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蚩尤情仇记仓颉密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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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娘忙从议事厅跑出,看了看芹姬,便问:“姑娘,你找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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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姬在黑骏马上高傲地问:“大娘,这是神鹿部落么?”
“是呀,这是神鹿部落。姑娘,你找谁?” 黄娘又问。
芹姬一听是神鹿部落,语气顿时友好起来:“大娘,我是炎帝部落的芹姬,我父亲是炎帝酋长,我找仓颉。”
黄娘一愣:“啥,姑娘,你,你找仓颉?”这时,裸着上身的姜缈从议事厅走出,看了看芹姬,说:“哦,姑娘,你是炎帝部落的客人,天热,快进屋坐。”说着,黄娘向芹姬走去,接过芹姬递过的马缰,悄悄打量着已有明显身孕的芹姬。姜缈忙迎上,将芹姬引入议事厅,然后递上一碗泉水,说:“姑娘,你歇歇吧,大老远来我神鹿部落,就为找仓颉?”黄娘忙向芹姬介绍:“姑娘,这是我们部落的姜缈祭司,还有啥事也可对他讲。”
芹姬喝过水后,向姜缈说:“祭司,你们酋长呢?我认识你们酋长。几年前,他来过我们部落。”黄娘又向芹姬递上两个红红的山果,说:“姑娘,歇歇吧,我们酋长进山狩猎去了,不知啥时回来。”此时,黄娘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仓颉才走一年多点,从草原寻来的巴英春天刚去炎帝部落寻仓颉,这夏天才来不久,咋又来个有身孕的姑娘找仓颉……
待黄娘正看着芹姬发呆时,姜缈忙说:“姑娘,你们炎帝部落虽是大部落,却对我们非常关照。我们酋长几年前是去过你们部落,你父亲还送了许多粮食种子和药草给我们。嗯,姑娘,去年春,仓颉上你们部落带去的珍贵兽皮收到了么?”姜缈还不敢断定眼前的芹姬就是炎帝之女,他想试着摸摸她的底细。
芹姬笑道:“收到了收到了,我还记得是两张虎皮两张豹皮和三张银狐皮哩。真谢谢您们了。”芹姬想了想,又说,“祭司,仓颉呢?我见不见您们神鹿氏关系不大,但我要见仓颉。”说完,芹姬就啃吃起山果来。
姜缈已非常清楚,眼前这位芹姬还真是炎帝大酋长的女儿,看来还得认真对待才行。于是,姜缈微笑着对芹姬说:“喏,芹姬姑娘,仓颉已离开部落一年多了,他还未回部落,你找他有啥事?”
芹姬异常吃惊,忙站了起来:“啥,仓颉没回来?”
黄娘点了点头:“芹姬姑娘,仓颉真的没回部落。”姜缈对芹姬介绍道:“这位就是仓颉的母亲,叫黄娘。”
芹姬看了看黄娘,问道:“您,就是仓颉的母亲?”黄娘又点了点头。芹姬有些呆了,喃喃自语起来:“仓颉咋没回部落,他去哪啦……”此时,神鹿氏和石娃用木棒抬着一头死野猪走进议事厅,桑芸和枣花跟在后面。姜缈忙给神鹿氏介绍芹姬:“酋长,这位姑娘是炎帝之女,叫芹姬。”
神鹿氏仔细看了看芹姬有些高傲的神情,又看看芹姬脖子上的玉珠项链,笑了起来:“口歪口歪,还真是芹姬姑娘,几年不见,你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芹姬有些不悦,说:“神鹿酋长,我骑了几天马,累得腰酸背疼,结果,仓颉却没回来?”
“怎么,你找仓颉?” 神鹿氏有些诧异。
“不找仓颉,我大老远跑来干啥。” 芹姬又说。
神鹿氏:“仓颉去年春天不是去你们部落了吗?”
芹姬看了看众人,低声说:“仓颉是在我们部落住了近一年,可前不久,他就跑了,哦,不,他就走了。我以为仓颉回自己部落了,所以,就赶来找他。”此时,黄娘又注意起芹姬有些微微凸起的肚子来。桑芸看了看芹姬,问道:“芹姬姑娘,前不久,有位白狼部落的巴英姑娘,来你们部落找仓颉,你可见到那位巴英姑娘?”
