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与梦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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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鲁门重申,在伊利诺伊州重选连任州长是他 最 大的奢望。但总统也给他帮不了什么忙,后来他写道:“我发现在史蒂文森的身上已经找到 了一个可以安全地移交党领导的责任的人了……我确信他会把要求提名候选看成是他的责 任。” 1952年3月29日,州长参加了由民主党每年举办一次的杰弗逊…杰克逊日聚餐会,当时有53 00名民主党人参加,在华盛顿国民警卫队训练场举行。其他客人包括了艾奇逊夫妇, 在 赴宴途中,艾丽斯?艾奇逊问她的丈夫是否认为总统会在聚餐后发表的讲话中透露他的竞选 计划。不可能的,国务卿干脆地回答说;对他来说,宣布他继续参加竞选为时过早,如果他 决定不参加,他也不会在这些听众面前宣布,那会使许多人感到失望的。结果却是,艾丽斯 ?艾奇逊是杜鲁门家人以外第一个人得到消息的。她坐在总统的身旁,当发表演说的时间接 近时,他把讲稿的最后一页给她看。在讲稿上,他亲笔写下他决心不参加下一届总统竞选。 “在这里只有你,贝丝和我,”他说,“知道这件事。”她感到很不安,想要她的丈夫过来 说服他,但他摇摇头。“过后不久”,艾奇逊写道,“他把那件事宣布,使我们大吃一惊。 党完全没有作好准备来寻找一个新的领导人,而且可以挑选的人才看来是很少的。” 那是星期六的晚上。星期日史蒂文森在当时已改在电视台广播的“与报界见面”节目中出现 在拥挤的演播室观众的面前。分量最大的问题集中在他在希斯案件的作证。证词中关键的部 分是简短的: 问:你有没有认识其他认识阿尔杰?希斯先生的人? 答:有。 问:从那些人的说话中,阿尔杰?希斯在正直、忠诚和诚实方面的名声是怎样的? 答:可以。 问:具体地说明他在正直方面的名声是好还是坏? 答:是好的。 问:具体地说明他在忠诚方面的名声是好还是坏? 答:是好的。 问:具体地说明他在诚实方面的名声是好还是坏? 答:是好的。 在代表政府的律师的反诘中,他作了下面的证词: 问:在1935年一年中,直至1938年这段时间内,你有没有到过被告阿尔杰?希斯的 家做客? 答:没有,我从没有到过希斯先生的家做客。 问:在1948年以前,你有没有听说过被告阿尔杰?希斯在1937年和1938年从国务院 把机密文件拿出并把那些文件交给没有被批准的人来看及拿到手上? 答:没有。 问:在1948年以前,你有没有听到被告阿尔杰?希斯是一个共产党员的报告? 答:没有。 但是,在经过麦卡锡主义横行两年之后,像这么一些平淡无奇的材料却仍然被变成政治诽谤 的材料。新当选为加利福尼亚参议员的理查德?尼克松说史蒂文森“曾经给阿尔杰?希斯作 人品方面的证人”并“为阿尔杰?希斯辩护”当尼克松第一次就这个问题发表演 说时,那位州长在伊利诺伊州之外实际上是无鼎鼎大名的,而在《国会议事录》中,他 的名字误 拼成“史蒂芬森”。。伊利诺伊州共和党参议员候选人,埃弗雷特?德克森在当时 采取 了同一的论调。(“他会说些什么呢?”史蒂文森问道,“他可会说谎吗?”)而《芝加哥论坛 报 》的社论评论说,州长本该避免作证的,因为出来作证“就表示他愿意和阿尔杰?希斯站在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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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与报界见面》的电视中,史蒂文森说:“我是一个律师,我认为在法庭上诚实地心 甘情愿地作证是公民的职责,特别是律师的职责——这是律师最基本的责任。我想,如 果一 个从事政治生活的人,在一个刑事案件中,由于太胆怯,惟恐被告最后宣判有罪,而不敢说 出他所知道或听到的关于被告的事情,这对盎格鲁…撒克逊派的司法来说,是极其不幸的。 这是极端的胆怯。” 在回答其他问题的时候,他再说一遍:“我一定参加州长竞选。我希望参加州长竞选。我不 谋求其他职位。我没有其他奢望。”劳伦斯?斯皮瓦克问:“州长,演播室听众这么多,有 没有给你一点儿感觉,说明国内一些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史蒂文森微笑了。“这实在是 太 过奖了,”他说,“我想过奖的话伤不了人——那就是说,如果他听了不是飘飘然的话。” 他没有说出的话是,卡内基基金会曾投票赞成阿尔杰?