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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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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绿松石镶嵌的金蔷薇,也有橄榄石和玫瑰色珍珠交相拼出星辰的图案,光看着就眩光荡眼。伊兹密笑笑把镯子套上路卡的手,比了比。“还是太大了些,你先戴着,等回了哈图沙我再让人另做一对。”忽然,他俏皮地低下头去,吻了吻路卡的耳朵。“我说过要赏你田地宅院黄金白银,你要是怕我赖帐,就先拿这个顶上。”路卡大羞:“王子,我不用您再赏什么了,真的不用。” 伊兹密暧昧地朝他的腰摸去:“那是当然,你有了我,还需要别的么?”路卡腰部一抖,呼吸就乱了,红着脸不说话。伊兹密满意地收回手:“你胖了些,摸起来骨头也不突出了,好舒服。以后你要多吃点,知道么?”路卡难为情地瞧了他一眼,却被伊兹密捏住了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路卡觉得今晚完满得再无遗憾了,王子坐在一边含笑看他吃完面包和肉菜,又倒过来服侍他沐浴换衣,替他把首饰戴上,再拿披风遮了他,驱马带他出去。路卡被蒙在披风下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偎依着王子胸膛的心却是炽热无比。过了一阵,王子在他头上轻笑:“这会没人看得见我们了,路卡,把脸露出来吧。”路卡羞答答地从披风里露出小脸,伊兹密轻笑:“今晚就我们俩,路卡,后天才行军,今晚我可以好好享受你了。”路卡觉得脚趾头都热得不行了。这样的星光下和开满藤蔓花朵的山路上,被王子紧搂着的腰仿佛过了电似的,如痴如醉的轻痒从被触到的地方直传进心里来。
  “小路卡,想我吗?”路卡羞红了脸,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说呀,我想小路卡的身、小路卡的嘴唇、小路卡的……”那狡猾的手指已经摸索到双臀间了,撩拨,舒展,探入,微微捅动,更夹杂着那巨大的硬物在身后顶顶擦擦的高热,路卡什么都说不了了。“快点说呀!”那人的硬物在身后一挺,手却把他往后一按,路卡差点没叫出来,无地自容地把头埋了下去。
  “想。”他低低地从牙齿里说出。“多想?”这一回路卡再不回答了。他的唇被王子扳了回去,然后,舌头被吸了出去,含在另一张炽热的唇里。
  “我想死你了,王子。”路卡好想回答,可是他软弱到无力、所有力气都被吸走的身体根本无法再做回答,王子的手捻着他的□轻轻地刮擦,然后路卡就更不争气地软了腰,现在他完全靠王子支撑了,王子的气息、王子的手包容了他的一切波动,王子的那物越来越嚣张,月光下王子的银发淹没了他所有的视线。路卡现在觉得他是在银河里,在红河的反光下,在太阳神的圣舟中,思想,灵魂,感觉全都飘飘欲仙,王子的热情所到之处,他都被烧成了灰。
  清凉的山风从山的那一边吹来,星星发着十字的光,但两人绞缠在一起的躯体早已热得发烫,路卡细细地呻吟着,迷朦的双眼朝着天空展开,他的身体早就被王子朝自己抱了回来,两腿分架在王子腰上,王子掀开他的下袍,手指胡乱地开发着他的小(敏感词)穴,轻轻咬啮了一会他的耳朵,然后,在路卡轰然灭顶的快乐与痛苦中,冲了进去。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48)伊兹密X路卡
发文时间: 03/18 2010
  “呀,路卡,才几天没 操 你,你就又这麽紧啦?”王子快乐地说著露 骨的话,路卡一阵悸动,羞意从骨子里蔓上来,都不知答什麽好了,可王子还在挑逗他。“我可是想死你了呀,我的好路卡,每天想到不能 操 你,我就心里痒得要疯了呢。”路卡忍不住有些怨
