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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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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讨厌他那副伪善的嘴脸:“好!我会在短期内找个人结婚,你最好说话算话!”
    她用力的推开他,越过马路脚步匆匆的朝前走。
    天色还早,路边有几家卖早餐的小贩在蹲点,熙熙攘攘的道路上,卓然安静的跟在她身后:“去哪?”
    明雅头也不回:“药店!”
    男人的脚步似乎顿了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我昨晚带了套,你不需要吃药,那药副作用太大对身体不好。”
    明雅闻言,蓦的停下脚步。
    她有些狐疑的回头瞧他:“你真的带了套?”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触,卓然眸光微晃,语气认真的道:“我几时骗过你?”
    明雅想了想,事后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每次吃完她总会忍不住呕吐,如果可以,她是不太想吃的。
    她将信将疑,后来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回了公司。
    一进办公室明雅就开始气势汹汹的询问王厉的行踪。
    小夏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支支吾吾的说:“王总早上有交代,他近期到外省出差,公司的大小事务暂时交由您管理。”
    明雅挑高眉:“他有没有说要去多久?”
    小夏摇头,看着她的目光里藏了点别的意思。
    明雅目不转睛的瞅着她,笑着问:“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小夏面上一红,整个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我只是觉得方姐你真是深藏不漏。”
    明雅一愣,又听她道:“我没想到您原来还是卓氏董事长的前妻,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我一定不会相信,毕竟您……”
    毕竟她的行为举止粗野无礼,毫无贵气是吗?
    明雅失笑,拍拍她的肩膀:“这些都是王厉告诉你的?”
    见她点头,明雅叹了口气:“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去忙吧,他大概一周以后会回来。”
    小夏有些吃惊的抬眼,老总都没说归期,方姐怎么知道的?
    明雅没吭声,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能不知道么?每次惹毛了她,王厉都会自动自发消失一周,愣是等她消了气,才敢回来。
    思忖间,她从抽屉里取出那份DNA检验报告,又浏览了一遍后,目光倏的一冷。
    午后的天空开始飘起小雨,大片大片的乌云遍布在天际,遮挡去阳光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暗沉当中。
    熙熙攘攘的市区,明雅开着车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坐落于中央商贸区的华盛大厦。
    华盛整体为欧式建筑风格,外形在设计上使用了古希腊柯林斯柱式与铁艺相结合,远远看过去恢弘大气,也符合方金雄当年的追求。
    明雅仰望着面前这栋气派的建筑,想起爸爸当年所耗费的巨资,却没想到确是替人做了嫁衣。
    明雅进了大楼,相较于她入股的那个私人小公司,此处无论是装修还是员工态度,处处气派庄重。
    可这些明雅并未看在眼里,她径自来到前台,一开口就是:
    “我要见沈宛心。”
    宽敞大气的办公室里,沈宛心坐在实木办公桌后,对着远处的一组豪华沙发,有些意外的挂断了电话。
    她从没想过方明雅会主动上来找自己,这一次倒是稀奇。
    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明雅在秘书的带领下从电梯里出来,直挺挺的站在办公室门口,也不等秘书小姐敲门,径自“哐当”一声将门推开。
    沈宛心很讶异,合上文件对秘书呵斥道:“怎么回事?”
    漂亮的秘书小姐连连摇头:“对不起沈总,是这位小姐她……”
    沈宛心眉头微扬,出口的语气颇具气势:“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明雅默不作声的走进本属于父亲的办公室,略略扫了一眼,除了书桌后那盆高大的绿叶还在,其他的办公用具已然焕然一新。
    “明雅,你找我有什么事?本来我这会儿正在忙着,不方便见你,可念在我们母女一场,你有事就在五分钟之内说完,否则别怪我叫保安了,还有,下次记得预约,如果每一个人都像你这么没教养,我会非常苦恼。”沈宛心收拾情绪,笑里藏刀。
    听完她的话,明雅倒是不恼,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放心,我没那个时间和一个工厂女工闲聊,这次上来只是想让你看点东西,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沈宛心笑容有些僵硬:“方明雅,你再出言不逊,小心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明雅勾出一抹冷笑,一甩手将一个信封袋扔在她面前:“正好,你可以把这份证明也一起扔出去。”
    沈宛心不悦的挑起眉,顺手打开信封,而从里面滑出的文件则让她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是A市最具权威的医院开出的DNA证明,上面写着赵向阳与方晨的亲子鉴定结果。
    经检验,赵向阳和方晨的str位点等位基因的累积亲权指数为198445。2375,其亲权概率大于0。99999。赵向阳是方晨的生物学父亲的机率大于98。999%。
    方才的镇定已然挂不住,沈宛心浑身发颤,眸中浮出的是*被揭露的恐慌。
    她不明白方明雅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秘密,更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这份证明!
