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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耽美 小楼传说 ⅰ (共4卷)-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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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风劲节听他没头没脑得忽然说出这句话,先是一怔,然后立刻笑了。远方的朝阳徐徐升起,他的笑容,这一刻,比朝阳更加明亮。“东篱,这正是我一直想要告诉你的事。”东篱,遇到你,认识你,和你成为朋友,是我那漫长无尽的生命里,最重要最有意义的事。东篱,你知道吗?那一夜,卢东篱和风劲节并肩站在城头,说了一夜说不尽的话。那一夜,城上城下,所有的守军们,都默默凝望他们的将军和元帅并肩而立的身影。他们站了那么久,那么久,那肩并肩的两个人,就此定格在每一个人眼底心头。他们相伴了那么久,那么久,几乎让所有人产生一种错觉,他们会这么一直一直站在一起,一直一直相守相伴,再过千年万年,定远关最高的城墙上,永远永远都会有他们彼此依靠,彼此信赖的身影。然而……那一天的早晨,风劲节点起最精锐的三千骑兵,起程而去。那一天的早晨,卢东篱和所有将领们,站在定远关前遥送。那一天的早晨,卢东篱望着风劲节远去的身影,直到那三千骑兵再也看不见一点踪迹,他依然没有动弹。他凝望了很久,很久,然后忽然惊觉,这一次,风劲节临行之前,没有同他告别。这一次,风劲节上马扬鞭之后,一直一直,就再也没有回头,再也没有如以往每一次出兵一样,笑着回头望他,笑着扬鞭呼唤,笑着叫他准备最好的酒,迎接他得胜归来。那一天早晨,风劲节带着三千铁骑,离开了定远关。他纵马扬鞭而去,一路上,无数次想要回头,也许,这一次回首,便是最后一次凝眸。也许这一次告别,便是最后的……然而,他到底,不曾回头,不曾留给卢东篱哪怕一个字的告别。那个身历数世,洞悉世情的风劲节,也会有那么一瞬,盟生起异常天真的念头。若是没有回首,便没有最后吧。若是没有告别,也许就不是分别吧。“是啊,你很快就会死,你不知道吗?”张敏欣,你说的到底是真相,还是戏言,很快,指的,到底有多快。可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放不下……
    第七十三章疑团
    会死,是因为这个吗?风劲节冷眼望着四面八望,忽然间涌出的无数陈军。历次做战,漠沙族都配和他们不断袭扰陈军的粮道。一支军队横穿沙漠,补给线绵长且在风沙中极难维持,这么明显的弱点,任何一个兵法家也不会放弃打击的机会。这一次陈军以八万人马来攻,人手绰绰有余,在吃过那么多次亏后,要再不加强补给线的防卫,那才真是怪事呢。故意以粮车设陷阱,引诱劫粮者出现,任何一个足够聪明的将领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吧。抬眼望处,到处都是陈军的旗帜。到处都是浩浩荡荡的军队,黑压压的战马呼啸而来,而喊杀之声,把大漠的风沙都给压住了。看起来,足有上万人马吧,可惜啊……风劲节微微挑眉,环视四周将士,这样的阵仗想要留下我的性命,似乎还远远不够。三千铁骑,环绕在他的身旁,眼看着无数陈军逼近,不要说人,就连战马也没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所有人的神色都是沉稳镇定的,刀已出鞘,箭早上弦,他们等待的,不过是主将的一声命令。他们是定远关最精锐的军队,最勇悍的战士,他们是由战神之称的风劲节,亲自教导出来的士兵,他们有足够的战争经验,足够的勇气,足够的信心,以及足够的准备,迎接任何艰难的战斗。风劲节微微一笑,对小刀点点头。早已按捺不住的小刀,猛然扬手,一道异彩直飞九天,转瞬间便在天空迸出无数灿烂的火花。光芒耀目,数里可见。同一时间,风劲节信手一挥,三千铁骑便如三千道旋风,直冲向敌军最多,包围最厚之处。双方刚一接触,已是血流成河。生命如烟尘般转瞬逝去,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横飞的肢体,而惨叫声,呼嚎声,倒地声,钢刀砍入血肉的声音,刹时响成一片。“敌人退兵了,退兵了。”传讯兵气喘吁吁带来的消息,让整个定远关所有的将领都登上城楼,遥望城下那连天的营帐。十日前,陈国的大军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卢东篱乘他们不及扎营时,命令重将领兵去城外冲杀过几阵,斩获颇丰。