怪地看了那个一边狠插他一边却拿言语调戏他的王子,可怪就怪在,虽说他羞得浑身无力,又跟著王子在马上动动荡荡上下颠簸,下面的小 口却反而拢得更紧了。仿佛那儿也有自主意识似的,不听使唤地自己律动起来了。
  “我的路卡,你最好了……”王子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
为环著那硬 物的肌肉的抽
搐而感到愈加的欢喜,更著意地搂紧了他,把他的腿弯环在腰上,
刚好让双腿在王子背後交
叉拢成一个圈,王子也并不多麽用力,只顺著马匹上下耸动时的运势带起的震荡而微微借力冲撞。但饶是这样看似无所用力的颤弄,路卡已是要哭出来。
  王子啊,王子还是这样会折磨人啊。顺著山势的高低侧顺,马蹄踩在半软的泥土和山石上,有时得得地响,有时却软草无声,每当两人身下的马来了一个比较大的起伏时,路卡就
觉得自己要被抛到云端去了一般,尖叫著抓紧了王子的肩。而王子则快乐地啜饮下他的呼喊与全身的颤抖,满意地托著他柔嫩的 臀 吞下自己,不住地深入再深入。
  这样的月光下看路卡,
再适合不过。柔和的天穹还带著日光下残留的蔚蓝色,美丽得象
刚用从贝壳里提取的蓝色染料做成的一件薄纱长帔,而那莹蓝的大帔上绣著一弯金钩似的新月,柔软而清亮地笼罩著淙淙流水般响著鸟声的山林。虽然没打火把,但远近却依然看得清
楚,树叶上甚至还流动著月光下那种清辉的闪光,
仿佛银河荡漾在地上般连接成静谧的华
美。风在沙沙轻鸣,鸟在即将沈睡的夜里微啭,而路卡的喉咙里出来的吟哼却是高低动荡,环著王子的腿时紧时松,每当他的腿因太过刺激而无力地滑落时,王子就会托一托他的臀,两个又象联体婴般紧在了一起。
  路卡只觉得那强大的 肉 钻 象极了木匠所用的钻子,在他的 肉 缝 里钻钻梭梭,支
支棱棱,起初冲进来的力道强得象要把人撕开,
路卡情不自主地“呀”了一声,既痛又苦,
却又说不出那种充实的感觉,他害怕自己的呻 吟惊扰了王子的心情,咬著唇闪著头儿强忍。伊兹密再清楚不过他那德性,捏著他的面说:“笨路卡,快叫出来,我爱听你叫!”路
卡只觉被捏到的地方也是一重新的滚烫,好象热辣辣的火全从底下被他支著的地方烧了上来,烧得骨头里全是蔓延的山火,而他那势物在猛地一击直冲肉(敏感词)心之後,却故意
缓了下来,不再那样强悍地挺入,反而象只鸟儿似地开始细意地挑弄折腾,在路卡的穴(敏感词)口软磨轻抽,绕著圈儿左右抽按,
摩挲著好象在试探什麽姿势突入最能引发路卡的感


觉。路卡忍不住“嗳”了一声,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那样被欺负到心窝上却又不能还击的感觉太过逗心,连带肉里深处都跳了一下,麻丝丝地作痒,内密处肉疼疼地轻锁,被摩擦著的 肉 缝 不能自罢地骚动起来,朝外吐出潺潺欲 液,恨不能生出两排牙儿来把那人锁住。
  可是,不,那人偏不给他满足,就那样支在肉缝臀儿里拿顶端的嫩头摩擦他的穴(敏感
词)口,把那里的肉都摩擦出了细火,热流绕著那人摩转到的地方温温热热地流转,路卡软
在这人手里,想要叫,
却是不知该叫什麽,
只是大口地呼著气,下面那张嘴儿就不自觉地开
始凑上去。一个在他穴(敏感词)口处扑腾腾抽梭梭,一个摇著腰儿眼睛亮亮地咬著唇呼著气开始迎奉,一个是欢喜地抹著身上这人的眉毛唇口,拿唾液细细地数弄,一个是半含著眼泪似委屈似舒服地在另一个人身上喘气。“王……王……子……”
  他好想说:“我求你……”却丢脸地抖成了一团,抓著王子的手也不住地颤栗。可王子却拿舌尖在他耳廓里一吐,湿湿热热地点著了他的耳洞入口:“路卡,叫我的名字。叫吧!”王子的眼睛和头发都笼罩下来,而蛟龙般的男势却只在他下身入口处穿穿钻钻,让肉
