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与梦想-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国家那种沾沾自满的物质至上态度,它的“精神上 的失业状态”。他的那些话本来是会使艾森豪威尔感到为难的。甚至“现状”这个词儿也使 他感到困难;如果他在演说要说这话,他总会跟着一句道歉的话,“当然,我可不是一个有 文化教养的候选人。”但物质的繁荣没有使他感到惊慌,他把它看成是一种幸事,并且,作 为一个美国人,他为此而感到自豪。 他不像他的对手那样是个天生的演说家。他需要时间来摸索他的竞选活动的自然规律——事 实上,需要的时间要那么多,使他的一些助手对他能否把这个规律摸索出来失去了信心。他 在结束他的钓鱼旅行时说:“美国今天最重大的问题就是走中间那条又直又窄的路。”首先 ,那句话就不是一句吸引人的话,而他在第二天、第三天一再重复那句话时,记者中间就有 人谈论跨过三八线那句老生常谈的话了。理查德?罗维尔在9月6日报道说,他吸引了大批大 批的听众,但“来听他恳求听众协助把民主党人赶下台的人却常常不多”。 在第一个月中,共和党人几乎惟一可乐观的,是他们报纸的支持。支持史蒂文森的报纸刚好 有201家,每日销售量440万。对照之下,支持艾森豪威尔的报纸有993家,每日销售量达 4010万份。然而,即使在这里,新闻栏由于刊登民主党候选人的谈话 ,往往破坏了亲艾克的社论。州长非常善于选择时机。艾克一说他将保留一些民主党的纲领 ,州长就说他将自豪地站在党的大部分成绩上面,“只希望……将军站开一些,多留给他一 些地方。”他指责说,自从本世纪开始以来,共和党人缺乏新思想,“至于他们的讲台 英语亦即纲领。——译者,那么,没有人能够站在一大堆滑溜溜的鳝鱼上面的。 ”9月12日,在结束他的6500英里的西部旅行时,他听到塔夫脱曾把一份保守的声明带 到将军的纽约家中,经过两小时的会谈后,艾森豪威尔对每一项的细节都同意了。史蒂文森 称此为“莫宁赛德高地的投降”。他说:“塔夫脱失去了提名,但赢得了提名人。”而当苦 恼的艾克申明总统的职位可不是开玩笑的事的时候,州长再给他刺一下:“我的对手为我的 滑稽骨肘部尺骨端俗名,神经敏感,一触即麻。——译者操心,但我则为他 的脊梁骨担心。” 电视评论员约翰?克罗斯比在《纽约先驱论坛报》上写道:“对共和党人及民主党人双方来 说,现在相当清楚,艾德莱?史蒂文森州长是一个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电视人物。这个 人正在树立一个榜样,不但使后来的候选人几乎无法仿效,而且连史蒂文森自己要保持下去 也将会相当困难。”在灰心丧气的共和党人看来,这次竞选看来颇像1948年那次的重现,只 是领先的是另一个人罢了。竞选运动进行了六个星期以后,亲艾森豪威尔的斯克里普斯—— 霍德华报系在其系统内全部19家报纸的头一版上刊登了一篇绝望挣扎的社论。那篇社论说 ,“艾克的竞选情况像一条干涸的小河,”因为他没有“狠狠地出来干”。他说过他不知道 马歇尔将军是否犯了错误。“如果艾克不知道的话,”那篇社论继续说,“他最好还是去查 明真相。因为那是这个竞选运动中一个重大的争论点之一。问一下今天在朝鲜的任何一个士 兵的母亲、父亲或者妻子吧。”那篇社论结束时说:“我们仍始终抱着希望……希望他将 狠狠地打。不然的话,还不如承认失败算了。” 那就是这次选举中的转折点之一。它把竞选运动的水平导致普遍下降,令人遗憾,但同时也 把艾森豪威尔的决心加强起来,使他成为一个更富有战斗性的竞选人,从共和党的立场来看 ,那是一个很好的转变。在大约同一时候,史蒂文森的机智风趣开始引起不利的反响。路易 斯?克罗南伯格说,在重要的问题上,美国人往往是害怕幽默并且竭力避免幽默的。一些选 举人开始说,将军是对的,争取白宫的斗争不是开玩笑的事。另一件在9月出现的使人惊异 的事情是大家开始认识到,民主党候选人的才智也许不一定是绝对有利的条件,有些选民可 能不信任。美国民族性格历来都是普遍不喜欢知识分子气味的。与希斯的垮台和麦卡锡的得 势的同时,政治上使用蔑视知识分子的话的倾向也随之显著增长——“留长头发的”、“做 好事的”、“高额头”、“双圆顶”、“软心肠”。现在1952年竞选运动又产生了另外一个 称呼,成了庸俗市侩的一种口头禅,这种市侩庸俗风气在今后的五年中还要大为流行。 