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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耽美 小楼传说 ⅰ (共4卷)-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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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傅汉卿,他微笑,他很平静。然而,狄一知道,他不过是努力微笑,努力平静罢了。“狄九不是我,我可以一开始不怀好意,然后慢慢真的变成你的护卫,但他未必可以。他和我不同,我们虽然受一样的训练长大,但我没有象他那样,成为最杰出的那一个,我没有尝过眼看要成为教主地欢喜,和眼睁睁失去的一切痛苦,你……”他深吸一口气,轻轻道“要小心。”傅汉卿安静地道:“我对情爱其实依然不是很懂,不是很明白,但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不可以太小心地。所以,就算你有怀疑,以后也不要再对我说了,我即然想要爱他,我即然想要尽一切力量对他好,那么,我不要听到有人说他不好的话,我不要去怀疑他,不要去顾忌太多地后果,不要去思虑他所有的真意。”“你知道他别有居心,怎么还能相信他?”“想要一个人不要骗你,最先要做的,不该是怀疑,是试探,是表现你多么聪明,而应当是相信他。如果不肯相信一个人,怎么能期待他真诚,如果我甚至不能相信他,又怎么还敢说真心想要爱他。如果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先思量一下真假,如果他的每一个举动我都要考虑一下利害,那么,这样的爱,我会疲惫不堪。而他,也会因为我的怀疑,而再不肯相信我,再不给我任何真诚。”傅汉卿笑一笑,从床上坐起来,扳着指头,同狄一算:“你看,没有人能永远说谎话,就算他同我说十句话,最少有七句是真的吧,我就是全信了,也并不吃亏。我会为了七句真话而高兴,另外三句假话,因为我并不知道,所以我也是愉快地。可我要是不信,所有的话,在我听来都要再三思索,再三考虑,为了三句假话,错失了七句真话,这是多么不合算地事。”狄一苦笑:“我从不知道帐可以这样算。”傅汉卿抬眸看他:“答应我,不要猜疑他,不要指责他……”“我可以不去当他的面指责他,但不可能不猜疑他,不过,我可以保证不对你说,不扰乱你……”狄一叹息着替他拉好被子“你……有什么需要?”傅汉卿知他指的是什么,也并没有什么脸红羞涩,淡淡道:“我没关系的,他很小心,没有伤着我。”虽然他的反应,和正常人初有情欲之事,全然不同,但再奇特的事发生在傅汉卿身上,狄一也不会吃惊,所以点点头,也就不多问了。只是到底忍不住叹息一声“只是,我还是放心不下,他和你不同,你以前是冷漠,就是麻木不仁,但他和我都狱里走出来的人,我们这样的怪物,残忍起来,没有象。”“就算是残忍,也是我先施诸于他。”傅汉卿轻轻道“我的老师说过,每个人的路都只能自己去走,每个人的难关,都只能自己突破。我种的因,我来承担后果,我造成的局面,我来面对。”狄一笑笑,扶他躺下:“我原是担心你不明白,现在即然你都很清楚,我还说什么,你好好休息,我替你守着外面。”他再次替傅汉卿掩好被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门。回手掩了房门,眸中那淡淡的笑意,便立时褪尽。他知道,他错了。他不该把傅汉卿生生从那个安全宁静的世界里拉出来。以前的傅汉卿,太过冷漠残酷,而现在的傅汉卿,却又过于内疚不安。从壳里走出来的人,可以有足够的聪明,感知一切,可以有足够的智慧,面对纷繁。