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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宫女-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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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想听听他的话,能安慰她的心一点点。

小手都冒着冷汗了,上官雩吐出一口气,轻淡地说:“不痛。”

她嫣然一笑,然后又让痛给袭了上来,咬着牙:“呜,好,我回房去,好痛啊。”

他没回来,她又是怎么忍的。

一回来,倒是叫痛,叫个不痛,这是一个爱撒娇的女人,而自己还深陷其中。不忍心让她痛上一夜,要是等第二天大夫来,她估计痛得没有力气了。

他去取了针炎,在火上烫着:“闭上眼睛。”

轻歌闭上眼睛,却又偷偷地看。

上官雩一瞪她,她又马上闭得紧紧地,还咬着红润的下唇。

他有些软声:“不会痛的,放松一些。”

嗯,如醇厚的美酒一般,她放松下来,可一手,还是抓住了他的衣服,他有些好笑,摇摇头,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揉着穴道,再下一针。

“咦。不痛。”轻歌睁开了水亮的眸子看着那针:“真不可思议,插在手里面也不痛。”

“那肚子还痛吗?”这些什么,他是避开了她的痛处,总是爱叫痛的女孩。

“痛。”她可怜兮兮地说着。

他将热毛巾丢给她:“捂在小腹上。”

轻歌也不害羞,塞进肚子捂了起来。暖暖的气息,就在肚子散了开来。有些麻麻热热的,这里加了些药,很舒服了,一点也不会痛了。

可是,麻烦还在后头。

她眨着眼睛看他,欲语还止。

上官雩咬牙:“有话就说,别给我来这种眼神。”就会装可怜,偏,还每次都让他无奈。

轻歌一笑,慢吞吞地说:“雩啊,我不懂这里的人,用什么来,嗯,就是,怎么过这个时间,要是没有什么东西垫着,会到处都是血的。”

真是丢脸啊,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认识他啊,而且,这里只有她。

上官雩的脸,一下就红了。针没有对准,一扎下去,轻歌痛得坐了起身,一张口咬着他的肩头。

呜,好痛啊。

他赶紧拔了,上面却是冒出了血丝。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外面幽黑的夜:“李轻歌,你是赖定我,是吃死我了是吗?”

“呜,不是,痛啊。”为什么有些不痛,有些这么痛啊。

“别给我叫痛。”他一凶。“我是你的老妈子吗?”

“我只认识我嘛,雩,我不会嘛,怎么办嘛?”她一个劲儿的求着。

唉,来到古代难啊,可是,不得不适应过来。

“去茅厕给我蹲着。”他冷声地说。

“嗯,好。”轻歌爬了起来,将手上的针一拔:“还给你。呜,啊,好痛啊。”

他拢住耳朵,她,好吵,为什么她的什么问题,都要抛给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回来的。

此事,还没完。

她又叫:“雩啊,我害怕啊,黑黑的。”

于是,他点起灯,放在窗外。该死的,她还说,她害怕一个人,要是晕倒了怎么办,于是,他就站在门外。

这事,万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了,明天再让伙计去请个老妈子来,告诉她。

“雩啊。”她软软地叫。

他在门外搬了张椅子坐着,不耐烦地应:“什么事?”

“没事,我就想叫叫你,看你在不在。”有他相陪,竟然让痛都变得轻微起来了。

这个别扭的男人,其实,真的好可爱啊。

这样子的男人,也不知那画画儿的倪初雪,为什么放弃,要是她,她就紧紧地抓住了,管那个男人好过他呢?就是喜欢上官雩这样子。

“雩啊。”她又叫,喜欢这二个字,软软哝哝的,像是麻糖一样,香浓软甜。

他手靠在后脑,看着满天的星星,挤了个热闹的。

他想,明天还是不走了,等这李轻歌没事了再说吧,免得死在他的药铺里。

“雩啊,你在干嘛呢?你跟我说说嘛。”

“你废话真多。”他冷哼。

“呵呵,我喜欢听你说说话吗?”她轻笑。

让他眉头也放松,没有人会喜欢他说话的,因为他说的话,没有几个人爱听。

“弯啊,你很帅耶,就是很俊朗的意思,比明星还好看。”

“明星是谁?”他扬起声音问。

听到轻歌欢快的笑意:“不是谁啦,就是很漂亮的男的,是公众人物啊,也就叫明星了。”

以前玉贞公主也喜欢他,可是,不是这种感觉,那是完完全全的出自心里的厌恶。

她身上没有娇气,可是,养得白白嫩嫩的,身上的气质也不庸俗,出身也一定不低。却没有那种凌人的气息。

这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他。

“雩啊,为什么总是喜欢一个人呢?”

