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蚩尤情仇记仓颉密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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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大事啊。”
炎帝又哈哈大笑起来:“仓颉啊,你真会说话,真会说话……”此时,除祝槐外,众人都微笑看着仓颉。炎帝又扭头对穰芩子吩咐:“你带仓颉歇息吧,给他安排一个好的住处,让他好好睡一觉。”
这时,仓颉忙将小羊皮和骨片往皮囊里装。黑虎从地上衔了一块骨片递给仓颉。众人都惊奇地看着毛皮乌亮的黑虎。炎帝用手摸了摸黑虎,对仓颉说:“这大犬真是你的好助手啊。”仓颉笑了笑,算作回答。面带微笑的穰芩子拉起仓颉向大殿内侧走去。芹姬看了看炎帝和祝槐,也跟着仓颉离去。
祝槐看着走进殿侧的仓颉,不屑地说:“嗐,有啥了不起,不就画了些歪歪扭扭、乱七八糟的符号吗?哼!他有超人的武艺么……”炎帝看看祝槐,摇摇头,啥也没说。
万里无云,仲春的太阳照着大地。执着的念头宛若生命中最炽烈的火焰,将巴英对仓颉的思念和爱熔铸成果敢之剑,此时,身穿皮褂数根发辫垂肩的巴英,骑马飞驰在黄土塬。三年过去了,时间并未淡化巴英心中最初的爱。长成漂亮又具游牧姑娘气质的巴英,不顾父亲巴江的阻挠和母亲乌额吉的劝导,毅然不辞而别,带着仓颉的虎牙项链和小铜刀,沿东南方向一路寻来。
嘴唇干裂,蓬头垢面的巴英,刚骑马奔到神鹿部落山垭口,两眼一黑,就昏沉沉从马上跌落下来。此刻,刚从山林中采集归来的黄娘和石娃娘,发现了倒伏在地的巴英。黄娘急忙跑过去扶起昏迷中的巴英,黄娘看看巴英,焦急地呼喊起来:“姑娘,你醒醒,你醒醒……”石娃娘蹲在一旁,替巴英掐着人中|穴位。过了一阵,巴英慢慢睁开晶黑的双眼。巴英看看黄娘和石娃娘,有气无力地问:“阿妈,这,这是神鹿部落么?”黄娘点点头:“姑娘,这是神鹿部落。你找谁呀?”
巴英顿然有了些精神:“我,我终于,终于找到了……”说完,巴英又晕了过去。这时,桑芸和枣花也从山林走出,几人便架起巴英朝台地上的议事厅走去。
议事厅内,黄娘怀中的巴英又慢慢醒来。桑芸忙递给巴英一陶碗清水,巴英用颤抖的手接过陶碗,仰脖将水一饮而尽,然后,巴英长长吐了口气。桑芸看着巴英脚上的毡靴,又看看巴英头上的发辫和颈上的虎牙项链,问道:“姑娘,你不是附近部落的吧?”
巴英慢慢挣扎坐起,对桑芸说:“大姐,我是草原白狼部落的巴英,我来神鹿部落找仓颉哥。”巴英说完,取下颈上的虎牙项链,又从怀中摸出一把小铜刀,对桑芸和黄娘几人说,“你们看,这是仓颉哥留给我的纪念物。”黄娘仔细看着小铜刀和虎牙项链,连连说:“喏喏,这是仓颉的,是仓颉的。”此时,秀美的仓碗背着一大背篓山菜,放在议事厅外,也走进议事厅。枣花指着黄娘和仓碗对巴英说:“口歪,巴英姑娘,这是仓颉的母亲黄娘,这是仓颉的妹妹仓碗。”
第六卷 骨笛之恋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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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娘和仓碗向巴英点了点头,微笑看着巴英。嘴唇抖动的巴英,激动地望着黄娘和仓碗。突然,巴英扑在黄娘身上放声大哭起来。议事厅外,围满了神鹿部落的族人,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一位虎敦敦的汉子走进议事厅,黄娘忙说:“石娃,你来看看,这是白狼部落的巴英姑娘。”
石娃和巴英相互仔细瞧了一阵。稍后,石娃激动地叫了声:“巴英,果真是你!”巴英也激动地喊了声:“石娃哥……”仓碗却有些诧异地看着石娃和巴英。
桑芸看了看石娃,说:“石娃,巴英来找仓颉的,你知道吗?”
