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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宫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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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望,倾下的身子危险地看着我:“倪初雪,你拿我出口恶气吗?”

恶气,我没有吧,不要陷害我。

我勾起唇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我恶气出了,你可以尽情欺负我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抡起手,我还以为了真打,而他,只是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敲:“好个大胆的宫女。”

心里,无由来的轻松,我皱起眉叫着:“好痛,好痛,别敲啊,你不记得了,头上的伤没好全呢?”我怎么了,竟然是在撒娇吗?

他一拉我的耳朵,眼里射着精光:“倪初雪,欺上瞒下,罪该当诛,你伤的是那一边,想要骗我,还嫩得很。”他冷嗤我的骗术不高。

我有些感叹,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竟然连我头伤在那边都知道。

焦燥的心,流过一道静静的清泉,沁凉入脾,抚过一道一道暗伏的燥气。

露出灿烂的笑,我真诚地说:“谢谢太子,不过,你迟了一步。”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手里的玉:“是谁给你的?”

“我真想叫你猜,可是我不敢。”他是不能开玩笑开过头的,毕竟,身份啊,无法逾越的竖在我的面前:“画师林珣给我的,真是好巧,他竟然是我的同乡。”我轻笑着。

“他看上你了,还是你看上他了?”他不悦地问。

嘎,我呆住,一头线打成一团:“这是什么啊,太子,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和他是同乡耶,而且,我们难得兴趣相投,他就送我这一个东西。”

看上,亏他说得出,我容貌不出众,我还是个宫女,而且,明明是很单纯的就是欣赏,给他这么一说,连我都觉得怪怪的,别扭得很。

他果然,就是来惹我生气了。

我低下头,不理会他。

“我说对了吗?”他尖着声音问。

我就是不说话,又能如何?什么说对说错,我有承认吗?要是让林珣听到,我还要不要再见他,这真的很不好意思的。

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一会儿我的下巴被攫起,他非得让我直接面对他的怒视的眼睛:“你说话啊?”他低吼着。

我莫名其妙:“请问太子,你要我说什么?我都不是和你想的一样,我说什么啊,不过是送了一块玉给我,要不要想得那么不堪啊?而且,你那么大乎干什么?”他是太子啊,这样子,真是奇怪,不过,他是怪人。

他的眼神变得阴森冷邪,我这样挑战他的尊严,还是第一次吧。

我马上叹气:“抱歉,是我的错。”

我是宫女,只能是我错,不能是他错。

攫得我下巴好痛,我都道歉了,还不放开吗?我一手抓着他的手:“我错了,我和他没有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意思,实不相瞒,以我这样的年纪,也是该婚配的了,不是吗?”

他松开,手却是抓住了我的手,抓得有些紧,声音放了下来:“说个清楚,最恨人说一半留一半。”

去,谁喜欢啊,他还不是,也喜欢这样逗着我。

我也没敢和他这样拽地说,他拖着我的手往外走,走得很慢,很悠闲。不是我想这样大胆的,是他拖着我的。

“太子,我在家里,曾经答应过一个人等他来提亲的。”我小心地选着话说。

抓着我的手倏地变紧,我轻轻地挣扎着,有些叹气:“不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只想早点出宫,然后,自在的过一生,就算是宫规森严的宫里,我还不是完全能从心去适应的,我的骨子里,就是自在,就是自我。而我,也不想改变。”

他放开我的手腕,我看着我的脚尖,宫鞋上的花草,绣得很美,可是,始终它们是无法延伸出鞋面,无法真正地生长在泥土里,也不过,是死的。

“倪初雪,不要改变,改变后,就不是你了。”他淡淡的说着。

我抬起头朝他一笑:“是啊,我也怕,三年后,我就会不认识我了。”如果我改变得快,我现在,也无法和他同行,无法这般轻松地和他说着话。

并不是我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得到他的照顾,我性子就是如此,我喜欢和自已的朋友,自在的聊天,我把他,当成了我的朋友。在秦淮的时候,我也是有朋友的,大多的时候,我们会聚在画斋里谈天论地。

我自在又舒服,那些日子,都过去了,只留下回忆给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们,可好。有名门千金,有世家公子,有穷落的才子,有落榜的秀才。

等我出去的时候,只怕,也是物是人非了。

落意的笑,在我的脸上浮动着:“太子,不谈我了,我没有什么好谈的。”

他却轻笑,很清爽的笑声:“倪初雪,我觉得你很好谈。”

“好谈?什么意思啊?”说得我一头雾水。

他对着我的脸,严肃地说:“倪初雪,你要明白,人是不能一成不变的,今天是你,明天也是你,日子不会因为你停下,你不能总是在回忆中过。”

我点头,嫣然一笑:“太子,这些,我在入宫之前,我就想通了。”

他一手拍着我的肩:“倪初雪是说我脑子转得没有你快吗?”

