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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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闻言一个动作,就要站起:“嘶──”到底牵连伤处,未曾起身而重重坐倒。李绩连忙急速补充,躬著的身子似是因皇帝的如此急切而微微发抖:“幸甚娘娘此次医治未晚,待臣等开方煎药之後,必与凤体无忧。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娘娘原本脉象阴阳异於常人,今日观其脉象浮沈,更异於往时,似有……似有女子闭经之脉!”
熙帝此刻已被说懵了,一怔一怔呆呆望著床上犹似蹙眉的苍白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二人见皇帝尚未明白过来,又连忙补充道:“臣等也是猜测,毕竟男子有女子闭经之脉者闻所未闻。请皇上容臣等斗胆……”
“如何?”此刻熙帝也已是一脸异色,似乎又带著些莫名其妙的期盼与好奇。
“请皇上亲自为娘娘诊视一二。据臣等猜测,娘娘恐怕近日下身略有血迹。如若不然,臣等还须再次诊断,以辨其真。”
作家的话:
爬上来不容易,┐(┘▽└)┌,我自己的专栏我自己经常进不来,口怜啊
25 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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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木鳖又称马钱子,可治伤寒热病,咽喉痹痛,消痞块。只是过量便会中毒,七只马钱子便药石无救。娘娘此次如临薄冰,幸未多食,方才一番催吐,再加汤药,已是无忧。今後每日早午晚各服一剂,多多喝水,七日之内便可大好了。”待到忙碌完毕,御医躬身禀报,然而熙帝紧皱著眉头,并未放心。
“这闭经之脉若何?”
“娘娘脉虚细涩,两尺涩小,乃是阴血亏虚之象。臣等推测,娘娘过往从未有过欢好,因此阴雌之性深藏不露,长年至此,如今乍阳还阴,还需好好调理一番。”
“卿等的意思是──爱妃调理之後,便可与女子无异,|乳儿哺女?”
“呃──”李绩不了皇帝有如此一问,以男子之身生儿育女?闻所未闻,非同一般啊。一时不由语结。一旁张文连忙接过话题:“据臣推测,娘娘若能正常历潮,则也许可以正常孕子。只是臣等还须待娘娘身体调养好後,观察诊视数日,方可得出定论。”
当日,不止是合欢宫,整个後宫都风声鹤唳。御医固然是闭紧了嘴巴,可是合欢宫内上上下下数十条人无声无息一日间消失,哪里又能不泄露半点风声?而太医院内的上上下下,也忙於在侍卫总管的监视下,查找数月内马钱子的用药记录。
连续五个时辰不休,结果终於出来:瑾妃、容嫔……以及皇後。
王皇後,出自书香世家、累世仕宦的王家,近两朝来虽无出将入相者,但也是家世赫赫。虽则熙帝继位以来,因警於外戚干政、後宫乱权之事,故而年复一年,将王家昔日的权势日渐削弱──然而百足之虫,到底留了有三四分过往的威仪与体面;不为别的,就为皇後统管六宫,也得留手一二。
瑾妃,则算得上若妃之前宫中最受宠的宠妃了,家中也是不容小觑,乃西宁总督嫡女。
容嫔,皇帝亲征前新纳的美人,本是宫女出身,受宠幸而一跃为昭仪,成为九嫔之首。本来正是春风得意,可惜塞北轻征,数月後风云变幻,天子早已将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吭、吭、吭”,熙帝难解地扣著左手食指,忧思满脸。不说这三人的嫌疑,乔云飞如今在宫中,竟似乎是四面是敌、步步惊心了。不说铁桶一般的侍卫,就看那日遇刺,他也是无分毫自保能力的。要不要解除他的内功禁制呢?恢复了气力的话……
熙帝将手一挥,仿佛挥散什麽牵连不断的蛛丝一般,终於下了决断:“来人!容嫔赐三尺白绫,瑾妃贬入冷宫,宫中出此大事,皇後难辞其咎,罚俸三月、慎思堂思过七日!”
