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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风雷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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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在风中波浪般起伏,小心望去,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巨人端坐其中。

那毫无疑问,只是一个像。

也许是什么神祗,也许是杜家祖先的刻像,的塑像。

沈胜衣打量了一会,终于拂袖,“呼”的一声,纱帐被拂得疾扬了起来,挂在钩上。

纱帐后的东西立时都毕露无遗。

对门是一座神坛,供奉着一个巨大的紫檀像。

刻的是一个老年人。

那个老年人一手捋须,一手仗剑,仰天作长啸之状,威武之极!

刻工精细,神态活现,若不是色泽有异,高度又非常,骤看下,不难就以为那是一个活人!

沈胜衣一眼看清楚,立即就变了面色,变得很难看。

他并不认识那个老人,令他变色的也不是那个老人的相貌。

只是那个老人所仗的长剑!

剑长逾七尺,虽然这样长,与像本身却正合比例,一些也不觉特别。

整支剑一样是紫檀木雕就,虽然是木剑,看来仍然觉锋利。

好像这样的一支剑,当然哧不倒沈胜衣。

当年十三杀手之中的高欢,剑长六尺,杀人于丈外,沈胜衣在剑下险死还生,仍然不惧。

而最后,高欢还是倒在他剑下!

真的剑他都不怕,何况是木像手中木剑!

令他吃惊的,其实是木剑上穿着一个人!

上官凤!

剑从上官凤的前胸刺入,后背穿出,入肉三尺!

剑指天,上官凤的身子也就被挂在半空!

不是上官凤的木像,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血彷佛仍然在奔流,顺着剑身流过剑柄,流入木像的掌心,再顺着手臂,流入木像的衣袖之内!

血鲜红,独目惊心,沈胜衣亦被惊倒。

上官凤的眼睁大,充满了恐惧,也充满痛苦,樱唇仍张开,已一丝血色也都没有!

一剑穿心,上官凤那刹那的痛苦沈胜衣不难想像。

他也是老江湖的了,可是又曾见过这么惨厉的景象。

一望之下,他大惊失色,又好像听到了上官凤撕心裂肺的那一声惨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梦初觉,身形“霍”地猛倒翻,落在祠堂外,仰天发出了一声长啸!

惊天动地的长啸?

风急吹,竹涛一阵又一阵。

衣袂声响,杜乐天人如天马行空,横跨过竹梢,飞落在祠堂之前!

他随即奔马一样奔上石阶,一面大呼道:“沈兄弟,你可是在内?”

沈胜衣这时候又已回到木像前,听得叫,应道,“在这里!”

杜乐天脚步不停,一面追问道:“凤儿呢?可是也在内?”

沈胜衣没有回答。

杜乐天语声未落人经已奔进,在门外,他已经嗅到血腥味,神色不觉紧张起来。

入门第一眼他就看见那个老妇人的尸体,面庞一沉,道:“壁虎!又是壁虎!李大妈不过是一个婢仆,这把年纪,为什么连她也不肯放过?”

他又细看了李大妈的尸体一遍,才问道;“沈兄弟,凤儿?又是在那里?”

沈胜衣手指那个木像,他的手才抬起来,杜乐天已看到上官凤穿在木像那支长剑上!

他整个人立时如遭电殛的猛然一震,怔住在那里。

沈胜衣别过头去,他实在不忍看到杜乐天的表情。

杜乐天那刹那整张脸都抽搐起来,须发皆颤,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整个身子急激的不住颤抖。

他的一双手不觉握拳,指节发白,“格格”的发出寻连串爆粟子也做的声音。

即时一阵铃声叮当,周济如风从门外掠进来,他本待发问,可是刹那间,他已然看到了上官凤的惨状,当场就目定口呆。

上官无忌也不例外,他是最后进来的一个,与周济却只是几步之差。

他的目光很自然地顺着杜乐天周济两人的目光望去,一望之下,目光立时凝结。

他浑身的血液亦彷佛同时凝结,面色骤然白起来!

死白!惨白!

堂中虽然多了三个人,现在却比只得沈胜衣一个人的时候似乎还要静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无忌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悲激,他苍白的面庞倏的升起一抹红晕,笑声一顿,“哇”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杜乐天身形急动,欺至上官无忌身旁,左手握住他的左臂右掌一转,抵在上官无忌的后心之上,一股内力连随透过去。

上官无忌胸膛一挺,咽了一口气,道,“无妨!”

杜乐天沉声道:“无忌,现在并不是伤心的时候。。

上官无忌摇头道:“小婿只是一口气咽不下来,一口血喷出,反而舒服得多了。”

杜乐天道:“你懂得保重就好了,若是因此气倒,倒遂了壁虎的心愿!”