“雩啊。我想睡了。”她低低沉沉地说着。

上官雩却看着星子,半点睡意也没有,不隔一会,就叫一叫:“李轻歌。”

她软软带着睡意的声音应一下,他才会放心,还真是怕她晕过去了。

对于女人的病,他不会。

直到天亮,还没有睡着,他又叫了叫她,她迷糊地轻应着。

有些满足的笑,在唇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去找倪初雪的奶娘吧,让她告诉这迷糊的女孩,要怎么处理,可是,好像不太好开口。

于是,他将那小伙计叫来:“你去殷家找殷家的奶娘,你说,是你的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茅厕里,别的,你就不用多说了,记住,说你的妹妹。”

“哦。”伙计点点头,不太明白少爷的意思,还是出去了。

那殷家的奶娘,经常到这里来,还给他们送吃的,他也熟悉了。

轻歌软软地叫:“我才不是他的妹妹呢?”

“那你自个解决。”他冷哼:“我回房里去了,没事,别叫我。”

他那里知道,一觉醒来,情况突变了。

她不要做那伙计的妹妹呢?她都明确有目的地说了,赖定他了,就是喜欢他。

185楼

上官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外面打盹的奶娘。

有些惊讶地擦擦眼:“奶娘,你怎么在这里。”他很尊敬这么一个老妇人,她很疼爱倪初雪,把她当女儿一样,当初,她还独自一个人上京来求救,他很佩服她。

也有些遗憾,为什么自己的身边,就没有这么一个人来关心他。

虽然和倪初雪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还不至于到,她身边的人,他就不会见。

相反地,她的奶娘,三天二头来找他,给他送吃的,给他煮汤,给他,呃,说媒。

“上官大夫啊。”奶娘皱着一张脸:“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他没有做什么,是吧,也没有去找倪初雪。

“上官大夫,轻歌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可以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没名没份地跟着你呢?”

上官雩再擦擦眼,眯了起来,轻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看到出来,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也很体贴人的,上官大夫,你怎么可以把人丢在茅厕的,你和轻歌住在这里,你也不让她进房间里休息”

“我有做错什么吗?”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轻歌是和你住在这里是吗?”奶娘虽老,还没有糊涂。

是就是,可是,他收留她没有错吧!“李轻歌。”他扬起声音叫。

没有人应他,他觉得心里空了一样:“李轻歌。”

“唉。”奶娘摇头,拍拍他的的手,慈爱地说:“女儿家需要疼爱的,不能大吼小叫,我叫轻歌去衣铺里买些衣服了。”

她又摇头,看着上官雩,眼里似乎对他有叹息。

他摸不着头了,一定是李轻歌,在奶娘面前说了些什么?

一整个下午,他就气愤地在药铺里等着李轻歌回来。

她怎么了,怕死了,乱说话不敢承担了。

视线一次一次地移出窗外,怎么去那么久了,还不回来。

然后,他看到了,那该死的人,手捧着好几朵荷花回来,也没敢进来,就坐在对面的柳荫下。

他冷哼,就是不叫她。

要她自个回来,再认错。可是,心却放了下来,终于回来了。

他安然地在铺里坐诊,眼光却时不时地看出去。

轻歌很漂亮,而且还拿着漂亮的荷花,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二眼。

美丽的女子,谁都会想要去搭讪。

轻歌都是无可奈何地说:“对不起,我在等我夫君。”

这一句话可以打发走好多人,可也不有死心的。

“小姐,这儿热,不如到这酒家中去喝些茶,吃些莲子冰也能消消热,小姓华,今天刚考了秀才,九月便会进京赶考状元。”自诩为谦谦公子的华公子,一看佳人便喜欢。

轻歌还是摇头轻笑:“谢谢华公子,嗯,你好勤奋,不过,我在等我夫君,谢谢了。”

“没关系,小姐,你可以到上面去等,也好过在这里,风吹日晒的。”

“呵呵,谢谢,我就喜欢吹吹风,也喜欢晒晒太阳。”

药铺里,上官雩眯起眼瞪着看,好个李轻歌啊,竟然和人聊得那么欢快。

还一个劲儿地笑,那还坐在他的门口干什么?还不快滚。

他心情不好,很不好。几个大夫和伙计都提起了心做事。

“小姐倒是好雅兴,在这里吹风,赏花,是雅事一桩,而小姐却比那荷花好看多了,俗语有云:人比花娇。”

“李轻歌,还不滚进来。”上官雩忍不住,在窗口叫着。

轻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提着一包衣服,一手拿着荷花,欢快地进来

一进来,就是朝他甜甜一笑,像做错事的女孩一样,就站在那里。

上官雩还记得奶娘说过,女孩子月信的时候,不可以站太久,不可以太燥劳,也不要心情不好,也不要碰到水。他觉得,像得了重症一样,这样不可那样不同,也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说了好多,他还是记在脑子里了。

冷冷地一看:“还不进去。”

“好。”轻歌一笑,就轻快地朝后院走去。

上官雩冷眼看了那还怔怔看着这里的那公子一眼:“别让他进来。”收拾一下,也到了后院。

伙计们终于舒了一口气,那华公子进来问:“刚才那位小姐呢?”

