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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宫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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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我都见不到你了。”她的声音,好重的失望。

“娘娘,初雪明天病好,明天就能陪着娘娘,娘娘今儿个要开心一些,初雪在外面,看着开得美丽的天珠,明天娘娘也可以瞧瞧。

“是吗?”她高兴地叫起来。

陈嬷嬷的声音响起:“是啊,宁妃娘娘,过几天,天气转凉,娘娘就更不能看了,明儿个,我们出去看看。”

屋里,传来宁妃开心的笑声。

我宁愿,永远守着她单纯而又美丽的笑声,多美,多甜,多纯洁。

一会儿,陈嬷嬷端了药给我喝,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说:“初雪,你回去休息一会吧。”小杂房里没有床,连坐都不好坐。

我摇摇头:“嬷嬷,不可以的,宫女不可以回去休息的,我到后面林子去,嬷嬷有事叫我。”

“去吧。”她慈爱地说。

宁妃娘娘的声音又响起,一只手推开窗,一只手,拿着一件衣服:“初雪要多穿点衣服。”

“哎呀,我的好娘娘啊,怎么推窗了呢?”陈嬷嬷叫起来。

宁妃呵呵笑着,衣服落下,窗也关了起来。

我汲着衣服淡淡的药香,眼都有些湿润起来,谁说冷宫冷啊,不知道有多暖和。

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背靠着大树,听着鸟在唱歌,听着风送来秋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脸上有什么痒痒的,好不舒服,一睁眼,一张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吓得我大叫一声,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枯如鬼一般的女人,她的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黑黑的二个大圈,那眼神,迷散不清,她张开一张血盆大口地笑:“呵呵。”

我害怕得直喘气,我退无可退,后面就靠着树。张大了瞳孔看着她,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而且,脸上,好多的红斑,靠得我近,我害怕得想要尖叫。

这,必然不是宫女,宫女要是这样了,就会让人吊死,或是赶出去了

“呵呵。”她看着我,还在笑。

那树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我的头,死亡的威胁,在头顶上跳着舞。

她一身的红衣,我一咬牙轻轻地叫:“红嫔娘娘。”

她皱着眉:“你知道我叫什么?我叫红嫔。”

她是不是疯了,一会儿,她又看着我的脸:“为什么你脸上没有东西?”

她的力气竟然大得出奇,一手,还掐着了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木棍轻敲,手上,也满满是抓得发红发肿发烂的东西。

“不公平,不公平。”她蓦然大声地哭了出来,一手用力地抓着我的脖子。

好痛啊,痛得我都张大了嘴巴。眼泪流了出来:“红嫔娘娘,我只是一个宫女。”

她放开一些力道:“你是宫女。”

我用力地点头:“是的,我只是一个宫女,我是侍候宁妃的宫女。”

不要把我当成什么啊,她的神志,都是迷糊的。

“宁妃什么时候进了冷宫,真是太有伴了,你说,那天晚上是不是你闯进来的,说,下着大雨,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呵呵。”

我好怕她,我更怕她脸上的红疮,疮痍满目,她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那棍子敲在我的头上,好痛,我忍着,我不能叫不能刺激她,不然,她一个用力,我就死在这小树林里面。

“不是的,我没有进来。”我轻轻地说着,我根本,就不敢看她的眼神,如鬼魅一般。我期盼着有人来,叫走红嫔。

“明明就是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你们这些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总是在偷懒,你们还给我下药,让我变成这样子,你们是心存妒忌,妒忌我得到皇上的宠爱,等我出去,我非把你们一个一个配给太监不可。”她轻笑着,红艳艳的嘴唇,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我无力地摇头

“别不承认,就是你,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你好了不起啊,你厉害啊,你占了皇上所有的宠爱,你一纸文书,说是我偷人,把我打发到了冷宫,现在又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皇后,你好狠啊,你好狠啊。”她眼里的精光暴射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已无力,我只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

她笑着,然后,又哭:“皇后,我那里做错了,就因为我生得比你美吗?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争宠了,我再也不在你面前炫耀了,我听你的,你叫我干掉谁,我就干掉谁。”

“皇后,你为什么不说话呢?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冷宫,你说啊。”她轻柔地说着。

然后又哭:“我不想在这里了,我要回去,我要回我的红宫里去,我再也不敢自说后宫三千不及我一半风采了,我再也不腻着皇上了,好不好。”