然而,却再无足够的冷酷,来保护自身。这个世界,人不能太冷漠,却也不能完全不冷漠。以前,那个傅汉卿憨憨傻傻,仿佛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懂,总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自己的念头,说着不为世所容的话,做着让所有人震惊的事,而现在,他太温和,太平静,太体谅,太柔顺。那个总是做傻事说傻话。让人又气又笑又无奈地傅汉卿,他还会回来吗?狄一叹息,他不知道。静静地躺在床上,傅汉卿仍然没有睡意。爱一个人,努力地爱一个人,回报一份感情,感受一份心意。一切一切,对他来说。都太陌生。不为任务,不为论文,不为其他的一切。抓住这一世有限的时光,去努力地爱,努力地寻求不分离。然而,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可以做什么?就算走出他的壳,对于情爱,他最多也只比以往多了些感知能力,他能够感受别人的心意,知道有人善待他,有人对他好,有人对他有感情。但也仅此而已。如何谈情说爱,如何巩固爱情,如何营造爱情。一切一切,他全无经验。他所知的。无非独占和掠夺,无非逼迫和凌辱。他所历几世的经验。不可借鉴,张敏欣给他看的一切耽美小说中地故事,不可相信。他不是天才,他不是神,他不知道去开始他完全不懂的这一切。若能象以前那样,不知世事,或是根本不理会世事倒好,可以傻乎乎随便抓住一个人。肆意地问,怎么爱一个人。怎么追求一个人,怎么表达心意,然后再一分不差地照章办事。但是不可以,那个完全不管别人心情,不理世情百态的自私家伙可以这样做,但现在,他知道,不可以。这样的问题,容易让人难堪,这样的问题,让人不易做答,这样的问题,就算问来地答案,怕也无法真正照抄照行。身在这个世界,必须服从这个世界的规则。然而,去服从,去遵守,是一件那么辛苦,那么疲惫的事。那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理会的阿汉,其实是极幸福的吧。傅汉卿迷迷茫茫地想着,伸手抚摸肩上的伤口。在最激|情的时候,狄九也小心地注意,不要震动他的伤口。在最疯狂的时候,狄九也分心顾及了他的需要。没有疯狂而肆意地侵犯,没有任性而霸道的伤害,没有不顾一切地掠夺,狄九和所有其他人都不同。在那些迷乱地喘息声里,他不止一次说:“再也不要找其他的情人。”“再也不许,找其他地情人。”“你即选了我,我即应了你,以后,就绝对不可以……”那个交融的时候,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傅汉卿知道,狄九一次次的重复,在意的,绝不仅仅只是神教的颜面。无论动机是什么,无论仇恨有多深,你是不是,仍有一点点爱我?那么……就这样让我努力来爱你,会不会,让你渐渐淡忘曾经的伤害。就这样让我努力握紧你的手,会不会让你慢慢记住,你也被需要。就这样让我用力抱住你,会不会让你慢慢不再那么冷。我想让你,不要一个人,一个人,那么,那么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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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天真愿望
