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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宫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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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上官雩在里面,我一定要进去,我想好了,我一定要进去,无论死是活,我都跟着他。”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想通呢?上官雩对我来说,何等的重要。

我一直就不去想,合不合适这个问题。

因为我觉得那在爱的前题下,是不重要的。但是,终是一个问题,楼破邪再不喜欢权势,终究是一个王爷,他是燕朝的英雅,众人的寄望。

他自在不了,而我,能在京城长住吗?我对皇上所说的,不是自打嘴巴吗?

“我不让你进去。”他粗哑地说。

一手紧紧地抓紧了我的手,要将我抱下马车。

我坚决地摇头:“我一定得进去,我错过上官雩很多次了,我不想,再一次的错过。”

“初雪,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而且我不是冲动,七皇子。”我看着他,似回到了从前,七皇子这个称呼,已是过去了,他现在是个王子爷。

次次的心动,心痛,我想得比较多的,还是他。

而上官呢?我总想着,上官的胸怀宽广,他会理解的。

“倪初雪食言很多很多,根本就是一个骗子,对不起。”我第一次,这么大胆地正视着他的眸子。

那流泄出来的,如泪一般,轻轻地划过。

“是我贪心了,抢夺了你。”他低低地说一声:“初雪,我不想你进去,再让我贪心一次。”

他从来没有求过我,这一次,他这样说,我竟然心没有软。

我摇摇头:“再多纵容我一次。”

他笑,有些苦涩:“你心里,一直把他藏起来,我才是被施舍的那个,初雪。”

他猛地抱紧我,不让我看到他眼里的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他看似漂亮,却是战场上的枭雄。

我侧头,轻轻地在他的脖子上吻一下,小声地说:“记得要幸福,下辈子我再还你的情。”

“去吧,你的选择,他值得的,如不是我以前争着你,只怕,你早就成亲了。”他朝我一笑,那种笑容,绝美得让人窒息。

他放开手:“记得要出来。”

我点点头,木闸移开,我赶着马进了云泽的边境。

这一次,还是我在他的视线中离开。

一路上的状况,让我连呼吸都痛,我很小心,也尽量不靠近。

上官雩在最严重的地方,一个叫凤彩的地方。

我赶着马车去,还没有到凤彩,就看到那里烟绕绕。

心跳得厉害,终于要见到他了,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已,值吗?答案是值。从来没有否认过。

他瘦了好多,黑了好多,指挥着人烧了东西。我在那来往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出了他。

我跳下马车,大声地叫着,朝他跑过去:“上官雩。”

他脸色在瞬间有些不置信,然后变得乌青,拳头抓得紧紧地,我还没有走近,他就愤怒地吼着:“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多恶劣的人啊,可是,我心里开满了小花儿,洁净如玉一般的温润。

我笑着跑近他,我要去拉他的手,他就往后退着,一双黑眸里,写着愤怒和气急败坏。

我笑笑:“我来了。”

“给我滚出去?”他还是这句话,连手都颤抖了。

我顾不了太多,就往他身上扑过去,抓住了他,对着他用脸笑:“我要跟你在一起。”

“倪初雪你笨蛋,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地方?”他扯着我的手,却是把着脉。

我眼里湿湿的,我再也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吻:“我怕等不到你来娶我,所以,我来了。这一次,永远不会再三心二意,永远不会再摇摇不定,上官,你打我吧,你骂我吧,我现在才知道,一想起你,是这么的深长,这么的痛,我混蛋。”我想上官的,永远都是比较少。

一想去来,千山万水再招不住我。

“这不是施舍,不是危难时期的选择,我有一天夜里,睡不着,我想了一遍又一遍,你知道我不什么不喜欢去游湖吗?为什么我不回殷家住吗?那里,都有你的影子,我怕伤了七皇子。我想着,无论在那里,无论多难,能守在我身边的,终是上官雩,不我要什么大英雄,我一生,有你我足够了。”说着说着,泪水竟然滑落了下来。

我来不及擦,他就抱住了我的头,然后印上他的唇,再狠狠地吻着,唇舌纠缠在一起。

破碎了的一个圆,终是合了起来。

不顾礼教,不顾这里那么多人,我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热热的气息,麻麻的感觉,连脑门都发热起来了。这一次,我不要再分开。

我心里,想得清透了,其实爱上官更甚,而我,总是不敢去深想他。

总想着他的宽怀大体,总想着太多的太多,来平衡心里的称。

气喘喘地,他放开了我,眼神眷恋地看着我:“可是我不希望你来这里的。”

“什么也挡不住我了,就算是爬过那高山,我也会来。”

有人大声地叫着上官大夫,有人拍着手。

我脸一红,扑在他的怀里,连头也不敢抬。

他一手抱着我的腰,笑得开心:“即然都不怕死,还怕害羞什么呢?”

