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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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该吃晚饭了。”
傍晚的最后一丝阳光也沉入地平线,天色灰暗起来。在这片异国的海边别墅,这个明媚的日子里,我,交到生命中的第二个男友,接受了第二个男人的求爱。甚至,就在今天早晨,我从未预料晚上一切将会不一样。还有我的人生。
餐厅的灯光柔和,餐桌上精美的琉琉瓶中插着一束娇艳的红玫瑰,淡淡的馨香弥漫。陆放的目光很放肆,我被看得脸色绯红,低头使劲地吃着白饭。虽然桌子很宽很长,但他就坐在我身旁,男子轻笑一声,夹了菜芯给我。
“别只吃白饭。呵呵,你很热吗?”陆放调侃道。
我顿住,突然觉得自己好丢人,好无能,我怕什么?人家表白都坦坦荡荡,我好歹活了两世,咋就变得这么菜呢?
和展括交往时,我也曾一见他就脸红低头,他却很很享受我的羞涩,老是逗我。但那是初恋,可是现在又不是初恋,我怕啥?
我抬头挺起腰背,咳了咳道:“我要吃蟹!”然后,抬头高傲地直视他,WHO怕WHO啊?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亲们,这几章会很小言。也是清泠不太擅长的。其实清泠擅长写肉不擅长写言。。。。。。哦!是谁拍的砖?出来!哈哈~~
本来我曾经想到让女主拒绝的,但想了一下又不符全她虽迷糊猥锁却干脆潇洒的性格。就先接受,再写后面的情节。陆放是前世今生的痴情男主,感情上也虐不了顾西,但是两人也会有困难而已。虐恋什么的,我还真不擅长。
呀!我好像在剧透唉~~~
不过在新趣《仙侠之玉莲传说》的大纲中也有虐恋一下,偿试嘛!
提问
吃过晚饭,张嫂收拾后就被陆放早早打发走了,我们腻歪在花园的柔软草坪上。深邃亘古的夜空,点缀闪烁繁星,却无明月高悬。因为是农历月底,我无法验证是否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
夜风习习,可是身旁的男子却幅射出生命的温度。
“陆放,我们在一起,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呢。”我曲着腿,撑着手,支着下巴,侧头对他说。
陆放看着我,抬手理了理我颊边被夜风吹散的发丝,“你想了解什么?”
“爱好是什么?”
“投资。”
“我是说除了工作的业余爱好。”
陆放却怔忡了一会儿,才悠悠道:“我年少时喜欢到处去看看,有空时会去滑雪、潜水、登山或者出海。近些年都在内地,却很少玩了。”陆放突然用怪异复杂的眼光注视着我良久,轻轻探出手,搂住我的腰,我依入他为我畅开的怀抱。
没一个是我会的!没有一样是和我相和的!我倔起嘴,心有不甘,又问道:“那最喜欢吃什么?”
“法国菜。”假洋鬼子!香蕉男!
“最欢的颜色是什么?”
“黑、白。”
“最难忘的事是什么?”
“第一次见到你。”呀,甜言蜜语,我可没觉得在香格里拉那次一句话不说的见面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是女主角定律?被偶华丽到了?
“最喜欢的小动物是什么?”
“我不喜欢动物。”一点爱心都没有。
“你到底会说哪些外语?怎么学得?”我想起面试时,有人说他会英法德西日五种外语,我一直不太相信。难道我活了两世,学习的时间应该比他多了一倍,怎么可能和一个人相差那么大。他念那么多书,学那么多外语忙得过来吗,他!
“普通话,你喜欢,恶补的。粤语,我是香港人。英语、法语、葡萄牙语,是因为亲人都会说这些话,从小说多了。德语,十六岁时在德国呆了半年,刻意学了几个月,慢慢就会了。西班牙语,去那边旅游时学了一点,不算精通。日语,小时候,我父亲的情妇是个日本人,为了帮母亲对抗她学了些,四年前又在日本那么久,也就差不多学会了。”
我的嘴巴张成O型,我道:“中央外交部应该聘请你当翻译官的,那太合算了。”
“怎么合算?”
“原来要请七八个翻译官的,要付七八个人的薪水,请了你就可以裁员,缩减中央政府财政开支,建立和谐高效的体系,全国人民都要弹冠相庆了。”
陆放笑道:“未必。”
“为什么?”
“翻译官能挣多少钱?就是七八个人的薪水全发给我一个人,我也不见得接这份工。”翻译官会没钱?靠!
“太贪心了吧,怎么这么没有为国献身的精神?”
