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II(1-8卷全本)-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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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答案在这里吗?包大同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了太多意外的信息,心里产生了不真实感。
第四章 花蕾的身世(下)
“我们一个一个说。”海三涯拍拍包大同的肩。
“在你调查的第一个《鬼笔》案中,水蓝虽然被血饭供养,但死去的岁月毕竟不久,却有相当强大的法力,这不奇怪吗?第二个《沉默的羔羊》案中,那个被奸尸的女鬼,你不觉得她操纵一切太游刃有余了吗?第三个《阴媒》案,其中的段天德吊死后,却自己解开绳套,大摇大摆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群中;第四个《禽兽》案,那只狗为什么会变异,仅仅是因为那个街心公园的缘故吗?第五个《凶宅》案中的幕后黑手之一,那个血婴,更是从前面第二个案子中的孙太太身体所来。你想,孙太太死时,那胎儿还没有成形,就算孙太太怨念深到通天彻地,血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可能强大到如此地步;最后,上个案子中的小七,在古槐下百年都没有什么特异的能力。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强了?”
“小七说,吸了血婴的力量。”包大同无力的解释,但自己也觉得说不通。
就算是吸收别人的力量,自己本身也得有那个能力去吸收、消化、并融成自己的啊。
海三涯看包大同的神色就知道他听得懂这番话,因此直接道,“知道吗?这几个案子的发生地,那恶灵都曾经出现过,我很肯定,因为我追踪到过这些地方,还亲眼见识到水蓝突变,我本不该介入这种事,可那校长以前有恩于我,于是我送了他几件法器。”
“伯父,您这是助纣为虐。”包大同毫不客气的说,“那校长根本就是衣冠禽兽,您知道他做了多少坏事吗?”
海三涯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我与他没有深交,不过我这人有债必还,好的坏的都一样。”说到这,他的声音转冷,“我年轻的时候也一心除暴安良,结果如何呢?在我追踪恶灵,或者为花蕾四处求生的时候,那些我施过恩惠的人,都独善其身,没有人帮我,那些同为通灵界的人也一样。”他冷笑,“为了驱逐邪祟,我在妻子女儿受难之时没在她们身边,为了帮助别人,我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可我得到了什么?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发誓再不管别人死活,只守着我的女儿,我的亲人。”
包大同听海三涯吐露心声,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冷漠?为什么可以做到见死不救?他虽然不同意海三涯的做法,却深深理解他失去自己所深爱的女人,并且女儿时时处于生死边缘的那份心痛。而在这痛苦中,没有人对他伸出缓手。
“您是说,那些案子中的灵,都是受了那个恶灵的影响,所以变异了,变得强大到不可理解?”包大同怕和海三涯产生无谓的争执,于是把话题拉回,“它邪气外泄,滋养同类?”
海三涯点头。
“凶宅案中,天上那片乌云就是那恶灵吗?”包大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画面,一惊,从他那天的目测来看,那凶灵非常厉害,它身上还有伤尚且如此,如果完全恢复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海三涯再度点头,神色凝重,“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它已经快恢复了,虽然这么多年,它被我追得四处逃窜,但魂根确实在慢慢修复。之前,它从不敢正面和我对垒,可那天——你也看到了,它居然停留在那儿,一方面给血婴和小七以强大的影响力,另一方面想看我如何选择,当时要不是有你,就算明知道我去救花蕾,它会在背后偷袭,我也会不顾一切。它只是没想到,那天有你,你在,所以我的女儿才平安无事。我没说过感谢,但这件事,我真的谢谢你。”
他这样说,害得包大同有点不好意思,他拼命救花蕾,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感情本能,没想过别的。不过一想到那张可爱的脸,他又冒出一个念头,不禁心中一紧,“那恶灵对花蕾的天生良能还有执念吗?它出现在那里是偶然的吗?”
