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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宫女-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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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楼破邪先说。

上官雩叹了一口气,也点点头。

我一手挽着一只胳膊,让他们将我带上岸。

不要再躲闪,如果没有缘,就做个朋友也不错的。

坐在幽静的一小酒馆中,七月的热烈阳光,早将衣服烤了个干爽的。混了一圈,身上的泥,倒是干净了。

143楼

我眯着眼,细细地喝着酒,什么时候起,我竟然爱上了酒的味道。

可是我不敢在奶娘的面前喝,她会叹息。

看着外面开得多采的茶花和浮萍花,心也慢慢地散了开来。

“可以吗?”我自嘲地问:“我自私一些好不好。”

上官雩夺去我手中的一坛子酒,丢在水里。“倒是变成了一个酒鬼,如果不可以,怎么会坐在这里。”

我笑,一会拉下了脸说:“你们二个,真是可笑得很,一个带着有钱的米小姐,一个带着花娘,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楼破邪,如果我不是知道你是王爷,我还以为你吃软饭了。上官雩你别偷笑,居然下流起来,还去妓院寻个花娘,为什么不寻一个我不认识的,她太出名了,秦淮的人,几乎都认识她。你们太可恶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还恨死你们,为什么要争我的时候,都用尽办法来迷惑我,不争我的时候,都相让,我倪初雪是不是一幅画,可以让来让去的?我是一个人啊,我有感觉,我有脾气的。”我恼恨啊,他们把我当成是没有脾气一样。

先出了我这口气,再让他们训我吧。

“要让,怎么还要出现呢?”我一瞪他们,都垂下头去。

我嘿笑一会,上官雩轻淡地说:“你出完气了没有。”

“完了,你们说吧。”我正儿八经地坐好。

楼破邪冷哼地笑出声。

他倒是还能笑出声,他的问题,还有一大萝呢?

我瞧他一眼,觉得理亏在于我,也没有说什么。

他倒了一杯浓茶,推在我的面前,我轻捧着喝,香茶一下肚,舒服多了。

“你过得并不好。”上官雩道出事实。

我知道,他一直在我的身后,看着。这也是事实,我不可否认。

楼破邪摇摇头,不赞同地看着我。

其实,他们又好到那里去呢?我怎么会不知道。

“都不好。”我头痛。

可是,这要怎么去结束。

我看着左右二边的人,低低地叹气着,手在桌上比划:“我欠的,总是还不清。”

“让你欠着。”上官雩轻笑。

很好看,还是温和与包容。

我看楼破邪,他勾起一抹笑:“再说吧。”

“真的可以再做朋友吗?”我再求证一句,我觉得,好难,好难,难道就这样,这会不会误了他们呢?

可是,他们求其找一个的话,那终是一个错了。

“我喜欢你们。”我自嘲地说着:“世俗间是容不下这样的事的,你们二个都是杰出,都是孤傲的人,是不可以这样子的。你们有你们的骄傲和尊严。”

我们怎么踏,也踏不出世俗的这一个圈子啊,真是可笑,可是,我们是活在世俗里,终是要这样的。

我站起来:“就这样吧。你们有什么打算呢?”

“该走的,不会走,该娶的,不会娶。”上官雩这样回答我。

“倪初雪。”他抓过我的手腕,把了一会说:“以后不许再喝酒,睡眠过多,身体的毛病大大小小真是多。”

“大夫真了不起。”他自个也不看看他,他又好到那里去。

我是睡得多,我看他是睡不着。

满脸的青鬃子,不能再耽搁了啊,上官雩都二十八了。

三人想了很久,都想不通,只能说,打和吧,以后再解决。我轻声地说:“没有过不去的坎,直到有一天,想开了,就是了。”其实,这就是逃避。

楼破邪送我回去,星子寂寂的夜空中,月色如华。

棉花田里的洁白与权丫疏黑了一地。

他总是喜欢站在我的身后,用他特有的神情看着我。

每次一回头,他就冲我笑笑,又紧跟上几步。

“说说话吧。”我总觉得不真实一样。

他又和以前一样,不喜欢说话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在边关喜欢说话,那个送我上道观的楼破邪。

“说什么?”他低声地问着。

我一怔,说什么?竟然到了没话可说地步吗?