我抱着他的腰,抱着了一个梦。

我不怕以后会怎么样,来这里,自然也得把死给算进去了。

145楼

他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和我说话,我只是站远远的一边看着他。

他只是急急地告诉我一些关于瘟疫的事,所以,我有一些了解,他说,靠近容易染,其实好些习惯是得改。

不能随便喝水,不能随便吃东西。

他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在干什么?其实,我什么也没有看,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偶尔朝我笑笑,那笑容在阳光下,比太阳还要灿烂。

汗水一滴一滴地滑下他的脸,他正在用药草给一个孩子抹着身。

我觉得此刻的他,完美得,如一神人一般。

多少次,我午夜醒来,泪流满面,还能听到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在叫:“初雪,回来,回来。”

然后,我睁眼到天亮,心在激剧地痛着。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藏在心里那么久。

因为上官胸怀若谷,所以,我总是觉得他很坚强,他无论是做什么,都会过去的。

不用去想以前,只要以后,在起便是好。

无论是哪里,我都会生死的跟随他一起。

上官雩走过来,抹了把汗,心痛的眼神看着我:“在这里又晒又热的,你走了许久了吧,去睡一会。”

“我不累。”我觉得有一种新生,在心里成长着。

有一话,必须说。

“去吧,看了让人讨厌,脸颊都瘦下去了。”他捏了捏,清洗过的手有些请凉还残留着药的味道。

“上官,我有一句话要说。”我和他,错过很多一次,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最后一次,总之,我是不想再错过,也不想再有遗憾了。

老天爷,还有多少次机会给我们呢?

“上官。”我仰着头看他:“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好不好?”

他扯着我的手走,拿了包袱在手中抱着。

我有些笑意了,他不会再赶我走了,这里是不好,可是,他在这里啊。

“这一次,我想得很清楚了,我想了几天几夜,我想画,可是,画到一半,都画不下去,上官雩,你就是在天上,我也找条绳子爬上去,何况在这里,千山万水也挡不住我。”

他一回头,脸上是淡淡的笑意,那眼里,有些湿湿的:“越来越会说了。”

“不是的,上官,以后的日子里,让我陪着你好不好,只要你现在说一句你不喜欢我,我会马上离开,但是,我不是物品,不是你可以推给楼破邪的,以前的种种,都是过去了,可是,我想跟你有一个未来。”

过去,谁是谁非,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呢?总是谈不清,理还乱。

上官雩仰着头,直叹气:“还能怎么说。”

转角处,他抱起我的腰坐在栏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的小丫头,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将你推开,我早已经后悔,后悔得千疮百洞了,这一次,我永远不会放开。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我想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可是,竟然觉得好难好难。”

我多想,拂走他眼中的那抹寂冷与烦忧,我轻轻地说:“我真的,真的想得很清楚,上官雩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是不是在这里,其实,你的出现,我心里已是惊叹,你说要离开,让我痛得天天在家里睡觉。永远过护我的人,总是你,我倪初雪,还求什么呢?”

泪,轻轻地流下,他轻柔地擦去。

低头吻着我的眼:“别哭,我的小丫头。”

灼热的吻,让我心都轻颤起来了,我的小丫头,我泪流得更凶了,扑在他的身上。

“我永远不会再把你推开,你是我的小丫头。”他宣誓一般地说着。

捧起我的头,给我一个缠绵深长的吻:“别让我担心,在房里呆着,好吗?是谁我都不管,反正自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是你,我心里最在乎的人,初雪,你不能到处走,我怕你会染上瘟疫。”

他的害怕,在他的眼底中,深深地流淌了出来。

我点头:“我听你的。”

“这样才乖。”他轻抚我的脸:“我最担心的,就是你。”

在见我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狂喜,他眼中的不敢置信,然后转成是恼怒,我什么都足够了,千里迢迢而来,这一个眼神,足以让我安慰。

也许我一直怕相互的伤害,可是,却是一直的伤害。

我的承诺,总是苍白无力。我讨厌那样的自已。

我不管对皇上说的什么?我不管以前是什么,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也只是一个女人,我真的,不想再午夜里流泪了。

靠在他的肩上,心,不再飘来飘去。执子之手,与子执老。说再多,我觉得终是没有用的,可有些话,我得说。有些事,会永远下去的。

这些年的磨历,也让上官变得沧桑起来。他本是一个骄傲如孔雀的人啊。

“上官,永远有多远?”

