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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牧虎三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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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叹一口气。

冯德恩道:

“二位大兄,我好遗憾……”

南宫羽笑道:

“后会有期,何来遗憾?老冯,你已仁尽义至啦。”

冯德恩苦涩的道:

“那么,二位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又去何处?”

南宫羽道:

“打算明天一早就走,去的地方不过左近,你知道,不把‘鬼王旗’打散了伙,我们是不会收手的!”

毒魄跟着道:

“不过,往后可要靠我们自己去摸去碰了,怕没有前几次那么顺当罗。”

略一寻思。

冯德恩道:

“这样吧,本来我是今晚上当值,待会我先过去找人换班,再赶回来给二位大兄送行,我这就去叫春花准备准备--”

毒魄摇头道:

“何须这么麻烦?冯兄,不必了吧?”

冯德恩有些伤感的道:

“毒兄,明晨一别,不知何时才有机缘再与二位共饮,莫非这点小小心意,二位都不让我一尽?”

南宫羽忙道:

“者冯既如此说,毒魄,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毒魄无可奈何的道:

“简单就好,冯兄。”

冯德恩这才涌现出一丝笑容,他边向外走,边迭声答道:

“只是几样小菜,我再嘱咐春花弄只火锅就成--”

望着冯德恩匆匆离去的背影,毒魄不禁叹咽的道:

“南宫,冯兄真算得性情中人,你没见他刚才的模样?着实令我感动。”

南宫正色道:

“所以我们不该再拖累他,若换成个没心没肝的,我还不晓得相互利用?”

毒魄笑得有几分皮里阳秋的味道:

“你是晓得,在这一方面,你绝对算专长。”

咕哝不清的骂了几句,南宫羽狠狠白了毒魄一眼,管自从袍袖里掏出他的那本棋谱翻阅起来,不再跟毒魄搭腔。

刚入黑,天空就又飘起细雪来,风不大,可是那股子阴冷却十分够呛,人只要在外面打上一转,包管能冻得手脚发僵。

春花忙里忙外,挺张罗了一阵,菜是荤素满桌,另外一只血肠白肉火锅,当然还温得有酒,上好的花雕另配着劲道十足的烧刀子,想喝什么悉随君意,敢情真个是在送行了。

冯德恩果然依约早早赶了回来,帮着春花做下手,现在酒菜全已摆置舒齐,炉火也拨得更旺,满室温馨中,宾主相对落坐。

身为主人的冯德恩与春花先站立起来,双双捧着酒杯敬过毒魄同南宫羽,接着是他们二位回敬主人两口子,礼数且尽,冯德恩已忍不住一声长叹:

“明天一别,不知何时再能把晤?世事如参商,一转眼,只怕已是白头……”

南宫羽夹了一块大白肉沾酱塞入嘴里,一边咀嚼,边笑呵的道:

“别他娘这么多愁善感,老古人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又说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这头散了那头聚,人生总然这么一码事,成天窝在一起,反倒腻味道”

冯德恩喝一口酒。

苦笑道:

“还是南宫兄洒脱,看得开也悟得透。”

南宫羽抹抹嘴。

道:

“浪荡江湖,刀下抠食,可不作兴情感过于丰富,要不然,遇事拖泥带水、犹豫纠缠,就任什么忠孝节义都玩不成了。”

毒魄亦干了一盅。

若有所思的道:

“其实,我们和冯兄很快就可见面亦未可言,只是在某些场合,却必须相见不能相识,韵味上恐怕有欠醇厚亲切……”

眼眸中闪过一抹阴暗。

冯德恩沉沉的道:

“最好不要在那种情况下相遇,毒兄,你说那有多尴尬?”

南宫羽不以为然的道:

“老冯,你错了,人他娘活在世上,就好比登台演戏,是什么角扮什么角,演什么便得像什么,尤其你这出散唱得犹要辛苦,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否则后果严重,麻烦大了……”

坐在一侧的春花,不禁忧心忡忡的道:

“南宫爷说得对,德恩,无论在什么场合,你都要自我把持,镇定应付,切切泄不得底,那些人一向眼皮子活、疑心病重,你要让他们起了猜忌,还到哪里去求个全身?”