“我是大资本家,当然贪心,什么事挣钱,我就干什么。”
“哈哈,那你这次撞南墙了,你当我男朋友一分钱都挣不到,反而会亏钱。”
陆放侧头俯低俊脸,轻轻吻我一口,笑道:“那以后看你花得快,还是我挣得快。”
“啊,我还没问玩呢!你初恋是几岁?”
“二十五。”
“什么?”
“就是你。”
我吓了一大跳,从他怀中抬起头,奇怪地打量他:“不会吧?二十五?都成老处男了。”难道那个照片上的不是他从前的女朋友?不会是妹妹、表妹什么的吧?诶~~~管她是谁。
陆放凤眸微动,抿着嘴半晌,忽道:“小西,我,不是,老处男。”
唉?
陆放皱了皱斜飞的俊眉,沉吟半晌,悠悠陈述:“我前些年和女人发生过关系,只是需要,没有感情。你莫要生气。”
我大吃一惊:“你真嫖过妓?”是啊,上次在香格里拉,他还叫小姐呢,我怎么忘了。嫖、妓是男人天生的本事,并不分阶层,美丑。
这样的男人砸到我头上,会不会有什么隐疾?比如爱滋,花柳?
我从他怀中移开,微微发毛,摸了摸凉飕飕的脖子,干干笑了笑,一时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陆放忽抓住我的手,语气有些无奈:“小西,你别这样。我不想骗你,所以坦白说出来,因为我对你很认真。我不希望你哪一天偶然从其他地方听到关于我的过去,伤心或是与我置气,成为我们之间的鸿沟。还有,我没有病,我每半年都会在HENRY那做身体检查。”
他倒是能把握我的心思,我淡淡应了一句,垂下眼睫,掘了掘嘴巴,微微的不快终是化为一声低叹。
下巴突然被捏住抬起,他深幽的瞳眸中,一丝陌生的凶狠一闪而过,“你很在乎?”
“你希望我回答是还是不是呢?”我淡淡道。
陆放眉锋微动,却抿着唇不语,只是一双集蕴天地光华的眸子愈发深幽复杂。
我抚上他的脸,微微一笑,释然道:“没病就好。你都二十五了,血气方刚又有钱有地位,应酬多,嫖过妓也正常。只是,嫖、妓还是很不道德、且很危险的。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我的男朋友不可以是嫖客。”
我看了看他凤眸火光闪烁,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份,他会这样同坦白,应该是很真诚的,而不是玩玩。况且,我看男人并不是注重他的过去,而是现在和未来,过去谁也掌握不住。
“陆放,我有点冷。”
陆放回过神,道:“那我们进屋吧。”
我阻止他欲站起,眼眸转了转朝他,调皮一笑:“你真笨,你抱着我,我不就不冷了?”对于一个有三年恋爱经验的女子来说,怎么撒娇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心中毕竟对眼前的男子极有好感,打算好好发展,可是方才一时小家子气纠结过去,男子显然有些敏感复杂的深沉。不论如何,至少他没有骗我,这是最可贵的。
陆放自然乐意,抱着我坐在他腿上,紧紧拥住:“现在不冷了吧?”
“嗯。”我枕在他的颈窝,闻着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诱87book好闻味道。陆放很爱干净,身上无难闻的汗酸味,他也不喜欢用古龙水。
这一点我很满意。
记得与展括在一起不久,有一次,中午下课他照例来接我下课,热情地拥抱我,身上弥散着浓浓的古龙水味道,那时他才二十岁,也刚刚、第一次用那玩意儿。但是,他也只用了那一次,因为我突然对他说,只有想掩饰狐臭的男人或者娘娘腔才会喷香水。
他当然生气了,连午饭都没一起吃,居然黑着脸走了,我哭笑不得。不过,那天下午,我没课正要去图书馆,他却洗了澡,一身清爽来找我。念着展括,我的心突然迷茫起来,直到陆放打断我纷乱的思绪。
“现在,轮到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靠诉偶,应该怎么小言呀?偶小言谈情无能当中。。。。。
不如这样:
顾西: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陆放:难道你就不残酷!不无情!不无理取闹?心痛?西儿,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早被你撕碎了! 我如今是遍体鳞伤,可那颗残缺破碎的心仍发疯了一般念你想你!我要定了你!我爱你!山无棱~~~~
顾西: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
男主、女主激动拥抱OOXX了再XXOO。。。。。。亲们脑补。。。。咳!
犀利的亲可能指出:月下清泠,你是用无聊的东西,东拉西扯掩示你的无能吧?
清泠:亲,你真相了!
缺点
“什么?”我收回发散的心神,刚才怎么又想起展括来了?
“互相了解的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我爸。”
陆放不满:“除了你爸呢?”
“我弟。”
男人更不满:“那么第三个呢?”
