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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宫女-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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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可以过去的。”

他用力一拍:“当然可以过去,早就过去了。”

心里暗暗高兴,一堆苍蝇,楼破邪还真是想要让人当他是绝类啊。

响亮的巴掌声,啪得手心生痛,却很快乐,上官,上官,总是这么好的上官。

是我不够福气啊,我只是希望,他真的能走出来。也想,以后的他,不要这样子,要自私一点,将自己的幸福,紧紧地抓住。

“马车来了,走吧,小伙计。”他带头走在前边。

我仰头看着,满天的柳絮似在飞扬,如此的洁白,楼破邪,你在哪里呢?会来找我吗?

我会等,你会等我一辈子,我便也等你一辈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快把他的样子。

马车一辗一辗,远远地离了京城,我轻轻地吹着曲子,偶尔,那放牛的孩子,吼上二声,也是让人展颜一笑。

看着那灿黄的宫殿,那固若金汤的京城,越来越远了。

这一次,我真的可以永远地离开了。

不知我想的念的,梦里的秦淮,是否变了样呢?

我回来了,带着一身的想念和期盼,回来了,带来了我已藏上的一颗心,我的家乡,还是如旧一般的风景,还会接纳我吗?

一个有着大辽血统的倪初雪,一个喝秦淮水,吃秦淮米长大的倪初雪。

叶落尚知归根,我无论在哪里,也不曾忘过我的家乡。

归家,竟然觉得也有些胆怯起来。

174楼

近家情怯啊,我有点想,我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一些。

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根本是多余的,我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女子,谁会认识我,谁会记得我呢?就算那年无意夺画仙,这么久了,谁还会记得那个画黑孔雀开屏的无颜女子。

靠在马车的边缘,重一下,轻一下地撞击着脑袋,越近,就越是心不安。

江南好,烟一重,雨一重,云雾想缠风轻送,风暗旧曾谙。

山一重,水一重,缠缠绵绵入画中。

“我每一次看到,都觉得这里很美。”上官雩放下医书,也看着那碧波万里的绿荷。

四月尾了,正是多雨的季节,正是叶绿花嫩的好时节。

每一幕,都是一幅好画啊。

雨丝将我的眼,也打得湿亮湿亮的,到了这里,连头发,也似乎软和了许多,就是这里了,家。想了千万次的地方,终于到了。

素手扶窗,斜风细雨,轻柔地滋润,哪舍得合上眼呢?

又想合上眼,仔细的轻尝这一些的甘润清软。

终于,我忍不住跳下了马车,这一声拜别也不必说,就朝那九孔桥跑了上去。

细细的雨丝,打在我的脸上,多舒服,隐在那绿莲深处的小竹桥,还是那般的悠然。

满鼻都是这里的清香,我好想吃,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眼珠子四处张望着,带竖帽的渔人,伴风伴雨伴荷得的琴声,还是美丽如画中的秦淮,我折下那莲叶,轻轻地,将那滚动在叶间的水润珠儿都送到口里,一颗颗欢快的滑下,如玉一般的晶莹,如蜜一般的甘甜。

我跪坐在那里,折下那初茶,放在鼻尖,用力地嗅闻着这美丽的气息,想要把自己再融入美丽的秦淮。

淡淡的水,在叶下,化作一圈一圈的涟漪,再铺散了开来,一圈一圈再一圈。

我深深的吸着,这清扬而雅致的味道,眼里盈满了水气。

还是傻傻地,将那花瓣儿,一瓣瓣地摘下,像是粉色的小船,轻浮在水中,随着那涟漪的推动,在那转着弯弯,再往远处飘去。

抹着脸上的细润的雨丝,道不尽的兴奋,洗去了我所有的尘埃,所有的疲惫。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清净的水,映出了我的笑颜,再轻轻地荡散,飘远。

我站起身,伸展着双手,闭着眼迎风深闻。

踏着打湿的桥,往一边而去,我记得,穿过这花中的小桥,对面就是街,街的心头左拐,就是殷府。

现在是不是,已人去楼空了呢?我的爹爹还住那里吗?

爹爹又做回他的三品官去了,可是,那殷府,是否还在呢?成长的记忆,离开的伤痛,都是在那里发生的,我还能回去吗?爸爸最疼爱的梨香,我没有照顾好,爹爹会怪我吗?

