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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花好月圆-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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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担心,有什么责任我担着。”萧远山靠在椅背上,平静地道,“案子还在调查,可能另有隐情,大宽也是受害者,现在还不能定性事故责任人。再说我们公安局独立办案,严格地说,张书记这个命令也是不合规矩地。”
  “另有隐情?!什么隐情?我怎么不知道?”牛明不依不饶,盯着萧远山问。
  “哦,这段时间看你挺忙,就没告诉你。”萧远山弹了弹烟灰,不为所动。
  “可我连案情报告也没收到啊?”牛明愣了一下,不满道:“萧局,怎么说我是主抓刑侦的副局长,你不会不信任我吧?”牛副局长开始将军了。
  “你觉得你让人信任吗?”萧远山皱了下眉,把烟掐灭道,“我实话告诉你,这个案子很可能跟十月集团有关。你和十月集团,和邓十月、杜汉生都什么关系,还用我说吗?”
  萧远山如此不留情面,牛明大出意料,一时没话了。两位局长公开口角,一旁的警察大气不敢出。
  萧远山站起身,又道:“老牛,鉴于目前的情况,我觉得你应该回避一下。这样吧,郑副局长现在正住院,你先管治安,刑侦我亲自主抓。回头开个常。委会,把分工重新确认一下。”
  “你……哼!”牛明胀红了脸,愤愤不平地带人走了。
  肖石和凌月如两人也目瞪口呆。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萧远山居然公开撕破脸皮,在这种情况下就撤了牛明地分管职权,连必要的程序都省了。
  萧远山上前,热切地打量着二人,责怪道:“小肖,怎么月如有喜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这个……”这种事还有通知的吗?肖石看了姐姐一眼,尴尬一笑道,“我们也是……刚知道地。”
  萧远山当然不是真责备,对着凌月如连连点头,眼中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肖石心潮起伏,动容道:“局长,为了我,让你为难了!”
  “哎!”萧远山大手一挥,很认真地道,“小肖,我知道,让你不查案不现实。可你要明白,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照顾月如的身体,懂吗?”
  “我会的。”肖石木木地点了下头。
  萧远山又道:“十月集团我盯很久了,不仅是大宽的案子,现在很多案子都已经有了进展,这次绝不会放过他们。你有时间多陪陪月如,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来骚扰你们!”
  “谢谢局长。”两人齐齐点头。
  “那就这样,我还有个会,先走了,记得有事打电话。”萧远山在凌月如肩头拍了拍,转身离去。
  二人直送到电梯门前,肖石充满了感激。凌月如看了弟弟一眼,道:“弟弟,萧局长对你可真不是一般地好啊?”肖石感慨道:“是啊,这么多年了,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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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月如凝了一下眉,又问道:“是不是有点过了?”肖石转身面对姐姐,笑笑道:“因为萧局没有孩子嘛。你说我是幸运儿,这也算是个证明吧。”
  “亲儿子也未必如此吧。”凌月如白了他一眼,向办公室走去。
  “那当然,亲儿子他就得回避了,哪能这么帮我!”
  肖石跟上,在姐姐肩头拥了一把。凌月如没说话,只是暗自摇头。这个弟弟,明明够聪明,怎么有时候傻的可以?
  180 第一百八十章 我不叫宫颜
  北方的春天总是让人觉得无所谓,没有江南草长,没有柳絮纷飞,便是隔着如酥的小雨,也象是揭不开的芙蓉春帷。只是今后,一切将不同,秘密在伊人那方红红的肚兜之内。
  二人回到办公室,肖石把姐姐让到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揭起她的衣服,把耳朵贴向姐姐扁扁的肚皮。
  “喂,你干嘛!”凌月如红着脸推了一把。
  “不干嘛,听听孩子动静!”肖石一脸的认真。凌月如咯咯一笑,轻轻拍上他脸颊:“傻弟弟,你还真犯傻了,这才几天,还什么都不是呢,哪听得见!”
  “别人听不见,我可是孩子爸爸!”肖石挥开姐姐的手,执着地的贴了上去。
  肖石当然知道听不见,只是想享受这份喜悦。二十几年的生命,他第一次面对血脉相连的亲人,虽然隔着姐姐性感的肚皮。
  凌月如摇了摇头,纤手温柔地抚着弟弟的发际,脸上是母性般的幸福微笑。太久了,她一直为自己的命运无奈、哀叹,虽然坚强地挣扎,但仍不免自怨。可半年来,她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又即将成为人母。幸福接踵而至,来的这样快,象是上天在补偿她,她觉得值了。
  肖石睁大眼睛,听了良久。忽然挪了挪身子,捉住姐姐Ru房,将一颗|乳头含在嘴里。
  “哎,你……”凌月如刚叫了一声,弟弟的魔手又探入她裤内,一瓣丰满的臀丘失陷。“你不是听孩子吗,怎么又……”
  肖石抬起头,表情认真依旧。“凌姐,你现在已经有了身孕,等孩子再大点儿。我们就不能做了,趁这会儿,我们抓紧多做几次。”
  “可这……这是办公室啊!”
