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医 老草吃嫩牛-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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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是要断粮的。。。不过牛嫂及时出现提供存粮。。。想抱怨更新晚了的就请不要说出口了。。。
冒着被扣工资的危险来更新。。正被感冒折磨中,口气不好请原谅。。。by代理编辑某扬
……
奇怪的现象
鱼悦和田葛等五人换了当地人穿的那种宽大的长袍,也齐的太阳光还是非常强烈的,这样的衣衫成了当地人首选的衣服,纯黑色的大口袋一般的布料把人从头盖到脚,只露出一点鞋子的影子。
“你说,他们穿内裤了没有?在这里面。”萧克羌拿着一个摊贩上贩卖的水果一边抛一边问。
鱼悦他们没有回答萧克羌因为憋闷了太久而说出来的话,最近实在是令人烦躁的每一天,从早到晚地憋闷在巨大的几间书库里,如果说新的面孔和生命的话,大概就是偶尔被风沙吹到窗口的辛劳的植物种子了。那种干旱地区特有的植物,生命力非常坚强的灌木植物的种子。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集市,当地人每个月头在这里交换物品,钱和物都可以流通。鱼悦今天带大家来也是散散心,除了他,所有的人对书库里的生活都是无法接受的,这样的安静,这样的寂寥,并非习惯了闹市的人可以接受得了的。
空气里扑面而来的香料混合味道,掺杂着人的汗酸臭、食物的腐烂味道,即使如此,大家依旧逛得非常的有兴致——哪里都比那几间沉闷的书库强!这里的集市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也有有些差别。在集市的市头有许多憨傻的人在那里面无表情地乞讨着,这些乞讨者人数众多,单单这个小集市外环,就聚集了几十位那么多。
一队神情低落,面无表情的人缓缓地从鱼悦他们身边走过,鱼悦他们惊讶地互相对视了一下。一级暴虐症?人数还不少呢!
“您该去看乐医了。”鱼悦抓住一位从身边走过的老先生提醒。
卖水果的小贩把水果一个一个地从秤上拿下装袋子,一边装一边插话:“先生们是外地人吧?”
萧克羌奇怪地看下他,今天大家不是穿得很当地人吗?小贩笑笑:“也齐是没有乐医的。”
鱼悦他们很惊讶,小贩把萧克羌递给他的零钱收好,他拿着一方大毛巾出来,擦起了本来就很亮了的水果:“也齐的人,会每天去寺庙,任何寺庙都可以,那边有人唱祝祷词,听完可以坚持三天。”
竟然可以这样?太令人惊讶了。鱼悦他们决定去附近的庙宇看一下。
“听到乐医不再是唯一,有些失落的感觉。”田葛突然说了一句话,鱼悦笑笑:“这不是挺好吗?”
缓慢的钟声,有节奏地撞击着,一些当地人缓缓泡在沐浴池的香料中,互相说着闲话,打趣着。寺院内的祭祀者分发着一些奇怪的食物给这些当地人,等当地人从池子里浸泡完毕,他们会就着一些寺院特有的饮品吃下那些食物。
鱼悦小心地咬了一口那种和普通的糕饼一般大小的食物,说实话,味道并不美妙,甚至难吃至极。
“快吐出来少爷。”杨老伯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鱼悦呆了一下,还是把嘴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他奇怪地看着杨老伯。
“这些食物是抑制一种内分泌的食物,人的大脑每天需要很多的微量元素的补充,我们的喜怒哀乐都来自我们特殊的脑神经,当这些神经出现麻木的状态,暴虐症自然不会复发,虽然这样不必再去看乐医,但是,少爷,随着年纪的增大,人逐渐会变得反应迟钝,记忆力减退,最后变成痴呆者。”
听完杨老伯的解释,鱼悦他们想起在集市外乞讨的那些呆傻者。原来是这样。
“政府、乐灵岛还有乐医仲裁所,每年都不是要求每个乐医要做最少十次以上的免费医疗援助吗?”田葛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没人愿意来的,尤其是也齐这样贫穷的地方。田少爷恐怕不知道,塞尼亜这样的地方,贫穷、没有资源,连政府都放弃了的死地,除了原住民,没人愿意来这里。那么高的治疗费,技术高的乐医不会来,技术不好的乐医,抑制的效果和寺庙是相同的,三到七天,来寺庙是也齐人为自己选择的生存方式。”
杨老伯说完小心地看下鱼悦,他此刻已经想起,他监视的任务完全失败了,而且还是自己蹦出来的。
