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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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睡?”
“你脑子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怕你做出什么不合常情的事来。那可是我的罪过,你不是说孩子这样不是我的错吗?要是你怎样,那还算不算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谁叫你欺负我的?”
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边走边打着嘴巴官司。而我逃离武汉的想法,却慢慢以消亡了……
第二十章
晚上吃完饭后,李凡叫我留下来不要走了。我坚持要走,她大概心里觉得还是不放心,可是我的确不是呆在她家里。她看我坚持着,便说要送我回去。我想她这样就可以知道我住的地方了,有什么事就可以直接找过来。我不同意,我说我自己会走,又不会走丢,要你送什么?
我们就那样坚持着,小保姆大概觉得奇怪,也不好在旁边说什么就去洗衣服去了。我说我肯定不让你去的,那个地方很安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往沙发后面一靠,那是我保护自己的最后一条防线,可以随时从容地消失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再说她看了我墙上那么多女人的名字还有日期,一定会从中嗅出我的过去,那样的话她可能真的会骂我,而且会毫无犹豫地与我绝交。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这种事情。
那天我回家了,但没有想到她会跟踪!后来我才知道,她叫了一辆的士紧紧地跟在我坐的公共汽车后面,然后在我下车后叫司机跟踪我,这只需要花费一点金钱即可,城中村本来就人很杂,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群,一个人很难在这里引起注意。除非一个美女,总能吸引周围各种渴望的眼光。李凡是聪明的,她叫那个开的士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就知道了我所住的地方。
在我进门八分钟之后,我正在打开电脑听着一首MariahCarey的一首《Myall》,然后脱得精光,倒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准备听完后去洗澡。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但还不是很肯定,因为我把声音开得很大,我选择静音,竖起耳朵,的确是有人敲门。我想敲门的人无非是两人,一个是房东,现在不大可能,二个是警察查暂住证,这我也无须担心。第二种可能性最大,我套上一条长裤,然后把门打开,然后看到的是李凡那张平静的脸,像一幅画。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仔细地打量着房里的一切,然后把眼光看着我。
我很生气,我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论是谁。在这里是我最隐秘的空间,谁也不能破坏。我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跟踪我?”
她没有回答,看起来她也很生气,她说:“你就住这种地方?真的令人想不到。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得换位置,我会帮你的。”
我想如果是街上素不相识的一个女人,她大概是对我住这样的地方是毫不奇怪的,我知道她认为我“应该”住什么样的地方,可是对我来说,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外面的嘈杂让我觉得很安心,而像她家那样的地方,站在阳台上也看不到几个人,安静得可怕。我说你不应该跟踪我的,让我觉得很不安,我会再换一个地方,并且不会让你知道。李凡睁大眼睛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害怕我?我一个女人能把你怎么样?你才是奇怪咧!”
我不理她,我恢复了电脑里的声音,已经放到下一首歌了,名字是《当你孤单时你会想起谁》。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对她产生的愤怒我只能把她当作不存在,想像中继续我应该做的一些事情。
“你墙上的这些日期和名字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她看着我墙上的那幅地图,问:
“你为什么要把武汉和深圳画上圈?你准备到深圳去吗?”
