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四月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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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严先生……”“唉,严先生跟董事长,这样的称乎还不是一样。”
“那么严同学,请你……”“我不是你同学,你又何必如此挖苦我呢!”
“哼,你终于承认你不是我同学!”
“唔,那只是权宜之计嘛,不然你叫我怎么跟伯父说,说你在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男人家过夜?”
“今天只谈公事,别提一些有的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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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谈公事嘛,你也知道,这是你的独家专访,也是我第一次接受媒体采访,所以我难免会紧张嘛!你可不可以态度亲切一点,就算你不给好脸色看,称呼上也不要那么僵硬。你可以叫我人龙或阿龙、小龙,甚至我的|乳名龙龙,这样比较亲切。”
小龙?龙龙?哼,恶心!谁要跟你亲切!
“严阿龙董事长,可否请你告诉我们的读者,贵公司的营运策略,以及所可能面对的压力?”红英固执的坚守着工作岗位。
喔,我顽固的小Laura!严人龙不再勉强,收拾起玩笑的心情,认真的说:“服务业近十年来一直都是主流行业,而且种类繁多,不管是哪一种类型,一旦开发成功后,势必造成许多人的跟进,为了避免后来居上,我们的营运策略便是阻止竞争者加入,避免市场被瓜分。”
“那不是垄断吗?”
“喔!不、不,不是要造成垄断,而是要阻止那些体质不良的竞争者来扰乱市常”
“那么如何阻止那些体质不良的竞争者来扰乱市场?”
“首先,我们投入庞大的资本,健全我们的财务运用,用高昂的费用防止竞争者进入;其次是增加市场占有率,你也知道我们龙云的量贩连锁店目前在国内是数一数二,虽然占有率的增加也是阻止竞争者加入的方法,但龙云的做法,绝对是先掌握质再求量,我们虽然以量来降低成本增加利润,但我们也同时坚持以质来回馈顾客,我们不但在价值、商品上回馈消费者,也以行动来表现。喏,这一份数据你参考一下,这是龙云一份东部扩点计画,我们抱持的是服务的心态驻进该区,虽然我们评估那里的消费潜力,还必须再一、两年的开发时间,但我们希望借由我们的进入,结合当地的生活型态、文化,带动当地的生活商机,进而激起当地的发展:望着严人龙侃侃而谈,练达的用辞,自信的神态,有好一会儿,红英失神的跌入那低沈而富磁性的声音中。”……,不过,有一件事情必须先声明……红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红英两颊立刻泛起红晕,她马上接腔道:“声明?”
“是的,在你那篇稿子中不可以提及刚才给你看的那份东岸扩点计画,以免被竞争对手抢得先机,事关商业机密,可以吗?”
“嗯,好,我知道。”
“唔,Laura,关于……”红英小嘴一嘟,“我有名有姓,我叫叶红英。”
“好,红英。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想……”“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那只是酒精作祟下的一时之误,你我原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我不会要你负什么责任的,今后在外面不小心碰上了,我也会基于礼貌,喊你一声严董,我不会纠缠你,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你放心好了。”嘴里虽然这么倔强的说着,但红英心里可是说有多凄苦就有多凄苦,那种感觉就好象要跟初恋情人分手似的。
严人龙原本有意向红英招供自首,告诉他,那晚事实根本没发生什么事,可是看到红英一副不把他看在眼里,急于与他划清界线的样子,严人能便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万一他说出实情,他的Laura不就更肆无忌惮的拒绝他,离他而去,于是严人龙改口道:“哦!不行,红英。我一定要负起责任!”
“负责任?负什么责任?”
“你知道,那一天晚上,我们……我们并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所以,万一……万一你有了身孕……”
啊!是呀!我怎么忘了这回事?噢,不,太可怕了!
“万一……万一我怀孕了?喔,天哪-…”
“所以我说我必须负责任!”
“你要怎么负责任?”
给我一笔钱,遮羞费?去找医生?
“我们结婚!”
“结婚!”
“是啊!我是孩子的爹呀!你不跟我结婚,你打算跟谁结婚!”
哼,那是什么口气,好象我没人要(这不是事实)?没有男朋友(这是实情)似的。
“哼,就算真有了,也不一定要嫁给你呀!”
“为什么?难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这小女人竟然如此拒绝他!难道他不知道外面正有一长串女人等着他吗?
“婚姻岂可儿戏,奉儿女之命的婚姻岂会幸福?”红英万万料不到,一场单纯的采访,竟然演变成求婚记。
“你怎么知道不会幸福呢?”
