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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御风行-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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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玉望向了发白的天空,沉浸起了过去,但从他的脸容上却看不到一点伤感,依然如旧地嬉笑,只是那笑容淡了些许,“是啊,我本来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的祖母将我托给了我师父抚养,直到我十八那一年,师父因重病而去世了。他临终前叫我千万不要伤感,他说,冥冥之中,生死都自由定数。以后所遇到的一切,都是既来之,则安之,不要过分去执着其因由。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是一直贯彻着师父临终前对我的嘱托的。”

陈如风一脸深思,“这样看来,令师尊应该是一个很难得的人物了,不论是对武功还是人生的意境,都步入了一流的境地。”

听完凌小玉说完,陈如风终于有点明白到,为什么凌小玉会有如今这样乐天无忧、终日嘻嘻哈哈的性格了。

陈如风有点羡慕地看了凌小玉一眼,可惜他学不成他这样无牵无挂,无忧无虑。

天空的寒意是越来越浓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相互地挤压着,逼出了一阵阵的冷冻来。

不消一会,白色的雪点已经从天而降,更加令长安城陷入了一片霜寒之中。

仙来客栈的门前,谢兰汀与谢文成奉送着陈如风三人出了门口,胡九未更是满眼的依依不舍,目光不断地流连过谢兰汀身上。

“谢老板娘,就此拜别了。”陈如风裹上了白色的棉袄,朝谢兰汀拱手道。

谢兰汀微微颔首,眼睛不自觉地与胡九未对视了一下,像是触电一样缩了回来,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我一定会回来的。”胡九未不知道是对谁说,但众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暗中偷笑并没有道破,谢兰汀面上则变得更红了。

惜别之后,陈如风三人来到了长安城城门,周围的屋顶上都已经扑上了白茫茫的厚雪了。犹如白棉一样的雪,轻轻地坠落到三人的衣服上,带着冷冷的雪风,让街上来往的行人都不得不蜷缩起来行走。

“你们先回去天风帮吧,我还有事情要办。”陈如风对着胡九未和凌小玉说道,眼睛望向了相府所在的方向。

二人点了点头,背起了包袱,走出了城门。

不知是因为天空的寒意还是心中的过度紧张,陈如风倒抽了一口冷气,迈起脚步来,往相府走去。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

第二十八章:残酷真相(下)

赤魔圣坛的居室,全都是一个个青石冷板的墙壁,终日欠缺日光普照,一只手摸上去,仿佛碰到了冰一样。

除此以外,其余的布置都与一般的房室没有差别。

“你说什么?!”瑞云暴躁如雷的声音几乎令整间房都颤抖了几下。

甘信紧皱了眉头,看着盛起火气的瑞云真人,毕竟他是赤魔圣坛的上客,还是他自己亲自请回来的,自然不能有所怠慢,即使他在这里发火,他也不能有所怨言,只得成为他火气的箭靶子。

缠着他身躯的那条蟒蛇眼神有点蠢蠢欲动的意味,但也只是吐了几下蛇信子,没有主人发号施令,它不敢轻举妄动。

“三次了……三次都无法取那陈如风的性命!当初我真的是错信了你们赤魔圣坛,高估了你们的实力了!”瑞云狠拍桌子怒骂道,双眼直瞪着甘信,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我为了帮助你们,和其他隐士翻脸,现在还要沦为通缉犯,你们赤魔圣坛连杀一个人都杀不了?”

甘信苦笑道:“瑞云真人,那个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天风帮帮主……”

“我管他是皇帝老子!”瑞云怒气冲冲地说道,看来理智也被愤怒冲击得七零八落,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毫无顾忌。

“既然你们如此无能,那就只得我亲自动手,去取陈如风的狗命,为我徒儿报仇了!”瑞云手袖一挥,望向门外冷冷清清的廊道,火把正熊熊地燃烧着,噼里啪啦地飞溅着火屑。

“真人切不可如此冲动!”甘信连声劝止道,“现在陈如风的实力已经又有一个极大的飞跃,非是一般人能够将他击杀,再者……”

瑞云坚决地摆手道:“废话少说!你都是害怕我会将你们赤魔圣坛的秘密向外界透露而已!”

甘信再也不能保持那礼貌的笑容,脸色一寒,“瑞云真人心中清楚,现在你可是通缉犯的身份,鬼府也正在铺天盖地地找你,就算你真的有能力可以击杀陈如风,但你认为你能有命去找到他吗?不仅仅是鬼府,就连整个江湖都在留意着你的踪迹,只要你稍有异动,必定招遭天下人的围攻!”