  “办公室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玩过。”肖石起身。把门锁死,又坐回姐姐身边。“放心吧,老爹都退休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凌月如红着脸,还想说什么,弟弟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自马尔代夫归来,肖石一直在紧张查案,凌月如为公司焦头烂额,二人还没亲热过呢。现在有了爱情的结晶。又难得放纵,两人很快进入了情绪。
  凌月如芳心含羞,难耐地婉转娇吟;肖石气血上涌,全身欲火高胀,二人狂吻浪吮。
  肖石受不住了,一把将姐姐推开,将凌月如上身的衣物粗暴揪下,又解开自己的裤带,将姐姐的螓首按向自己地髋间。
  “小色狼!”凌月如嗔了一句。握住弟弟壮硕无比的分身,俯下娇躯,香舌熟练地沿弟弟茎杆舐舔、滑动。肖石也没闲着,立刻脱了上衣,把姐姐的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手在姐姐业已濡湿的股间剧烈活动。
  “啊!”凌月如欢一叫,下体地快感和巨物的汗骚味都让她刺激异样,忙不迭地纳入口中,感受那份火热与有力。
  两人情浓意绻,和揩地配合着。
  “呼──!”凌月如吐出。去除了Xing爱的窒息,大口地呼吸。
  凌月如起身将裤子褪下,双腿一分,跨坐着将弟弟连根纳入。肖石托着姐姐的屁股,大幅度地抛动,两人正式开始久旱逢雨般的Xing爱。
  董事长办公室的隔音还过得去。凌月如放肆地大呼小叫,水蛇般的腰身剧烈耸动。配合着弟弟的奸淫……终于,两人进入佳境,肖石滚烫射入,凌月如抖动着身躯揪紧了弟弟的肌肉。两人在下体粘湿地连接中,深情相拥。
  “弟弟。”凌月如轻轻呼唤。
  “什么事?”肖石在姐姐鬓边吻了一下。
  凌月如呼吸如兰,在他耳边吹气。“等孩子真大了,我们不能做了,你怎么办?”肖石眉头一皱,反问道:“你又想说什么?”


  凌月如吃吃一笑,起身看着他道:“你真的不想试试杨洛的滋味?”肖石苦笑道:“姐姐,你一心为她着想,可知道她怎么想吗?”
  “怎么想?”凌月如睁大眼睛问。
  肖石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眼睛道:“对不起,凌姐,我昨晚已经答应她了,不过还有一些细节问题需要协商。”
  “是吗,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凌月如凝着神,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虽然她一直劝弟弟,可真正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有点儿别扭。这世上永远没有不吃醋的女人。
  肖石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凌月如越听越觉得好笑,最后竟咯咯笑出声了。
  肖石道:“有什么可笑的?”凌月如歪着头,很认真地道:“有趣呗!”顿了一下,凌月如拢拢汗湿的秀发,又道:“弟弟,说真的,我就是喜欢杨洛这个劲,聪明,理智,做事有计划,还不伤害别人,换了是我,真地做不到。”
  “这个我也知道,可现在不是佩服她的时候。她都要把你挤兑成二奶了,你就一点儿不着急?”肖石紧着双眼,微有不平地道,“别忘了,我们现在都有孩子了!”
  “美得她!”凌月如撇了撇嘴,搂上他的脖子。“她敢对我不敬,我一脚踢了她。”
  “你有办法?”肖石直起身问。
  凌月如笑了笑,温柔道:“杨洛地位尴尬,又空守了这么久,患得患失的,用点儿心计很正常。不过她本性善良,又很在乎你,知道我有了身孕,肯定不会那样。”
  肖石皱了皱眉,道:“一个人地位变了,想法也会变,你别太自信了。”除了证书,这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凌月如笑笑摇头,刮着他的脸皮道:“我不怕她变,她也不会变,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聪明,懂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那又怎么样?”肖石不解。凌月如盯着他的眼睛道:“就是说,她很清楚。得罪了我,她自己将位置不保。”
  “这个……倒也有道理。”肖石点了点头,那丫头从来都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提要求。
  凌月如翻了翻眼皮又道:“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个前提可全在你,你要是看人家年轻漂亮,喜新厌旧,那可就说不准了。到时候我们孤儿寡母地,哼,你看着办吧!”