想出这个称呼来的人是约翰?艾尔索普,即专栏作家艾尔索普兄弟的另一个弟弟,他是一家 保险公司总经理,又是康涅狄格州共和党演讲约请办事处负责人。9月中旬,斯图尔特?艾 尔索普打电话来问他近况如何,约翰回答说很好;在新英格兰,看来好像是共和党顺利的一 年。他反过来问其他各地的情况怎样。斯图尔特说,虽然大部分著名的知识分子支持艾森 豪威尔而反对塔夫脱,可是现在有许多人却支持史蒂文森了。约翰思索了一下。照他后来的 解释 ,他当时想:“虽然史蒂文森要打动的,而且有力地打动的,是人们的理智;艾森豪威尔, 作为一个男子汉又是大人物,却更加有力得多地打动多得多的人们的感情。”当他的哥哥等 他说话时,约翰的心中就出现了一个搞政治的典型知识分子的容貌——一个平滑的、无名氏 的、神情傲慢的、椭圆形的脑袋。“是啊,”他说,“所有的鸡蛋脑袋鸡蛋脑袋(eg ghead),可意译做书呆子。——译者都支持史蒂文森,但是鸡蛋脑袋有多少呢?” 斯图尔特把它用在他的专栏上。艾尔索普兄弟两人都没有把这个称呼看做是骂人的话,但他 们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它适应了一种需要,在一夜之间成为全国的骂人的话了。路易斯?布 罗姆菲尔德,一个反对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就是其中抓住这句话的一个人。还没有了解它 的由来,他便写道:“看来是在人民中间自发地产生的。”在他看来,这代表“一个自命有 知识的人,他往往是一名教授或是教授的门徒,”对于“任何问题都只知皮毛”,他另外又 “有女人气”、“目空一切”、“过分自大”,一个“支持中欧社会主义的空谈家”,一个 “妄自尊大的人”,是啊,还是“一个软心肠”。布罗姆菲尔德预言,假如史蒂文森当选的 话,“鸡蛋脑袋就会回来掌权,我们就会走上糊涂经济学、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欺诈撞骗 和精神混乱的道路上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好看的txt电子书
19。向右转(9)
突然之间竞选运动变成一场对阵恶战。两党党徒从主要人物确立的高水平降下来,相互乱骂 一气,有时含沙射影,有时夸大其词到了荒谬的程度——所有这些过度行为都是有失体统的 ,但是历次重大的选举中都不免出现。后来对谁究竟说过什么,也弄得稀里糊涂,在争论最 激烈的时候,这是可以理解的,在某些人中间,甚至对于究竟是谁在竞选,也搞不清楚了。 从哈里?杜鲁门的表现来看,好像是他在竞选的样子,而亨利?卢斯看来也同意。总统坐火 车前往太平洋海岸的西北部,又经过中西部回来,一路逢站必停,发表竞选演说,花了两周 的时间对艾森豪威尔的聪明才智和个性品格提出疑问。《纽约时报》的安东尼?莱维罗说, 杜鲁门同将军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政治冲突”,阿瑟?克罗克把那次旅行描写为“对艾森 豪威尔将军正直的个人品格一次持久的攻击,对于一个处在杜鲁门先生地位的人来说是史无 前例的。”你可以在《时代》周刊和《生活》杂志中看到这方面的全部情况。但是你从那里 找不到多少有关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事情。《生活》杂志有一期专门刊登总统和将军的图片 ,却一张也没有史蒂文森州长的。 艾克本人对这种情况是没有责任的。总的说来,他的竞选方式如史蒂文森那样是无可指责的 , 他的演说也是无懈可击的。毫无疑问,他后来希望能够改变其中一些措辞。(9月3日,他在 小石城说“幸亏有最高法院,真是谢天谢地。”)其他所说的话都是天真的,最令人难忘的 是 他谈鸡蛋的演讲,在作这种演讲时他总是拿着一只鸡蛋高高举起,表示愤慨说,政府要向这 种小小的自然产品征收上百种不同的税,可是自己又不做任何贡献(正如塔夫脱所指出的, 将军不大懂农业政策)。然而,这谈不上是蛊惑人心,甚至连夸大其词也不是。埃米特?约 翰?休斯在艾克重要的演说没有发表之前,就用一支蓝铅笔小心地检查一遍,在国内事务上 划掉那些诸如“改革运动”之类的词,在对外政策上划掉那些诸如“解放”之类的词。留下 的大部分就是艾森豪威尔的正直的愤怒。