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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寻秦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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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了单美美寝宫的位置后,连忙翻上了屋顶,到了檐沿处,再以钩索降下,弄开窗门,闪了进去。  
  那是座较小的侧厅,布置华丽,呈长方形,铺着厚厚的地毡,踏足其上,颇感舒服。  
  由于厅角的火炉没有燃点,所以他可放心单美美不会到这里来。  
  向南处有道大门,照方向该是通往内厅去。  
  现在他对后宫的布局已大致把握了。  
  北面大门入口处是正堂,接着两重的厅子,又有东西二厢。  
  而单美美的寝宫该在南面靠近露天的那座大院子,两邻则是下人居住的地方。  
  他把耳朵贴到门旁,留神倾听。  
  隐有声息传来,却听不到有人说话。  
  若要找寻地道,这就是最好机会,否则若让单美美回到寝室,那就要错失良机。  
  项少龙于是又从这侧厅溜了出来,片刻后他终于来到了单美美的寝室里。  
  这是间宽大而陈设华丽的房间,一角处燃起了炉火,室内温暖如春,正中靠墙处放了一张特别巨大的绣榻,地上铺着厚毡。  
  与炉子相对的另一角放了一面大屏风,不用说都是解衣方便的地方。  
  其他梳妆台铜镜小几等物自是一应俱全,布置有序。  
  项少龙大感头痛,要在这么一个地方找条地道出来,非是办不到,却休想瞒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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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他要把地毡全揭起来,甚至把榻子或家俱移开,那和搬屋怕没有多人分别,怎能瞒过别人的耳朵?  
  纵是所有人都聋了,但单美美随时会进来寝息,自己那有时间把搬乱了的物件还原。  
  最头痛还是即使自己能发现地道,但进入地道后更难以整理那上曲的凌乱布置,使人觉察不到有人移动过东西,那等若向魏人公告他是从地道离开的。  
  正叫苦不已。房门敞开。  
  魂飞魄散下,项少龙再不能穿窗而去,只好闪到屏风之后,蹲了下来,伴着他的可正如所料是个精美的马桶和钢制夜壶,幸好马桶壶子极其巧饰清洁,不会发出异味。  
  他从隙缝往外望去,见到来的果然是已贵为魏后的单美美,后面跟着一位宫娥,有点眼熟,这才记起是她以前在醉风楼时的贴身俏婢。  
  单美美出落得更标致了。  
  在华冠丽服的衬托下,更透出以前所稍欠的高贵气质。  
  她盈盈立在铜镜之前,让婢子为她卸下盛装。  
  女婢低声道:“娘娘!不要担心吧,项爷吉人天相,他又那么本事,自有脱身之法。”  
  项少龙先是听闻自己之名大吃一惊,接着是心头一阵感动。  
  想不到一位风尘女子,与自己又一向不大和睦,只因自己举手之劳般帮了她那么一把,反比龙阳君更是情深义重。  
  在灯火下,单美美秀丽的玉容不见半点喜怒哀乐之色,淡淡道:“担心又有什么用,小卿,我不要房间这么光亮。”  
  小卿吹熄了四盏灯后,室内的灯火黯淡下来,另有一种柔和气氛。  
  项少龙心念电转,最后终放弃了向单美美求助的强烈冲动,因为他不想破坏单美美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待会她上榻睡觉后,他便溜出去找个地方躲它一晚,明天再返来找寻地道的入口。  
  打定主意,他又从屏风后往外瞧去。  
  单美美这时只剩下单薄的贴身衣服,把她玲珑饱满的曲线表露无遗。  
  项少龙暗道难怪会有这么多见惯世面的男人迷恋她,因为她确是有充足天赋本钱的尤物。  
  单美美幽幽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室内那似若凝成实质的沉寂。  
  小卿陪她唤了一口气道:“大王今晚怕不会来了。”  
  单美美轻轻道:“现在他只想得到项少龙的人头,怎还有闲心到这里来,夜了!你回去睡吧!”  
  小卿施礼后推门去了。  
  单美美转身朝屏风走来。  
  项少龙头皮骤感发麻,单美美已和他来了个两脸相对,四目交投。  
  单美美低呼一声,忙以手掩着自己檀口,不能置信地瞠目摇头。  
  项少龙苦笑道:“美美可是受惊了?”  
  单美美惊魂甫定后,伸出玉手,拉起他的大手,往榻子走去。  
  片晌后两人在温暖的绣被内拥个结实。  
  单美美献上热烈的香吻后,低声道:“你要人家怎样帮你呢?唉!项爷真是神通广大,竟有办法来到这里找人家。”  


  项少龙本意并不是想来找她的,有点尴尬道:“美美到屏风后去不是要……嘿……”  
  单美美俏脸一红,横他一眼,搂紧他的腰,梦呓般道:“好了,终可以和你睡在一块儿了。”  
  项少龙讶道:“美美真的垂青于我吗?”  
