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力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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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辆人力车也值些钱,不失为一条生财之路。
我见车夫问我,以为他有些门路,知道一些不用身份证的旅馆,毕竟他是本地人,尤其干这一行,必和旅馆饭店有牵扯,经常遇到客人需要住宿,就会把客人往相好的饭店旅馆拉。那些饭店旅馆事先会拉拢这些人,让他们给自己拉客,给他们回扣。
我以前虽是乞丐,但对这些行当知道一些,点头道:“我是想住旅馆,但身份证丢了。这些旅馆都不接待。”
人力车夫笑了:“那您找错地方了。这些地方当然要身份证,肯定不会让您住,您有钱也不行。万一出事,他们担待不起。若有警察检查,还得被罚。这条街都是正经大旅馆饭店,就算规模小,也是相对而言,比其它街的同业强多了。”
我笑道:“这么说,你有门路?”
人力车夫道:“那当然。我们就是干这行的,象您这样没证的,我们见多了。您若信得著我,我拉您去。五十元,不贵。对您这样一身名牌的人来说,九牛一毛。”
他真会说话,还很实在,但眼力相当毒。你有钱没钱,是不是本地人,有没有身份证,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在他面前好似全身赤裸,知道底细被人看破,脸色一红,笑道:“好!只要你给我找到地方,钱不会少你的。”
我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票,递给他道:“不用找了。”我首次给人小费,因为他能帮我解决一个大难题,不过确有一种施舍别人的舒爽感觉。
人力车夫接过钞票,揣到怀里,喜笑颜开道:“好勒!您上来吧!”
我坐上人力车。人力车夫一声吆喝,飞腿奔去。
人力车很平稳,毫不颠簸,车夫技术不错。这决非跑得快便能办到。若技术不好,颠吐客人,谁还坐车?车上有蓬顶遮阳,空气比出租车内好,难怪会成为一种时尚。不知谁最先想出这主意。
我想起一事,对车夫道:“我不去有黑帮罩著的店,或和警察有关系的店。”
我不想自投罗网,毕竟刚抢劫完,随身携带巨款,被警察或黑帮知道,决非好事。三醉猪和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人力车夫笑道:“您这是躲黑帮,还是躲警察啊?”
我心里一紧,觉察失言,但有些不爽。你是车夫,问这些干什么?不过他可能只是随口一问,我不便追究,毕竟有求于人。
我敷衍道:“不是躲他们,而是不想惹麻烦。”
人力车夫笑道:“您放心。我不会坑您。其实那些大旅馆饭店都有黑帮或高官罩著,有些就是人家的产业,完全没有背后势力怎么生存?平时没人检查,只要遵守道上规矩就行。但他们表面上都是正规经营,当然不会为您破坏规矩。”
“我带您去小旅馆,不用证件,多给钱就行。小旅馆经营不正规,只是混饭吃,有钱正经的客人很少去。那里住的很多都是外地来混饭吃的人,都没有证件。若被警察抓起来,都得送收容所。”
“这些小旅馆都有不同帮派罩著,但关系不深,只要交保护费就行,平时给警察进贡,也能生存下去。自力更生的旅馆根本没有,本地黑势力猖獗。我不会带您去那些和黑帮关系特深的地方。只要您不惹事,肯定不会出事。”
我稍微放心。人力车出了这条大街,奔向另一条街。我舒服的靠在靠背上,迎著徐徐热风,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挺佩服这人力车夫,成天奔跑,我以前肯定受不了。他现在汗不出,气不喘,身体真好。生命在于运动,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训练。
我索性闭上眼楮,尽量放松,享受这种难言的快感,脑中回想著这几日发生的如梦似幻的奇事,心中波澜起伏,浮想联翩。
人力车大概跑了一刻钟,我也享受一刻钟,觉得时间有些长,怎么还没到?