冯德恩故作平淡的道:

“谨慎当然要谨慎,但他们想抓我的小辫子却也没有那么容易,和这些人相处了八九年,谁吃几碗饭全自心底有数,他们笨固是不笨,说他们有多精明老到,亦未必尽然。”

毒魄笑道:

“总是一切小心为上,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可不能叫春花成天到黑为你牵肠挂肚。”

冯德恩忙道:

“我省得,毒兄,我省得。”

咽下口中的冻肘子,南宫羽品咂有声的道:

“但要时时记着你的春花,老冯,你就会越扮越像,严丝合缝了……”

春花的粉脸上立时浮起一朵红晕,笑,笑不得,说,又说不得,赶紧拿水袖遮面,而小妇人的娇羞情韵,已尽在其中。

冯德恩也微带窘态的道:

“春花固得念着,性命可也是自己的,人只有一条命,岂能不加珍惜?南宫兄,你宽怀,不论什么场合,我包管把持得住。”

毒魄替自己杯中斟满了酒,他举起杯来,冲着冯德恩两口子道:

“来,我再敬贤伉俪一杯,今晚上让我们喝个痛快--”

当冯德恩和春花欣然端杯的一刹,却意外的发现毒魄竟将举起的杯子放回原处,同时笑颜凝聚,脸上的神情更肃煞得可怕!

春花一见这等光景,不由满头雾水的道:

“怎么啦,毒爷,你不是要干一杯吗?怎的又不喝了?”

还是冯德恩有经验,他急忙握了握春花的手,边放低了噪音问:

“毒兄,你是否听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响动?”

点点头,毒魄没有作声,他微微倾首侧耳,屏息静气,形似闻禅入定。

须臾之后,南宫羽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他语调僵硬的道:

“没有错,毒魄,是有人潜在外面,而且,好像人数还不少!”

冯德恩闻言之下,猛的打了个哆嗦,容颜立时大变:

“南宫兄,你,你是说,有夜行人摸了过来?”

毒魄代替南宫羽开口道:

“更明白的说吧,冯兄,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从衣袖带风的声息与脚步移动的快速推断,他们是打四方合拢上来的,这些人身手相当不弱,在我查觉警兆的时候,他们事实上已经很接近了……”

于是,春花不停颤抖,面靥上的一抹红晕早已褪尽,如今泛现的乃是一片青白,一片惊恐至极的青白,她紧紧偎靠着冯德恩,上下牙床连连磕震:

“德恩……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冯德恩强持镇定的道:

“不要怕,春花,一切有我……”

毒魄忽然伸手端杯,仰颈干尽,抹去唇角酒渍,他淡淡的道:

“冯兄,你回思一下,先时返转‘鬼王旗’堂口的辰光,有没有露出什么痕迹?”

冯德恩斩钉截铁的道:

“没有,绝对没有,除开找尚其勇替我代班,只和堂里伙计们打了个招呼,连话都没扯上几句--”

毒魄又道:

“亦不曾发觉什么异状?”

摇摇头。

冯德恩吃力的道:

“完全和平时一样,我毫未觉得有何异状……”

微喟一声。

毒魄皱眉道:

“奇怪,毛病却是出在什么地方?”

南宫羽低促的道:

“他们已在慢慢逼近了;毒魄,管他娘毛病出在什么地方,总之一定是出了毛病,若非如此,人家怎会摸上门来?别扯这些闲淡了,咱们得准备开战啦!”

毒魄目注冯德恩道:

“你能打不能打?”

咬咬牙。

冯德恩果决的道。

“能打,便不打他们也放不过我!”