这一回,待若妃稍稍调养得好些,熙帝是彻底将他明目张胆地移到了正阳宫中。各色的汤药针灸日日不息,而若妃也越来越烦躁不安。且不说每日的宫人环侍,就说下身处令他匪夷所思、尴尬愤怒的经血,就足够他日日不得安宁了。厚厚的棉布包在身下,然而时不时突如其来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失禁般慢慢滑过,总是令他毛骨悚然,几欲呕吐!数日来的腹疼及烦闷,以及隐约见血的绸裤床铺,甚至每当他挥剑练武、饮冰淋水之後的痉挛般的抽痛,他都置之不理、视而不见。然而熙帝此刻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斤斤计较这些,他自有更关心和更期盼的。
“启禀皇上,娘娘的身子如今已无碍了,但若……若要生儿育女,臣等认为还有两件事,恐怕不易为之:一则娘娘阳元深重,阴血不足,又未曾在初潮前加以注意,沾染了冰寒之物,故而阴阳交际,确为不调;二则娘娘胯臀窄小,恐怕即使是有孕,也极易难产,难以将龙子生出来……”
熙帝沈吟良久,十之七八的难产几率先且不说,到底男子之身怀喜太过凶险。一旁伺候的刘昌此刻立时腆著脸奏道:“启禀万岁,奴才或者能有一计,不知当说不当说?”李熙哪里会放过分毫机会?挥手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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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往日也曾粗略学些医术毛皮”,刘昌谦卑地说道,其实他何止懂些毛皮?为了爬上南风阁总管之位,凡是男女有关的,他都钻研透了。“奴才曾见一本奇书《医门奇论》上言说,一种奇药‘豆蕊丹’能抑阳补阴,服食数月後可助女子胯臀增长;另有一本《子女秘方》,书中对生产之道提及秘方良多,只是不知当不当得几位御医大人一看?”
熙帝随著他的话似又提起了一丝希望,转过头去瞧著几位御医,“臣等自当竭尽所能,为皇上、娘娘分忧。”察言观色,几人众口一词──不论那‘豆蕊丹’当不当得真,不论那两本书有用无用,看来这次都得全力以赴,回去再多翻翻奇门旁症的书吧!
夜来熙帝探视正在床上疼痛难耐的若妃,只见那人正蜷缩著身子、按著肚子蹙眉凝神。或许是日间昏昏沈沈睡了太久,此刻一双敏锐清亮的眸子,在烛火下份外幽深。
“皇上──”若妃见帝王一步步走近,神情淡然喜怒莫辨,到底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恐慌先开了口:“皇上……臣妾不愿……”
“哦?”熙帝挑眉回应,俯视著床上哀哀的弱势男子:“不愿什麽?”
“臣妾不愿月月受此苦楚,求皇上怜惜……”乔云飞似是能感应到他心中所愿,故而哀求之音更胜了。
李熙斜斜坐在床沿,探手抚上那光滑了许多的脸颊:“爱妃自己不怜惜自己,倒叫朕怜惜你?”
“!”
熙帝的话音猛然严肃强势起来:“说!几日之前发现下身来潮的?”
“……”乔云飞颔首不语,低头处,牙齿却咬得死紧,只露出半根青筋在珠色的额头上若隐若现。
“数日不报,你还是不相信朕吗?还是你不愿意做朕的妃子?腹痛不止,也不吭声,一声不响地,是还惩罚得不够?”
