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acome肉文全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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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哥留下来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转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纤细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圣上要她,免去她同时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虽身为太子,却尚在年幼,羽翼未丰,除了高贵的太子身份,却并不比其他皇子拥有的更多,况且,皇上宠幸庄妃,自然爱屋及屋,对二殿下夜风宠爱有加,要不是夜国一向立长的祖规,恐怕太子之位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纵是这样,现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视眈眈。瞳水虽然身为最下等的奴隶,但毕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统,对皇族中的勾心斗角似比别人更明了透彻,况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
夜月双手握紧,指甲深陷入皮肤里。但脸上却是一片轻柔,他伸手拿过花奴手里的万红凤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寝殿,我替你抹药”
夜瞳水站起来,“月哥哥……还是让花奴做吧”
金眸闪过些不悦,“怎么,你嫌哥哥么?”
“不是”瞳水忙摇头。自幼整个皇宫里只有夜月一个人待她好,视她如亲妹妹般,她也依赖这个哥哥。只是有时夜月关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里本来没什么,只是有时觉得兄妹太过亲近仿佛并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说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宫。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时他的长指来到她腰间,轻解罗带。
一双小手按住他,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边并没有伤”夜月拾眸,“你十岁的时候还时常是我给你洗澡,现在你大了,却跟我生分了?你身上有伤,也常隐瞒着不跟我讲,我总有些不信你,现在要检查一下才放心”
看着夜月温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开,平放在身子两旁。夜月轻轻解开罗带,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根青葱一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条腿。
夜瞳水两腿收紧,双眸含水,羞怯地喊了声“月哥哥……”却没了下文。夜月双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松开双腿,任他搬开。
白嫩的一条腿被轻轻搬起来,露出少女娇嫩的私|处,仍旧雪白的无一丝毛发,细细的小缝,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来。那里隐藏的很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丝伤痕。
夜月垂眉将她的腿放回原处,拿起药膏瓶,并不用托盘中的银制棉签,只伸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根温和的指肚轻轻地抚在她的颈、肩,胸,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有一根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胸前一颗剔透的小红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内抑出轻细的呻吟。
她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只得自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夜月。幸而夜月只顾认真给她涂抹,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她才松了口气。
她一直拿夜月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既然是亲哥哥,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即使是像这种肌肤上的接触,她都应该听从才是。只是,为什么当他轻抚她的身体时,她心里会涌上异样的感觉,她着实在些不懂。
夜月把她翻过来,开始涂抹她的背部,比先前涂得更轻细。
涂完后,桂奴送进上好的素色衣衫,葱绿抹胸,贴身亵裤,一应的饰物。夜月一件一件替她穿起来,夜瞳水像个听话的孩童,任他修长的指在她身上穿梭来去,替她穿戴好所有的衣物。
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精致的檀木雕花篦梳梳理着夜瞳水长及脚踝的柔软黑发,动作轻柔舒缓,比任何一个女婢都精细温柔。她很少梳发,总习惯让长发像流云一样散开,他也极少会给她梳头,但她知道他很爱她的一头长发,也很喜欢为她梳头,只是他很少这样做而已。所以每次他为她梳头,对夜瞳水来说都是一种很奢华的享受。
他的手指像温柔的月光静静地在她的黑发中穿梭,指肚触及她的头皮时会引来一阵舒服的酥麻,他的手指如同轻巧的飞燕,比宫里最会梳头的女婢还要灵巧,他每次为她梳起的发型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次次不同,而那样的发型总会引来宫女们纷纷的效仿和艳羡目光的追随。
这次他给她绾了一个飞燕髻,乌黑光溜的发髻像一只翩翩起飞的燕子,俏丽活泼,那是只属于少女的发型,很合她的身份和年龄。
夜月把她带到铜镜前,“满意吗?”