上官无忌道:“要倒我也与壁虎一起倒!”

杜乐天道:“这才是!”一顿接道:“说气,我比你更气。”

他转问沈胜衣:“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沈胜衣道:“晚辈在进来之前已经看见月洞门上的横匾。”

杜乐天手一指,接问:“那你又可知这是谁人的雕像?”

沈胜衣还未答话,杜乐天已自答道:“是家父,也是他自刻的木像,只望杜家世代,也像他这样的威武,笑傲江湖!”

沈胜衣道:“老前辈已经做到了。”

杜乐天自愿接道:“这个地方是杜家的灵魂,是杜家的尊严所在,壁虎现在却将我的外孙女杀在这里,杀在那支剑之上,你应该知道,是表示什么?”

沈胜衣无言点头。

杜乐天握拳接道:“壁虎啊壁虎,你若是落在我的手中,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语声一落,他身形一动,疾掠向那木像,半空中风车般一转,就将上官凤的尸身从木像上拔出,抱入怀中,跃下地上。”

上官无忌急步上前,伸手去接,杜乐天却道:“让我抱着她。”

一顿接吩咐:“你们跟我来!”当先举步往祠外走去。

一面走一面又说道:“安置了凤儿的尸体,我们就开始行动,搜索壁虎!击杀壁虎!”

最后两句话,一字一顿,充满了愤怒,也充满杀机!

这个当年叱咤风云,笑傲江湖的老人,终于大动杀机!

好像他这种人,若说将壁虎碎尸万段,只怕就不会千段作了。

壁虎何在?

杜九娘也听到了沈胜衣那一声长啸,可是她没有动。

她知道沈胜衣那边一定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情。

可是在她眼前发生的这一件,却已经够严重的了。

她现在正在周济居住的那个院落之内,在院中一株白杨之前。

白杨多悲风,虽然并非在深秋,听来仍令人心头萧索。

上官雄就靠着白杨树站着。

他所以仍然能够站着却是因为那株白杨的一条横枝穿透了他的胸瞠,其实是挂住在那里。耶条横枝是被剑削断,另一截就在旁边地上。

断口非常整齐,绝无疑问,是断在一支极之锋利的兵器下!

上官雄致命伤电显然不是左胸膛,是在他咽喉!

在他咽喉上有一个剑洞,血仍然在奔流,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的眼睁大,面上的肌肉已因为痛苦而扭曲,在他的眼瞳中也充满了痛苦,充满了疑惑。

那种疑惑的神色,绝无疑问是远在痛苦之上,就彷佛,他死前,完拿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对方剑下!

所以他的一双手十指虽因为痛苦而勾曲,并没有丝毫反抗的表示,亦远离剑柄。

在对方出剑的一刹那,他显然甚至仍不以为对方是杀自己。

这只有一种解释,杀他的那个人是一个平日信任的人。

也因此,虽然剑刺入咽喉,他有的也只是疑惑、痛苦!

丝毫恐惧也没有。

杜九娘却没有在意上官雄的表情,她整个脑袋,整个身子都已被悲哀、痛苦塞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疯了似的扑前去,紧抱着上官雄的尸体,不住地摇撼,不住地嘶声哭叫起来。

她只有上官雄上官高两个儿子,现在都已经死亡,那种痛苦并不难理解。

她哭叫着将上官雄的尸体从树枝上拔出来,一股血同时从上官雄胸膛伤口激出,溅湿了杜九娘的胸襟。

杜九娘浑身的血液亦同时奔腾起来,抱起上官雄往院外奔出去,一面发出了几声撕心裂肺的尖啸!

尖啸声迅速地传了开去!

杜乐天沈胜衣四人这时候正走在竹林间的小径上。

他们的耳朵何等锐利,一听尖啸声,已分辨得出是杜九娘的声音,是从那一个方向传来!

杜乐天那刹那面色难看到了极点,道:“又出事了!”

上官无忌面色亦铁青,道:“不知是芸儿还是雄儿?”

语声未已,“叮当”铃声响处,周济如箭般射出,疾向前射去!

沈胜衣上官无忌身形亦动,杜乐天也动了,他满头白发怒狮一样飞扬,身形快如奔马,虽然抱着上官凤,还挟着一张古琴,那一份迅速,仍然是骇人之极。

这一次四人就像是四支箭一样,一个紧追着一个,迅速向尖啸来处射去!

他们从尖啸声已听出,必定又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只不知,遇害的又是什么人而已。

同一时,杜九娘亦是向他们这边奔过来。

双方的身形都是极之迅速,不过片刻,已在一条花径上相遇!

杜乐天他们看见杜九娘手抱的一上官雄的尸体同时,杜九娘亦看见杜乐天手抱的上官凤的尸体!