(敏感词)壁吃不住也攀不进吞不到,愈加痒得骨头酸涩脸色潮红,全身筋脉都被内壁调弄得春意荡然。路卡摇著头,就是不敢叫出来,他很想咬呀,
很想咬下去,把王子那根铁剑狠
狠吃到肚子里戳透了他路卡呀,想要王子支著他按著他的臀不住顶动,再指著那最深的肉
(敏感词)穴心里转磨到让他发昏啊,可是,王子却是不肯,只偶尔挺进一回,深是够深了,却不肯用力撞上来。
  “叫吧!”王子还在逗他,可路卡已忍不住低低哭起来。他边哭边觉得丢脸,便想:“我是什麽时候变得这样……”他不好意思形容出那个词,但饥渴到急切需要拯救的 肉 洞却不住颤动著想要往下使劲地坐,想要王子狠狠地抽他,就象拿鞭子挥他,那变幻莫
测的长鞭在他体内伸伸缩缩,时硬时荡,时挺时撞,让路卡的小(敏感词)穴时时感受著王
子的强硬狠劲。
  仅仅被王子抱了这麽一个月而已,路卡就已被调教得连头发丝都跟著王子的指挥走,王
子挠挠他的脚底,他头顶的百汇穴就会颤抖起来,王子吹吹他的耳朵,他从背到腰的一线就
会瘫软,更别说这样要夹又不能夹到实物、要送迎要凑上去却不能得著全心欢喜的填充。那种滋味说是苦,却又真苦,说是乐,却又极乐,好比那回在沙漠里跟著尼罗河女儿行军,自干渴的天边望见海市蜃楼,谗得口里都流出水儿来了;可还是不解渴。路卡泪汪汪地把王子瞟了又瞟,眼角撩了又撩,可只换来王子更狠心地戏耍,
看来王子是决心要让他叫出那名儿
呢,可路卡怎麽敢,怎麽敢呢?
  王子柔软的银白色毛织长衣摩擦在路卡腿上,路卡突起的男 物也感到了那种毛茸茸的安慰,可以聊解後(敏感词)穴里的痛痒渴望,路卡不由自主扭了扭腰,更用力地让自己的阴(敏感词) 茎 抵上王子胸口的衣物,那细滑绒泽的触感使路卡的器 具得到了更大的快
活。但前面得到的快感连带著让腿和 穴 肉 都颤抖了一圈,王子得意地笑卡在了喉咙上,两眼似火般要吞了路卡,他面上变了色,下 体在路卡陡然漾出的甜汁下被润出了新的刺激。伊兹密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双腿用力一夹马背,把路卡凶狠地一按,顿时那巨物就塞满了路卡内部,挤得那些刚漾出来的淫(敏感词)水顺著两人交接处不断滴落。
  “叫!”王子吼道。路卡晕头转向,内部全被那填塞的感觉充满,顿时四体八骸都被肉
(敏感词)棒操到发昏,那样粗大强悍的挺进,好象小时候陪王子练剑,每次都被王子的气
势和剑法逼到心服口服只能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王子一样,而如今,王子的手圈紧了他,那利刃制服了他的所有反抗和思想。
  “说出来──”伊兹密在吼,随著马身的一个跳跃,
他用力往上一击,顿时路卡体内某
个小小的极点以光速般的扩展让所有神志都溃散了。“叫我伊兹密!叫我伊兹密!叫我──伊兹密!”最後一次是顶著狠劲磨著内 芯最脆弱的那点咬著他吼出来的。路卡被磨得神经都酥麻到了极致,痛,痒,麻,热,被刺得死去活来,
身心里剩下王子一个人而已。
  “啊……啊……啊啊啊……”路卡失去神智的身心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吟叫,被戳得一浪再一浪的身体在波尖上起伏摇晃,一次次被颠上高峰又被狠狠地拉下来,一次次被抖入水中


又被凶猛地顶上去,那种极淫(敏感词)肉悦简直连神经也麻痹,被扩张到最大尺度的小洞自动地收缩,把来人包了密不透风,每当王子把他身子一抛,路卡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伊……伊……兹……密……我,我受……不……”
  话还未完,王子就凶狠地咬住了他的唇。想吃了他呀,想吃了这个路卡!路卡呀路卡,
笨蛋路卡!王子好想把他整个人化整为零挨个部分地吃下去,连骨头都啃干净所有血丝都舔下,让这个人永远只记得伊兹密这个名字和伊兹密这个人!