我和楼破邪之间的冲动,来得很快,在去道观的时候,我痛得很厉害,为他的不舍,那时的心动,觉得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重要了。

现在呢?别为难他了。他心里有些愧疚,对我,亦对上官雩。

“米如玉是皇兄跟我谈过一下的。”他忽然小声地说着。

我心里有些冷笑,皇上还来这一套。

“你喜欢吗?”我盯着他的脸。

他推着我的肩头走:“别看了,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

心里有些高兴:“我看米小姐是一个骄傲的人,她断然不会轻易的放弃你的。”

楼破邪是一块肥肉,让米如玉,让林静言都盯着看。

他抓抓我的肩头,抓得有些紧:“我断不会任人左右。”

我冷哼:“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说过,接我下山的,我想,要是我还在山上,是永远等不到你来接是吧?”

“初雪。”他轻叫。

我叹口气:“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要放弃的人,也是我。夜很深了,你回去吧!我会努力过我的生活的,不会再让你们放不下心来。”

他咬咬唇,有些话似乎要说出口,到最后才冷冷地说:“你必是做不成道姑的。”

“少瞧我了?”

“就你这样,不成。”他上下打量一翻。

“我也没有意思要做,你回去吧,我等着看你的笑话。”他和米如玉中的笑话。

那米如玉一脸的骄傲,怎么会轻易说放弃,她也不是任人左右的女子啊。

他笑笑,眼神在月色下相当的好看。

我轻声地说:“你漂亮得像个女人。”

他收起笑,恶狠狠地看我一眼。

“可是凶起来不得了。”我再加上一句,笑着挥挥手:“走了,你不要跟着了,会吓坏我可爱的奶娘的。”

从朋友开始,有些自欺欺人,如果不是都在乎我的感受,都怕我难过,他们还会谦让中吧,也讦,就不是我的缘。

当奶娘再跟我提起亲事的时候,我慎重地点头了:“好,那就见一见,先看看先。”

说不清楚为什么?总想着一世没有姻缘的我,总在亲事上打转着。

奶娘笑得脸像菊花:“行,我去说说,就请老爷也去看看,小姐就在阁楼上看,要是满意,就差不多了。”

“一门亲事就这么简单啊?”我咋舌。这样看看,就可以成亲了吗?有些让人害怕的,要是不合怎么办呢?

奶娘摇头:“现在还好,就是我的小雪儿,我才要让你自个看看,你瞧瞧以前的,还不都是媒婆上门,一凑合就成亲,连见面都不必。”

“好可怕。”我惊呼着。

“别担心,现在小雪儿名扬秦淮了,谁不排着队求亲呢?得一个一个来格地挑。”她慎重地点着头。

我是无意要出头啊,那时也有些气,就想杀杀林静言的威风。心性中,还是满存着怨恨的。

是啊,以前是如此,我想,我是贪心了。还是贪心一些好吧,我不想嫁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要是这样的话,我倒不如不嫁呢?我是没有把圣旨告诉奶娘,由得她去折腾吧。不然没事做,她会一天到晚念叨着我。

我轻叹,好吧,去见识见识一下也是无妨的,当是开开眼界。

晴香楼里,我爹爹正在一楼临窗的桌边,先是一媒婆吧,一个劲儿地和我爹爹说个不停,我暗忖,媒婆说的话啊,十分要有一分可信,就不得了。

现没有多大一会,就有一个书生一样的男子来。

不怎么样,比上官雩和楼破邪差远了。

可是,我不能找他们一样的,不然,我会总想着他的。

还好,居奶娘说是慕名而来的,我在画仙大赛那天,又出风头了。也引来了一些男子的眼前一亮吧,这让我有些沾沾自喜的。

以前的我,总是无人问津,我也过得自得其乐。

可是,现在我急于成亲,这样热热闹闹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

“真巧啊。”上官雩拍拍我的肩头,在我的前面坐下。

一张俊脸上挂着些笑意,我看出来,那是不怀好意。

“你怎么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笑:“听说今天有人来这里谈亲事,我没见过,所以来看看。”

“脚短,眼涩,印堂发黄,这人必有毛病。”他边看边说。

我揉揉额:“上官雩,人家脚短关你什么事了,我下去看看。”

“等一等,还有好戏在后头呢?”他拉住了我。

我不解地看着他,半眯着眼:“你们搞什么鬼了?”

“没有什么鬼啊?”他耸耸肩:“只是想看看。”

楼下,尊贵的楼破邪一进来,就占尽了风头,让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一身银白色的衣服,风采翩翩。

他径自走向我爹爹他们,我惊呼,顾不得自个身份大声叫着:“楼破邪你敢。”

这一叫,真是失败啊。

让他轻笑了出来,让上官雩得意起来。

那书生直直地看着我:“画仙?”

“她做过宫女,她十九岁了。”楼破邪简略地说着。

我抱头呻吟:“你们怎么会出现?”

