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力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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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醉猪打个饱嗝,吐著酒气道:「大家别废话,快把树搬开,否则没法回家。」说著,他要去搬树,当真醉胡涂了。
另两人不愿帮忙,不知是明知办不到,还是太懒。估计是後者,毕竟他们现在神智不太清醒。
那只醉猪走到树边,见同伴不挪窝,连连招手道:「快过来,早搬开早回家。」他当真用力去搬,但大树纹丝不动。
另两人无可奈何,既想回家,又不想费劲,见同伴搬不动,还连连招手,实在没办法,不好不帮忙,只好上去一起搬。
我在树上差点笑岔气。三醉猪拱一棵大树,怎能拱开?
果然,三人费了好半天力,劳而无功。
某人出主意道:「打手机叫保安来帮忙吧!他们力气大。」
另一人附和道:「对!我们费力做啥?应该让保安来,要不白养他们了。我们真是醉胡涂了。」
出主意那人打个酒嗝,在身上摩摩娑娑的乱摸一气。他的手醉得不听使唤,便是拿出手机,也没法拨号,不过他现在醉得迷糊,能否找到手机还不一定呢!
但我的变异随时都会结束,不能再等,必须尽快抢劫,然後逃之夭夭。万一他真把保安叫来,事情就麻烦了。
我双臂轻舒,如闪电般从树上猛然跳到他们面前,一声大吼。
我变异後身体沉重硕大,加上刻意立威,双脚用足力气,顿时立如熊,矮似虎,力压千斤,兼之速度奇快,惯性猛烈,轰的一声,砖石路面立时被我踩进去一片,脚下形成一块凹地。几块砖石已经变成飞灰。
路面顿时一颤,不远处的奔驰也被震得颠几颠,可见我这一跳力道之猛。
三醉猪被吓一跳,惊叫一声,不由自主的连连後退,距我两米远。
他们现在已是我的囊中之物,我并未紧逼。也许他们看到我的尊容,立即举手投降,主动奉献金钱。那样我就省事了。
刚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掏出手机的胖子在惊吓之下,手一抖,不知把手机甩到何处去了。
我的变异双眸已经看见他们那潮红如血的脸色和哆哆嗦嗦的大腿。
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靠月光照明的漆黑夜晚,我背对月光,宛如狼人或吸血鬼一般从天而降,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动,虽然没有狼嚎,但我一声大吼在他们听来绝对是如雷贯耳,震耳欲聋。
我现在衣裳褴褛,无法蔽体。他们只要眼力稍好,便能看见我那宛如恶魔般的面孔和赤红的妖异双眸,还有骨刺纵横、鳞片闪映、魔铠附身、钢化肌肉等宛如怪兽一样的身体。
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我完全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恶魔。
他们若有心脏病,恐怕会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午夜惊魂当场吓死。现在他们没被吓死真是万幸,居然走得动,确实难得。看来他们虽然贪杯,但身体较好,肥胖却无大病,胆子挺大。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被吓坏了,抱在一起,便象三只肥得不象样的大醉猪拱在一起,好笑极了,还不断尖叫,估计醉意已被吓醒三分。
他们的脸色并未变成煞白,估计喝太多酒,就算受了惊吓,想变白也不行,而且心跳被吓得突然加速,血灌头顶。
