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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养虎为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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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父亲对他有恩,直截了当地就拿出已经故去的父亲当作挡箭牌,心里极为担心还在“夜之魅”的江澈,陈意谦的重拳令她深感畏惧,以至于更为他担心,急着想跑回去饭店去看看,心急得跟火在烧似,却被他困在车里,万般不由自己。

    “大小姐,我有什么地方对你不恭了吗?”陈意谦是个下了决心便会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既然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主意,就不会因她一句轻巧的话而改变主意,这是不可能的,“还是大小姐认为,我先让你与江澈那个狡猾的家伙先离了婚,再找你好好地谈谈关于我们之间婚约的事?”

    她愣在那里,一早上被自己酒后逼着阿澈做了乱事,还没有打算接受这个现实的她,心里乱如麻一般,当头就被他丢过来的话给惊得说不出话来,晶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里都有些呆滞。

    ****丫丫晚更的原因在作者有话说里,不好意思的哒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陈意谦看她呆愣的样子,到是觉得挺有趣味,倾身凑近她,有力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薄唇贴近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堵住她所有的抗议。

    男人的气息震得惠苏莹一下子懵在那里,直到他不满意她的走神,发狠似地咬向她的唇瓣,这才令她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起来,只是,那力气落在男人的手里,根本跟蚂蚁似的,哪里动得了他。

    惠苏莹使劲地躲闪着他无处可避的狼吻,怎么也躲不开,下巴处被他攫住,被迫地抬起下巴*他的深吻,那吻似挟带着千钧之力,深深地搅动她嘴里的蜜津,跟他的人一样强势且没有任何一丝的怜惜。

    她只觉得疼,疼得她几乎滴落眼泪,眼睛狠狠地一眨,将眼里即将掉落出来的湿意给逼了回去,眼里全是他发狠的表情,黑眸里的神情让她惊出一身冷汗,心下一狠,贝齿一阖,重重地咬了下去。

    这会儿,陈意谦终于放开她,眼里掠过一丝*之色,扬起手,就朝着倔强地挺直着身子的人儿挥了过去。

    惠苏莹还没从挣脱开他的力气而喜悦,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掌扬过来,从来没有受到过一丝委屈的她一时间竟是反应不过来,右脸已经狠狠地挨了一巴掌,打得她右耳嗡嗡作响,整个人往旁边跌倒在车里。

    疼,火辣辣的疼。

    她甚至还有能感觉到嘴里的腥味,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掉落了下来,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挨过一下子打,她着实觉得疼,疼得她怎么都起不来,慢慢地觉得右脸已经有些肿起,还很热,热得她几乎不能承受。

    “还知道咬人了?”陈意谦往前一坐,倾身面对着她瞪大得不敢相信的黑亮眼睛,薄唇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粗砺的指腹抚*的右脸,那里的热度令他的手就跟生根儿似的,将虚软的人儿一把拉起,那气势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 “大小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下手太重了?”

    那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如雷灌入她的耳里,震得她打了个寒颤,春末夏初的季节里,让她觉得身在冰雪覆盖的寒冬里,一句话梗在喉咙底,怎么都说不出话来,拿着一双倔强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一副似要与他拼命的神情。

    她的神情却是奇异地惹得陈意谦有几分高兴之色,那动作极为小心地抚住她已经红肿一片的右脸,明显地左脸高出一些,粗砺的指腹落在红肿的皮肤上面,见到她倒抽一口气,意欲往后逃开,早就有所准备地伸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退离一分。

    粗砺的指腹,无论她的脑袋怎么动,都躲不开去,红肿的地方被他用指腹滑过,疼得她眼里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下来,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又不逃开他,索性地嚎啕大哭起来,那清秀的小脸瞬间被她的眼泪给淹没,泪水滑过她红肿的脸颊,又激得脸疼。

    “怎么了?你还觉得你委屈了,打得你重了?”见她一哭,陈意谦到是笑了,心情极好,将她一把子就揽入怀里,也不顾着她的眼泪将他胸前湿了一大片,话一讲完,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抽出几张纸巾来,往她脸上一抹,“大小姐,你可真行,怎么着,连自己的弟弟都拐上床了?让我这个未婚夫吻一下都不行了?”

