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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牧虎三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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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头上的“老大”拿手摸着下已--似是有阵子不曾梳洗过了,唇颚上青森森的胡茬子已冒得老长。

现在,他的语气里像有什么疑虑:

“那段一峰,你真个全弄清楚了?麻德生没有回头再去店里找我们?”

叫段一峰的这位哈下腰来,黑滤上的那撮毛在风里飘动:

“你宽心吧,头儿,里外我都问过,的确没有人看到麻德生杀胚上门,客栈左近我也绕了几圈,同样不见他们的踪影--”

“头儿”的表情并未因此开朗,他仰脸沉思半晌,显得忧心忡忡的道:

“他娘的麻德生,这倒不像他平日的作风,往常只要有,人得罪了他,若不弄个了断清白,他是决不罢手的,怎么这次他就甘心敲了退堂鼓?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姓麻的必然另有花样……”

段一峰接口道:

“可是,如今姓麻的不曾出现却也是事实,他约定咱们在‘辛家店’谈判,‘辛家店’隔着此地下到二十里,他在那里没等着咱们,设若有意调头口来再找,也早就该露脸啦!”

顶着颗西瓜头的仁兄道:

“姓麻的心狠手辣,多行不义,说不定半途上出了其他岔子亦未可言……”

瞪了说话的这位一眼。

“头儿”恼火的道:

“你就净知道想些美事,自己唬弄自己,天下的麻烦要都这么容易解决,我们早就搓起脚丫子啃太平粮去了,还用得着在这里点灯熬油舐刀头血?许荣啊许荣,假如有一天你掉了脑袋又不知是怎样掉的,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那许荣干笑着道:

“头儿,我只是这么期盼,姓麻的当不住真有一天遇上了鬼--”

挥挥手,“头儿”不耐烦的道:

“有贾钊的消息么?”

段一峰忙道。

“还没有,我在想这小子会不会先溜到哪里睡大头觉去了?”

“头儿”皱着眉道:

“贾钊不可能这么糊涂,我们同他约好在李家词堂见面,商议东西出手的路子问题,这是何等重要的事?他岂会在这等节骨眼上溜去睡觉?段一峰,我担心贾钊出了纰漏!”

段一峰摇头道:

“不会吧?以贾钊的能耐,别说收拾一个汪平,就算对付三个汪平都绰绰有余,行事的地点又在‘黄沙滩’后缘,鬼影皆不见半条的冷僻所在,出纰漏的机率实在不大……”

“头儿”沉吟着道:

“话这样说固然不错,但贾钊直到现在行踪不明也是实情,段一峰,我们好歹等到晚上,待入黑之后贾钊如果仍未回来,我们说不得就要吃一趟辛苦,再摸回‘黄沙滩’去找人了!”

段一峰道:

“是,全凭头儿吩咐。”

“头儿”又在交待:

“为了预防那麻德生玩花样,我们还是慎重些好,今明两天,都暂且不要回客栈去,过了这两日,看看风色再说,你得仔细叮咛店里的人,招子放亮,提高警觉,内外务必多加小心,要是发现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按约定的暗号知会我们,还有,许荣你去给埠里的赵斜眼和潘三麻子打个招呼,叫他们也代留点神……”

树影后,毒魄悄悄退了回来。

他一边毫无声息的往下溜滑,边强自抑制住心中那股想要大笑一场的感觉--天下事,不巧的固多,巧的亦不少,就像眼前碰着的几个人,不正是他们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屠长青一伙么?

再怎么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事情无论转过来,绕回去,终归命中注定,该得的跑不了,不该得的便掐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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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虎三山……第九章:冤家偏路窄

第九章:冤家偏路窄

匆匆摇醒了睡得香甜的南宫羽,毒魄不等老友迷迷糊糊的发问,便三言两语把刚才发现的事实说了个清楚,这一来,南宫羽如何还有睡意?

他陡的精神一振,翻身爬起,用一根手指望上点了点:

“你是说,屠长青他们就在这里,就在咱们上头?”

“嘘”了一声,毒魄道:

“这还有假?不论是他们交谈的内容,那段一峰的名姓,完全和我们所了解的事情脉络相符,我再问你,南宫,姓屠的是否生了一张马脸,脸上有只极不相衬的大鼻子?”

连连点头。

南宫羽道:

“没锗,他是一张窄长马脸,配一副又宽又塌的鼻梁

毒魄笑道:

“难怪你说过,见了他一次就能认出,屠长青这张脸儿,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南官羽提起他的枪囊,压低嗓门问:

“屠长青一伙共有几个人?”