希斯为该基金会主席,不同意他在受 审期间提出辞职,在那基金会的理事中间,有德怀特?艾森豪威尔。 3月11日艾森豪威尔在新罕布什尔州预选获胜,以44494票胜过塔夫脱的35820 票;八天以后,史塔生在明尼苏达州预选以128605票获胜,但艾 克 紧紧跟在他后面,获得自动投的106946票。由巴黎传来的消息说,从这两次 结果已经说服了将军,使他“重新审视”他的“政治态度”。简而言之,他在收拾行李要回 国了。 凯弗维尔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民主党代表的拥护,使总统在一个接一个的州里丢脸;但共和党 的预选,经过初期对艾森豪威尔突然激发的热情后,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塔夫 脱在内布拉斯加州胜过了将军,在威斯康星州胜过了沃伦,而在伊利诺伊州又以超过70万 的 票打败了史塔生;自动投的票使艾森豪威尔名列第三。4月15日,将军在新泽西州击败了塔 夫脱而获胜。他在宾夕法尼亚州又取得胜利,而杜威州长的支持,保证了他在纽约州代表中 得到大量的支持。他在堪萨斯州获得20名代表,但在肯塔基州却只有1名,其他19名则 给了塔夫脱。塔夫脱也同样在印第安纳州取得胜利。6月3日,在最后两州预选中,沃伦在加 利福尼亚州获胜,而塔夫脱则在南达科州打败了艾克。在全国范围内,塔夫脱的助手们估计 在代表大会可获588票——要获提名需604票。 4月初,艾森豪威尔宣称,他“意外地成为一个政治人物”妨碍了他的军事职责,他要求解 除他的职务。白宫立刻同意他的要求,任命马修?李奇微将军在巴黎接替他。艾克的竞选运 动于6月2日在他的家乡堪萨斯州的阿比林开始,那里有2万人在瓢泼大雨中站在当地的球场 听他讲话。照他的看法,摆在国家面前最迫切的问题就是“自由乎社会主义乎”。他要求在 决定对外政策时参议院能起更大的作用;他也要求减税,改进塔夫脱…哈特利法,在朝鲜 实行“体面的停战”。撤消不必要的联邦机构,继续参加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根除”“ 颠 覆分子”。他反对用管制的办法来对付通货膨胀,反对“社会化的医疗制度”,并且,他认 为对公民权的保护应留给各个州来负责。 从那篇演说看来,塔夫脱没有多少可以挑剔。6月19日,塔夫脱在《答阿比林》的演说中, 批评将军误解了塔夫脱…哈特利法,缺少农业的政策,没有指出那些“对丢失中国要负责任 的人”的名字以及不愿谴责政府对朝鲜战争的处理不当。那些都是吹毛求疵的意见,凡是能 够读报的人都知道。有人指出,惟一可以用来分清两个候选人的不同的问题,是对待麦克阿 瑟将军问题。塔夫脱答应给麦克阿瑟一个政府的职务,而艾森豪威尔则答应,麦克阿瑟有什 么话要说,他都愿意听。 7月7日,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在芝加哥屠宰场附近的国际圆形剧场召开,到场的人包括贝蒂 ?弗内斯,她是一个36岁的前女演员,曾经在电视的广告节目中以这样的广告词句出现 ,“如果你买的冰箱是‘威斯汀豪斯’的牌子,你就大可放心了。”贝蒂把冰箱的门打开 还没有关上,就使七千万观众入了迷,其中包括一个共和党的代表,他想要把她提名竞选。 三家主要的广播公司把30吨的设备和1000多名工人运往圆形剧场。但控制大会的塔夫脱派 对这种新的宣传工具几乎没有做出什么让步。除了同意在讲坛小台架上安装一个提示器(行 话叫“傻瓜板”)外,他们拒绝了电视网提出的各种要求。在这周晚些时间,会党里纷传他 们都要在电视屏幕中出现,届时便会做出反复的动议,要“对代表团逐个征求意见”,因此 每一个人都可以肯定他家乡的人在电视上见到他。电视观众对此可头痛极了。但是,在开始 时,却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当代表西席尔?德密尔告诉记者说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场演出 时,他所指的是会议的进行,而不是电视播送,因为作为一个电影巨头,他曾发誓要搞垮电 视的。 既然这个电视剧本是由保守派的人写的,因此其内容就带有一种清楚明了的右派色彩。主旨 演说是由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来发表。这对这个奇军突起的冷门竞争者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然而,使他的支持者感到失望的是,他笨拙地把那个机会弄糟了。艾克穿着便服魅力不减。 麦克阿瑟只不过是一个带上假发的退职行政巨头。