我睁开眼楮,见人力车大概已经拐过几条街。前面这条街我以前来过,并不陌生,但附近好象没有旅馆,比较荒凉。
这里并非郊外,附近几条街都在建设一些工程,前面有一座高架桥在施工。附近居民早被政府妥善安置到别处。这里将成为高新技术开发区,怎会有旅馆?
我心里起疑,问道:“师傅,你不会走错路吧!这里没有旅馆啊!”
人力车夫气不喘的笑道:“您放心,我走多少年了,绝对不会走错。反正我收了钱,不会向您多要,您担心什么呢?”
我不好再说,心里没多想,只是有些奇怪。
人力车夫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说道:“拐过前面这段高架桥施工的路,那附近有条街,就在那里,很快就到。”
我对这里并不很熟,只能相信他。毕竟他是本地人,又总拉客,满城市乱跑,对本市情况比我了解。但我不敢闭眼,心里有些警惕,这是多年流浪养成的习惯,尤其在陌生环境下,更要小心谨慎,以防万一,但我还是大意了。
人力车刚经过前面施工的高架桥,突然向右拐进一条偏僻小道。
人力车夫道:“咱们抄近道过去。”
我疑心顿起,觉得事情不妙。其实我应该早些跳车逃走,不过当时虽然怀疑,反应还是慢一步,觉得未必会出事,心存一丝侥幸。
眼看前面街道要到尽头,我瞥一眼左手铐著的提款箱,恍然大悟,暗呼不妙。我提著提款箱满大街走,谁都知道里面是贵重物品,难免见财起意。
本市黑帮猖獗,这些人力车夫就和黑帮没关系?人家何等眼力,能看出你面临窘境,难道会不注意你携带的东西?他想抢劫?抢劫恐怕是轻的,杀人越货……
我的脑海里出现这一幕,额头和背后冷汗直流,几乎把我刚买的吸汗功能极佳的意大利名牌套装都湿透了。
面临如此险境,我没有变异能力,怎会不紧张?显然快到人家地头,正钻进人家的圈套。人家要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我可不想成为人家的囊中之物。
怪不得在我的印象里,这里没有旅馆,要有才怪。他根本不想带我去旅馆。
我的想法未必正确,但就怕万一。现在我顾不得找旅馆,必须先离开是非之地,躲过此劫,于是便想跳车,夺路而逃。
虽然我现在没有变异,饿著肚子,实在虚弱,恐怕跑不远,更跑不过这些堪比长跑健将的人力车夫,但我必须赌一赌,否则必将置身险地。
但我刚要行动,这条街已到尽头,人力车猛然拐进旁边的一个场子。
我刚想跳车,却险些摔下去,踉跄两下,方才坐好,来不及跳车。这里是一片废弃的砖石仓库,还有几排破旧的工人房,不远处是一座待料停工的废楼。
这里哪有旅馆?纯粹是杀人毁尸的好地方。他究竟是何人?