芹姬更加惊诧:“谁是巴英啊?我没见过她。”
桑芸顿时来劲了:“喏,这就怪了,这刚走一个找仓颉的,咋又来一个也是找仓颉的,这仓颉到底在外有多少女人啊……”芹姬看了看桑芸,有些不满:“仓颉哪有多少女人呀,我才是仓颉的女人。”这时,芹姬指着自己的肚子,又对众人说,“你们看,我肚子里的娃崽就是仓颉的,他对我说过,这世上,他没有第二个女人。”
石娃想了想,忙对芹姬说:“确实仓颉只有你一个女人,巴英是仓颉走后才来我们神鹿部落的。当然,仓颉根本就不知道巴英会来。当年仓颉认识巴英时,巴英还在草原的白狼部落,那时,巴英还小,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女人不女人的问题。”芹姬有些自信起来:“口歪,我说是吧,仓颉对我发过誓,他只爱我,根本不可能还爱其他女人。”
神鹿氏想了想,说:“芹姬姑娘,这些年,你们父亲对我们部落有不少帮助,不管咋说,你们部落和我们部落也算是友邻部落,我们全体族人也非常敬重你父亲。当今天下,有些部落已开始结盟,我们两部落虽还未结盟,但你既然来到我部落,不管仓颉在不在,我们都应好好接待你。”
黄娘也忙说:“酋长,你看这芹姬姑娘肚子里还装着我儿的娃崽。无论咋样,芹姬也该在我部落好好歇息歇息,等生了娃崽再说。”
芹姬看看黄娘,笑道:“今生我们有缘,不久,您就要做这肚子里娃崽的奶奶了。”
神鹿氏高兴地对黄娘说:“这样吧,芹姬就住你坑屋,食物由部落供给,你和仓碗要好好照顾芹姬姑娘,往后,我对炎帝大酋长,也好有个交待。”神鹿氏话音刚落,黄娘拉着芹姬的手,说:“走,上我坑屋去。”芹姬捂着自己的肚子,忙叫了声:“我的娘耶,您慢点呀。” 众人看着走出议事厅的黄娘和芹姬,都笑了起来。
秦岭山林中,第二天上午,仓颉在大树下慢慢醒来。仓颉揉了揉双眼,从地上站起:“妈的族,一场大雨,居然把我放翻在秦岭山林。口歪口歪,生姜不错,吃了果然见效。”黑虎高兴地望着主人,不断摇尾巴。仓颉捡起地上的皮囊,抖了抖,又背在身上。仓颉环顾一阵四周,突然又用沙哑的嗓子喊道:“巴英,巴英,你在哪……”踉踉跄跄的仓颉,又向林中找去……
第八卷 血泪悲歌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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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颉在林中穿行呼喊,黑虎不时跑前蹿后,偶尔也大叫几声。林中,不时惊起几只山鸡和飞鸟。金灿灿的夕阳照着林中的山岩,也照着山岩旁草丛中的灰色毡靴。仓颉找寻着,翻过一座小坡,眼尖的黑虎发现了毡靴,立即跑过去。黑虎嗅嗅毡靴扭头大叫起来,仓颉终于看见巴英的毡靴。仓颉猛扑上去,抱着毡靴大哭:“巴英啊,是我害了你呀……”哭了一阵的仓颉,又站起向山岩下望去,只见山谷中白云卷涌,深不见底。仓颉又哭了起来:“巴英啊,你为给我找寻食物,咋掉进山谷了哇……”
