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贴近他的身子,雪沐的脸猛地涨地通红,眼里的雾气更浓了。
偷偷笑了笑,我坐起身横跨在雪沐身上,低头欣赏着身下的美景,纷乱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在床面上,雪沐喘着气,氤氲的双眸□渐长,练过武的身子并没有我想的那般羸弱,肌肉适度皮肤光滑,精致的锁骨由于喘息拉出极美的线条,目光慢慢滑下落在雪沐腹上那条浅粉的长疤处,伸手轻轻抚了上去,感觉手指下的肌肤猛地一紧,胸膛上的起伏更大了。雪沐猛地抓住我的手,使力一拉我便趴在了他身上,雪沐闭上眼轻轻地哼了一声,我忙要起身,又被他拉住困在了他胸前,雪沐微微张开眼,红着脸半天挤道:“你先别动~”
我眨眨眼,难不成刚刚那是敏感带?贴合的肌肤慢慢地生出一股火热,我不耐地动了动,被雪沐抓紧的手却动不了半分,心中来火,平时没见着他用力这会儿倒用上了。没有手我还有其他的,头一低啃上了觊觎已久的锁骨,雪沐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拉紧,曲起的脚面顺着雪沐的身侧划上。雪沐手一软,我立刻抽回手,滑到雪沐腰间四处摸索,直到火热的坚硬顶着我的小腹时。我募地停下手,雪沐半阖着眼,氲黑的眼里闪着光,修长的手指扣住我的手,柔软的双唇吐气道:“你的世界不应该是男子在上吗?”
我呆呆地眨了眨眼,应该没在他面前提这个呀?未等我反应过来,雪沐起身咬住我唇,拉住我的手往他身下探去,我不由地深吸一口气,看来无论世界咋变,遇到这档子事儿,都是能强则强啊……
“哇……哇……”手刚刚碰到那处火热,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响了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滋味确实是相当不好受,雪沐脸上一片潮红,黑亮的眼睛眨了眨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僵硬手还是慢慢放了开来。我的手一软刚好落在坚硬上,只感觉那处火热又涨大了几分,我眨巴眨巴眼,手不知是离开还是原地待着。雪沐的脸色僵硬的厉害,小肉团的哭声却越来越大,我收回手,“我去看看,你……休息一下。”
雪沐拉好衣服,脸还是红红的,闷声道:“一起去看看吧。”
小肉团抽着小脸哭的正欢,仿似察觉到有人哭的越发委屈。慌忙俯身看了看,原来是尿床了!猛然想起喂完鱼奶汤忘记伺候他如厕了,看着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小脸,刚刚被打断的不快立刻抛至脑后,和雪沐七手八脚地帮他换好床铺和衣服,我又打水洗了个澡,这一番折腾下来整个人累的不行,几乎挨到床眼睛就阖上了,临睡前没忘把雪沐捞在怀里,耳边迷迷糊糊地听到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虐开始前先来点甜蜜,对这次伪推小鱼保持话语权,O(∩_∩)O哈哈哈~那啥……太早入口后面不就没好戏看了~~
╮(╯▽╰)╭小鱼今天很感动,有三谢~
感谢坛子里姐妹们~
感谢不离不弃的姐妹们~
感谢给小鱼留言的看官们~
安余,我叫李安余
舒舒服服地醒来时发现天色尚早,雪沐歪着头睡的正熟,扭头一看,摇床中的小肉团竟保持相同姿势半张着小嘴睡的正欢。心情没来由地大好,仿如清晨的阳光温暖而不燥人,悄然起身,走进后院打水梳洗,竹竿上还挂着昨天未收的衣服,雪沐的衣服浅色居多,浅绿色的衣摆随风轻扬,带着皂角清新的香味。
眼前不自觉浮现出那抹暗淡的黑色,心一沉,华寇受伤的双眼晃荡在我脑海中。无力地叹口气,顺势蹲在菜地边,一边拔着杂草,一边纠结着该如何和华寇说。思来想去始终没有个结果,我恼火地站起身扔掉手中的杂草,甩甩指间的泥巴,一转身,雪沐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起的这么早?”我微笑打着哈哈。
雪沐眉间动了动,道:“我昨晚说的,你忘了吗?”
