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牧虎三山 >

第25章

牧虎三山-第25章

小说: 牧虎三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光就在盛庸左手上升的动作之前射来,那一抹光快得就像意念的转动,精神的凝注,仿佛它原是无形无质的,只因为有人想它这么出现,它就突破了时空,凌驾于一切速律之上,在虚渺中到达任何它欲图到达的地方--光亮炫映,它就已经在这里了,在盛庸的左手与石块之间。

削锐的劲气,激荡回旋于指掌,使得盛庸抬起的左手近似反射般本能的向后急缩,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倏起,那块抛升三寸的石块蓦地斜弹半空,又“砰”的一响碎为粉未!

毒魄卓立原处,手上的“祭魂钩”活似一角弯月,冷焰灿漾,吐露着诡异而不可言的玄妙,他人站在那里,盛庸看来,简直就像法力无边的神祗了。

南宫羽忘情的鼓起掌来,他可是打心底服透了毒魄,虽说相交多年,老兄老弟,但似如此精彩的表演,他亦是头一遭看到!

呆若木鸡的盛庸,在南宫羽的掌声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他深吸一口气,圆脸上宛似抹一层青灰,不自觉嗓音都走了调:

“呃……毒老弟,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毒魄笑笑,道;

“这须要长时期的苦练,然后,加一点天赋、一点诀窍、一点巧思就行。”

盛庸余悸犹存,却面带侥幸之色:

“真是千辛万苦,我老头子不曾一时意气用事,和你血肉相拼,若是拼上了,后果怎堪设想?天爷,世上竟然有这么③üww。сōm快的手法……”

毒魄道:

“是前辈承让了。”

盛庸摇头叹喟: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用不着说些客套了,的确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净靠老招牌卖字号,越来越不灵光啦,毒老弟,我认输;唉,眼瞅着我们这一辈的好日子已经过去喽……”

不等毒魄答话,那边厢,南宫羽已吃喝起来:

“前辈,别只顾着叹今迫往,既然认输,金子银子就得交出来、分文不能少!”

盛庸从腰板带内取出荷包递给毒魄,一面灰沉沉的笑着:

“荷包在这里,现金现银全在车上,我们不必麻烦,就再转次手吧。小

毒魄启开荷包,抽出一张银票交还盛庸,语气十分恳切的道:

“这张银票,面额是一万两,前辈且请收下,权当是我们孝敬的一份红钱。”

想要伸手接住,又觉得不好意思,盛庸期期艾艾的道:

“银子是好的,不过,呃,毒老弟,我却受之有愧,实在--”

毒魄将银票塞进盛庸怀里,用笑容阻止了对方的窘言,盛庸脸孔上的肌肉抽颤,终于咬咬牙不再推托,他向毒魄深瞧一眼,点点头,转身飞掠而去。

篷车后面,观战看戏的屠长青,许荣亦已踪影不见,甚至连地下方威的尸体都扛走了;事情的结局,约摸大使他们失望吧?

南宫羽走了过来,皮笑肉不动的望着毒魄,神情透着三分阴阳怪气,毒魄耸耸肩,还报老友一个微笑,笑颜中,自有无可奈何。

望望篷车,摸了摸鼻子,南宫羽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有这个必要么,给姓盛的一万两银子?”

毒魄静静的道:

“他人老了,人在江湖,原该急流勇退,熬到满头白发犹不能脱身收手,说起来便是一种悲哀,我们和他一样,同在天涯,又何惜这一份恻隐?”

南宫羽道:

“话虽不错,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们辛苦这一趟,自己能得到多少代价?”

毒魄摇头道:

“不清楚,这就要看你的了。”

南宫羽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而事实上他又能埋怨什么?如今,毒魄扮过白脸,那红脸一角,亦只好由他去唱喽。

………………………………………………

风云阁 独家连载

牧虎三山……第二十二章:枭影掠血光

第二十二章:枭影掠血光

人在马上,双辔并行;毒魄和南宫羽的心情都不怎么开朗,因为他们此刻要去办的事决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鬼王旗”那批凶神恶煞,约摸正在候驾,一面罗网,或许早已经开了,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问题在于,却又非去不可,江湖中人,首重恩怨分明,飞星的血,飞星的命,牵系着毒魄的神魂,激荡着他无比的怨愤,他是江湖人,忘不了的只有血债血偿,牙眼相还,他坚信种下什么因,便该得什么果。

天色阴沉,刮的是西北风,风吹在人身上,还的确有点冷。

南宫羽斜眼瞅着毒魄,故意找话说:

“自从上路到如今,半个多时辰了,毒魄,你怎么一直不开口?”

紧了紧衣襟,毒魄懒懒的道:

“说什么?”

南宫羽道:

“譬如,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打‘正盛皮号’那里弄回多少酬金来?”