    只是今次同行的多了几十人。夜叉王带领着一干下属,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大家都是轻装快马,只傅汉卿坐的照旧是一辆马车。傅汉卿现在也开始反思自己的不对之处,为着自己的懒惰而拖慢大家的行程,略有些惭愧。好在大家都觉得,身为教主,有一辆马车的特权并不为过,所以就连夜叉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倒是傅汉卿自己略为不安,上车之时还在考虑要不要开口说和大家一起骑马赶路,正迟疑间,听得耳旁有人淡淡道:“怎么不上车?”话犹未落,人已拖了他一起上了马车。傅汉卿怔怔望着狄九:“你怎么……”狄九看似极自然地揽着他坐下:“我们即是情人,当然要坐一辆车。”这时候车门还没关上,将行诸人,与送行的一干人等,这等亲昵之态,个个看得一清二楚,这等暧昧之词,人人听得半字不差。眼见诸人目瞪口呆。狄九倒还似没事人一般:“怎么还不走?”他瞪狄一一眼“赶车你该会吧。”狄一一语不发,竟真的坐到车辕处去提鞭子。夜叉催马来到车前,冷声问:“你们搞什么鬼?”狄九大大方方抱着傅汉卿不松手,理直气壮道:“我们能搞什么鬼?我们的关系,你要是还看不出来,等会儿去问问凌霄,叫他给你解释一下。”“你……”夜叉霜雪般的面容怒色隐隐“你们怎么能够……”“怎么不能够?”狄九冷冷打断他的话“你想跟我说什么,伦常,道理,体统?”夜叉目光冷冷在二人身上打了个来回,这才强按了怒气道:“修罗教对欢好之事,向来只求兴之所至,情之所钟,断无世俗之人的陈腐规矩。但你们一个是教主,一个是天王,本不宜有太多私情牵扯,更何况在下属面前,如此行事,太不象话。”狄九冷然反唇相讥:“哪一条教规上写了教主与天王不可有太多私情牵扯,麻烦夜叉王找来给我瞧瞧。我与他之间怎样亲近,本是我们的私事,只要不误公事,谁有资格指责半句?如果觉得我们不象话,夜叉王大可不必委委屈屈与我们同行。”夜叉眼中杀意一现又隐,森然盯了狄九一眼,这才冷然策马行开。狄九竟惟恐刺激她不深一般,复又朗朗然大笑了几声。其实他硬要挤上车与傅汉卿同乘,说到底不过是害怕傅汉卿先不顾轻重地胡乱叫他罢了。以他对傅汉卿的了解,这人做事极之任性胡闹,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想法立场。以往就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在下属面前难堪到极点。如今这情人的关系即已确定,没准傅汉卿就能不经思考地当众亲亲热热叫他上车。以前在凌霄等人面前出丑也就罢了,谅这帮小子也不敢多嘴,而且以后有的是机会杀人灭口,若是当着夜叉及冥军的面,置身于当初那样的尴尬之中,却绝不是狄九可以忍受的。即然如此,倒不如自己大大方方,当众表明与傅汉卿的关系,先一步自己上车,先一步做出足够的亲热姿态。反正再惊世骇俗的事,由魔教中人做来,本就理所当然。只要在所有人眼中,自己才是主动控制一切,决定进退的人就好。然而,本来他不过是抱着替自己先一步解窘的想法来这么干,没料到却能把夜叉王给激怒了。刚才夜叉几次三番欲要动手,到底是顾忌着他加上傅汉卿和狄一,三人的实力太强,不得不强行按捺罢了。身为天王,本来就和其他诸王心结极深,看到夜叉这番敢怒而不敢发作的样子,狄九竟觉得极是痛快,长笑声中,倒是把这番强自做作之下的许多不痛快给忘怀了。再冷眼一扫四周,凌霄等弟子的愕然,卓云鹏等人的震惊,无不清晰入目,狄九忽然觉得,同傅汉卿的所谓情人游戏,好象也不象想象中的无聊且难堪,倒有些意料之外的好玩了。看看这帮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真是可笑极了。就这么一路肆无忌惮的回总坛去,到时,真不知道那帮子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狄九莫名地兴奋起来,简直恨不得立刻回到总坛,好让他观赏其他诸王的有趣脸色了。一念至此,他淡淡看狄一一眼:“赶车。”复又漠然扫了卓云鹏等人一眼“你们也别送了。”