我转转眼,想到那一大长段话,想起那句‘在你身边我才能真正睡着’,遂眉开眼笑道:“当然记得,早饭还没来得及做,你饿了没?”
“不饿。”雪沐摇摇头,转身打了一盆水,放到我手边,“早饭我来做,你先洗洗吧。”
等到早饭做好小肉团依旧睡的香甜,想起昨晚的场面我不由地挫挫牙,手痒地直想捏他的脸,扰人清梦比起中途叫停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你原本叫什么名字?”雪沐低头端着碗,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筷子一停,我回过神瞬时反应了过来,“恩……还是叫我宇若吧。”
雪沐抬起眼,脸色有点发白,“反正都叫习惯了,你也不会把我当成原来的那个,名字是什么就无所谓了……呵呵,这个是我昨晚才想通的。”我放下碗解释,表情诚恳。
雪沐垂下眼很快又抬起,“那我还是叫你宇若,你把名字告诉我,我知道就行了。”
“安余,李安余。我的父母希望我平安即可,万事有余。”名字一出口,长久隐抑的思念翻腾而出,眼眶发热我慌忙垂下头,心中默默祈祷异世的父母能像我的名字一般平安即可,万事有余。
“安余……”雪沐喃喃念出口,声音像绕在他口中般温润动人,我低头猛眨了几下眼逼退泪意,点头应道:“恩,李安余。”
雪沐眼波微动,像是初次认识般看了我好一会儿,“安余,这个名字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我点点头:“我的身份只有你知,我的名字当然也只有你知,其实时间久了就怕连我自己都会忘了。”长期扮演着宇若的角色,我常常担心某一天醒来会真的忘记原来的自己,只有天天默念自己的名字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迷失不要忘记。突然听到默念数万次的名字被人叫出口时,那种久违陌生的莫名情感满满地挤在胸口呼之欲出。
雪沐身形一动,坐到了我身边,干净清爽的脸低下凑近,我正猛眨着眼和眼泪做斗争,被他这么一吓,眼泪悬在睫毛处晃悠悠地打着颤。雪沐勾起唇伸手抱住我,我依然处在惊吓状态,却忽然发现最近这个姿势经常出现在我们之间,不是我抱他就是他抱我。
“我会永远记住的,你的名字,你的世界,你告诉我的每一件事。就算有一天你忘了,我会告诉你,你叫安余,李安余。你来自遥远的世界,你的世界有很多神奇有趣的东西,你的世界是男上女下……”
我沉浸在感动中眼泪酝酿着快要决堤时,猛地被最后一句呛了回去,连带着抽噎时的气管发生强烈地震动:“咳咳咳……咳咳……我记得只说过我的世界和这里性别颠倒,女子生子,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什么女什么的?!”
雪沐眼神清澈,语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你的世界和这里颠倒,那不就是男上女下?”
我瞪大眼,直到雪沐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好了,你还要去看看华寇,时间也不早了。”
我再次愣神,突然有种太阳太晃眼,魂不附体的虚拟感。雪沐起身收拾碗筷,“团团太小不能出门,若是华寇愿意,可以来家里坐一坐。”
雪沐语气轻松神态自若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我猛然意识到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安慰我逗我开心,刚刚那股子伤风悲秋的小情绪早已在一次次的愣神中灰飞烟灭,我猛地扑到他背后,他堪堪站稳身子,我高兴地在他背上蹭了蹭,“雪沐,你真好!”