“嗯,不知道,要不就你吧。”我终于反应过来,有丝不敢相信陆放这样的人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陆放呼出一口气,又问:“平常喜欢的做的事是什么?”
“宅、看小说、写小说、和猫儿一起HAPPY。”
“梦想是什么?”
“当中学国趣老师,桃李满天下,以后无论哪行哪业都有我的学生,逢年过节,能收到N封学生寄来的贺卡。”
陆放轻声笑了笑,又道:“梦中情人是谁?”
“乔峰。”
“谁?”陆放声音突呈现高八度。
“你连乔峰都不知道?他是金庸笔下的概世英雄,丐帮帮主,武学奇才。。。。。。”我讲起梦中情人,便滔滔不绝起来。
陆放越听越是不满,终于打断我道:“不过是个虚构的英雄而已。”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触不到的,才叫“梦”中情人。”
陆放显然很不认同,忽道:“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东西?我挠挠头,道:“钱。”
“很好。”陆放总算满意地称赞我。
“你怎么不说我拜金?”
男子自信得意地一笑,天生的尤物,颠倒众生、奇俊完美的脸越发夺人心魄。只是,我却生出一丝荒唐的错觉:如果他有条尾巴的话,已经竖到天上了。天哪!尾巴?我在想什么?他是陆放呀!(男主思维异于常人,亲们不要岐视他哦!他会伤心滴!)
只听他笑道:“我也拜金,我们志趣相投。我最喜欢坦白的女人。”
“坦白的女人很多。”
“你坦白我才喜欢。”
我扑呲一声,笑问:“那我装清高呢?”
“即是装的,我想有办法不让你装下去。”
“那我要是真的高贵呢?”
“你在我心中本来就是最高贵的女人。”
女人真是听觉动物,我心花怒放,摸着他好看的眉毛,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
“很甜,九十分。”
陆放挑挑眉,道:“你只有六十分。”
“什么?”不是说我是最高贵的女人吗?自相矛盾!
“可怜我只有接受六十分的你,我没选择。”
我心中堵着气,不满问道:“我哪里不好啦?我觉得我至少是八十五分优秀女朋友。”
陆放一本正经地细数:“迟钝,我怎么暗示都没用;脑补,居然误会我是同性恋;话毒,不知多少次伤我的心;没心肝,将我排在第三个最重要的男人的位置;没品味,梦中情人居然把一个乞丐当宝;没智慧,即然这么爱钱早该对我下手。。。。。”
我目瞪口呆,要反驳,陆放抢道:“别插嘴!”这是我的语气,他也学了去。
“没脸蛋,幸好不管扔到哪里我都能一眼看到,不然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没身材,还不承认不服气,只会偷偷嫉妒好身材的同性,心中腹诽;还有没见识、粗辱、贪玩、偷懒。”陆放观察入微,又把我的毛病都深刻地记在心中,现在趁机如滔滔江水倾泄而出。
什么叫毒呀!脑补呀!我气得胸膛起伏,他仍打住我的话头:“可是,纵然我心中抗拒否定你一万次,将你的缺点细数列出一万条,仍然被你偷走了心。每想一次你的缺点,我最后只能把你的缺点也爱了。往后,没有你在身边,我就是个不完整的人了。”
不完整的人 ?'…87book'
我不知不觉、情不自禁地将眼睛下滑到男性要害的部位,陆放勾起唇,邪邪问道:“我现在很完整,你要不要试试?看吧,你都脑补成什么样了?除了跟我,哪个男人还会接收?”
明明是他的话有岐义,我涨红脸,道:“谁说没有,我高中时就有两个男生写情书给我,说我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公主,永远爱我。怎么会没有男人要?”这可是我重生后十大成就之一呀!我铭记在心上,终于在高中时就有人明恋我了,我以我的理智分析,一定还有人暗恋我。
不过我真的有那么差吗?我觉得我重生就算当不成女王,走到哪里至少也有小小的华丽呀!我突然恍然大悟,陆放这斯跟我玩腹黑,他那点的心思,能瞒过异常犀利的我吗?不过聪明的女人不会去揭穿。
我吐了吐舌头,接着笑道:“那个迟钝、脑补以后不会有这个问题了,因为我们已经交往了。话毒这一点,你完全是诽谤,我从前拍过你多少马屁,你每次都很受用,哪来的毒和伤心?至于排位,要不我把你和老弟排并列第二?另外,不许污辱我的偶像,乔峰不是普通的乞丐,是至情至性的英雄!智慧嘛,我一定对你狠狠地下手,将一个贪你钱的坏女人演到底,你以后会希望我笨一些才好。”
陆放哭笑不得,捏捏我的脸道:“你不用演了,你本来就是小坏蛋。”
我也不去辩驳,朝他眨眨眼,道:“我是个非常贤慧体贴,为你考虑的女人。这不,相貌、身材你不满意,你出钱我也好说。”
陆放搂着我的腰肢,望着我,笑得极是愉悦,反问道:“是吗?那你想怎么为我考虑?”