话音未断,他已信手关了车门,再没有人能看得见车中情形。到了这一步,估计在场所有人里,唯一能保持镇定的,只有狄一了。听了狄九的话,他连眼神也没变一下,只是平静地起鞭催马,马车即然启行了,其他人当然也不敢再耽误,就是再惊愕再愤怒再不解,也只得跟着一起动身罢了。卓云鹏等人虽得了命令不必送行,到底还是守在远处,一直等他们去得见不着影才敢动弹。卓云鹏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我的天天王和教主是这种关系。”修罗教弟子对纲常理教的观念本来就异于常人,倒也不至于为这事生出什么排斥不屑不赞同的想法,只是感觉无比后怕罢了。“怪不得那天听说咱们送了个美男子到教主床上,天王会气成那样,怪不得这几天,天王和教主都一直心情不好,怪不得……”忽然间想通了所有的谜团,卓云鹏不免出了一身的冷汗。往天王的情人床上送美男子,这这这,亏得他们能一直完完整整活到现在,真是太幸运了。耳旁适时传来副坛主的声音:“看今天天王和教主的样子,想必是误会冰释,重拾旧好了。”“肯定是的。”卓云鹏断然道“小情人吵吵架,闹闹别扭,那也是意趣,要是真翻了脸,不止是咱们教中有大变,只怕咱们的性命也保不住。”副坛主连连点头,小声道:“是啊,以后可再不能随便给上司安排暖床的了,万事都要等打听清楚再说。”卓云鹏也是点头不止。“不过这样也好,天王与教主这样亲密,至少他们之间不会有内斗。”副坛主几乎是有些欣慰地用仅彼此可闻的声音说。几乎对每个修罗教资深弟子来说,高层的内斗,都是他们最大的忧虑。卓云鹏闻言脸上笑容一凝,复又展颜微笑点头:“说的是。”然而,他口里虽附和,心中却未完全认同。其实在很久以前,有过一任夜叉王,他与教主就是情人。而教主在掀起高层血腥内斗之时,杀的第一个王,就是夜叉王。那一任教主,名叫狄靖!马车门一关上,傅汉卿就忍不住问:“你干嘛要这样气她,同夜叉王不和的话,对你影响也不好的。”“有什么关系,夜叉王是诸王中最任性的一个,从不曾同任何人友善过,我也无谓讨好她。更何况……”狄九似笑非笑望着他“你不喜欢我在这里陪你?”傅汉卿摇摇头:“不是的,只是我也知道一些常理和规矩,就算我们是情人,你在大家面前,其实没必要这么……“狄九简直要大笑了,常理和规矩,原来你也知道啊。当初肆无忌惮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些最诡异最叫人难堪的话,那时你怎么不管常理,不顾规矩。傅汉卿看他神色,就知道他仍对旧事耿耿于怀。傅汉卿总觉得即然彼此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便该坦诚相待,对于自己的许多错误和愚蠢行为,也该有个说明,虽觉措词困难,却还是努力道:“其实当初我……“然而,狄九根本不打算听,笑着将他拉进自己怀里,低了头去亲他的脖子。傅汉卿不觉缩做一团,轻叫:“你做什么?”“做什么,有情人在一起,当然要做快乐的事。”狄九低低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在他有任何挣扎之前,已按住了他,低声道:“汉卿,不管走到这一步是为什么,我都会尽力好好待你。”傅汉卿怔了一怔,忽得伸手回抱他,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叫我阿汉,我熟悉亲近的人都这样叫我。”阿汉?狄九微微挑眉,我叫你阿汉?那你叫我什么?阿九?他自己有些恶寒的抖了一下,然而却并无迟疑,淡淡一笑,轻唤:“阿汉。”马车一路前行,车门紧掩,谁也不知道车里正发生着什么。只是时不时,有那高高低低,或深或浅,或张扬或惊讶的笑声传出来。漫漫行程,笑语声声,只可惜,听到这一连串笑声的一干人等,大多数是头上冒汗脸色惨淡。