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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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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兹密顺手拿过床边的香油瓶,单手打开,摸出香油来,把那镶了宝石的鞭子柄仔细抹了一遍,这才退出在路卡甬道里肆虐的手指,把鞭柄轻轻推了进去。
  路卡身子一颤,接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拼命抬起头想往后看,伊兹密轻声斥道:“不准回头,给我好好放松你那地方。”路卡又是一震,但他习惯了接受王子命令,虽然为这样冰冷的触感觉得害怕,但却依然含着泪咬着唇尽力放松后洞,把那鞭子柄慢慢吃了进去。
  伊兹密得以在日光之下细意玩弄路卡的小小花朵,又亲眼目睹他是怎样一点一点的吃下东西,看着那粉红的小嘴一张一拱一吞一收,每次缓慢地轻轻收缩,就含进去更深,伊兹密好想看看他到底能吃进去多长,可从背后看他的耳根红得跟血珠子似的,倒也知道他已然羞窘太过,不适宜再做逼勒,便罢了手,把长长的鞭身在他身上绕了好几圈,顺着路卡挺立的男势缠绕上去,路卡能感到那粗糙的鳄鱼皮鞭身摩擦着□的嫩肉,引起新奇的触觉,不由又是怕又是做痒,竟有些软了,可伊兹密早就握住了他的根部不许他软下去,硬是把他的小茎儿绕了周遍。这才穿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四肢也绑了起来,最后再绕回背后,打了个密实的结。
  伊兹密朝前一趴,笑得月牙般地灿烂:“路卡,你自己设法转过身来跪着,我要你跪到向我认错,以后再也不起离开我的念头为止。”虽然这番举动让他背部的伤被牵着痛了好些次,可是能看着这个小傻瓜被调戏得如此乖顺可爱,实在太有收获了!
  “哼哼,看他还敢不敢离开我!” 伊兹密得意地想,开心下只差没把哈图沙的童谣也来唱一遍给自己听。而可怜的路卡端端正正地跪着,全身赤露,只有黑色的皮鞭如长蛇般缭绕全身,那硬硬的鞭柄支在他身体里,让他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求饶,害怕自己离开王子不再连累王子的决心消失,可是,这样太丢人太可羞,想着帐外等着一堆人,自己却在做这样羞耻的事,路卡全身都泛出淡淡的桃红色了。
  伊兹密看得大乐,这才是他真正的欣赏水准啊,把路卡真实新鲜的美全部都发掘出来,可比发掘一个不知被别人使用了多少遍的、镀金的假货好得多了!
  “路卡,我可爱的路卡,说吧,只要你说你永远不再离开我,让我好好保护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就放开你,说吧,说了你就快乐了,轻松了,好不好?”赫梯最英明的王子脸上是化不开的怜爱,眼里流动的都是疼宠,嘴里更吐着最温柔最引诱人心的话语,路卡不敢看,却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真能放心地从此接受王子的保护而不会连累王子么,他真的不会给王子带去麻烦么?路卡害怕着自己决心改变,可随着时间过去,他还是倔强着,一边坚忍着身体被缠绕着的欲望,一边看着王子痴痴地流泪。
  终于,还是伊兹密忍不住了,伸手抹去他的泪。“好了好了,我的小傻瓜,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现在还能活着,就是因为你爱我,愿意为我牺牲生命,所以我才能好好地呆在你面前,要是你走了,我去爱谁,保护谁,想谁呢?笨蛋就是笨蛋,笨呀!” 伊兹密点着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胸,他那殷艳的两点花蕾,最后终于移动到下面紧绑着的部分,轻轻解开了束缚。