乔云飞顺著对方托颌之举,抬起头来,二人视线交汇半晌,终於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到底是不能不示弱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初时只是不愿相信……臣妾为人数十载,一直是以男子之身而自处,如今……如今竟然经此女子之秽事,叫我如何自处!”缓缓而又难堪地袒露心声,悲戚之意更胜。如今还有什麽是他承受不了的呢?一步一步,永无底线,只有更深重的可怕,步步紧逼。
“唉……”李熙叹息著,缓缓抚摸著身下人的肌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然而真龙天子、万乘之尊,他的意志到底是无可抵挡和违逆的。当各种有著神秘用途的形形色色的汤药,每日价流水一般端上来时,若妃夜间好不容易见著他时,道出的哀求不过轻若无物。
“云飞,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妃子,就不得逆天而为。承恩也罢,来潮也罢,生子也罢,你都要安安稳稳的受著──这本就是你今後的职责所在。若是你能为朕诞下一儿半女,朕也好──”熙帝说到这里到底住了嘴,安抚哄逗似的道:“朕是不能忍受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若是你能为朕生下儿子,朕便过继给你们乔家,也好为你们乔家传承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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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乔云飞皱眉欲言,却被已经哄了他百十遍的皇帝一口打断:“此事不必多说!你要记著,你是个男子,但也是个女人。如今你是朕的女人,就更该承受这些!若是他人,朕早命人好好管教一番了。看来……还是朕太宠你了……”
多言无益,乔云飞眸中盛著闪烁的烛火明明灭灭,终於阖上了双眼,似是认命。
作家的话:
最近上班太忙了,来不及更
26 再入刑笼
永昌十三年 月十八
无论乔飞如希,李熙到底把他再次交给了善於调教、精通房中奇术的刘昌刘公公者是太渴飞能够完全属於他为他诞龙子,者是太难以忍受飞难耐的,乔飞若妃又被运回了合欢宫,只为熙帝能避开令他心痛不安的调程──完完全全交给了刘昌和御们
初始时,一离了熙帝,乔飞反骨又生,屡屡打翻送上来的汤药刘昌这贱宦又哭哭啼啼跑去跟李熙诉於是乎,被挑拨耐心锐减的熙帝为此,在刘昌的协助,罚了乔飞一个晚上
“听闻爱妃不愿喝药?”熙帝先还是探著温柔问,但到的,不是男子沈默不的倔强回应哪个男人能喝让自剧变的莫名汤药?数日来自身上的变化,一微一毫,不容错,令他触目心惊!且不说光滑了许多的皮肤,男子那里的略微缩──不管是不是心中有鬼;但身的秘花日厚、原本窄腰细臀的身丰盈,却是不容错认绝无错觉的!夜深人静时分,时常辗转难眠,胸前两颗|乳头原本就如樱桃般,如今是个胸膛时常胀痛难安趁无人时揽镜一观,|乳越阔越大,往的肌反而不那显,触之柔嫩软绵──怪物!
李熙没到回应,望了望一边愁眉脸满是哀的刘昌,心中略微有些尴“皇上──今日若妃娘娘已打翻了十碗汤药,刮了奴才七八个耳刮子,恐是奴才候不周到,让娘娘不满了者娘娘初此事,是还没想好”
“没想好什?没想好为朕生儿子?没想好做朕的人?”熙帝回想数日来反反复复的安抚,一股怒气上涌:“朕并没说你不能做个男人,朕也没让人将你宫刑处置,在这後宫重重子之中,多难?你说想出宫心朕许你宫,你说行动无朕许你宝剑日日练武,你了朕挑著藏书奏折给解你”提到奏折,到底是了界熙帝惕性瞄了一旁刘昌一眼,这才续道:“御史大臣们难道是摆设?”
一旁刘昌添油醋,一面吹捧著帝王的用心良,一面列著前朝南风阁各个小奴们的历,只差把李熙吹成了个大情圣了──乔飞仍旧还不回应!