毒魄道:

“三员。”

咧嘴一笑。

南宫羽磨拳擦掌的道:

“我操,正愁找他不着,鬼差神使的他却自己送上门来,毒魄,你说说,这不叫天意叫什么?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咱们辛苦一场,总不会只抱个鸭蛋回去吧?这才真是--”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赶忙改口问道:

“对了,毒魄,你可搞清楚了,东西还在不在姓屠的手上?”

毒魄道:

“好像还在他手上,听姓屠的说,原准备和贾钊会合之后再商量出手的问题,贾钊没有到,大概也就暂且搁下来了。”

南宫羽兴奋的道:

“光景错不了,毒魄,我们上!”

毒魄招招手,率先在前引路。

两个人又沿着洼地一侧摸了去,来到近前。

哈,林子里的那三位,仍还一个不停的在商议着“大计”哩。

目光一闪。

南宫羽悄声道:

“你说得对,坐在石头上的那个就是屠长青本人!”

毒魄道:

“这老小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南宫,要记住相机行事。”

南宫羽笑道:

“我知道,这一遭,煮熟的鸭子,可不能再叫它飞了。”

于是,二人分左右,神色闲散的现身往前走去,瞧他们的模样,颇似了对郊游踏青而来的雅客,至于屠长青那一窝子又是什么看法,则为另外一码事了。

首先是段一峰发现了他们,姓段的先是一愣,一愣之后随即变了脸色:

“头儿,有情况--”

坐在横石上的屠长青倒还沉得住气,他容颜不动的望了过来。

眸瞳里的光芒既尖又利,完全不带丝毫“友善”的意味。

旁边,长了个西瓜脑袋的许荣业已把手伸进怀中,一派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

距离对方五六步远的时候,毒魄停了下来,在类似的场合,他大多都要南宫羽开腔--横竖说来说去,十九免不了大兴干戈,又何苦浪费唾沫?

南宫羽冲着屠长青遥遥拱手,掬一捧“和气生财”式的微笑:

“久不相见啦,屠兄,近来可好?瞧你满面红光,眉带春风,大概又在哪里发财得意喽……”

缓缓从横石上站起,屠长青双目不动,一个字一个字的迸自唇缝:

“南--宫--羽!”

南宫羽笑呵呵的道:

“难得,难得,真个难得,没想到数年前与屠兄的一面之缘,犹未为屠兄遗忘,南宫羽何幸竟能受此抬举!”

屠长青并不搭理南宫羽这番“过门”,只硬绷绷的道:

“姓南宫的,你跑来‘三才埠’干什么?”,

南宫羽嘿嘿一笑,随又板起面孔,故意摆出一副不大高兴的神情:

“屠兄,你怎的一开口说话就走了样啦?我又没得罪你,这岂是对待老朋友的道理?”

屠长青硕大的鼻子微微耸动,像在吸嗅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南宫羽,我们不是朋友,从来也不是朋友,尤其你在这个时候出现,我看你八成来意不善,必然是有所为而至!”

南宫羽皮里阳秋的道:

“听你的口气,屠兄,你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事?知道一些有关你、或许有关我的事?”

重重一哼。

屠长青道:

“你说呢?”

南宫羽道:

“我且不说,你却何妨说说?”

瞪着南宫羽,屠长青似是在探索对方心中到底隐藏了多少涉及此事的秘密?

他极为谨慎的道:

“用不着跟我打哑谜,姓南宫的,我不知道你鬼扯些什么?”

南宫羽道:

“然则你又如何断定我的来意不善?”

屠长青怒道:

“凭我的阅人经验,直觉反应,南宫羽,这够不够?”

南宫羽笑了笑。

道:

“甭跟我绕弯子,屠老兄,你眼下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你要我把事情摊明了讲,还是你把事情摊明了讲?”

屠长青显然有些惊疑不定了,但嘴巴仍硬:

“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又有什么事情要摊明了讲?姓南宫的,我屠某人行正立稳,光明坦荡,岂会受你的唬?”

伸出左手捻了捻自己的耳坠子,南宫羽好整以暇,不慌不忙的道:

“首先,你在疑惑,不敢确定我们是否已从汪平那里得悉他与你私下勾结的事?接着你又自我安慰,认为不大可能,原因是你已叫贾钊去灭口了,照时间上算,汪平似乎来不及向我们泄密,但贾钊呢?他又去了哪里?贾钊没有回来,你兔不了心存忧虑,唯恐漏子出在贾钊身上,由他而牵扯上你--这一切过程,你都不能证实,只可凭诸揣测,你也明白,各项状况判断,仅要扣牢一桩,便有全盘露底的危 3ǔωω。cōm险,如果环结错开,则我们即一无所悉,完全蒙在鼓里,这乃是两个极端不同的结果,所以你故意装佯,先不点明,要试试我们的反应再见风转舵,屠兄,我说得不错吧?”

屠长青粗浊的呼吸着。

脸色铁青:

“南宫羽,原来你全知道了?”