  路卡失声软倒在王子怀里,王子说:“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要听我命令,我说要保护你,你不准反对,不准说离开,以后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只要我们配合好,不就没事了吗?傻呀,你傻透呀,我的路卡。”柔柔的唇移过来,渐渐贴合在一起,合着剧烈跳动的心跳,再也分不清亲上来吻过去的到底是谁的一部分。
第 43 章
  出发前,伊兹密收到了一张纸条,一看那十一年来没有任何进步的字迹就知道是谁写的——“你的女人在我这里,来找我吧!”伊兹密哼了一声,心想:“还是那么蠢,他以为不写纸条我就不知道么?”他看看臂弯中路卡偎依着的脸,笑了:“我们就一起去找凯罗尔吧。”
  他们穿过成片的黎巴嫩雪松树和偶尔出现的城镇走去,穿过荒芜之地和公元前一千多年里这世界的繁华,偶尔他们在小城市歇脚,女人隔着街道用尖嗓子叫卖加了芝麻和蜜的烙饼以及加了茴香和柠檬片的甜水,伊兹密便动了心思,说:“叫她在饼上摊个鸡蛋,夹些羊肉给我送过来。”其实他也知道小地方的口味不好吃,可就想尝尝,那女人送饼来的时候,顺便还带来了棕榈酒和晒干的椰枣以及一大块奶酪,伊兹密都要了,他和路卡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小店房间里象吃什么好东西似的分着吃,其实他这段时间吃什么都新鲜,看什么也都是新的光景,路卡从前吃惯了这些市井里的东西,如今陪着王子来吃,也觉得又是一种滋味了似的,伊兹密只喝了几杯棕榈酒就觉得微醉,这也是从前没有的光景。
  他看着路卡绯红的脸发笑,路卡被看得越久,脸就越红,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用在上上上个城市里向爱神庙弄来的神水润滑了,伊兹密摸摸他,干脆一边把棕榈酒浇在他小腹上,听他细声地轻唤“王子”,一边伸舌舔了去,然后才把自己挺进去,开始在他暖和紧热的体内舒放又一轮热情。
  上一回他用的是樱桃酒,再上一回他用的无花果酒,酒液里流动着水果最后的甘烈和甜美,用来倾倒在路卡身上,缓缓地揭示一场醉人的狂欢。伊兹密的舌头、手指和身体在路卡身上弹奏,如童年时在从爱琴海来的奴隶琴师指导下弹奏五弦琴,那时有牧童在原野的芳草中吹着长笛,隔着厚厚的帐篷,落雨的清鸣在两人耳畔微微浮动,伊兹密握紧路卡的腰,把他眉尖耳边的酒液一饮而进,然后狠狠地吸尽他的呼吸,两个人在眩晕和尖叫中同步达到□。
  “我爱我吗?路卡?”
  “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
  不断呻吟的路卡找不出第二句话。他流着浑身蜜也似的汗,在他的王子操纵挺进下不断地开启最隐秘的感官。
  伊兹密得意地笑了,在笑过后之后,他把路卡的腰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


  “我的好路卡,我总是要不够呢……”
  暗香,随着纠缠的手和发幽幽地摇荡,随着两人胶粘成一体的某个部位所发出的暧昧声响而扩散开来,是酒么?不全是。是□么?也不全是。是口中流转的唾液么?也不是,是从身上润到另一个身体的汗水么?也不是。
  所有的熏香、美酒、□与汗水交融成了这奇异的味道,混合着每个城市每处荒野所独有的气息,成为这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旅程的悠长回味。
  路卡快活得哭了,可又暗暗谴责自己不该如此地占据着王子的时间,王子应该想念的人是他的王妃尼罗河女儿,是正陷身于乌拉鲁多山的黄金公主,而不是应该是和他,一个娈童,一个身份低下的随从厮混,但是,当全身心地享受着王子那比鞭子柄更坚硬粗长的力度,比美酒更火热温暖的拥抱时,路卡又怎么舍得说不要呢?
