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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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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切的谜底已到了揭露的时刻,王子以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吼声呼喊道:“拯救路卡保佑路卡的女神就是爱与战的女神伊修妲尔!她向我允诺,只要让路卡永远跟随我,我就能够无往不利!“路卡一阵发懵,王子前面说的统统是真话,可到了这刻却突然蹦出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神之承诺,这是怎么回事?王子怎么没有告诉他呢?难道当日他死去那片刻女神嘱咐了王子?对这点,毕竟还没有真正玩过政治的路卡不知道,说假话最绝妙的不是每句都假,而是九分九真话后来一句假话!毕竟,作为从苏美尔到巴比伦流传几千年的老牌女神,同样也继承了苏美尔文化的赫梯人并不陌生。她的允诺的效力,那是人人都会相信的。
  伊兹密不失时机地大喊:“为了永远获得爱与战之女神的保佑,我承诺,永远将路卡留在身边,跟随我,陪伴我,保护我,让他活着成为伊修妲尔女神的祭司,同时,也永远成为我的守护者!“这一下,全体哈图沙人都狂叫了!而凯罗尔身体一软,几乎晕了过去!但国王已哈哈大笑起来,举起一只手,大吼:”有伊修妲尔女神保佑,我们赫梯必胜!“
  在轰天而起的“赫梯必胜”吼声中,路卡觉得手心里都是汗,但王子紧紧握着他,三个人站在台上,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阳光朗朗地照在他们头上,似乎真的给予了他们神明的允诺。
第 114 章
  夏天已经来了,斑鸠歌唱春天的日子成为了过去,扁桃树再度枝叶繁茂,昂星团从天空中闪现,蜗牛则爬到树上吮吸汁液,对于那些生活在肥沃山谷中的居民而言,冬初辛苦的耕作如今可以收割,他们辛辛苦苦地来往于田间地头,好奇地看着大军从道上经过。赫梯军队之铁血,不仅在于对外,也在于对内,王子治军严格,绝不纵容军队劫掠本国居民,于是这些黑头们便一边自在地吆喝着运载收获物的牛只,一边好奇地观望军队前进的景象。那么多的金属在汇集,那么多的铁甲战车在辚辚前进,那么多运载着盾牌、帐篷、标枪的车辆和骡马牛队在奔流,那么多身背战斧腰插劈剑手执长矛的战车勇士凛凛然地行过面前,还有那些配备着投石器、匕首、盾牌的步兵迈着吓死人的行列,再数一数那些红铜青铜的甲片,那些铁制的箭头,那些小牛皮的战靴和闪闪发光的双锋斧,足够叫这些乡下人炫耀一百年他这一天的见识了。
  自然,最让他们诧异的莫过于王旗和王旗下被人海簇拥着的王子殿下了。尽管王子游学列国的名声早已传开,但多是隐秘出行,这样声势浩荡地露面并不多,王子这些天里和士兵们同吃同住,虽然睡的是中军的牛皮大帐,但一应奢侈用品全都摒弃,他早就从战车上下来改为骑马,而他所骑的那匹白马也溅上了泥点儿,从人到马都风尘仆仆,毕竟在远古的世界里行军绝非什么美妙的浪漫。