我咧着嘴,笑着凑过头,指着自己的五官,兴冲冲问道:“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你觉得哪里需要动刀?眼睛?鼻子?嘴巴?脸形?保证整得比,嗯,比MISS WORLD还漂亮!身材嘛,我去隆、胸,B、C、D、E、F你满意什么形号的?总不至于是G吧?这个前后不平衡,我很累的!”
陆放凤眸忽闪忽闪的,忽挑起眉道:“你给我看看现在怎么样,我再根据现实估计一下哪种好。”说着一只魔手朝我胸口探来,我忙拍了他的手道:“色、狼!”
陆放摸着我的头,手忽从鬓边滑到耳后托住,凤眸闪过危险的火光,一个流畅翻身,猛得将我压在草坪上。用力托着我的身体和后脑,吻重重地覆了上来。
滚烫的吻和浓浓的男性荷尔蒙霸道地将我团团围困。疯狂的吻从唇到下巴、脖子和锁骨,男子喉间斯哑闷哼,绵绵不绝,暧昧地敲打着我的耳膜,随着习习夜风消逝在空中。
这男人吻技实在是太好,我又舒服又难耐,气息渐渐不畅,。
手抓住男子的黑滑的发丝,无力地扯了扯,“别。。。。。。”
男子停住原本欲再往下游移的热吻,展转回吻着我的脖子、耳垂,我眯着眼,忍下被他勾起的渴望,轻轻道:“陆放,别。我。。。。。。”
话音没在男子的吻中,他怎么那么热情?还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接吻或和男子亲近了?抵抗力好像不如从前了。
幸而男子主动离开女子的唇瓣,俯在上方,赤热的鼻息薰染了女子的脸颊。
男子望着因为自己的吻而变得目色迷离若春水,双颊泛艳若桃花的女子,自己的火虽未能降,心中却微微得意满足。
“坏蛋,还是别动刀了,你什么都没有就已经够勾魂夺魄,要我的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吻啊!系统把我的趣章标签抽成什么“青梅竹马”“穿越时空”了,害我一天没胃口吃饭。
我冤啊~~
这样怎么令品味相合的读者看到哇~~~
我写趣的快乐就是看点击、收藏和评了~~~
同学
夜已深更,日本原就比S市早一个小时。我冲了澡,却仍精神很好,我很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我不由想起了与展括初恋时的心情,不论如何,他是我的初恋,忘记一切似乎根本不可能。但是,要放下旧的恋情就是开使一段新的恋情。
我忽然打开桌上的的斩新地电脑,电脑被体贴地设成中趣界面,微微沉吟,登上了三四个月没登过的QQ。
信息连连跳闪,多是一些问候的话语,大学班级群上的人多是吐嘈实习工作的事。我随意看看便关上了。
其中展括给我留了很多话,几乎隔几天就一大段,细数在大学生活的点点滴滴和山盟海誓的爱情宣言,我平静的心情变得五味陈杂。
最近一次是几天前,他写道:
“西西,已经两个月九天四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没见到你了,我想你。昨天,我遇上了艾梦,却话不投机,但我却更加思念你了。
今天下班后,我回了X大去到处看看。图书馆我们俩常坐的位置已经被新一届的学弟学妹占了;积翠亭前些日子刚作了一翻修整;碧玉湖中的荷花微微有些残败。
我还吃了你爱吃的酸辣粉,老板给份量很足呢!记得从前每次你想吃酸辣粉时,都是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为你买来,你说我去店里,老板会大方些。平常我不吃辣,可是我把昨天老板加足料的一大碗吃完了。
回来我身边吧,西西。我想给你买一辈子酸辣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家里的事我会解决的。相信我!西西,你说过你喜欢我哄你开心,但是爱并不只是嘴上的功夫。那么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心底的人是谁。
西西,我们中国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的一时糊涂吧。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娶。”
我涌起酸意,忆起昨日种种,我真的已经忘记他了吗?也许我高估了自己,自己不是个潇洒干脆的女人。不是那种重生活得无与伦比精彩的女人,不是那种有信念的坚强女人,我只是个普通人。
突然,QQ上头像跳了起来,却是室友孟秋。
“顾西,还没睡?很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现在寝室里好冷清,李艳梅回了A市,每天晚上就我一个人。”孟秋是留在了B市找工作实习。
“挺好。”
“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