“很简单,这种没有感情为基石,你不爱我,我……我也不受你。”红英并未察觉,自己讲这句话时可不怎么溜:“这没有爱情的婚姻怎会幸福。”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离过婚的男女不知多少,多半也都是相爱而结婚的,最后还不是离婚;而我们的老祖宗们,虽然多为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最后还不是生下我们这些后代。所以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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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荒谬了!”
看见红英猛摇头,严人龙心里头可真不是滋味,眼前这小女人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别人梦寐以求,而她居然视如畏途!严人龙自尊心大受打击。
“这怎么会荒谬呢?”严人龙走到红英坐的沙发椅旁,在扶手上坐了下来,同时执起红英的手放在胸口上,“我这是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啊!”
呵,瞧他说得好象孩子都要临盆似的。
“不行,不行!连今天算在内,我们也不过见面四次,我都还不认识你,而你也不熟悉我……”“唔,红英,四次够啦,我阿公跟我阿妈洞房那天才见第一次面哩,至于熟悉,我们怎么会不熟悉呢?在我床上,我看过最”真实“的你……”“那不一样,而且,我……我家人,他们……你对他们而言,根本是陌生的。”
“怎么会陌生呢?我们一起吃过饭,也聊过天,而且大家都聊得很尽兴、愉快,还有,你忘啦,这个星期天我还要跟绿峰一起打球呢?”
“不许你去!”
红英今天来找严人龙有两个目的,一个是采访,另一个便是要严人龙取消星期天的邀约。她不能让他继续介入自己的生活。
“为什么不许我去?正好可以借这机会让你的家人多了解我呀!”
“没有这个必要!”红英仍然固执的拒绝着。
“红英,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我没有前后矛盾!”
“还说没有。你刚才反对的理由是说我和你的家人不够熟悉,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你却又不许我去,你这不是矛盾吗?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对你印象很好,他们都很喜欢你。
“……反正,反正就是这样啦!”
红英此刻心境很矛盾;她气他,却不恨他。
她气严人龙一夜之间改变了她,她气严人龙让她毫无选择的接受了他。虽然他条件很好,英俊潇洒,事业有成,是万中选一的男人,可是:“喔,我的Laura小姐,不管你是反还是正,我严人龙星期天是不会爽约的,因为那不是我的作风,况且……”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杂声……“喂,等一下……”、“需要什么通报”“不行,董事长正在接受采访”、“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按着办公室门已开。
进来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头发盖到耳际,圆脸,小眼,嘴角、嘴唇残存槟榔的红渍,虽穿著西装,却没有领带,而且两颗钮钮并未扣上,一身酒气。
“是你。”严人龙的声音突然变冷峻起来。
“是呀,是我,好久不见,我的好妹婿呀!”中年男子说着竟大剌剌的坐到沙发上,同时还将两只脚搁在茶几上。
“哟,还真的有访客呢,我还以为你故意交待何秘书,见到我就挡哩!”
中年男子一副无赖的样子,他称呼严人龙为妹婿,这么说他是严人龙那过世的太太的兄长。红英见状,立刻收起录音机、笔记本,起身对严人龙说:“董事长,今天的采访在此就告一段落,既然你有访客,我不便再打扰,我先告退了。”
说罢,红英礼貌性的向中年男子点点头,便退出严人龙办公室。
“暧,等一下……”
严人龙追出办公室,赶上红英,自后拉住红英的手肘。
“Laura,……哦,对不起,一时很难改口,红英,刚才的事,还没讨论出结果呢?”
“结果就是星期日不用打篮球,我也不会拿什么借口来威胁你负什么责任,难得假日,你就在家睡个大头觉吧!”
电梯门开了,红英赶紧跨进电梯,隔着电梯,严人龙信心十足的说:“星期天我会去叫你起床的。”
“你别想我会……”电梯门将红英的话挡掉一半。
严人龙回到办公室,看见他的大舅子坐在办公室前,剎那间,原本愉快的心情立刻冻结,情绪一下子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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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没想到这年头的女记者长得这么美,够正点,难怪龙云的老板愿意接受采访。”严人龙的大舅子林朝富,平日游手好闲。父母几年前过世,林朝富就靠着一些祖产过活,三不五时就向妹妹林玉贞调头寸,自从妹妹车祸身亡后,断了一条财路,他实在心有不甘。
严人龙声音异常 冰冷:“废话少说,有什么事?我忙得很。”
“呵哟!怎脾气变得这么大呀,是不是美丽的女记者走了,心情不好?”
“没事的话,请离开我的座椅,离开我的办公室,我要工作。”严人龙仍然不假以颜色。
“喔!对不起,我座了董事长的大位,来来来,我的好妹婿,请就座。”林朝富起身让座。
“既然董事长妹婿这么忙,那找他不耽误你日理万机的工作,我就长话短说好了,我是来向你调点头寸。”
哼!果然是来要钱的。
“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哎哟!我都还没告诉你多少呢,你就拒绝我,这说不过去吧?”