    那手劲不轻,疼得她的眼睑一颤一颤,闻言,小小的唇瓣一抿,张口竟一下子吐向他的脸,落在他的脸上,那唾沫里还带着血丝,她整个人都因气愤而颤抖,一时间不能自持。

    “大小姐还真是倔!”陈意谦用纸巾一把抹去脸上的唾沫,不怒反笑,双手已经掐住她的脖子,仿佛只是轻轻一用力,就能听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这种想象中的声音令他心中十分地畅快,“只是呢,有时候太倔了真不是件好事!”

    盯着圈住自己脖子的双手有蓄势待发之太态,惠苏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能陷入这样的境地里,被父亲最信任的手下这般侮辱,还口口声声地喊着她“大小姐”,做出来的事一件都没有符合他殷勤的叫法。

    “你放开我,陈意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竟敢这样子对我!”她恨声道,从来没有觉得父亲的离去竟让她觉得如此的孤单及薄弱,他居然敢这么对她,这么大赤赤地对她说什么“未婚夫”三个字,简直玷污了这三个字,他简直就是强盗,一个蛮横的强盗!

    “忘恩负义?”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声从他的喉咙底里窜出来,极为浑厚及粗犷,忽地一个停顿,气势汹汹地瞥过她一眼,将她话开身体往后一靠,大赤赤地分开双腿,独自一人就将后车座几乎都占了过去,双手十指互相一捏,发出骨头间的清脆声音,“可能大小姐忘记了?这么多年,我有多少次救了利先生,这忘恩负义的名头儿,我可是担不起的!”

    他年轻时就跟着利先生,一直跟着他出生入死,到如今的第一集团,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躲在管家的怀里瑟瑟发抖,被人绑架,刚救回来。

    惠苏莹被放开,没有他的支撑,整个人往后跌坐在车里,她连忙攀住另一边的车椅,努力地爬将过去,与他面对面地对着,听完他的话,心里一愣,想找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又觉得*其实没有一点杂质。

    “你到底想要什么?第一集团的股份吗?”她试图冷静一下乱糟烧糟的脑袋,目光落向车窗子,看不到外面的景致,全被车窗子给隔绝在外面,“我已经与阿澈结婚了,这股份已经是他的。”

    陈意谦闻言欲怒,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他掏出手机来,按下了通话键,不知道是电话那头的人讲了什么,他的目光锐利如狼,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她给撕碎开来,然后吃下她的肉,将她吞的半分骨头都不留。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不知道是他接了什么人的电话,惠苏莹明显地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心情很好,却让她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生平第一次涌起一种感觉,想把自己无限制地缩小再缩小,直到他看到不自己为止,然后又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

    车子里没有一点儿声音,静得她能听自己跟陈意谦的呼吸声,甚至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想着在“夜之魅”大饭店里的江澈,不能迅速地跑回去看看,如刺梗在喉咙底般,让她极为不舒服。

    陈意谦没有说话,大手里握着手机,似乎是对刚才的电话极为看重,花色衬衫穿在他的身上,让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蛮横气质显露无遗,而他甚至都没有试着隐藏一下,终于收起手机,如狼般的目光落在她清秀的脸上,贪婪地欲将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大小姐,有些时候做事还需得用脑袋想想才好。”

    惠苏莹的眼里还带着湿意,倔强地没有伸手去按住自己的右脸,那里的确很疼,从未想过,从K城到了美国后,再次见到陈意谦的时候,竟然会受了一巴掌,她看不惯父亲的所作所为,但父亲对她到是一直是捧在手心里,哪里会对她下一次手,被这么一打,心里到是暗暗地记下。

    闻言,她迅速地抬起头,清明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那张男性感十足的面容,觉得事情似乎极为荒谬,这个男人,是她父亲一手带出来的人,如今父亲没有了,到是端着架子来训她了,她自认是没有摆过什么大小姐的姿态,被他这么口口声声地提醒来提醒去,心里更是不高兴。

    “陈意谦,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冷声质问道,心里却为自己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她不得不承认,再一次问出口,觉得很是没底,于是又重复了先前的话,“第一集团的股份,我真是不能给你。”她一向子没有什么性子,到底是被宠着长大的孩子,遇到危机还是有些不紧不慢,并没有真正地摆出强势的态度来。

    父亲的遗嘱里根本没有提起过阿澈,这让她心里不痛快,明明跟父亲说过,他的财产尽数都留给阿澈就行,想不到父亲的遗嘱一直没有改动过一分,第一集团的股份砸得她头晕眼花,根本打从心底里抗拒这份家业。

    “我想要什么大小姐不明白吗?”陈意谦倾身向前,与她面对面地盯着她乌溜溜的眼睛,双手一把攫住她瘦弱的双肩,嗤笑着她的明知故问,“大小姐,你装傻充愣的本事到是不错,我是个粗人,到是比不过你,想耍我陈意谦,你嫩得还不是一星半点!”