  单美美不好意思地道:“我是很易钟情于有本领的男人的,不过很快又会厌倦。但对你确有些不同。你该知在目前这情况下,我再不必口不对心。初时我很恨你,你这人哩!总不肯把人放在眼裹,想不到杨豫姐真没说错,你这人是外冷内热,只有你才肯那样帮我的大忙。人家尚未有机会亲口谢你哩!”  
  项少龙笑道:“你刚才不是‘亲口’谢了我吗?”  
  单美美霞烧玉颊,又主动和他热吻一番,然后神色微黯道:“你对我没有兴趣吗?为何毫无反应呢?”  
  项少龙知她对男人经验丰富,察觉自己对她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故而自苦自怜。歉然道:“一来我觉得美美你已是有主名花,不该侵犯。最重要是现在身陷险境,正忧心如何离开,所以难以放开怀抱,和美美你享受鱼水之欢。”  
  单美美释然,旋又蹙起秀眉道:“你既能来,自然也有本事离开吧?”  
  项少龙苦笑着把来此的经过如盘奉上。  
  单美美听罢咬着下道:“你既然找到我门上来,我自然也要把你安全送走。”  
  项少龙享受着那“夜半无人私语时”的温馨感觉,一颗心像溶化了般,叹了一口气,咬着她小耳道:“这样你可太危险了,而且有太多不可测知的变数在内,我绝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单美美一阵感动,叹道:“这世上恐怕只有项少龙才肯这么为人设想。项少龙啊!怏想想办法吧,只要我单美美办得到的,我就肯去为你办。”  
  项少能把她搂个结实,把脸埋到她秀发裹,嗅吸着她的香气,整个人松弛下来,柔声道:“你大王有没有告诉你这后宫内有逃离王城的地道呢?”  
  单美美娇躯剧颤,娇呼道:“我差点忘了!确有这么一条地道,就在这寝室内。”  
  旋又苦恼道:“但开锁的钥子却掌管在内侍长手上,我打不开来哩!”  
  项少龙大喜道:“那就更好了,就算我走后给人发觉,你也可推个一干二。”  
  单美美奇道:“你懂得开锁吗?”  
  项少龙挪开了一点,细审她在柔和灯光下的如花玉容,微笑点头,又轻吻了她香,才道:“你知否地道的出口在那里呢?”  
  他心情转佳,开始感受到在被窝裹磨的引诱力,生出了肉欲的冲动。  
  单美美显是感受到他的压迫,春意盎然地瞅了他两眼,再赧然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道:“大王说地道的出口在离东城城门半里许一个养马厂的天井处。”  
  项少龙心中叫妙,如此就可凭快马逃生。不过仍有东门那一个关口,心中一动,又问起她刚才曾到哪里去。  
  单美美用力抱紧他,闭目呻吟道:“我是去看一位姊妹,明天她就要到齐国去了。唉!项少龙啊!你不用这么快走吧!王宫的生活太刻板苦闷了,可以活活把人闷死的。”  
  项少龙苦笑道:“后悔吗?”  
  单美美睁开美目,神色茫然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昨晚我才梦见醉风楼,和豫姐像往常般在花园裹玩抛球,唉!她们怎样了?”  
  项少龙听得心中一酸,问道:“他对你好吗?”  
  单美美呆了半晌,低声道:“我也弄不清楚,自做了魏王后,他变得很厉害,有时梦中也会叫着要杀某个开罪了他的大臣名字。若非人家有了身孕,说不定会央你带我走呢。”  
  项少龙的欲火立时退得一滴不剩,清醒过来。暗忖在这等时刻,怎也得保留体力,自己前几天才曾大病一场,更不适宜和单美美颠莺倒凤。岔开话题道:“你刚才去见的姊妹,是否叁大名姬之首的凤菲?”  
  单美美点头道:“是的!我们还曾说起你来,她很欣赏你哩。”  
  接着兴奋起来道:“不若求她掩护你出城好吗?她是很有办法的人哩!”  
  项少龙断然摇头道:“不!我不想牵累任何人?她为何要到齐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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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美美答道:“是为了齐王的五十大寿,听说石素芳和兰宫媛都应遨到那襄去。且包括秦国在内,各国都会派代表去贺寿。”  
  项少龙听得糊涂起来,讶道:“燕赵两国不是和齐国交战吗?为何忽然又会和好起来呢?”  
  单美美摇头道:“对这种事我也不太清楚。听大王说:好像齐王到现在仍决定不了谁当太子,其中牵涉到田单的权力,所以大王很热衷于齐国太子策立的问题。”  
  项少龙此时自顾不暇,哪有心情去理齐人的内政,低声道:“乖美美!快告诉我地道的入口在哪里?”  