“凤儿!”她尖叫一声,眼前一黑,一口气咽不下,当场昏倒!

周济当先奔到杜九娘身旁,拦腰一把抱住,上官无忌亦同时掠到,从杜九娘怀中接过上官雄的尸体!

他整张脸都已扭曲了起来,面色一变又再变,突呼道:“爹,芸儿在哪里?”

杜乐天本已悲痛之极,听到上官无忌这样叫,那一份悲痛立即被恐惧掩盖,道:“在我那个庄院里!”

上官无忌一声:“好!”一双手一松,身形一转,如箭般射出去!

沈胜衣如影随形。

杜乐天呆在那里,目送两人远去,一句话也都没有。

这个一剑纵横天下的老人这时候已经方寸大乱,什么主意也都没有。

他虽然久历风霜,数十年江湖,也不知生死线上徘徊过多少次。

可是,又何尝受过这样沉重的打击?

转回廊,穿花径,上官无忌沈胜衣身形越来越迅速!

他们只希望尽快赶到去找着上官芸。

壁虎这么快采取行动,实在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

壁虎杀得上官高,上官雄,上官凤,当然亦杀得上官芸。

虽然上官芸武功得自杜乐天的传授,犹在兄姊三人之上,可是又怎敌得过一个杀人经验那么丰富,出手那么毒辣的杀手?

上官无忌自然就心急如焚,沈胜衣亦心急到了极点。

他原是一个侠客,何况上官四兄姊妹虽然有的骄傲,有的蛮不讲理,但都是从未涉足江湖,也没有做过什幺坏事的青年人?

上官四兄弟姊妹,上官芸也是他最有好感的一个。

现在他只希望赶到去还不太迟。

第七章 无名山庄

庄外山林间风吹急劲,上官芸的衣衫给吹得猎猎作响,一把秀发亦飞扬在急风中。

这里距离庄院已经有半时,她是追踪一个人到来。

昨夜她睡得也不大好,琴声传来的时候,她已经醒来有半个时辰。

听到了琴声,她当然知道是外祖父在弹琴,也知道外祖父的心情非常恶劣。

她随即走出房间,向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盘算,如何开解外祖父。

才走出院子,她就看见一个人如飞掠上墙头。

那个人一身白衣,与那道雪白的墙壁简直就像是混成一体,身形轻捷,起落无声,掠上了墙头,才发出“铮铮铮”的连串轻响。

那是发自他腰间的长剑上。

剑是链子剑,相连阒一条链子,那条链子与剑鞘相碰,便发出铮铮的声响来。

上官芸也就是因为听到了这铮铮声响,向那边望去,发现了那个白衣人。

她虽然看不见那个人的真面目,从那个人的身形却已经看得出并不是杜家庄的人。

然后她就想到了“壁虎”。

根据沈胜衣与上官无忌得到的资料,那个壁虎岂非就是身穿白衣用一支链子剑!

壁虎大清早偷进庄来,到底有甚么目的?

这个念头一起,上官芸不禁由心寒出来。

无论壁虎有甚么目的,他现在离开,目的当然就已经达到的了。

那刹那之间,那个白衣人已然翻过墙头。

上官芸身形立起,疾追了过去,她的一双手已经握在那双短剑的柄上,可是到她掠上了墙头,却又打消了那个迫上前去,将壁虎截下,拼一个死活的念头。

她并不是怕死,只是不想无谓牺牲。

虽然她并不知道壁虎的武功有多高,但却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她所能够应付得来。

好像她这样一个完全没有江湖经验,临敌经验的女孩子,在壁虎这种老江湖,杀人老手面前,就算是武功相当,结果也必定倒在壁虎剑下。

而壁虎既然已经离庄,即使她纵声大叫,沈胜衣他们早能够迅速赶到来,以壁虎的轻功,必定又已经逃去无踪。

现在壁虎显然是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若是暗中追从,说不定可以找到壁虎的巢穴,到时再回庄通知她的外祖父,一齐去找壁虎算账,岂非就更好?