他笑:“直到你大声叫受不了,老得你尖叫,老得你走不动。”

我有些期待,我怎么会老得尖叫呢?

“笨蛋。”他刮刮我的鼻尖:“我怎么舍得关着你呢?你在秦准画画的时候,多美,全秦淮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美的人,你那认真劲儿,就是一幅最美的画,你看山山水水,我看你,也就足够了。”

我竟然不知道上官雩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我轻笑:“是真的吗?”

“当然,殷梨香算什么?及得上你一半吗?在我眼里,一个天,一个地。”他冷哼着,满眼的笑意:“可是,又气恨你的不在乎,又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就让我总想着。你教会了我,要大度一些。”

我轻笑,腻在他的怀里,觉得是时间就停在这里了,就这里了。

这样的,一直就是我想要的。

“全世上,也再也找不出上官雩这样的男子,狂傲,才华盖世,一神医术出神入化。”

“吃了蜜了。”他轻闻着我的唇。

我推开他的脸:“没有,我就喜欢上官雩孤傲的一切,目空无人,骂人一点也不输人,让我张口结舌的。”

想来,我也有些被骂的症状吧。

他总是喜欢生气,然后,我得小心地面对。

原来那时是最初的甜蜜回忆,过得那么快,那偷偷的约会,还躲藏着,还分前前后后,的确是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啊。

“看来,你是在暗骂着我吧,行,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跟你说,倪初雪是最美丽的女子。”

他弯下腰:“我背你。”

“好。”我爬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上官雩,我的承诺,都让我很讨厌。”有时,努力想要做到的东西,我总是做不到。

我很无力,也觉得很讨厌。

“反正你对谁的承诺,我不管,我只认准你对我的就好了。”他轻快地说着。

我轻吐了一口气:“生死相随。”

“什么不好听的话,我可要活着走出去,也要让这里的人,都能自由。”他坚定地说着。“要风风光光地娶走你。”

“风风光光,就不必了,皇上有下圣旨,说我在五年内不能成婚嫁。”我小声地说着。

他低叫:“你算一算,我到时是多老了,人家以为我续弦。”

“呵呵,没关系,你就是走不动了,我也嫁,反正天高皇帝远嘛,山不转,水转。”

“变得聪明起来了。”他啧啧有声:“幸好没有让殷梨香害死。”

“才不会呢?”

抱着他的脖子,留下一路上轻快。

他在房里点起药香,说这能有安神驱邪的功效。

也许是真的很疲累了,喝了些水就安睡,一直就睡到半夜,悠然醒来的时候,看到上官雩还在睁着眼睛看我。

那微弱烛光中的眼神,静静如水一般。

“醒了。”他低沉地说。

我揉揉眼:“你怎么不睡呢?”

“看着你,就睡不着。这像是梦一样啊,要是一醒来,梦就散了。”

好低的声音,却一字一字地将我的心揪起来。

“我也怕。”我轻轻地说。

往里躺了些,看着他。

“初雪。”

“反正你会娶我,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女子。”

他眼里有些恼意:“谁说的,在我眼里,谁比得上你。”

“你不在乎那些世俗,那这些,你也会在乎吗?”

他将我连被一起拥住:“小笨蛋,这一句话,你可不能对任何男子说。”

我喜欢腻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你以为,上官雩这世上有几个。”

“就我一个。”他得意地说着。

是啊,这世上,就只有他这么一个,我真幸运,让我遇到了。

低低笑着:“下次我不会乱点路,让狗咬你了。”

他将我拥紧,叹息着:“以后会是怎么一个幸福了得啊。”

夜里静静地相拥,听着不知那来的声音,呜呜呼呼的。

“我们会出去的。”他说。

一大早,他煲了药粥,凉了一会才叫我起床。

蹲在床前看着我说:“倪初雪,小懒猪。”

“好早。”我伸伸懒腰,他轻抚着我的发:“真好看。”

“比那秦准的花娘都好看吗?”我侧着脸看他。

他点着我的脑子:“就知道你记持着这些事,那是我花一千两让那小胡子去请的。以后不会有这样的傻事了,初雪。”

“呵呵,其实我也知道,你无非是想让我知道,你现在身边有了一个人,然后,你让我可以安心,可以放心。”

我怎么安得下心呢?当时,我就气啊。

“真是可惜,我的天珠。”不该冲动的,我很是喜欢啊。

我送林珣的,是我娘给我的玉镯,可是这天珠,小静曾说过漂亮,我还是没有给他。

他轻笑,然后在腰间摸出一抹红艳的东西在我眼前闪了闪:“这是什么?”