“帝堂秋说,腐烂的乐医界需要改革,这一点真的没做错,虽然他算计的东西也许是以自身环境出发,可是这一次,总算是没支持错人。世界上何止一个也齐,之前小店市的冷冻库,我看资料,最老的一具冷冻体,已经放置了五年了。乐医的垄断,高昂的教育费、治疗费,这一切不止是乐医累,更是波及到了这些最底层的人。”鱼悦说完冲刘君点点头,刘君把背后背负的箱子递给鱼悦。
空旷的集市一角,一首古老的曲调轻慢地传来。
田葛惊讶地看下坐在那里,神情肃穆演奏的鱼悦。这首曲子,是最近刚刚在书库里发现的,这首曲是匹配了歌词的,在几十万本曲谱里,这是唯一的一首匹配了歌词的曲调。乐医的曲除了为了加深概念的童谣,大部分基本没有歌词——当然除了古曲,歌词被认为是局限想象力和破坏曲子整体性的非正统性的表现方式,在乐医最初的年代,它就已经不再被乐医使用了。这些天,大家从不同的地方找出那样的发丝弦,就在那本最后的曲谱里,鱼悦他们找到了第根发丝弦。
跟随着鱼悦精湛的演奏,田葛缓缓默念着:
1
音乐祝福的世界,乐已经死了,满是尘埃的琴键
又开始了变调演奏 把曲翻来覆去折磨
忘记心弦的主祭 没有灵魂点燃的灯。
空洞的曲调,送我们到神的绞架上。
远离算不了什么,伟大的音乐之神已经遗忘了我们,
心花不再为麻木者开放,乐者离开了曲的乡,
在岁月的长河里,乐者带着厚重的蓑衣,流离,
出入上流世界的河,假意体恤着善良的民。
2
乐者加速了死亡,世界不在清晰,在节奏河,
转世后安静,世界没有了舞者,咏唱者憋住了歌,
时间的黑箱中坎坷着,窗外再无安慰的光,
音乐开始,听不到结束的歌。
我的孩子啊,可有温暖笼罩你,再没有母亲温暖的摇篮歌。
琴弦不在是母亲的爱铸就,拨弄间温情无果,
不同的人生,在无数轮回里徘徊,就像四季花的年复飘零,
开后又腐烂,唯独没有母亲的歌。
3
时间的黑河,琴弦忍不住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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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砍伐后的情歌,相爱者祭祀无情的歌,
谁杀死了音乐和我的孩子,透过黑色的河流看不到断裂的弦歌
找不到窗子的屋 ,没有光线的抚摸。
再看,我冰冷的怀抱,孩子你们在那里?
再看,岁月轮回中一次一次的寻找着,
再看,我葬礼上没有想起妈妈的歌,
有刹那,我好像看到了,在祭祀中,你们的笑容,你们的歌……
乞讨者麻木的瞳孔转动着流下了眼泪,贩卖者停止了吆喝慢慢向这边走来,就连寺院里的僧人都慢慢地走出他们的祭奠台,他们聚集在鱼悦周围,缓缓地坐在那里。不是为了暴虐症或者其他的什么,大家只是来单纯地倾听这美妙的沁入人类心脾的音乐,这样的歌,在也齐已经多少年没有演奏起来了。
“你哭什么?”萧克羌惊讶地看着哭泣到换不上气来的杨老伯。
杨老伯没有回答,也许有些东西只有他才清楚吧。
也齐的日照时间是如此的昂长,当太阳缓慢地落下后,鱼悦停止了演奏。他的神情是满足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纯地为了演奏和表达什么而演奏一曲了,手腕上的记号越来越亮了,鱼悦温柔地抚摸着那对蓝色的镯子,那个人,距离陆地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这令他整个身心都带满了期盼,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去了莱彦后就断了消息的人,他到底怎么样了?鱼悦很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昨天没有更新,因为牛嫂实在是太疲惫了,没有精力更没有时间来写文。今天,牛嫂好不容易给出了一章稿子,某立刻就给大家发出来了,希望大家能够体谅牛嫂的辛苦,在这里某代牛嫂给大家鞠躬了!
另:今天有可能有两更的机会,如果有,某会在晚七点半到八点准时贴上来;如果没有,将不再公告通知。by代理编辑某扬
…
沉默的炮灰
榔头瞪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已经用这样愤恨无比的眼神瞪了他整整一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而且他有继续瞪下去的想法。
“知道吗?这个美丽的世界有一种船只叫贼船,上来了你就下不去。”蝴蝶君倒是很惬意地盘腿坐在莱彦这家细小的乡村旅馆的破旧硬板床上。对于榔头的愤恨,他很理解并且表示深切的同情。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黑道的找你,现在白道的也到处发通缉令。”榔头眨巴下瞪得干涩的眼睛,放松下眼皮,这个家伙可算是说话了。
蝴蝶君再次扯着那床破旧的棉被叫身上暖一些:“想知道?”