石娃点了点头,自信地说:“喏,我知道,巴英早晚会来。”
仓碗又惊讶起来:“石娃哥,你咋知道巴英要来找我哥呀?”
石娃异常得意的说:“咋知道,我在草原就知道。巴英当年多喜欢仓颉哥,你知道吗?所以,我知道巴英迟早会来找仓颉的。”这时,议事厅外的族人又纷纷议论起来。巴英看了看议事厅外的族人,突然向石娃问道:“仓颉哥呢?他咋不见我?”这时,议事厅内和议事厅外立即静了下来。巴英急了:“你们咋不说话?仓颉哥咋啦?”说着,巴英眼中急出了泪水。
石娃低声回着巴英:“巴英,仓颉哥走了。”
“仓颉哥走哪去了?你在骗人!” 巴英有些不信。
黄娘拉过巴英:“姑娘,你千里迢迢从大草原来找我儿仓颉,就这份情意也让我感动。石娃没骗你,仓颉为发明象形字,刚走十多天,说是游历天下部落去了……”
巴英又急了起来:“阿妈,仓颉哥朝啥方向走的,他先去哪?您知道么?”
仓碗:“我哥说,他先去炎帝部落。”
巴英蓦地站起:“我去找他!”说完,巴英又瘫软着身子倒在黄娘怀里。石娃看了看巴英,说:“巴英姑娘,这里就是仓颉的家。你到这里,身子都虚弱成啥样了,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无论如何也得休养一些日子,再去寻找仓颉。”
黄娘又拉着巴英的手,说:“唉,我儿仓颉真是前世积来的福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找到这,我这做娘的无论如何也得款待款待才行,不然,往后仓颉会怪罪我这做娘的。”
巴英望着黄娘,笑了笑。突然,巴英又扑在黄娘的怀里,高兴地大叫一声:“娘!……”议事厅外的族人见状,轰地大笑起来。此时,摇着羊皮鼓的祭司姜缈,骑鹿从林中走出,慢慢朝议事厅走来……
霞光,仿佛是从沉沉夜海飞扑而出的千万只浴火燃烧的金凤凰,鸣叫在东方。滚滚日潮,带着昊昊古歌的飞影,升腾、照耀着苍茫大地和渭河平原。一群麻雀在陈仓大殿顶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梳洗打扮后的芹姬,端着一大陶盘食物,向大殿后侧的厢房走去。这时,身穿牛皮武服腰佩铜刀的祝槐不知从何处冒出,拦住芹姬,说:“芹姬,你咋伺侯那小子?”
芹姬看了看伸手拦着他的祝槐,有些气恼:“口歪,你拦我干啥,仓颉是我父亲的客人,我给他送点食物又咋啦?”祝槐见芹姬有些不高兴,马上陪着笑脸说:“芹姬,让别的族人给他送吧,走,我们外出狩猎去。前几天,你不就嚷着要我陪你狩猎吗?”芹姬仍有些不高兴:“现在,我不想狩猎,你自己去吧。”说完,端着食物的芹姬便向房门走去。祝槐愣在屋外,不满地朝芹姬的背影说:“他有啥了不起,不就会吹吹骨笛,描画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么?哼,他有武艺会狩猎吗?!”说完,祝槐气呼呼地离去。
屋内,仓颉伏在简易而粗糙的木桌上,正聚精会神的用小铜刀在骨片上刻绘弯曲的象形符号。芹姬轻轻走到仓颉身旁,说:“吹笛人,真辛苦呀,该吃食物了吧。”仓颉抬头看了看芹姬,忙起身说:“芹姬姑娘,谢谢你,真谢谢你了。”
芹姬笑道:“我父亲说了,让你休息几日,在附近的田野转转,再去看他的百草园。”
仓颉点点头:“好的。你父亲待人真好,虽说是大酋长,却这么和蔼可亲,真令人羡慕。”
芹姬有些吃惊:“口歪,你的父亲对你不好么,吹笛人?”