  伊兹密用力把他的脚抬起,放到肩膀上,
然後再用力朝前顶进,把他的胸按在他的身
前,这样两人又贴成了一线,路卡小小的乳(敏感词)尖被王子强劲颤动中的胸肌磨得发红挺翘,仿佛刚成熟的樱桃,王子很不得能再有一张嘴,可以把他的乳(敏感词)头儿也同时
咬下,可是,这流奶流蜜的小嘴,无论上下都是同样的醉人,这少年的青嫩的腰和还有些生
涩的反应,都饱含著醉死人的甜蜜。
  葡萄刚开花了,百里香刚成熟,鸟儿刚在原野上唱歌,新雨刚落到地上,路卡也是这
样,
刚刚绽开的肉蕾里无助地填充著王子的狂暴,被雨露滋润过後慢慢释放出自身的甘甜,
那新开放的芬芳中预示著醇酒的清香。极浓的快乐被王子的手和唇一再地调弄,而肉(敏感词)穴被王子搅拌出了肉乐的盛宴。路卡放弃了思想和无谓的坚持,开始声声呼唤起他的王子之名来。
  虽然有时他还是会习惯地呢喃“王子”,但那偶尔迸出的“伊……兹……密……”已是对听觉最好的挑逗,伊兹密喃喃说:“路卡,这辈子除了我父王母後和米达文,我就只许你
叫我名字。只有你可以。”每当这时,空气就特别轻柔芳香,而奔涌在两人间的热情就愈发浓烈,伊兹密疯狂地在路卡的肉(敏感词)穴里拽动自己的粗硬,他那比世上任何人工制品都要坚硬的铁剑一次次挥开 肉 环 的紧窒,让路卡容纳他到最深最大的尺度,马儿在嘶鸣,路卡在哭泣,
伊兹密的名字被他一次次地呼叫出来,
月下的山林被他们的呼喊和摩擦起
火声不住地惊扰。
  这个轻狂的、陌生的、强大的男人是谁?在他臂弯里被几乎刺成了粉的男孩子又是谁?让鸟儿们从时近午夜的安静中惊醒的呻吟与呐喊又是谁?黑夜的光芒在两人的汗水中颤动,路卡浪得无法再动的腰在王子的怀抱中赤裸裸地流出更新鲜的汗水,伊兹密一次次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磨压,深深挤按,让那个地方感到无比的激敏却无法解脱。路卡哆嗦著的眼里看到一弯无比灿烂的新月,也看到王子比新月更明亮眩惑的长发,王子的唇在他的唇里碾压
吞噬,把他的舌根狠狠吸出去又弹回来,下面的那物更让他不知泄身了几次。路卡觉得好幸福,幸福得都不相信自己是在人间了。
  今天的王子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热情,让路卡被他抱著不知被刺昏过去了几次。甚至,他还抱著路卡下到山溪中,一边拿袍子替他遮风,一边把他浸在水里,合著水势一起冲进路
卡的小 洞,路卡在哭,在哀求,也在充满爱意地呼喊,
也在双腿颤抖双膝收紧地恳求这个
男人更肆虐些,把他霸占到全副身心都再无保留。尽管每次被做晕过去是很痛苦又几乎死过去的感觉,但每次醒来发觉王子还在身心里却又是飘飘然到不可置信的幸福。
  王子用藤蔓缠了他的身,把他高高吊起,乘著那迎风的势儿大肆冲荡他的肉(敏感词)穴,让他象坐秋千似的在王子的硬物上来回摇荡,哭著一次次被扬起来又被按回去,路卡再
也想不出比王子更能欺负他的人了,整夜抽搐的肉 心又一次痉挛地迎受了王子的宠溺。王子还拿树叶裹了路卡的硬物,笑指树叶上留下的他的白蜜,又将山花摘下来叨在嘴上分给他,两人的唇合在一处,
舔著粘著尝著咽著那些微带苦涩的清甜花汁。
  路卡觉得王子浑身都是香的,那银色的长发有赫梯王家的特制芳香,那半披的袍子有贵重的熏香,那口里度过来的汁液却是王子本身特有的香气,馥郁得象哈图沙的春天。路卡浑
身都沾满了王子的口液和精(敏感词)液,但却只觉心里幸福安宁得不可思议,他迷糊地、晕陶陶地傻笑著抚摸王子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得到了这天神般的人的爱!