但陈军到底人多势众,渐渐稳下阵脚,卢东篱也绝不肯贪功冒进,使鸣金收兵了。此后,陈军多次组织攻城,都被他们稳稳击退。转眼间攻防数日,胜负还未分,陈国的八万大军,就已经开始组织退兵了。众将大多喜形于色:“定是劲节那边得手了。”卢东篱却神色凝重,面有忧色:“我从没有怀疑过劲节会不能得手,但是……各位不觉得奇怪吗?他们八万大军,如此声势浩大地来袭,可是前几天的攻防,都不过平平而已,即未出尽兵力,也并不特别激烈,甚至还不如以前三四万人马来攻时,那么拼命,倒象是有意保存实力,半点也没有誓死夺城的样子。”众将脸上喜色渐褪,大家互望几眼,终于有人道:“其实我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我们城坚军锐,从不松懈。他们被隔在城外,就算有什么诡计,也难有施展的机会啊。”“是啊,若是他们人数少,有个三四万,我们还猜他们是认定攻不下城,索性随便攻几场,打不赢就走,也好交差,可他们有足足八万人马,我们城中军士加起来还不到三万,在这种绝大的人数优势下,任何有志气的将领,都会尽力尝试一下才对啊。”卢东篱定定望着城下,那一队队整齐划一撤走的陈军:“还有,他们撤兵撤得太快了。就算劲节截断了他们的粮道又如何呢?他们才刚来没几天,随队带来的存粮最少还能保证再战半个月,他们撤兵撤得这么快,只怕这其中另有我们所不清楚的内情。无论如何,八万大军,绝不可能儿戏般地白白发兵一场。”他心中飞快地回忆古今战役中,大军临时撤兵的诸般可能,粮草用尽之外,最常见的可能就是主帅战死,和国内有变。这主帅战死,虽然他们在战场上并没有发现。但就算是最了不起的将军,在战争眼看就要胜利时,被某个毫不起眼小兵的流箭射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若是敌军的主帅在战场上受伤,被亲卫救入营帐,伤重身死后,部将们瞒丧不报,及时退兵,这倒是最正确明智的作法。可是看那些陈军退兵,井井有条,毫无慌乱之态,后军拔营起寨,前军列阵护卫,一队队整齐划一地离去,若无很多将领沉稳冷静地指挥,绝没有可能做得这么好。如果主帅身死,将领们还能有这么沉稳吗?如果是国内生变,那么……他正暗自思忖,身旁将领低声问:“大帅,要派兵追击吗?”乘敌军退兵时,以轻骑快马追击,这是战时最常见的战法。在技巧上,退兵有时候比进兵还要难。毕竟士兵人数太多,最高的帅令一层层传递下来,意思上难免有偏差。在军队退却时,任何一点小变故,小乱子,都可能引发整个军队的恐慌变乱,乘敌军退兵来追击对方,有时候,就算是战败的军队,都能从战胜者那边得到大大的甜头。史册很多战役,明明大战优势的一方,就是因为在退兵时而损失惨重。定远关诸将一早知道,如果风劲节的行动成功,陈军早晚会退兵,他们也一早准备好了追击的精锐骑兵。然而此时卢东篱却只是沉静地摇头:“你看城下军队运作分合,如此整齐精微。看起来这一场退兵他们早就准备良久,断不会给我们一丝可乘之机。我们若是派出骑兵,不但战不到便宜,反而极有可能叫他们白白吞掉我们一支精锐,暂时还是静观其变吧。”众将皆服其言,便都伴着他在城头静静地等陈军完全撤走。然后再派出探马查探陈军动静。陈军确确实实是在撤退,其中并没有什么玄虚古怪,浩浩荡荡的队伍横穿沙漠,一直向来路而去。定远关的探马,不断向回飞报陈军的消息,陈军的退兵路线,每日的行程,所有情报,巨细无遗,这其中,竟是找不出半点古怪来,但这却又是最大的古怪。大家看了这样的情报,愕然之余,竟然感觉不出多少欢喜。这么着就结束了啊。没有浴血苦战,没有搏命一击,没有坚持不懈,就这么轻飘飘地打两架便跑,这八万人干什么来的?大家都算是百战沙场的将领了,竟是从来也不曾遇上过这么古怪之事。卢东篱与大家连日商议之后,也只得先修本向朝廷通报战况再说。一方面探马仍要不断派出去,谨防陈人另有诡计,一方面,全定远关上下不得松懈,继续防备,大家先等风劲节回来吧。也许身在沙漠,身在陈军后方的风劲节,会知道一些其他们都不了解的内情呢。可惜的是,风劲节基本上什么也不清楚。所以打完一仗之后,他身边的军士们欢天喜地,他自己却始终闷闷不乐。那一次劫粮,陈军是预先布了埋伏等他跳进来。可惜啊,他不是乖乖束手就擒的猎物。以前历次袭扰都是漠沙族人出手,拼着损失多少人,也要把粮食抢回去占为己有。风劲节却没有这种顾忌,他知道,隔着陈国八万大军,他不可能把粮车运到定远关,所以一打垮运粮队,立时浇油就烧,在冲天的火光之下,领着身边的铁骑,如钢刀般直插入四下合围的陈军中心去。他们没有粮车的拖累,整支骑兵无比灵活,也无比勇悍。在风劲节的带领下,所向披靡,所过之处,硬是在刀丛剑林中生生撕开一条口子。