  以赫梯的国力而言,在公元前一千多年的奴隶社会竟能维持三十万常备军,这是相当庞大的数据,要知道即使两千年后大唐时代的埃及总共也才三百万人口而已。这次出征,赫梯光是三人马车就拿出了三千多辆,没来及改造的双人马车也出了近四千辆,步兵后勤等人员更不用说了,而且行军途中各地的军队还在征集,全军总数最终将达到六万多人。这么大的出兵规模,自然是工匠没日没夜赶工、士兵密集训练的成果,考虑到一年多以前赫梯败给了埃及,几乎毁了大半海军,失去最好的海港,又被亚马逊女王烧了一部分军备物资,这回真是把家底都拿出来了。如果战败国运定会大为受损。因此,王子在领军作战之前,就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战争是一件繁琐的事,绝不如哈图沙市民们看到的那么风光,脱离了哈图沙人的视线后,王子立刻命令把那几只华而不实的狮子牵走,脱下了那身犹如移动的太阳的华丽盔甲,换了一身更实用但黑沉得多的全铁盔甲,看起来不再绚烂得象开屏孔雀。他转头对跟他并肩站在战车上的路卡笑问:“吓着了么?”路卡是有点吓着了,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台上,其实不过是在硬撑,此时本能地点了点头,醒悟后又马上摇头。王子看着他笑,但当着千万人不能出手去调戏他。
  路卡小小声问:“您说的女神的允诺,是真的么?”伊兹密微笑地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笨蛋,你知道伊修妲尔愿意保护我们就够了,别的少问!”路卡顿时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不由又是震惊又是膜拜地瞧着王子,连神明都敢利用,实在是胆大包天呀!他哪知当天出发时从哈图沙天空右边飞过的那只象征胜利的老鹰都是王子秘密下令放的呢!不过,即使王子再爱他,有的事情还是只让左手做、不让右手发现的那种。
  很快,一大堆琐事就淹没了他们。王子要编制军队,把各地征集来的战力不同的队伍打乱重新安排,纠合得如同一人,又要接纳来自各个盟国的军队并统合指挥,亚述出的军队接近一万五千人,巴比伦、亚马逊等国也各自象征性地出了几百士兵。当王子坚持只能由他来指挥,拒绝各国任命这些军队的将军时,整个军队的成败都系于他一身了。他要求所任命的军官必须比士兵更能吃苦,约束士兵的哗变比从前更为严厉,当士兵们看到王子和他们一样同在污浊的水坑中取水,同样吃着粗麦面饼,同样艰苦赶路而满身尘土时,便都把王子当了自己人。王子则允诺:“打败埃及军队后,我允许你们根据军功获得七成的战利品,只将三成收归国库,同时还允许你们在埃及自由劫掠占领土地。”对于奴隶时代来说,没有比这更能刺激一个大兵的了,考虑对手埃及也必然会给士兵类似的允诺,因此,道义上的负担是完全没有的。一想到等在前面的金山银海和富庶的埃及土地,士兵们每每又充满了力气。
  对于路卡来说,他的境遇又是不同了。自出征当天那一幕后,路卡在军中俨然成了新的权威来源,众人看他的眼色既羡慕又敬畏,而王子也刻意把他培养成自己的左右臂,很多事交给他处理,他不能如从前般守在王子身边,而有许多事情要劳心奔走了。粮草,饮水,辎重,武器,投石器,射箭机,火油,铅块,绳梯,云梯,盾牌……繁杂得让人一个头有三个大。还有拉战车的马匹,拉辎重的骡子,拉笨重机件的公牛……都需要料理。遇水搭桥,遇雨填路,遇风防火,样样事都要人经手。尤其是王子重视的军纪问题,如果处理不当,就可能引起士兵离心离德,甚至造成哗变。这些事看来极为细小,却相当的容易出事。比如有人驾驶战车不得法,没走几天就需要维修,他们的上级就得训话和惩罚,工匠们也得出马,给战车换新的轮轴和横轴,上油,换导环,换轭架,还得找出磨损原因,以免其他战车上了战场出同样毛病。随军的乐师吹错了音节,就可能关系到战场上的传达错误,向导领错了方向,也可能会招来致命危险,同样也要受罚。战士照料马匹不当,马儿拉了肚子,又要下令鞭笞,还得找兽医来检验是否有马瘟等传染病。好在尼罗河女儿曾提醒过清洁水源的重要性,路卡也跟她学过怎么澄清污水,尽管几万军队出动,行军途中倒也没发生什么大的疾患。