甫宫羽和悦的道:

“老实说,屠兄,我知道的比这些还要多,若是没有点根据,我来此干啥?”

站在屠长青旁边的段一峰,忽然厉声开口道:

“是哪一个王八蛋出卖了我们?”

南宫羽眉梢一挑:

“人家这样做,绝对不算出卖,只能称为诉冤。”

段一峰呆了呆,脱口道:

“诉冤?谁在诉冤?”

南宫羽轻描淡写的道:

“汪平哪;姓汪的两头落空之外,又赔上一条小命,临咽气前,能不诉口冤么?”

屠长青沉重的道:

“你见过汪平了?”

南宫羽点头:

“可怜生的,当时一对招子都已往上翻啦,不过还好,仍来得及说了几句话!”

段一峰又悻悻插口:

“头儿,别听他胡扯,贾钊是何等角色,岂会失手?哪怕比汪平再硬扎的人物,贾钊也一样放倒,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眼皮子蓦地一跳,屠长青望着南官羽,十分吃力的道:

“姓南宫的,贾--贾钊呢?”

南官羽先叹了口气:

“屠兄,很不幸的是,我必须要向你报告这个消息--贾钊死了。”

屠长青木然道:

“死了?怎么死的?”

南官羽又叹了口气:

“被我们杀了。”

神色立时大变,屠长青的双目中闪过一片赤漓漓的血光:

“什么?是你们杀了贾钊?居然是你们下的毒手?”

南宫羽七情不动的道:

“这怎能叫做下毒手?屠兄,你那个伙计脾气倔,性子烈,你不会不知道,他先红了眼要把我们和汪平一样如法炮制,我们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勉力自卫,总没有错吧?”

屠长青大吼道:

“自卫,你们要了贾钊的命,这种手段岂能称做‘自卫’?南官羽,你们是谋杀,纯纯粹粹的谋杀,我发誓要替贾钊讨回个公道!”

南宫羽道:

“你这话可就差了,莫不成只准列位放火,不许别人点灯?你们可以杀人,人家就不能自卫?凡事要讲道理。”

屠长青狠狠‘呸’了一声,额头筋络浮现,形貌狞厉的咆哮:

“我讲你娘个头的理,南宫羽,你和你的同党谋害了我的手下,你们必须血债血偿,我要看看,你们到底凭借了什么,竟敢在杀了我的人之后尚追来我这里张牙舞爪!”

南宫羽不温不火的道:

“这是两回事,屠兄,杀了你的人,我们纯粹自卫,追来这里,是要向你讨还无理侵占的那样东西,一马归一马,可不能混为一谈!”

屠长青暴烈的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侵占你们什么东西了?不错,老子手里是有一对价值巨万的‘碧玉鸳鸯’,但却不是从你们那边接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东西是你们的?”

南宫羽摇头道:

“屠兄,你这样说法,就是不要脸了,那对‘碧玉鸳鸯’,是怎么个来龙去脉,你比我们还清楚,如果你自知理屈,完壁归赵,我们不加追究,你已算烧了高香,设若你一味蛮横使赖,妄想霸住宝物不放,可就怨不得我们心狠,手辣--”

屠长青狂笑一声道:

“就凭你南宫羽,还吓不住我!”

南宫羽沉下脸来:

“屠长青,你的意思,是愣要硬吃了?”

屠长青鼓目如铃:

“你们才是无中生有,持强勒索!”

看戏看了好一会的毒魄,眼瞪着事情是谈不下去了。

他消消闲闲的插进来道:

“南宫,做贼的喊抓贼,你还跟他如何去扯?和屠长青这种人,讲道理是决计行不通的,拳头大是哥哥,他只认得这一桩!”

屠长青怒瞪着毒魄。

霹雳般道:

“你又是从哪个鳖头洞里钻出来的鬼头蛤蟆脸?”

毒魄从容的道:

“不用管我是谁,我只简单告诉你几句话--东西交出来,我让你全身而退,否则,便杀得你人仰马翻,片甲不留!”

窒噎了一下,屠长青猛的暴跳如雷,遥指着毒魄的鼻尖大骂:

“好个张狂匹夫,大胆杂碎,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竟敢冲着我屠长青逞强卖狠?我操你的十八代祖宗,你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倒要试试你手上的能耐比不比得口舌厉害!”

毒魄道:

“这可是你的选择,怨不得人--”

屠长青上身一斜,已自横石后面取出一把刀来,金色的刀鞘,配着金色的刀柄,拔刃出鞘,更是一溜漾动的澄黄,泛起丝丝寒气。

南宫羽赞了一声。

“嗯,果是一柄好刀!”