“之前它的出现是偶然的,因为它被我追得四处逃。而之所以这些案子到了你的手里也不巧合,因为受了影响,变得强大的灵才会撞到你的手里。一般的灵,随着时间的推移,愿望得到满足就会离开,可是凶宅案中不是。”海三涯很肯定,“也许它是无意中撞到血婴的事,你要知道它影响其他的灵,其他有邪气有血气的东西也会吸引它,所以总是出现恶事的地方,它才会出现。而当它发现花蕾是我的女儿,就开始故意要试探我的行动了。”
“它既然想以花蕾为食,为什么不在我们到达前动手呢?以它的能力,应该不会怕血婴和小七呢吧?”包大同提出疑问。
“你不了解,它是个极其狡猾和谨慎的恶灵,否则为什么我撒下天罗地网也捉不住它?”海三涯叹了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表面对花蕾很生硬疏远,还不许她叫我爸爸吗?因为我怕恶灵会暗中潜伏,观察我身边的人。而万一我在和恶灵斗法时有个三长两短,花蕾对一个不疼爱她的父亲之死,也许会不那么伤心。”
包大同心头一酸,想起了自己的老爹。他早就明白海三涯极爱花蕾,没想到能爱到这个地步,甚至考虑到他死后花蕾的心情,宁愿女儿误解他。
他还不是一样吗?总以为父亲对他不亲切、不关心,哪想到老人家处处是为他着想。这种不求回报的爱真是伟大,也只有父母才能这样为孩子着想吧。
“我明白了。现在恶灵已经发现了您和花蕾的关系,也没什么隐瞒的了。”他人聪明,很快就明白海三涯之意,“那个恶灵必须死,否则花蕾将永无宁日。但您有计划吗?我瞧那家伙不是好对付的。”
海三涯摇头。“我没有具体计划。但记得那个能使灵体力量加倍的街心花园吗?那是我早就布下的,现在多说无益,但当我们真逮到那恶灵的一天,想办法把它赶到花园去,我就有办法让它永远消失。”
包大同有疑惑,因为那地方是让人灵力加倍的,就算他们也加倍,左右不过还是一样的力量对比。但他想海三涯一定还有其他布置,就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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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救花蕾最要紧,之前大家想过无数办法,但那影子和花蕾的魂魄融合了,硬要抽出来,花蕾就得重伤,所以虽然海三涯和阮瞻都有那个力量生拉出小七的影分身,可都下不了手。
直到后来包大同想出一个办法,大家一致同意。因为他的法力虽然还有待提高,但他的法术是极正宗的道术,那是海三涯、阿勇以及阮瞻没办法相比的。
“准备一下吧,晚上把女儿给我好好带回来。”海三涯给包大同讲了些花蕾的童年趣事,当包大同正听得津津有味时。他突然站起来。
包大同抬头一看,发现天色已近黄昏,他居然不知不觉中和他的丈人聊了整整一下午。
“既然你已经算是我女婿了。”海三涯又说,“那么,待会儿你需要在她身上画符,应该没有问题了。”
包大同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海三涯突然要给他和花蕾定下名份,不禁感到好笑。
他这丈人还真是精明,做事情面面俱到的。
第五章 驱魔行动(上)
一切都井然有序,并且在秘密状态下进行。
海府里每个人都知道小姐得了重病,虽然病因无从知哓,但在海家服务久了的人都知道小姐从小身子就不好,这回突然旧病复发,形势凶险。
这些说词,每个人都信以为真,这为包大同他们布阵驱魔大开方便之门,所以当海三涯说要为花蕾设坛祈福,仆佣们自动腾出了海府北面的地方,都聚到以一条封闭通道相连接的南楼去。免得打扰海先生安静。
但是,阿勇叔和晚上赶来的石界还是按计划一个守前门,一个守后门,提防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或者东西闯进来,他们一切都做得非常小心谨慎,因为这次的驱魔行动容不得一丝差错。
北楼内的室内游泳池边,以特殊的颜料画着一个漆黑的八卦图形,边缘有些微微的闪光,中间的部分刚好可以坐一个人,在离八卦图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铜炉,半人多高,很陈旧的样子,有的地方长了绿锈,看来普普通通的,只有炉上刻着隐约符咒。还有炉耳上雕刻的龙头,隐约透出些逼人的灵气,显示出此炉的与众不同。
海三涯和阮瞻一左一右,在距铜炉五米远的地方盘膝坐定,似乎是守阵或者是守炉的。只有包大同没在,此刻他正在花蕾的卧室里,一件件脱去花蕾的衣服。
因为她人事不知,所以四肢僵硬,不自觉的拒绝着,包大同比划了半天,脱下花蕾的外衣后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脸上都冒了汗,他试图不让自己的手挨到花蕾的皮肤,可是哪里做得到?!