……
“你这里冰冷冷的,没有一点生气。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喜欢这样。”
……
她拿过鼠标动我的电脑,最小化所有的窗口后,桌面是一幅裸体的上半身女人画像,奶头上水珠欲滴……
“天啦,你真是个流氓!”她关掉电脑的声音,然后丢下鼠标,把显示器的电关掉,说:“你怎么能过这种生活?你说啊。”
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感觉自己如同赤身裸体地被她审视着,我听到窗外开始响起卷闸门的尖声刺耳声,还有电锯的声音啸叫着。这些声音大概让她很难受,而我听起来却那么熟悉,如同老朋友按时造访。我的愤怒变成了恐惧,李凡终于深入到我的生活中来了,我的头脑中无法接纳她的这种质问和对我心灵的审视,或者是审叛。
我装作不在乎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进卫生间,把门关上,用凉水洗澡。我洗得很慢,同时在想着对策,结果不小心把洗发水当作肥皂在身上涂抹着Www.z…z…z…c…n.c…o…m,我光着的身子感到很冰凉,洗完后没有擦干,就那样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和湿淋淋的脸,觉得自己变得陌生起来,我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毫无疑问那是我自己的耳朵,我感觉到了疼痛,镜中的我脸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我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我又把剃须刀装上刀片,然后把脸上涂上洗发水,揉搓了了几下后开始刮胡子,再用冷水洗净,再在镜中看着自己,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我正准备找衣服穿上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以往我都是光着身子走出去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拿衣服到卫生间,而我穿进来的衣服,因为白天湿透过,所以一下用水泡在桶里了。我没有衣服可穿,也意味着我不能出卫生间……
过了好久,门外响起了李凡的敲门声,她叫我快点,说有事和我商量。我不想和她说话,没有答应她,直到她用脚踢着门,歇斯底里地叫我打开。我倒!她大概以为我在里面割腕自杀吧?我不得不打开门,用毛巾围着自己的下身,这样暴露得才不那彻底!她扯过我的耳朵,把我拉出卫生间,把我狠狠地推倒在床上。我一把扯过被单盖住自己,然后看着天花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恐怖而且没有缘由,没有目的,我就是想笑,想大笑,想掩饰自己的不安和自己没有对策后的恐惧。
我停止了笑,然后看着她,看到了她眼中的迷茫。我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李凡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怎样,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子的。我发现你生活在一种令你沉沦的气氛中,你的生活应该和别人一样,充满阳光和生气。哪有年轻人像你这样子的?把自己关在这里像只没人管的老鼠。”
“我喜欢我是老鼠,行了吧?”
李凡扬起手,咬着牙说:“你再说?哪里有像你这样不思进取的人?你也不是没知识没文化,整天这样混着成什么事?”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我漠然地说着。没想到她竟然拿过拖把,用柄在我身上恶狠狠地打起来。打一下,嘴里说一句“你再说!”……疼痛是真实的,我蜷缩着,试图用手挡住那根木棍,但我的手也被打得生疼,没想到她会下那么重的手,我只得弓着腰,用双手抱住肩膀,把头朝向墙,任她打着我的背部,然后我就在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12、13、14……一直数到28的时候,她停止了对我的殴打。
我又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能打我多久。笑完了,我说:“你有本事再打啊。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以为我吃过你的奶就是你的孩子了?笑话!……”我喋喋不休,拼命地用言语刺激着她的内心,我知道我的每一句话如同一支利剑,一下一下地刺着她的心脏,我本来想用那孩子来刺激她的,但觉得不道德,就放弃了,但我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真正关心我的女人的痛处在哪里。直到她扑在床上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觉得我是不是太过份了,我后悔了。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在我面前无助地哭着,流着泪。看起来我好像扳回了一个回合,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彻底地输了。她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抽泣。我从屉子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支点着,烟雾在没有风的屋内袅袅上升,像我心中升腾而起的悔恨,我想像着那烟雾像一只天使,慢慢地变换着自己的体形,慢慢地跳舞……尽力地嘲弄着我悔恨的样子。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李凡没有理我,只是抽泣着,她肥大的屁股正对向我这一边,裤子被崩得紧紧的,成为明显两部份,中间是一条缝。我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够了没有?烦不烦啊,谁叫你先惹我的。”