第七章 怒血狂拼
我危机感顿生,高喝道:“停下!你把我拉到什么地方来了?想干什么?”我站起身,便要跳车。对方根本不答话,加快速度,左拐右拐,摇晃不定。
我在车上站不稳,难以跳车,坐著都觉得恶心。他速度很快,我即使不顾一切狠心往下跳,恐怕也要摔得很惨。这里是砖石地面,洒著不少碎石砖块。
我见他这种举动,知道事情急迫,顿时心思电转,疾思逃脱之策。
现在若有变异能力就好了。不过我尚未吃饭,能量不足以支持变异。这变异总是发生在不该发生的时候,需要它的时候又没有,真憋气。
我这怪物超人今日若死在这里,多冤枉。
就在我束手无策之际,人力车猛然疾停变向,我差点被甩出车外。这人力车夫当真好本事。我急忙牢牢抓住车框,险险稳住身躯。
旁边突然窜出一人,猛然跳到我的身边,抓起我左手上铐著的提款箱,便夺路而走。
我被他带下车,险些一头栽到地上,几乎弄脏我这一身名牌,差点头破血流。幸好我反应快,用右手皮包撑地,勉强站起跟上,左手使劲拉回提款箱。
抢劫之人是一个穿著白汗衫、灰短裤,满脸彪悍的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子,和人力车夫同样装扮,显然是同伙,早埋伏好了。但他们怎会事先算计好此事?像是经过完美策划,真不可理解。我心思电转,却无暇细想。
我自知身体虚弱,单凭力气绝对抢不过壮小伙子,但不甘束手待毙,只能随机应变。这真是风水轮流转。我昨夜刚抢完别人,今天就被抢,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但不到一天,报应就来了。
小伙子没注意到提款箱被我铐在手上,以为会手到擒来,用力不足,差点被我使劲夺回,吃了一惊,转身全力回抢。我当即吃不消,被他拉著向前滑去。
不过提款箱被铐在我手上,外表光滑,不好用力。他虽然力气比我大,却不能把箱子从我手上抢过去,相当吃力。
他双手抓著箱子,比我多用一只手,还不占上风,伸脚踢我,但我躲闪灵活,中间隔著箱子,他根本踢不到我,占不到便宜。
我占著空著一只手的优势,不断用右手皮包猛抽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抽中几下,虽然不是很疼,但够他受的。我虽然体弱,但真拼命,我不怕谁。毕竟混了这么多年,烂架打过几次,但没有一次如此危险。
反正他踢我,我就踢他,还不断抽他。他想拽倒我,我就顺势躲闪,不跟他硬抗,占著手铐的便宜,和他对耗,看谁先没劲。他当真郁闷。
我暗暗好笑。这手铐真起作用。但现在情况对我极为不利,人家可能还有帮手,眼前这两人我就对付不了,若把我连人带箱一起抢去,恐怕更糟。
四周毫无人迹,休说被抢,便是被宰了,就地一埋,也没人知道。
我正被小伙子向前拖著,突然想起提款箱有遥控电击功能,遥控器在我的裤兜里。虽然我不知电压怎样,但他抓得那么紧,突然电他一下,恐怕他要麻爪。
但我的手和箱子铐在一起,把他电了,我也好不了。我现在没有变异能力,肯定不能抗电。即使有变异能力,我也不敢随便被电,不禁左右为难。
我已经把皮包扔在地上,相比起来,还是提款箱重要,而且现在争抢激烈,实在顾不得许多。我的右手正放在裤兜里的遥控器上,犹豫不决。
小伙子见我的手铐很紧,抢不下来,有些急了,对一旁的同伴大喊:“你傻看什么?快来埙uㄐA把他的手剁下来!还戴手铐!我看他这回怎么办?”
我吓一跳。我的手铐钥匙就在皮包里,他可以让同伴搜出来,打开手铐。他俩很容易压住我,那样我就任由宰割。
但这小子居然发狠,根本不想打开手铐,直接想剁下我的手,看来他刚才真被我赤手空拳的那几下很重的大嘴巴抽急了,急于报复。
他显然是黑埙u身A普通抢劫决不会这么狠。
人力车夫开始以洛uP伴肯定会手到擒来,并未上来埙uㄐA坐在一边看热闹。
他拉著我跑了几条街,身体再好也会累,尤其天气炎热,他现在汗流浃背,正要好好休息,没想到同伙居然收拾不了我。
看到这种情况,他不能不管,当即站起身,伸手从人力车的下面隔板里抽出一只片刀,嗷嗷叫著就向我冲来,挺吓人的,看来真要砍我。
他是人力车夫吗?居然随身带著片刀,典型黑帮装备,劫财取命、黑帮对拼的不二选择。
我早晨没被卖早点的屠夫拿菜刀砍,现在居然要被黑埙u身酗 M砍。早晨的事真不吉利。我顿时汗流浃背,脸色大变。
我真想把钱给他们算了,只要保住命就行,但就怕给钱还会被灭口,毕竟我记得他们的真实相貌。他们在绝对优势、没人看见的情况下,怎会放过我?