    惠苏莹确实是嫩头,一直被人宠着长大,除了小时候惟一有过一次的绑架经验,她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长大了又一直在外国念书,性子又不娇纵,与别人相处也还好,应付陈意谦这样子蛮横的男人,还真是应付不太来,即使挨了一巴掌,心里已经恨死他,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击。

    惟一让她念着的便是江澈,要是他还在身边,哪里能让她给这么硬生生地挨上一巴掌,她没由来地对江澈很是放心,就跟执念一模一样,明明亲眼看着江澈被陈意谦击倒,还是觉得他能站起来,挡在她的面前,即使刚才江澈根本没有做到。

    “我还真是不明白。”她索性就这么应了过去,想着刚才自己嚎啕大哭的样子,瞬间有一丝羞涩染*的娇颜,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欲将她吞入腹的感觉,令她极为不舒服,恨不得自己能隐身,让他的目光无处着落,“我尊敬你,你别让我和我死去的父亲失望。”

    她这是在提醒他的所作所为,还有她的身份,以及他的身份。

    陈意谦的性子,商界中人凡是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暴烈的性子,脾气一上来,谁也挡不住,利无奇先生在世时还能挡住个*八*九分,如今这利无奇一死,他的脾气就没有了筏门,对他不高兴听的话,那就等同于火引子一般,一下子就将他引爆了开来。

    她的话有些高高在上的样子,惹怒了陈意谦,自尊似乎有点受到伤害,目光就跟吃人似的一般*,两只手捏握成拳,青筋暴裂,突然地大手往前一伸,就揪住她的衣领,一个用力,就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前,见她一时狼狈地朝前跌向自己,又投怀送抱般的样子,让充满了男人的满足感。

    “大小姐,你的记性似乎是不太好,我说了,你以后跟着我,第一集团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是打理。”他的口气里有一种施舍似的成分,对自己的能力毫不怀疑,将她的人生给一句话就给轻巧地安排了下来。“以后乖乖地待在家里,等我回去就好。”

    惠苏莹知道自己听力无碍,听到这么狂傲的话,令她感觉像不是身在地球,而是身在火星,这一个字一个字地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是怎么都不能理解这些话,身不由己地跌向他坚硬的胸膛前,强势的男人味道令她下意识地想退开,却被他的一双铁臂给紧紧地揽住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掌握住她一举一动。

    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传来的热度就跟他的人一样强势,烫得令她心惊,“放开我,你放开我,陈意谦,你脑袋里没有问题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嗯?”

    让她在家里乖乖地等着他?见鬼去吧!就算是性子再好的人,也会有脾气的,惠苏莹正是这般,刚才被他打了一巴掌,这疼还没有过去,自然是手脚并用,毫不留情地袭向他的面部还有小腿。

    只是,她的反抗都是徒劳的,陈意谦根本不将她的举动放在眼里,双腿紧紧地一个收拢,就把她牢牢地夹在双腿间,大手更是轻易地就抓住她张牙舞爪的小手,那双小手可是没有做过任何粗活,光滑柔嫩的触感诱得他忍不住一口咬向她的手指头。

    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一个女人能跟她一样子,轻易地就引发他身体里的兽性,恨不得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边,不让任何看她一眼,让她的眼里满满地充满他一个人。

    湿热的感觉让惠苏莹面色有胀红,此时,左脸的红色几乎与右脸的红肿平分秋色,心都悬到最高点,就怕他跟野兽似地咬下来,然而一直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反而感觉到他竟在*她的手指头,愈发地让她心中如乱麻般,又很惊惧。

    她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女孩,岂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个男人危险的气息都落入她的颈间,薰得她敏感的肌肤慢慢地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泽。

    此时,车子停了下来,她整个人被扛起,陈意谦就那么大赤赤地扛着她下车,走入一栋保安系统极为严格的别墅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就已经被他扛入房间里,狠狠地丢入大床里。

    她纤细的身子在大床里显得特别的娇小,被那么一丢,有那么一瞬的头昏眼花,待她张开眼来,就陈意谦丢过来的文件袋给弄得莫名其妙,手里拿着文件袋,身子到是迅速地离开大床这个暧昧的地方。

    “这东西你慢慢看!”