毒魄道:

“我原以为你会主动告诉我的。”

南宫羽骂道:

“娘的,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不紧不慢的德性,什么事都要等着别人先拿言语--你倒是猜猜看,钱侗那老小子赏了我们几文?”

稍一沉吟、毒魄道:

“两万银子应该差不多。”

南宫羽惊讶的道:

“正好是两万银子,怪了,这次你怎么猜得准到针眼上?”

毒魄笑笑,道:

“我还有猜得更准的呢,我判断你把银子给钱侗送回去之后,他在感激零涕的情形下,很可能要把整个数目的一半相赠,你当然不会接受,一阵推来让去,就以二万银子成交,结果是皆大欢喜,嗯?”

南宫羽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完全被你说中了,正是这么码事,毒魄,你又是如何知晓的?整个来龙去脉,就好像你也在现场目睹一样,实际上,你根本没有去呀!”

毒魄指指自己脑门,笑道:

“简单,多用脑筋想想,八九就不离十了,你的个性、习惯、待人处世的法则,我全都清楚,姓钱的大掌柜虽然是商贾出身,也还厚道老实,再揣测一下人们于失而复得后的惯常心态,喜出望外之余的反应,两头凑拢,大概的经过情形便勾勒出来了,这其实亦算不上什么。”

南宫羽赞叹着道;

“乖乖,我还真没想到,你姓毒的有这么个聪明法,文有文才,武有武略,凭我南宫某人,也叫你给比下去啦!”

毒魄道:

“你客气,南宫。”

南宫羽又想起了什么,忙道i

“不过那笔酬金说是两万银子,到手的却只有一万两,因为还得扣除--”

毒魄点头道:

“我知道,还得扣除我们预支的一万两银子,也就是由我作主,分给盛庸的那一万两银子,南宫,这笔帐全算我的。”

南宫羽不悦的道:

“为什么要全算你的?”

毒魄道:

“因为钱是我给盛庸的,而且事先也没有征求过你的同意,怎好叫你分担?南宫,我并非矫情,说的全是我心里的话。”

哼了哼,南宫羽道:

“你既然那么精灵聪明,怎不猜猜我又是个什么想法?莫不成只准你有那份恻隐,就不许我也行行慈善,做一样善事?”

毒魄闲闲的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得很,送给盛庸的那一万两银子,你打算顶上五千两,也就是说,你非常坚持的要出其半数,对么?”

南宫羽昂头挺胸:

“不错。”

毒魄低缓的道:

“我还知道你的另一层想法--兄弟手足,何分彼此?既是血浓于水的情分,福祸生死,也就应该共同承当了……揭明了说,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沉默了一会,南宫羽才沉声回道:

“只要你省得就好。”

毒魄道:

“当然,除了对我,你平素的为人,可不曾这么慷慨大方过。”

南宫羽哭笑不得的道:

“讨了便宜还卖乖,娘的,你这不是找骂挨么?”

毒魄笑道:

“这也是实话,实话好说不好听。”

挥挥手,南宫羽道:

“去去去,别他娘净在这里寻我的开心,你倒是想过没有,此去‘抱固岭’‘鬼王旗’的垛子窑,拿什么方法和他们周旋?”

毒魄坦然道:

“首要的原则,自是不能明处叫阵,我们的力量不够。”

南宫羽叹一口气:

“何止不够,犹相差上好一截呢!单靠我们两个人去搏击人家全帮,实在是过于冒险,我在想‘鬼王旗’如今必然早已严阵以待了。”

毒魄思量着道:

“南宫,为今之计,只有暗里狙击,稍沾即走,每次下手的当口,不管摆倒他们几个,决不恋战,而且对于目标的选择,要使敌方无从揣测,难以连横固守,如此往返击杀数次,假若都能奏捷,‘鬼王旗’的阵脚就要乱了……”

南宫羽忧心忡忡的道卜

“计划是好,只不知能否如愿,你也晓得,他们拥有不少人才,布阵对仗,个个都是行家,行动一旦展开,恐怕不似你我想象中这般容易。”

毒魄道:

“我明白不容易,不过,事在人为,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指头轻绕着缰绳,南宫羽望了望空中低沉的云霾,道:

“天色不大好,毒魄,我看我们不一定非要在入黑前赶到‘抱固岭’不可,离那地方稍远一点,先找个所在落脚打尖,顺便探探风声……”

毒魄道:

“‘抱固岭’方圆几十里之内,都是‘鬼王旗’的势力范围,你说离它远一点,欲待远到什么程度?严格论起来,我们如今已算进入人家的地盘,除非不再前行,否则‘抱固岭’附近哪一处窝下来都差不多。”

想想也对,南宫羽道:

“好吧,我们就趱赶一程,摸到‘抱固岭’下藏身,只求别露了行迹,打草惊蛇犹在其次,若叫人家先下手为强,我们哥俩便吃不完、兜着走啦!”