而且这些钱是我的希望。体会到富豪生活后,我不想再过以前的苦日子,那样实在生不如死。对我来说,没钱就没了一切。
在这关键时刻,我竟然犹豫一下,实在分不清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其实只要我留住命,以后还会变异,多少钱都能捞回来,但我舍不得。人有时就是只顾眼前利益。大人物都会犯错,何况是我,关键看能否补救。
就在我犹豫的一霎那,人力车夫向我挥刀劈来。
若砍断我的手,我就真的残废了。我不知变异后能否把手接回来。即使在我身上砍两刀,我也受不了,那死得更快。尤其片刀精光闪闪,好象很锋利。
在这一瞬间,我当真体会到人如流星,刀如霹雳的感觉。
但我决不甘心束手待毙。在突如其来的危险压迫下,我仿佛瞬间激发了体内潜能,浑身充满力量,左手猛的使足全身力气,拼命往回抢提款箱。
左手若一直被他抻著,这一刀下来必被废掉。我没有壮士断腕的勇烈。
垂死挣扎确实奏效,壮小伙子没料到我突然爆发出巨大力量,双手没握紧,竟被我把提款箱夺回来。同时寒光一闪,片刀劈到。
我虽然力道很大,速度很快,但毕竟虎口夺食,受到阻碍,不能快过片刀闪电一击。
锵的一声,片刀先劈到提款箱上,顺著光滑箱面,刀走偏锋,顺势在我的手背上划一下,顿时鲜血直流。特制的提款箱没事,但我未经变异的手可受不了。
虽然我拼尽全力,但依然没有完全避过这闪电一刀。若非我爆发力强,动作速度快,提款箱替我挡一下,左手决难幸免,但下次就未必有这种好运了。
毕竟优势掌握在对方手里。他们有刀在手,可以连续夹击,我决难幸免。
我惨叫一声,痛入骨髓,可能手骨被劈裂了。在剧痛刺激下,我的牙齿直打颤,额头上冷汗直流,虽然现在天气炎热,但我感觉不到一丝热度,如坠冰窖。
也许是先前变异增加了我的凶性。在中刀同时,我好似发疯般,突然一脚狠狠踹出,目标是车夫的膝盖。虽然我没文化,但知道人体最脆弱的部位有哪些,正好能踢到他。
若是以前,我恐怕早就吓傻了,根本不可能在剧痛之下冷静的做出有效反击。不知是变异带给我勇气,还是财富让我有了捍卫尊严的自信,或许两者兼有。
乞丐面对悲惨命运,根本无力反抗,不敢反抗,因洛u迨w没有尊严和自信,但我今非昔比,有了财富的同时,也拥有尊严和胆魄,敢于嗜血抗争。
何况我昨夜已有经验。那三个富豪在我面前毫无尊严,我今天岂能被两个瘪三欺负?这种自信来源于我的内心深处,来源于我的每条血脉。
这不是单纯靠变异带来的转变。我现在想的不是如何在没有变异时保命,而是要拼。
喀的一声轻响,车夫惨叫著向后退去,右腿显然不太灵便,单腿跳两步,便摔倒在地,左手的刀都扔了,双手抱著右膝,惨嚎不止。
现在痛了吧!我不是好惹的。他就算右膝没有骨折,恐怕筋也被踢伤了,必然战力大减。我脚上的意大利名牌皮鞋绝对结实,踢他正合适。他这么笨,居然敢抢劫。
一股极度强烈的兴奋快感涌上心头,混杂著左手的丝丝痛楚,更令我感到刺激,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昨夜抢劫都没有这种感觉。
毕竟昨夜抢劫太轻松,是依靠变异能力,但现在我刺刀见红,单纯凭著自身能力和血气之勇,在处于绝对劣势和负伤的情况下,把一个壮汉完美击倒,令他受到重创,实在太有成就感。尤其是鲜血的刺激,更令我如痴如狂,也许是变异令我越来越嗜血。
壮小伙子被我抢回提款箱,怒气攻心、羞愧交加之下,又狂扑上来抢夺,一脸咬牙切齿的凶悍样子,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
不过凶悍不该表现在脸上,象我这种蔫凶才是一击致命的取胜之道。
他见我左手被劈伤,本想拣便宜,没想到我竟被激发凶性,把他的同伴踢个鬼哭狼嚎,顿时气势一挫,扑势一阻,竟不敢上前和我拼命,稍显犹豫。
毕竟凶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一打架,却突然开窍了,好象没有经过训练,便精通徒手搏击。
在极度危险的压迫下,在剧痛刺激下,我的精神高度紧张,神经反射奇快无比,反应能力远胜平时。趁他一愣之际,我抓住瞬息万变的霎那战机,上前一步,用完好的右手猛然抡起重5。6kg的提款箱,向他的脑袋疯狂暴轰。
“叱!”
