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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世族嫡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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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芙却主动地伸出小舌画着他的下唇瓣轻轻地挑逗着他的感官,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他张唇含住那顽皮的小香舌,与她在这暗黑的夜里翩翩起舞。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冉溥才舍得放开她,毅然地转身离去,离别只是暂时的,他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谢芙在秋风中看着他渐惭远去的身影,然后才准备回袁氏为她准备的居所住一晚。
    汤妪慢慢地现身,“郡主,夜深了,是不是该歇息了?”郡主的婚事已定,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拦着他们两人的亲热。
    谢芙的脸有些红,不过晚风一吹倒是消散了不少,“阿攸呢?听说三伯父让他到去野外行猎,回来了吗?”
    “郡主寻他?我待会儿让人去问问。”汤妪道。
    “我离开洛阳的日子不远了,有好些事也该做好布署,这样我才能安心。”谢芙看着这黑影憧憧的洛阳,还没离去,她就已经有了一丝丝的离愁别绪。
    谢蔷笑着从那暗处过来,拍了一下谢芙的肩膀,“阿芙,在想什么呢?”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谢芙抚了一下被吓着的心脏,伸手捏了一下谢蔷的嫩脸蛋。
    谢蔷左古瞄了瞄,捅了捅她的腰,促猜道:“阿芙,你的情郎呢?说实话,你选他我还吃了一惊呢。”
    “走了。”谢芙并不会因为她的话而脸红,大方地回答,反正现在他与她已经有了正式的名份。
    “哎,快说说,你们是怎么暗通情曲好上的?”谢蔷缠着谢芙要听她的情史。
    “……”姐妹俩笑闹着往前而去。
    天一大亮,藏娇馆的大门就被人敲开了,这让刚刚入睡的红姑心烦气躁起来,着人去把门打开,这世道还让不让人过了?没有了贾家这后台,她现在的日子正难过着呢,谁也不敢得罪。
    大门拉开,红姑从回廊处迎了上来,斜睨了一眼,居然是一个年方十二三岁的小郎君,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被头纱遮面的少年郎,她不禁撇撇嘴道“一大早的,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子家家赶紧回去,还有,我这儿一大早不接客,统统赶回去。”
    谁知那些个正要去赶人的打手却被突然冲出来的人打倒在地,吓得红姑躲到一旁,抖着声音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谢芙拉着一脸严肃的谢倏缓步走进去,这是她第二次踏进藏娇馆,一大早的藏娇馆倒是份外的冷清,她上前站在红姑的面前,“你是红姑吧?你这家藏娇馆要换新主人了。”
    红姑愣了愣神,吞了口口水,“你们是什么人?”
   等到坐在屋子里的木榻之上时,红姑已经弄明白了这两人的身份,天哪,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居然是临川郡主,而那个一脸严肃的小男孩却是谢家的人,亲自奉了两碗酪浆在两人面前,腆着笑脸道:“郡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小郎君喝碗酪浆暖暖身子。”
    谢芙一把撩起面纱,看着那似乎没变过的红姑,不过她身上的香味仍是浓得很,“红姑,你们原本依附在贾家之下,现在我们谢家愿意做你的后台,当然你要按我们的吩咐行事。”
    红姑看着这张有些熟悉的面吼,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听到谢芙的话,谢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谢氏,怎么会对青楼也有兴趣了?“郡主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红姑,一大早的怎么就有客人上门?”藏娇馆的头牌阿嫣打着呵欠进来。
    红姑忙拉着她一道跪坐,“阿嫣,这可是贵客,要有礼貌。”
    阿嫣赶紧正襟危坐,看了眼谢芙,膘了眼谢攸,“你们要掌控藏娇馆?”
    “有何不可?你们不过是低贱的妓子,我阿姐与你们说话都是纡尊降贵了。”谢攸圈着双臂道,若不是阿姐带他来,他才不会到这种地方,简直有辱身份。
    “阿攸,不许这样说话,若她们有路可走也不会沦落风尘。”谢芙板着脸训了一句。
    “阿姐息怒。”谢攸拱手道。
    谢芙的话触动了那两个沦落风尘的女人的心,从来没有人会这样为她们说过话,红姑更是掏出那红红的帕子抹了抹泪水,“郡主真的不愧洛阳城众所说的那样,是大大的好人。”
    阿嫣的眼里是有泪珠闪过,但她更是警惕地看着谢氏姐弟,“郡主既然知道我们的处境凄凉,又何必学那些人一般来压迫我们?”