毒魄道:

“春花躲在屋里,无论听到什么响动,千万不可现身,对方的目标是我们几个,一时还顾不得你,如若拼杀的结果是我们赢,自不待多说,万一输了,你就必须见机逃生,最好能预先留下见面的地点……”

春花一面抖索,一面语声哽咽的道:

“我……我知道……至于急难时的躲避处所,我……我和德恩早有约定……”

缓缓起立。

毒魄道:

“很好,我可以向你保证,春花,我们会尽一切力量保全冯德恩!”

春花轻轻吸位着,却一个转身背过面去,冯德恩欲言又止,发出的是一声低叹,南宫羽银枪出囊,顺手已将室内灯光扇熄……

于是死样的寂静像悄悄溢流的水,无声无息便浸漫到房中每个角落。

啜位声低沉下去。

不知是谁响起幽幽的浠嘘,而银枪的寒芒鬼眼般闪烁了一下。

室外传来的响动有点杂音,然而却更接近,更为清晰了……。

飘雪已停。

时辰到了,世间事皆是如此,时辰一到,不管你愿不愿意,总得去面对它。

牧虎三山……第二十九章:八方现修罗

第二十九章:八方现修罗

院子里并不很沉暗,因为有积雪的反光,就好像满月之夕的情景一样,周遭映幻着一片银灰色的蒙亮,当一只只的火把接续燃起,就越发明晃晃的如白昼了。

毒魄与南宫羽、冯德恩相偕而出,到了门口,三人并肩站成一排,他们以肃穆壮烈的心情来面对眼前的敌人--铁桶般将他们包围在中间的敌人。

在青红交杂的火苗子闪动下,一个身形高大、浓眉凤眼的中年人物已缓步踱向前来,这中年人形态沉猛,举止雍容,顾盼之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英气,一向桀鳌惯了的“六臂人魅”商鳌正垂着双手、状极恭谨的尾随于后,这位“豹房”的头儿,似是一下子矮了半截。

此刻,毒魄已感觉到站在身边的冯德恩突然肌肉抽紧,呼吸急促,且不由自主的向前躬下腰去,南宫羽斜过视线,轻声道:

“铁是狄用疆御驾亲征了……”

毒魄沉默的望着站定在五步之外的狄用疆,而一身紫袍的狄用疆也目不稍瞬的正朝他打量,双方颇有“王见王”的况味!

走上一步,“六臂人魅”商鳌放低嗓门道:

“禀大掌旗,那银发黑衣的人,即是毒一刀毒魄。”

微微颔首,狄用疆冲着毒魄抱拳当胸:

“狄用疆向毒兄见礼了--”

毒魄抱拳回敬,不卑不亢:

“大掌旗客气。”

狄用疆沉声道:

“毒兄大名隆威,狄某仰之久矣,只憾无缘识别,毒兄数次与狄某手下儿郎相会,却又失之交臂,扼腕而叹之余,幸获眼前机遇,得见毒兄,也算圆了狄某多日夙愿。”

毒魄笑笑,道:

“大掌旗的夙愿,恐怕是想吃我的肉、剥我的皮吧?”

狄用疆神色不动的道:

“不瞒毒兄,你我之间,无可否认的纠葛极深,有了瓜葛,便必须面对解决,拖延下去不是办法,今晚我来,正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来。”

毒魄道:

“我了解。”

狄用疆轻吁一声,道:

“毒兄,我们原本无怨无尤,河水井水互不相犯,我自问从未得罪于你,但是,你为什么向我挑衅事端,掳劫了我的妹子?”

毒魄静静的道:

“总有原因,大掌旗。”

狄用疆忍耐的道:

“据我得报,你掳劫了我的妹子,乃是受了某一个人的嘱托,并非你自己对她有所企图,毒兄,此言可真?”

毒魄耸耸肩:

“差不多吧。”

狄用疆道:

“能否见告那是何人?”