夜风,鼓动着生命的勇气,用千万只纤手,将林涛掀动。起伏的林涛好似大海的浪波,摇动着夜空的繁星,摇动着山巅上的弦月。仓颉闷闷不乐坐在篝火旁,怀里抱着巴英的毡靴。仓颉望着毡靴,眼泪又情不自禁掉落下来。黑虎蹲在仓颉身旁,不时呜咽几声。稍后,仓颉从身后的皮囊掏出一块骨片,用铜刀在上面刻了个梳着发辫的女人头像,又在头像下刻了一只毡靴。刻完后,眼泪又从仓颉眼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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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又升起在东方,山林恢复了白日的生机。大树下,仓颉用铜刀在草地刨了一个小坑。仓颉吻了吻手上的毡靴,然后将毡靴埋进坑中。不一会儿,仓颉就给毡靴垒了个小坟。仓颉看看小坟,又去寻了一块小石板放在坟前。仓颉在石板上放了几个红红的山果和一只死山鸡。尔后,仓颉跪在坟前,又伤心哭道:“巴英啊,我仓颉对不住你啊,今生若有机会,我一定去白狼部落请罪,在草原的石山上为你凿刻一个石像……”
高高的延绵起伏的秦岭,就像古老的迷魂阵,牵马行走的仓颉不知迷过多少次路,枉爬了多少座山。有时转了数日,又转回原来出发的地方。纵然如此,仓颉用太阳判断方位,仍向西南前行,翻越着似乎总翻不完的山峦。不知何夜,巴英的马为寻找主人,竟不知去向。仓颉身上的皮褂已破烂,但颈上的狼牙项链却完好无损。仓颉刚穿过一大片垂挂着游丝般青须的森林,这时,一群山猴向仓颉追来。仓颉牵着白马崽望了望在树枝上跳跃的山猴,对这见惯不经的猴群,仓颉并没在意。没想到,追着追着的猴群却用手中山果,松果和小石子向仓颉打来。
面对猴群恶作剧的突然袭击,仓颉顿时火了:“妈的族,你们居然欺负到大爷头上了,口歪口歪,这不是找死么!”说着,仓颉便捡起地上的石头向树上的猴群打去。群猴见状,更来了劲,大呼小叫起来,更起劲地与仓颉对干。于是,林中即刻展开一阵人猴大战。黑虎却在草丛中无奈地朝猴群狂叫。山猴越来越多,仓颉身上头上不知挨了多少山果和松果。好在山猴使用的石子不大,否则仓颉早就被打得趴下了。仓颉见敌不过群猴,于是,跃上马背,夺路而逃。群猴见仓颉逃跑,有的追赶,有的乐得在树上欢叫起来。
此时,林中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的虎啸。群猴惊叫着,转眼间就没了踪影。白马崽扬起前蹄,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黑虎对着虎啸的方向叫了几声,忙跑到仓颉身旁,夹起尾巴注视着远处。仓颉回过神来,用脚猛击马肚,箭一般向前奔去。这时,一只斑斓猛虎蹿了过来,张着血盆大口,朝仓颉逃去的方向又吼了一声,然后,才慢慢朝林中走去。
山崖下,一条清澈的山溪,在林中蜿蜒流淌。仓颉拿着树叉,寻着水中的游鱼。黑虎也在溪中跳来蹦去,戏着水。仓颉终于叉到一条稍大的鱼,于是,仓颉坐在溪边的石上歇息。仓颉望着手中仍在挣扎的鱼,仔细观赏起来。山溪里没有大鱼,顶多只有稍比巴掌大一点的鱼,仓颉手中的鱼在张嘴急促呼吸,两腮不断张合。久久凝思手中鱼儿的仓颉,突然大叫:“口歪口歪,妈的族,这不就有了‘鱼’字么。”说完,仓颉掏出皮囊中的小羊皮,用炭枝描画起来。
不一会儿,小羊皮上出现有着长尾巴的“鱼”字形象,仓颉放下羊皮,抓着已死的鱼在水中旋转一圈,说:“喏,今天没枉过一天,收获大大的。”说着,仓颉切下鱼头,扔给黑虎,然后用铜刀刮了刮鱼鳞,剔着鱼肉吃起来。