“是我们的夫人。”一伙计高抬起头。

几个大夫不懂地看着他,他说:“轻歌说的。”

看着李轻歌又轻快地踢开了他的门,然后,一脚跪在那椅子上,再伸手去拿下那花瓶。

自然的,就像是她房里一样。

他抱胸看着,看着她插好手中的荷花,然后甜甜一笑:“真漂亮。”

“李轻歌,你胡说了些什么?”他想用吼的,可是,奶娘说,不能让她心情不好。

轻歌回过头,明眸如皓:“呵,没说什么啊,奶娘好好哦,她问我怎么在茅厕,我都告诉她了。”

“你说我们住在一起?”

“是啊,都是住在这里啊,你睡这里,我睡那里?”她白嫩的一手,指向对面的小房。

“那你在我的房里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他还以为,他的房间是客厅来着了。

道德和门,对她如同虚设。

轻歌抓抓头发,然后想到什么一样,抬头一笑:“好不好看,奶娘帮我梳的。”

是很好看,乌溜溜的黑发,辫成了可爱的小辫子,前面也梳了起来,是一个俏皮而又漂亮的女子。但是:“问你话呢?”

“那个啊,我想,奶娘是有点误会了,我采了花,就想送给你啊,你晚上睡觉,闹到这些花香,也能轻松一点,你牙就不会痛了。”

“该死的,我看到你,我就牙痛。”他摸着左脸,觉得又痛起来了。

轻歌吐吐舌头:“不会吧。”

“李轻歌,你胡说什么了?别再给我乱说话,也别再随便进我的房里,像什么话?”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她也是这样吗?

轻歌点头:“好。你别生气嘛,好不好,你生气,你打我的掌手。”

她伸出了白嫩的掌心在他的眼前,他越发觉得牙在抽痛着。

“李轻歌,好好给我呆在这里,你要走,就走远一些,别再跟着我。”

轻歌小声地说:“我今天没有跟着你啊?”

“我明天就离开这里,别跟着我,听到没有。”他不知道,他想逃开这些,有她在的地方,似乎,都让他觉得很不安稳一样。

轻歌一怔:“你要离开啊,不要啦,你要是离开,这里就没有人看管着了。”

“我上官药铺何止这么一间,总不能呆在一个地方。”他冷哼。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也不乱说话了,雩啊,好不好,我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有相识的朋友,我什么也不懂,你走了,我怎么办呢?”美丽的脸上,浮上了可怜的色采。

轻歌蹲了下来,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他抛弃了她一样,让人觉得心里满是罪孽。

上官雩低咒:“你不是说他们聊天,聊得很愉快的吗?不是还有陈大夫吗?”见鬼,为什么他要告诉她,他的决定。

好酸哦,轻歌心里轻笑着,然后眨着眼看他:“我以后不和他们说话了,好不好?”

见他紧闭着嘴不说话,轻歌又浅浅一笑,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

“雩啊,我去煮饭,今天中午,伙计帮我们买了好多菜回来哦。”

我们,他有些一怔,什么时候,他和她,竟然连成这么一个词,如此的亲昵了。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轻快地走身厨房那边,他又叹气。站了起来:“李轻歌,你给我站住。”

“我只是想要去煮饭,我饿了,中午没有吃。”别赶她走。

“该死的,奶娘说你不能碰水。你没有记在心里吗?”他不悦地走了出去。

轻歌心里一暖:“没关系的。”

“不许。”他凶恶地说。

轻歌揉着肚子:“好饿。”

于是,他就气冲冲得要杀人一样地进了厨房。

“米在那边  ”轻歌靠在门坎上,心里好舒服。

上官雩也没有说什么,就自动去取米,再洗米,轻歌就站在一边看。

从来没有一个男的给她下过厨,都是说,到外面去吃,其实,自己做饭,更有意思啊。看他忙忙碌碌的,心里满满的,眼里,轻轻柔柔得,如那刚冒起来的烟,风吹就袅袅而动。

“我要吃豆腐。”轻歌笑眯眯地说着。

他就去拿下豆腐,她走进去,他马上皱眉:“出去,别在这里挡着我。”