  “少胡扯!”
  肖石佯怒。由于出身,他对孤儿寡母这样地字眼比较敏感。
  凌月如知道自己失言,笑笑没说话。肖石想了想,又道:“虽然如此。但还是大家都不登记比较好,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儿,老爹那边,也比较好交待。”
  “没关系,只要杨洛不反对,我当然不会有意见。”这次凌月如没说弟弟迂腐,也没有以往那么热心。女人就是这样,肚子里有了孩子,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凌月如忽然笑了。玩味地看着他问:“弟弟,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杨洛。”肖石拢了拢姐姐的鬓角,回道:“应该有些。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会喜欢,但你这么一隔,我还哪能喜欢!”
  凌月如满意地呶了下嘴,又问道:“如果没有我,她和你女朋友,你会选择哪一个?”
  “这个……不太好说。得看情况,可能会是杨洛吧。”肖石叹息,想到了昔日动人的小女人。“常妹没主意,做事又没个准,还有个那样老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结婚是过日子。都想消消停停的。我和杨洛……应该说还是很合得来地。”
  凌月如没说话,贴在弟弟肩头不再问了。这些她都清楚。弟弟地回答也很实在,可还是有些吃醋了。
  手机唱起,肖石忙俯身去拽衣服;凌月如下地,揪了几张纸巾,擦拭两人污秽的下体。
  “石头哥,是我。”电话里传来方雨若地声音。
  “哦,小若,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肖石直起身。
  凌月如正在清理,忽然狡黠一笑,把弟弟半软不硬的东西纳入,蹲在他身下Kou交起来。
  “哎……”肖石大惊。
  小方刚要介绍调查结果,一听忙道:“你怎么了,石头哥?”
  “我……我没事儿,你接着说。”肖石瞪起双眼,连向姐姐打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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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弟弟,你说杨洛好话,让你吃点苦头!凌月如白了他一眼,不仅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还用另一只手揉搓他的两个蛋蛋。
  肖石年富力强,蓄积多日,刚刚又只做一次,很快就立了起来。他无可奈何,只得在姐姐的轻薄中继续同小方对话。
  方雨若道:“苑紫枫家地村子现在已经成了开发区,幸好有你同学帮忙,好歹找到了几个当年的知情人。苑紫枫死的时候,还留下一个三岁的女儿,由姥姥带着。”
  “哦。”肖石点了下头,没太在意。这应该算是妹妹,他最担心有个姐姐,因为周海敏。他实在不想事情继续乱套。
  “不过……”方雨若似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个女孩子,九岁的时候……被送到孤儿院了。”
  “你说什么!九岁?!”肖石心内一颤,猛然坐起,下体都软了三分。凌月如也意识到了电话的内容,忙把弟弟吐出,起身贴过耳朵。
  方雨若平静地道:“没错,那个女孩儿就是玲姐。”肖石瞠目结舌,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道:“你是说,玲儿是我亲妹妹?”小方没有回答,因为已无须回答。
  肖石心潮澎湃,无法平静。终于明白,那些藏在心底很多年的不能割舍,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确定,那是冥冥中的血脉羁绊在牵引着他们!
  凌月如没有继续听下去,她一直担心地事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而且如此之快。宿命,真的不可解挡?恩怨,真的不能随风?几十年的生生死死,难道一定要面对面地了断?那么多复杂的真情亲情爱情,就换不来一个宽容的结局?