“我哪惹你了?”她坐起来看着我,说:“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对你好心没好报。”
我说行行行,我是狼心狗肺,行了吧?狗咬吕洞宾,行了吧?别哭了,哭得我心里烦得。李凡擦干眼泪,说你烦什么烦?你以后得听我的,搬到我那里住,反正那里也是空着的一间。有什么事也好照顾你一下,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在附近给你租一间条件好一点的地方。我说你先别慌着考虑这,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被你打破皮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打日本鬼子也用不着这大的力气,要是把我打废了,看你怎么办。她把我转过身,然后轻轻地扶摸着我的背,我感觉到她光滑的手指从上面划过,痛楚的确减轻了许多。谁知道她竟然亲吻起我的背部来,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添着。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这不关我的事。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会出问题,这样不好……她一下把我扳过来压在我身上,顺手关掉了屋里的灯。
她扯掉我身上围着的床单,然后把嘴唇对准过来,用舌头抵开我的牙齿。在黑夜中,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的舌头,有我的口腔里滑动着,添我的上腭,甚至深入到我的咽喉,她的牙齿咬得我的嘴唇有些疼,我用鼻孔喘着粗气,她也用鼻孔喘着粗气,直到她感觉到没有力气了,才离开我的嘴唇。她开始坐在我身上,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我没有力气说不能这样,更没有力气来阻挡她,或者说我也不愿意阻挡。我很佩服她竟然还能慢慢地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摆放在床头。那动作慢得如同是在享受着叠衣服的过程……当她缓缓地做完这一切,然后抬起臀部,一只手扶着我早已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她俯在我身上,摸着我的脸,喊我小宝贝,她的声音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但是非常温暖,如同她此时的阴道一样。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虽然黑夜中也不一定看得见。她的奶子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我不敢说话,我怕打破这世界的宁静,还在在这黑夜中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在以往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没有的。我甚至从来没有和她们接过吻,直接上床做爱,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做完了就完了,那时只是想让自己更疲劳一些。可是现在,我希望她能在有所动作前多安静一下,让我多享受一下黑夜里这种安全和宁静感,我的思维变得异常清晰,所有肉体的触觉一下绽开,如同一朵花舒展开来,准备迎接着磨擦和快感。我把手紧紧抓住床下的被子,不感碰她,怕我所有的激情在那一下就喷涌而出,毕竟我太久没有接触女人了。
李凡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感觉用了能咬下一片的力气,落在耳朵上却是轻轻的咬痕,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度的,如同撕咬猎物的老虎,大吃前用舌头轻轻地添几下。
她坐立起来,小心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轻轻地转着圈,她把我的双手拉起来,放在她的奶子上。我摸着她的扔子,捏着她的乳头,乳头变得很大,我的手指能感觉到她乳头里渗出来的液体,如同她的下体一下,里面流出的水湿润了我的股间,一种很清凉的感觉从那里弥漫全身。
后面,李凡是以一种疯狂似的行为来完成的。
第二十一章
后来我才知道,李凡只有在上面时才能感觉到高潮,这一点大伟并不知道。当他们的孩子出现了问题以后,她就很少有高潮了。一般的都是大伟在上面,匆匆了事。而李凡看来,如果此时要她在上面来做爱,这无疑是表明了作为一个“不称职”母亲的羞耻,她害怕大伟认为她这种放荡的体位觉得孩子的问题更是她的错了。做完爱后,李凡给我讲着这些事情,其实我不想听,真的很不想听,深入到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本来就是件很可耻的事,在我看来。可是我不得不听着她讲这些事情,好像性爱和她的孩子有自闭症扯上了关联,其实呢?一点关系没有。我提醒她时间很晚了,她得回家。我不得不这样说,虽然我很想她留下来,这是我在以往从没有过的经历,我是从来不留女人在我床上过夜的,但是她却让我有了想留她过夜的冲动和渴望,但是我不会对她说。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即使能留她下来,在她看来不过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何况还不行!