好像是这样的,不过,话可不能这样说。

举起一只手:“太子站得那么高,还能为我想这些事,我心里佩服极了。”

他轻打下我的手,一手拢着我的肩,我并不觉得很不好,像朋友一般,我轻打他腰侧一拳:“不是假话,别不相信我。”

他心情极好,带笑的容颜好俊美无铸,几乎就要让人陷在他的绝美中,这个几乎,并不包括我。“你脸上,没有一句话说着你是说真的。”

我轻轻捶一拳,拳头落在他的手心里,让他制住往林外走:“倪初雪好大的胆子,竟然攻击太子。”

我捉狭地说:“太子是不是挟持宫女啊?”

相对一笑,开心的笑声在林中散了开来。

他摸到我手心里的玉蝴蝶,使劲就一扔,没入深林里的不知那一处

我惊叫着:“太子,你,天啊,这叫我上那里去找啊?”

他将他手里的那一块塞在我的手心:“你要那么多干嘛,这块收着就行了,难不成你想卖给别人。”他挑眉看我,有着那种,你敢就试试看的样子。

我拍拍额:“太子真是不讲理,把你这块了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扔我那一块,多可惜啊,送给梨香,她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有了这个,可以去领笔墨纸砚,可以画画。

他却静下来:“倪初雪,我明天早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快回去啊。”我拉下他放在我肩上的手。

他俊美的眼一瞪我:“倪初雪,你看起来很高兴,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得远远的。”

呵呵,这也能看出来,是啊,走得好,走了没有人逼我画什么背影图,要多怪,有多怪。

“不是不是,你特意来看我最后一眼,我很高兴呢?”

他手又在我头上轻敲:“今晚三更,出来洗衣宫见我。”

我心跳跳跳:“太子,这是私会吗?”半夜幽会,好让人误会哦。

他鄙夷:“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杂草,不来你试试看。”

“好好,太子你先出去,我一会再出,不然让人看到不好。”我恭敬地说着。还用上威胁了,有这个必要吗?他是太子,我恨不听吗?真是的。

他看了我一眼:“三更。”

“好,三更。”我能反抗吗?反正明天又会想着打瞌睡了。

我脑子里才不是装的是什么杂草,这大概也只有我才不会误会了,我知道嘛,太子总是喜欢三更半夜的。他很孤单,他大概想要一个朋友可以这样聊聊天吧。

而且,他老找我,还约三更,多暧昧就多暧昧。

[正文:

第四十四章:三更之惊]

都睡得很安熟,鼻鼾声微响着,我却不敢安睡,怕错过了三更。

反反复复几次,心跳得厉害,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去,倒是不知我怕什么?

至于玉佩的事,我还没有和梨香说,转过身,看着她安睡的脸,有些惭愧,这些天,我都没有关心她,不知道,她过得如何了?

睡得很安详,很美,梨香,现在应该能适应了吧。

那就好,如果我真的得了那个病,我就不能陪着她了。

现在,我倒是希望她和以前一样坚强,也一样淡情,就不会为我而悲伤。

远远的钟声沉闷地传来,代表着,三更已到。

一束清澈的月亮淡淡地照着这里,我轻轻地起身,眼睛四处看看,觉得自个是做贼一样。

踮着脚尖就往外走,合上门之前,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起身,才放了一颗心。

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新啊,淡淡的香味,清爽的风,让人筋骨都舒服起来了。

月亮斜挂在天空,笑盈盈的,星星挤满了银河,眨巴着眼睛,可爱透了。

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夜晚,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

我轻笑着拢拢垂在脸侧的发,外面有着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我想快点出去,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偏就一声叫,止住了我的脚步。

“初雪,这么晚了,上那去呢?”淡淡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的威严。

是林司记,我头皮有些发麻,转过身子施礼:“林姐姐。”

她走近,带着一股子清凉的味道,是菊花的味道,在这里,等了大半夜吗?她带着一抹笑,看着我:“初雪,这么晚了,上那去啊?这宫里,可不能乱走的。”

“林姐姐,宁妃娘娘身体有些不适,初雪有些担心,想着去看看。”原谅我,我撒谎了,我总不能说太子有约,太惊吓的消息了。我见过他,就让他送我去冷宫好了。

“初雪啊,宁妃娘娘身体怎么样了?”