    “不是压迫,是合作。”谢芙道,“我需要洛阳城最新的消息,而这正是你们藏娇馆最拿手的事情,不是吗?贾家之前要你们做什么,往后照做就是了,只是换了个主人,况且有我们在背后撑腰,你们不也可以放开胆子吗?”她的手拍向谢攸,“他往后就是你们的新主子。”
    谢芙已经把这件事跟他说过了,于是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着怔愣的两个女人,“我阿姐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们不要你们上贡什么金钱,只要你们把每日的消息送来,让我知道洛阳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当然你们若惹了麻烦,我们谢家也会暗中帮你们解决的。”
    红姑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从天而降,以前贾家还要他们上贡金钱,现在他们却不要钱,“当真?”她不禁有些疑问。
    阿嫣也愣了愣神,若是这样,姐妹们可以多分点钱,重要的是有后台那样才好行事,“郡主说的话可以保证?”
    “当然。”谢芙笑道。
    双方谈妥了之后,谢芙才带着谢攸离开,坐在马车上,谢攸道:“阿姐,你真的要跟那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当他听闻谢芙的婚事已定了之后,脸上就没再笑过,她就这样走了。
    谢芙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往后就是你姐夫了。你是大男孩了,往后这些事情都要交给你做,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要知道只要掌握了人的私密才能让他们为你效忠,父亲那儿我会去为你说,以后你就是我们这一房的继承人,三伯父也开始慢慢地确立了你的地位,阿攸,如果你要报答我这个阿姐,那就要强大起来,知道吗?”
    男孩的狼眸中闪着坚定的目光,“阿姐,我说过不会让你后悔选择了我
    望着这个心思越来越深沉的男孩,谢芙突然笑了出来,与他一道看着窗外那来来往往的行人,“若藏娇馆的人不合作,阿攸尽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给她们一个下马威,不过要记得恩威并施那才是驭下的手段……家里我已经安排了彩妾侍成为贵妾,往后她会帮忙管内宅,但你要记得自己才是主子,不能不闻不问……父亲那儿我也安排妥当了,他爱做什么都由他,不要抱怨父亲,他终究给了我们血脉……还有我已经暗中招人进府培养我们自己的人,你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看看,我已经让大伯父派了几个可靠的人来调教……”
    谢攸听得很仔细,不敢有所遗漏,知道她在洛阳的日子不会久了,所以才会急着安排一切,让他在谢家的地位更为稳固,悄悄地看着她的侧面,他在心里刻画着着的容颜,“……我会记住你说的话……”
    还没有离别,却感觉到了那离别的愁绪,在谢攸的记忆中这个冬日并没有色彩,他的路还漫长,但他与她相聚的时光实在太少了。
    因为冉溥一句只为红颜的话,王太后气怒地拍向长案,“这个冉溥太嚣张了,他把我们王家当成什么?随意可以欺负的人?我们调来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到达洛阳?”
    王太傅也皱着眉道:“还要一段时日才能来,姑姑,远水救不了近火,若他真的攻进洛阳,我们并不能抵抗。”顿了顿,“若谢家当面拒绝我们的提亲,我们王家也会颜面扫地,为了王家的名誉,绝不能允许谢家随意行事
    王恺闭了闭眼睛,“姑婆,父亲,此事都是我有欠思量才引起的,是我让家族一再的蒙羞,之前是阿钰,再来就是阿芙,也许她们都说得对,我太过自以为是了。”
    “阿恺,你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王太后站起来怒道,“阿芙那小丫头真的不容人小觑,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姑婆,看来要与冉溥正式谈判了,他最大的目的是粮食,所以我们才会一直把他晾在一边,给他利诱让他主动放弃谢氏阿芙的婚事,我们王家丢不起这个脸。”王太傅一脸沉重地道,“尤其是现在洛阳城里的人都传遍了我们向谢氏提亲的事情,如果我们输给了冉溥,那王家的面子就真的要贴地了。”
    在这个重门面重门风的时代被人拒婚就是一个家族的耻辱,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王家最重要的嫡子。
    王太后连手上的玉碗都摔到地上,两眼圆睁地道:“怎么会这样?求亲之事不外乎就是我们三方知晓,怎么会传得满天下都知道?”
    坐在马车里往皇宫而去的谢芙听到外面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议论着王家与冉溥同时向她求亲之事,眉尖紧皱了一下,这事越闹越大,谢家拒婚的事情就越会让王家难以下台,不成亲家必定成冤家,这不是她乐于见到的局面。“妪,查到是谁把消息放出去的吗?”