他一谈到上帝——那是他经常谈到的— — 他的声音就升高一级,使人不舒服,他并且有了一种奇怪的习惯,为了强调他的说话,声音 忽高忽低。麦克阿瑟的讲话快要结束时,各代表之间都在嗡嗡讲话,结果使将军的演说都听 不到了。那时,他的声音确是逐渐微弱下去。讲话以后,他回纽约的沃尔多夫大饭店去,等 待 大会的决定。“巴丹”号飞机在拉瓜迪亚机场的跑道上停留了三天,它的马达开动,装满汽 油,准备随时把他飞送回去,如果共和党要选他的话。星期五,那架飞机又回了机库。 乔?麦卡锡发表的讲话是最受欢迎的。在这里塔夫脱的计划委员会已准确地摸清了听众的情 绪。当主席沃尔特?哈拉南宣布,他要向各代表介绍“威斯康星州海军陆战队战士”,一个 因致力于“揭露我国政府中的卖国贼”而受到极大损害的人发言时,乐队随即奏起《海军陆 战队颂》,会党中有半数的人卷入了一场混乱疯狂的示威。标语牌上写着在他手中受害者的 名字:“希斯”、“艾奇逊”、“拉铁摩尔”。乔满脸狞笑。他向麦克阿瑟(“有史以来最 伟大的美国人”)致敬以后,就用高度戏剧性的口气开始宣读他的讲稿:“我们今晚是在交 战。”他庄严地列举了这场斗争的统计资料——那些“亲共的”民主党人送给克里姆林 宫猛 兽多少平方英里土地,数以百万计被他们投入苦海的人数,“卑鄙的叛徒”的叛变,今天仍 盘踞在“红色迪安的国务院”里的“狡猾的卖国贼”的背信弃义。他说他有文件来证明这一 切。大量统计曲线和图表用车推到演讲台上去。那些材料是毫无意义的,那些标度也是难以 辨认的,但都没有关系。乔一面把全部都作了解释,一面挥动着教鞭,就像挥动着赶牲口的 木杆一样。 那才是真正的主旨基调,接着的演出适应了乔的水平。除了电视中威斯汀豪斯的广告节目和 候选人的漂亮的妻女——最令人难忘的是沃伦太太和她的姊妹——外,整个情况杀气腾腾。 年轻的参议员理查德?尼克松大声叫道:“美国人民对我国外交代表的苦苦哀求和卑躬屈膝 的态度已经受够了,他们大谈美国的弱点和美国的恐惧,而不是美国的力量和美国的勇气。 ”竞选纲领也是出诸同一块材料。约翰?福斯特?杜勒斯起草对外政策部分,严厉地指责民 主党在国外每一方面的记录,从罗斯福在1939年没有能够保卫波罗的海的各个共和国直到朝 鲜。一名记者提醒他说,在夺取波罗的海时,杜勒斯自己是“美国第一”派,曾经强烈要求 罗斯福不要管那些要维持国家主权的“没有意义的、循环不已的斗争”;而且近在刚过去的 5月19日,杜勒斯曾在《生活》杂志上写道,杜鲁门下令保卫南朝鲜是“勇敢的、正义的, 而且是符合国家利益的”。他现在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他回答说,如果作为个人来说话,他 是不能那样说的。然而,作为政纲起草人,他只是提出共和党反对民主党的论点。他认为那 是一个很好的论点。 尽管台上的讲话杀气腾腾,提名的斗争更加激烈。其激烈程度可以由塔夫脱的表亲、竞选运 动经理人戴维?英戈尔斯提出的呼吁书看出来。这个呼吁书在那一周散发给各代表,它开始 是这样说的: 搞垮杜威!! 托姆?杜威是今天美国最残酷无情、最不择手段、最自私自利的政治头子。他为了贯彻他的 意志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他的诺言毫无价值,他是共和党内最大的威胁。他曾两次把我们 引向失败的道路,而现在又躲在另一个人的后面再次施展同样的诡计。 但是杜威怎样能够这样做呢?木槌还没有敲下,塔夫脱似乎就已经稳操提名的胜券了。星期 日那天,即7月6日,共和党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到齐,这位参议员已精神抖擞地走进了设在芝 加哥的康拉德?希尔顿旅馆地下室的记者招待会,带着一大束整齐的电报,那是同心协力要 把他支持到底的代表发给他的——共计530份。到星期一早上时,塔夫脱已收到了607 份那样的保证了——比所需的还多三份。临时主席和常任主席都向他做出保证。在 政纲 委员会、代表证书委员会和全国委员会中,支持他的人都占大多数。他的助手甚至已经选好 了放送什么音乐,由哪个歌唱者来唱。看来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挡他前进的。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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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森豪威尔派惟一的希望在于对代表资格提出怀疑。自南北战争以来,共和党的信仰在南部 各州只有得到忠诚的党务工作者基干组织的支持。