我不敢让他们继续叫,招来人就不好了。这声音太凄惨恐怖,在野外说不定会招来狼。我当即低声闷喝:「闭嘴,否则我宰了你们。」
我刻意装出一副凶狠模样,虽然首次抢劫,难免有些不自然,但分寸把握得不错。
三醉猪不敢再叫,生怕当场被宰。他们被酒精麻醉的神智清醒一些,还能听懂我的话。我真担心他们听不懂,那样就要费劲了。
这时三人的情绪似乎舒缓一些。刚才他们被我凶神恶煞的恶魔样子吓到,恐怕真把我当成怪兽了,生怕无法交流,立即被撕掉,但现在听我口吐人言,知道我大概是人,不是怪物,好象不是要立即杀人,还能商谈交流,自然放松些。
只要不是立即被宰,一切条件都可以谈,只要留住命享用万贯家财就好。不过他们看著我的样子,仍显得十分害怕。
我现在的样子完全可以媲美跑到现实世界来的侏罗纪公园的小恐龙,或从地狱跑出来透气的撒旦,甚至更恐怖。毕竟那些都是电影中的虚构或神话传说,而我却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某醉猪还算勇敢,不再惊叫,哆哆嗦嗦的颤声问道:「你究竟是人是妖?怎么长成这样?」
另一人胆小,不敢大声惊叫,生怕惹恼恶魔,被撕碎吃掉,低声啜泣道:「现在是什么世道?都市里竟出妖物。真倒霉。」
虽然他们觉得我可能是人,但我现在与妖怪无异,和常人差太多,所以有此一问。
我大笑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是我幼时听来的话,如今派上用场。
三醉猪突然愣住,似乎松了一口气,大概没想到我半夜三更这样子出来抢劫。但既然我不想杀人,只想求财,事情就简单多了,给钱就行,没必要害怕。他们身家丰厚,不在乎钱,底气充足不少,脸色稍好,大腿不再抖了。
大概他们认为怪物都不贪财。贪财的怪物不可怕,至少不能归入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怪物一类。
某人讷讷的对同伴低声道:「难道妖怪也需要钱?真不可思议。」
谁说怪物不需要钱?怪物也需要生活。何况我不是真的怪物,只是变异後有点象。
我真想一拳轰爆他的脑袋,但不想睚眦杀人,更不想和醉猪一般见识,只能暂时忍住,但愿他们自动交钱。
我是高级生命体,杀他们实在脏手,甚至跟他们说话对我都是一种侮辱和亵渎。我抢他们钱是给他们面子,毕竟他们是被更高级的生命体抢的。
我已经逐渐培养起这种自信和傲慢以及对低级生命体的蔑视。
另一只醉猪迎合道:「是啊!太奇怪了。现在世道太平,怎会有人在市区抢我们?这地区治安太差,明天一定去市政府投诉公安部门监管不力。这样的环境让我们怎么有信心投资?我们的生命财产随时受到威胁。」
他们在生死关头怎会如此镇定,有恃无恐,还有心情谈这些?难道他在故意吓我,想把我吓跑?这未免太天真。
一时间,我面对三醉猪,实在无言。虽说有钱人是大爷,但我现在不是乞讨,而是抢劫。我若不高兴,动动小手指头就能秒杀你们。
醉猪们还在大言不惭的低声交谈,神情轻松,似乎毫不害怕。
「居然有人敢抢我们。难道他不知我们的身份吗?我们捏死人就象捏死蚂蚁一样轻松。以前从未有不法之徒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难道现在世道变了?竟有怪物横行。真是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敢说我是妖孽,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话不著边际,纯粹胡说八道。想恐吓我,做梦吧!
「会不会我们哪个道上朋友好久没见,躲在这里和我们开玩笑啊!还装成这样,以为开化妆舞会啊!竟把大树锯倒,真不嫌累。」
这醉猪好天真。有如此逼真的伪装吗?谁会开这种玩笑?
