车的,但是一年前在小镇上痛打那个石老三大闹了一场,现在怕被人认出来给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干脆徒步走去。
已经是初冬时节了,原野里一片萧索,山坡上的草木已经完全凋零了,光秃秃的树杈上落着几只喜鹊,喳喳地噪叫着,只有麦苗绿油油地显出一丝生机。铅灰色的天空跟四野一样寥落,可能要变天了,钟岳峰的心中却是一片灿烂,因为马上就要见到娘了。
院门虚掩着,他推门走了进去,娘正在厨房里做饭,看见他来了慌得顾不上洗手就跑了出来,继父正在屋子里剥苞谷,看见他来急忙迎了出来,也是一脸的喜悦之情。娘的气色看上去比上次好多了,母子俩正在说话,他突然看见继父又不吭不嗯地往外走,知道他可能要去买酒菜了,就急忙喊着了他:“叔,酒和菜我已经买回来了。”继父憨厚地笑了笑。
吃饭时钟岳峰听娘说妹妹已经回家了,虽然还在镇上上学,但是星期天的时候就回到这个家,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对自己横眉怒目的小姑娘的影子来,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暴打她父亲的人。
第二天是周末,妹妹石岚果然回来了,她跟她父亲的姓,眉宇间跟钟岳峰依稀有些相似。她乍一见到钟岳峰,果然一愣,大概是记起了钟岳峰。娘急忙为他们做了介绍,虽然她知道了他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却对钟岳峰依然很冷淡。钟岳峰知道她心中还有一个未曾解开的结,无论自己怎样主动跟她说话,她总是躲得远远的,令他只有苦笑得份。亲情无价,血浓于水,或许有一天她的心结就能解开,就像当年的自己。柳翠枝并不知道原因,她以为只是兄妹二人生疏,处的久了自然就好了。
直到钟岳峰离开时她仍旧没有理他,他临走时也把一本存折交给了娘,对她来说上面的存款数额也是天文数字,并告诉她密码是自己的生日,他知道当娘的一定不会忘了自己孩子的生日。
看着钟岳峰渐渐远去的身影,石岚张了张嘴低声叫了一声:“哥——”钟岳峰没有听到,他已经走远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秀色可餐(上)
光阴荏苒,钟岳峰回到南霸天安保公司转眼间已经数月了,公司现在基本上由陈文德和邱中军负责,邱中军担着副总经理的职务,总部特勤队就有他亲自管着,而且他仍然兼着娱乐城的总经理。林忠因为被卷入了乐福堂被杀一案而做了替死鬼,陈阿虎因为害怕受牵连而远赴美国,老奸巨猾的魏贤更是很少插手安保公司的事,公司中的元老已经没有几个了,邱中军终于开始走上前台担当大任。
南方一年一度最大的商贸会即将开始了,不但洽谈交易招商引资,还有各类物资展示,各路商贾云集南国都市,黑道的各路人马也都纷纷盯上了这个商贸会。年年此时都是警方最忙碌的时候,也是各种安保人员最忙碌的时侯,作为南方最大的安保公司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特勤队的人更是全体出动,担任富豪们的临时保镖,或者担任各种产品展销会的警卫。
钟岳峰诸人也被派去加强珠宝首饰展销会的警卫力量,因为在这个珠宝展销会上汇集了全世界的极品黄金珠宝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也是黑道上觊觎的一块肥肉。年年展销会上黑道上的各路高手齐集,各逞绝技,或豪夺或巧取,猖獗得像是在竞技表演,警察总是力有未逮严打难绝。那些窃贼如果无法从牢固保险的展柜里**,他们就会从豪富身上下手,因为展销会往往附带着现场销售,买主带到珠宝首饰后,往往还没有离开展示厅,东西就不翼而飞了。所以,在展销会上,除了警方增派便衣警察之外,主办方也增大了保安警卫力量。
乐曲扬也代表乐氏公司来参加商贸会顺便跟特区那家公司重谈合作问题,因为乐福堂的意外身故,合作一事就被搁置了。钟岳峰只在电话里跟乐曲扬说话,却无暇见面,他要二十四小时轮换在展销会上值班。