为什么,她把我当成皇后,而她的棍子,依旧敲打着我,痛得我几乎要麻木了。

她的眼神一激灵,大叫着:“不,我不出去了,我就杀了你陪葬。”她一个用力,收紧了手。

我闭上眼,我无力挣扎,她的力气,大得让人出奇,棍子重重地一击,打得我东南西北分不清。我竟然会这样死,死在一个疯女人的手上,死在这冷宫的小树林。

死吧,也许,死就是一种解脱,我不能大声地叫,我也叫不出声。就算是陈嬷嬷看见,红嫔如此这般的失了人性,只怕,连陈嬷嬷一块儿解决了,宁妃不能身边没有人。

我的知觉,慢慢的模糊了,眼里只能看到她身上的红艳,越来越浓。

[正文:

第三十六章:太子相救]

“住手。”一声冷厉的男声喝斥着。刺激着我尚还能听到的一些感官,鼓动着我的耳膜。

然后,我喉间的手放松了,红嫔的身子也站了起来,没再压着我,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空气急促地进入我的喉咙,我呛得直咳,头脑间的痛,让我眼前都迷糊一般,什么也看不清,有意识的双手慢慢地顺着喉,让自已越来越清醒。

然后我听到,红嫔大哭的声音:“皇上请恕罪啊,她偷了臣妾的宝贝,臣妾是抢回来。”

皇上,这个宫里最大的人物,我能不能晕过去呢?我不能,因为,我的气还呛着。

我只能爬起,本能地跪在那里,头,抵着地。

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滑过我的眼角,我伸手一擦,满头都湿黏黏的东西,还有一股子的血腥味,我想,我的头,真不经敲,那种沉重的痛,已麻木了我的知觉。

喉咙火辣辣地痛着,我连叩拜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滚。”冷冷地声音响起,有些熟悉。

然后是红嫔奔跑着离开的声音,那种哭声,远远的,还能听到。

一双绣了紫金线的靴子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一只大手将我拉了起来。

我的眼睛,对上了那幽黑的眸子,我身子也算高的了,他却远远比我高出了很多。

我想朝他笑笑,结果,笑也笑不出声。

“在这等着,我去宣御医。”他竟然有些轻柔地将我压住在那树底下。

“太子。”我找回了自已的声音,听起来,破碎的不成样子。朝他摆摆手:“不要。”

他眼眸,又开始生起一股火:“倪初雪你要想死,棍子在这里,自已敲不死我给你敲。”

“等一下。”我现在不能和他争辩,我好累,好虚弱。

平静地吞吐了好一会,无力的揉着额头,想要把那痛,止下去一点点。

“太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宫女焉能宣御医呢?要是让人知道,我又是一个出头鸟了,太子救下了我,我已经知足了。”

好可怕,我想,我不敢在这林子里独自呆了,几乎我就在这里送了命。

他低下头,冒火的眼眸逼视着我,他的气息,温温热热地喷在我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倪初雪,我看你也是不怕死的人啊,为什么你不死了,我是不是做错了,该让那红嫔掐死你的。”

冷冷淡淡的语气,我却知道,是他在压着火气。

我鼻子一酸,泪掉了下来:“太子我不想死,死不算什么?可是,我真的不想死,我还要出宫,我还有爹爹,我还有家。”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也不想死,我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了,我放不下我的爹爹,放不下我心中的那段青涩的情,虽然我不知道,我出宫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可是,我太喜欢秦淮了,我不可能放得下的,这里和秦淮一相比,一个在别人的眼中一个是天堂,一个是人间,而在我的眼里,我知道,秦淮才是天堂,这里实实在在地就是残酷的人间,风光的背后,壮丽雄伟的背后,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光景呢?

“哭什么?难看死了,满头是血。”他低低地吼叫着。

我吸吸鼻子,甩甩头,真是痛极了。

“我还真没有看到那么笨的人,让人掐着脖子也不吭一声,我就看着,还以为你们玩什么?”他冷冷地说:“要死了也不吭一声。”

唉,太子啊,他哪里知道,这样的人不能刺激的,我不敢叫,我就是怕她一个激动杀我,我没有叫,可是,她还是杀我了,受伤的人是我,让人掐着的是我,也不语气好一点吗?难道,看着她拿着棍子打我的头,也是在玩吗?他试试看啊。

但是,我仍是要感激,我的命捡回来了,全因有他。

“拿衣服擦擦你的脸吧!”他踢过地上的那件衣服。

我把衣服放在怀里,摇摇头,用自个的手擦着泪和血:“这衣服是宁妃娘娘的,我不能弄脏了。”

“死脑筋。”他冷然地骂着。

然后,他探手进去摸了摸,取出一个小玉瓶:“伤在哪里?”