有些心虚我不敢去看林司记的眼,小声地说:“不太好,总是反反复复。”这着实是真的。

“也不至于三更半夜去吧,这样吧,我也想去看看宁妃娘娘,我跟你去看看。”她拢拢肩上的衣服,黑夜中,我看不清楚,她脸上写着的是担心呢?还是什么?

我咬咬唇,大胆地说:“林姐姐,陈嬷嬷不会喜欢有人去那里打忧的。”原谅我失礼,这样说,她听得懂吧!

有些尴尬地笑,她长长的叹着气:“这么多年了,还在生我的气,一点也没有改变。”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想探究,她又换上了那副慈和的脸:“初雪,你去吧,好好照顾她。”

我点点头:“是的,林姐姐。”她眼里,那长长的叹息是什么呢?难道,她也知道宁妃身子欠佳,唉,这些事,我去猜干什么呢?

能放我走,已是很不错的了。

我躬躬身子出去,生怕会有人跟着我,我还特意走冷宫的路,到时再转一圈就是洗衣宫。

我总是感觉到我背后有人跟着一样,当我回头的时候,却又寂静如初。

我想,是我心理作崇。清平的月光下,尽是花树之影,怎么会有人跟着我呢?

月夜下,那洗衣池就在不远处,我觉得那里寒气突起,有些杀意一样,这种想法,来得那么快,那么急。让我有些驻足不敢前了。

通常,半夜都能听到人吹萧的声音,可是,今晚太静了。

我走了几步,如千斤之难,前面,如虎如狼,让我害怕。

那远远挂在树上的灯火,透射着寒光,这就奇了,太子从来不喜欢光亮的,他总是喜欢藏在暗处,然后出奇不意地吓我,吓到我了,他就会变得有些高兴。

有种声音,急切地叫着我不要去。

可是太子之约,他对我恩重如山,我能不去吗?本就很简单的事,竟然觉得如此的风声鹤唳。

驻足良久,我决定去,无论如何,是我答应过的,不是吗?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去闯一闯了。

匆匆忙忙地,一个身影从冷宫里出来,差点就没有将我撞倒在地上。

相互都吓了一跳,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是个面生的小太监,似乎有些害怕,有些抖着身子。看到我,愣住了一下,恍然就跑走了。

天啊,三更半夜的,居然还有太监到冷宫,太不可思议了。

他脸上那微微惊吓的样子,似乎让我给吓到了,急喘的呼吸,是跑了很久吧,我正要走,被月光下一个圆润光亮的东西吸引住。

捡起一看,竟然是一块玉佩,玉佩的后面,写着二个字,天香。

天香,这不就是平贵妃的天香宫吗?这个是平贵妃宫里的太监吗?三更半夜还跑冷宫。

不安的感觉由头到脚散了开来,我将那玉佩放在路边的小花丛里,如果他有心找,就一定能找到,也不会让人随意捡了起。

叹口气,我心里有一万个想法,不想去洗衣宫,转过身子就回秋菊院。

如果太子等不到我,就会到秋菊院来,我大不了,就让他骂一骂,太不安的感觉了,让我不敢去。我也不是泥石的脑,非要一根筋就通到底,有时不是不可以圆润一下的,自我安慰着。坐在秋菊院的小石凳上,支着脑袋,等着他来。

似乎感觉,好多双眼睛在暗处看着我一样。

门吱的一声轻轻推开,我睁大眼睛看着,等着他阴沉的脸孔出现。

可是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穿着素服的连秋池,她转过身,看到我坐在这里看她。

她呆住,我也呆住,她不是,在安睡的吗?什么时候出去了?

她看着我,没有说什么?眼神闪了闪抑高了脸就扬长地回去。

我觉得,我和她之间,没有吵过,没有闹过,唯一的那次,是我自私了一点,只叫了梨香,害她挨了打,追根到底也不关我的事啊。她对我,倒是像仇人一样了。

我有什么资格去问她为什么出去,我是她的谁?唉,我重重地叹着气,趴在桌子上看着月下的菊花,直到白雾迷蒙,天色透亮,太子依然没有来找我。

手指轻轻地抚着那块玉,冰凉透润,心里暗暗祈祷,太子可不要太生气了。

说不尽的有些失落在心底,他就走了,我和他的三更之约,我失约了。我没去,他没来。

如果再见到他,我一定不惹他生气,我会乖乖认真地听他教训我,装作惊吓的样子让他有成就感。

我怎么了,竟然还笑得出来呢?分别啊,我宫里的一个朋友,不可思议的太子朋友,就这样分别了,我要想念才是的。

带着淡然若失的心情,我进了冷宫。

那冷疑的气息,让我觉得奇怪,门口多了很多侍卫。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怪怪的,踏着沉重的脚步到了宁妃的小院,陈嬷嬷竟然跪在地上。一双眼神无光,死寂一般地灰暗着。