严人龙表情木然,林朝富那沾着槟榔红渍的大嘴,往右一斜,嘿嘿几声后说“看在亲戚的分上,借点钱让我应急嘛,不多,只要两佰万就行了。”
“两佰万!”严人龙不由得提高声调。真是狮子开大口。
“哎哟,这么大惊小怪的,也不过是两佰万而已。”
“抱歉,没有。”
“没有!开玩笑,龙云的老板会没有两百万可借人?”
“我的钱向来只借给真正有急用的人。”
“我是有急用啊!不然怎么大老远从苏澳跑来跟你借?”
“哼!你会有什么用,还不是去赌。”
“阿龙,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什么赌,我是投资。”
“哼!”严人龙冷哼一声。
“好吧!那不然八十万好了;……:五十万也行。”
严人龙依旧面无表情。
“唉!人在人情在,人亡人情亡,真是世态炎凉呢!”林朝富故作哀伤状:“妹妹你在天之灵可看见你丈夫是如何对待你老哥呀!”眼看借钱无望,林朝富就抬出已去世的妹妹来。
“省省吧!这招不管用,你还是回去吧!”
严人龙向来对林朝富没好感,此人不但游手好闲,而且老在妻子面前进馋言,更可恶的是竟耸恿妻子赌六盒彩,当时龙云尚在起步中,他因工作忙碌而忽略了妻子,而林朝富为自己借钱方便竟也拖妹妹下水,为此,他们夫妻起过多次争执。正为事业拚斗的他忽略了每次争吵后的感情修补,以致与妻子间的距离愈来愈远,最后形成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当然不管用啦,人死了,就把我这门穷亲戚一脚踢开。”
提到妻子的死,严人能使怒火上升。
“哼,就算玉贞仍活着,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毛钱。”
“如果。我妹妹还活着的话,她绝不会这么无情。”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玉贞,当初若不是你耸惠她带走贝贝,利用贝贝做离婚的谈判筹码,相信也不会发生那场车祸。”
关于这点,严人龙说的是实情,林朝富对于妹妹的死倒是也有些自责。
“真的不借?”林朝富语气收敛许多。
“要借钱可以,但必须是正当的投资,如果你想要创业或者投资什么事业缺少资金,请你提出一份计划来让我评估,如果可行,我决不会吝蔷两佰万。没事的话。请便,我有事要忙,何秘书……”
碰了软钉子后的林朝富,虽然心有不甘,却也莫可奈何,但临走前却丢下一句话:“哼,看来我只好到别处借了。”
“澎、澎、澎”,篮球场上传来阵阵运球声,这里是红英家附近的一所高中,时间是星期日,早上七时三十分。
“喂,姊,你在干什么呀?这是篮球,不是绣球耶,你拋给严大哥做啥,你忘了,你和我才是一个Team的!”
一大早,六点半,红英就被严人龙和弟弟绿峰架到篮球场上,原以为只要观战就行了,没想到绿峰球技太差,和严人龙的一对一较量,半个钟头后比数竟然五十比二十,于是绿峰便邀红英下场助阵。红英本抱着坐在场边捡捡出界球的心态观赛,岂知严人龙竟然夸下海口,即使红英下场,他以一对二,一样可以保持三十分的领先。
太狂妄了!竟如此不把我们叶家姊弟看在眼里,好歹我叶红英国中时也是篮球队的,不争点面子回来,岂不枉费我一世英名。
红英恼怒严人龙目中无人,打着哈欠,牙一咬便下场,但是红英忘了她当年只是校队的候补,而且距她上一次打篮球已整整七、八年了。
“唉……姊,别这么逊好不好,球是要投到篮框里才有分数耶,擦板才能得分,擦网干嘛呀,嫌球脏啊!”绿峰气急败坏,好不容易从严人龙那儿抄到一个球,长传给等在篮下的姊姊,竟然被姊姊给槽踏掉!
“喔,绿峰,别怪你姊,篮板太高,篮框太小,要进可不容易啊!”