瑞云听罢身子一震,稍微有点清醒过来,双眼依然火光滔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满腔的愤怒难舒。

“听我说,瑞云真人。”甘信一只手搭到了瑞云的肩膀上,“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现在陈如风对于我们赤魔圣坛实在太重要了,我们暂时还不能废掉他。相信我,他日我们复出再度崛起之时,你就能够光复云祥观,到时候你就有足够的力量去找陈如风报仇了。现在是敌强我弱,实在不能急于一时啊!”

甘信如此说道,瑞云那提起的肩膀才松懈了下来,脸上依旧愤愤,口中咬着牙齿念念有词地叫着陈如风的名字,恨不得将这个名字撕成十片。

看着渐渐平复下来的瑞云,甘信自己也有点松一口气的感觉,像是刚刚安抚完一只要破笼而出、四处咬人的猛虎一样。

长安,风雪连天。

行人已经争相从大街上离开,找到有屋檐遮头的地方躲避。很快,大街就变得稀疏平静,陈如风的步伐也变得顺畅无比起来,除了一点吹啸落下的风雪阻碍。

不知为何,他的脚步像是刻意慢了下来,似乎要为自己拖延多一点时间。

但是,始终都会去到。

相府的大门外,看守门口的人都裹上了厚厚的衣裳,打着哆嗦。

终究又是回到了这里。

积雪满地,陈如风的脚步踏过了几片雪堆,口中喷出寒气,走近了大门。

正要跟守门的人说明来意,门口却打开了,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和那人目光对接在一起,二人都是略感讶然地怔了一下,只是从门中出来的那个人很快就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对着陈如风笑了一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江晟天走到陈如风面前,陈如风的面色就跟天空一样,霜雪飞扬,冷意满布。

“你应该很满意我帮了你这样的一个大忙吧?”陈如风带着点厌恶说道,依然不能减轻江晟天盛情的笑意。

江晟天伸出一根手指头摆了摆,“这不是帮我忙,是你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你永远都是一个好人,而我,江晟天,”江晟天又将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像是在作自我介绍一般,“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像你这样的好人,又怎么会帮我呢?呵呵呵……”

听着江晟天深奥的话语,陈如风的鼻子哼了一声,冷道:“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的。”

“哦?”江晟天扬起了眉毛,随即像是醒悟了什么,猛然一抬头,那笑容也抹去了。

有一股寒风拂过,江晟天的表情变得很深,很深。他的眼睛一直凝视着陈如风,看得出他心里隐隐的愧疚。

“你是来,找她说清楚?”

“是的。说完,我就回天风帮了。”陈如风淡淡地答道,

江晟天又望了他的脸良久,似是在想着什么,不知不觉他自己的心都变得有点复杂起来。

“进去吧。”江晟天动了动头示意道。

陈如风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走进了相府之中。

既然是江晟天开口,那些守门人也无拦截之意,就让陈如风进去了。

望着陈如风的背影,江晟天的嘴上竟是有一抹隐晦的笑容,充满了期待与憧憬。

东边的长廊,那样地熟悉。旁边的小池小亭,此刻除了纷飞的雪花以外,别无他物。

走过,心情却不如当日那样,总好像是缺少了什么。

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一声琴音,袅袅传来,借雪寄思,悠悠弹动。飞雪为之伴舞,寒风为之伴奏。

一如既往的哀转缠绵,似有说不尽的思念,说不尽的情愫。就通过这琴音,扬洒在天地之间,让它尽情地宣泄。

陈如风不得不停住了脚步,不知是被这琴音深深所引,还是被自己心中所思牵绊双足。

他这样走下去,到底是对,还是错?

有情雪,终究是无情落。

循着琴声,忐忑地走去。

当梦中人忽然不期而至,出现在你的眼前之时,你的心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吗?一直以来的苦苦希冀,终于变成了眼见的现实,默默的忍受,似乎在这一刻,终是有了深厚的回报。

却没有人想过,在这美妙的梦境之后,将是永不可爬出来的梦魇!