落日,已坠下西边山峰。仓颉闭目坐在大树下休息。自巴英不在后,仓颉已养成黄昏小睡一阵的习惯,这样,他独自一人在夜里守着篝火或爬上大树睡觉精神要好些。黑虎永远不知疲倦地守卫着自己的主人。
待仓颉正在梦中神游,突然砰地一声将他惊醒。原来是黑虎追撵的一只黄灰色野兔,狂逃时一头撞上仓颉背靠的大树,顿时晕了过去。仓颉提起野兔,异常高兴:“口歪 口歪,老天给我送来食物, 我仓颉福份不小哩。”仓颉将晕死过去的野兔放在腿上玩了起来。过了一阵,仓颉从皮囊中又掏出小羊皮和炭枝,认真描画野兔的形象来。渐渐地,一个象形“兔”字就清晰起来。仓颉高兴站起,抖着小羊皮:“嘿,这不又有个‘兔’字了么。”
这时,撞晕的野兔慢慢醒来。它睁开发红的眼睛看了看,突然腾地一下跃起朝林中蹿去。当仓颉回过神来时,野兔已跑得没了踪影。仓颉气得一拳砸在树身上:“妈的族,到嘴的美味都飞喽。”
秋天到了,天空不时传来阵阵雁声。洛河渐渐沉寂下来,凤凰岭的秋草开始枯黄。此时,已逐渐成熟的核桃、山梨、柿子…… 已高挂枝头;枫树却张开双臂,向坑屋与草屋进进出出的人们,献上火一般吟唱。台地上,两棵老柏树下不远的坑屋前,黄娘急切地对仓碗吩咐:“碗儿,快去叫石娃娘和桑芸来,芹姬要生了。”说着,坑屋内传来芹姬的呻吟声和叫喊声。仓碗望望屋内,拔腿向台地的另一处跑去。黄娘又催促:“碗儿,快点啊。”
坑屋内,芹姬躺在用木棒捆扎的简易木床上,床上铺有一些干草和几张兽皮。不断呻吟和叫喊的芹姬,额头沁出豆大汗珠。坑屋中的火塘,燃着微微塘火,陶盆中煮有一些食物。这时,石娃娘和桑芸匆匆跑进坑屋,仓碗却将一串红枣挂在坑屋前。芹姬看看红枣,喘着气问黄娘:“娘,挂红枣是、是啥意思?”
黄娘替芹姬擦着额上的汗珠,说:“芹姬,这是保佑你多子多福的意思,也是祝你平安生娃崽的心愿。我想,你一定会顺利生出娃崽的。”芹姬点点头:“娘,谢谢您们……”说着,芹姬又疼得大声喊叫起来。
石娃娘低头看了看芹姬身下,对仓碗说:“快烧炽石,用水气熏芹姬下身,这样可以催生。”仓碗忙应道:“好的。”说着,仓碗钻出坑屋,从台地上抱进几个鹅卵石,放进火塘。桑芸忙端过一个盛水的陶盆放在芹姬身下。不一会儿,仓碗夹出烧红的卵石放进陶盆,陶盆顿时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水雾。黄娘立即抓起有些锋利的骨匕,守在芹姬身旁准备割婴儿的脐带。
这时,石娃在屋外大声问:“仓碗,芹姬生了么?”
仓碗:“石娃,你慌啥,你想看我哥的娃崽吗?”
石娃:“是啊,我是想看仓颉的娃崽。明年,你也得给我生一个娃崽才好。”正说着,坑屋外的石娃便听见婴儿的啼哭声。石娃又忙问:“仓碗,芹姬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仓碗兴奋地:“石娃哥,当然是女的,这下你高兴啦?”
石娃真的高兴起来,说:“当然高兴啦,女人才是部落的根嘛。儿女们不是大都只知母亲不知父亲吗。生女儿最好,以后她又可以做母亲。”说完,石娃摇晃着脑袋,美滋滋地离开了坑屋。
坑屋内,塘火仍燃着。黄娘抱过用羊羔皮裹着的婴儿,高兴地对石娃娘和桑芸说:“你们看,这娃崽还真像我儿哩。”桑芸笑道:“黄娘,你真是好福气,现在就当奶奶了,仓颉以后回来见了他女儿,不知会乐成啥样。”仓碗听后,忙问黄娘:“娘,给这娃崽取个啥名好呀?”