“我的天珠。”我欢喜地叫起来。

“什么你的,是我送你的。想不想要。”他招招手。

我笑得欢喜:“当然想。”

他抓着我的手腕,戴了上去,那熟悉的感觉,一下就弥散了开来。

“再怎么生气,也不行也取下来。”

“嗯。”快乐,并不是由它所给,而是由人心里所想的。

但是,它代表着一种意义。

他低头,轻轻地在我的脸上亲一下:“起来吃些东西,要忙活起来了。今天有些新的发现,可能对瘟疫会好一些,可是,太严重了,还是无法救治。”

他神采奕奕,一脸的俊气飞扬,上官雩,他是不会听从天命的。

我总在他的身边,他才会有些放心,偶尔,我也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说,要是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得马上说。

我点头,这自然不是开玩笑的。

在这里,他禁止所有的人,吃一些肉,连水里的鱼,都不能吃。

养的家禽,都得烧杀了,不得食用。

似乎,轻一些的,都有一些好转了,就是气虚得很。

严重一些的,都会让他们到一庙宇里去集合着,每天,他得亲自去看看。

我但心他,他笑着说,他是大夫,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他忘了,他也是个人。

看我有些生气,他将衣服将脸包住:“没事的,我准备得都周全,我怎么能够有事呢?要是有什么的话,我的倪初雪怎么办?”

我没好气地笑出声,用劲地肩着火,熬的药,慢慢的有了些香味。

他不会放弃根治的,那些老御进来,也就是没想着活着出去了,我也是自私的人啊。

我不得不承认,我关心上官雩,是很多很多的。

打心里轻笑着,看着火烧得旺旺的,几个小孩子从山上搬来了柴火。

在这些时候,每个人,都不会只想自已了。

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坚强。

一个小孩抓着脸,红红的一片,我直叹气,大声地叫着:“不要抓,要是不舒服,那边洗洗。上官大夫回来了,让上官大夫给你擦药草。”

那些水都是煮开之后,再放在大缸里,凉透了,就可以用来洗手,洗脸。

我不太懂为什么,可是,上官雩做的事,都有他自已的道理。

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子问我:“你是不是上官大夫的娘子啊。”

我笑笑:“怎么说呢?”

“我长大了要嫁给他。”她一脸的坚定。

我笑出声:“迟了,他只娶我一个。”

“可是,他很好啊,不过现在上官大夫很开心的样子,以前上官大夫,总是不笑的,总是一个人。”她静静地说着,也在一边看着炉火。

满满一排的药草在熬着,这些,得送去让那些染得比较重的人吃。

“以后,他会很开心的。”

“天天喝这些药,可是,为什么还不会好呢?我爹说我娘连起都起不来了,喝下药,也没有什么用,姐姐,你们快点救救我娘好不好,我娘才三天,就连起都不起不来了。”

我心里暗叹着,也揪痛着,可是,没有办法啊。

他们真的很尽力了,一大早的,就要去山里采药,然后再熬药,还要去看诊,这其间,不止是瘟疫那么简单,孩子病得比较多,老人病得比较多,风寒什么一加重,就会造成更多的人不幸。

他才吃了半碗粥,就有人急急来说,谁又咳嗽个不停了,他丢下碗就走了。

我帮不了什么,不会看病,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以前,我也帮他包扎过受伤的人。

146楼

可是现在他不让我让碰,他说要是一个不小心,更易染上。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染上了,只是分轻重,轻的,天天吃些药,倒是好得快一些。也能预防着,一大早的,他就灌了我满满一碗的苦草药。

却苦得我心里甜甜的。

热得我满头汗的,一树的知了也在叫个不停。

一条湿巾子抹上我的脸:“休息一会吧。”

“那边如何了?”

他摇摇头:“还没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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