上官雩揽着我的肩:“下去吧,都发现了,身为其中之一的对象,自然得看看。”

他们是来捣乱的,我吸口气,哀怨地看他一眼:“你阻止我往幸福的方向发展。”

他挑眉:“确定不是痛苦?”

走下楼去,林楼破邪的身边经过,他低沉地说:“背信弃义。”

我什么时候又背信了。

“倪初雪说过,五年之内,不谈婚嫁。”他冷淡地说着。

“初雪。”爹爹紧皱眉头地低声叫着。

我拍拍头,又痛起来了,点了点头:“是的,我说过。”

“倪小姐,小生很仰慕你的才生、、、、”那书生长长地一揖。

谁知道上官雩却打断:“你口气有些不好,想必是燥热,你住的地方必定是热吧,你眼神浊黄的,我们初雪最受不了热了。”

楼破邪也不甘寂寞地加上一句:“你的衣服,料也不够好,你府里,自是日子不好过吧,我们初雪什么也不会,连洗个衣服,都会叫苦连天,给我铺个床,都铺不好。”

我真想捂住他们的嘴,我爹爹也尴尬地笑着。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打忧了,殷大人。”灰溜溜地就走了。

“爹爹。”我垂下头:“对不起。”

“你是我的女儿,谈什么对不起,雪儿,你的房间,收拾好了,有空,就回来看看。”他简短地说着。

让我心又酸酸的了,爹爹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样说话的。

上官雩去尖着声音说:“现在才来后悔,如果不是倪初雪,只怕、、、、”

“上官,再说我生气了。”有些话不能这样说出来的,我很在乎亲情的。

他无奈地一摊手,还有些生气。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他总是为我鸣不平,可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愿意为我的家人付出,并不在乎会不会得到平等的。做一件事,如果太多的目的,就会失了很多的快乐了。

楼破邪提议说:“去游河吧。”

“好。”我喜欢四处看看,可是,我却离不开秦准。

上了船,上官雩对我说:“倪初雪,再这样子,又算什么呢?倒不如,我们娶了你便是。”

我轻笑:“我可以嫁二个吗?”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要在乎世俗之事,这只会圈住了你的本性。”楼破邪冷冷地补充着。

“你说五年不谈情事,如果五年后,其中一个变了,或是没有变,都希望你幸福。”

上官雩话中的意思,就是要我选其中一个。

“那你们还会谦让吗?”

二人摇摇头,我伸出二手,揽着他们的肩:“去看看我们秦准的成亲之事吧,或许,会遇到你们心动的姑娘。”

二人冷哼,有些高傲,不怎么理睬我。

五年,我眼睛亮了亮,那么长久的日子啊。

其实我知道,我是错的,五年过去,又如何呢?我总不能拖着他们,在二人之中,我只能选一个。

144楼

我得理清我的心,看看如何去了结。

选择一个,必会伤一个,长痛,不如短痛,而且,他们都有风度。

我得好好想一想,这是我一辈子的事。

我想,我是越来越老了,所以,我想有个依靠,有一个真正的家了。

我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地想,细细地思量着。

可是,没有容得我理清楚,位于燕朝东方的地段,出现了大规模的瘟疫,传得沸沸扬扬的,听说,死了好多人。

我心里想着,上官雩一定会去的。

急着到秦准,一晚上连觉也没有睡好,如果不是怕奶娘操心,我就连夜去了。

说不清楚的为什么,就是觉得要去。

强打起精神,天一发白,我就梳洗一下。

现在的棉花,洁白成一团了,喝饱雨水的棉花,展妍着美丽的枝叶儿。

我匆匆地出去,才出了棉花园,就看到了林珣和十九公主。

看了见,挥挥手大声地叫:“初雪,正好要找你呢?”

我抹把汗:“我急着到秦准。”

他摇头,关切地看着我然后说:“不用去了,人已经走了。”

往后退二步,我几乎不敢相信,人又走了。

又是这样,我总是来不及,好多次了,我都怕了。

林珣再走近一些,扬扬手中洁净的纸说:“这一次,我没有弄丢。”

心又在这么一瞬间放了下来,我急着接过信,取出来看。

是他的字,有力而又好看,自成一格。他总是说我字不好看来着,就是没有他的腕力。

只是草草的几行字,我急急地看完,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看。

上官雩说,云泽那边的瘟疫大规模的曼廷,进廷下令,宫里的数名御医去查根源,也封了那里的出路,只能入,不能出。

他得去,叫我等他。

就这样,等他。我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二个字,道尽了他的骄傲,他不认输。他也不会认为他出不来。上官啊,其实我一听到那个诮息,我就知道,他会去了。