难道人胖了就会变蠢,还是酒醉说胡话?现在还看不出来这是真正的抢劫?不过看来他们在本市的势力很大,居然不信在市里有人敢抢他们,当真嚣张跋扈。
我好气又好笑,挥挥左手钩刃示威,冷喝道:「少说废话,交出钱财,不然死路一条。别以为胡言乱语就能吓倒我。」
三醉猪好象突然明白什么,全都哈哈大笑,顿时酒气冲天,四爪乱蹬,笑得跌宕起伏,肚子乱颤,花枝乱抖,样子好笑极了,好象遇到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真怕他们当场笑岔气,呕吐出来,那可真让人难受。
他们刚才吓得要死,现在竟突然不怕了。胆子难道能瞬间变大?他们理应吓尿裤子才对。难道他们真当我是开玩笑?我的表演真失败,竟会让他们产生这种荒诞想法。
醉猪们纷纷笑道:「哇靠!原来真是打劫啊!」
「老三,他会不会是哪个不开眼的小混混,居然抢到我们头上了?」
「小朋友,你混哪里的?老大是谁?知道咱家是谁吗?老子昨天才和青帮老大喝过茶,关系铁著呢!你抢咱家,真是不知死活。手脚不想要了?若是查出来,你的老大也得倒霉。」
「你知道青帮吗?本市最大的黑帮。到金恺撒娱乐宫打听打听!操!敢抢咱家?你活腻了!」
我真想笑。这声音真象太监。我这身打扮象黑帮混混?青帮好象势力很大。
我做乞丐时,见到富人流氓躲著走,根本不敢惹事,当然黑帮不会主动惹我这种毫无价值的人物,所以我在流浪期间和黑帮一向没有交集,毫不了解。
但现在我根本不在意,因为没有任何黑帮能对付变异的我,所以不担心他们报复,何况他们根本不知我是谁。
还没等我再次出言恐吓,某醉猪哈哈笑道:「这小兔崽子竟能弄倒大树,还从那么高跳下来,不怕摔死,搞出这么大动静,装出这副德行,看来下了不少功夫。有两手!小子,你怎么弄的?」
「我看他是身上吊了绳子。大树早锯好了,地上事先挖松,也许装了扩音器,真舍得下本钱,头脑挺灵活。化妆术更厉害,堪比武侠小说里的易容术,挺有拍电影的潜质。老子看得起你,以後跟老子混,保你吃香喝辣的。怎么样?」
这白痴竟想招揽我,做你的清秋大梦吧!
他们眼力真差,还以为我事先做手脚,专门吓他们。刚才那么大的震动,连奔驰都颠了几下,难道他们毫无感觉?看来他们神智尚未恢复,难怪不害怕。
我真想破口大骂,把他们剁成肉酱,但不值得和醉猪生气。忍无可忍,我怒吼道:「再不交钱,我就动手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挥挥钩刃,作恐吓状。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杀人。
某醉猪大笑道:「你真是死不悔改。别以为你很牛!我们不是吓大的。别乱挥那东西。那是小铁片,还是锡箔纸做的?满象金刚狼的爪子嘛!不过手上夹几片铁片,就能装金刚狼?真是笑话!」
「看你眼楮血红,能发射激光吗?隐形眼镜伪装得挺象嘛!哪里配的镜片?工艺不错。给老子介绍介绍,咱也去配一副。你以为穿上怪兽套装,就能装夜魔侠?电影看多了吧!」
「我看他不象夜魔侠,好象绿巨人啊!你以为把皮肤染绿就是绿巨人啦?穿上几件破铜烂铁就是变形金刚?我头上点几个戒疤还是释迦牟尼呢!背个十字架,我还能装耶稣呢!居然学人家日本人的角色扮演,半夜出来闲逛。你累不累啊?」
「不过这小子能把美国电影中的英雄用日本的角色扮演风格表现出来,很有想象力和培养前途。我看应该好好栽培。」
他们果然神智不清,酒醉胆气壮,强盗当面,还说胡话。即使我没有基因变异,现在脸色也要气绿了。低等生命竟敢藐视高等生命,实在罪不可恕。但我不懂他们说的那些名词,见识太少。
其实我开始的文雅行为让他们误会了。其他强盗见到肥羊,早挥刀冲上,决无废话。我只是虚张声势,他们以为我心虚,所以摆架子吓唬我。