    照理说这件事,在世界上除了她就只有赵向阳知情。
    难道是赵向阳泄的密?
    可是赵向阳根本不认识方明雅,他怎么可能泄密?
    沈宛心越想额头上的汗水便越多,最后她本能的撕烂了手中的报告,怒道:“这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小晨毫无疑问的是金雄的孩子,你休想污蔑我!”
    明雅冷笑:“血浓于水,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清楚。”
    沈宛心阴狠的瞪着她,将一纸报告撕得粉碎。
    明雅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忍不住讥讽道:“这一份是复印件,不管你怎么销毁,也掩盖不聊曾经红杏出墙的事实。”
    沈宛心扔去这些废纸,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你以为凭这些就能威胁我?”
    明雅在那张沙发椅上坐下来,翘起腿,隔着一张茶几与她对视:
    “当然不止,我还知道你在这些日子会固定去找一个叫莱恩的牛郎,我有你们开房间的照片,你说如果把这些东西抖出去,赵向阳会有什么反应?你这个大慈善家,名媛作家的名头还能保住吗?”
    随即,第一个从沈宛心脑海里冒出的,就是赵向阳用来威胁自己的光碟。
    他对她还存有情愫,假若知道她另有新欢,说不定恼羞成怒,真的把两人曾经的视频抖出来。
    而且如果让大众知道这一幕,她苦苦经营多年的形象也将会毁于一旦。
    明雅看她脸色发白,唇边勾出一抹讥笑。
    能看到沈宛心仓皇无措,低声下气祈求自己的一幕,她这些日子也算值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
    好半晌,沈宛心才冷静下来,她抑制下指间的颤抖尽量让自己显得沉稳镇定。
    她一直以为赵向阳才是那颗需要防备的定时炸弹,但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方明雅才是那根会将炸弹引爆的导火线!
    明雅瞥了她一眼,没作声。
    其实她这次过来只是抱着赌博的心理,毕竟她一开始的打算并不是这样的,她当初只是想曝光这单丑闻挫一挫沈宛心的锐气,可如今看到她的反应,她发现自己也许可以要求得更多……
    她面无表情的说:“我要你名下所有的股份。”
    沈宛心几乎是立即便笑出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方明雅,你在开哪门子的玩笑?就凭这点东西,就妄想要华盛30%的股份?真是天荒夜谈,痴人说梦!”
    明雅无所谓的耸耸肩,而后一脸正色道:“对,我确实是狮子大开口,可是沈宛心,华盛原本就是我的,你这个外来的女人占了我家的产业,还妄想把一个野种扶正,你说我这个正主要怎么对付你?”
    见沈宛心脸色越来越差,明雅继续道:“我不怕跟你说实话,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损失,说白了,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如果你没有给我个答复,回头记得时刻关注新闻和电视!”
    明雅笑得恣意,毕竟她面对的是一场不需要本钱的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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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到家,集体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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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 玩弄感情的人

沈宛心捂着发疼的胸口,突的按下号码:“保安部吗?到十楼来,对,尽快,马上!”
    挂上电话,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明雅,声色俱厉道:“方明雅,你别以为自己还是方家的大小姐,当初你不是夸下海口这辈子都不会回来吗?现在怎么着?被卓然甩了心有不甘,竟然厚颜无耻的觊觎起我的股份?”
    她冷笑着继续:“你少做梦,当年金雄不肯给,我自然更不可能给了,不管这些丑闻是否曝光,我依然是华盛的股东,你认为我会为了这点东西受制于人?真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蠢?!”