  “就一会儿,”路卡想,“就现在,我和他在一起。等救出尼罗河女儿呢,我就什么都不要了。”可是他又羞愧又苦恼又兴奋又快活,听着王子在他耳边呢喃着声声爱语,觉得这样的境地真是做梦,一场不可能的梦吧,就算再短暂,路卡也想留在梦中。
  醉人的流液在路卡的体内辗转,有时是王子喂入的各种酒液,有时是揉碎的山中果实,有时是王子射出来的精华,有时,则是让路卡丢脸极了的潺潺内液……无论哪一种,都能让路卡敏感地摇颤着身体发出似哭似求的哀鸣:“王……子……子……求……您……”跟着便是一声压在喉咙口里的惊鸣,点缀着眼里湿漉漉的泪,说不出的让人怜爱。
  但最能让路卡哭出来的,莫过于那从爱神庙边路口上一个小女孩的篮子得来的神秘液体了。那小女孩是这么推荐的:“我很笃定,我从小就帮着神庙制造爱之水,神妓们都说我是天才,这可是我独家制造,无论你是男是女,都能让你爽透天。”看着那不过十二岁的小脸蛋儿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好笑,可她那明亮的眼睛却自信得让人不能不去相信,她还捧起一雌一雄两只小鸽子来:“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您要不信,可以当场检验。”把伊兹密当场雷翻,而被他强行拉来求药的路卡则红着脸窘得两条腿都抖了。
  伊兹密忍住笑,说:“好吧好吧,小天才,我信你一回。”小女孩严肃地说:“不是信我一回,是永远都信我。”那闪烁的黑眼睛配合着挺胸抬头的骄傲姿势,俨然真是性+爱用品制造大师,伊兹密含笑拖了路卡的手,在他耳边问:“满意不满意呀?”路卡哪还说得出话来,连脸都深深埋在胸口不肯抬起来,倒是那小女孩大大方方说:“我制造有多种口味,可以外敷,也可内服,无毒无害,有百里香型,玫瑰香型,苏合香型,紫罗兰香型,包退包换,保证两位满意。”路卡简直就想走掉,可不敢违逆王子拖着他的手。王子开心地说:“好吧,每种我都要一份,要是好用,以后长期跟你定购。”小女孩裂开缺了几颗牙的嘴笑了:“记得我家就在神庙后面那个小巷子里哟,以后要找我买,我都在。” 伊兹密觉得她真是个生意精,笑了:“以后我会叫人来买的。”
  拿回来果然好用,把王子乐坏,把路卡差点没羞死。只要一涂上那玩意,路卡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面津津地涌动着不知是什么液体,被滋润的部分就自动发痒,让路卡忍不住动着腰朝王子拱起身来,吞进去,又含又舔,只觉得昏天黑地中唯一需要的源泉就是王子的铁物,他颤悠悠地让自己在王子挑动冲撞的铁矛上被刺出致命的死亡,而那自身中渴望射出的精华则象醇液般使人视觉听觉味觉嗅觉都混搅到了一起,路卡挂在了王子身上,哭泣地抱紧王子的肩膀,哆嗦着被索取去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快乐,舌与舌的交流带来体内软肉又一次不可思议的颤动,然后,痉挛般的抽搐到来,路卡所有的神经都聚集起来包围王子,用自身的温热炙烫包裹着王子的精铁,一次次地被百炼成白炽的火。
  伊兹密有时会停下来,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软物,逼得他跟着一起兴奋,他在王子的揉弄搓扯下慢慢倾吐出白的蜜液,王子就会掬起一缕儿来,再强迫他一起分享。路卡能尝出自己的味道和王子的味道有什么不同了,虽然浑身红得能沁出血滴,但王子给予的,他总是哭泣着摇着头,却又乖乖地吞下去,含进身体。