十九公主咬着唇,似是斟酌着:“我,我皇上哥哥,也召回了七哥哥,让七哥哥去控制着瘟疫。”

那就是说,又像是梦一样,二个都离开我了。

我将信收好,放在袖中,看着遍地的棉花灿烂。

“你不生气啊?”她小心翼翼的地问着。

她对于我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

我嫣然一笑:“大丈夫志在四方,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初雪,你打什么主意?”还是林珣了解我啊。

他一看我,就知道我打什么主意了。

我轻笑:“我也去。”我不喜欢坐等着。

“你去了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加重他们的负担,说不定,唉,那边的疫情真的很急,所以,他们才连夜走,没见你一面的。”

我点点头,我想也是,可是我倪初雪:“我回去画画。”

也没有理会他们,我往回走着。

昔日,画能平息我的所有情绪,现在,我还是想借画来息。

对于上官的好,是没有话可说,我觉得那封信不重要的,如果把上官和七放在一块比较爱,那时的选择有些急,也有比较多的负面。

心动过后,归于平静,又是什么呢?

我觉得对他,更多的不自在起来了,毕竟,和他有过肌肤之半。

上官雩又并不在乎了,他那一巴掌,让我知道,他在乎我,所以打我。但是,他又后悔,因为伤了我。为什么他一直退让,明明,我答应过他,我等他来娶我的。

天平,似乎往上官雩的身上有所倾。

我又不敢去想太深了,总是点到为止。

天天就是画了吃,吃了画,奶娘总是看着我叹息地说:“怎么今天不出去了?”

“奶娘,现在听到东边那里有瘟疫,还是少出去好。”

她点头:“这倒也是的,进去的人,没有几个活命的。”

“真的啊?”我睁大了眼。

“听说是的,谁也不敢进去一下。那可是有得进,没得出啊。”

我急忙地找鞋子,翻衣服,奶娘不解地问:“怎么了?”

“奶娘,你去爹爹那里小住,我有些事,要出去。”

“去那里?”她跟在我后面问。

我将东西都收收包包起来:“奶娘,我去画画,别担心,和几个朋友一起去。”我怎么能告诉她,我要去云泽呢?

她会把一颗心都提起来的,我说着谎话:“奶娘,这一次,雪儿黄山画画,要好多天啊,指不天,还有个良缘呢?昨天晚上,我做梦做到的。”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一天的消息比一天更严重一般。

奶娘一听我这样说,也没有阻止我,帮我梳着发,装妆得好看一些,笑眯了一张脸说:“好,小雪儿迟些回来,我去老爷那里。”

有些内疚,我轻轻地拥奶娘一下:“奶娘。”

“这么大了,还撒娇,去去去。”她推开我:“要小心些哦。”

我不知道,此去还有没有回来的机会,瘟疫的事,终不是能说了算的。

“奶娘。”我又轻叫着:“我最喜欢奶娘了。”

她眼里有些湿润:“你这小讨债鬼,快走快走。”

我笑,展开我最灿烂的笑:“奶娘,我最喜欢你了。”

“想害我哭是不是。”她声音都哽咽起来。

我倒吸了一口气,跑着往秦准去,坐船去云泽,还没有到,船就不走了。

我得上岸再买了马车一个人往那边走。所幸我并不出色,也不引人注目,一路上还算是平安,只是我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离家背井的人,连这附近,也不敢再住人了。

越走越是人烟稀少。到了云泽那里,设了个关,不让人出来,大批的卫兵佩刀站在那里,居然在那城墙之上,满布了弓箭手。

只要谁想冲出来,又不能过去拦着,就会放箭。真是让我心凉,就是怕传染上了。

唉,这样子可以防止曼延,可是,里面的人呢?生死也不管了吗?原来,真的是有很多让人无力的事。

我进去的时候,有人劝我:“里面正在闹瘟疫,想找死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但我一定要进去。”

他说要先请示,我就在那里等了一会。

没多久,那踏尘而来的轻骑,就是楼破邪和几个侍从。

“初雪。”他跳下马地看着我,不悦地拧起眉:“怎么到这里来了,真是任性。”

“是的,我任性,我一定要进去。”我看着他的眼睛,我非常的急切,一刻也不想等。

他眼中的光华,在那一瞬间变得黯然神伤,失尽华丽之色,嘶哑地开口:“你要进去?”

“是的,上官雩在里面,我一定要进去,我想好了,我一定要进去,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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