近家,更怯。

一切,不是如常,店家,还是那店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脸孔生份了许多。

我穿街过巷,如记忆避一般,轻快地在这古朴美丽的地方穿行。

站在那门口,看到诺大的殷府二个字,似在朝我招手。

在雨丝中,有些蒙蒙胧胧的,那门前,不曾改变过的石狮,我小的时候,曾经偷偷地爬上去过。

手指轻轻地扫过那含着的石珠,有些冰凉,有些东西在心里沉淀了下来。

还记得,爸爸抱着梨香在这里玩,我在那小阁楼上看,羡慕极了。一转眼,竟然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无论如何,我不太喜欢逃避,再见一面,无论爹爹骂我也好,我也想见见,知晓他是否还好。

轻轻地敲开了那沉重的大门,踏雨而来开门的丫头撑着小伞开门:“谁啊?”

“殷大人是住这里吗?”我不知,爹爹是否还是住在这里。

她上下打量着我,迟疑地问:“你是谁啊?”

“倪初雪。”

“没听说过。”她摇摇头。

我轻笑,觉得这软依的声音,好是贴近心。

“那这是殷大人的府上吗?”我轻柔地问,眼已经贪婪地看着里面,没有改变的是那石墙,不知转过去,是否还是一片美丽的花圃。

“林子,是谁啊?”一声熟悉的声音,穿透我的脑际,我觉得热泪冒了上来。

我眨着眼睛,好想说话,竟然说不能出来。

那绕过墙的苍老身子,那如菊花一样的脸,比往年,更要消瘦了不少。

她手中的伞跌落在雨中,一下也是老泪流了出来:“初雪,我的小雪儿,是你吗?”

我忍着泪,用力地点点头。

她快步走了上来:“我的小雪儿回来了,林子,是小姐啊,快去告诉老爷,我们的小姐回来了。”

我捂住嘴,让泪尽情地流,多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脑里,转悠了多少个日子。

我终于回来了,原来,她不曾忘记过我,正如我也不曾忘记过她一样。

抱住她已经矮小的肩头,我软软地叫:“奶娘。”

“哎,我的小雪儿啊。”她酸涩地叫:“奶娘盼你回来,盼得好苦啊。”

急促的脚步声,转过了那面石墙,爹爹苍老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看着他,想要叫,可是,我觉得我对不起爹爹。

对着爹爹,我跪了下去,他还会认我吗?我不是爹爹的女儿,可是,他永远是我的爹爹。

不管怎么变,不管是什么,永远都是。

“雪儿。”他眼里有些湿湿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跪着,回来就好了。”

“爹爹。”我轻轻地叫着,有些害怕,有些内疚。

他摇摇头,然后笑了:“雪儿。”

一时之间,泪流得更凶:“爹爹,我回来了。”

他亲自扶起我:“回来就好了。”

不是很多话,可是,当他的手掌,抉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种美丽的亲情在流窜,这是我寻找已久的,这是我期待已久的。

什么也不说,我还是爹爹的女儿。

他是如此的苍老,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我的爹爹,头发都两鬓苍白了。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些安慰和叹息,我的爹爹也是傲骨之人,可是,梨香的事,我想,他一定不会高兴的。

而我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将梨香的份,一并孝敬着爹爹,人老了,别的什么,也不去求了,经过的事多了,也不想什么,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

奶娘带着我去换衣服,我看到了很多的衣服,奶娘说:“这些年,都是一直给你做的,我知道,小姐一定会回来的。”

我点点头:“一定会回来的。”

   “老爷不是回来住,他说,要是你们回来,看不到殷家,去哪里呢?”

我闭上眼,让灼热在眼窝里流窜,我很高兴,这是开心的泪,我愿意流。我的爹爹,不擅于言语,可是,都会好起来的。

我感谢上官雩,这一切,如果没有他,也只是一个做不完的梦。

吃饭的时候,爹爹也只是笑笑,为我挟了些菜:“雪儿,你长大了。”

我点点头:“是的,爹爹,以后不离开了。”

“孩子,长大了,还是要嫁人的。”他笑:“上官雩很不错。”

我当然知道不错,爹爹大概不知道,我变心了。

如何,才能报得他的大恩大德?没有他,就没有我们这一个小家。或许,爹爹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

我轻轻地一笑:“爹爹,雪儿以后,会呆在爹爹身边的。让爹爹和奶娘,都开心。”

他笑:“雪儿,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就让厨房都做了些。”

“我都爱吃。”我又想哭了。

奶娘抹着泪:“要是小小姐回来就好了!”