“头上。”我指指脑袋。

他咒骂着:“我当然知道头上,你头那么大,我怎么知道在哪里。”

我头很大吗?唉,还是给人第一次这样说,我伸出手:“太子,初雪已经很失礼的了,让初雪自个上药就好了。”

“你怎么上,哪里痛,快点说,别以为我时间很多。”他冒着火气地说。

我指指左脑:“这里痛。”

他走近倾着身子看,我闻到他身上的味着,那淡淡的馨香味极是好闻,那必是贵重的薰香。让人安神又缓解紧张。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多猜了,反正,不会别的就好了,我有自知之明的,只能说,像是朋友之间吧,有时候,高处不胜寒,就想要一个朋友,我刚好,还可以入他的眼,还可以和他聊聊,我是一个好的听者,他想要有一个人陪陪。就这样。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个性懒散习惯了。

如果,他不是太子,我会跳起来和他争辩的,就像是和上官雩一样,可是,我见不到上官了,虽然我总是叫他上官鱼,他坚持要我叫他上官,我也慢慢地适应了这二个字,但是,他是太子,不可以的,我还是要认清我和他之间的身份,只能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吧,再深的,就没有可能的了。我太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

药味倒在伤处,痛得我直抽气,却不敢叫出声的来。我咬牙强忍着,我想,我下一次绝不会到这小树林里来睡觉了。

“红嫔疯了怎生还在宫里?”他冷冷地自喃着。似乎,有什么打算一样。

“她很可怜。”我静静地说。

他手略微地停了一下,似乎由上而下地打量着我:“你差点就死在她的手里。”

“没死成不是吗?”要是,宫外的人知道,红嫔,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很得意地申辩。”他平静地说,语气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倪初雪,你说,我用刀子从这伤处直接撬开来,能不能看清你脑。脑子里长的是什么?”

说得真是有些恐怖,还咬牙切齿起来了。

“太子,她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也只是命,我不得不认,我不可能死了之了后还跳起来说我后悔了,是不是。”我轻轻地笑着,有些酸意在眼中。为红嫔,也为我,这个世上,我能了解别人,却是很少人会了解我,我已经习惯了。

他看了我一下,没有说话,然后拿着一方长长的帕子给我包着头。

“谢谢。”我真诚地说着,吸了口气。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我的脸上,还有血,还混合着泪,如此狼狈,所以,太子没有嘲笑我。

静静的谁也没有开口,就吹着那风,我很想睡一觉,可是,我不敢睡。

红嫔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脸,一下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害怕。

“想睡就睡会吧。”他似淡似轻地说着。

我抬起头看他,他去别过去看着那浓密的树叶,似在看着它们在舞动枝叶一般。“我还有些时间。”他挨着我坐下,却是不看我。

我心里暖暖的,轻轻一笑,看着他的侧脸,唉,我都没有什么礼数了,还在乎这些吗?

他的侧脸,很好看,他的脸,很瘦削,身子虽然高壮,可是,脸如刀削一般,充满了贵气和霸气,我终其一生有幸啊,能挨着太子坐在这里。

如果让人看见了,我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偏偏倪初雪,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我真的不想让宫里的规矩,慢慢地将我变成一式化。只会跪,只会拜,只会弯腰,只会顺从。

他一定不常笑,所以,他的脸,那般的冷漠。他一定,孤单,所以,跑冷宫来了。

他的事,我无权过问,我也不想问。

眨眨困惑的眼,我极是想睡了,靠着树小声地说:“你走的时候,叫一叫我。”

他低低的声音传来:“倪初雪,你把我当什么了?”