  重大事情由王子决策,琐细方面由专门负责这些事务的各级军官去负责,而路卡则需要汇总当日的要事报告给王子,甚至需要独立处理一些级别上该由帅帐处理但王子没时间的细事。路卡这才知道以前当暗探其实还算轻松,不需要负这么大的责任,可如今王子早就跟他说了:“以后你成了王后,按律就要跟我共掌国政,如果我再度领军出征,你还得摄政,早早学起来,日后心里有数。”路卡只得把责任学着承担起来。
  好在有凯西和哈扎斯以及其他将领可以请教帮衬,他们都知道路卡是女神的宠儿王子面前的红人,日后只怕都得在他手下办事,倒也乐意合作,有什么关节也肯解说,办起来倒还顺利,没出大岔子。几天下来,王子看他办事得当,放下心来,偶尔召开绝密军事会议也叫他旁听,路卡知道自己水平不够发言,只认真听他们讨论军事布防、选择战场、如何布阵变阵等,王子是接受帝王教育长大的,他可不是,每次倾听都更能让他感觉出两人的差距,但王子难得有闲的时候也不过是跟他说:“你听着,心里大概有个谱,我不会让你单独出征,但你日后万一需要独自处理,也不至于乱了手脚。”路卡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他可不喜欢这个“万一”,不由皱了下眉头。但王子撩撩他头发说:“万事都有准备的好,我也不逼你马上就能听懂,慢慢学着吧。听话。”
  这些日子来两人能单独相处的时间极为稀少,即使夜里王子处理完事务也要去巡视大营慰问士兵,等到终于能上床时早已累得沾床就睡,路卡也忙到几乎没时间服侍他。王子每天都穿着那几十斤重的铠甲,被太阳烤得难受,但他几乎从不卸下,总是仪度严整地领着军队前进。路卡看着心疼,只能趁他睡着时拿橄榄油和热毛巾替他擦擦身体而已。王子有时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咕哝说:“你也累了,睡吧。”但路卡再累也坚持帮王子擦洗过身体,这才爬上床躺在王子旁边,有时王子精神略为好些,等他忙碌完,就把他揽在臂里,轻声说:“你别动,歇歇。”路卡心里一甜,就窝在他怀里,头并头睡。第二天起来两人还是有数不完的事情要做,但这种日子里,天气越来越热,从埃及来的报告是今年天狼星升起的同时,尼罗河的泛滥比往年低落得多,估计未来的收成将会成问题,王子便说:“看来神的恩宠的确到了我们这边,这次胜利必定属于赫梯。”说时朝路卡望望,于是众将又想起路卡那蒙受神恩的身份,对路卡更是尊敬了。
  根据探子们的报告,这回王子在誓师大会上的演讲已传到了埃及,让本来热情高涨纷纷投军的埃及人受了一重打击,虽然他们死也不信尼罗河女儿会投敌,但想到她怀着敌国王子的孩子为王子送行,就不由军心动摇。虽然曼菲士王立即下令“传谣言者斩”,可赫梯的探子和各国潜伏的细作都颇有能耐,仍然传得满天飞,民间对这次战争能否胜利更多了犹疑。在埃及誓师大会上,王弟涅瓦曼为王师举行了祈祷仪式,信誓旦旦要求为国献身充当活祭牺牲,把埃及朝野都感动得一塌糊涂,但考虑到目前曼菲士王没有子嗣,王家拥有合法继承权的仅此兄弟二人,爱西丝女王背叛埃及投敌又成为众矢之的,于是他的要求理所当然的被驳回了。