榔头点点头,他非常地想知道,自从和蝴蝶君在一起后,世界就没安生过,这个家伙好似莱彦的全民公敌。被人追赶、围堵,全世界都在抓他,生平第一次榔头为自己的爱管闲事而后悔,这些天他连莱彦国家乐医仲裁所的边都没摸到,他就满世界地跟着这个倒霉蛋蝴蝶君世界大逃亡了。
“恩……我怕我说出来,你不会相信呢。”蝴蝶君显然并不想告诉榔头。
榔头咬牙切齿地走到他面前,把他拖出被子,接着,榔头推开窗户,头朝下地把蝴蝶君吊在窗户外。此刻外面真是大雨瓢泼,这场莱彦的大雨已经下了三天三夜,并且毫无停下的意思。
蝴蝶君就这样被浇灌着,那些水抽打在他本来就不太健壮的身体上,榔头从上面俯看着他,看着那些冷雨从这个人的肚子流到他苍白的脸上。蝴蝶君没有求救,他无所谓地吊在空中,像个物体一般没有生命地那么呆着,被强烈的风吹着摇动着。
终于,榔头放弃了,他把蝴蝶君拽回屋子,丢到地板上,关起窗户。
蝴蝶君坐在地板上,慢慢脱去衣服,脱了个精光,他的皮肤是苍白色的,白得已经发青,榔头借着室内并不亮的光线看到了他背后一个圆形的伤疤,那个痕迹榔头很熟悉,枪伤,在心脏的部位。围绕在伤疤周围,是一只五彩蝴蝶纹身,那只蝴蝶的翅膀是破碎的,不全的。
静寂中,蝴蝶君脱完衣服,慢慢爬进那个被窝,小声地叹息了下,他怕衣服弄湿被窝,那样最后的温暖就感受不到了,现在,这样的效果很好,被子里依旧有刚才的温度,很暖。
“你知道,财政厅吗?”蝴蝶君在温暖过来后,终于问了榔头一句话。
榔头看下蝴蝶君:“我是个粗人。”
蝴蝶君裹紧被子,卷成一团滚进床铺的角落,那里是这个屋子里距离榔头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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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在莱彦做了二十五年的国家财政厅厅长,在莱彦这个地方,有这样一句话,我的外公是皇帝陛下的钱包。”蝴蝶君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缓过来的味道,刚才那场冷雨把他浇灌得几乎背过气去。
“就你?”榔头不相信。这样无赖的一个人,能有那么高贵的出身?在吴岚他是酒街的痞子,在这里他浑身上下都显现一种终极无赖的形态。
“呵,对啊,就是我,别看我这样,我家孩子的初级读物是国家财政史,而我,十岁不到那本书我就倒背如流。我爷爷有十二个孙子,刚好一打,而我是最聪明的那个,因为我聪明,所以我爷爷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带我进入财政司,他对我说,你最聪明,所以希望你能在成为炮灰之后,能够利用你的智慧生存下来。于是,我就成了那个继我爷爷之后我们家的第二代炮灰……”
“为什么是炮灰?”榔头插言。
角落里,蝴蝶君的笑声慢慢传来:“恩……炮灰啊,无谓牺牲的人;替罪羊;垫背的。字面上就是这个意思,你觉得莱彦的经济状况如何?”
榔头想了下:“在闭关锁国后,社会安定,未受强大波及,应该是很好的。”
蝴蝶君沉默了一会:“我要说,在五十年前开始,这个国家就是这个世界最贫穷的国家你相信吗?”
榔头理所当然地摇头,别说他,是个人也不会相信,莱彦的财政状况能在国民的生活里完全的体现出来,这样的情况还活得如此自如,很不容易了,如果没有强大的经济积累,绝对不会如此的。
“我就知道,是啊,谁会相信呢?除了它真正的知情人,恐怕还真的没人能相信呢。知道吗,乐灵岛是莱彦最大的债主,这个国家欠乐灵岛四十二年的乐医治疗费,除了表面上付出的,暗地里,都是以国债的名义抵债的,那笔庞大的数字已经累计到,这个国家举国上下勒紧裤腰带三百年都还不起的天文数字。莱彦真正的情况恐怕连塞尼亚都不如。”蝴蝶君的语气里充满着讥讽的味道。
“为什么会这样?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榔头拉过椅子丢到床铺前坐了下来。
蝴蝶君那边再次向里靠了靠,他是真的害怕,外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寒冷,那雨水,冰凉刺骨。
“我不会丢你出去的,我想知道,告诉我吧。”榔头觉得他触摸到了什么东西,最隐秘的东西,似乎,这次的莱彦之行得到意外的情报了。
“……这个计划,大约在六十年前就制定好了,我的外公那个时候只是财政司的一般人员,他的崛起犹如一个传说一般,经济天才、皇帝信赖的挚友、青年人学习的对象,这些光环造就了我们那个帝国第一的鼎盛家族,那个泡沫一般的家族。我的外公,其实从他出现开始,就注定卷入了这场阴谋,每一年,每一年呈现给国民的虚假数字,所有的国民都认为这个国家是富足的,是充满希望的,事实上,每年这个国家的财政收入都填补了一个看不到的黑坑,我想那个黑坑现在已经浮出了水面……”
“有风?”