毒魄摇头道:

“我不能说,大掌旗,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狄用疆凝重的道:

“毒兄的答复,并未出我所料,不过,我要很冒犯的说,我必须迫使毒兄吐出此人身底,因此,方式的运用上只怕就略嫌粗鲁了!”

毒魄道:

“这是可以想见的,大掌旗,到了那时,我也不会觉得意外。”

“六臂人魅”商鳌以悲悯的眼光瞧向毒魄,他笑声阴冷的道:

“姓毒的,今晚上的场面,可不同干往昔,你打算玩硬的,不啻螳臂挡车,自取灭亡,何不识相点早早俯首就缚也免得多遭活罪?”

毒魄毫无表情的道:

“商头儿,我们不是没有打过交道,依你看,我毒魄像是那种俯首就缚的角色么?”

商鳌不禁有几分狼狈的道: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姓毒的,本旗高手云集四周,且有大掌旗亲自掠阵,你即使顽抗,亦属困兽之斗,必无幸理!”

毒魄道:

“商头儿,你的看法,和我的看法不同。”

狄用疆微微摆手,商鳌连忙哈腰退后,于是狄用疆的视线越过毒魄肩头,落在冯德恩的脸上,仅仅四目交触,冯德恩已暮的寒噤连连,面色灰白如死!

暗地里,南宫羽狠狠拧了冯德恩的大腿一把,然而,冯德恩竟无所觉!

冷冷一哼,狄用疆开口道:

“冯德恩,八年了,八年是一段漫长的岁月,你是‘鬼王旗’的好兄弟,为组合拼过命、流过血,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你有一流的记录,完整的资历,是我们‘鬼王旗’同生共死的手足,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黄豆大的汗粒从冯德恩额头上滚滚滴落,他喘息着,垂手躬腰,架势几乎像要跪将下去:

“回……回大掌旗,我是对不起大掌旗,对不起堂口的兄弟们,但,但我别有隐衷,恩义之间,实难两全……”

狄用疆对冯德恩的回答,好像早已了然在心,模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面无表情的道:

“冯德恩你出卖组合,私通外敌,协同杀害自己的兄弟手足,这等大逆不道的背叛行为,可知犯什么律例?”

用不着多说,只要道上跑过几天的人物,谁也知道在这种罪名之下会是怎么一个后果;冯德恩倒吸着气,噎着声道:

“属下受毒魄、南宫羽二位大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有走上这一步路聊尽回馈之心,属下罪孽深重,不敢求大掌旗开恩,但乞明鉴苦衷……”

狄用疆重重的道:

“你拿着伙伴的性命回债个人的私情,用组合的威信来垫衬自己的色心,冯德恩,你卑鄙、无耻,形同禽兽,大胆妄为!”

冯德恩簌簌而颤,更无一语,南宫羽忍不住大声顶抗道:

“狄大掌旗,话不能叫你一个人说尽了,个人有个人的立场,个人有个人的观点,受施不忘乃是美德,超生续命尤须恩情,罔顾恩义的人才是形同禽兽,老冯诚信无双,明析事理,他回馈的方式亦难说不当,这正表达了向恶势暴力挑战的决心与勇气!”

目注南宫羽,狄用疆缓缓的道:

“好一副伶牙利嘴,你大概就是‘七巧枪’南宫羽了?”

挺挺胸膛,南宫羽道:

“正是不才。”

狄用疆冷峭的道:

“你无须在此大放厥词,以非做是,卖弄你那点口舌,南宫羽,‘鬼王旗’的件件血债,你也有一份,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南宫羽生硬的道:

“狄大掌旗,我人站在这里,你以为我是干什么来的?”

眼神一冷,狄用疆道:

“不要大有自信,南宫羽,在我面前,还轮不到你来嚣张!”

对方固然是鹰睨三荒的大豪,但南宫羽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叫他憋气受贬,又如何忍得,扬起面孔,他火辣辣的道:

“你亦只是个人,不是一尊神,大掌旗,别把自己捧得过于玄虚了!”