  伊兹密叹着气:“路卡啊,路卡啊……”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只是一遍遍亲他,说:“叫我的名字。”可路卡惟独不敢叫这个,再被颠覆到近于死亡和无限期的□,几乎在酷刑般的□的冲击中,他也不敢叫王子的名字。于是王子会亲昵地抱怨:“你这个路卡,又不听话了……”可路卡瞪大了迷茫的眼睛,在快感中被颠弄得无所适从,却依然会觉得,他怎么配叫王子的名字,怎么配?所以,无论王子如何逗弄,他气喘加颤抖呼叫的依然是:“王子……啊啊……王……子!……”
  这个时刻他们想不起别人,而哈扎斯则果断地命令知道此事的侍卫全都闭口,永远不得谈论或者外泄。他打定主意,除非王子将来另有安排,能放在台面还会是身为王子妃的尼罗河女儿,因此,他不想让这一对再增加任何来自王家或者民间的风险。
  他们在消魂的极乐中穿过每一座山林,每一个城镇,穿过赫梯与巴比伦的交界,穿过早起时远村的鸡啼,穿过绿荫和山间湖泊,伊兹密不去想什么时候能走到,他知道,那位亲爱的表哥不等到他不会死心,而尼罗河女儿么,在他的记忆里渐渐退潮,她那黄金色的长发越来越象日落后的余炎,再引不起多少热情。
  这个时代还没有蜜月旅行的说法,但两人初尝情致,都有无限的探索热望,太阳从山的一边下到另一边,沙漏从这一边流到那一边,但两人的热情却越来越延长,越来越精妙,越来越高涨,伊兹密常常想,路卡为什么不是女孩子呢,若是,他就能把他正大光明册为王妃了,不至于还得推个档箭牌出去。可是,如果路卡不是男孩子,又如何能为他出生入死经历百险,让他发现路卡的好、路卡那比忠诚更让人喜爱的甜美?伊兹密郁闷地盯了盯地平线,决定日后无论如何也要解决路卡的身份问题,他不要路卡做他的娈童,他要路卡有朝一日堂堂正正成为他的爱侣。
第 44 章
  如果伊兹密此刻就能看到乌拉鲁多山上那位空有王子头衔却实际上被放逐了十一年的表哥吉坦达修的所谓城堡,他立刻就能理解这对母子为什么如此痛恨他了。
  凯罗尔正对着的地方是一个青石为柱的回廊,修得颇为粗糙,只用石头简单打磨过再堆成,而脚下垫底处则是踩平的泥土,从回廊中间隐约可以望到中庭和花园,那些花草布置得也相当简陋,装饰更不入贵为埃及王妃的凯罗尔的法眼。厨房烧菜的烟雾一阵阵朝这边熏过来,让凯罗尔眼里都是被熏出来的泪,尤其是这里大概搞不到多少好香料,那做出的肉类腥味熏得人想呕吐,凯罗尔每次瞧到那廊下一排快腐烂的风干鹌鹑和野鸡就没有了胃口。
  她所住的监狱墙壁全是熏出来的油烟,一摸上去都是腻的,满手揩不尽的脏,而外面的青石墙壁和柱廊也被熏得油腻腻的,而离此不远的所谓王家大厅,凯罗尔在进来的第一天也见过了,那窗帘不过是一张染了色的牡羊皮,王座也只在边角薄薄包了层金。这些年里没有来自赫梯的财政支持、又失去了丈夫的寡妇乌莉亚要维持这个局面确实不容易,尤其是还顶着赫梯的通缉压力,必须藏身于天高国王远的异国他乡,这对母子心里积累了十一年的滔滔怨恨都从这不毛之地的荒凉与丑陋反映出来了。任何人看过了赫梯都城哈图沙那宝石照耀的夜晚,再对比这荒凉世界的粗衣陋食,都会对这个彻底衰落了的所谓王家感到厌弃吧。想想那大厅里垂落的帷幕上灰褐色的污迹,再看看连条象样道路都没有的原始密林,难怪乌莉亚念念不忘要夺取赫梯王座,而吉坦达修拖着刚痊愈的病体、天天起来砍树狂练武力的动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连个象样的女人都找不到,但吉坦达修还是瞧不上人称天下无双的尼罗河女儿,嫌她:一,身高,用他的话说,就是只母斑鸠都比她长得高。让好不容易摆脱了在王子那里的震惊状态的凯罗尔好不沮丧。二、平胸,用他的话说,“我家小表妹米达文七岁的时候胸都比你大。”啊,凯罗尔又被打击了一次。三,腿短。用他的话说是个人都比她腿长。最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说她的容貌连他那个“女人似的表弟”还不如。他比谁都可以,偏偏拿伊兹密来比凯罗尔,真能把凯罗尔气到发晕。“伊兹密是个男人,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她很想冲他吼,可是却没有胆量。
