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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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园。熙帝哪里还有赏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携著若妃在园中且行且停,终於忍不住遣散众人,将意乱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来。将那不算粗的男根随手插入後庭,熙帝一个嘶吼冲了进去;早已被媚药淫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击,乔云飞尖叫一声,顿时经历了一场没有喷射的高潮。
二人都是站立姿势,只是若妃已然瘫软无力,只斜斜倚靠在身後的熙帝胸前;龙根借著他身子的落势进得更深,滴滴蜜汁顺著大腿滴落下来。熙帝随手拉起若妃男根上镶嵌的铃铛又重重放下,男人便颤抖著反臂抓紧了他,似乎是想要找些依靠。铃铛既除,无法闭合的尿道便滴滴答答起来:“嗯嗯啊啊!”或许是多日来反反复复的训练,若妃竟在无法遏制的小便中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然而面对满目春光及辽阔的室外,以及一想到不知在何处躲藏的暗卫,若妃就羞辱得全身都红了。强硬地想要逼迫自己忍住尿液,却徒劳无功,收缩著的膀胱及尿道迎来了更大的欢愉。
熙帝搓揉著对方胀大的|乳头,突然将他两只腿都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抬起他身子,重重放下。“啊──”若妃的尖叫顿时冲破云霄,在下落中获得了莫名的极乐!
良久,二人情事已毕,熙帝竟然提起龙袍,细细为若妃清理擦拭。好容易二人整束完毕,只是那根玉势堵著龙精,仍旧被留在了若妃体内。熙帝拥著情事後迷蒙的若妃调笑道:“春日美景,莫过於爱妃啊。这样的美景,朕可不想别人看到!”
“爱妃,你这麽惹人疼爱,朕该赏你些什麽呢?”
乔云飞虽然仍旧喘息著,此时竟然也集起一口气来:“皇上,当日您许诺我可以为乔家留个香火,求皇上成全!”
熙帝一听此言,原本的神清气爽霎时便如被浇了一瓢冰渣水一般,立刻冻结了神情。乔云飞却不去管他心情如何,只殷切地望著对面的人激道:“昔日在军中,皇上曾说‘一诺千金’,如今皇上更是金口玉言。乔家三代单传,云飞虽是不洁不详之身,却也曾梦想过如男儿一般热血撒西疆、挥剑统千雄。如今云飞万念皆寂,只求能够一续乔氏香火,自此後安分留在宫中……”话到後段,渐渐哽咽,竟然说不下去了。
熙帝心中大为哀恸,一股尖锐的悔意冒了上来。他望向近在眼前的男子端详,对方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仿佛当初那个无所惧无所求的校尉又回到了身边,抓不住、留不下、令他心中又气又服,又欣赏又恼怒憎恨。如果……如果当初……
熙帝猛然打住了自己的念头,没有如果!天下万物,皆为他所有。区区一个乔云飞,自然在内!只是看著面前人似破碎似哀求又似放弃的神情,和那映著无边春色的一双痛苦深眸,熙帝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道:“好!”
16 逆行(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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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太过矛盾,熙帝到底不想轻易让乔云飞与个女子交合,哪怕是暂时的。
面有不豫地将此事交待给刘昌时,刘昌察其意禀奏道:“若妃娘娘如今已受了多日训练,恐怕……恐怕此举……”
熙帝谑道:“如实奏来,少跟朕绕圈子!”
刘昌才道:“若妃娘娘如今,哪怕是与女子交合,恐怕也无精可出。经过多日训练,如今他──”
熙帝这才醒悟,为了驯服乔云飞,乔云飞如今高潮时喷的都是尿,而非Jing液。想到这倒行逆施,倒也不是没有疼惜的。
天子沈吟道:“这──可有什麽补救之法?”