他们未必相信世上有怪物,开始猝不及防被吓到,但後来见我只抢劫,不吃人,便以为我是刚出道的小混混,怕被人认出,所以装怪吓人。
而且他们酒醉後精神不佳,视物恍惚,可能觉得这是幻觉,其实怪物不可怕。
看来不能毫不费力抢到钱,这种人决不会主动缴钱,非要割肉流血才会听话。我就成全你们,抢劫毕竟需要流血。
我耐心丧尽,不再废话,举步上前,准备动手。三醉猪浑然不知我恼怒至极,毫不在意,仍在说笑。
某人用纤纤兰花指指著我,对同伴哈哈笑道:「我们今晚真倒霉,竟并上一个只懂得装莽汉的混小子,真是不解风情。若并上一个扮猫女的就好了。黑珍珠哈里?贝瑞演的那个波大屁股大,走路一扭一扭的,操起来一定很爽。」
他情不自禁的扭扭屁股,顿时赘肉乱颤。如酒桶般的大肥腰和两只马桶才能装下的肥臀确实让人感到很好笑,只能联想到肥牛火锅。
如此肥体若压到某位美女身上,当真是辣手摧花,暴殄天物。
我险些暴笑出来,觉得眼前闹剧逐渐演向高潮。这三人真是不知死活,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谈论美色,真是色欲害人。不过他们倒是臭味相投。
另一人听到同好发言,立即应和道:「对啊!我们刚在金恺撒快活完,还没舒爽够,不介意再来一次。今天金恺撒新来的那几个小妞年轻漂亮,波翘臀肥,还挺结实,让人爱不释手,操起来真爽!」
「我那个还是雏儿呢!小逼那个紧啊!夹得我爽歪了。比我家里那黄脸婆强多了,以後还去光顾她。多少钱都值啊!」
他们真当我是隐形人,居然还在不顾廉耻的谈嫖论妓,显摆私生活,还兴致高昂,意犹未尽,真是乐而忘忧。
这家伙还把老婆和妓女拿来相比,实在毫无廉耻,显然不是好人。他不但应该被抢,还应该被打下地狱,永世作牛作马,不得翻身。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羡慕他们这种堕落的生活。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怪不得人人都想有钱有势。我比他们有力量,怎会过得不如他们?
我现在刚起步,以後会远比他们强。只要我能控制力量,逐步前进,这天下的美女财富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我一定会成功。
正当我被他们的谈话刺激得内心阴暗面发作之际,某醉猪故作清高道:「别提你们那些丑事了。这里有外人在。大家先看看怎么处理他。」
此人神智还算清醒,不想出丑,但他言外之意,好象我是案上鱼肉,要任他们处置。现在明明我是操纵生死的刀俎。看来他并非真正清醒,大概半醉半醒,一些话理智,一些话糊涂。
第八章 第一桶金
另两人终于停止谈论「妓女和老婆哪个操起来更爽」的问题,不过他们似乎早有共识,即野花确比家花香,否则不用半夜三更抛下老婆去嫖妓。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估计刚才这人是假清高,不然他跟出来干什么?难道别人玩,他做艺术欣赏?我就不信他没操过。
他们这时盯著我上下打量,虽然面露不屑,但总算正视我了,还算给我这个抢匪应有的尊重,大概在想如何处置我,或者想找出我身上伪装的破绽。他们似乎很好奇,但肯定找不出破绽。我这是自然形成。
三人果然面露疑惑之色。这么近都看不清我是怪物,真笨,或者不肯面对现实。我冷漠阴森的道:「最後警告,留下钱财衣物,否则……」
还没等我说完,以及挥舞钩刃威胁,三醉猪又精神起来,眼中疑惑之色一扫而空。我真难以揣度:难道人喝醉了真能痴傻至此?还是他们精神有病?真是不可理喻。
某醉猪嚣张道:「小子,你真当我们是白痴?这样就想抢我们?做梦吧!」
「我们给你机会逃跑,但你不跑,别怪我们不客气。」