    “还没有查到,这个流言不但挑起几家的争端,而且还对郡主的名誉有损伤,放流言之人用心真的很歹毒。”汤妪皱着眉头道。“大夫人那天夜里就下了封口令,现在也不知道是哪方泄了沾息?”
    “查,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谁用心这么恶毒。”谢芙脸布寒霜地道。
    “诺。”汤妪道,“一旦查到这个人绝不能轻饶。”
    玉真子坐在这三清祖师的神像面前已经很久了,但她的心里还是难以平静,无论知何想要冥想也无法入定,自从那天与王家的人相谈不欢之后,她就住到这宫里的小观内,意图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阿钰,出了那么大一件事你都没有事先派人通知我一声,了我们还是好姐妹?”谢芙挥手让那小道姑出去,悄脸含霜地道。“他们说你同意了,阿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同意了?”
    玉真子知道她会来找她,回头看着谢芙那一脸的不高兴,叹了一口气,推开窗户,任寒风吹进来,让头脑更为清醒,“阿芙,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吗?祖母老了,那天我真的看到她佝偻着腰走路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真的老了。”
    很不搭边的话,但谢芙却能体会到玉真子的心情,爱与恨交织在她的心中,所以她才会在最后的关头没有与王太后唱对台戏,也知道她不会答应王家的求亲,事情不会起大波澜,苦笑了一下,“阿钰,你知道这求亲惹出了大事吗?若你事先派人通知我,我也好早做准备,不至于现在处于被动的局面。”
    她把那场求亲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看到玉真子脸上的惊讶,“王家丢不起这个人,为他们继承人求亲居然还遭拒。舅舅是怎样的人你也清楚,其实我的婚事若让他圣旨一样就可以达成,阿钰,你也知道,即使是司马氏的公主也并不比这些大世家的嫡女高贵多少,舅舅若这样做,对他并没有好处,所以我实不愿意让舅舅过多的参与我的婚事。”若她还是以前那个不懂世事的女郎,她的家族不会对她的婚事感兴趣,可借在她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引得家族瞩目之时,一切就不同了。
    “怎么会?”玉真子一脸的错愕,“我真没有料到他们两家居然同时登门向你求亲?阿芙,我……”她真的觉得内疚了,若她不是太笃定王恺求婚肯定当场就会被拒,谢芙一早就已经定婚给了冉溥,王家也就不存在什么丢脸不丢脸之事。
    谢芙却苦笑一下,“他还有正事要处理,我想着等他办完了正事,我们再来谈婚事,只是天算不如人算,终究造成了这个局面,现在能把这个结解开,又能全了两家脸面的就只有一个办法。”她紧紧地盯着玉真子如黑夜一般的眼睛看。
    “什么办法?”玉真子下意识地就问出,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谢芙的要求会是她很难办到的事情。
    “我们还是好姐妹吗?”谢芙突然问。
    “阿芙,我什么时候没有帮你?”玉真子反问,她回洛阳城一部分为父亲,另外一部分却是因为她。
    “那好。”谢芙的脸上无比的郑重看着玉真子,“两个字,还俗。”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她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王真子的瞳孔没来由地睁大,谢芙的要求在她的预料之中,“还俗?阿芙,这就是你希望的?”
    谢芙上前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阿钰,这不但是我希望看到的,也是所有爱护你的人希望看到的。”顿了顿,“阿钰,你是聪明人,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对你来说过份了。
    玉真子的内心极其的迷茫,转头看着那带着初冬气息的风儿刮过来,光秃秃的技杆在寒风中抖了抖,良久,她才轻启朱唇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阿钰,别拖太久,我不想这件事再有变数。”谢芙道,“我希望尽快把我与他的婚事办了,然后我们就出发离开洛阳,这样于任何一方都是好事。”
    玉真子点了点头,看到她点头,谢芙这才转身离去。
    玉真子伸手把窗户关上,回头看着谢芙的身影消失在眼帘,继而目光迷茫地看着那三清祖师,“祖师在上,弟子该何去何从呢?”
 
    屋子外面的寒意加重了许多,谢芙拉紧了身上的裘衣,“这天气似乎冷了许多,妪,回头我们就开始打点行礼吧,也不用过于复杂了,带上些必须要用的就可以了。”
    汤妪点点头,但她仍回头看了眼那小小的道观,“郡主就这么肯定玉真子仙姑会还俗?”
