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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宫女-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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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破邪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一下:“一个多月没见,又长胖了,我抱一下。”

“你身上也脏死了,要抱,都去洗干净了再抱。小谨,来,爹爹抱。”

晚上,上官雩以带小谨睡为名,将我赶了出去,他低笑着说:“初雪,你也答应过他,给他生一个女儿的哦。我可不想,孩子生下来,不知是谁的。”

我脸红红的,走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秋星眨着眼睛。

他怎么可以这样笑我,我坐在院子里,孤单单一个,又有些冷,我也不敢去敲楼破邪的门啊。

看着二边的窗子,都亮着灯,为什么我就一个人站在树下啊。

我大声地叫:“我去煮点东西吃,你们谁要吃。”

“倪初雪,你发神经,小谨都让你吵醒了。”上官雩推开窗子叫着,又合上。

楼破邪看到我,直直地看着,看得我不好意思。

他走了出来:“我陪你在院子里看星星吧。”

“睡觉去。”我鼓起所有的勇气,拉了他就进房。

躺在他的床上,可是,我却又胆小得不敢看他。

他笑笑,从后面抱住我:“初雪,别想太多了。”

我仰高头看着他的脸:“我说过不在乎的,可是我、、、”

“嗯,我知道,别说话了,早些睡。”他只是吻吻我的脸,抱着我就入眠。

我吁了一口气,真的需要好大的勇气啊。

在外面,只有二个人,我可以接受他,如今,我却觉得难为情,或许,慢慢就会习惯了。

抱着他的腰,在安稳的气息中,我也看着他的俊脸,有些轻笑。这二个男人,都很爱我。

我想那时如果不是楼破邪不顾一切地拉我,让我缓一些速,摔在那树树上,再跌下来,不然的话,我是无法再活下去,就算是活下来了,我也无法给我爱的人,生儿育女。

我想,我要为楼破邪生一个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定和他一样,漂亮得不得了。

我不知道,我和楼破邪去了秦淮,会引来小静,引来了上官所谓的四年之劫。

163楼

过了一年多,我又开始经历起那生产的痛了,这一次,我痛了三天三夜,还没有生下来。

楼破邪早就崩溃地只能抓紧我的手,话也说不出来了,什也做不了,只想抓着我,减轻我的痛楚。

谨儿也吓得哭着,上官雩一直叫我要挺住。

在一阵磨难后,终于,所有的一切,在孩子的哇哇叫声中,结束了痛楚。

上官雩说,好大的一片金光,这孩子,必是不凡之人。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痛疼折磨得我奄奄一息的。

“是个女儿。”邪亲亲我的额头:“谢谢你,初雪。”

他竟然哭了,灼热的泪掉在我的额上,他赶紧抹了去:“初雪,初雪。”

我轻轻地笑,这么多天,我痛得实在是受不了。

好漂亮的女儿啊,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儿像楼破邪,才那么小,就显得十分可爱了,一睁开眼,那种流光溢彩的光华,黑白分明,轻轻一眨,就让人都痛到心坎里去。

结果上官雩一天到晚抱着哄着,小谨儿也吵着要抱妹妹。

我一生中,我别无他求了。

楼破邪轻轻地梳着我的发笑着说:“初雪,女儿你给起个名字吧”

“是啊,好可爱。”上官雩抱着又走近,脚边还跟着上官谨。

他过来腻在我的怀里叫:“娘,我要妹妹,我要抱妹妹。”

“再等谨儿大一点,谨儿就可以带妹妹玩了。”好幸福啊,我闭上眼睛,听到这些笑,我就心满了。

“想个名字啊,我去取红纸来写。”上官雩提议。

我摇摇头:“还是不要吧,说实在的,你们大夫写的宇,我看得云里雾里的。邪的字好看,让他写便成,我给你们都画一张画,留个纪念。”

楼破邪一敲我的头,抱起谨亲亲说:“还留什么纪念,起个名字,我女儿的名字,得好听一些啊。”

“楼破柴。”上官雩可恶地说着。

楼破邪凌厉的眼神看过去:“胡说。”

“叫乐儿吧。”我看着楼破邪:“希望她一直都会快快乐乐的。”

他低念着,眼里有些湿湿的,知道我是想要弥补他以前的孤单,点了点头:“叫乐儿,楼乐儿。”

“谨儿,来,叫乐儿妹妹。”他感动地说着。

小谨儿腻在我的怀里,兴奋地叫:“乐儿妹妹。”

