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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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这些事情做完,她就返回病房了,护士刚才跟我说,她似乎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没能缠住她更长时间。而她在返回病房后,马上就查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汤壶,幸好我在细节上处理得还不错,所以没有让她察觉被我调包了。她看着患者把汤喝得一滴不剩之后,就收拾汤壶,并向我询问患者的情况。
她并不一般人那样询问患者何时能康复,而是问我患者是不是永远都会这样痴痴呆呆。她如此询问,从心理学的角度判断,似乎是并不愿意看见患者康复,而且希望患者一直维持现状,甚至病情加重。我如实告诉她,患者在短期内病情出现好转的机会很微。她的反应就像我预料那样,如放下心头大石一般。之后,她还询问一些关于医疗费的问题,得知是由火葬场垫付后,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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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说完后,就把装在一次性汤碗里的鸡汤拿给我,我拿到鼻子闻了一下,并没有特殊的异味,跟一般的鸡汤没多大分别。或许可以让悦桐化验一下,不过我对此也不抱太大期望。
与小娜道别的时候,她微笑着向我挥手:“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哦!”看来这顿饭是跑不了的。
走进技术队的办公室,居然鬼影也没一只,该不会是一起去郊游了吧?我把鸡汤放在悦桐的办公桌上,就去其它地方找人,可是溜了一圈没找着,但再次来到办公室时却发现人都在了。
“你们刚才跑那去了?”我问道。
“去现场取证啊!上午忙到现在,都快饿死了,你过来是不是想请我吃饭?”悦桐的神情很像一个索贿的贪官。
“饭就没有,汤倒有一碗,你要不要?”我往她的办公桌指一指,随即发现刚才放在那里的鸡汤不见了。
正大感讶异之际,郎平的声音于身后响起:“你说这一碗吗?”
我连忙回头,发现郎平一手托着汤碗,一手拿着碗盖。我连忙扑上前把汤碗抢过来,可是原本装满一碗的鸡汤,现在只剩下一点儿,不由仰天哀嚎:“长生天啊,谁让你喝的,这可是证物啊!”
郎平打了个饱嗝,尴尬地指着悦桐:“是队长让我喝的。”
我怒目瞪着悦桐,气急败坏地责问:“你干嘛叫郎平把证物喝掉?”
她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你又没写着是证物,我回来看到有一碗汤放桌面,而且还是温的,以为是别人吃完饭后打包回来给我的。我不喜欢花旗参的味道,丢掉又觉得浪费,所以就让郎平喝掉。”
我本想继续责骂她,不过心念一转,马上就住口了。碗底还有少鸡汤,要化验该不成问题。而且郭婷只是混了一些符灰进去,就算化验也不见得会有多大发现,但是倘若找只“白老鼠”把汤喝下,不就能更直接地知道这汤到底有什么古怪吗?
我换上一张笑脸,搂住郎平的肩膀,他很不好意思地冲我一笑。我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把汤喝了后有什么感觉?”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汤原来是证物。”他把手伸到头上晃动,并连连低头致歉。
“没关系,喝掉就算了。”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问道:“感觉怎样?”
他大概是以为我想找他麻烦,还是连连低头道歉,逼着我要来狠的,搂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了两下,大声吼道:“我问你喝完汤后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他被我吼得愣住,片刻后小声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觉得口干,应该没放味精……”他迟缓片刻便惊恐大叫:“这汤该不会有毒吧!”
“我哪知道,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赶紧拿去化验。”我把汤碗交给他,他就一溜烟地跑去化验了。
他走后,悦桐就问我:“这汤你是在那里弄来的?”我把郭婷的事情如实告诉她,并取出数码相机,把偷拍到照片上传到电脑让她看。
“这男人挺厉害的,不比小相还差一点,你有这么大么?”本来想跟她讨论案情,没想到她竟然对照片中的男主角评头品足,还调戏我。
跟她讨论这种事,最终吃亏的肯定是我,所以我没理她,打算用电脑把拍到纸符的那几张照片发给伟哥。可是她见我要把照片上传到电子邮箱,竟然问:“你该不会想再弄个‘艳照门’出现吧?”
“我会那么无聊吗?”我没好气地回答。
她佯作认真回道:“这不叫无聊,应该叫变态才对。蓁蓁经常跟我说,你是个大变态。”
“我们都认识好几年了,我是不是变态,你还不清楚。”
“我当然清楚,你由始至终都是变态Se情狂!”她的回答让我彻底无语。
把照片发到伟哥的邮箱后,我便打电话给他交代事情的始末,并让他在网上搜索一下,看能不能查出这纸符有什么作用。然而,这厮知道我拍了不少艳照后,竟然对我软磨硬泡,硬要我把所有照片都给他,还美其名曰:“我可不是纯粹为了满足窥视他人隐私的私欲,而是为了工作为跟你要这些照片。你把所以照片都给我,我才能更好地开展工作啊!”
