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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逆侠(未删节全本)(河图限制小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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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眼见到了我,洪宁脸蛋一红,有些娇羞地重新低下头去。
  「来,这是新婚……呃,洞房花烛夜必喝的合卺酒。」
  芊莘端着一个盛有两杯酒的盘子来到我们旁边,先递了一杯给洪宁,再递了一杯给我。
  端起酒杯,我这次倒是很乾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过是杯酒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宁斯斯文文地以杯就口,慢慢将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时候,感觉洪宁那粉白透红的面颊似乎更红了些。
  「喝完合卺酒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们闹洞房了呢?」
  将我们手上的酒杯接过放在一边,芊莘几乎是有点迫不及待地问着。
  「还闹洞房啊?」
  我差点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宁儿成亲,你们这样闹……」
  「教主,就让芊莘他们闹一次洞房吧?我很好奇闹洞房是什么样子呢!」
  我话还没说完,洪宁却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声说着。「我想知道,究竟洞房花烛夜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吧,你可别后悔啊!」
  我歎了口气,我自己也没真正洞房过,但是听说闹洞房的时候,宾客们花样百出,总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荤八素为止。
  「嘿嘿!既然宁姊姊同意我们闹洞房,那么我先来!」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条丝巾,替洪宁缚住眼睛。
  「芊莘妹子,缚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么啊?」
  洪宁笑着,任由芊莘用丝巾遮住她的双眼。
  「等一下宁姊姊就知道了!」
  缚好丝巾,芊莘从自己腰际解下佩挂着的玉珮腰饰,放在洪宁手中。
  「宁姊姊,你摸摸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洪宁轻轻握了握玉手。「这是你的玉珮,是吗?」
  「宁姊姊真聪明!那么……」
  芊莘将玉珮从洪宁手中取走。「……现在我将这个玉珮挂在教主身上,宁姊姊把这个玉珮找出来,可好?」
  「这么简单啊?」

()
  洪宁浅笑着,一双手就朝着我伸了过来,开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来──因为芊莘竟然把玉珮挂在我的屁股后面!如果洪宁要摸到那个玉珮,势必要双手绕过我的臀部才行,这样的话,洪宁的粉脸肯定就会贴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乱动,也不可以提示宁姊姊玉珮挂在哪里喔!不然我们可是要罚你喝酒的!」
  看到我似乎有意开口提示洪宁,芊莘急忙高声说着。
  果不其然,洪宁的双手在我身前和身侧摸来摸去,却怎么样也摸索不到玉珮,倒是像个女色狼一样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让我这个教主涨得满脸通红,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东倒西歪,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得意。
  「宁姊姊,给你个提示。」
  看到洪宁怎么摸索,都没想到要摸索我身后,等着看好戏的芊莘终於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试试看教主背后?」
  「教主背后?」
  被芊莘一提点,洪宁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珮挂在哪里:於是洪宁站起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身畔,开始在我背后摸索着:但是,摸索了好一会,仍旧一无所获,反而是洪宁因为上身贴近了我的身子,阵阵女体香气直扑我的鼻孔而来,弄得我心痒痒的,下身的肉杵早已挺立了起来。
  「怎么找不到啊?」
  仍旧摸索不到玉珮,洪宁感到奇怪。「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珮挂在哪里?」
  「宁姊姊,你确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过了吗?」
  芊莘忍着笑,提示着洪宁。「例如说,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说到往上找,洪宁立刻双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后面,看起来就像是洪宁亲暱地搂着我脖子撒娇一般,红润的双唇还差点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为了避免尴尬,拼命转动脖子避开洪宁的嘴唇,让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为看到我受窘的模样,又是笑得东倒西歪。