红英香汗淋漓,绿峰气喘如牛,相对的,严人龙则谈笑用兵,根本不把这场比赛当一回事。
半个钟头后,比数:一一0比五0。
唉,这比数实在太难堪了。红英的加入对比数的改善一点帮助他没有。
严人龙压低身子,两手交互运球,红英及绿峰一左一右挡在他面前,严人龙一个转身,易前为后,将红英姊弟挡在身后,然后迅速右移,绿峰见状,反应也快,立刻移步绕到严人龙面前,严人龙双手运球,两脚移步,绿峰却怎么也抄不到球。
红英则固守严人龙背后,企图从他身后乘机抄球,怎奈严人龙技高一筹,不但瞻前也顾后,彷佛后脑灼上也长了眼睛似的,令红英无机可乘。红英盯着严人龙的背部,两眼被严人龙背部起伏的肌肉所吸引。
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在严人龙赤裸的背,背上的汗珠,随着双肩的起伏不断的颤动着,有些则带着金色的阳光一起滚落到严人龙的裤腰里。
那起伏的背肌,渗出的汗水,敷上闪闪的阳光,充份展露出男性阳刚的力与美,那种悸动牵动着红英的视线,不知怎的,红英竟然伸出食指在那起伏的背脊上轻轻的画了一下。
虽然只是轻轻的画了一下,但那种感觉却几近爱抚,严人龙那汗湿的背,就好象通了电的湿地。电流立刻透过指尖的神经末稍传遍红英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令红英为之一震!
严人龙虽然紧防绿峰的抄球,但对背后的红英则丝毫未曾忽略过,红英那轻轻一画,柔软的指腹彷佛带着静电似的,令他背上的汗毛为之一竖,一阵酥麻感直通他心肺,严人龙一怔,手中的球竟让绿峰给抄了去。绿峰一见机不可失,快步运球,一眨眼便冲到篮下,右手一钩,球应声落网。
“耶!”绿峰兴奋得大叫。
“不算,犯规。”严人龙抗议。
“犯规?谁犯规,我抄球可没犯规哟,严大哥。”
“你没犯规,是你姊姊犯规。”严人龙诡谲一笑。
“姊?……姊姊犯规吗?”
“我……我没有。”红英否认。
“她说她没犯规。”
“她当然说没有,她在我背后动手动脚。”
“我才没有呢。”红英说得有点心虚。
“喔,我说错了,应该说是毛手毛脚才对。”严人龙不怀好意的笑着。
绿峰站在篮框下气恼的说:“姊,你球不抢,干嘛对人家毛手毛脚的,我们是好不容易才能抢下一个球耶!”
“胡说,我才没有毛手毛脚。”红英死不认帐。“我……我只是抢球,不小心碰了他的背一下而已。”
“你以不正当手段害我分神失球。”
“什么叫不正当手段,打球的时候攻防之间本来就是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碰撞嘛!”红英仍在抵赖。
严人龙将声音压低到只限于红英听得到的音量说:“攻防之间的碰撞那是自然,但没有人在攻防之间夹杂爱抚,难道这是最新的篮球打法?”
若不是运动使红英脸红气喘。否则此刻红英羞红的双颊就可以证明她有多心虚。
“少恶心,我没有爱抚你!”
“没有?你,那把你刚才碰到我的那只手伸出来。”
“干嘛?”
“伸出来我看看,既然我的背感觉得出来,我的眼睛也可以看出它是否做了亏心事。”
哼,才怪!红英不信。
“喏,你看,看出什么吗?”红英将刚才碰触严人龙的手伸到他面前。
严人龙抓住红英的手,看了一眼后将它推到红英面前。
“你看,你的手掌因为做了亏心事羞得满手通红。”
严人龙故意把红英羞得满脸通红的窘状说到红英手上去,红英手怎么会不红呢!为了抢球和绿峰追着严人龙满场跑,恐怕连脚底板都红了。
“噢,不听你瞎办……绿峰,我不玩了,累了,我要休息,要玩,你们继续吧。”
“姊……唉,算了,愈帮愈忙,我自己来……”
红英原以为打完球就可以打发严人龙,没想到严人龙却大方的在她家啃鳗头、吃油条、喝豆浆,不过说也奇怪。她父母似乎不以为意,彷佛那是天经地义,好象严人龙向来就在她家吃早餐似的。
看到严人龙和家人如此其乐融融,红英不知该生气还是懊恼,心里非常矛盾。
什么意思嘛,不知这登徒子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红英实在很气严人龙如此受家人欢迎,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嘛!露出几个迷人的笑容,说一些投家人所好的话,就把她最亲爱的家人收服;而令红英为之气结的是,老爸老妈老弟对她的“背叛”,被严人龙迷得团团转,一点也不跟她“同仇敌慨”,真是……气!
第六章
地点:某国小的礼堂。
礼堂里,包括二十几名警察及三十几名媒体记者在内,约莫两、三百人,使得小小的礼堂人声鼎沸;这既非在开会,也非在表演节目,而是警察在办案。
原来那扣除警察以及媒体记者后的两百余人是警方在一处民宅内所查获的赌客,由于人数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