“来人,给我灌药!看来朕是太久没有罚你了,才让你如此放肆!若妃之名,看来你是忘干净了!”熙帝哼道不久一群服惯了的内鱼贯而,在刘昌的示意呈上了各种工具与汤药
“!!”又一碗汤药碎之後,天子耐心告罄,命人将沈默不的若妃绑了起来到一边的盥洗间原本就宽松的衣在挣扎与捆绑间敞开,被掰开的修长双腿日丰盈挺翘的腰臀在布的环绕若隐若现
熙帝望著一脸瑟倔强的人,到底怒大痛,发狠道:“既然你上面的嘴不喝,就用面喝吧!来人,给我灌!”不多时,两粗一细的三套银羊皮管,已相继被插了若妃身刘昌亲自摸索著深度,重重压按若妃半日未曾放的腹,“嗯!”终於随著一声沈隐忍的哼,前段的细小管子顺著开的尿口,直直插膀胱
“啊哈”若妃喘息著,在一干仿如木偶般动作著的内包围,一呼一吸的动作显诱人仿佛看出皇帝食指大动,刘昌悄悄於皇帝身侧报几声,随退众人李熙慢慢上前,被怒火心痛和欲火交杂了一日的情绪终於到了发泄口,他轻轻撩拨著石床上人敞开胸襟两粒|乳,以指尖刮搔著又按转圈,时而将那物捏起来搓揉久训练的男人一闻到熟悉的天子体香,封了数日的身体时活生香了起来,每一块肌仿佛都在蠢蠢欲动,欲以回应却又被生生按只是臀随著呼吸而一收一缩,两片桃的肌也拧了,仿佛在忍耐著什熙帝接一旁刘昌递来的毛笔,起那本就敞开而无动弹的肢,对准分身的两只厚重袋慢慢画了上去“啊~~~啊~~~”顿时著儿的高声挡也挡不,仿佛将诱人的气息随著声音弥了满室当沾著粘稠液体的毛笔顺著根慢慢撑开厚的阴Di,攫小巧的珠之时,乔飞也浑身战栗颤抖起来,随著对方的动作,呼吸与一吞一,断续难安:“呃啊啊嘶”
很快,一股粘稠的白液顺著蕊的银势和它开阖收放的动作而被挤了出来,浑的大腿肌块块纠结著,一挺一挺,仿佛已到了撩拨的极限然而越想满越不让他满,没有手指的触碰,没有唇舌的舔,|穴口的每一分褶皱,引来的只是柔软的、细的毫毛,轻轻巧巧的,所之处,点燃了每一寸肌肤皮的搔痒!
熙帝将毛笔递给一旁恭恭敬敬垂头而、仿佛什都未闻未见的刘昌,自脱了亵裤,将分身递到著双眼皱眉忍受的男子脸边乔飞忽觉一块腥火热的块儿凑近嘴边,顿时睁开了眼睛,只见身前刘昌仿佛眉顺目在服著,奸狡的三角小眼,却仿佛在探看在嘲弄著他的驯服,顿觉尴屈辱索性反抗到底,反而目扭头,不睬那贪想要探他口中的滑腻柱,咬了唇压抑数次违逆,熙帝怒极反笑,干跨跪在飞两肩,将那硬邦邦的物对准他白了又红的脸一顿乱戳扭偏侧的头,不时随著贴身人体的颤抖而溢出点点粘液的龙根,忽如一根鞭子般,左右甩动著鞭打起屈辱的脸来“啪!啪!啪!”棍贴甩的声音,肿胀袋贴打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盥洗室份外分
仿佛是受不了这种淫靡的声音和击打,乔飞终於在熙帝的捏弄开了颌,物擦著唇挤其中,时不管不顾狂猛抽起来身刘昌仿佛也深谙对帝王节奏的合,轻轻捻起一根短小银针,如其来的插被毛笔撑开、毫无阻挡、被逗弄挺的阴Di小珠!
“!!──”若妃猛然抽气,呜声在物的填塞被堵模模糊糊,然而个喉咙的收缩给深的龙根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那物欢喜著钻深了,仿佛不断有腥粘腻的汁液滑待到毛笔的道重,反复舔揉著已敏感红肿的珠时,乔飞翻著白眼,浑身颤抖,“呃呃”挣扎著迎来了口中那物的勃发,也迎来了一轮无喷射的干高潮
“呜──”刘昌趁著乔飞无发泄达到顶峰的时刻,抓那毫秒之机,将原本插蕊的银势顺著开的宫颈口插深了!原来那包裹著羊肠的银势头细中粗後窄小,又光滑无比,蕊高潮时分刹那开,时叫著放肆见缝插针、钻到极致的深度!