  往上摸没摸到,洪宁的双手立刻开始往下搜寻,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间摸到了系着玉珮的带子:兴奋的洪宁立刻双手继续向下摸,终於顺利摸到的悬在我屁股后的玉珮,但是洪宁一个不注意,却让脸贴在我下体前面,而我的肉杵才因为刚才我与洪宁之间的暧昧接触而正精神十足地耸立着,无巧不巧,正好顶在洪宁的粉脸上。
  感觉到脸上一根热烫烫的硬物隔着衣服顶着,突然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洪宁羞红了脸,顾不得继续摸索玉珮,惊呼声中,双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还是臭屎之类东西一般,放开我急向后退,在床边绊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让看到洪宁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后合。
  「宁姊姊没有摸到玉珮就放手了,要罚!」
  芊莘笑得握紧心口,高声说着。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珮呢!找不到还要罚!」
  「要罚……罚些什么啊?」
  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
  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珮呢!找不到还要罚!」
  冬梅忍着笑,端了一杯酒凑到洪宁口边。「刚刚宁姊姊没摸到玉珮就放手,这是罚酒。」
  鼻中闻到酒的香气,虽然眼睛被丝巾矇住了看不见,洪宁倒是毫不迟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后冬梅退到一旁,让洪宁向着我走来,继续第二次寻找玉珮的尝试。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洪宁依照刚才的记忆,来到我身后,因为这样就不用双手环过我身体来找玉珮了,但是,芊莘她们却不让洪宁打响如意算盘,在芊莘示意之下,侍书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洪宁:於是,洪宁原本以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过来的,现在却是朝我下身摸来了。
  摸索了一下,没摸到玉珮,洪宁微觉奇怪,一双小手扩大了摸索范围:但是当洪宁的小手接触到我那根将衣服鼓鼓撑起的挺立肉柱时,洪宁先是一呆,然后满脸通红地惊叫一声向后急退,刚好撞在芊莘怀中。
  「教主的……怎么长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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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宁急忙扯下缚着眼睛的丝巾,这才发现满脸无辜表情面向着她的我,以及架着我双臂、但是却笑弯了腰的侍书和司棋,就更别提其他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女孩们了。
  「你们……你们骗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
  「宁姊姊,这可是你自己要见识闹洞房的,我们正在闹洞房给你看啊!你可要情愿挨、欢喜受哦!」
  芊莘笑着一手从洪宁背后搂着洪宁的腰,另一手端过酒杯。「没摸到玉珮,再罚一杯,罚完继续!」
  「我、我不要继续了!」
  洪宁拼命摇头。「芊莘妹子你们就放过我这次吧!」
  「咦?想要反悔吗?好吧,看在你是我们好姊妹的份上,只要你罚三杯酒,我们就放过你这次。」
  芊莘将酒杯举到洪宁口边。
  为了不再继续这种尴尬的摸索游戏,洪宁毫不犹豫地连乾总数四杯的罚酒:洪宁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的,芊莘拿来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这么多酒喝下肚,洪宁原本白里泛红的面颊现在已经红扑扑地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美艳无方。
  「芊莘姊姊闹完了,现在该我。」
  春梅笑着上前,拿起刚刚洪宁甩在一旁的丝巾就要替洪宁缚上眼睛。
  「你们不准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我找了!」
  洪宁皱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人的。」
  「好,好,我们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你找,我挂在我自己身上让你找,好不好?」
  春梅笑着将丝巾替洪宁缚上眼睛,然后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宁手中。「摸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这是茄子?」
  洪宁仔细地摸着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么是热的啊?」
  「因为刚刚我贴身携带着的关系嘛!」
  春梅将茄子从洪宁手中取回,然后朝着我走来,躲到我背后:同时,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竟然运起内劲、架着我的手臂将我来了个倒栽葱,让我头下脚上地倒立起来。
  喂!当初我教你们功夫,是要你们陪我练『阴阳诀』,可不是让你们在闹洞房的时候种我人葱用的,而且还是倒种!岂有此理!