仓颉摇摇头:“我从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和部落的族人把我养大的。”
芹姬:“这有啥,许多人从小就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像你我这样能知道自己父亲的,在我们部落也不多。”
仓颉:“是的,许多部落都一样。”说着,仓颉从陶盘中抓起两根肉骨扔给黑虎。黑虎咬住肉骨,摇摇尾,走到屋角啃吃起来。这时,仓颉才抓起兽肉大嚼起来。芹姬看了看羊皮和骨片上的图像和符号,对仓颉说:“吹笛人,我弄不懂象形啊符号啊什么的,我知道那是智者才关心的东西。但我喜欢你吹奏骨笛,那笛声在夜晚听来是那么悠扬悦耳,令人着迷。”说着,芹姬拿起桌上的骨笛看了看。
仓颉停下嚼着的食物,说:“芹姬姑娘,要是你喜欢吹骨笛,以后我可教你。”
芹姬高兴跳了起来:“你说话可是当真?”
仓颉忙说:“喏,天神在上,我岂敢有戏言。”说完,仓颉又抓起一个红红的山果啃吃起来。芹姬却兴奋的看着手中骨笛。吃着山果的仓颉突然发现芹姬腰上的丝巾,伸手摸了摸,然后问:“芹姬姑娘,这是啥东西啊?这么柔软细滑,我可从未见过此物。”芹姬从腰上解下白色丝巾,说:“这是前不久我爹刚从集市上换回的丝绸。这丝绸可神奇了,做成服饰穿在身上,冬可御寒,夏可遮日,而且还比兽皮漂亮好看哩。”
仓颉又问:“这丝绸用啥做的?”
芹姬:“听说是用一种叫‘蚕’的天虫吐的丝做成的。”
仓颉有些惊异:“天虫的丝,咋又变成这丝绸…… 这是谁发明的?”
第六卷 骨笛之恋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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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西陵部落的一个姑娘发明的。” 芹姬又说。
仓颉更为惊诧:“啥,姑娘发明的?这姑娘叫啥名啊?”
芹姬:“叫啥名我不大清楚,好像我爹知道。西陵部落的人来过我们部落,他们有位副酋长还和我爹成了好朋友。”
芹姬见仓颉沉默不语,又问:“仓颉,你打听那姑娘干啥?”仓颉拿过芹姬手中丝巾,叹道:“这丝绸也是天下的宝物啊。我想,能发明丝绸的人一定不简单,比起我发明象形字来,一点不逊色。”芹姬:“我爹也说,这西陵部落发明的丝绸,不比他发明的医术价值低,他还想去西陵部落看看呢。”
“芹姬,西陵部落在哪?” 仓颉忙问。
芹姬:“听说,翻过太白山和秦岭,不远就是西陵部落了。”
仓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喏,离这不是很远……”
夏季的雷雨和喧腾,随逐渐沉寂的渭河渐渐远去。炎帝为留住仓颉,同意仓颉可自由出入炎帝部落的许多地方,任由仓颉去收集、发明他的象形字。由于仓颉在炎帝部落有了较大的自由空间,又常有芹姬陪伴,时常外出数日不归,所以,炎帝曾承诺要邀仓颉观赏百草园的事,就由于仓颉的行无定踪搁置下来。其实,炎帝为这事一点不急,他有自己的深谋远虑。
秋空高远,大雁南飞。渭河平原一派秋收后的景象:田野里堆着一垛垛粟、黍枯杆,数群鸭与鹅在田间或河中觅食,还有穿着兽皮褂系着麻裙或草裙的族人在拉着骨耜犁地…… 原野上,炎帝、雨师、姜阜、刑天和祝槐等人在骑马巡视自己的部落。炎帝用马鞭指着广袤的田野,说:“今年风调雨顺,好在我们部落的粟、黍都丰收了,这是与我们祭祀天神分不开。没有天神保佑,我们就不会有这些充裕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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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师:“酋长所说极是。但我们族人也很辛苦,在您的带领下,大家都为建立一个强大的部落在奋发努力啊。”