    明雅留意到她颤巍巍的手,淡然微笑:“其实我很好奇,我是爸爸唯一的女儿,照理说他不可能不把股份分给我,只可惜爸爸临终之时我不在现场,否则,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明雅一想到那天就恨不得上前撕了沈宛心的嘴脸,明显是她有意隐瞒,迟迟不通知她上医院见爸爸最后一面,等到她赶来,父亲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沈宛心“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怒道:“立遗嘱的时候律师,见证人都在场,他们可以证明金雄当时的精神状态,他是完全出于自愿的将你排除在遗嘱之外,走的都是正规程序,你要是不信大可找程律师问问,他是你父亲多年的好友,为人正直,断不会骗你!”
    明雅冷嘲一笑,她以为自己没问吗?当年在知道这份遗嘱的时候,她立刻就去找了律师,得到的结果当然是令她失望的,爸爸确实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将她剔除在外。
    可是她了解自己的父亲,也许他会被老来得子的喜悦冲昏头脑,一时昏了头听信沈宛心的谗言,但是他对自己的爱毋庸置疑,而今一想,当年沈宛心之所以千方百计的阻挠她见父亲最后一面,很大的一个可能就是爸爸在死前后悔了,重新改过那份遗嘱!
    这时大厦的保安已经来到办公室门口。
    几人恭恭敬敬道:“沈总。”
    沈宛心不回应,只是看着明雅的眼神警惕起来。
    她态度突然放软:“你好好掂量掂量,这件事曝光出丑的将不止是我一个人,整个华盛,乃至你已故的父亲都会颜面无光,如果你还有点孝心就该替你爸爸好好想想。”
    明雅不为所动,她知道现在该慌的人不是她。
    抿着唇,她冷下脸道:“照你的说法,既然爸爸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要给他留面子?别说他已经死了,就算现在他站在我面前,我原话不变。”
    沈宛心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虽然力持镇定,可一双发颤的手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好半晌,她胸膛不住起伏的朝门口的几名保安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轰出去!”
    **
    这一天沈宛心过得不好,她的心很乱,就连回去的路上也在不停的思索方明雅的话。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毕竟她跟小晨不亲,自己儿子甚至连这个挂名姐姐的面都没见过,她怎么就怀疑到赵向阳身上了?
    后来沈宛心想到了赵向阳平白无故被人打了一顿的事,他被打不稀奇,稀奇的是在事后,赵向阳无端端被人拔了一撮头发。
    再后来方明雅不惜利用沈渊在她家里逗留,难不成她就是为了拿到儿子的DNA样本?
    沈宛心越往下想眉头便皱得越发的紧,种种事迹表明了方明雅的动机。
    思索间,她连到家了也不知道,白白在车里枯坐了大半日,直到司机敲响车窗,这才心事重重的下车。
    吃过饭她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最后实在无聊紧便早早上床,谁知一整晚下来,她翻来覆去,心烦意乱得睡意全无。
    最后沈宛心索性披了件外套打算下楼倒杯水,人刚到楼梯便遇上了醉醺醺归家的沈渊。
    大半夜的,她站在楼梯口,大老远便嗅到一股浓郁的酒味。
    这段日子儿子上夜店玩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甚至跟朋友喝酒喝到天亮才回来。
    她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一想到就是因为他而让方明雅钻到空子,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的道:“瞧瞧你现在这副摸样,为了一个女人都成什么德行了?”
    沈渊脚步不太稳,最近工地出了事,死了人,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又因为方明雅心烦不已,只觉得诸事不顺。
    他烦躁的一挥手扔去手上的外套,见是自己母亲,隐忍着脾气没发作:“妈,这么晚还没睡呢?”
    沈宛心神情冰冷,淡淡扫了他一眼下楼:
    “睡,那也得睡得着。”
    沈渊干笑了两声,今晚虽然喝大了,可头脑还算清醒:
    “谁又惹您生气了?”
    沈宛心下楼倒水,一杯凉水下肚却冲不开憋了一整日的怒焰。
    现在一看到儿子的脸,就不由得想起他那日引狼入室的事,随即话题一转,答非所问道:
    “还能有谁……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谁知道……你这个混小子,被人利用了还懵然不知!”
    沈渊愣了下,一时竟有些摸不着头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宛心抿着唇:“你真以为方明雅是真心喜欢你吗?她不过是利用你来报复我罢了。”
    沈渊面露狐疑,不动声色的观察起母亲的表情,往时她也曾在他面前提起过方明雅,却从未露出过这种仿佛恨之入骨的眼神。
    他询问道:“她利用我什么?”