她点点头,连眉毛都在笑,“我很喜欢,谢谢月哥哥”
“走,我带你去习字”夜月拉住她的手走出寝殿。
夜瞳水垂着头,手里握着狼毫,伏在案上临字,夜月在她身后监督。她的颈项柔和地轻屈,有着天鹅一样柔美的曲线,挺翘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样的嘴唇认真地轻抿,临着他帖子上的字。
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柔滑的侧脸,感受着手指下的轻软温度。夜瞳水侧头看他一眼,天真的一笑,继续临字。那一笑根本不设防,却像石子一样击开他的心湖,引起心旌荡漾。他微微倾身,将一串吻留在她的侧颊上,轻轻地啃咬着,留连难去。
“月哥哥……”瞳水并不推拒,只是偏了偏头,那温淡的唇又追过去。“月哥哥……我无法临字了……”
性感的红唇轻轻吸吮柔嫩的肌肤,半晌,他才抬起金眸,“怎么,不喜欢哥哥亲你,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我一亲你,你就会格格的笑……”
“不是……”夜瞳水忙摇头,垂下脸儿继续临字,她只是觉得兄妹之间这样的亲吻太过亲密……
夜月唇角一勾,眼眸又静静地注在她沉静的脸上,她的小手依旧在忙着,很认真。他伸手去拨过她的小脸儿,将唇凑过去,轻轻吸住她的嘴唇,松开来,又轻吮下去,那么温柔而缠绵。
“夜哥哥……”
夜月侧过头,金眸对上那一对水眸,“不要拒绝,要记得我是你唯一的哥哥……”说着,他的唇又低俯下来,含住她如花的唇瓣。
“啪”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将一滩饱满的乌墨溅在雪白的纱袍上。
夜瞳水整个身子泡在浸满鲜花的木桶里,她掬起芳香的水浇在自己的藕臂上,轻轻地抚摸。她所在的是她一个人专用的小浴房,是夜月专门在他的浴房旁边开出来只供她一个人洗浴的地方,她从不让人服侍,总喜欢一个人洗,而且一洗就是大半天。
她的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身体上每一寸的瘀痕又让她想起在御风宫经历的一幕幕。
她轻轻用手指点住自己的嘴唇,身体抑起一阵轻颤。她的嘴里曾经容纳过夜风胯间的巨物,他竟然把他的男根伸进她的口腔里,发泄欲望……
那天,他抓起榻上干呕的她,她慌乱的抬起眸,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风暴。她连忙跪在地上,身体轻颤,“殿下,奴婢该死”
夜风狠狠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不要让我再听到‘该死’两个字!”,瞳水的嘴唇微张,恐惧地看着他。
那微微颤抖的有些发白的嘴唇落入夜风的黑瞳里,那苍白又粉嫩的颜色激起他心中强烈的欲念。他如果需要,只要轻轻一呼,就会有无数的女人投入他的怀抱,每一个都不会比眼前的女孩差,都要更美,更懂事,身体也更成熟的如同蜜桃,等着他去采摘。可是容易吃到口的东西,男人总会了无生趣,而越是柔弱如水,越是不能得到的,则越能激起他们强烈蹂躏和占有的欲念,就如眼前这个似乎无任何反抗能力却又偏偏不能让男人碰的少女一样。他想占有她,狠狠地插入她的身体里,疯狂的真真正正的占有她!
可是却偏偏不可以!原来高高在上,除了他的父皇额娘一切都踩在脚下的他还有不能够得到的东西,他无法容忍她的存在,却又偏偏要她继续存在。
他皱起了眉,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地张开,迎着他,也似乎在对他做着某种邀请。夜风如兽一般低吼一声,就将自己硕大的欲望插了进去。
夜瞳水的眼睛睁得很大,嘴里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他的硕大根本无法完全插进去,还有一部分留在口腔外,而他已经觉得他的顶端在顶着她的咽喉了。
他固定住她的头,结实的屁股开始往前挺,一下一下撞击她的口腔。夜瞳几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那个巨大的东西充满了她口腔四壁,又滑又硬又软,在她口腔里滑动着,撞入她口腔的最深入。
她的小嘴如此紧地包裹着他,如同***一样温润柔滑,他慢慢加快了律动,快速的撞击,他狠狠前进,巨大完全没入她的口腔里,几乎进入她的食道。
耳朵里传入夜瞳水痛苦地呜咽,使他变得更大更硬,也更快地来回***,最后,他仰头轻嚎一声,将一股***射入她的口腔深处。他拨出欲望,捏住她的下巴看她把他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完全咽进去,才松开她。夜瞳水无力地伏在了地上。
夜风蹲下去,接着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喜欢吗?”
夜瞳水的头在他的手里轻摇,眼睛里有绝望的恐惧。他的手收紧,黑眸犀利,声音更沉了,“喜欢吗?”