刘昌领命而去。
此後刘昌再也没有以铃铛堵住过乔云飞的分身口。然而这并非什麽可喜之事。脱离了堵塞的分身仍旧被插入其中的细长玉棍撑开著,无论何时,尿液总会无法控制的顺著玉棍滴落下来,濡湿了长裤,而若妃的身体往往也在此时回忆起过往的种种体验,不由自主地收缩高潮。
为了便於调教,刘昌便令人只给若妃著上男子外衫,下体赤裸,又在床铺上垫了丝绸包裹的棉絮,以便随时清洗更换。除此之外,刘昌更命人加紧伺候,日日以各种壮阳补肾之汤喂食,搅得若妃时时血脉膨胀。然而刘昌却头一次放过了若妃前後两个小|穴,不仅仅不放任何东西,更严禁内侍轻易触碰,只是拿毛笔沾了浓浓的媚药,小心翼翼的涂满其中。
刘昌又命人整日价掐揉他|乳头、捻揉他女蒂,挑起他情动来,却又不使其满足。初时若妃招架不住各种折磨而频频尿出来。然而长时间如此,尿无可尿,便只能不由自主的收缩著空虚的女蕊及後庭,份外空虚。
待到人定时分,熙帝归来时,若妃经历了这长达数个时辰、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早已磨空了血性、神志模糊。熙帝刚一靠近,便发现平日里思想禁锢著身体的男子,竟然放浪的呻吟著,不时扭动著身躯,带动劲而有力的柔韧腰身左右摇摆,勾人心魂。
熙帝此刻反而不急了,犹如大餐要下嘴之前,兴致勃勃又止步於此。他端详著眼前人意乱情迷的脸庞,与过往的桀骜不驯、平日里的冷淡沈默截然不同。伸手挑起对方下巴来,不由一口啃了上去。
“啊──”乔云飞整个人早已迷蒙不知所在,突然被人搂住啃咬下巴,便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盘起双腿将天子腰身紧紧攀住,不时借著龙袍的纹理扭动摩擦。熙帝享受著云飞双腿绞紧的热情,越看越爱,重重的吻上那略微干涸的唇瓣,细细地舔舐滋润,直到原本略显淡白色的薄唇变成了淡淡的水红色。云飞此刻如久逢甘露般饥渴难耐,竟然主动张开唇舌与之交缠,更发出了“嗯──”的一声,诱得熙帝立时龙根怒张。
眼前人闪烁如星般的眸子没有焦距,长大的黑瞳直直地、渴切地望著他,有如稚童又如赤子般单纯可爱。熙帝轻轻亲吻他双眸,逗弄道:“云儿乖,告诉朕你想要什麽呀?”或许是一个昵称也或许是一个自称惊醒了云飞,他霎时稍稍清醒了一些,然而仍旧喘息著、扭动著身躯,只是皱起的眉头、微微闭起了双眸,仿若未闻。熙帝瞧见那不时扇动如蝶般的睫毛,终於忍耐不住剥除了他外袍,露出成熟男子因情动不得释放而微红的身躯。
熙帝低头逗弄著早已挺拔的男子分身,只见分身下的两丸早已胀大,而分身口此刻一张一合著,竟然没有一滴液体。分身中的玉棍尚未抽出,熙帝便轻轻捏起棍头,缓缓抽插起来。“啊──”只是一个动作,乔云飞便如要哭泣般颤抖不已,双腿更用力的盘紧搓揉,似乎是在催促对面的人快些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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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胸前那对茱萸随著重重的喘息一起一伏,犹如活生生绽放一般;熙帝到底忍不住,一个探身重重插入後|穴,同时身子也压俯下咬住其中一颗|乳珠。若妃立时尖叫著达到了干高潮,分身颤抖著疲软下来,却未流出半滴液体。
因为高潮而急剧收缩的後庭几乎要绞疼了熙帝,他立时重重拔出些分身,又深深顶了进去;以强硬的摩擦来拓宽收缩的小|穴。由於刘昌早有报备,熙帝也不若近几日一般收敛,由著性子深插猛干,时而以暖好的玉势抽插他另一只开开合合的|穴口,时而又以手搓揉他分身下的两只涨涨的小丸。若妃虽然久经调教,毕竟是第一次前後两|穴同时被抽插,只觉那两|穴中的巨物一前一後交互摩擦,几乎要把相连的薄薄内壁给捅穿!“不──别──放过我……放过我……”若妃终於失态崩溃,求饶一般的泣叫起来。
熙帝停下动作,慢慢的亲吻著错乱的男子,待到对方再次被挑得情动时,干脆将已软下的双腿扛在了自己肩上,时浅时深、时重时轻地抽插,享受著双棍摩擦的快感与从未体验过的紧致热烈。渐渐他掌握了方法,龙根次次顶到後|穴那敏感一点,而前方的女蕊中的敏感之处自然也没被放过。若妃随著他的抽插嗯啊不已,分身终於吐出点液体,然而却只是清水一般的残余尿液而已。
约莫抽了几百下,被干到极致时,若妃终於啼哭著哀求:“尿──尿──”熙帝一边亲吻抚慰著迷乱的男人,一边抽出那分身中的玉棍,继续时抽时拔,也不知是干了多久,终於若妃痉挛著,高举如剑的分身剧烈颤抖,口上一张一合著喷出些白液来。
如是数日,待到熙帝累时,刘昌怕功亏一篑,派人以粗长玉势前後夹击,继续训练日夜不息。饶是如此,经三日,若妃分身上的玉棍方被允许取了下来;又经十数日,被稍稍逗引时喷出的也不在是尿液而是浓稠的男子精华了。
17 香火
永昌十二年 四月初二
四月初二,天子於申时驾临合欢宫,合欢宫女官素某因事触怒龙颜,以刑杖毙。
以青天白日而驾临内宫者鲜矣。若妃媚国!
临到四月时,春山如笑,杏雨梨云百紫千红。熙帝的拖延也终於有了一点点松动,於宫中挑选家世清白、样貌美丽、性情柔顺的女子,准备为乔家传承香火。至於之後嘛,无论如何,熙帝都不会留下这个女人。
乔云飞经过三月一整个月的休养,身体也康复得七七八八。但也许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数月来的经历留下了什麽。
四月初二,宜纳娶。合欢宫中,刘昌早把人领到了别院细细审核调教,也未说明乔云飞身份,只是许下种种奖赏及恶言警告。到了吉时,女子早已被准备妥当,独留在偏殿寝房之中。自有人将乔云飞引领过来。只是这二人都是双眼蒙布,要叫他们摸黑做对露水夫妻,却不知对方性命样貌,以免後患。
刘昌一面恭敬地退出寝宫,一面心中也不由打鼓:哪里有皇帝的嫔妃宠侍,能获准“奉旨戴绿帽子”的?不论天子是一时心软还是偏宠若妃,这件事今後恐怕都将是天子心中的一个疙瘩。若是稍有不慎,恐怕自个儿也要赔个粉身碎骨!