尤其是凌霄等人,这一路奔波,已是受尽了傅汉卿的怪异行径,和天王的糟糕脾气的诸般折磨。大家提心吊胆谨小慎微地过日子,好不容易把小命留到现在。教主好象有点变正常的迹象了,怎么天王又变得不正常了,而这一次发怒的却是,杀人手段比天王有名许多,脾气却未必比天王好的夜叉王啊。所有人看着前方那个明明无限美好,却连背影也散发出强大杀气的冰雪美人夜叉王,人人都有哀声惨叫的冲动。天啊,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这一场沉闷的,痛苦的,难熬的行程,在他们的日夜兼程下,终于在一个多月之后,接近了尾声。他们这一行人马,踏进了通向总坛的大沙漠。这一个多月来,夜叉王一直努力按捺着自己的怒气,忍忍忍,百般苦忍,都快忍出心病来了。而其他小弟子们,人人紧崩着神经,紧崩着心,时时刻刻担心着随时爆发的火拼,随时降临的大战,也都一个个精神恍惚,脸色灰败。然而,把其他人整成这副模样,狄九自己其实也并不特别自在舒服。他进马车,本来不过是想先一步把傅汉卿可能做的事自己主动做完,后来也觉得能把夜叉王气成这样挺有趣的,但以他的性情,一个多月的行程,要长时间窝在马车里,也觉得气闷得很。算身边有一个长相还算英俊,性情还算温柔的所谓情不可能真的直接就在马车上去胡天胡地。顶了天,也不过是亲两下,抱一抱,小小调笑一番便罢。更何况,就算是做情人,狄九也没打算过太委屈自己去装情痴情圣,有情饮水饱的怪物。象他们这样的性情的人,也不可能一个多月仅仅耳鬓厮磨地亲近,卿卿我我地谈情说爱,就觉得人生满足充实了。只是,戏即做到这个地步,再要把傅汉卿一个人抛在车里,自己出去策骑奔行,又有所不妥。好在他原本让凌霄随身备了许多关于武林掌故,和江湖势力的资料,平时就算是赶路之际,若有空闲,也会拿来细看。现下即觉无聊,便让凌霄把身上带的所有资料全送上马车。他平日除了与傅汉卿说说笑笑,调笑亲热,并肩懒懒看沿途风物之外,便手不释卷,细看这些资料。傅汉卿也从不缠他扰他影响他,困了便睡,懒了便躺下,醒过来了,有了精神,若他仍聚精会神,细看卷宗,傅汉卿也一声不出地悄悄靠在他身旁陪着他,一直到他放下卷宗,有心情时,再同他闲聊说笑。傅汉卿一切都很好,在他需要安静的时候,从不发出声音,从不打搅他,唯一的问题是,傅汉卿太喜欢赖在人身上了。醒着的时候,一定是紧紧靠着他的,就算要睡觉了,也一定要抱着他。纵然狄九自己要看卷宗,傅汉卿也会小心地蜷在他脚边睡觉,抱了他半边大腿,方能心满意足地睡去。有时候狄九也觉得不耐不适,乘傅汉卿睡熟之际,便悄悄地挣了开来。照他原来的想法,这家伙睡死过去时,天塌下来也不会醒,此时挣脱自是无妨的。没料到,才一挣开,傅汉卿就不安地满车乱滚,双手四下乱抓。狄九无奈,送过一只手过去,看他抓住了,高高兴兴搂进怀里,接着安心睡大觉。狄九有些哭笑不得,凑过去小小声问:“阿汉,为什么睡觉非要抓住我?”傅汉卿眼也没睁,迷迷糊糊地答:“冷!”狄九为之气结,冷?开什么玩笑,内力练到这种可怖的程度,居然还会怕冷?然而,傅汉卿就是怕冷,就是不肯一个人独睡,哪怕睡得晕天黑地,也必要抱着他的身体的某一处,才能安心。就算只是施舍般在看文卷时,把左手递给他抱一抱,握一握,紧抓着不放,他也觉得异样满足。狄九为了傅汉卿这个奇怪的习惯很是头疼,在以后的许多年里,他用过很多方法,想让傅汉卿改掉这个睡觉不安生,睡相不好看,一睡着就如八爪鱼,非缠着别人身体不放的坏习惯。他试过一连盖七八层被子到傅汉卿身上,他试过在傅汉卿身边生起八九堆火,他试过在沙漠里最炎热的时候,把睡觉的傅汉卿带到太阳底下。但是,一切一切,通通没有用,只要他在傅汉卿身边,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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