很低,很轻,很沉稳,我不害怕了,有他在这里,红嫔不敢过来的。我缓缓地闭上眼小睡。

我害怕她的脸,怎么会变成那样子,我有些担心,她那般的接近我,会不会传染到我。

这个担心,也在几天之后,发生了某些事情,变成了事实。

[正文:

第三十七章:林静如的挑战]

他在夕阳落下的时候叫醒了我,原来,一觉竟然睡得那么沉。细细密密的阳光透过枝丫照射下来,让他半边脸都蒙昧不清,极是好看,我一时竟然深深的着迷了一样,像是看到最美,最好的一副画,如此的动人。

他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谢谢。”我感激地说,他只是弹弹衣服的上的皱痕。

头还枕在他的手上,我有些尴尬,幸好,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往冷宫门口的方向去,我想,我真是太妄为了,一时的痛楚,竟然把身份什么都忘了。

他是太子啊,我真耽误了他不少的时间。

如果不是头上还刺骨的痛,还缠着他的帕子,我手里还拿着他给的小药瓶,我想,真是梦一样,叫我如何能相信呢?一个宫女,竟然可以和太子这样相处,竟然靠着太子睡着。

我也不可思议,太子更是不可思议,他的身上,像是谜一样。

陈嬷嬷看我这样子,吓了一跳,赶紧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她当成了自已的亲人,把红嫔的事告诉她,引来她的叹息,拍拍我的背:“苦了你了孩子。”

“是太子救了我。”我轻声地把那些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坐在那阶下,端着陈嬷嬷煎的药,轻轻地喝着。

很苦,很涩,却很让人感动。

“唉。”陈嬷嬷长长地叹着气:“初雪,你不要再来冷宫了吧,你去跟林司记说说,宁妃这里,不要人。”

我摇摇头:“陈嬷嬷,我没事,过二天,我就会好了,你看,这是太子给的伤药,嬷嬷的头也伤了,也要上点药才会好得快一些。我想,太子带在身上的药,必是千金难求的珍贵之品。”

她看着我,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初雪啊,有些大人物,不是我们可以去接近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太子很好说话的。”

“很多事,你不明白,这宫里的事啊,谁能说得清呢?初雪,嬷嬷不是不要你和太子走得近,只是,要注意着,别把心都放进去了,太子,不会喜欢你的。”她斩钉截铁地说着。

我淡淡一笑:“嬷嬷,我也不会喜欢太子的,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只是,我觉得,他也孤单一样,嬷嬷,我有自知之明,我也看得清我和他之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我知道她担心什么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太子眼里的失望和孤单呢?他是在寻找,寻找什么我不知道。

她咬着唇:“初雪,你这般的聪明,可惜啊。唉,宫女啊,宫女啊,看不清路,大理石也会摔跌啊,谁叫我们进来,就是宫女呢?”

“嬷嬷初雪明白的,不过宫女也是人啊,嬷嬷。”我笑着靠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浓浓关切,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思想,所幸我没有大志的人,不然,我就会攀着太子往上爬了。

她一笑:“你这丫头的想法,就是不同的,还痛吗?”一手摸摸我的额头:“幸好没有那么烫了,把药喝完,趁着天色还早,我送你出去。”

“嬷嬷,还早呢?我自个回去就好了。我才担心你啊,嬷嬷,要把门扛好了,这里只有你和宁妃,也叫人不安啊。”我有点担心啊,红嫔是迷了神智了。

“有我在,你就别操心,快,快回去吧,别等夜黑了。”抢过我手里药碗,催促着我。

我也不敢再走夜路了,走那边我又听到红嫔的哭声,让人毛骨悚然。

我快步地跑到门口,夕阳的光彩映照着这后宫,相当的华丽,万金沉落在这如梦如幻的地方,我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仔细地看过宫里,风吹过花轻轻地低头,沿路的风景也是不错,我听说,后宫还有一个池,叫太液池,可大了,满池都是荷花,我却没有去见过。

时间还有些早,我慢慢地往回走着,回去早了,也不是很好的,一抬头就看见有几个公公抬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而来,过往的宫女都弯腰施礼。

我也不敢抬头多看,弯下腰在道边,低垂着头。

香风袭过,宝蓝色的衣服,像纱一样,在眼前飘飞过。

在我抬头的那瞬间,漂亮的容颜在我的身前错过,那满头珠翠的女子,真让我惊骇,那不正是在秦淮和我斗画的林静如吗?

林静如,我又想起了她的父样,还有楼玉宇那个伪君子,如果不是他们,我爹爹也不至于会变成那样子,我家也不会遭人陷害。

几乎,所有的箭头都指向梨香,是她的光华,引来了虎狼,引来了横祸,我却知道,受害甚深。她是个好强的人,她不会把自已的软弱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亦如我一般。

这是我殷家人的特性。我恨她们,但是,我无可奈何,我尚是人,我怎么会没有七情六欲呢?如此大的变故,叫我恨不起来,我还是爹爹养大的女儿吗?

意外地,那香风轿子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一个太监朝我招手,尖声尖气地说:“你这宫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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