  「好啦,现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来找吧!」
  听着春梅的声音,洪宁慢慢地以手探路,朝着春梅发出声音的位置走来,但是却没注意到我这根被倒种的人葱正挡在春梅和她中间。
  更惨的是,洪宁为了怕向低处摸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这次洪宁的手始终维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把我的身体给倒转过来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宁的手越来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后,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宁兴奋地叫着,抓着我肉柱的手还一紧一松地握着:然后当洪宁拉去缚在眼上的丝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后,洪宁当场呆住,红扑扑的脸先是变得雪白然后又变得通红,接着惨叫一声,急忙放开抓住我肉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后退,『啊哟』一声,在凳子上绊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宁又一次中计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哗啦的。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洪宁羞得直跺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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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莘忍笑大喊着。
  侍书和司棋一放开我的手臂,我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跃到洪宁身边,将洪宁搂在怀中。
  「宁儿,别哭了,闹洞房本来就是这样闹得无法无天的,大家求沾点喜气嘛!」
  我低声安慰着缩在我怀中哭泣着的洪宁,一边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宁抹去泪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
  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着制止我。「要替宁姊姊拭泪的话,教主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啊?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扳转洪宁的身子,我将洪宁的泪水用亲吻的方式,轻柔地一一吻乾。
  原本洪宁还有些害羞地推拒着不让我吻乾她的泪水,但是洪宁推了我两下,见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也就闭上双眼、温顺地任由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而芊莘和十婢这次倒是没有笑,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我将洪宁的泪水吻乾。
  「好啦,我达成任务啦!」
  吻乾了洪宁的泪水,我看着芊莘和十婢。「再来你们打算要怎么闹我们啊?」
  「还……还要闹啊?」
  洪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对啊,宁姊姊你不知道,闹洞房就是每个人都要闹过一次才算数吗?」
  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盘葡萄,来到我和洪宁旁边。「如果宁姊姊不愿意让我们闹,那么每个人罚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个人罚三杯酒?」
  洪宁吓住了,要是还没闹过洞房的其他九婢每个人罚洪宁三杯酒,洪宁估计自己喝不到一半就会醉倒当场了。
  「那……那你们继续吧……」
  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盘葡萄,洪宁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很显然就是认为葡萄能够变出来的花样比较少,至少不会又让她一直碰到我的肉柱。
  不过,当夏荷一手伸指勾开洪宁的衣领时,洪宁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计错误了。「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进我衣服里来吧?」
  「宁姊姊真聪明,答对了!」
  夏荷一脸坏笑,让洪宁对於自己的『聪明』一点也得意不起来。
  「现在把这些葡萄放到宁姊姊衣服里……」
  夏荷一边说,一边拎起几个葡萄,就往洪宁的衣衫里面放进去──而且还是贴肉放进去!「教主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来,少一个都不行!」
  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来?这不是等於叫我用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来吗?
  「教主,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们替宁姊姊除去外衣呢?」
  司衾在一旁笑着。
  除去外衣?看来以这个藉口把洪宁给脱成半裸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
  不过这对我是没有坏处的,所以我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
  於是,司衾和司枕不顾洪宁哀求的目光,上来就开始替洪宁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洪宁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给脱去,露出底下的贴身衬衣。
  「教主请用~~」於是,再来就是我艰苦的奋战时间──用嘴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将葡萄一一从衣服领口推出来。
  要找葡萄在哪里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入洪宁的衣衫之中后会把衣衫撑起一个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么把葡萄弄出来比较麻烦,如果只是靠含着葡萄往外推,隔着一层衣服相当不方便,还很容易弄破葡萄──我不知道弄破的葡萄算数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破了葡萄,我的下一个挑战就是把弄破的葡萄给吃乾净。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头隔着衣服挑动葡萄的办法:用舌头挑动葡萄往上移动,远比用含着然后推动葡萄往上移动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头在挑动葡萄的时候总难免隔着衣服接触到洪宁的肌肤,这样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宁全身,让每次我在将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时候,都让洪宁的娇躯因为被舔而颤抖个不住。
  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给找了出来,洪宁的脸蛋也是越来越红: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来的时候,洪宁只剩下软绵绵依靠在我怀里娇喘个不止的力气了。
  「十九粒葡萄,还差一粒。」
  夏荷笑嘻嘻地点算着被我找出来的葡萄数量。
  「还差一粒?」
  我感觉到奇怪。「衣服里已经没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错了?」
  「我可没算错,是还有一粒葡萄没找出来。」
  夏荷满脸不怀好意的坏笑。「教主麻烦您用心在宁姊姊身上找一找吧!」
  我绕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宁看着,怎么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里:洪宁身上现在只有单薄的衬衣、肚兜和亵裤,要是葡萄贴在洪宁身上,肯定会在衣服上撑出一个突起……难道夏荷将葡萄给放入了洪宁的胸前?