我也看到了爹爹眼中的那抹伤触,无论如何,梨香也是他的亲骨肉啊。他如何不想,不痛。可惜啊,我如何跟爹爹说,梨香囚在冷宫,至死,也离不开的。

做了皇上的妃子,也就是如此了。

他收回眼神:“别谈了,多吃些吧,几年了,雪儿都变了不少。”

“是的。”奶娘殷勤地给我挟菜:“我要把雪儿变回以前爱笑,又能圆润的小雪儿。”

低下头,泪伴着菜,送到只喉间,说不出的酸甜。

我在殷家住下了,殷府还是如此,爹爹还是在等待,等着他最爱的女儿回来。明知结果,他都会一直等。

我的房间,我的画,我的笔,什么都还在。

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剩下的就是等了,爹爹等梨香,我等楼破邪,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催促我的事。

可是奶娘却一直跟我说,上官雩是个好人啊。

好人的定义,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呢?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夹了把小抽伞,上面是我所绘的莲蓬青翠之图。

半提起裙摆免得让细雨沾湿了,一手抱着好几卷画,朝上官雩的药铺而去。

我喜欢淋这样的小雨,带上伞,也只是等雨丝大一些,再撑起来。

我喜欢雨打在脸上的感觉清凉凉的,好不惬意。

在秦淮的繁华街上,新来了上官药铺。

带着奶娘和爹爹准备的贺礼,还有我的画,都来了。

上官雩是很张狂的人,一个客也不请,也不说什么,放串鞭炮,就算是开张了。

可是,上官药铺的声名,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没闻先轰动,自动前来庆祝的人,也有不少。

他熟练地抓药,熟练地把脉,那干练之劲,让人都直看着他。

他张狂得眉一挑:“没有什么事,想买些滋补之药,到那边,下一个。”

居然,好多的小姐啊,上官雩,也不看一看吗?还是这样子,目中无人。

如果不是,唉,没有如果,这世上,没有如果、然后的。

我抱着画,放在他桌边。

他眼也不抬:“你也有病?”

“你才有病呢?爹爹叫我来祝贺一下你。”

拿起抹布,勤快地抹起桌面,呵上一口气,再用力地抹。

他又松开那小姐的手:“没病你把什么脉?”

“坏脾气。”我不赞同地轻叫。这样不是会人吓跑吗?

你冷哼:“你来坐坐看,坐了二个时辰,会是没病找病。”

他站了起来,看着那还排除的地方:“别排了,没病看看就散了,陈大夫,你来坐诊。”

还真是让人直摇头,他就是这样嚣张。

那展开那画:“欠了我那么久的医理图,终于画出来了,得挂在墙上,让大夫们看着。”

“还有好几幅呢!都是一样的。”抹完桌子,我凑近:“我爹爹让我请你到我家吃饭。”

他坏笑:“逼婚吗?”

我点点头:“可能有些是。”

“我有些期待,不过,你现在后悔了没有,变心了没有。我考虑让你小妾做起。”

我别过头去笑:“唉,小妾我也做不起,我怎么配得上这么骄傲自大张狂的上官大夫,还没有来得及变心,怎么办?”

“看你等到什么时候?”他挑挑眉,将画卷起来。“好吧,晚上去你家吃饭。故地重游一番也不错,满足一下殷大人,也让你难下台。”

上官雩到了府中,爹爹眼有中的欣喜,遮也遮不住。

奶娘更是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知道他们的意思。

可是,唉,我终究是无法说出口。和上官雩,是经过很多的风风雨雨,曾经的美好,也在心中。

反正,和楼破邪也没有什么太刻骨铭心的事,也并不是那么深情到让人落泪,可是,我就是心动了。

很多的时候,我问自己,为什么呢?却是不知道。

一个多月了,终是在等,还是没有消息,我不知道执着是什么了?

而上官雩,他说,他的生活,他得慢慢过得和以往一样。我知道有点难,都需要时间。

可惜的是,总是细心飞飘,夜里看见月亮。

上官雩有些遗憾,他是想,再寻找一下以前的梦。

依然是神采飞扬的上官雩,依然是能和爹爹侃侃而谈的上官雩,那份眼里强硬的坚强,都让我动容,越发的心里不安。

上官雩,我拿什么来回报呢?我知道你什么都不需要,我知道,我的感情上,早就配不上你,可是,我拿什么来,让你开心一些。

极力的想要看破一切,可是,要忘记一些事,是比较难的。

“秦淮今年似乎比往年的雨多些,得小心啊,我看筑坝也有问题。”爹爹一脸的忧心。

“能否再加厚,底部一定得结实。”上官雩对这些,本就不关心的,也就是随便地谈谈。

可是没有谈话,似乎很尴尬。

他喜欢到殷来,他说殷府有他那里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温暖的家。

爹爹也是一个不知如何跟人相片的人,受过上官雩的大恩大德,总想着,能报答三分。

他盼着我能嫁给上官雩,有些我想,嫁给他,就能够还恩吗?我想,是不能的。

上官雩总是笑:“不急,不急。”将爹爹和奶娘眼里的喜悦说了下去。

唉,我还在等,我并没有绝望,他一定会来的。

那个说要替我扛起所有的人,还是没有出现,我想,快了,快了。点起了灯笼,我给他打起一把油伞,送他走出那幽暗的花园,再到殷府的大门。

答答的雨,打在伞上,他仰头看了看幽黑如墨的天色:“雨似乎是下得太多了。”