她是有家有口的人,我从一种罪恶跳到了另一种罪恶。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大伟,或许在他面前,我完全可以做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我的内心却不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甚至觉得人类的这些道德和法律是不公平的,但我只是想到了这一点点就止步了,如果我再往前想,不知道会想些什么违背伦理的事情来。无疑人类在进化,社会在进步,时间的车轮总是把历史甩在后面,这种羞愧感不知道是人类遗传的原因,还是人类在受着这样环境的教育的原因。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享受性爱本来就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不可能说在欧洲的中世纪时期,通奸被火焚,在中国,被族法沉入河底,在中东,被乱鞭打死。还好是现代社会,我和李凡不会众目之下被施以这些刑法,可是我还是感到羞愧难当。
这种羞愧,让我在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上面一些豆腐块的分类上面的“私人调查”感到害怕,如果谁要调查我和李凡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目了然。我和李凡经常做爱,只要有机会。只是改变得不同的是,她中午吃饭却再也不和我坐在一起了,由于她的“退出”,使我周围的一些人觉得有了机会,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毕竟人都有交往的本能和习惯。花瓶睫,或者是我Wap.z…z…z…c…n.c…o…m办公室的职员女孩小王,或是一些用过他们稿子兴高采烈的甲乙丙丁。我和他们说话时总是脸带着笑,甚至交他们一些泡女孩的经验,有时候还教他们怎样写文章……等等等等,我会时常留意着李凡,她经常用随便的眼光扫过来,从此之后,除了她给我带一些早点,其他的时候在公司里的交往就很少了,原来一些苍蝇似的流言慢慢消失了。
看得出李凡很高兴,他觉得这才是真正一个年轻人的行为,不要孤僻和冷漠,要热情而且有生机,这样才会有晋升的机会或交友的机会。可是在内心里,我知道这其实还是一个假象,不是真实的。李凡也放弃了给我找房子的想法,因为她也觉得我那令她无法忍受的环境更让她觉得安全,几次之后,她甚至也迷恋上了这里而不愿离开,但是却不得不离开。她感到很痛苦。
李凡走后,床单上留下的是几滩液斑,打湿了床单,还有床单上到处散布的阴毛,分不清谁是谁的,我没有力气来打扫卫生,只是用纸巾垫在那里,免得让它接触我的身体时一种恶心的冰凉。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第一次觉得时间的难捱,我怀念李凡,我想着她抱着我睡觉,喊着我宝宝还是乖乖之类的,还幻想着她给我洗澡。半夜里实在无法睡着之后,我起床把卫生都做了一遍,除了房里还有剩余的一些做爱的味道之外,我和她之间的痕迹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这样欺骗自己才睡着了一小会儿。
我们找着一切机会做爱,但最多每星期只有一次而已,我们开始不再注重前面的一些感觉,她也不再管我的电脑桌面是不是女人的裸体上身,也没有叫我把墙上那些日程表似的东西取下来,甚至在做爱的时候,她喊着上面的一些名字,要我说出我和她们之间是如何做爱的,遗憾的是我差不多都忘了,甚至都想不起她们的脸,那些名字也开始变得陌生起来。李凡渐渐知道了我过去的放纵,相反她并没有很在意。我们一进房子做一次爱,离开的时候再做一次,为了赶时间,李凡总是叫我快些,她除了喜欢体上位,还喜欢上了不在床上做爱的快乐。她手按着床,双腿叉开,我站在后面不停地插入抽出,有时候她连衣服都不脱,让我把她的裤子合起来往下一拉,露出她的屁股就干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们的这种放纵能持续多久。大约一个月后,我升职了,有一间独立的小办公室,里面有了一个单独的分机号码。整天响个不停,虽然薪水更高,但是却很累,虽然有免费住房,但是我不得不放弃了。经常坐车来往底下的一些地方和参与一些讨厌的饭局,我的白天都挤满了,连中午吃饭的时候都不用去餐厅,我委托睫给我带上来。看得出李凡对她有一些戒心,但我这种做法对我和李凡的关系却是必不可少的,流言开始了,主角变成了我和睫,虽然我和她之间也开过一些无聊的玩笑,甚至我还给她讲饭局上听来的一些黄色段子。但她根本就提不起我的兴趣,更好的事情是她好像对我也不太有兴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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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换地方了,李凡也觉得如此。当城中村的那些人总是看见我们根本不是一对恋人的样子却总在一起时,他们肯定心里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在换了地方的第二天,那天很热,李凡下班后急匆匆地陪我去买空调,毕竟夏天真的是很热。在丁字桥工贸家电里,我和营业员讨论什么时候安装的问题时接到了真真的电话。我走出大门,在商店门前的一棵树阴下,接通了。她说她要结婚了,是那个教电脑的中学老师。我祝贺她,并告诉她我的地址,叫她寄一张请贴来,但没有肯定说我是否会参加。她说并不是想要我参加她的婚礼酒宴,只是觉得应该告诉我一声。我心里有一些难受,说实在的,婚姻也许是个好归宿,也许是个恶开端,我觉得真真这样的女孩,那个男人会不会让她受苦呢?我不知道。但此时她的声音无疑地告诉我,她很开心。
真真说:“你是不是也该结婚啊?这样拖着也不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