毒魄笑笑,没有答腔,他的心思似乎不在这里,瞧他锁眉凝目、神情幽沉的模样,脑筋又不知转到哪儿去了……

这是一幢荒废的农舍,断垣残壁,杂草蔓生,农舍坐落在一片贫瘠的庄稼地里,干裂的地面只零零散散的错布着一些半枯萎的庄稼,看情形,农舍故然已久无人住,连这几片旱田也都弃置了。

屋子一角,尚留得有三堵土墙,半片顶,勉可避御风霜,地方虽说不大理想,却总比露宿郊野要强,现在,就正好被毒魄与南宫羽利用上了。

亮起那盏油灯,在晕沉摇晃的灯光下,毒魄展开一张草图细细研读,图是方久寿临时匆匆绘就,图中标示的乃是“抱固岭”上“鬼王旗”各个堂口的所在位置和通达路径,方久寿的绘画技巧相当拙劣,但好歹重点还描得出来,看了图,“鬼王旗”方面的内部布署格局,已可大致明了。

递过一套夹肉烧饼给毒魄,南宫羽依着墙角坐下,大口啃嚼自己手上的一套:

“别那么用功了,毒魄,时间有的是,何不先吃饱了再说?”

毒魄目光停在图上,手指顺着线条移动、边若有所思的道:

“‘鬼王旗’建在岭上的垛子窑,可不是随兴瞎盖的,其中格局,颇见巧思,具有防守上的基本意义,你看,两座分峙总堂左右,四堂各据一方,便将枢纽可令之处拱卫在中间了;而‘豹房’高筑于岭后棱顶之上,正可俯视全景,监看搜巡分外便利,亦合了‘豹房’本身的任务性质……”

南宫羽咽下口中的烧饼,道:

“你打算从‘鬼王旗’哪一个部门先下手?”

毒魄道:

“现在还不能决定,我得再想;南宫,你思量过没有,目前我们最欠缺的,不单是人手问题,还差了里面的内应?”

举起身边的水囊,甫宫羽先凑嘴囊口饮水,才一抹唇角道:

“这还用说?如果有人卧底,行动就方便多了,至少不必像摸黑一样误打误撞,困难在于,到哪里去找内应?”

毒魄慢慢咬着烧饼,却显然食不知味,他连连摇头道:

“难,难……一点路子都没有……”

南宫羽道:

“可不是一点路子都没有?以前还摆着个方久寿,如今方久寿露了痕迹,早就逃之夭夭啦,‘鬼王旗’其他的人同我们没渊源,又去和谁搭线?所以啊,毒魄,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毒魄伸直双腿,把草图平置在膝盖之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有内线,当然行动起来比较冒险,但若实在无法可施,也只好硬干了。”

南宫羽道:

“咱们原就是打着这个谱来的,所以便条件不够,亦谈不上什么遗憾。”

毒魄笑道:

“你好像有点怄?”

“嗤”了一声,南宫羽道:

“我怄?我跟谁怄?我担心的只是别叫人家把我们活坑了!”

毒魄道:

“事情不会糟到那种地步,南宫,我们两个都不差,他们更没有那么好,一朝对仗,‘鬼王旗’少不了人来垫底!”

狠狠咬一口烧饼,南宫羽道:

“但愿是如此。”

微弱的灯火又大大摇曳了一下,在这四壁不全,屋顶漏空的破屋里,寒气萧瑟,冷风透隙,还真有点欠舒坦--江湖生涯,原就是一个“苦”字了结。

望着只吃了一小半的夹肉烧饼,毒魄兴味缺缺的道:

“早点睡吧,今晚上我们不动,先养足精神,明天开始,再向‘鬼王旗’下刀。”

南宫羽缩缩脖子,嘀咕道:

“娘的皮,这片破屋,四壁透风,越来觉得冷、赶到明朗,人岂不冻僵了?”

毒魄收起草图,淡淡的道:

“吃这种辛苦,也不是头一遭了,你一向自诩比我能适应环境,眼下怎的却变得娇嫩啦?”