“我不会碰水,真的,我剥蒜头,好不好。让我帮些忙啦。”

“一边去,别挡在路中心。”他都忙得很了。

轻歌一笑,拿下着蒜到一边剥着,总是抬眼看他,觉得心窝儿好暖一样。

在一边看着他煮菜,手忙脚乱地,她在一点指教着:“不是这样的啦,你不放油的吗?对,要放一些油,我来我来。”还是看不过眼。

上官雩却推开她:“你手脏。”

“唉。”轻歌长叹:“可是,看你煮得好累,对,先放点油,再放豆腐下去,你别跑啊,油不会吃了你。”真是的,一响他就跳起来了。

“再放多一点盐,对,够了,够了,够了,会咸死的。”轻歌垂下眉头。

上官雩放下盐:“那不要了。”

“不,你放多点水下去煮着。一会儿,将豆腐捞起来,不要水就好了。再伴些味上去,就可以了。”她不是没有办法的。

上官雩想了想说:“行得通。”放了些水下去。

好不容易,豆腐煮好了,他皱着眉头看这个:“看起来不太好吃。”

轻歌去找筷子:“我试试看。”

“你手脏。”他说,抢过她手里的筷子,夹了豆腐吃,滑滑嫩嫩的味道在舌尖上,还挺好吃的,这是他做出来的啊,他觉得很好吃。

虽然颜色不像在酒家中吃的一个样,可是,味道很好。

他温和地夹起一块,送到轻歌的唇边:“你试试。”

轻歌一笑,吞了下去,又扇着风:“好烫啊。”

“叫你狼吞虎咽。”他推着她的肩头:“走远些,那边有热水,用热水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轻歌走过去洗手,滑下喉间的豆腐真的好好吃啊。

还有炒菜的声音,滋滋作响,这样的滋味真是好啊。

她是有眼光的,上官雩是一个绝世的好男人,会为她下厨,其实,还很温柔的。

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他也在不知不觉的对她好,不是吗?也温柔起来了。

洗着手,满满是笑在唇角。

“雩啊?你洗碗,还是我洗碗啊。”扬起声音,想和他多说些话。

“我洗。”他说:“坐着别动来动去。”

“我保证不偷听。”她像是猫一样满足了,闻着那香气,真的是满足了。

托着脸看他,上官雩将那七零八落的青菜放上桌,皱着眉:“看着我干嘛?”

“你唇角有东西。”轻歌轻笑着,然后伸出洁净的手,将他唇角的豆腐屑给抹干净。“好了,吃饭,吃饭了,终于有饭吃了,我肚子都饿死了。”

他吃着她碴呼个没完的声音,埋头吃着饭,可是,那偶尔,调皮的筷子打个转,菜就落在他的碗里,这个古灵精怪的李轻歌。

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明明是在生气的。然后又煮饭,又煮菜。这是从来没有做过事,然后吃着,他觉得,这很不错。

很微妙的相处关系,三天来,她硬是拉着他去买菜,再煮饭。

她真的是有办法,有办法让他不得不干。

也许,他是喜欢做这些的,所以,他总会去。

尤其是看到她脸上笑眯眯的样子,觉得很好,就这样。就这样。或许,心里有些动了,要拒绝吗?她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子,不容他退缩。

总是不断地接近他,然后,一一将他的自律给破灭了。

就连自己也觉得莫名,总会陷在她的笑容里面。

就如当初对倪初雪动心一样,那是,喜欢上了她和自在和独特的认真与可爱。

而现在,心是不会轻易而动的了。

他看看桌上的贴子,华公子居然请他到花船去。

或者,他是该去的。

不再让李轻歌左右他的情绪,他堂堂上官雩,才不会再给她煮饭。

他一定是在外面吃太久了,才会自己动手。

换了件衣服,他往外走。

轻歌正在院子里挑着豆子,叫他:“你去哪里啊?”

不必她管,不是吗?她不是他的谁。

也没有应,他直然地走了出去。

想必,又是性子上来了,唉,上官雩啊上官雩,怎么就那么难追呢?很固执。

特别是对老情人,也就是画画的主人,倪初雪。

轻歌又钻进他的房里看,看着那画,是很美,可是,她总是叹息,这是他旧情人送的。

牵拉着脸,看到了桌上的拜贴,居然是请他去花船。

哎呀,这不行啊,上官雩,是她发现的,所以,没有什么所以,难道喜欢看着自己喜欢上的人,去嫖妓不成。

不能这样子,轻歌坐下,看着自己的样子,太素。

得好好打扮一下,让他惊艳。

华灯初上,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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