  听到这个消息,就连伊兹密都愕然了一下:“这人脑袋倒是机灵,好个妙招。”不由把路卡又望了望,涅瓦曼表演这招自然是抄袭了路卡为王子献身充当活祭的事情了,王子立刻就想起了那些被指派投诚到涅瓦曼麾下的赫梯细作,可路卡这样做只是为了爱王子,涅瓦曼却是为了夺取民心和骗取埃及王的信任,事后,他也如愿获得了和埃及宰相一起监国的权力,同时得到了民众的热烈爱戴,但两件事一对比,伊兹密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其实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但毕竟那前景还太远,如今却不能不想了。日后路卡是要做他的王后的,他也的确信任路卡,但是,权力会对人如何腐蚀呢?伊兹密一直很不情愿去想,可是,他经历过的姑姑夺权事件和亲眼目睹的列国王室之争已够多了,埃及王室的这个事件就是明证,权力当前,即使亲生骨肉也能成为敌人。路卡成为王后以后真能永远不改变他对自己的那颗心么?又如何能防止那些野心勃勃的臣下和外国势力利用路卡来对付自己呢?毕竟,赫梯的王后可不是拿着做摆设的,一旦成为王后,就和国王拥有平起平坐的地位和几乎相当的权力,国王的重大命令若没有王后的印章就是无效,重要国策更必须由王和王后共同宣布,一旦让路卡成为王后,改变的同样也是赫梯的国运。从前王子把路卡推到神子的地位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有资格和自己匹配,但其中亦可能潜藏着日后被有心人利用来发动对国王的威胁甚至政变的危险。王子再信任路卡,再爱路卡,到底是受帝王教育长大的,想到这一点,眼神就不由有些变化。路卡却没有觉察出来,他忙着呢,赶忙又去联络派到埃及的细作了。
  但那天晚上王子破例没去巡营,而是独自留在营帐中,把这事想了又想。路卡毕竟是个男子,而且这些日子来身体越来越成熟,他的思想也在成长,越来越有主见。如果有一天,路卡不愿意再躺在男人的身下,爱上了女子,或者被人挑拨,想要在政事上获取更大的权力,两个人是否还能要好如初?虽然伊兹密素来自信爆棚,但这事情上的危机可是明摆着,已经历过了差点把未来的赫梯交给一个神出鬼没心血来潮的异常少女的危险,伊兹密再怎么爱路卡,脑袋也是清醒得多了,他可不愿意把赫梯这伟大帝国的前途仅仅只系于路卡的爱情与心意翻覆之间。想了许久之后,他握了握拳头,如果存在危险,那么就事先预防它,如果路卡有变心或者成为未来国王敌人的危险,那就要扼杀掉所有可能。要让他和路卡的爱地久天长,靠的可不能只是一味的你侬我侬,还需要把可能来犯之敌都灭在摇篮中。
  赫梯相信的是铁血,而不是玫瑰!
第 115 章
  那晚微微吹起了风,让日间暑热的天气略为清凉了一些,路卡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些事,在火把照耀下提马往回走,六万多人的军队虽然分出了一部分做前锋和后卫,但中军也是庞大得惊人,他们用青灯芯草和橡木编成了两道栅栏,尖桩朝外,尽管只是在此停留一日而已,但两道栅栏之间仍然挖了壕沟,安排了许多巡逻防备的哨位,在哨位间的土里埋插了许多青铜刺,在里层的栅栏上建了木头望楼,布置了部分射箭机,而巡逻队则分成几批,日夜轮换,穿插而出,整个大营内几乎找不到一丝可乘之处。尽管对路卡的身份大多数士兵都已熟知,但路卡一行人也得沿路报出当天的口令才能通行。


  路卡一路过来,看到很多士兵都在磨砺武器的刃锋,在还没发明不绣钢以前的冷兵器时代,磨刀石也是重要的军用物资,而大部分武器每用过一段时间都得重新磨洗。士兵们磨刀的耐心无异于爱抚情人。但也有士兵在喂马,马对于赫梯人等如生死相依的伙伴,赫梯大部分艺术品都离不开马的造型,针对如何养马还制作了一套全方位养马手册,指示了各环节的细节,凡疏忽者轻则关黑屋子重则挨鞭子。路卡从前在军中跟随王子时,也是要每日亲手照料马匹的,想起当年竟觉得流年暗换,不由勒了下马,细细行来。