楼破邪有时候抱着乐儿,就坐在树下呆呆地看着,轻轻地笑,那眼角处的温柔,如水一般地在流动。

我又喜欢上了画,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细细地画着。

每一个人的成长,我都画了下来。

我想把这所有的,都一一记下来。

想不清楚为什么。

小乐儿蹒珊地学走路的时候,那美丽的眼,和楼破邪的无二,还喜欢撒娇,上官雩把她痛到骨子里了,幸好小谨也不吃醋。

我教育他要保护妹妹,他小小年纪,就天天在楼破邪的指导下,蹲马步,跑跑跳跳的。

有了孩子,院子里热闹多了,一天到晚,也不安宁,我喜欢这样。

转眼,就四年到了,心提了起来,却总是让幸福又塞下。

什么是劫,我们不知道,谁也不去提。

这几年来,也没有红过脸,也没有吵过架,喜欢听孩子们在院子里打打闹闹,把我们三个人不快乐的童年,孤单的童年,都弥补了。

“娘。”可怜兮兮的叫声,把我叫了回神。

我装了粥出去,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乐儿,口水流个不停,倒是学会了叫爹,叫娘。

擦擦鼻水:“乐儿乖,来,吃点粥,爹爹就回来了,谨儿,你别跑了,转得娘头痛,怎么不看妹妹啊。”

“娘啊,爹说,要跑得快,才会长得快。”他还一个劲儿地跑着。

“谁说的,过来。”我招招手,替他抹了把汗,喂他吃些粥。

二个都是我的小心肝宝贝。

乐儿双手抓着碗,不让我喂谨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只要宠她一人。

谨儿摊开手心:“娘,这是糖,我留给娘吃的。”

我笑着看着乐儿流口水,看着谨儿的眼神,将糖咬开,一半给谨儿,一半在嘴里吃着。

乐儿伸长了手来抓:“娘,娘。”

我凑近嘴,她就小嘴儿就伸过来想要甜甜的糖吃。

我走远一些,伸长了手逗她:“来,乐儿乖,走过来。”

她左看右看,看到谨儿也蹲在我身边,迈开了小碎步,走了二步,一下就扑了进来。

我抱着她直笑,将糖哺到她口里:“再吃,你的牙就长不出来了。”

她可爱得,让每一个人都很疼她。

谨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糖说:“娘,谨儿还有。”

“谁给你的啊,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能吃太多糖。”

门吱的一声推了开来,我还以为是上官雩回来了,头也不抬地说:“雪,你回来啊。”

可是,谨儿没有开心地叫爹,而是依在我的身边。

而乐儿,也没有兴奋起来。

我抬起头,看到那少年,有些熟悉,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我轻皱眉头地说:“你找谁啊?”

他漂亮的眸子看着我良久,我觉得奇怪,细细地回想,脑海中,却没有认识这个少年一般,我在山里这四年,甚少出去。

是邪和雩的朋友吗?不像是啊,他们不深交朋友的,更不会告诉人,他们住这里。

隐世的生活,平淡而又舒服,谁也不会去打破。

他看了好久,才轻声地叫:“姨。”

姨,这是一个多久的名词,居然从他的中叫了出来。

我脑中一灵光,我惊讶地叫着:“小静。”

他点点头,走过了,却是冷冷地看着二个孩子。

谨儿有些害怕,往我身后缩去,而乐儿,眼一眯,要哭了一般。

我赶紧安抚:“不哭,不哭,乐儿,娘疼你。”

“姨。”他扬起声音叫。

我一笑,这种状况,我也不知怎么去说,以前我很疼小静,可是现在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想让什么来打乱。

“小静,你怎么会找来这里的,你先坐一下,姨去给你倒杯水。”我抱起害怕的乐儿,牵着小谨入了房。

可是小静却拉住了我,脸黑黑的:“姨,是皇上让我来找你的。”

我一下变得脸色苍白起来:“小静,你等会。”上官雩和楼破邪就要回来了。

他们去采那蜜蜂,用来调水喝。

“姨,现在就跟我走,不回皇宫。”他说。

“小静,我不会再回去了,你当姨死了成不成。”我没有怎么求过我,我却想求小静,当我是死了。

他摇头,低沉地说着:“姨,我从来没有当你死,我一直都觉得,你活在世上,我去了秦淮,殷梨香告诉我,你还活着,我就一直找,找到这里来了。”

“小静,你想姨幸福吗?”我轻声地问着。

“姨,我喜欢你。”他说。

很轻很轻,我张大了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姨,我从小就喜欢你,姨,你跟我走。”他拉我。

小谨用力地扯着他的手,他一推,小谨就摔在地上。

我心痛地去扶小谨,他却抓住我的手:“现在就走。”