事先已有人将两人双手交握,以便宜行事。乔云飞听著门扉阖上的声音,也知道暗处必然有人监视,故而也不敢拉下蒙布,害怕难得的机会有所闪失。熙帝此举过於难以思议,恐怕可一而不可再。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若能给父母留下一孙半童,也能聊以慰藉,代为膝下尽孝。
因此两人虽然静默良久,一拖再拖,乔云飞还是强迫著自己慢慢伸手去抚摸身边的人。嘤咛一声娇喘,身边的女子似乎已难以忍耐,竟然主动靠了上来。红纱下光裸的身子慢慢的摩擦著,饥渴地环抱住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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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乔云飞立时扑倒作呕。这样的女子,婉转承欢,身不由已,媚惑莫名,竟让他想起了自己!女人似是听到异声,立时吓得不动了,哆哆嗦嗦哭泣起来,手却倔强的记著自己的使命,犹如一条冰冷的蛇一般慢慢摸上了云飞衣下的分身。云飞的身子久经调教,近日又服食了大量的补药,已是份外敏感,此刻稍加碰触,再被女子以娴熟的手法逗弄,到底不经意间已经昂然勃发了。喘息中女子已经靠了过来,似乎在颤抖,似乎又带著一股坚韧顽固的拼尽般,如温开水一般缠绕著他、融化著他……
正在情动时分,“!!”地一声,木门已被踢得粉碎。熙帝早已快步走入,一爪拎起女子丢在地上,朝床上的云飞扑了过去。察觉身边人的变动,云飞原本的昂扬也略微消减了下去;不同於以往的曲意奉承,今日仍旧饥渴的他却激烈地动弹著四肢,抵抗著,推拒著,似乎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盛满了决然的拒绝!
熙帝终於示弱:“云飞,我还是做不到看著你跟别的女子在一起。哪怕,只是暂时的!你是我的……”蹭掉的眼罩被云飞一把扯下,他冷笑著决然地抽了熙帝一个耳光:“我堂堂男子,如今已断子绝孙!我一生所求,如今已早已沈渊!你要的,不过是我淫荡如女子的身体罢了,你要的,不过是一个新奇的於世不同的怪物玩意儿,你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肆意的侮辱与占有!在你眼中,我不是个人,我是个娼妓都不如的木偶!”
熙帝被这狠狠的一巴掌给震慑住了;听著云飞说完後重重的激烈喘息,他终於回过神来,带一丝哀求般的抱住眼前恨意滔天的男子:“不是的──云飞!不是的……”怔怔然瞧过去,原来无论他是否得胜,无论他是否天下之主、真龙天子,无论他是盛世明君还是万世庸王,无论他是宠是罚,乔云飞仍旧以这幅拒他於千里之外、傲然俯视的双眼,盯著他……
熙帝朝这满身叫嚣著拒绝的男人扑了过去,语气也更为坚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混乱地亲吻著男人的脸颊、双唇、眉眼,沿著细长高傲的颈项啃咬下去,在每一寸土地上种下点点带著错乱情感的红痕,最後咬住一颗敏感的红莓。
“嘶──”云飞立时颤抖起来,被这迷乱又强硬的亲昵扰乱著。随著每一次几乎见血的啃噬与舔咬,他觉得自己的三魂几乎也要随之吞噬而去……熙帝一手在云飞的背上上下滑动,安抚著抗拒而又矛盾的男人,一手直接切中要害,在男人的下体处挑逗。他轻轻地划过两粒微涨的圆丸,然後分开两指撑起不远处厚厚的肉唇,捻起稍稍硬起的花蒂小珠,如滚圆珠一般转著圈子,时轻时重……“啊啊啊……”乔云飞久经调教的身子立刻软化下来,失却了全部的力量与抵抗,前後两|穴也空虚的如婴儿的小嘴般,张张合合地吐出些淫滑的粘液来。熙帝趁机就著姿势抱起云飞腰肢,将勃发的分身插入女蕊,重重的下落带起一声飘天的尖叫,毫无防备的男子甚至因如此激烈的刺激流下眼泪来。
熙帝一边抬起云飞双腿上下运动著讨好对方,一边轻如情人般吮去他眼角的泪珠;云飞哽咽著,带著痛苦而又极乐的神情,终於闭上了双眼,任其动作,自弃般陷入沈沦。不久,两人的运动越来越默契,下身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声音令闻者心乱;良久,熙帝一个战栗,颤抖的分身将勃发的龙精射入云飞的体内,久久不衰。而云飞,也在几欲昏迷的快感中吐出了欢愉的液体……
作家的话:
最近比较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