他提出的事实,可能不一定弄清楚,但像他的听众 一样,他知道美国反正有事情不对头,这使他生气。 这时群众都站在他一边。“我们喜欢艾克”这个齐声呼叫的口号与其说是###的号令, 不如说是颂扬他的一首赞歌。正如约翰?艾尔索普所注意到的,史蒂文森企图说服人们,但 艾森豪威尔则想感动他们。而他正在取得成功。詹姆斯?赖斯顿写道:社会大众“喜欢他对 贪污腐化几声怒骂,喜欢他关于美国的一些议论。”后来,马奎斯?蔡尔兹写道,艾克代表 了“力量、胜利、坚定的信心。千千万万的人都乐于只凭信任,只凭他的脸孔,只凭他的微 笑,只凭他的美国男子气概的形象,只凭他的家庭生活的美德而相信他。” 这比卡尔?蒙特为了共和党制定的争取胜利方案——朝鲜、犯罪、共产主义、贪污腐化等四 大问题——水平就高得多了。像蒙特那样的人,在共和党内是很多的,艾克成为共和党总统 候选人以后,就不得不把他们照单全收。他本来可以干脆断绝与他们的关系,来讨好对他们 不满的人。但那不是他的作风(再说一句公平的话,这也不是罗斯福对待弗兰克?海格或 史蒂文森对待帕特?麦卡伦的作风)。我们知道将军对共和党那些极端保守的人的看法。当 詹 纳在印第安纳波利斯讲坛上想要拥抱他时,艾森豪威尔往后退缩。后来他告诉休斯说:“一 同 那个人接触我就感到肮脏。”10月3日,他在威斯康星州的格林贝拒绝摄影师要求他和乔? 麦卡锡两人合拍一张照片,他告诉听众说:“我和麦卡锡参议员的分歧,我们彼此都清楚, 我们已讨论过了。” 麦卡锡气愤地走开了,尽管那件事不久就忘记了,因为候选人当天在密尔沃基又碰到那个参 议员时没有公开同他决裂。当艾克在准备那篇在密尔沃基发表的演讲稿时,情绪高昂,因此 对休斯说:“我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就在麦卡锡的后院以我个人的名义向马歇 尔致敬?”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于是就把向马歇尔致敬的话插入预发给报社的演讲稿内。这 时沃尔特?科勒州长在皮奥里亚上了火车。他使亚当斯和艾森豪威尔的侍从武官威尔顿?“ 杰里”?珀森斯将军相信,那句致敬的话有可能分裂该州共和党的力量。当他们向艾克提出 时,他说:“你们是想要我把有关马歇尔那段话抽出来吗?”亚当斯说:“对了,将军。” 艾克说:“那么,就把那一段抽出来吧。几个星期以前我在科罗拉多已把那个问题极为详尽 地谈过了。” 话虽这样说,他可没有那样详尽地谈过。在科罗拉多赞扬他的老上司并不等于在威斯康星州 追击机尾炮手乔?麦卡锡。正如他自己是首先发现的那样,密尔沃基本来是可以成为一个发 扬正气、打击歪风的好地方。然而,他却放弃了这个机会,而且报界又让全国人民知道为什 么放弃的原因。将军先而采取大胆立场继又改变主意,这不是第一次。他曾说过他将留在巴 黎不走,但接着又要求派人前来接替他的职位,他也说过不愿前往芝加哥,但后来却又去了 。在他的从政岁月中,这成了他的一个使人丧气的习惯,给了他的敌手一种软弱的印象,使 他的手下人员晕头转向,但这并非意味着他害怕麦卡锡——后来他会证明他并不害怕,或 者是他自己愿意用下流卑劣的手段来进行竞选。 有些民主党人说他是那样的,这大概是不可避免的。凡是有麦卡锡参加,任何选举都会成为 一种肮脏的场合。麦卡锡自己是努力做到这一点的。他对11月竞选结果究竟会有什么影响, 无法测定。有人是相信他的,或者认为艾森豪威尔进了白宫能够比史蒂文森更好地对待他, 这些人固然投了他的票,但是也有别的人因不满他的手法而投到民主党的阵营中去。选举的 结果胜负不定。有四个民主党参议员同他对垒,其中一个是泰丁斯,都被击败了。但是同时 ,麦卡锡本人得票也不多。艾森豪威尔以979744票对622175票赢得了威斯康星州,麦 卡锡则是870444票对731402票,不单比将军的要少,而且使他在获胜的州候选人中间瞠乎 其后。 但他还是一种力量,他的一个最引人注目的表演就是企图在电视上给史蒂文森扣上共产党人 的帽子。“阿尔杰”,他开始说,一边又在改正他的话时装出假笑,“我是说艾德莱”。没 有别的人像麦卡锡在政治上那样彻底堕落了,但是也有很多人堕落到膝部——或臀部。这大 概是因为你要当选的话就非得说民主党人是卖国贼,或者至少共和党人是那样想的。