但他却并不只求逃脱,只是带着骑兵队四下转战。他的部下久经战争,迅猛强悍,虽说人数极少,但来去如风,上万陈军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合围形势,反倒不断被他们来去冲击,每次都把数百人卷入他们的包围之中,让他们就这么一小股一小股地消灭掉。就在这样的缠斗撕杀中,赵军的斗志战意越来越盛。而陈军以万人大军尚且不能奈何得了三千人,渐渐便有了些疲惫散乱,斗志消弥。这个时候,收到风劲节的烟花讯号的漠沙族全族勇士,才忽然出现,四面伏击,和风劲节精锐骑兵内外兼进,前后交逼。本已疲乱的陈军因此又是一惊,一恐,军心早散,难以组织起有效的反御和坚定的反击。明明人数仍然占优,却没有足够的斗志,挺身迎敌者少,四散奔逃者众。如此一番激战下来,陈军几乎被全歼,只有千余骑勉力逃逸而去。风劲节原本还防着自己在这一战中身死的。毕竟个人的勇武再厉害,在万马军中,起的作用也是有限的。从来将军难免阵上亡,英雄一世的人,一个不小心,让无名之辈无意中宰掉的事,多得数不清。可没想到,一仗打完,他连油皮也没磳破一块。愣愣得看士兵们欢呼连声,漠沙族长以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他,他也只得应应景地挥挥手,说几句鼓舞军心的话了。当然,危险还没有结束。这一仗打完了,他们肯定是无法通过陈军的大营,回到定远关的。他带了人马回漠沙族的驻地休整,准备找机会,去袭扰陈军后方。跟定远关来个前后夹攻,到那时,在战场上,也是一样有危险的。可没想到,他这里还没开始布署,那边陈国军队就开始撤兵了。风劲节的人马少,当然不会跑去硬冲攻击陈军的撤退队伍,只能躲在陈军回国的路上,怔怔得看他们的军队飞速离去。小刀等士兵无不欢喜莫名,这一仗结束了,他们赢了,陈国人退兵了,应该又有一段省心日子过了。说起来,这帮陈人,可真是越来越没用啊,八万人马啊,就这么不声不响得跑了。风劲节也纳闷来着呢,怎么搞的,陈军就算断了粮道,随军的粮食也至少能用一个月呢,可现在,还不到半月,他们就要回家了。这八万人浩浩荡荡跑来干什么?过家家吗?
    第七十四章灾难
    出兵之后两天,风劲节派的传迅队就到了定远关。他那边大队人马,回程速度毕竟略慢,又恐定远关这边担忧,也想知道,对于陈军忽然退兵,定远关那边有什么别的看法或情报,所以,照以往历次出征的旧例,先行派一小队人马,飞骑兼程赶回定远关,禀报一切。如果定远关有其他的命令或别的消息通报,也可以知道他的路线和位置,及时派人来联络。可惜的是,对于这件事,定远关上上下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想明白,大家只得等待风劲节全军返回再说。没想到,这支小队刚进关不久,卢东篱与诸将才把分别诸事,战事情况细细问了一遍,外头便又有传迅兵飞快来报:“大帅,这……队伍到了……”众人皆是一愣,风劲节那三千人没理由来得这么快吧。幸好这传令兵接着又道:“是从关内来的,大队人马。”卢东篱倏然起身:“多少人,还有多远?”“估计还有十里左右,看人马,怕也有两三万。”卢东篱再不多言,快步便行出了帅府,其他诸将互相望望,都难掩惊愕之色,一齐跟了出来。卢东篱行到定远关最高的暸望台前快步登台。暸望台是为了观察敌情所设,位置极高,因此空间有限,只有两名将领,动作较快,抢到位置能跟着卢东篱一起上暸望台。定远关之内,那是千里沃土,广阔平原,视野极之开阔,且天气晴朗,目光更能望远。待他们三人登上暸望台时,远方大队行军扬起的黄尘已颇为明显,虽然还看不清旗号衣甲,但人头涌涌的队伍已依稀可辨了。二将满心迷茫:“怎么回事。咱们这鬼地方,可很久没来过这么大队的人马了。”“是啊,就算以前历次增兵,也不过是几千人一队罢了。”卢东篱目光遥望远方,淡淡道:“隔得太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军队前方的人马,衣甲鲜明,仪仗华丽,必是从京城而来,但是行军扬起的烟尘,却条条而起,清而不乱,数万人马行军,竟能如此井然有序,京城里那只用来摆设,从没经过任何实战的御林军,飞虎营,断然没有这样的精兵。”“大帅的意思是说,这支队伍里,有来自京城的官员仪仗,但兵马,却是从别处调来的?”“哪来的呢?咱们大赵国,可以称得上精兵的队伍,用五个指头数都绰绰有余。”卢东篱目光定定遥望远方,沉默不语。赵国虽一向不修武备,但也不是全国的军队都是窝囊废,好好歹歹,也总有几支可以勉强说得过去的。虽说赵国因仗着三面环海而少外敌威胁,但却免不了面对海盗的骚扰。当然,海盗再厉害,顶多也就是抢掠杀戮沿海的百姓,绝对无法动摇赵国的根基,因此赵国朝廷,对此也不是十分上心。