珠宝展销会的第一天,基本风平浪静,一个小毛贼在扒窃时被便衣当场抓获,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在了监控器上。第二天,抓住了一个背包里携带铁锤、钢钎、刀具等工具的人,一审问原来这人警匪片看多了,以为砸开玻璃就能抓到大把的金银首饰,他根本不知道展柜的玻璃都是钢化的防弹玻璃,别说一把小锤子,就是拿把八镑锤也砸不开。
到了第三天,展厅里的人比前两天增多了两倍不止,用人头济济、摩肩接踵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顾客们在珠光宝气金光灿灿的展柜前流连不去,拥挤不堪的人群为安保工作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扒手可以肆无忌惮地下手了,连连得手之后才从容地离开,就是被发现了钻入人群无觅处。
陈小虎和钟岳峰编为一组,这是陈小虎贿赂了那位保卫中心那位指挥长一条红塔山才如愿以偿的,他非要跟着钟岳峰编在一个组的理由就是钟岳峰一个人可以抵两个人,只要有钟岳峰在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那些来来往往的漂亮女子。当然,他这个龌龊下流的理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给钟岳峰说的是要跟他学抓扒手,这理由可是够堂皇的。
“小峰,怪不得你小子总是戴着一副墨镜,本来以为你是扮黑社会装酷呢,想不到戴上这劳什玩意另有妙用啊,亏了还是兄弟呢,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哼!”陈小虎道。
“什么妙用?我怎么没有发现?”钟岳峰有些不解,他戴着墨镜不过是为了不暴露真面目而已,得罪了黑道上那么多人,如果让人知道他就是龙卷风,只怕就永无宁日了。
“你丫的别在我面前装得道貌岸然的,你小子敢说不是戴着黑眼镜儿看女人方便?无论你如何放肆地看她们,也不会被发现,嘿嘿,你可甭说这是虎爷的新发现。”他得意洋洋道,一脸的贼笑,笑得极其**下流。
“你纯粹就是一个用下肢思考说话的动物,确切地说是雄性动物。”
二人正在展厅的第二个出口处值班,忽然就接到了指挥中心请求各组注意查找一个红衣黄发女子的命令,因为刚才在展销台前,正在交易的一枚钻戒忽然不翼而飞了,当时买主正在比试两枚戒指的款式,售货小姐正在介绍戒指的特点和风格,众目睽睽之下一枚戒指忽然就不见了,但是附近围观的人都已经排除了嫌疑,监控器上显示应该还有一个红衣黄发的年轻女子,因为她戴着墨镜看不清面孔,虽然监控器上并没有显示她是怎么出手的,但是她突然出现又突然地消失就说明她的嫌疑最大。
陈小虎正在研究一个美貌阔少妇的三围,所以对于耳麦中传来的指挥部的这个命令根本没注意,因为这半天的工夫耳麦里已经传来了几十个这样那样的命令,实在是让人耳不暇接。
钟岳峰看他贼溜溜色迷迷的样子有些好笑,就推了一把道:“你一天到晚尽看女人,真服你了,现在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看的机会,你给我看仔细点,别总盯人胸脯和屁股。”
美少妇已经消失在人流中,陈小虎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回过头问道:“你说看什么呀,胸脯屁股的,说得这么下流无耻,那叫秀色可餐,真没品味。”
“好小子,你是聋子的耳朵呀,刚才没听见指挥部的命令吗?真想把你的虎鞭割了,看你还骚不骚。”
“哎呀,兄弟,我这是意淫,这纯属个人嗜好,除了用目光窥探,不,是研究,也不对,是欣赏,对,就是欣赏,纯粹用纯洁无比的目光欣赏一下女性某些特别美丽动人的地方之外,并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陈小虎争辩道。
陈小虎理直气壮的样子让钟岳峰汗颜,他见过无耻的,可是没见过把无耻整得正大堂皇的。“哈,说得多么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