  方雨若幽幽一叹,也清楚这个结果来的不是时候。“石头哥。苑紫枫地死因还没查,要不要继续?”肖石沉吟了一下,木然道:“你该查查,别的以后再说。”
  “那我挂了。有消息再通知你。”
  “辛苦了。”
  肖石合上手机,望向窗外辽远的天空。他很想知道,那些深邃地澄明中,还有多少未知地迷茫;在那些风吹过的地方,到底有多少的未留余迹。
  肖石笑了,很苦,原来他所期待的亲人根本就一直存在。这不是个坏消息,只是不是时候,哪怕换了其他任何时候。因为他不知道眼下的案子该不该继续。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地父亲,却不能不在乎玲儿的父亲。尽管还没有证据,他已经毫不怀疑张玉周就是兄妹两个地生父,至少是玲儿的生父。因为宿命,因为一直以来地种种。
  凌月如穿好衣服,又拿起弟弟的衬衫,无言地为他穿了起来。扣好最后一个钮扣,凌月如看了弟弟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弟弟。对不起,姐姐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什么事儿?”肖石忽然觉得心内特空,又七上八下。凌月如深望着他,轻轻道:“我见过玲儿了。”
  “你说什么?你见过玲儿?”肖石看着姐姐,眼中充满不信。
  “嗯。在马尔代夫救我的人,就是她。”凌月如眼神有些空蒙,一颗心似飞到那遥远的国家,那场浩劫,那不平的波涛。
  继知道玲儿是亲妹妹后,肖石的心又一次震动了。不!应该是悸动,心内的情绪,比海啸的怒涛还要汹涌。姐姐不止一次劝他放弃调查,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
  肖石很想回忆一下玲儿,那温婉的笑脸,那黑暗地长街中伏在他背上的女孩儿。那份他视同珍宝的童年岁月,那些两小无猜的日子。可纷乱的情绪竟让他不能!那串成长的足迹本就是生命的正轨,但却是个美丽的错误;那达达的马蹄声从心灵深处穿跃年代,两个穿红挂绿的孩子却都不是过客,只是归人。
  那童年时牵着地手,竟从没有一刻放开。
  空气缓缓流动,早春的气压并不低,但两人的胸口都在不平地起伏。凌月如抓着他的手,伏在他腿上。她很心疼,为别人的哥哥,自己的弟弟。
  肖石拥住姐姐,心境略略平复。“说吧,玲儿都告诉你什么了?”
  该来地终究要来,已没有什么能阻挡,也没必要继续隐瞒。凌月如挪了挪身子,和男人贴得更近,然后望向窗外,眼中,是澎湃汹涌的色彩。
  时间流动,凌月如说完了,不自觉地搂紧了男人地身体。或许她害怕了,害怕宿命,也害怕失去,不知为什么。
  这是个很复杂的故事,其中纠缠的关系至今未能理清。肖石听完了,两眼不停地闪烁。待目光歇止,他笑了,仍是苦笑,无尽的苦笑。
  “怎么了?”凌月如问。
  “玲儿错了。”肖石拥着姐姐的背部,爱怜地抚着她的面庞。“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离开了这么多年,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判断。”
  凌月如不懂,只是吃惊地望着他。
  肖石长叹一声,道:“如果我的父亲真另有其人,那么杀害苑紫枫的凶手应该不是张玉周,更可能是我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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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月如依旧没说话,她不解。
  肖石又道:“张玉周要想杀苑紫枫,没理由等三年。还有那份名单,当年张玉周怎么会知道这份名单?谁泄露的?顾诚森自己不能,苑紫枫和肖庭轩应该也不能,那会是谁呢?”
  肖石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笑,又象自嘲。“我猜是我的生父。他是苑紫枫的爱人,可能无意中看到了这份名单,出于某种目的或某种原因,他出卖了我母亲,出卖了所有人。”
  凌月如有些发冷,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弟弟,你……会不会太武断了?”她固然不想真凶是玲儿的父亲,但更不想是弟弟的父亲。
  肖石目光一凛,看着她道:“他当年的身份就不能见光。这么多年了,又始终没露过面,甚至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要了,这是为什么?如果说他早死了。苑紫枫根本就不会把我留在孤儿院;如果他没死,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他是杀人的凶手!”
  凌月如心惊肉跳,毛骨悚然;肖石把姐姐扶起,紧拥在怀里,不仅为姐姐,也为自己。
  凌月如温柔地抚上他的脸,苦涩而无奈地笑了笑。“弟弟,要不算了吧,那么多年了。玲儿一直没有快乐过,她不肯见你,除了心里地愧疚,谁能说她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现在不管谁是真凶,最好的结果就是让这件事结束,彻底结束。”
  肖石暗叹一声,苦道:“结束?就算我想,真的能如愿吗?”
  凌月如没有言语,两人深深相拥。宿命让他们相识相爱。并至死不渝,可这一次,他们能抗拒宿命地力量吗?
  ……
  此后的两天,肖石没再查案,也没去听那个窃听器,只是在所内办公。刘四仍不厌其烦地报告着跟踪的情报,他不置可否,也没有阻止。或许,他在等待着事态的发展,看看有没有可能平静地过渡。
  凌月如把玲儿的电话给了他。但他没打。如果说玲儿因为自己的父亲杀害了两人共同的母亲而逃避了很多年,那么现在,他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在逃避。那份兄妹之情,即使没有血缘的牵连,也已经够重了。
  这天下午,刘四又如常汇报情况:“肖律师。上午杜汉生一直在总部没出门,刚刚带着曹氏兄弟去了一家酒店。不过我们进不去。公安厅开会,把酒店给包了。”
  “哪家酒店?”两天来,肖石第一次发问。公安厅这三个字让他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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