  用手指勾开洪宁的衣服,探头看了看洪宁丰满的胸谷之间:没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宁因为衣服被我勾开,红着脸惊叫了一声,急忙拍开我勾开她衣服的手,让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给你个提示。」
  侍书抿嘴轻笑。「刚刚宁姊姊想要作弊,让葡萄从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宁姊姊的努力没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个很隐密的地方……」
  侍书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洪宁的双腿之间,让洪宁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难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宁双腿之间了吗?
  「宁儿,张开双腿我看看。」
  不过,洪宁只是拼命摇头,夹紧了一双玉腿,怎么也不肯让我检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双腿之间。
  「宁姊姊不让检查的话,可是要罚三杯酒的哟……」
  夏荷笑着,但是洪宁一听到只要罚三杯酒就可以躲过被我检查下体的尴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从夏荷手上接过酒杯:夏荷替洪宁斟酒的时候还故意斟得特别满,酒都满到齐杯口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会满出来。
  看到夏荷的内功有长足进步我是很高兴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这种地方,总觉得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再三杯酒下肚,洪宁的眼神开始迷茫了起来,很显然这么多酒已经超过她酒量了。
  「那么,再来该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来、来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来,洪宁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秋菊大声嚷嚷着。「还、还有什么闹、闹洞房的、的花样,尽管使、使出来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宁姊姊喝醉了,发酒疯呢!」


  芊莘她们嬉笑着交头接耳。
  这时,一粒被压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从洪宁的裤裆之中落了出来,掉在地上。
  洪宁发酒疯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再来的闹洞房节目不管是什么都顺利过关,即使像是司裘提议的『大风吹,吹衣裳』这种脱衣互换的节目,或是侍棋提议的『瞎子摸象』这种要我和洪宁矇了眼在对方身上乱摸的节目,洪宁一一照做,甚至还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时高兴地笑着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还有当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象牙』的时候,洪宁还主动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高挺的胸脯上,还一边喊着着『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这边啦!』,种种大胆的举动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反正当芊莘和十婢终於闹够了,嘻嘻哈哈地离去之后,我和洪宁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门被芊莘带上,卧房之中突然回复了寂静,只有洪宁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正在思考着该用什么说词来打破这沈闷的寂静、该怎么样进入『洞房花烛夜』的最后一个阶段才不会造成彼此尴尬:所以我一时没有开口说话,洪宁也没有说话,房中维持着这异样气氛的寂静。
  有些奇怪洪宁怎么也不说话了,我向洪宁望去,却看到了洪宁那对似乎被酒气给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离的盈盈眼波正怀着一种期待望着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该说,我在找一个推卸责任的理由,害怕万一我没办法给洪宁一个美好『洞房花烛夜』的经验时会被洪宁所怨恨或轻视,就像我没有打扮成猪八戒的德性就不敢以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闹一样:不然洪宁要求我赔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其实早就是一个让我对她为所欲为的许可了,我又何必再问她一次?
  而洪宁望着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着我能尽快实践我诺言的最好证明,而我现在竟然在烦恼我该用什么理由来化解僵局?僵局其实不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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