  这段日子里,凯罗尔受的虐待有:一,饥饿。闻着那些腥味浓重的饭菜,想到那些半腐烂状态用手指一戳就能掉下一块肉来的野鸡,凯罗尔华丽地呕吐了好多次,把自己饿得跟个鬼似的雪白苍白冰凉寒瘦。二,肮脏。监狱里的马桶永远不能及时清理,狱室里莫说能沐浴了,连个梳子镜子都找不到。凯罗尔拖长了声音叫守卫;守卫吼着说:“干什么,你以为我们是伊兹密的部下,该奉承你呢?”凯罗尔这才知道她在赫梯人手上还算是医疗有保障,洗澡穿衣有专人侍候,生活有小灶,出门有马匹,拥有高社会福利的。三、寒冷。穿堂风从那回廊冲过来,一头扎进她的囚室,在这个高山之顶,风力之大可想而知,把凯罗尔冻得脸青面黑,但想要加衣服,她却只能收到守卫的白眼。
  更过分的是,隔三岔五就会被吉坦达修拖出去当成练斧头的目标。凯罗尔被绑在一棵树上,然后他就横着一斧从她头上劈过去,刚好把树劈成上下两截,要么他就把她架在小树上,竖着从她头上劈下来,正好把树劈开两半,到她头发顶上恰恰停止。吓得凯罗尔小脸煞白双腿打战,而他那帮没心肝的属下在一边叫好。每次他挥动斧头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大吼:“伊兹密!”凯罗尔虽然本能地想要呼叫“曼菲士”,但他那跟十门大炮同时拉响差不多的嗓门实在威力太大,她的心思总会跟着一溜,念起伊兹密来了。过后他又会得意洋洋地把斧头光滑的刃面在她头上拍拍,说:“等伊兹密来了,我就这样对付你!”
  也就是说,等伊兹密来了,她要么被劈成两截要么被劈为两半,虽然凯罗尔很想澄清“我不是他的恋人啊”,但谁也不理睬她,都把她的话当了穿堂风。凯罗尔开始很不希望伊兹密来,后来却渐渐觉得,伊兹密来了也好,她就不用受折磨了,管她死还是不死,都不用被做成练斧头的人偶了。
  她很想回忆曼菲士和埃及,但破碎的衣服和残留的乌莉亚的血却老是提醒她那个赫梯王子眼里的寒光和唇边的冷笑,还有他压上来时残酷到叫她无法呼叫和反抗的力道。她想忘记他,想想美好的事情,比如埃及蔚蓝得几乎透明的天空,比如曼菲士那粗暴中却藏着温柔的拥抱,可是,那些都仿佛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了,她再也难以回忆起来,反倒是那个王子的冷酷,渐渐变成了另一种囚牢,让她不断在心里放映失去清白的那些日子里她所受的折磨。直到现在她还无法走出那段日子,而在这里所享受的糟糕待遇丝毫对恢复神智没有帮助。
  凯罗尔觉得应该忘记,却无法停止回放那一幕一幕的记忆,那个王子有着惊人的力气和持久度,任意地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仿佛她不是个活人而是个玩具似的,她从未想过她能被摆成某些姿势,也没想过那种能把她内脏也搅碎的痛苦,那种苦仿佛一直刻在她骨头里似的,把她磨成了粉化成了烟,完全没有体恤的意思。直到现在她都蜷缩起来睡觉,梦中也想避开那个随时会出现的王子。她知道他恨她,恨她杀了米达文,可是她那会只要一见了他,全身就冻结了似的,辩白的话在下腭颤动,就是说不出来,被他的视线彻底冰封。有时候觉得,就那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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