“你还是少说几话废话吧,要我把其它照片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纸符有什么用途。”为了提高这猥琐男的工作效率,我只好选择妥协了。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看来效果还挺明显的,他马上就挂掉电话了。
跟伟哥通完电话后没多久,郎平就拿着化验报告过来了,看见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鸡汤应该没什么问题。果然,他微笑着说:“没检验出有毒物质,就是发现有少量炭粒,应该是由纸张燃烧成的灰烬,吃不死人的。咦,你们在上黄网吗?”
悦桐正在看郭婷与刘新激战的照片,对于郎平的疑问,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平静指着我说:“这些黄图是这个变态Se情狂带来的。”郎平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连忙向他解释照片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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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这女的长得还不错,可惜竟然是如此放荡的人。”郎平说话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倒底谁才是变态狂?我倒认为他们两个才是。
打电话给蓁蓁,一接通就听见她的冷嘲热讽:“哟,你终于和旧情人亲热完了。”
“是啊!我们刚刚开房去,现在可累死了。”我以暧昧的语气回应。
“死变态!还没死就快过来干活!郭婷现在正和一个医生勾搭。”她告诉我一个地址后就掉线了。
蓁蓁所说的地方在旧城区,现在基本上都是出租给收入不高的外来工,卫生条件十分差,治安也不太好。我很奇怪郭婷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或者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为何会跟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勾搭在一起。根据之前的观察,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应该不会跟穷人打交道。不过,她的妹妹郭妍却最喜欢与穷学生混在一起,或者我们能在这里有所发现。
与蓁蓁会合时,刚好赶上郭婷又再演出“爱情动作片”,可是这次没中午时那么幸运,没找到能欣赏演出的好位置。不过,虽然不能看,但还是可以听。因为郭婷正跟她的姘夫在一间旧破的平房里野合,那扇没一块玻璃是完整的窗户,根本不能阻隔房内传出的淫秽声音。
我和蓁蓁蹲在窗户下,听着里面传出的肉体碰撞声。声音很有节奏,时而快时而慢,显然是九浅一深的招式,看来这位姘夫并非只会蛮干的粗暴汉子。在姘夫有技巧的进攻下,郭婷很快就进入状态,浪声不绝:“苏齐,再用力点,再进深一点!快啊,快进深一点,别每次只进一点点!”
“我的小乖乖,求别人做事要有礼貌哦!”窗内传出一把的斯文的男性声音。
“苏齐,求你了,快给我再深一点,我受不了了。”郭婷的浪叫还真让人销魂,蹲在窗外的我才真的受不了呢!
“你在叫谁呢?”苏齐仍把受尽欲火煎熬的荡妇玩弄于股掌之间。
“齐哥,我的好老公,快给我再用力点吧,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噢……呀、呀,啊……”碰撞声突然由缓转急,郭婷的浪叫也一发不可收拾,听得我几乎想把身旁的蓁蓁扑倒。不过,地上污水横流,要是我真的把她扑倒,她不把我打成猪头才怪。
然而,蓁蓁的情况似乎也好不到那里,脸色犹如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心动。真想亲她一口,不过我还没买保险,被她打成残废的话,下半辈子可不好过。回想起来,中午时没被她扔下楼,已经是长生天保佑了。
Se情“广播剧”播放了约半个小时,有节奏的肉体碰撞声及淫荡的浪叫声终于都停下来了,接下来房里传出的是荡妇淫棍间的窃窃私语。先开口的是苏齐:“宝贝,给我干得呱呱叫,很爽吧!”