即使在 格林贝,艾森豪威尔已经把他自己和乔之间划清了界限的地方,他也感到不得不补充几句: “我想把一个问题说得更为清楚一些,他和我要肃清政府中的那些窝囊无能、贪污腐化, 尤 其是从事颠覆和不忠于国的人,这个目的是完全一致的。因此,我们的分歧与我们所追求的 最终结果完全无关,这些分歧在于使用什么方法罢了。” 他的竞选伙伴就更为直率。尼克松一再说,如果民主党人在11月的竞选中获胜将意味着“更 多的阿尔杰?希斯,更多的原子间谍,更多的危机”。他仍在鞭打已经锒铛入狱的希斯,他 于10月13日在纽约向全国播送的一篇重要电视讲话中,再一次提出民主党候选人当时在审判 时作的证词。他宣布俄国人从“希斯和那个集团的其他成员手中”拿到的成百上千份秘密文 件,这意味着“美国男儿的生命由于那个间谍集团的活动而遭到危险,因而丧生”。他接 着说:“史蒂文森先生就是被告的品格证人,或者,我是否应该说,是阿尔杰?希斯的名声 、 他的好名声的证人。他作证说,阿尔杰?希斯在诚实方面以及在忠诚方面的名声是好的… …这个证词……是在摆出这些事实以后,是在希斯不得不拨开钱伯斯的嘴巴看看是不是 认识 他的这场对质以后,是在从那个南瓜里拿出那些文件以后,是在摆出所有这些事实以后做出 的……是史蒂文森先生自愿做出的。” 民主党的发言人现在指责说,艾森豪威尔朝着11月竞选走着正道,他的竞选伙伴走的却是邪 道。事情就是那样,尽管不是出于某人的策划。他们就是不同的两种人。艾克小心谨慎,作 为一个将军来说,可说一点也不是气势汹汹的。他之所以受人爱戴也在于此。他不愿与史蒂 文森对阵就像不愿与麦卡锡对阵一样。对照之下,尼克松却猛冲直撞,手持凶器,好斗成性 ,假如说他在那年的秋天伤害了一些好人的话,那么也要说句公道话,就是有些民主党人也 是带刀伤人的。 “尼克松秘密经费!”《纽约邮报》首页大字标题叫道。刊登在第二页的两行通栏标题是: 富翁的秘密经费使尼克松过着 和他薪金很不相称的豪华生活 利奥?卡切尔报道 洛杉矶——今天揭露有一个专门为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尼克松参议员谋经济利益的“百万富 翁俱乐部”…… 卡切尔是好莱坞的一个电影作家,把大部分的事实搞错了,包括在那笔经费中款项的数额及 其合法性。那个银行特别账目不论在字面或精神上都是合乎法律的。从政的人,很少有足够 的钱来应付他们的开支。有些人把自己妻子的名字放在政府的工资名单上,或者接受过高的 法律手续费,或者在100元一客的宴会上讲话。史蒂文森也设了一笔经费,以便用来津贴那 些辞退高薪的工作而为伊利诺伊州服务的人。这笔经费是由其他商人捐献的,正如史蒂文森 所说,“不存在不正派影响的问题,因为在捐献者与受益人之间是毫无联系的。”  
19。向右转(10)
在尼克松的经费中两者也没有任何联系。捐款每笔不超过500元一年,都是交付达纳?史密 斯的,他是帕萨迪纳的一个律师,担任经费信托人和经理。在两年期间内,有76名捐献 者平均每人捐助了240元;讲话的录音、旅行、邮资以及寄送给以前竞选运动工作人员 的圣诞卡共支去了18235元。这些用途全部记得一清二楚。没有一文给过尼克 松或其妻子。此外,那笔钱从来就不是“秘密”。银行账户以及史密斯对它的管理,从一开 始就是众所周知的。在某一点上,尼克松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他###宣传的狂热中, 他已成为一个玩弄无关小节的大师。钱伯斯的嘴巴里有什么,或者什么东西放在那个南瓜内 ,这些都和希斯的名声没有关系。的确,一个间谍的名声越是没有污点,对他越不利,因为 这证明他一直在利用别人对他的信任。这就是希斯的卖国行为那么骇人听闻的原因。在那个 意义上,史蒂文森的作证由于证明大家对希斯的信任,反而使希斯更显得有罪了。但尼克松 反过来来看,他的推理是:希斯是间谍,史蒂文森早就认识他,因此史蒂文森是有嫌疑的。 诽谤他的推理则是:有些政客是接受贿赂的,尼克松拿过钱,因此尼克松也是贪污的。《邮 报》对他所作的揭发产生的影响,由于他自己在竞选运动中假装神圣而扩大了。他第一次 对《邮报》的揭发的反应是完全合乎他的性格的。当尼克松的列车正要离开萨克拉门托时, 一名质问者叫着说:“告诉他们那万元是怎么回事!”他一听马上叫道:“停车!停车! ”列车停了下来,于是他对人群讲话,但没有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