他脱过女人的衣服,而且还不止一个,环肥燕瘦的都有,却从没有一次这样紧张的,沉睡的花蕾虽然美得令人窒息,但他没有Se情的念头,只是感觉她像易碎的娃娃,不敢碰她,生怕弄伤。
这就是海三涯急着要为他和花蕾确定名份的原因吧。虽然这世界已经太开放了,开放到男女关系相对随便的地步,但对于许多家长而言,还是保有传统的观念。
要按包大同想出的方法救花蕾,就得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全身画满特殊的符咒,单不说画符的颜料是特殊的,就是完成这项工作也只有包大同适合。
阮瞻?显然不行,就算小夏不反对,包大同还不愿意呢,海三涯和阿勇叔?他们都是花蕾叔辈的人,要见到赤裸的女儿或者侄女,那得多么尴尬!石界?他根本不会画符,光教他就得教上两年,那时候花蕾早没救了。
所以,只有包大同。
在海三涯看来,他们是情侣的关系,在婚前赤裸相见虽然不成体统。但在紧急情况下也不要紧的,只要以后能结婚就好。所以,尽管他还不能完全接受包大同,却要他做出了照顾花蕾一生的承诺,这也算战前选婿吧。
好不容易,花蕾的裸体呈现在包大同面前,尽管此刻他丝毫没有某些欲望,但她的美丽还是让他的目光好好流连了一番,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取出一个小小的黑木盒子,拿出里面的特制朱砂、画笔和不一般的黄|色符纸来。
“你看我多疼你,这可是我爸遗留给我的宝物,用这样的朱砂和毛笔画出的符咒,有着去邪祟的神奇效果。”他试图开玩笑,却有点心疼花蕾此刻的脆弱模样。“我一直舍不得用,就算我自己中了毒或者受了重伤,往外拔毒的时候,我都没舍得。”
他一边说,一边以自己手指上的血。又割出花蕾手指的几滴血混在一起调和朱砂,“等下我把符咒画在你身上,有点凉凉的哦,还可能有点痒,但你要忍住,这样,你身体里那个恶心人的影分身就忍不住了。”
他从花蕾的额头开始画符咒,然后是颊、脖子,四肢,手掌脚掌的掌心,还有高耸的胸部。柔软平坦的腹部。等这些符咒干了,他又把花蕾翻过身,在她整个背上,臂部,四肢的背面也画上符咒,然后就是身体两侧。
反正不大功夫,花蕾全身上下的皮肤几乎全画满了符咒,而每一种符咒又不太相似,最后他在花蕾的眼皮上画着封识之符,在她的本来红艳艳,此时却没了血色的唇上画了封言符。并在上面轻轻一吻,断绝了她在驱魔过程中张开眼睛。或者说话的能力。
做完这些,他苦笑道。“看呀,我老爹留给我宝贝朱砂都用光了。你醒了后要赔偿哦。就拿个儿子来赔吧。我老爹那么重男轻女,你说什么也要生个男孩,不然他不原谅你。半夜来闹我们的婚房也不一定。”
他感觉花蕾听得见他的话,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不动。只是因为小七的影分身控制了她的身体,但她的心灵一定还是自由的。所以,为免她紧张和不好意思,他一直胡说八道。
但他说归说,最后那点宝贝朱砂还是被他毫不客气的用完,全部画在那些更加珍贵的纸上。然后小心放在衣袋里。这些纸如果损毁的不是很厉害,还是可以回收的,只是朱砂只剩下盒底的一点点。
“我们要出发了,花骨朵。”他的语调忽然温柔了下来,“记着,你是我的,所以我们要一起加油。驱走你身体里的那个恶东西,然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先透露一点,你爸已经答应我做女婿了。”
他说着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一点三十分,于是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白被单,细心把花蕾包裹起来,然后扛在肩上,一个时空扭曲,来到北楼的游泳池畔。
“准备好了?”海三涯问,尽管已经很努力了,但声音中还是透着紧张。没办法,这叫关心则乱。
一边的阮瞻则一言不发,瞄了一眼包得严严实实的花蕾。
“看什么看啊你!”包大同劲瞪了回去,“没错,我家花骨朵是需要全身画满符咒才能完成这个驱魔行动,也没错,罩上白布会影响一点点效果,但她的身体只能给我看,不然我不吃大亏了吗?现在回转过身去,我要让她坐好。”
他边说边把花蕾轻轻放在八卦的中心,解开被单,让她盘膝坐稳,然后又用被单罩好她的身体,才让众人都回转过身。
一看表,十一点五十五分,时间刚刚好,再过五分钟,驱除影鬼魂,救回花蕾的行动就要开始了。
第六章 驱魔行动(中)
钟敲十二点。
阮瞻和海三涯率先行动,两人分别坐在铜炉的左右两侧五米处,集中自己全部的念力、心力、法力、灵力于一体,通过手中拈的诀,全部作用于铜炉之上。
片刻,铜炉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变得尖利颤抖,好像有人在炉中哭泣一样,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而同时,铜炉的样子也发生了转变,本来是旧旧的灰黄|色,但随着炉内声音加大,渐渐变为明亮的橙黄|色,一股热力也随之散发。不大的功夫,整个室内游泳池的温度升高了不少,以铜炉的大小和游泳厅的面积对比而言,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物理范围,除非铜炉里面有核子系统发热。