  “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我永远都爱他……”路卡想,“我要爱他一辈子,爱他到死,爱他到永远!”
  就算有尼罗河王妃或者别的女人成为王子的妃子,都无所谓,路卡并不需要王子给他什麽,他只要爱王子,别的什麽都不要!只要这个人还爱他一天,路卡就要守在这个人身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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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王子的一切都是他路卡的,王子的 性 器 还在路卡的身内索要呢,王子的眼
睛看著他,王子的唇占领著他,王子的身上没有别人的气息,王子的背後有路卡抓下的痕
迹,不,路卡他永远都不可能再忘记这天!这个王子只给予路卡的夜晚!也是路卡整夜能和王子合欢的夜晚!路卡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夜晚,但现在他心满意足,仿佛果子迎风抖动那样,痴狂地回应王子的拥抱和占有。
  他是王子的,王子也是他的,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我的伊兹密,我的王子,
我那站在
世上最高处的神!我唯一的主人!
  路卡痴痴地笑,尽管月光下无法看清王子身体的每一丝变化,可他享受著王子的挺动和推涌,快乐地抽动内壁去包容紧裹王子的热铁,然後在王子的冲刺下发出泣不成声却又欢喜到几乎疯癫的声音,当王子每一次射在他身体中,他就幸福地仰起头,眼角挂下甜蜜的
泪。“啊伊兹密,啊伊兹密!”除了这个他再找不到表达,他的腿用力夹住王子的腿,王子的腰,王子的背,甚至王子的头,而他的穴(敏感词)肉激烈地颤动,象剑鞘般夹紧王子的
铁剑,天衣无缝。
  终於,当他们疯狂了整夜之後,王子恋恋不舍地替路卡擦去了下 体的白色痕迹,拉下
他的外袍,把他抱回正面朝前的体位揽著他的腰,对再次陷入半晕厥几乎无意识的路卡说:“你这个小家夥,真能榨干人呢,我本想小弄一会,等举行了婚礼再狠 操 你,你在
路上就把我榨够啦。”
  微笑的人手指在路卡脸上轻轻摸索,心疼地说:“你再睡一会吧,等你醒过来的时候,
可要好好的跟祭司说,你愿意嫁给我呀。”
第 49 章
  话饶如此,但提前在神殿圣林前久候的哈扎斯一眼看到的王子却是精神熠熠,容色润坚,一点也看不出放纵了一夜的荒唐样。不过两三小时的路被那两人走了一夜,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他们干什么去了,何况被裹在披风里的路卡看起来小脸青白,眼圈下淡淡黑晕,分明被折腾得不清。哈扎斯心里直犯嘀咕,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去迎接王子,小声劝说:“殿下,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伊兹密微笑着瞥了他一眼,明光流璨,韵情幽含,陡然间照得众人眼前一花,连哈扎斯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也看得心头猛跳。王子殿下素来稳重英明,离人距离再近,也似隔着千万重山,可此刻略一转眸,那股笑嘻嘻的劲头却忘了上下分寸。他也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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