这感觉仿佛是空中大灌篮,以极其悍猛的力道,将篮球准确灌入篮筐,落下去后还能猛然闷对方脑袋上,不但不犯规,还能造成对方鼻梁出血,受伤下场,若能加罚一次就更好了,感觉真爽。
虽然我现在没打过篮球,不知是否会有这种搞笑情况,但以后每次玩篮球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一幕,顿时便有一种闷人脑袋的欲望和快感。
壮小伙子大概被我的疯狂举动吓愣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没躲没挡。
其实他反应过来也躲不开,但若能及时用手挡一下,应能减小伤害。就算小臂骨折,也比脑震荡成植物人强,毕竟脑袋比手重要。
砰的一声闷响,坚硬的特种复合材料制成的提款箱以53×34cm的横截面猛然结结实实的轰抽在他的凶悍面庞上。他脸再大也没有53×34cm这么大吧!
那感觉就好象是用乒乓球拍抽中乒乓球一样,还没有弹性,乒乓球得被抽出多远?这还不抽个满脸桃花开?他的脸皮再厚,总不会比特种复合材料厚。
击中瞬间,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他的悍脸已经扭曲变形,仿佛被抽了无数个大嘴巴,满脸是血,从嘴里飞出数个带著血花的亮晶晶的小星星,估计满嘴大牙都被抽飞了。这抽的实在太爽、太有成就感。
这家伙惨嚎一声,被我抽得打著旋飞出一丈多远,根本站不稳,原地歪歪曲曲的转几圈,继而轰然倒地,溅起一地尘土,地上的砖石都能把他咯出硬伤。
今天就算把小命玩丢,也够本了。我已经打出强者气势。
这小子被我当头一记闷棍揍懵了,倒地半天没起来,估计脑神经短路,不知何处瘫痪,控制不了肢体。
他现在满脸血污,不复刚才的凶悍模样,嘴里低声呜嚎。那不是人能叫出的动静。他嘴角都被抽开,满嘴牙齿脱落,嘴里全是鲜血,还两边漏风,无法吐字清晰。
车夫还在一旁忍痛哀叫,估计一时站不起来。我踢的地方太巧。你们现在知道老子厉害了吧!以洛u l好抢?有种起来!谁说穿名牌就不能打架?
我狠瞪一眼这两个给我造成伤害的人,右手捂住鲜血直流的伤口,借机飞速后撤。这种痛苦我能忍受,它和变异的痛苦相比还是差些。
我下意识的不让鲜血流到昂贵的衣衫上,不能打一次架就毁了,那我得买多少套衣服才够?早知如此,就不买这身衣衫了。
好在刚才下车没有把衣服摔坏,就是稍微脏点。刚才那一刀幸好没劈在手臂上,不然一只衣袖就毁了。我现在不担心手臂,反而担心身外之物。难道这就是突然暴富后的守财奴心理?
现在刚过十一点半,我不想在此多停留,怕他们的帮手赶来,转身刚想走,突然瞥见车夫扔在地上的片刀,心里凶性泛起,暗自琢磨是否要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