  单美美骇然道:“不要那么快走好吗?我有办法把你藏上几天哩!待风头火势过后再走,不是更安全吗?”  
  项少龙吻了她香,断然道:“不!我定要趁现在大雪时走,雪停后便走不了。”  
  单美美不舍地把他搂紧,凄然道:“搂着你,就像把往昔最可贵的全拥有了,你却那么不停嚷着要走,项少龙啊!不要对人家那么无情好吗?”  
  项少龙心中一阵感触,知道单美美并不是真的爱上自己,那是一种混杂了感激和怀念的复杂心情,加上深宫寂寞,所以才渴望自己留下来陪她。  
  但他心中也不无怜惜之意,在她温软香滑的红上轻轻啜了一下,柔声道:“我怎舍得无情待你呢?不过我现在定要保留体力,以应付艰苦的逃亡生涯。”  
  单美美回吻了他一口,脸泛红霞道:“我不再迫你好了!但你总该有点表示,例如摸摸人家的身体,那将来就不致会轻易忘掉美美。”  
  项少龙听得心中一荡。  
  说真的,这么搂着一个丰满而充满青春活力的动人胴体,兼之阵阵幽香随着被窝的温热送入鼻中,若说不血脉贲涨,就是骗人的了。  
  不由探手在她背臀间来回爱抚。  
  单美美登时呼吸急促起来,水蛇般在他怀裹蠕动揉贴,更挑起项少龙的情欲火。  
  项少龙的手扩大了活动的范围,由她的大腿上移至俏脸,其中不可对人言的过程,令这对男女都生出既销魂又刺激的偷情滋味。  
  项少龙此时如箭在弦,不得不发,正要翻身把她压着时,单美美推开了他,娇喘细细道:“地道入口就在大衣柜裹,下面是块活板揭起它就可见到锁死了的地道入口。”  
  项少龙惊醒过来,心中感激,知她是怕影响了自己体力,所以强自克制。  
  和她来了个炽烈得可把两人熔掉的热吻后,他跳下榻来,正要拉开柜门时,想起一事道:“究竟有没有别的入口呢?”  
  单美美道:“御园内有两个入口,宫内的人都知道。”  
  项少龙搂了她一下,道:“那就更好了,因出口既多,我走后纵使给人发觉,都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来。”  
  再缠绵一番后,这才再踏上逃亡之路。    
第八章 歌舞伎团       
  项少龙无惊无险从地道钻了出来。  
  那是个养马厩旁的大水井。出口在井壁中间处。离开水面有七、八尺,还有石隙供踏足登上井口。  
  他由井口探头出来时,雪已停了,天际微现曙光,一列马厩排列左方处,还有几间养马人起居的房舍。  
  这类养马厩非常普遍,有公营的,也有私管的。马匹多来自城外的牧场,供权贵和付得起钱的人购马租马。  
  项少龙摸到马厩里,正犹豫该否顺手牵羊偷他一匹,但又怕目标过于明显。忽有人声传来,吓得他忙躲到一角,以喂马的禾草掩盖自己。  
  来的是两个人。  
  其中一人道:“张爷放心好了,上头早有关照,要小人拣最好的四匹马给你们。唉!现在我们大梁谁不想看到你们小姐称绝天下的歌舞呢?小人能为她尽点心力,实是莫大荣幸。”  
  姓张的汉于显然很会摆架子,只是闷哼一声,来到项少龙藏身附近的马栅处,道:“这匹看来不错,牙齿整齐雪白,是什么种的马?”  


  那管马房的道:“这是来自北方鹿原的纯种马,既好看又耐劳,张爷真有眼光。”  
  张姓汉子沉吟片晌后,道:“我着你们找的御者找到了吗?这一晌我们真是多事,好好一个人竟会忽然病死了,累得我要四处找人。”  
  那马房的头儿道:“能为小姐和张爷做事,小人怎会不竭尽全力,我已找得个叫沈良的人,曾为无忌公子驾过车,又精通武技,样子还相当不错,绝对吻合张爷的条件。”  
  接着低声道:“他是小人的老朋友,张爷该明白,现在大梁没有人敢用无忌公子的旧人,否则凭沈良那种技术,怎会赋闲了整整两年。”  
  张姓汉于冷哼道:“他在哪里?”  