“是,莱彦这五十年,一直暗地里支持着有风这个乐医组织,除了支持乐医组织,它所有的收入都拿来进行战备储备了,国债,粮食期货,那些看不到的可怕的囤积,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一个国家的税收是可怕的,工商税、农业税、增值税、营业税、消费税、资源税、印花税、个人所得税、企业所得税、关税、农牧业税,还有各项专卖专款、基本建设收入、罚没收入、教育费附加收入、国家资源管理收入、杂项收入、捐款收入等等,每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五的收入来自于民,一般也必须用之于民,可是,除了表面上的东西,国家真正的囤积全部悄悄地被分流消化了,这种消化的做账人就是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是对皇帝宣誓过的命定炮灰。”
“我不敢相信……”
“是啊,谁又能相信呢?九年前,举世震惊的莱彦财政第一巨头突然自杀,遗书上我爷爷写了长达五万字的忏悔录,他就这样死了,而他的孙子,第二代炮灰的我,就这样带着大笔的国家资产消失潜逃于国外,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改名叫蝴蝶君,一直在国外生活着,那些不存在的宝藏就像定时炸弹一般捆绑在我身上,原本我以为一辈子那样也好,默默无闻地就那么平安地活着吧……”
蝴蝶君突然陷入某种回忆当中,突然闭了嘴,榔头思考了一会,他的脑袋和经济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懂得,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蝴蝶君没有撒谎。所以他站起来给蝴蝶君在暖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蝴蝶君伸出手,接过那杯水,十分感激:“谢谢,你真好。”
榔头顿时尴尬:“靠……瞎说什么呢!”
蝴蝶君笑了下,一口气喝去半杯:“真的,你是个好人,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人挺好,我大哥说,会喝酒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所以他定了那个规矩。”
“那个十二杯吗?”榔头问。
“恩,那个十二杯,我大哥怕我会不幸福,也算是一种保护我的方式。其实他这样说,傻瓜才会喝那些东西。呵呵……”蝴蝶君突然愉快地笑了起来。
榔头大窘,扭头看窗户:“鬼才相信你,那个……按照你的意思,莱彦是最不该追杀你的,为什么现在他们又找你了?你那个大哥又是谁?”
蝴蝶君把空杯子握在手里翻转着:“大哥就是大哥,他是世界上唯一没有任何要求,无私地照顾我,分享我秘密的人,他相信我。至于为什么莱彦会追杀我,这很正常,老皇帝死去了,新的皇帝登基,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带走了一座巨大的金山银库,面对一无所有的国家财政赤字是个人就会着急吧?看样子那位老皇帝死于突然,这下,我爷爷那份遗书成为坐实了的证据,于是我这个早就潜逃了的卖国贼,终于被正式地摆到了台面上,新皇帝要给上下一个交代,我能想象那个小可爱登基后那张吓白的小脸蛋,他总是胆小的,小时候,我……总是欺负他,那个时候我认为皇帝比较宠我,所以我……总是欺负他,我看不惯他懦弱,我看不惯他无能,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爷爷那张悲伤的脸,所有的人都放任我,那个时候的我……是多么的骄傲不羁,我谁也看不起,我认为我是这天地间第一的聪明人……呵呵……他一定害怕了,我知道的,那么强大的一笔欠债一定吓坏了他,所以他慌张地把老皇帝一直悄悄圈养的恶犬放出来支撑台面,恩,还算聪明,挂出了这么好的理由,闭关锁国,其实是锁国赖账吧?于是,两代炮灰,应招出笼,热气腾腾地被挂了起来,就是这样!他找我,他需要我,与其说需要我,不如说是他需要我爷爷那笔所谓被吞没的钱财,事实上,那笔钱,是不存在的,从来就没有过的,那些东西不过就是一张假账碟片,一笔充满腐臭的烂账,一个令全国恐慌的真实的谎言,就是这样!”
榔头默默地呆了一会,突然烦躁地站起来:“那么,有办法为你洗脱罪名吗?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要背负这样的东西呢?你有证据吗?如果有,就把自己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