包大同静静坐在花蕾对面,相距不过一臂的距离,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感觉出身后的铜炉越来越热了,忽然打了一声呼哨,清脆而悠扬。
哨声未落,他看到花蕾的身体一抖,与此同时,游泳厅内的灯全部熄灭了,只在他所坐之地的左上侧,有一盏明亮的顶灯孤独的散发着白色光芒,把每个人的影子都照成了斜长的一条。
别人的影子都很正常,唯有花蕾的影子有异,似乎在周围生出了模糊的毛刺,如果不是知道她身体里正有个影子幽灵作祟,会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看到的重影。
“花骨朵,我来救你了。”包大同轻声说,“别怕,只记得跟着我走就行了。”
说着,他伸出左手,按在花蕾的胸口,右手伸两指点自己眉心,然后顺着鼻梁而下,通过双唇、下巴、咽喉、左肩及整条左手手臂,最后落在左手腕上,口中默念咒语。
花蕾本来静静的坐着,就像个木偶。但在包大同暗催三次灵力之后,身体忽然摇晃了起来,脸上画的符咒开始融化,身上的符咒也透过白被单渗透了出来,初一看似乎是全身流血,每一个毛孔中都有血珠渗出,看来可怕极了。
包大同感觉到花蕾身体里一股凉凉的东西,接触久了,让他有恶心之感,可是他即不试图抽出那个东西,也不躲避开它,只是用尽力量把它往外推挤。
那东西想更深入的钻入花蕾的体内,却被包大同的力量封住,两种力量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包大同睁眼看去,就见花蕾的影子外突出一块小小的黑影,看来就像个小魔猴蹲在花蕾的头上,同时花蕾身体内凉意在慢慢败下阵去。可是却还是纠缠不离,如果硬要加力推出它,花蕾的魂魄就要受伤。
他知道使蛮力不成,不然海三涯早就给花蕾驱开这鬼影,何必等到今天。但他对此早就准备,既然纯力不行,那就以海三涯的宝贝、当年为花蕾吊住一条小命的八卦聚气炉的热力来逼出它吧。
想到这儿。他向后一挥右手,掌心朝后。阮瞻和海三涯见状。立即催动铜炉。那个看似颇为沉重的铜炉居然动了起来。滑行中与光滑的地面摩擦,发出“吱呀呀”的刺耳声音。
铜炉距包大同还有一臂远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伸过手去,右掌贴在铜炉的外壁上。一瞬间,他的手本能的一缩,之后又坚定的按上,铜炉内虽然没有火,但那热力还是透过炉壁灼烫着他的右手掌心。
片刻,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流下,衣服也很快浸湿了。其中有铜炉散发热力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是手掌严重烫伤所造成的剧痛。
“鬼影子,有本事你就跟本大爷耗,谁先服软,谁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他咬着牙笑,以自己为媒介,把铜炉内的热力通过自身净化,再输入到花蕾的身体中。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不过他毫不退缩,强逼自己对抗身体的本能。就是不把烫伤的右手从铜炉上拿开!
一边的海三涯和阮瞻动容了。包大同如此牺牲,连一丝犹豫也没有,比千万句誓言更说明问题——他对花蕾是真心的,不掺杂一点虚假。为了她。他真的可以舍命。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虽然没有人肉被烧糊烧焦的味道,但包大同双臂开始颤抖,不过他还在坚持,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滚进他的眼睛。他甩甩头,紧盯着花蕾。
就见她摇晃得欲发厉害,身上的符咒更多的融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血人一样,紧裹身体的白布单更布满斑斑点点的血迹。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她的脸上已经不再是呆板不变的表情,秀气的眉轻轻蹙着,似乎有无尽的痛楚,却又说不出。
“坚持,宝贝,坚持。”包大同轻轻念着,身体随着剧痛,语气却还能温柔如水,像是拥抱着爱人安慰一样。
花蕾仿佛听到了包大同的话,神色安宁了下来。包大同斜下眼睛一看她的身影,见那魔猴样的黑影正慢慢脱离她的本影,但拉伸得奇长的双手却还扒着她的肩头。
“再加把火!”包大同喊了一声。
阮瞻和海三涯同时有些犹豫,因为那样的话对包大同的伤害就太大了。
“快点,不要功亏一篑。”包大同再叫。
阮瞻和海三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