  马房头儿赔笑道:“他不知张爷会这么早来,此刻怕仍在睡觉,张爷先到屋内喝口热茶,小人这就去唤他来叩见张爷。”  
  张姓汉子道:“我哪有时间去喝茶,你先给我拉马出来,我立即给你付钱,然后你再召那家伙来,来迟了休怪我不等他。要知我们并非没有其他御者可用。”  
  接着是牵马的声音,两人到另一马厩去了。  
  项少龙暗叫天助我也,连忙取出偷来的衣服换上。  
  这套衣服在那平丘君的箱子里是最不起眼的,很适合沈良这种落难豪门仆人的身分穿用。  
  把旧衣藏到密处后,那马房头儿已离开马厩,朝房舍那边走去,显是要把那沈良弄醒。  
  项少龙闪了出去,见那张爷正审视四匹健马,干咳一声,迎上去一揖到地道:“小人沈良,请张爷恕过迟来之罪。”  
  那张爷想不到他来得这么快,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闪过满意的神色,目光落到他的血浪剑处,淡淡道:“我叫张泉,是凤小姐的正管事,你当当过魏无忌的御者,当然知道规矩。每月五两银子,若凤小姐满意的话,你还可长期做下去。”张泉年在三十许间,一面精明,但样子却颇为庸俗,唇上留了两撇浓胡,有点酒色过度的神色。  
  项少龙忙不迭答应。  
  张泉道:“时间无多,我们走吧,又快下雪了。”  
  项少龙暗叫谢天谢地,戴上斗篷,牵马随他去了。  
  离城的过程出奇地顺利。  
  最讽刺就是来送行的达官贵人多不胜数,而他这大逃犯就正置身在他们中间。  
  还未抵达城门,大雪又从大而降,戴上斗篷,箍上挡风口罩的他低垂着头,况且这又是御者的正常装束,自然谁都不生怀疑。最妙是因他坐在御者的位置,使人察觉不到他雄伟的身型。  
  本来他还怕凤菲会把他认出来,却幸好他根本没有和风菲照面的机会。  
  且这时的他满面胡须,凤菲若非留神看他,也绝不会轻易识破他就是项少龙。  
  说来好笑,他本不想惊动单美美,但终是赖她的帮助逃离王宫。他也更不欲牵连上无甚交情的凤菲,但最后仍是靠她闯过东城大门这一难关。  
  今次可谓绝处逢生。  
  希望自此一帆风顺,安然归秦。  
  他当然不是想到齐国去,只要觑准机会,便会立即开小差溜掉。  
  魏人对凤菲非常礼待,派了一队五百人的轻骑兵,沿途护送,由一名叫敖向的偏将领队。  
  凤菲的歌舞团人多势众,坐满了十多辆马车。舞姬乐师加上婢仆,数达二百人,只是支付每人的薪酬便不得了,可见凤菲的收入是多么丰厚。心中不由想起在他身后车厢内的绝色美女,更记起当日和她在小楼内喁喁私语的动人情景。  
  她等若二十一世纪歌坛的超级巨星,不过能欣赏到她歌舞却是权贵的专利,一般平民百姓均无此福缘。  
  车马队离开了大梁后,渡过大沟,朝北直走,到了济水时,早有五艘三桅巨舶在等候。  
  项少龙这才知道为何要趁早起程,因为此时已时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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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见到魏兵亦陪同登船时,不禁心中叫苦。  
  倘如若就是如此这般被迫着到齐国去,那真是糟透了。  
  这么顺流而下,只四、五天就要进入齐境,那时想折返赵境,又要费一番手脚。  
  不过这时再无其他选择,硬着头皮登上船去。  
  五艘大船,魏人占了三艘船,凤菲这边占两艘。  
  这使项少龙因不须日夕对着魏兵而松了一口气。  
  他乘的是风菲起居那艘船。这时他的身分在这舞伎团里是最低下的阶层,被分配到底舱只有一个小窗的房里,还要与其他御者仆役挤在一起,六个人共用一房。  
  其他御者不知是否因他抢了为凤菲驾车的荣耀,联起来排挤他,且他们进房后立即开赌,却没有邀他加入。  
  项少龙乐得如此,晚饭后钻到一角席子上的被窝里,蒙头大睡。  
  那些人还故意说些风言风语,其中有些辱及他的“主子”信陵君,指桑骂槐,项少龙心中好笑,又确实事不关己,很快便睡得不省人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地大腿处一阵剧痛,睁眼一看,原来是其中一个叫谷明的御者重重踢了他一脚。  
  项少龙大怒坐了起来,喝道:“什么事?”  
  另一名御者富严抱着双膝,一副流氓无赖的样儿般靠壁坐在一角笑道:“沈良你是那年出生的,是否肖猪,否则怎会睡得像条死猪般?”  
  其他人一起附和哄笑,充满鄙屑嘲讽的味道。  
  另一个叫房生的,他是唯一没取笑项少龙的人,低喝道:“不要耍人了。沈良!天亮了,随我来吧!”  
  项少龙按下心头怒火,随他出房去了。  
  来到舱板上,只见天空放晴,两岸一片雪白,心情豁然开朗,把刚才不愉快的事都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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