琴声戛然而止,犹如琴蓦然断弦。

萍姐本来要关起门来遮蔽风雪,却在关上半边门后,怔住了在那里。

她也不相信,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突然。

李音如搭在琴上的双手,瑟瑟地颤抖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寒冷所致。而是因为出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人,这些日以来一直梦寐以求相见的那个人。

风雪飘荡而过,陈如风的神情有点模糊了起来,李音如并没有看得很清楚,她只是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冲出狂嚎的风雪之中,撞入了那个人的怀里,狠狠地啜泣了起来。

没有言语可以表达,她只能有多紧就抱多紧他,就这样一辈子,哪怕这一辈子都是顶着风霜,迎着冷雪。

无怨无悔,只要你回来。

她的脸,贴在的陈如风的衣服之上,似乎只有他的怀抱才可足以承载她的泪水。

可陈如风的手没有动,没有主动去伸出搂着她的腰。

“你终于回来了。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李音如闭上了眼睛,像一个依偎着的孩子一样。白雪在她的秀发上轻轻点缀着,陈如风低下头,看着她弱小的身影,紧紧地抿起了嘴唇。

为什么,你的怀抱已经不再温暖了?

陈如风并没有说话,像一尊冰雕一样立在那处,李音如有点愕然地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鼓起了无比的勇气,陈如风像是要击破数千座山,才说出这三个字:“对不起。”

李音如猛然一惊,像是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但心中强烈的感觉告诉她,她隐隐约约猜测到陈如风说出这三个字背后的用意,不会是真的。

她摇了摇头,两只手依旧环着陈如风的腰,只是脸蛋离开了他的胸膛几寸,目中泪光泛动着,就要夺眶而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音如颤抖着声线。

终于,泪涟滑过她胜雪的肌肤,流入到她的颈上,楚楚可怜。

“不要说对不起了,好不好?我没有怪你来迟了……你回来就好了,你说过,等你有一番功业之后,你会来带我走的,对不对?你今天来就是来带我走的,对不对?对不对?”李音如摇着陈如风的身躯,不断地问着他。

陈如风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正视着她,慢慢地将她两只手从他的腰间放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腕,“有很多东西,都变了。”

变了。

心变了。

仿佛无数块石头轮流砸向她的脑袋一样,李音如往后踉跄了一步,捂着自己的额头,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要不是陈如风将她扶着,怕是就要跌倒在地上了。

“其实,当初有很多事,都是没有想清楚就去做,就去说。直到有一些经历以后,我们才会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陈如风继续说道,他的话就像茫茫天空之中落下来的冰锥,刺进了李音如的心中。

李音如凄凄地望着他,不断地摇着头,似是不愿相信,她情愿他的回来这只是一场梦,只要她晕眩过去醒来后,一切如故,陈如风并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一番话。

但那种外在内在的冰冻,都是实实在在的。

“为什么……”李音如开始喘起粗气来,萍姐见状,连忙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走出风雪之中,从背后抱住了她,陈如风这才松开手来,后退了一步。

看着现在惨重万分的李音如,陈如风感到自己的心也有一条条的裂痕生出,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了。

“为什么?”苍白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问道,似乎每说出一句话,都要动用她全身的力气一样。

陈如风惭愧万分地低下头去,就连摇头都不会了。

“你说过的……都是彻彻底底的谎言!”

“为什么你要骗我!!!”

飘下来的雪,都停滞了一下,然后又再度缓缓飘落。

悲彻的质问声,像铁鞭一样,将陈如风的心狠狠地鞭打,狠狠地惩罚着。

第二十九章:新的大计(上)

雪,依然不歇地落下。

绿光在雪点之中穿行,陈如风迷蒙的身影闪现其中,他的脸容却没有一点神采,像一张苍白的纸一样。

他的心,一次一次地责备着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狠心。

只是匆匆地扔下了几句令人撕心裂肺的话,就离开不管了。他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了?

是因为他害怕自己还在李音如的面前,她会更伤,还是因为他没有面目去直视她。就连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并不足以将他心中的愧疚尽释出来,心头依然沉重。

地面的长安,林立的屋顶在眼中已经显得越来越小了。陈如风飞翔到了高空之上,寒意更重,雪点击脸,一股一股的冰冷打在脸庞上,似乎这样会使自己更为清醒。

绿光飞驰,往翠华山的方向急速掠去。

琴,冷冷清清地摆在那里,一根根琴弦好像永远都不会再被弹动,有点凄凉地随着寒风微颤。

萍姐不断地低声安抚着李音如,却只是徒劳。她一直哭声不断,直到临近黄昏之时,似是哭得浑身无力了,这才止住了哭泣。但她的脸容却凄不忍睹,不断地打着哆嗦,整个人都失魂落魄。