不过,世代以来,赵国为了对付海盗,沿海倒是真出过几个不错的将军,和几支还算出色的军队。而在国内,除了一堆干拿俸禄不干活的无能将军之外,确还有一两支军队,因为多次成功剿灭山贼流寇以及几次平息乱民造反的行动,而磨练得差不多,也成就了将军们的军功。当然,这些将军们打的仗,再大,也比不上国与国之间的争战,在定远关诸将眼中看来,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立的功劳再大,这些年,也一直是被定远关抗击陈军的光芒所掩盖的。卢东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派人快马去问问,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这边先着手准备再说。”二将一齐应是,不管这支军队的来意是什么,不管来的人是谁,总会有旨意或命令,需要以正式的礼仪来迎接。不管来的军队是要长驻还是暂停,这么多人,驻扎的地步,食物饮水,一切安顿都是繁琐和麻烦的。乘着对方军队还没有到,就要立刻全军动员准备,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应付不佳,平白叫京城来的官员,看了笑话。但是应诺完了,两名将领却谁也没动弹,过了一会儿,才有人略略迟疑,且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大帅,你看会不会是来增援我们的?”。这一次查知陈国大军集结,他们的确上过请求增援的文书,却一直没得到任何回应,总不成是人家陈国人刚一退兵,这边大队增援就到了吧。所以,这一句话,说的人,听的人,其实都不敢当真,可是,不知为什么,每个都莫名地感觉到一点惊惶,本能地想要找寻一些可以心的理由。卢东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已略略有些苍白,目光定定望着远方,在下属面前,还要努力压抑心头那奇异的不详预兆,强笑道:“何必站在这里自行猜疑,等他们来了,自然就知道了”风劲节派出报讯小队后不久,也领上三千人马,踏上了回定远关的道路。眼见的定远关越来越近,心头的忐忑抑郁之情越浓。虽然努力开解自己,说不定一切只是张敏欣的戏言,到底仍觉心神不定,所以当那远远的疯狂大叫传来时,他身子微微一震,心头倒反而一松,略有苦涩地想:“终于来了。”王大宝单人独骑拼命冲了过来,堪堪到了面前,那马儿惨嘶一声,屈前膝倒地,王大宝从马上滚了下来,用双手支地,用了两次劲,竟没能站得起来。可见他这一路赶来,为了把速度提到最高,已是透支了全部的力量。小刀等两名亲卫飞快下马,把王大宝扶起来,惊问:“大宝,出了什么事?”王大宝却目光呆滞地在人群中寻找风劲节的身影,然后猛扑到风劲节马前,嘶声喊:“将军,快跑,快点逃,皇上派了钦差来杀你。”一语即出,全军皆震惊莫名,除了风劲节。这一刻,他竟似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只是定定看了王大宝一眼。这个高大勇悍的亲卫,满脸都是风尘,满身都是沙土,手指因为拼力握缰和死命挥鞭而隐隐有鲜血溢出,脸上神色,木然而疲惫,眼眸中全是惊惶和焦虑。他本来,只是小小县城的牢头,在那阴暗而不见天日的牢狱中,见多世间惨状,人间不公,也很习惯地把自己当做压迫者,很多百姓认定的恶行,他都干过,做过。然而此次,面对如斯巨变,他依然觉得惊恐,愤怒,迷茫,不解,以及,无法接受。为什么当一个人,为了国家吃了无数的苦,立下无尽的功劳后,国家却要用死亡来报答他。为什么当一个将军,在外为国征战,带了一身疲惫和风尘,载了一路荣耀和功绩回来时,却会跑来一位宦官老爷,直接用一道杀戮的圣旨来施以死亡的惩罚。过度的震惊和不平,让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思考了,他只是拼命地大喊着:“将军,元帅让我通知你快逃,如果你回了城,他救不了你,也不会救你,你……”风劲节在马背上欠身,轻轻拍拍他的肩,淡淡地笑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着急,慢慢说。”他的眼神柔和温润,即使是惊惶失措,对这一切不敢置信的士兵们,和因为情绪激动和慌乱,有些崩溃迹象的王大宝在这样平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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