本该带着朝雾之气的天珠,又如那天那般,连根拔起,折碎扔了满院子都是,到处都滚着小珠子。

我无力地靠¬;着门滑下去,沉重的气扑天盖地地压着,压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几个宫女,进进出出宁妃的房里,手里端着一盘一盘的血水。

怎么了?我想站起来,去问个清楚,连脚都没有力气了。

手在颤抖,心在颤抖,眉眼在狂跳。

一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摔在一边,麻痛袭来,没有了知觉一般,一口浓腥的血液在喉口翻弄着。

“七皇子,不关初雪的事啊?”陈嬷嬷惊叫了起来。

我睁开晕眩的眼,映入的是七皇子高大的身子,一张脸上,密布上了阴黑森冷。

他指着陈嬷嬷:“你们这些奴婢,怎么侍候宁妃的,人都要给你们侍候死了,才来向本王说,要是有什么不测,你们二个,洗干净脑袋等着。”

霸气又凶恶的声音,在头顶上飞舞着。

“嬷嬷,宁妃出什么事了?”我着急地问,心急如焚地想要进去看看,可是,那七皇子抓着我的发,一把将我提了直来,让我直视着他冒火的眸子。

他咬牙切齿地说:“尤其是你,本王不会放过你的,好大胆的宫女,偷懒,害宁妃,这等事你也做得出来。”

他狠狠地将我一丢,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几乎听到自已骨头断裂的声音,除了痛,就什么也没有了。可是我更担心的,还是宁妃的状况。

我看向陈嬷嬷,她爬过来扶着我的头,一滴滴的泪落在我的脸上,颤抖地说:“初雪,三更之时,宁妃就一直吐血,我出宫去找御医,可都没在,我找七皇子。老天保佑,宁妃一定没有事的。”

我大惊,又是三更。

“有人撞了进来。”她低泣着。

“一天到晚就是你们这些奴婢在那里谋算。”如鬼魅一般幽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几乎忘了身体的痛。

“害妃有不测,必要你们求死不有,求生不得。”他狠狠地说着,说出的话,让人听了心惊胆战。一字一句,都敲打在我的心里。

三更,我在冷宫那里碰到了一个太监,是天香宫的。

是他吗?可是,我有说吗?我不能,一说就是和平贵妃过不去了,我只能祈求着宁妃快些好过来。可我不说,死的也是我们,我进退,我如何进退?

,我死不要紧,我不过是一个宫女,死了一个不足惜,可是宁妃,如此的可怜,上天折磨她,够了没有了。

一会儿,那御医出来,跪在地上一脸的无力:“七皇子,下官已尽全力了,宁妃娘娘还昏迷不醒,身上莫名地起着毒疹。必是昨夜受了惊吓,再加上疹毒发作,才吐血不止。下官无能为力,还请七皇子恕罪。”

我无力地躺在陈嬷嬷的怀里,鼻子一酸,泪就泊泊地流了出来,宁妃,宁妃,再坚强一点啊。不要,你还有你的楼破雪,你的十七皇子啊,你不能不醒过来的。

冷冷的眼神,带着绝望和愤怒,扫视着我和陈嬷嬷:“你们二个奴婢,顾主不力,拉出去,废了四肢。”

陈嬷嬷的脸色苍白:“七皇子,奴婢老了,你杀了奴婢不要紧,是昨天晚上奴婢护主不力。有人撞了进来,让宁妃听到了,才刺激到了宁妃。可是不关这初雪的事,请七皇子杀了奴婢,让奴婢还能侍候宁妃娘娘,生是宁妃的奴婢,死也是宁妃的鬼。”

“你这老奴婢,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狠狠地说着。

我却是愈来愈平静,每一根骨头都叫着痛:“七皇子,你放过陈嬷嬷,她那么老了,不尽心尽力的人也是奴婢,不瞒七皇子,奴婢身上也有着毒疹。让奴婢死也陪着宁妃娘娘吧!”

陈嬷嬷拉开我的衣袖,看到满手的红点,手都颤抖了:“为什么?你也有。”

我朝她一笑,谢谢她的大仁大义,她这般说,我想,她也有。我们相互,都不让对方知道,是都怕对方担心。

是有人要害我们,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对着七皇子冒火的眼睛吗?

我直看着他:“七皇子,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请七皇子到京城去请上官雩来看看。事到如今,等死就一个机会都没有,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无论宁妃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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