姜阜也说:“酋长,只有我们部落强大了,才不会被那些野蛮部落所侵犯。”
“你所指的是蚩尤部落?” 炎帝又说。
“正是。听说前不久,蚩尤又吞并了两个小部落。” 姜阜回答着炎帝。
雨师想了想,又说:“酋长,蚩尤那家伙异常凶猛好战,自视他们有较多的铜制兵器,经常不把别的部落放在眼里,我们不得不防啊。”
炎帝点了点头:“嗯,是该防着蚩尤那家伙。”
脸上有伤,身穿牛皮武服手提干戚的刑天走上前,也对炎帝说:“酋长,我们要提防蚩尤,首先就要增强军力,您让姜阜将军和我负责部落的军事力量,我看,我们首先就应添置铜刀、铜矛和铜戈。”祝槐也马上说:“对,酋长,多增添一些铜兵器,我们就不怕蚩尤了。”
炎帝想了想,向姜阜和刑天问道:“口歪,现在我们的军队还差多少铜兵器?”
姜阜想了想,说:“酋长,我们有少部分士兵还在使用石斧和棍棒,弓弩也不够,这确实有点……”
炎帝听后,转身对雨师吩咐:“大祭司,今年,我们拿出一部分粮食和药草,去蚩尤部落和九黎部落,多换点铜兵器回来。”
雨师有些高兴起来:“酋长所说,正和我心意。好,我立即着手安排此事。”炎帝一群人正说着,仓颉和芹姬骑马向渭河边跑来。田野里,突然被踏踏的马蹄惊起几只野鸽。仓颉勒住马缰,迅速从肩上取下弓箭,然后弯弓搭箭,朝野鸽射去。一只野鸽中箭,扑愣愣坠落田中。黑虎立即蹿上前去,衔回被射中的野鸽。芹姬立即拍手大叫:“仓颉哥,你真行,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高超的箭术。口歪口歪,我爹他们还不知哩。”
仓颉抬头,望见了远处的炎帝一群人,低声对芹姬说:“芹姬,我们上别处玩吧。”芹姬望望远处,想了想,说:“好,我们上别处去。”说完,仓颉和芹姬又策马向别处跑去。炎帝看着远去的仓颉和芹姬,自言自语地说:“喏,芹姬这女娃,自从仓颉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姜阜:“酋长,这仓颉又不是我们部落的人,这样下去,不太妥吧?”
炎帝听后,反问姜阜:“你说,有何不妥?”
祝槐却抢着说:“酋长,这小子成天就缠着芹姬姑娘,也没见他发明出什么象形字。部落里,许多族人都说,都说……”
炎帝看看祝槐,问道:“说啥?”
祝槐低声说:“说仓颉与芹姬,要婚…… 婚配。”
雨师见炎帝沉着脸,忙说:“酋长,芹姬和仓颉常在一起,向仓颉学吹骨笛,这也没什么,可是,您原不是说让祝槐与芹姬配对挺合适么。难道,您改主意啦?”祝槐却忐忑不安地看着沉默的炎帝。
炎帝望着河中几只游动的野鸭,沉思着。稍后,炎帝扭头对雨师说:“我以前的主意没变,但自从仓颉来后,没想到小女芹姬竟对仓颉这样着迷,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母亲也问过她几次,她反而向她母亲发脾气,让我们不要干涉她的婚配之事。你们说说,我这做父亲的,总不至于强迫她做什么吧……”
祝槐仍有些不满:“我和芹姬,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发生过争吵打架。唉,自从那小子来后,芹姬就…… 就疏远我了。你们说说,仓颉那小子有多大本事啊,他能打死猛虎吗?”说着,祝槐眼眶竟湿润起来。
雨师忙劝慰祝槐:“你也不能小视仓颉,他能发明象形字,这世上能有几人能办到?连我这大祭司也做不到。何况,刚才你也见了,仓颉还有骑射之功。我们部落里,有几人能射落飞鸽?”