“六臂人魅”商鳌手指南宫羽,厉声叱喝:

“姓南宫的,对我们大掌旗说话,你可要有分寸,更休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大笑一声,南宫羽凛烈的道:

“我是什么身份?娘的,我至少不是一个奴才!”

商鳌正气得瞑目跺脚,狄用疆已语调幽森的下令:

“拿下。”

谕令甫出,回答的竟是一阵轰喏,在火把的光辉照耀下,一个虎背熊腰的巨汉已率领三名形状剽悍的人物快步行出,直逼南宫羽。

狄用疆目不斜视的道:

“这是本旗‘太阴座’座头‘大锤手’龙彪,他与他手下的‘鬼影六钩’,早已排定了专门来侍候你南宫羽!”

南宫羽一边打量着逼向前来的这四号凶神恶煞,一边心中暗暗叫苦,可是嘴巴却硬:

“尽管多来几个,车轮战也好,人海战亦罢,我姓南宫的断不含糊!”

狄用疆微拂袍袖,连话都不说了。

“大锤手”龙彪居然不用兵器,他亮出两只蒲扇般又大又粗厚的手掌,冲着南宫羽呵呵狞笑,声同狼号:

“看老子活洁砸死你这工人羔子!”

南宫羽状似不屑的往上一撩眼皮,却在瞬息间银枪倏出,枪尖画过一道虹彩,快不可言的直指龙彪心窝!

蒲扇般巨大的手掌骤而并握成拳,龙彪双拳齐崩,“当”的一声便震开了刺来的枪尖,光景活像是他那两只手乃金铁所铸!

南宫羽身形微晃,贴地半转,银枪穿刺飞点,抖起漫天的寒星流芒,嗤嗤有声里,密集着怒矢般涌射向敌。

龙彪的双拳呼轰舞起,仿佛抛旋着成串的磐石磨斗,巨大如钵的拳影纵横交织,带着断石裂碑的力道翻腾闪击,愣是拿一双肉掌硬拒银枪!

于是,“鬼影三钧”极有默契的、果然飘浮如鬼影也似的分做三个不同的角度齐齐扑上,六把锃亮的“虎头钧”以六种招式照面,南宫羽银枪回绕长挑,竭力抵挡,但是,却立即显出了其捉襟见时的困窘之态。

毒魄伸手入袋,取出他的“祭魂钧”,不觉间,他的嘴唇已合成一线。

徽微一笑,狄用疆从容的道:

“你不用急,毒兄,有关侍候你的人,也早就定规妥了,当然,排场要比南宫羽大得多。”

说着,他挥挥手,商鳌第一个迎上,跟在商鳌后面,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位,尚有个娘们,而无可否认的,这娘们长得相当标致。

狄用疆形色安闲的道:

“毒兄,容我为你逐一引见--商鳌和你乃系旧识,不必赘述,其他四人,一位是本旗首堂‘独堂’的堂主‘断魂萧’魏东篱,一位是‘孤堂’堂主‘通天秀士’公冶奇,另一位,‘寡堂’堂主‘冷面金刚’勾维,至于这位女性,则隶属魏堂主麾下,为他的得力臂助,嗯,‘孔雀’丁慧。”

毒魄视线巡转,冷冷的道:

“大掌旗,贵组合这一次可谓是‘倾巢而出’了。”

狄用疆坦然道:

“不错,如此劳师动众,也端为了对象的分量不同,毒兄,我们不能再次容你脱身,否则,‘鬼王旗’后患无穷,如何还有安宁日子好过?”

毒魄道:

“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实话。”

点点头,狄用疆道:

“所以,得罪了。”

商鳌站在最前面,他面向毒魄扮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大刺刺的道: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相连,毒魄,人总是会碰头的,我们可不又遇上了?”

毒魄道:

“这一次,商头儿,你不会三十六计,走为上招了吧?”

商鳌面不改色的道:

“犯不着嘴皮子卖乖,毒魄,今晚上我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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