他们只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共和党总统在 白宫任职时当各地的邮政局长,另一个是在四年一次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投票。作为老牌党员 ,他们当时一致支持提名塔夫脱竞选。 支持艾森豪威尔的人对于他们参加大会的权利提出疑问。第一次席位的争夺在得克萨斯州出 现,那是一个典型。参加共和党1950年沃思堡干部会议的投票者只有五人,因此,得克萨斯 州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委员亨利?兹韦费尔,决定在他家里举行1952年5月3日的干部会议 。 使他丧气的是,家里的花园被成百个带着拥护艾克小徽章的生客踏坏了。兹韦费尔以在共和 党内没有党龄的民主党人无权选择共和党的提名人为借口,把他们哄了出去。三周以后,在 矿泉井举行的全州代表大会上,共和党老牌党员选出了派往芝加哥的代表:塔夫脱派30名 ,艾森豪威尔派4名,麦克阿瑟派4名。艾森豪威尔的支持者在另外一个会堂开会,选出33名 艾克派代表,5名塔夫脱派代表。这样,在全国代表大会上,得克萨斯州的代表团就 有了两个。 要对这两个代表团做出选择的共和党官员,自然是塔夫脱派。但是艾森豪威尔派发言人开始 揭发所谓“得克萨斯的盗窃”,并要求塔夫脱本人谴责这种伎俩。这位参议员有些激动地回 答说,他的一生从没有盗窃过什么东西。他说,南部各州共和党代表团是按照84年来传 统的手续,而只有那些心怀盗窃之念的人才会那样说。他说得对,那个问题是伪造的。从南 部来的各个艾森豪威尔派代表团并不比塔夫脱派南方人更有代表性,而塔夫脱派至少是终身 的共和党员。参议员不幸不是全国感恩戴德的崇拜对象。在五星上将的斗篷庇护下,艾克的 竞选运动代理人扩大了他们的活动范围。他们现在对佐治亚州和路易斯安那州的代表资格也 提出了挑战。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把他们的领袖也哄来参加他们的斗争了。 艾森豪威尔原来是反对到芝加哥去的,他认为那有失尊严。相反,他愿意和他妻子的家人在 丹佛度过那一周。7月1日,他和妻子玛咪在拉斐特街750号多德斯夫妇的八个房间的灰 砖房子里庆祝他们结婚36周年,他因担任军职,婚后到处漂泊,只有这个地方勉强可以 算是一个家。在晚上讨论时,他的支持者终于说服了他必须前往芝加哥。次日早晨,他对记 者说,他准备“向全国发出清楚的呼吁,竞选活动要规矩正派”。他要“为保持我们党的清 正并能胜任国家的领导”而战斗。在代表证书委员会开展的战斗是一场“明确的是非问题” 。 他对“幕后密商”、“专断独行的办法”和“阴谋诡计”感到遗憾,并对全国委员会决定暂 时让从南方来的亲塔夫脱代表团得到席位感到震惊。他要求“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那已成为他的拥护者战斗口号。洛奇说南方来的塔夫脱派“是我们正直诚实的党 的污点”,应予以排除。当时有大量这一类的话,其中一些甚至干脆指责塔夫脱是一个窃贼 ,这对保守派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在政治上处于在野地位20年中,他们一肚子怨气,但这 种对民主党人的不满感情比起他们在圆形剧场感到的愤怒来,要差多了。这个代表大会是想 要给塔夫脱提名的。除新英格兰人外,如果它的一些成员感到可以自由根据他们的信仰去做 的话,那么他们是会鼓掌欢呼来挑选他的,而且愿意连日连夜为他竞选的。甚至纽约代表团 都以渴望的眼光注视着他,只有杜威紧紧地把代表团控制着。那些人——他们的电报仍在参 议员手中——都一个一个地转向艾森豪威尔的竞选运动代理人那里去,他们是偷偷摸摸地去 的,但又憎恨自己那种行为。星期三晚上,大会激动的情绪达到那一周的高峰。当佐治亚州 代表团名单的辩论达到高潮时,满头乱发的德克森代表塔夫脱踏上台去,指着纽约的旗帜叫 道:“在你们没有采取这一行动之前,再检查一下你们的内心吧。以前我们曾跟随过你们 , 而你们却把我们引向了失败的道路。”他指着杜威大声地说:“不要再把我们引向那条路了 !” 他们呼喊表示赞同,接着就伸出手去拿拥护艾克的小徽章。这都是出于选举胜利的考虑。 尽管他们爱塔夫脱,但是他们更爱胜利,他们相信将军,而不是参议员,会带领他们前往宾 夕法尼亚大道1600号去。大部分人在寻找一种体面的办法进入艾森豪威尔的阵营去。塔 夫脱的人员无意中教了他们一个办法。由于禁止电视摄影和记者进入去采访审查代表证书, 结果便造成一种印象,好像他们要想强制通过他们一派的人。“光明正大”的要求已经使人 感到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