瞳水的眼睛闪过一抹悲哀,只是她的头却对着他轻点了一下,一颗泪珠却自她美丽的眼睛里滑出来。
夜风抱起她,“你身上脏的很,该洗一洗了”,夜瞳水在他怀里一颤,嘶声说,“不要,求求你,风殿下,放开我……”她身上全是新落的伤口,沾了水一定会感染化脓。夜风根本就不听她的,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重重地扔入轻烟缭绕的温泉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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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是温热的,但相当深,瞳水挥臂挣扎着,她握到一条光滑的手臂,就如抓到浮木一般再也不松手。她抓到的是夜风的手臂,现在他整个人立在池水里,而水面只到他蜜色的胸部。
此时瞳水两条纤细的手臂吊在他的颈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男性的胸膛,长长的双腿也像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腰间。
夜风高大的身躯像柱子一样定在水里,他乌黑的美目闪着一丝兴味,嘴角也带着一丝促狭。
夜瞳水立刻羞的满面通红,她羞愧地松开手指,身子就向下滑去,嘴里立刻钻进一丝咸涩的液体,而且就要铺天盖地的向她压过来。她慌乱的张开手臂,抱住了夜风的腰,整个身子沉入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夜风嗤笑,仿佛很享受她把他当成最后的一块浮木,心里害怕着,但手却仍紧紧地抱住他。
他低头,看着她散着紫菊花般美丽的黑眸,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你要知道,生命远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多,包括尊严”
他的腰粗壮结实,皮肤光滑如玉,夜瞳水圈住他的手臂开始慢慢向下滑去,她尖细的下巴已经浸入水中,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紧紧箍住他,乌黑的瞳仁里慢慢有些恐惧散开来。但她的身子仍在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就在她眸中对死亡的恐惧散开到最大时,就在她小巧的鼻子就要浸入水下时,夜风伸出粗壮的胳膊,双手捧住了她的纤臀,轻轻把她提了上来。
她的手臂再次纠缠在他的颈间,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熨帖的无一丝缝隙,但是夜瞳水却再也放不开手,她紧紧地抱住他,纤巧的身子瑟瑟地颤抖着。
夜风粗长的手指抚着她光裸的脊背,抚过那一道道被皮鞭抽出的红褐的丘岗,感觉着手指下的身体传来一阵更剧烈的颤栗。
痛,他的手抚到之处,一点点尖锐的痛在身体里化开。但痛楚中又升起如同麻点般的舒服感,那温热的水随着他的手指流过她的皮肤,如同按摩刷,疼痛中又带给她令人麻醉的享受。原来这池子里的水都是温泉水,不仅不会使伤口化脓而且还对伤口有着很好的治疗作用。
瞳水根本无力挣扎,她的生命就系在他的手中,她只有紧紧抓住眼前这块浮木,才能不至于成为这方池子里的淹死鬼。
她还不想死,虽然生命黑暗的似乎看不到尽头,但她还年轻的很,纯洁的少女之心有着太多太多的希翼,而这些希翼都如花骨般还未开放就要过早地接受被暴风雨摧残的命运,但总有一朵两朵还顽强地绽着生命之光。总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线青天射入她的内心深入。
那双大手慢慢滑下她的背,很轻易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温热的手掌隔着水很快覆上她的臀瓣,粗砺地抚摸揉搓。
一根巨大的热铁顶在她柔嫩的腿根儿,仍在慢慢地涨大昂扬,热而硬的顶端一触一触地项着她的肌肤。
瞳水心里又怕羞,不禁轻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听到一个欲望勃发的男人耳中却如同一声召唤,如同泥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热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喷泄而出。
夜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经在岸上,雪白的屁股却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浑圆诱人。夜风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全全盖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粗重的呼吸慢慢喷在雪白的臀瓣上,夜瞳水挣扎着。
大手紧紧按住她的俏臀,沉声要挟,“再动一下,小心我把你扔进池水里做肥料”,说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欲望插入她的大腿根部,身体开始撞击她。
粗长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肉壁轻摩着她紧窒的|穴口和两腿壁间的嫩肉,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贴紧又离开。插在她双腿间的粗壮则越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粗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剑般从她紧并的腿根处拨出又插入,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屁股,终于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液体喷洒在夜瞳水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根东西里喷出的一汪液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说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性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胸膛,却是一块男人的胸膛。胸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宫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宫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头,将丰胸贴近男子的胸膛,屁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欲望插入的更深,嘴里不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蜜|穴中,随着他结实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