她心念再转,打定丁主意,悄然掠上了墙头。

壁虎已经在墙外较大的草坪上。

上官芸仍然待他再走前数丈,才翻过墙头,藉着树木的掩护,跟从迫前去。

那个白衣人事实就是壁虎,对于杜家庄的环境他绝对无疑,清楚得很。

也所以他进出如此轻松,简直就没有杜乐天等人的存在一样。

他面上并无任何表情,在清晨看来面色更加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他的手也是,浑身的血液彷佛早已抽干。

在未离开杜家庄时,他的身形灵活迅速之极,到掠出了杜家庄的墙外,才慢了下来,但举止却反而更显得轻松,就像是刚放下了升斤大石在样。

一路上他都没有回头,显然并没有发现上官芸的追踪。

离庄半里,他的脚步开始慢下来,却没有停下,继续前行,走进了一个杂木林子内。

在林中转了一个弯,就转进了一条路。

那绝无疑问,是一条人工开出来的路,只是路面上野草丛生,也不知多久没有整理。

壁虎走在路当中,也就沿着那条路向前走去。

上官芸却不敢走在路上,只是在路边的树木之间穿插,藉着树木析掩,远远的跟在壁虎后面。

前行约莫七八丈,道路左折,壁虎很自然的转进去,速度没有变。

上官芸也保持原来的速度,一步一步追前去。

转过了那个弯,她突然看见了一幢庄院。

那幢庄院当然原就在那里,并不是突然天外飞来,上官芸所以觉得突然,只因为,她怎也想不到在这种地方突然会建有一幢庄院。

她也从来没有听到外祖父提及。

难道外祖父也不知道?

上官芸实在奇怪。

那幢庄院看来还相当完整,墙内高楼重叠,应该还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庄院。

这里距离杜家庄其实并不远,杜家庄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那实在说不过去。

难道那幢庄院在杜家建成之前便已经空置,没有人居住来往?

上官芸疑念重重,因为突然看见了那幢庄院,几乎已忘记了壁虎的存在。

壁虎亦已经不在路上。

那里去了?莫非走了进庄院去了,那幢庄院莫非就是他的巢穴?

庄院的门户半开,上官芸的怀疑倒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也就在这个时候,“砰”一声,那道门户已关上。

上官芸更加肯定,身形迅速地向前移动,但仍然没有走出林外。

她无疑是一个很小心的女孩子。

已知道壁虎藏身的地方,她仍然要上前去,只是想弄清楚那到底是谁人的庄院。

滴水飞檐下有一面横匾,那之上却空白一片,一个字也没有。

“奇怪”上官芸半身从树后探出,距离庄院大门不过三丈,看得实在很清楚,那的确是一面没有字的横匾。

正当此际,一个声音突然从她后面传来:“很奇怪是不是?”

阴森的语声,上官芸入耳生寒,那刹那有如置身冰窖之中。

她吃惊地回头,立时就看见了一个人,幽灵般站在她身后不到一丈的两株树间。

那也正就是她追踪的那个白衣人。

壁虎!

“你”上官芸一个“你”字出口,双剑已在手。

壁虎冷冷地盯着她,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个人跟踪我到这里。”

上官芸双剑在手,一颗心也定下来,轻叱道:“你是什么人?”

壁虎反问道:“你说呢?”

上官芸脱口道:“壁虎”

壁虎怪笑道:“你看我像不像条壁虎?”

他的笑容与语气同样怪异,上官芸只听得毛骨悚然,历声道:(霸*气*书*库)“你真的就是那个壁虎?”

壁虎点头,道:“不错!”

上官芸再问道:“就是你杀死我大哥?”

壁虎道:“还有你二哥,你三姐。”

上官芸晴天霹雳,面色大变,追问道:“你说什么?”

壁虎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上官芸仍然有些不相信地道:“我二哥三姐都给你杀了?”

壁虎道:“那是我离开杜家庄之前的事情,你以为我进去杜家庄不杀人干什么?”

上官芸颤声道:“你说的都是事实?”她所以还要这样问,当然就是仍抱着一线的希望。

壁虎大笑,道:“为什么我要欺骗你?”

上官芸面色惨变,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了楚碧桐?”

壁虎道:“楚碧桐是我的结拜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上官芸道:“他却是一个大坏人,该死的大坏人。”

壁虎感觉很有趣地望着上官芸,道:“难道你还不和道我也是那种人?”

上官芸怔在那里。

壁虎接说道:“在你眼中的坏事,在我们眼中却是好事。”

上官芸冷笑道;“你们这种坏人也讲义气?”

壁虎道:“有时也讲的。”

上官芸道:“杀了那么多人你还不满足?”

壁虎道:“那才是开始。”

上官芸盯着壁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壁虎笑接道:“有关我这个人的传说,相信你也已听过不少。”

上官芸冷笑,道:“那当然都是真的了。”

壁虎道:“有些是的,譬如说,我要杀一个人绝不会就只是杀一个作罢。”

他笑笑接道:“特别是,如果那个人武功在我之上,绝非在正常情形之下,我所能够杀得的。”

“那你会怎样?”

“先从他的家人杀起,到他的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才给他致命的一击。”

“你好狠!”上官芸咬牙切齿。

壁虎道:“你知道这本是以什么为生?”

“杀人为生。”

“不错,做那种工作的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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