我用力地挥着:“小静,你干什么?我是你的姨啊,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姨,你不是嫁给他们二个吗?姨,我知道,你不会喜欢这样的,我的姨,永远是说,愿得一心人,相伴到白头,小静什么也知道,小静长大了,也说过,以后要娶姨一个。”

我抽着手,可是她好用力,抓得我好疼,乐儿和谨儿都哭了起来。

“小静你疯了,你放手啊。”

“姨,皇上知道你没有死。”

“知道又怎么样,你放开我。”我低下头,一牙咬上去。

他任我咬着,小谨抓起地上的沙子朝他扔过去,二个孩子惊恐地哭着。

“姨,我要带你走,无论如何。”他说着。

他扯着我走,我抱着乐儿,小谨又拉着我。

我大声地叫着:“小静,你疯了。”

“对,我早就疯了。”他说着。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上官雩,破邪。”我大声地叫着。

“我看着他们走后,才来的。”他冷冷地说。

又看着我的孩子说:“姨,你最好扔下他们二个,不然的话,小静也容不下他们。”

我听出了他话中的杀意,手指都颤抖了。

“娘,娘。”小谨哭着叫,乐儿也哭着叫:“娘。”

小静眼一沉:“姨,这世上,占有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姨你放心,没有人会再伤害你的。”

我哀求地看着他:“小静,你就看以前的份上,别这样子,姨累了,姨现在过得很好,小静,你在宫里,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呢?”

他怒视着我,眼里烧着火焰:“姨,你说过,你会等我的,可你呢?你竟然还给他们生了孩子。”

“这是我的事,我的人生,小静,我是我自己的,路是我走的。”

“我不管了,姨,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每一刻都想着,快点过去,快点长大,再来找姨,我找到你,我万不可能再想孤单寂寞一个了。”

宫里,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我那可爱的小静,怎么就变得如引的偏执呢?

门外响起上官雩的声音:“初雪,怎么不关门啊,谨儿和乐儿都哭得厉害了。”

我看到小静眼里杀气一现,我惊叫起来:“上官雩,你快走,去找楼破邪回来。”只要他才有能力来救我们。

上官雩却冲了进来,看到了冷若冰霜的小静。

他轻笑:“姨,你在乎他是不是,那我杀了他,你就会乖一点跟我走了。”

“殷静。”上官雩叫着:“你想干什么?放开初雪。”

“放开,姨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你们,我和姨也不会分开。上官雩,遇见你,倒是好了。”他拨出了剑,冷冷的光芒一露。竟然捉住一边的小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小谨吓得直哭着。小静弹弹剑尖:“姨,我并不想让你有后顾之忧。”

“小静你真是疯了。”我大声地叫着,将哭得厉害的乐儿放下。“你快把谨儿还给我。”

“疯子。”上官雩叫着:“你究竟想干什么?”

“爹,娘。”谨儿直抽着气,哭得都喘不过来。

“放开谨儿。”楼破邪扑闯着进来,看到这样子,抓着棍子的手,青筋毕露。

“来得好。”小静淡淡地说:“想要孩子没有事是吧,上官雩,你先还中楼破邪先。”他指着一边的菜刀。

他竟然,这样子威胁他们。

上官雩叹着气看我:“初雪,我终是知道,什么叫四年之劫了。”

我摇摇头,泪眼模糊,抓着小静的衣服:“小静,他们不欠你什么?我也没有欠你什么?”他索取什么,我真的没有欠他什么。

小谨哭着直叫:“娘。”

“上官雩,动手啊。”小静吼叫着。

“疯子。”楼破邪踢起一个石头,击向小静。

我扑上去,抓住了他的衣他,要夺过我的小谨。

结果是小谨摔在地上,而小静,抓住了我。

那明晃晃的剑尖,就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点也不怕叫小谨:“快去爹爹哪里。”

“看你们,谁爱初雪多一点了。”剑又逼近我一份,一些轻微的痛,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我咬着唇,也不叫痛,而是叫着:“破邪,快抱乐儿到一边去。”

小静不可理喻,他不会伤我的,只会拿我来威胁二个男人。

“放开初雪。”二个男人同时叫着。

“我也不喜欢见血,可是,我喜欢姨。”他说。

“初雪。”上官雩看着我。

我摇头,剑在我的脖子上,一阵一阵地刺痛着:“不要给我说什么四年之劫,这几年,都一直在担心着。”

泪流下来,我平静地问着小静:“你真的想他们死吗?”