“我爱你死了,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舒服。”虽然已经完事,但郭婷娇媚的声音仍能让人动情。我想苏齐大概仍在抚摸着诱人的胴体,要不是怕被发现,我还真想偷窥一下。
“是吗?真那么舒服,以后就跟我好了。”苏齐话语刚出,郭婷的浪叫声随即响起,我能想象他在正在神秘的峡谷中探索,寻找泉水的源头。
“我也想跟你一辈子,但现在不是时候,啊……”郭婷浪叫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你知道的,我现在很需要……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啊……等弄到足够的钱,我就,我就,啊……”她已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淫秽的“广播剧”又再继续。
按理说,像郭婷这种性经验丰富的女人,身体的敏感度应该不高,如此浪声不绝,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苏齐拥有过人的技巧;二是她只不过是假叫床而已。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第二轮激战比之前一役更加高潮迭起,浪声不绝……
卷七 摄心媚姬 第八章 淫秽气息
跟蓁蓁蹲在破旧房子的窗户下,听着里面传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叫,难免会感到心痒难奈。无奈中午才被她暴打一顿,倘若现在又再轻薄她,恐怕会被她打成残废。
好不容易才熬到第二轮激战结束,浪叫声终于停止了。一阵沉重的呼吸声过后,房内传出穿衣服的声音以及郭婷的话语声:“都已经这么晚了,我先走了,你休息一定吧!”
“不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吗?”苏齐的语气犹如哀求一般,就如郭婷刚才哀求他出尽全力时一样。
“我留下来,你还那有时间休息呢,嘻嘻!”郭婷的笑声还真是浪荡得可以,我想她大概又在玩弄着已垂头丧气的小虫子吧!
“你不是怕我没时间休息,而是还要去找其他男人吧!”苏齐的声音中饱含嫉妒与愤怒,同时又带有一丝无奈。
“别想那么多,早点休息,今晚还有活要干。等钱赚够了,我就只属于你一个……”郭婷说罢,接吻的声音便响起。
郭婷离开破旧的出租房后,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们马上驾车尾随。途中,蓁蓁向我讲述我们分手后所观察到情况——
郭婷离开医院后就坐出租车回家。我跑到对面天台时,她已经在卧室了,正取下一道晾在窗户上的纸符,放在小碗里烧化成灰。之后的情况你应该也能猜到,她到厨房把汤锅里剩余的鸡汤稍微加热,舀到碗里混合符灰后再倒进汤壶里。
之后,她就又再提着汤壶出门,而这次她去的是一间位于旧城区的医院。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医院,而是一间小诊所。我本来想她提着鸡汤,应该是来探病吧,但再仔细一想,这么小的诊所那会有病人留医呢!
她到达的时候,诊所里一个病人也没有,进门后就直接走进外科诊室。因为怕被她发现,我没有跟进去,不过诊室的墙上半截是用玻璃做的,所以我外面也能看见里面的情况。我本以为她是来求诊的,但她一进诊室就把汤倒出来给医生喝,然后就坐下来跟医生聊天。
医生把汤喝完时,另一位医生就来交班了。他跟同事说了几句,便收拾东西和郭婷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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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叫苏齐吧?”听完她的叙述后,我便问道。
“你刚才不也听到吗,郭婷一直都是这样叫他。”蓁蓁白了我一眼。而我则回以暧昧的眼神,调笑道:“刚才我只听见郭婷的叫床声。”
她瞪了我一眼,又骂我是大变态,我故意露出淫亵笑容,使劲地往周围嗅一嗅,嘲讽道:“哎哟,我怎么闻一股怪怪的味道?”其实刚才在车外我就已经闻到,不过在车厢里就更明显了。
她也像我那样往周围嗅了嗅,但似乎并没有闻到异味,愣了半晌才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顿即脸色绯红,尴尬万分,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我,我什么也没闻到,你的鼻子有问题。”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则窘得无地自容,要多囧就有多囧:“笑、笑什么?”