「想扮怪物吓我们,你妄想!咱们纵横黑白两道的三大天王、桃园三结义的矮脚虎、花面猫、青眼狼的名头你该听过吧!想当年我们三英战……战谁来著?」
「三英战吕布啊!」
「不对!那是三国。你以为我没读过书啊!是三英战廖化,就是野鸡帮的那个廖化。他有漂亮马子竟不给我们嫖,结果被我们砍成十八段,扔到山上喂狼。他的马子被我们操足三天三夜,小逼都操翻了,最後脱阴而亡。」
不就是砍了一个龟头,强奸一个妓女吗?至于这么得意吗?你们就这点能耐啊!有本事去砍大帮派的老大,不被剁成肉酱才怪。
他们以前干这个起家,怪不得现在这副德行。现在混成富豪了,好象还是大投资商。这第一桶金当真充满血腥。
看来他们被抢不冤,听外号便是下流货色,死不足惜。不过他们真是在桃园结义吗?我虽没文化,也略知一二,当真侮辱古人。
看他们现在的锉样,就算以前厉害,现在也不能打了,真是只懂得用下半身做活塞运动的最低贱生物。既然你们不肯主动奉献,我只好动手。
我嘿嘿阴笑,笑容极为恐怖,阴森闪红的眼神仿佛看著三只将死的猪。
三人看到我恐怖的眼神,似乎有些害怕,齐齐後退三大步。
某人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的吼道:「怎么?听到咱哥们以往经历,害怕吧!还不快滚!省得咱哥们动手。咱们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小屁孩一般见识。」
我实在懒得说话,大踏步上前,眼神更加阴森恐怖。
三人这才醒悟,见我要动手,知道事情不好。就算他们以前能打,但就凭现在这酒醉猪体,我不用变异也能收拾他们。
但他们不死心,竟打算负隅顽抗。某人大吼道:「小子,既然你不识抬举,咱们就玩真的。让你看看我们三英的真本事。看我的空手道!」「看我的合气道!」「看我的跆拳道!」「怎么样?面对我们三大高手,双腿发抖吧!」
左边醉猪使出一招「白鹤亮翅」,但张开的臂膀毫不矫健,反而象肥鸡翅,让人看到便想咬一口尝尝,但肯定不好吃。
中间胖子使出一招「金鸡独立」,不过他酒醉未醒,双腿不稳,尚需相互搀扶,现在独腿站著,能站稳吗?那是「鸡腿」吗?象腿还差不多。
肥硕猪体顿时摇摇欲坠。我真担心他直接摔下来,会把坚实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恐怕不会弱于我刚才的威势,但人会当场摔死。
右边醉猪毫不示弱,矮身张胯,双腿支棱,双手在体前晃来晃去,好象在使螳螂拳,但那两只肥爪哪象螳螂拳?完全是两只猪蹄。
两只肥腿无论如何灵活不起来,还想学螳螂腿。看他摇摇晃晃,决非在学螳螂,应该是酒醉不稳。这样还打螳螂拳?练醉拳还差不多,不过决非醉八仙,而是脚下无根,不推就倒。
他还没有自知之明,身体摆来摆去,不过不象螳螂,更象粪坑肥蛆扭来扭去。
这样就想把我吓退,未免儿戏。拿出真本事好不好?他们摆的架势完全名不副实。即使真使出来,我都不怕,何况装模作样吓唬人。
现在我毫不气愤,只觉得好笑和不屑。我首次抢劫,便抢到这种人,难道真是替天行道?他们不挨揍就不爽?还是有受虐的怪癖?
看他们这蠢样,我实在恶心,懒得宰猪,走到他们面前,毫不废话,伸出角质化的右手,对著面前这只摆「白鹤亮翅」造型、刚才高谈阔论的醉猪轻轻一拨。
我不敢用力,否则必将他打成一堆肉酱,那并非最佳结果。但我变异後的力量、速度和强度都远超常人,难以想象,即使轻拨,普通人也会觉得重逾千钧,以正常速度决难躲开。
眼前醉猪长期养尊处优而形成的尊贵肥体绝对无法承受,一声惨嚎,硕大的百斤肥体宛如四两棉花,又如断线风筝,直接向旁边横飞出去。速度之快,虽非流星曳电,但只在眨眼间。
「砰!」
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