    陈意谦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出了房门,随手就带上房门,那手劲不轻,“砰”的一声响。

    惠苏莹到是顾不得手里的文件袋,随手往床里一丢,跑到房门前,用手一拧门把,却是脸色一变,纹丝不动,竟从外面把门给锁住了!

    ******早上起得挺早的,就来码字,新鲜的一章大出炉……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门被锁住了,惠苏莹自然是不愿意被锁住的,只要是个正常人,哪个会愿意自己被关在房间里,她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动脚踢房门,没有用的,这里是陈意谦的地盘,自然这里的人都听他的,哪里会让她这么一喊叫一踢门的,就把她给放出去,不可能的事,她看得很清楚,所以就不愿意花那个力气。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稍稍地注意了一下别墅,这里面戒备森严,与利园都有得一比,她的花拳绣腿动不了陈意谦一分,更何况是这么多的保安,个个看上去龙*精虎猛的,最后吃皮肉苦的还是她自己。

    她走到窗口,正巧看到陈意谦出去,谁知还没等他退开,他仿佛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对她抛了一个飞吻,那姿态张狂得二万五八样,让她简直是狠狠地敲打他的脑袋,把他敲打成脑残样!

    想到*被迫让他给侵犯,真是郁闷万分,怪只怪她自己当年没太上心,只学了个花拳绣腿样,平白地让人占了便宜,又打不过人,呕死她的,就当被猪拱过了!哼!

    她从窗口给退了回来了,竟然从风衣的暗袋里拿出一部极为小巧的手机来,在她的手心里,竟只有手指般大小,上面镶嵌着闪亮的钻石,不仔细看,还真当它只是一个小玩意儿,陈意谦没有收她的身,只能说他心里太有把握了,至少比起江澈来,他的优势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这东西还是刚才在“夜之魅”大饭店里,江澈塞到她的手里,她不动声色地藏入风衣里,幸好没让当时精虫上脑的陈意谦给发现,她此时万分庆幸,连忙踮着手指开机,看到手机有信号,更加是狂喜了。

    “姐,你没事吧?”

    一拨通,那边就传来急切的声音,熟悉的声音令身在囹圄的人差点儿红了眼睛,她连忙回答道:“没事呢,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阿澈,你怎么样,那家伙跟狼一个样的,你有没有受伤的?”

    “没有呢,姐,你报一下你所在的地址,我这就去找你。”

    那边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舒适,仿佛就如春风一般刮过她的耳边,让惠苏莹总是下意识地去相信那个声音,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人,她可以全心全意地相信,不会掺上一丝杂质,在自认为最危险的时刻里,她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

    她只有那个电话来的太过及时,若不然,几乎可以欲见她自己的未来,陈意谦的那种目光看得她浑身发冷,哪里会不可能知道他的意图,做他的女人,她经过鉴定,此人已经接受脑残的程度,怪只怪她自己,没本事把人给撂倒。

    入门时,她看得非常仔细,这个地方在哪里,她自然是报得出来,就很仔细地对着小巧精致的手机说道,那声音非常柔,且压得极低,不管这房间的隔间效果多好,她到是觉得这房里不会安装了监控系统,这个明显的是私人卧室,男性化极强的房间,分明是属于陈意谦的房间,她想他还没有那个兴趣,让他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监控里。

    “好的,姐,你待在那里,别做浪费力气的事儿,我就来带你走!”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心中极为暖和,就如一道艳阳照在她的心房,让她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一切的困难都已经不是难事,即使两个人之间发生了再没有比昨晚更尴尬的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

    她的父亲曾经说过,陈意谦是个可以相信的人,这话仿佛还在耳边,可物人已经两非,陈意谦再不是那个跟在父亲身边惟父亲的命是从的男人,他有他的野心,在第一集团那么多年,她确信他暗地肯定是培植了不少势力,第一集团之所以让人诟病,无非是曾经有过的黑道背景,外界的人绝对不相信第一集团与黑道已经彻底地断开,当然她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她迟疑了一下,一手按住腕间的手表,那是一只极为普通的手表,黑色的表带已经有些年头,表面都已经有一些明显的划痕,她紧紧地将手表圈住,兀自下了人生最重大的一个决定,“阿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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