    他知道方明雅恨他们母子俩,可是被戏耍的人是他,关母亲什么事?
    沈宛心面色一僵:“总之方明雅那个女人不简单,你以后少跟她接触!”
    沈渊看她一眼,推敲道:“难道她来找过您,跟我有关?”
    沈宛心一滞,搁下杯子上楼:“别问了,这事我会自己处理,你管好南部那项工程就行……渊子,妈妈也是为了你好,赶紧收收心,别再一头栽进去,就当是替我想想。”
    面对母亲闪烁其词的态度,沈渊忍不住皱起眉。
    他觉得事有蹊跷,一切也许并不像方明雅那天说得这么简单。
    目送沈宛心上楼的背影,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脑中回荡的全是那晚她在房中的倩影。
    第二天早上,沈渊驱车回公司。
    气派的办公室里,他刚坐下没多久便把母亲的秘书招了进来。
    “沈总那里,这几天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秘书小姐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恭敬的回道:“有的,昨天有一位小姐上来过,后来被保安带走了。”
    沈渊目光一紧:“她姓什么,长什么样?”
    秘书回忆了一下:“姓方,中等身材,长头发,长得很漂亮。”
    沈渊略显疲惫的靠回椅背上,挥了挥手让她出去,等到对方带上门,便“啪”的一声挥落了桌上的咖啡杯。
    **
    王厉戴罪潜逃,于是公司里无论大小事宜全落在她的身上,
    明雅突然变得忙碌了起来,除了周末要陪儿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加到十点才能回家。
    而在这天晚上,明雅照例忙到了太阳下山,等到车子开进小区,才发现在自己楼下的灯柱处站了个人。
    挺拔的身形和吊儿郎当的站姿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沈渊。
    她抓着钥匙从车库里出来,沈渊这时候也看到了她,碾碎地上的烟头,迈开步子朝她走来。
    明雅见他来势汹汹,倒也不闪不躲,冷静的站在原地与他对峙。
    “有事?”
    沈渊步子迈得大,在路灯下挺拔的身形很快便罩住了她。
    “我问你点事,问完就走。”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说话的同时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眸中早已不剩当初的情谊。
    “你想问什么?”明雅握着皮包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处心积虑接触我的目的是什么?”沈渊深吸口气,看着她一脸的平静,“你不要再骗我。”
    明雅微愣,嗅着他满身烟味,还有远处落了一地的烟头,心想他一定在这里等了很久,难道是沈宛心跟他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你妈?”她漫不经心的道,边说边留意他的神色。
    沈渊眯了眯眼,阴沉道:“我要听你亲口说。”
    明雅没上当,沈宛心那档子丑闻怎么敢跟自家儿子说,所以沈渊很可能毫不知情。
    她勾起唇,一点也不介意告诉他,他那个母亲干了什么“好事”。
    “那天晚上我上你家,是为了拿到方晨的头发。”
    沈渊呆滞了足足三秒钟:“你要他的头发做什么?”
    明雅嘲讽道笑:“你还不知道吧?赵向阳跟方晨是亲生父子,我手上有他们的DNA检验报告。”
    沈渊惊愕的抬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父子?”
    沈宛心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隐瞒,方明雅怎么可能知情?
    明雅吹了会儿冷风,忍不住把衣襟拢紧:“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现在该我问你,爸爸去世的那天说了什么?你是沈宛心的儿子,没理由不知道!”
    沈渊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当年我妈单独在病房里跟方金雄待了一段时间,至于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
    明雅闻言顿时拧起了眉头,这件事果然跟她想得差不多,爸爸真的有可能在临终时反悔了。
    如此想来,她心中瞬间就踏实了,不为那点股份,只为了一口气,还有父亲对自己的爱。
    就像当初她在听到律师念遗嘱的时候,图的其实根本不是那点钱,而是父亲的漠视,她一直以为爸爸在死前都不愿意原谅自己,自责了好一段日子。
    如今她豁然开朗,既然那是父亲留给她的东西,她就更不可能让给外人。
    “最后一个问题。”沈渊思绪凝重,看着她的目光透出一丝沉痛,“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从头至尾,你都在演戏?从未投入过真感情?”
    对这话,明雅不敢答。
    她没有那么好的演技,所有对他的反应都是真实的,他的体贴和耐心曾经令她动容,可也仅仅是动容,她心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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