南宫羽摊开毛毯,一半铺在地下,一半裹住身子,打了个哈欠道:

“倒不是变得娇嫩,许是年龄的关系吧,岁月不饶人哪,这把老骨头日渐僵硬,体气也比不得从前了……”

毒魄沉默着把自己所携的毛毯铺开,就在他刚刚想躺下的时候,却突兀停止了动作,微微偏过头去似在侧耳聆听什么--

才闭上眼的南官羽也在此刻把眼睁开,好像亦听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声响。

不错,外面的确有动静,是隐隐的步履声,步履十分急促,光景是有人在奔跑,亡命般奔跑,而且,方向正冲着这片破屋。

毒魄盘膝坐在毯子上,目定定的注视着面前那扇斜倒的门扉,晕黄的灯影映照着他冷漠的面容,银亮的白发,另有一股肃煞之气。

南宫羽也坐起身来,顺手拎过身边的枪囊,老大不高兴的道:

“真叫出鬼了,即使在这等荒郊野地破落屋子里,竟也睡不成一场好觉,不知外头那位仁兄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放着热被窝不睡,却溜出来练跑学跳,我看他八成是吃撑了……”

毒魄低声道:

“只有一个人,南宫,这个人奔跑的方向,似乎就扑着我们这里。”

望一眼摆在几块层叠的上砖上的油灯,南宫羽忙道:

“那家伙约摸是看到光亮了!”

毒魄颔首道:

“一般而言,人在发生危难或者需要求助的当口,才会下意识的朝着有灯火的地方去,反之则往往趋避亮处,南宫,我看外面这个人是有麻烦了。”

南宫羽悻悻的道:

“关我们鸟事?”

这时,脚步声更迅速的往屋前接近,如果仔细听听,甚至可以分辨出来人脚下的踉跄与粗浊的呼吸--显然是遇上麻烦的样子。

南宫羽喃喃咒骂:

“操的……”

破门“咚”的一声被人由外撞开,灯火随即晃动不停,在青黄色的炉苗跳闪下,一个身材魁悟却浑身染血的壮汉连滚带爬扑了进来,这汉子仍然双手握刀,他拿刀撑地,仰头望着毒魄与南宫羽,满眼的祈求神情衬搭着斜过左颊的一道深深血槽,可不真似英雄末路的那种凄惨落魄?

南宫羽吃惊地跳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

“乖乖,这位老兄还伤得真不轻,混身上下,全让血给浸透啦!”

那人双刀分撑,一张长方脸孔痛得都扯扁了,他连声喘息,嗓音颤抖:

“二……二位兄台……萍水相逢,也是有缘……乞请二位兄台慨施援手,救我一命……”

南宫羽朝门外一指,道:

“敢情有人在迫杀你?”

点点头,这汉子左颊的伤口牵动,又涌出一溜血水,他异常吃力的道:

“后……后面……就在后面……他们马上就要追过来了……他……他们共有三个人……全是些心狠……手辣的……东西……二……二位兄台,可听说……说过‘猿峡三枭’,追……追来的人……正是……他们!”

南宫羽诧异的道:

“追杀你的人竟是‘猿峡三枭’?怪了,这三个杀胚不在川蜀卖野人头,当他的山大王,却跑来这里发什么威?你又怎么会招惹上他们?”

汉子嘴唇翁合,抖索索的道:

“在下……在下另有隐情……如……如得二位兄台伸……伸援……幸而逃过……此劫……自当详禀……其中……来龙……去脉……此刻……实已不及……陈述……”

南宫羽侧首看着坐在毛毯上毫无表情的毒魄,大声道:

“伙计,你怎么说?”

毒魄缓缓开口:

“这人看起来还挺顺眼,且上天原本有好生之德,我们就助他一臂吧。”

南宫羽冲着汉子道:

“行啦,朋友,我们与你之间,虽尚不明不白,却绝对会拉你一把。”

汉子连连顿首,呼吸急促:

“二……二位兄台……的大恩大德……冯某无论……生死……必当永……志……于心!”。

南宫羽走上前来,将汉子扶坐到墙角,这位仁兄伤重至此,依旧紧握双手,丝毫不松不放,看起来,大概也是个倔强刚烈的人物。

毒魄全神贯注,倾听着屋外的动静,但一时之间,却相当平静。

安置好了那人,南宫羽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吁一口气:

“好家伙,这位老兄还真沉哩……”

凑近来,他又放低嗓门道:

“怎么样,有状况没有?”

毒魄轻声道:

“他们会来的,就算追丢了人,这里的灯光也会引他们上门……”

南宫羽道:

“此人受创甚重,‘猿峡三枭’也明白他势必跑不出多远,犯不着发死力去迫,消消停停的淌上来,便可到手成擒了。”

毒魄问道:

“这什么‘猿峡三枭’,你认识?”

南宫羽道:

“只是听说,却不曾见过,三个人都是川境鼎鼎大名的巨匪恶盗,武功高强,行事干净利落,一样的豺狼心性,一样的冷酷无情,总之,这三号人物,决非善类,便冲上了也无甚遗憾。”

毒魄道:

“照你这样说,不冲也不行了,我们救人当然必得救到底。”

南宫羽无可奈何的道:

“他娘,人生的际遇,愣是难料,我们自己麻烦一大罗筐,正不知怎么解决是好,反而先行起善事来了,唉,谁又会想到即使在这样的僻野荒屋,还能遭上如此意外枝节?说起来,岂不是老天爷早安排好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