熙帝抽出软的分身,依旧有粘稠的Jing液顺著龙根点点滴落,一滴滴落正口喘息哀叫著的若妃口中“啊──”然而若妃哪里顾了这些?他只觉身那处疼的发硬,一时原本软绵无的肢体都扭曲起来,僵硬成块熙帝抽身而起,适时捏揉起红肿的珠,时而捻起那小针针头轻轻碰触,“呃啊──”最敏感弱的方如电击,稍稍一触就是嘶吼,那动顺著针身仿佛动著他全身,反而令若妃再次软了来,而蕊处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许多
终於,熙帝一个兀的动作出了小针,柔软湿热的舌头凑了上来细细舔弄那小伤处,“嗄嗄”受不了这极端仿佛冰与火的变化般,若妃喘息著颤抖著,在刘昌拧动分身头银棒机的同时,放了汩汩的尿液
27 倒灌之刑(慎入)
喘息尚未散去,人却已软瘫得如同一汪春水。然而一切都没有完,在乔云飞放松著尚未回神、尚未恢复半丝力气时,身下的三支银物已经在精巧机关的拧动下,渐渐如八爪般张开!随著身下的动作,女蕊处的银势越撑越开,一股钝痛让他本来想要聚起的气力立时消去无踪──仿佛一个呼吸、一个颤抖,都会引来无法忍受的疼痛!
“呃──”乔云飞冷汗直下,不敢稍动。忽然一盆温热的水酣畅地淋漓过来,冲刷了他的下身;熙帝拍拍那平坦的小腹:“爱妃还记得汤药麽?既然敬酒不吃,今日的罚酒便由不得你了!”
敏感的身躯立刻感到了变化:几股水流潺潺直入,顺著分身、女蕊、後蕾的管道,不容拒绝地汩汩而入,一边熙帝不时压按著眼见肿胀的腹部,时而张开手掌在光滑鼓起的肚皮上搓揉。
“咕──”实实在在的战栗声,一股气体从後门溢出,换来的是腹内咕咕的蠕动声。“爱妃,怀胎十月的享受,恐怕今日你要先尝一尝了……”熙帝看著他鼓起的腹部爱怜地笑道:“如此喝法也好,免得你到时候不够习惯……”
液体还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绑,也不敢稍动。一片凝滞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能体验到温热汤水流过内壁的奇异。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奇异之中,原本已经软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竖了起来!
熙帝轻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这麽舒服?”乔云飞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虚了,只喃喃道:“放过我……”或许是这一语双意的言辞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声:“到如今还想要朕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朕?谁又曾陪过朕!云飞,朕不会放手,朕要看著你完好无损的生下朕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放过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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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的语言仿佛掷地有声,乔云飞随著这一声重响,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弃希望般,魂飞千里、呆呆凝望著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语动弹。
然而当腹部越挺、分身越涨时,原本苍白了的脸色又被逼迫一般转为潮红,男人哀哀地呻吟著,随著每一次腹部的抚摸而颤抖战栗,仿佛被那轻柔爱昵的手抚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犹如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时,熙帝才命刘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数声,几根银棍再次闭合,只堵住腹内不时晃荡的汤药,令人苦不堪言。“爱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双手也时不时地继续撩拨。或许是胀满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触碰,如珠如玉的肌肤就布满了一片片潮红,而原本时隐时显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见,只余下不敢稍动的人儿,乖巧的随著挑逗与亵玩喘息呻吟,愈见婉转,只呈一片浪荡承欢之势。
没有抽插,没有炽热的龙根慰藉,若妃浑身叫嚣著不满足,原本毛笔上的药膏和汤水更发挥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耸立怒发著。“皇上……皇上……”若妃终於忍不住示弱,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释放或充实。“今後会乖乖听话吗?”“听话……臣妾听话……”“呵!”熙帝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