我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佯作关怀地说:“蓁蓁,我们同事一场,有需要的话尽管开口,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
“去死吧你!”她终于恼羞成怒把我揍了,害我差点撞车。
我们一路尾随郭婷乘坐出租车,发现她又返回家里。因为怕引人注目,我们今天开的不是警车,所以不能随便乱停乱放。赶紧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我们就马上跑往她家对面那栋楼的天台跑。虽然这栋楼就只有七层,但要一口气跑上去还是挺累的,我跑到五楼就没气了,于就叫跑在前面的蓁蓁拉我,并伸手去扯她的衣服。然而,我似乎扯错了地方,竟然扯到她的裤头上,把她的运动裤拉下了一点儿,露出有熊宝宝图案的粉红色内裤。
在这一刻,我们都突然停下来,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想说句话让大家不会觉得太尴尬,然而我一开口就后悔了,因为我居然一时大脑缺氧说了句后悔莫及的话:“你的内裤很幼稚……”
“去死吧你!”蓁蓁一个神龙摆尾,往我胸口踹了一脚,踹得我往后滚下楼梯。幸好我及时双手抱头,把脑袋保护好,所以没把脑袋摔坏,不过也摔得浑身疼痛。尤其是胸口,不知道有没有给她踢断骨头。她往瞥了我一眼,掉下一句“没摔死就快跟上来,死变态!”然后就继续往上跑,也不管我的死活。
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才爬上天台,拿起望远镜往郭婷家一看,发现她正用毛巾抹头发,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唉,可惜啊,来迟一步,不然就能看见美人出浴了。她抹干头发后就换衣服,并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之前每次见她,都是穿裙子的,但这回她却换上一条贴身的牛仔裤,不过这条裤子能把她下身的曲线完全衬托出来,不见得比裙子逊色。打扮完后她就走到窗前,把最后那张纸符取下,和白天时一样,放在小碗里点燃,再走到厨房加热汤锅里的鸡汤,把鸡汤与符灰混合后再倒进汤壶。
看见她的举动,我不由感叹道:“这女人也太厉害了吧,一锅鸡汤分别给三个男人喝!”我想她大概又准备去会情郎了。
果然,她把加料鸡汤弄好后,就提着汤壶走出客厅,并取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望向大门,似乎是有人敲门。她放下手机走去开门,门外的原来是刘新。刘新一进门又抱着她亲过不停,并“上下其手”抚摸她的娇躯。但她并没有像白天那样接受对方的爱抚,而是撒娇般把对方推开,并示意其坐下。
刘新不太情愿地坐上沙发后,郭婷便把汤壶里的加料鸡汤倒出来给他喝。我本以为这对奸夫淫妇随即又会大战三十六个回合,但是刘新喝完汤后,郭婷就把他推出门外了。
刘新走后,郭婷就返回卧室,钻进床底翻出那个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玻璃瓶,然后又像白天那样用毛笔在黄纸上画符。看来她没有想到刘新会忽然摸上门,不过她煲了一大锅鸡汤,应该能拿给港农喝。
她似乎很赶时间,把纸符画好后并没有像白天那样挂花在窗前晾干,而是直接用电吹风吹干。吹干之后,当然就又再如法炮制加料鸡汤。在她往鸡汤里加完料时,放在客厅的手机似乎响起了,她匆匆忙忙地跑出客厅接听,三言两语便挂掉电话后,然后就马上提着汤壶出门了。
我本以为她下楼后会坐出租车去酒店找李淦林,但实际上她却呆站在路边,好几辆出租车在她眼前经过,她也无动於衷,似乎是在等人。
我正想着,她等的会不会是个开宝马的大款时,公路末端便传来引擎的疯狂咆哮,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骑着一辆雅马哈摩托车,像个赛车手似的从远处狂飙过来,时速至少有一百二十公里。倘若是在空旷的道路上,这个速度并不算快,我上高速路时要飙个一百四十也不难,但这里可是市中心的闹区,虽然并非上下班的高峰期,但路上车辆也不少。而他犹如已达到车人合一的忘我境界般,一路上左穿右插逢车过车,从我听见引擎声,到他在郭婷面前停下,只不过是数秒之间的事情。
摩托车刚停下来,“赛车手”就打开头盔的挡风罩。我虽然没能看清楚他的相貌,但利用望远镜能看见他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感觉像是刀疤。他跟郭婷说了两句,后者随即坐到后坐上,并亲热地搂住他的腰。她不但把丰满的双|乳全压在对方背上,还把脸也贴去,感觉就像个老泥妹,跟她手里拿着的汤壶格格不入。
(“老泥妹”出自电影《老泥妹》(1995年),后逐渐成为粤语的新俚语。“老泥”意为身上的污泥,譬如济公从身上搓出的老泥丸。而“老泥妹”则用于形容经常流连酒吧、的士高,且滥交成性的边缘少女,与“古惑仔”相对,跟国语中“太妹”相似。另,“太妹”一词也是出自广东。)
这“赛车手”还真不是盖的,郭婷一坐好,他马上就扭油门,开摩托车像飞机一样,如猛兽咆哮般的引擎声响遍整条街道。我立刻驾车尾随,但要追上他还真不容易啊!我驾驶的汽车在马力方面肯定占有优势,无奈摩托车的机动性优越,而且他像参加比赛似的,总是把油门扭到最大,更不容任何车辆挡在他前面,不断地超车。没一会儿,我就连他的尾灯也看不见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热衷于非法赛车的混混,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跟我跑一趟,能看见尾灯算你赢!”
“看来今晚是无法再跟下去了,连那赛车手长啥样也没清楚,真是可惜啊!”我把车子停到路旁无奈叹息。幸好我已经记住他的车牌号码,加上他脸上有明显的刀疤,明天让阿杨帮忙调查一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