姜阜又向炎帝问道:“酋长,仓颉要在我们部落住多久?”
炎帝:“我答应过仓颉,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如能成为我部落正式族人更好。唉,我总不能失信于人嘛。”祝槐望着远处骑马的仓颉和芹姬,咬牙说:“我会让他走的!”
第六卷 骨笛之恋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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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吹皱一河碧水,涟漪宛若不断扩散的音波,带着时光的留痕,向岁月的堤岸拍去…… 秋阳慢慢移动西去的脚步。山林旁,仓颉和芹姬坐在一块大石上。听着芹姬吹得断断续续的笛声,仓颉说:“芹姬啊,你的吹奏技艺有所长进。这吹笛呀,首先心要静,还要收紧丹田之气,稳住呼吸,嘴唇对准笛孔,均匀地吐纳胸中之气,放在笛孔上的手指不要紧张,要收放自如,找准‘宫’、‘商’、‘角’、‘徵’、‘羽’五个音调,慢慢地,就能吹奏出悠扬悦耳的笛声了。”
芹姬点了点头,又拿过骨笛吹练起来。坐在一旁的仓颉,闻到从芹姬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特有的令人着迷的体香。仓颉的青春之心开始加速跳动起来。望着比自己小两岁的芹姬,仓颉不由自主的伸手拈去芹姬头上的几根草屑,又向芹姬身旁靠了靠。黑虎却像一个卫士,蹲在不远,不时望望主人和芹姬,又竖着耳朵捕捉远处动静。
阵阵秋风吹过山林。仓颉看着认真吹练骨笛的芹姬,几次都想伸手拦腰抱住她,想要完成一个男人一生第一次的神圣壮举。可每当想到她是芹姬,是一个大部落酋长的爱女,于是,他还是强压住身子中那股原始野性的冲动。望着芹姬高耸的胸脯,仓颉悄悄吞咽了几次口水,为分散脑中不断撞击的念头,仓颉只好从皮囊中掏出小羊皮与骨片,又开始琢磨起来。
不知咋的,往日看着异常亲切熟悉的象形符号,今天老是模糊不清在仓颉眼前晃来荡去。那股勾人魂魄的体香和执拗的念头老是抓扯着他的神经。此刻,仓颉才真正第一次领受了异性鬼魅般的魔力。浑身燥热的躯体下,他的阳物却将麻裙顶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芹姬放下骨笛,侧身看着仓颉手中的小羊皮与骨片,说:“仓颉哥,我现在也开始喜欢你画的象形符号了。”这时,仓颉还沉浸在一股股冲动的大潮般的情绪里:“啥,你喜欢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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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姬看了看语无伦次的仓颉,笑道:“仓颉哥,我现在喜欢你、你画的象形符号了。”
仓颉终于清醒过来:“真的?你以前不是对这些符号没兴趣吗?”
芹姬调皮地说:“以前没兴趣不代表现在没兴趣呀,自从你教我学吹骨笛后,我就开始慢慢喜欢上象形字了。”
仓颉有些高兴起来:“为啥?”芹姬:“你喜欢的,我也要喜欢。”
仓颉有些得意起来:“我说哩,只要与我接触,受我影响的姑娘,没有不喜欢象形字的道理……”
芹姬看了看仓颉,往仓颉身旁靠了靠。芹姬发现了羊皮上的两个新象形字,便问仓颉:“仓颉哥,这又是两个啥字呀?”
仓颉拿着炭枝,将“从”和“雨”字放大写在石上,然后指着“从”字问芹姬:“口歪,你看,这两个字像不像在肩并肩走路的人?”
芹姬十分认真地看着石上的“从”字,稍后,芹姬说:“仓颉哥,这单个的字叫‘人’字,这我知道,你给我讲过多次,我记得住。但这两个‘人’并在一起,是不是要婚配呀,这叫‘婚’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