芹姬躺在床上,笑着对黄娘说:“娘,还是等仓颉回来再取名吧,仓颉有本事,他取的名能辟邪。”黄娘点点头:“好,等我儿回来再取名。”这时,桑芸忙给陶碗中放着蜂蜜,然后石娃娘递给芹姬一陶碗煮熟的山鸡蛋,芹姬接过陶碗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秋夜的山洞,仍不时从洞外窜进阵阵凉意。裹着山羊皮的仓颉,坐在篝火旁,烧烤着食物。火光,映照着仓颉清瘦的脸庞。仓颉用手撕下一块肉骨递给黑虎,自己也慢慢啃吃起来。吃完食物的仓颉,从皮囊中掏出骨片,仔细端详着骨片上的头像和毡靴。尔后,仓颉又掏出一根细骨,在地上描画。
篝火静静燃着。无声的时光随闪动的火苗逝去。黑虎慢慢朝洞口走去,黑虎甩了甩头便卧在洞口,警惕注视着洞外。仓颉靠着洞壁,又从皮囊中掏出骨笛,试了试音,就吹了起来。顿时,凄凉、徐缓的骨笛声回响在幽寂的秋夜。
过了一阵,倍觉无趣的仓颉将骨笛插回皮囊,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便渐渐睡去。微弱的篝火映照着洞|穴,映照着比洞|穴更古老的夜的时光。洞外,猫头鹰的叫声中,不时伴有几声阴森的狼嚎传来。洞内,火光宛若一群时隐时显的红舌,舔食着仓颉疲惫的梦影。这时,洞口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将梦中的仓颉惊醒。仓颉迅速从腰间拔出铜刀,朝洞口大喊一声:“谁?!”黑虎狂叫着,冲出洞口……
第九卷 神鸟桑影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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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元妃西陵氏,曰嫘祖,以其始蚕,故祀为先蚕。
——《蚕 经》
女中圣贤王凤,黄帝元妃嫘祖,生于本邑(盐亭)嫘祖山,殁于南巡道,尊嘱葬于青龙之首,碑碣犹存。生前,首创种桑养蚕之法,抽丝编绢之术,谏诤黄帝,旨定农桑。……是以尊为先蚕。
—— 唐&;#8226;四川盐亭&;#8226;赵蕤《嫘祖圣地》碑志
夜色浓郁,洞外的白马嘶鸣。仓颉手持铜刀,冲到洞口,一块巨大的山石横躺洞口,山石旁,还有些新鲜的泥土和杂草。巨石整整封住大半个洞口。仓颉看了看洞口的山石,紧张的神色稍有缓解:“妈的族,我还以为撞上山鬼了。”黑虎看着巨石,再次狂叫起来。仓颉喝住黑虎,慢慢爬出洞口。仓颉向四处望望,朝白马崽走去。受惊的白马崽见主人走来,忙甩了甩头,打了个响鼻。仓颉抱住白马崽的头,说:“白马崽,不用怕,有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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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中,一阵悠长的猿鸣,送走黎明,仿佛沾满秋霜的朝霞,又从东方天际升起。仓颉骑上白马,又奔驰在逐渐下坡的苍苍山道。山道两旁,到处是盛开的野菊。此时,蓬头垢面皮褂破烂的仓颉,神情疲惫地坐在马背,麻裙也有几处早被树枝挂坏,但皮囊却完好无损地仍斜背在肩头。仓颉咬咬牙,挥鞭打马,向前跑去。
几日后,一座充满绿色生机的大山耸立在仓颉眼中,仓颉惊叹:“喏,都是秋天了,咋这地方的山林还绿得旺旺的。口歪口歪,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发明出丝绸的地方是啥宝地。”说完,仓颉有些兴奋地朝大山下有寨落的地方奔去。
大树上,一持弩卫兵瞭望着骑马的仓颉。望了一阵,持弩卫兵对树下的几名卫兵喊道:“快,作好准备,好像来了个山贼。”说完,几名卫兵忙在山道上安放好绊马索,然后迅速隐藏在山道两旁的灌木丛中。持弩卫兵躲在大树上,用弓弩对准奔驰而来的仓颉。
仓颉刚骑马奔到设伏地,绊马绳便弹起。仓颉一个跟头栽下马来,黑虎顿时狂叫着,扑向冲来的士兵。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士兵猛扑上前,将仓颉按在地上,转眼间,将仓颉结结实实捆起。回过神来的仓颉挣扎着:“你们为啥捆我?为啥捆我?!”
黑脸卫兵看了看仓颉:“嘿嘿,小子,为啥捆你,看你这副山贼模样,不捆你捆谁?”
仓颉顿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