“秦淮四五月总是多雨的。”我轻笑着,在前面提着灯笼引路。

“初雪,我过二天,得离开秦淮。”

“去哪里呢?”我轻轻地问。

“黄山。”他在回避我。

心里一阵缩痛,我咬着唇,长长地叹着气。

他故作轻快地说:“你看我来了是不是,笨蛋,我是去那里告别一些东西,因为我发现,这样相处,也是挺开心的。”

175楼

“上官,真的很难吗?”

“是很难,不过,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我有我的尊严。”他淡淡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上官你,我……”

“笨蛋,说你笨蛋你不承认,难道我真想要嫁给我,然后来弥补,来让你心安,那我呢?你心里有另一个人,对我是不公平的,初雪,你要明白。所以,我得离开一些时间,让自己寻找一些新的东西。”他的声音嘶哑,有些难过。

“上官,我真的很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窝又酸涩了。

“谁不笨,你是,我亦是,有些事,能说得清,想得明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也就是放开了所有的心结了。上官雩,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潇洒一点,秦淮我的是奇女子。”

会的,他一定会遇到的。

我开了门,他说:“倪初雪,走你的路,别在乎别人的眼光,你是你自己,如果失去了你自己,你的光华,那么就没有了。”

“我不知道,所谓的我自己,是什么?”

他笑:“就是你自己,你的快乐。”

我轻淡地扯着笑,想着有一些伤感,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们都一起转身走,别回头,再见。”他幽深的眼神看着我,是最后的一种眷恋。

我看着他:“再见,上官雩,会有好遇的。”

奶娘又问我,关于他的事。

我轻淡地笑:“奶娘,他回去了。”

爹爹也一脸的失望:“初雪?”

“爹爹,是我欠他的,我这一世,我还不起了。”

“孩子,别难过,有些东西,是天注定的。”爹爹安慰着我:“正如我和你娘,也是在秦淮认识的一样,不瞒你说,是你娘那时想寻短见,我跳下水里去救了你娘,你娘长得美,在秦淮也是出名之人,千金难买一笑。我便是无缘相见的。”

我知道,爹爹是正经人,不会去那些花柳之地。

“可是,你娘很美,君子好逑。”他脸上微红:“你娘为报恩嫁与我,当时,是很快乐的,我也没有在乎,你是否是我的孩子,可是,我越喜欢她,我便是觉得我越来越在乎了,什么都在乎,然后,开始冷落她,又有了二房,至死我都不知道,我求的是什么?你娘去了之后,也冷落你甚多。”

他叹息着,我第一次听他说这些事,原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解不开的为什么?

人生中,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的叹息呢?

想不开,理不清,想还乱。

那就什么也不去想,我还是过着我以前的生活,虽然开心,虽然还是喜欢背着木架子四处去画画,却是多了份沧桑的心态。

爹爹都忙得很,也无暇顾及我了。

水位比往年都还要高,他得四处去查看,让一部分的人,先搬到高处去。

还没有来得及,倾盆大雨在暴风的夹带下,就将那薄弱的房屋吹倒,就连树了连根地拔起来,砸伤了不少人,所幸在秦淮,大多的人都会水,溺水的也不多,就是伤得重。

我提了食盒去那地方找爹爹,他已经三天都没有回来了。

秦淮六月,一时的暴晒,一时的暴风,总是让人受不起,最怕,还是那风,会让受伤的人更多。

远远地,看到了爹爹,我加快脚步上去。

爹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想必,都去帮忙了。朝廷还没有派人来,而这时,总不能不理会,大家都尽着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挡住这些水灾。

水,都要过长堤了,我走在上面都胆战心惊起来,秦淮水里淹死了好多的东西,异味挥散不去。

爹爹见我来,皱起了眉头:“初雪,你快些回去,别来这里。”

“爹爹,我也是秦淮人啊,我会包扎伤口。”我将食盒给爹爹:“我也担心爹爹,你三天都没有回家了。”

他摇头叹气:“这一次水灾较重了。”

“爹爹吃饭,我去帮大夫人包扎,爹爹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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