毒魄伸入腰间的皮带,慢慢取出他的“祭魂钩”,这一次,他没有高举刀锋、而是将刀身半垂,银闪闪的细链有一大截拖在地下。

屠长青非常注意的察看着毒魄的兵器,却欠缺明显的情绪反应。

似乎直到现在,他还不曾想到他的对手是谁。

南宫羽抱着他的枪囊,带着那种“隔山观虎斗’,的轻松语气道:

“屠兄,你真打算硬干?不再考虑考虑?”

屠长青大声道:

“等我收拾了这个乖张自大的匹夫,再来送你上路--姓南宫的,你也死定了!”

南宫羽悠然自若的道:

“也罢,既然你是猪八戒吃秤铊--铁了心要火并一场,我当然不便拦阻,不过呢,在你动力手之前,我却有点小消息提供给你……”

屠长青狐疑的问:

“什么小消息?”

南宫羽故意放低声音:

“屠兄,你不是有个好朋友,叫麻德生么?‘九步夺命’麻德生?”

屠长青面颊的肌肉突然往上抽紧,愤怒的道:

“放屁,麻德生怎会是我的朋友?我没有姓麻的那等朋友!”

耸耸肩,南宫羽皮笑肉不笑的道。

“说起来你也真叫悲哀,我不是你的朋友,麻德生也不是你的朋友,屠兄,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朋友?”

屠长青厉声叱道:

“你少给老子扯这些卵蛋,老子宁可没有朋友,也不要结交你们这种狼豺虎豹!”

南宫羽舐舐嘴唇。

笑道:

“好吧,说到这里,屠兄,你至少该记起来你同麻德生还有个约会吧?嗯,在‘辛家店’那座驿站?”

怔了怔,屠长青脱口道:

“你怎么知道?”

南宫羽道:

“原是不知道,你得感谢你那位好伙计贾钊,是他心生‘一石二鸟’的毒计,把我们指引了去,说是你们会合的地点,骨子里却希望我们碰上麻德生来场烂仗,两败俱伤最好,死一个也少一个--”

屠长青情不自禁的问:

“后来呢?你们和麻德生遇上没有?”

南宫羽点头道: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消息重点了--我们当然在驿站前碰上了麻德生,不但碰上,还正如贾钊所盼望的那样和麻德生干将起来,喝,真是龙争虎斗,天云变色,好一场惊鬼泣神的恶战……”

屠长青张大了嘴:

“姓麻的给你们宰了?”

冷哼一声,南宫羽道:

“你想得美,我们凭什么要帮你宰麻德生?不,我们没有宰他。”

屠长青不觉有气,悻悻的道:

“那却是怎么一个结局?”

南宫羽消停的道:

“结局挺圆满--我们没宰麻德生,但却挫败了他,败得他心服口服。”

屠长青怒道:

“这又如何?”

指了指毒魄,南宫羽笑嘻嘻的道:

“反正要告诉你,屠兄,挫败麻德生的人不是我,乃是我这位老兄弟。”

屠长青盯着毒魄看了一会,又转向南宫羽:

“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

南宫羽一本正经的道:

“提供你一点参考罢了,所谓知已知波,才百战不殆,上阵搏杀,敌情观念尤其不可稍缺一屠兄,你要先拿你自己和麻德生比较比较,然后再衡量眼前的形势有若干胜算,好歹心中打个底,也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屠长青僵了半晌,憋着声道:

“南宫羽,你以为我的能耐不及麻德生?”

南宫羽忙道:

“我可是实话好说不好听--屠兄,如果你自认为强过麻德生,‘辛家店’的约会你怎么没去?”

一挺胸膛,屠长青道:

“老子只是不愿意去赴这种毫无意义又毫无价值的约会,豁命相搏,所为何来?面子几个钱一斤?姓麻的那一套,对我完全不管用,却决非含糊了他!”

南宫羽笑道:

“这也是个说法,屠兄,你就多保重吧。”

屠长青横踏一步。

冷冷的对毒魄道:

“想发财,没那么简单,得有发财的本事才行,看你的了”

毒魄平静的道:

“不错,看我的,屠长青,你千万要仔细看看清楚

“祭魂钩”由下往上飞起,弯曲的锋面刹时层叠旋转,有如无数只蝠翼扑腾掣掠,晶莹的光华融合着犀利的锐气充斥在刃口流经每一寸的空间--毒魄只一出手,便使他的攻击达到最凌厉的境界!

屠长青没有料及对方的动作快速至此,他手中金刀猝然作扇形凝布,却已稍慢一步,冷焰迸射交织下,他猛的连续抛肩斜走,刀身抡成大花挥斩翻劈,金芒波波涌展,人已抢出丈外。

毒魄没有追杀,一步也不曾往前移动,他仍旧站在原地、仍旧将刀锋平垂。

惊魂不定的望向毒魄,屠长青有些张口结舌的出声:

“你,你是谁?”

毒魄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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