“别无他法,只要活着,你就会想他们。”他说着。

“不就死吗?殷静,你记得,你得把初雪给放了。”楼破邪深深地看着我一眼。

我摇头:“不要。”

我不要他们做什么错事。我深深地看着四个我爱的人,我说:“以后告诉他们,我都爱他们,好爱好爱。”

一拉剑,我看到了红红的血柱从我的身体里喷了出来,二个惊叫的男声和谨儿乐儿的哭声,都响着。

如果这是我们的劫,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廷续二个我爱的男人,其实,这些年,一直很好,可是,毕竟是不容于世俗。

总是不想去说太多,他们的骄傲尊严,都磨得尽尽的。

“对不起。”我轻声地说着。觉得好无力了。

“姨。”小静一下就瘫软在地上。

楼破邪大怒地一脚踢飞了他的身子。

上官雩用力地按着我脖子,我看着瓦蓝瓦蓝的天,他们一边抓着我一只手。

好暖,好暖,我都不舍得放开。

我轻轻地笑,却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了。“要好好地走下去,做回自己。”我强撑着一口气说完。

天在瞬间,变得乌黑,黑得,伸手再也见不到了。

什么是命劫,我那次,还悄悄地问过奶娘。

她说秦准的算命先生说,一个人的命,也可以用一个人的命来换啊。

164楼

见过道长,我又开始无休无止的想念。

情是最长最深的一件东西。我以为,我可以将所有的情都看淡,包括亲情。

我也想让自己看淡,才不会分别的时候,那么难过。

当他走后,垂下的肩,代表着我的无力。

无尘缘的道长没有见我,却是让人安排我住的地方。

我每天,总是发呆,发呆。

心里什么也想,又什么也不想,空得,什么也没有,伸手一抓,一手的清冷。

原来,他在我的心里,如此的重要。

懒懒地看着窗外面,听着清心的钟声轻扬悠长,一头的黑发披散在肩上。

我细细地看着右掌心,纹路纠结着,奶娘说,我一生风波多啊。

可是我平淡过了十七年,也没有见有什么风波。

下起了雨,一滴一滴在在窗沿上滴滴落落的。

我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萧落,他送我上这里,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皇上登基,我又是大辽公主,势必是站在风头火势上,如果跟着他,皇上总会想着,他会不会私通大辽。

虽然楼破邪是他的弟弟,可是,他从来没有相信过。

看着房里的道袍,道钗,我心里苦笑,其实我心里情如海,也并没有想地要出家。

道长让人派来了,他的心里,想什么?我总是想着,想着他的那一句话,有些事他会争到底。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雪下得大了,刺得我痛痛的。

这么久,他还不来接我。

“倪施主,道长让我过来传话,七皇子传来书信,会上道观。”

我一听,忽然觉得眼湿湿起来,赶紧应着:“我知道了。”

我的衣服呢?我的珠钗呢?我的绣鞋呢?天啊,怎么一切都乱了起来

梳花扫眉,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忍不住的笑意,在唇角散落下来,让我一张苍白的脸,变得有些淡雅。

我道观呆不下去,提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出去。

才出了平台,我就看到了他。

永远是那么耀眼,没有谁的光华比得过他,战场上的磨练,让他多了一份霸气。

我看着他,忽然又觉得手心颤抖起来,不知道他看到我这般的紧张,会不会笑话我。

“初雪。”他轻叫,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

白狐帽和白色的大衣,衬得他尊贵漂亮极了,一直的白雪,怎么比得过他半分呢?

“初雪,我来接你了。”他低沉地说着。

我走了过去,他牵起我的手就走,二个道姑半弯下腰送着。

他抓紧我的手说:“你的手好冷。”

是的,我怕,我又感动着,他不知道,我百转千回,我就是怕他不来接我了。

我知道什么叫做避世,可是我不想。我做不到心如止水。

他一手抚上我的脸:“如此的消瘦。”

灼热的泪就轻轻地滑下,他轻柔地擦去:“初雪我来接你下山的,我说过,我一定会来的。”

我点头,泪跟着纷下:“我一直在等你。”

不管这里是清静之地,他撑开大大的披风,将我抱在暖暖的怀抱,抱着我的腰,一直往下走。

我平日时在,我不见来这里看,这一条长长的石路上,满是上来之时甜蜜的回忆。

“初雪,我想你。”他说。

很轻很轻,我听到这一句话,心里所有的思念都值得了。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说:“初雪我背你下去好不好。”

我伏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在他的耳侧一吻,摸着他暖暖的脖子,我觉得,这一切不是梦。

他微微一抖:“初雪。”

“我好害怕,我怕你不来接我,楼破邪,我长那么大,还没有如此害怕过一件事。”

“我会,初雪,我就是爬着来,我也会。”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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