  负责作饭的伙头军在收拾三脚架下士兵们用过餐后的残余和物件,也有的士兵在搬运辎重,也有的士兵在放哨,也有的士兵在修理各种器械,整个场面井然有序,但却鸦雀无声。这时凉风随着月亮初升,而美丽的月亮则如丝绸般光润柔美,尽管月下杀气万千,但越往王子的帐幕去,四周就越是安宁。中军所在不得喧哗,更何况这时代人们营养并不均衡,很多人因此得夜盲症,夜里喧哗乃是大忌,容易造成夜惊,所以赫梯治军要求夜间保持肃静。路卡听得风吹动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不知怎的,想起王子这些日子的劳累,心里就是一疼。
  他进去时,手里藏了一样东西,却是掩在背后,想尽量不叫王子看出来。但破天荒地,王子没有注意到他回来了,沉思着坐在临时制成的椅子上,周围是简朴而庄重的各种布置,蜡烛光照着他象牙色的肌肤和雕刻般的容颜,那银色的长发如轻雾般拖着长长的阴影,让他的容貌更为柔和而安宁,长长的眼睫下那素来明亮的茶色眼波却悠悠然多了几分飘渺,双眸如水般光色濯濯,也不知正想着什么,神色竟有几分冷意又有几分遥远。路卡好久没见他这沉思着的安静模样了,心头微微一惊,却不敢吭声,悄悄踮了脚走进去,放下手中那物,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来,暗想王子今日难得没那么疲惫,可以好好洗沐一回,再细细按摩全身,让他恢复一下。
  忽然,王子低声问:“你回来了?”路卡停了手,转过身,赶紧将拿进来的东西又掩在背后,无端端就红了脸,低声“嗯”了一声,王子倒也没多想,招了招手说:“你过来。”路卡轻手轻脚把东西握在手里,觉得手都有几分颤抖了,但却面朝着王子走过去。
  伊兹密还没等他靠近,就忽然闻得了一股香,心里正觉得有些异样,想伸手去拉他,却见路卡红了红脸,忽然从身后拿了一束花出来,眼睛微微闪动,却咬了咬唇,头埋了下去,手直愣愣地朝着王子伸了过来。
  “路卡?”伊兹密微带惊诧地问,但路卡只顾埋着头,耳根子也是红彤彤的,映着烛光说不出的乖巧又害羞,好象受了惊的小羊,那卷卷的褐色头发也有着小羊毛般的质感,伊兹密看着他那颗头跟小鸟把头藏在翅膀下似的深深埋着,而那手却直直地伸到眼前来,心里忽然醒悟,这家伙是在送他花呢!
  可不,那花是小小的,紫色的,看起来象是紫色天幕上开出的一颗颗小星星,在中国它有一个很雅致的花名,叫做紫丁香,但在古时的欧洲它则成长为名贵的蓟菜。伊兹密嘴角一灿,笑了:“怎么想起来送花给我?”手上却毫不客气,立即接了过去,顺手把那人的手一拉,左手一搂,人也给搂了过去。他那握花的手干脆地到那人耳朵上挠了一挠,看着那人耳轮后更增的红色,不由漾开了更美的笑。但笑过之后,胸中却又涌起激颤的甘美。这人怎么能这样可爱这样招人喜欢呢?伊兹密几乎要大大的叹气了。
  若说这辈子给他送花的人不计其数,可那些夹在欢呼声中投来的花束和偷偷放到他殿前的花朵毕竟不是这样的性质,周游之路上列国女子咬在唇边抛给他的花也只是一种风流意趣,而怀里的这个人是不同的。王子只要看一眼他低颤的肩头和抖动的耳垂就明白了。
  “路卡,我好喜欢……”王子喃喃了,“我真的好喜欢……你送我的花……”形容不出来,却又抱在了手上。伊兹密深深地把他的小家伙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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