    谢芙也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首次她的眼中有了几分不确定,“难说,即使我与阿钰的关系再好,也不能让她为了我的事放弃她的原则。”转头又看向前方的路,坚定地道:“不管阿钰的决定如何,我们离开洛阳的事情已经是定数了。”只是走的时候是开心或是带着遗憾的区别。
    谢芙刚刚走了没有多久,门又被人推开,有小道姑正要阻拦,但她回头看到来人的时候,微微吃了一惊,挥手道:“你出去吧,今天不要再放人进来了。
    小道姑作了个揖,然后才恭敬地带上门出去了。
    玉真子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落寞的样子,哪有半点往日的神采风扬?哪里还有别人口中赞颂不已的仙人之资?哪里还是那永远噙着一抹笑的王三郎?
    “三郎?”
    王恺一脸失落地走近她,跪坐在她的对面,定定地看着她那姣好宁静的面容,良久之后,他才道:“阿钰,我是不是做错了?”第一次他在她的面前露出这种迷茫的样子,苦笑了一下,“不但你这样说过,阿芙也说我自以为是。”
    玉真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王恺,不禁伸手轻抚着他那仍显俊美但又多了几分憔悴的面容,“三郎何须自我怀疑?阿芙的拒绝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王恺伸手覆盖着她的手,轻摇了摇头,“刚开始是,很难堪,阿芙说的话就像刀一样刺进我的心脏,但后来却想明白了,她没有说错,她心里没有我,我再爱幕她也只是痴人妄想而已。”
    他突然伸手把玉真子抱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肩胛处,“阿钰,现在这种局面是我造成的,不但要累及她的名誉,还要让她的婚事多了一层磨难,我……对不起阿芙。”
    玉真子并不会以为眼前的男子在非礼他,相反,现在的他需在安慰,于是她的玉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三郎,感情的事没有对与错,你只是在错误的时候才认清了你内心对阿芙的感觉,只是你的认知太迟了,不得不让你们彼此错过。”
    “阿钰,”王恺抬头看着这个此刻温柔似水的女子,“三年前的我也错了,应该就第一时间放开你的手,让你去追寻你的幸福,而不是让你虚度这三年的光阴。”
    “那只是一个负心之人,还提他做什么?”玉真子的表情淡淡的,“若我三年前真的舍弃一切跟他离开,兴许今天我会过得很惨很惨。”
    “阿芙说幸福是人努力去创造。”王恺突然想到那天她说过的话,虽然心里还有着疼痛的感觉。
    “多说无益,早已是陈年旧事。”玉真子没有兴趣再提这个话题。
    王恺也识趣地不再说这些,微低了一下头,半晌,他才又再度看着玉真子,“阿钰,我要弥补我的自以为是造成的后果,现在能帮我的人就只有你,阿钰,回来吧,我可以保征不会碰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
    又是一个来劝她还俗的人,玉真子微微苦笑,看着他脸上那认真无比的表情,这不是之前数次脸上噙着一抹颠倒众生的微笑的男子云淡风清地对她说,“阿钰,回来吧。”
    “阿钰,能帮我的只有你。”
    冉溥的军队在洛阳城外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洛阳的民众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权贵们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司马憨回来的时候,看到那群围着洛阳的整齐兵士,眉间皱了皱,温和的脸上却仍是挂着一抹温暖如冬日的笑容。当马车驶进洛阳城里的时候,透过那车帘子,他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影在城门处迎接着他。“停车。”
    马车停下了,一身整齐衣装,束着发戴着冠的司马憨从马车上下来,笑着走近那俏丽的人影,“阿芙。”
    谢芙也看了眼他那一如多年前离去时的样子,并未因此而变得落魄,表兄看来气色尚好,这样阿芙就放心了,你几年没有回洛阳了,要不要沿路看看?”
    “也好。”司马憨朝身后的几辆马车挥挥手,示意他们慢慢行驶跟上。
    谢芙也回头朝自己人小声命令了几句,然后看到远处几辆马车上有女子探询的目光,她微微一笑,然后好几个妙龄女子都缩回马车内,惟有其中一个微笑着点了点头。“表嫂的样子还一如当车。”
    司马憨朝妻子的马车看了一眼,“这些车她跟着我也吃苦了,难为她了。”回头看着谢芙那长开了的面容,“阿芙倒是长成大姑娘了,记得离去那会儿,你才这么高。”然后又叹息一声,“没有阿芙的穿针引线,我可能终其一生也不能回到洛阳。”
    谢芙笑着与他并排走在这大道上,两旁的行人看到这些贵人都早早回避了,道路上显得颇为冷清,“表兄说这些话就真的见外了,以前有废后贾氏把持朝政,表兄才会不得一展抱负。”
    “阿芙,若没有你的机智,也不可能让贾氏下台。”司马憨颇有几分感慨地道,“我虽是男儿,终不如你一个女儿身啊。”
    “表兄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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