双眼,更是没有了神光,悲凉地望着窗户。

“小姐,吃饭了。”萍姐推开门,端来了喷香的饭菜,李音如已经一整天没有东西下过肚子了。

但此刻的李音如,对于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没了反应。

像一株枯萎了的花儿一样,只剩下凋谢的躯壳。

“小姐,不能这样啊!”萍姐心急了起来,只得拿起碗筷,将饭往她的嘴里送,可李音如的嘴巴却死活都不肯张开。

无法突破李音如的嘴唇,萍姐只得气馁地将饭菜晾到一边,无奈地望着她。

正当萍姐无计可施之时,门口却被敲响了。萍姐急忙去打开了门,来人却是江晟天。

“江公子。”萍姐礼貌地打招呼道,如今江晟天在相府的地位超然,除了李林甫外,其余人都要对他恭敬有加,客客气气。

江晟天心料陈如风走后,李音如必定会承受不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果不出其然,看到了李音如落魄黯然的神色,江晟天就知道陈如风对她造成的伤害是多么的深,多么的难以弥补。

“江公子,你帮帮口,劝一劝小姐吧,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萍姐焦急地对江晟天说道。

江晟天点了点头,走到李音如身边,蹲下身来,脸上再也没有惯常的狡诈深算,只有似水的柔情,温声说道:“音如,不要这样,吃点东西吧。”

李音如怔怔地转过头来,望着他,嘴唇不断地哆嗦着,可怜至极,江晟天看着也感到心中一阵的酸痛,两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握着她的双掌,试图给她暖意。

“你知道的……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他要这样对我?”李音如再度眼泛泪光,声音衰弱至极,显然是哭干了力气。

江晟天低头默然,似有所难言。

李音如伤痛地抬起头来,看到了江晟天的表情,江晟天能感到她的手传来了剧烈的颤抖,望着她充满哀求的目光,他只得将头别往一处,不忍再看,生怕自己会一时心软说出来,只会令她伤上加伤。

“求求你……”听着李音如愈发无力的声音,江晟天终是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她,酝酿了许久,才将陈如风与霹心晴的事全盘告诉了她。

雪上加霜,看着李音如死灰一样的脸色,江晟天心中大悔。

她的脑海之中一片凌乱,很快就有一股晕眩之感袭来,将她所有的意识掩埋。李音如眼皮一软,栽在了江晟天的怀中。

江晟天心痛地看着她,她果然承受不了陈如风另结他欢这个事实。

轻手轻脚地,江晟天将她抱到了她的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手背伸到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竟是有滚烫的感觉。

“赶快去找大夫!”江晟天忽然喝令道,萍姐吓了一跳,见江晟天不容置疑的神情,她也连忙跑出门外找大夫去了。

大概是因为心伤过度以致体弱亏虚,感染了风寒吧。

他爱怜万分地看着她,目光不舍得离开。

“陈如风走了,就让他去吧。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这样。”江晟天低声说道,看着昏睡过去、脸色有点红热的李音如,嘴唇不由自主地印在了她的秀额上。

相府书房。

天空已经昏黑了一片,书房内的气氛也显得分外压抑。寒风呼呼的声音不断地拍打着窗户,让人心烦意乱。

今日书房内却显得与往日有点不同,不再是充满了心计筹算的角力,不再是狡诈阴险的萌生地,而是两个男子,心沉一片。

李林甫一拍桌子,周围的书架都要不安地颤动了一下,就连紧皱着眉头的江晟天都要将目光移向他,少有地见他为别的事情这样恼火。

“你是一早知晓此事的,对不对?”李林甫厉声质问道。

江晟天点头承认,他倒是想不到李林甫居然对李音如的事情那么上心。平时他一点都不像会关爱儿女的慈父,今日怎就这样为了自己的女儿这么怒发冲冠呢。

“你为什么不一早跟我说?”李林甫恶狠狠地说道。

江晟天低头答道:“我认为此事不太重要……”

“其实是相对你不太重要。”江晟天心中暗自补充道。

李林甫的眼神一凝,“你是什么意思?我女儿的事比起其它的事都要重要!”

江晟天唯唯诺诺地点头道是。

“你得替我好好安慰那个丫头,我怕她会做出一些傻事来。”李林甫愤意未消,目光转到别处去了。

“哼,陈如风,你这样对我的女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李林甫握紧了手指,似是将怒气都迁到了陈如风的头上。“天风帮……我要你吃不着消!”

江晟天听到了李林甫最后的一句话,不禁眯起了眼睛来,他追随李林甫也有一段时间了,有时候也能够捉摸到他一丁点的心意,尤其是刚刚李林甫提到了天风帮的时候,语气之中似乎别有用意。

李林甫自然是没有注意到江晟天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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