“快去吧,我要去温鱼奶汤了。”雪沐声音平缓安和,衣服上的皂角味和他的气息融在一起,我忽生一种祥和安定感,内心深处对异世的隔膜又淡了些许,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不对,是很不错。
去华寇那儿之前我先去西街买了几个刚出笼的牛肉大包,想起他瘦削下去的脸颊内心的歉疚蹭蹭上升,热气腾腾的包子散着诱人的香味,可拿在手上后又担心这样反而更让他伤心。不是有句话说,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对他好,不然害人害己。这么一想,热烫的包子显得更加烫手了,我掂量了几下又踌躇一番,最后叹口气不想害人害己地将包子递给了客栈旁巷口的乞丐了。
向小二问了华寇的房间,沿着楼梯直上左拐,华寇的房门敞开着,我好奇地走进去,他穿戴整齐正坐在窗口吹风。
“你病了怎么还……”话未说完,华寇便跳了下来,低头整整衣服,“反正睡不着,不如看看风景。”
“……一夜都没睡?”胸口又开始酸酸涨涨,面对华寇,我总有种说不清的亏欠,他月下的表白,来皇城的一路相陪,他费力找来卫桑……好像从一开始我就欠着他,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还不清……
“睡了,起的早而已。”华寇声音低低的,不复以往的清亮。
“……”我忽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视线恰巧落在桌面的茶盏上,伸手一摸凉透了,便端起茶盏走到门口让小二重新沏上一壶。
华寇忽地站起身,纵身一跃又坐到窗台上。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朝我勾勾手,“宇若,过来陪我看看风景。”标准的华式腔调,我听得他恢复了点以往的样子,不由高兴便走了过去。
华寇扭脸看着窗外默不作声,过来一会儿胳膊一抬,指着下方某处道:“那乞儿吃的包子看样子不错,你去给我买点儿来。”
眯眼细看,心中咯嗒一响,华寇所指之处正是我刚刚站的巷口,那啃的贼欢的乞儿不就是我给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再次幸运赶在断网前~~
大家踊跃留言,多给小鱼点动力哈~~
三人会面
“那你等着,我这就买去~”心虚的紧,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就听华寇道:“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你身体不舒服多休息会儿。”连忙摆手,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耳边扫过一阵风,华寇轻松地跃至我身前,挑挑眉峰额角的疤痕紧拧着:“我不去难保你又看到乞儿可怜给他们了,宇若,你对别人总是比对我好……”
华寇眼神幽暗尖尖的下巴翘了翘,“走吧,你带路,我饿了!”
闷不吭声地走在前面,华寇不肯和我并肩,始终落在我三步之后,晃悠悠地打量街道两旁就是不看我,几次回头想找他说话都被他瞥了一眼无视而过。我自知理亏,后悔就不该多事买什么包子!卖包子的妇人见我才去不久又回来,招呼道:“小夫人怎么又来了?包子不够吃吗?今天生意太好啦,包子正在做还要等段时间。”
华寇在我身后‘哼’了一声,我耷下肩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还需要等多久?”
“要等上一刻呢,小夫人要有事先去忙待会儿再过来也行,我给你留几个。”
回头看看华寇,华寇瞥了我一眼继续无视,额角的疤痕抽地更紧了。想了想我咬咬牙道:“要不等,要不你去我那儿吃,”想想又补了一句,“不过只有早上剩下的了。”
华寇转回视线,唇角弯起,“走吧。”
“不等了……?”华寇答应的太快,我有些迟疑。
“我饿了。”华寇冷下脸再次重申。
继续走在前面,我苦着脸,心里想着待会儿见面的场景。“是不是后悔带我来了?”华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终于肯并肩走了。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有,出门的时候雪沐还叫我带你过去坐坐。”
华寇身形一顿,恶狠狠地看着我一言不发,半会儿扭身脚尖一点飞速地消失了。摸摸鼻子,知道又给他气受了,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不待见雪沐,这会儿见了估计更不乐意……
可没消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只感觉一阵风扫过,脸颊扯痛,他一手拉着我一边脸颊狠狠地扯了下,“快点走,我饿了。”语气蛮横态度倨傲。
我揉揉脸,有些气短。低着头脚步加快地往前赶,眼看转过一个巷子就到了,华寇忽然拉住我,“等等!”
拧眉表示不解,我指指前面:“已经快到了。”
“你今天要和我说的话能不能改天再说?”华寇抿着唇,忽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里面的脆弱倔强一览无遗。
我看了他半响,忍不住叹口气道:“华寇,聪明如你,为什么非吊死在我这颗不起眼的树上呢?”
华寇挑挑眉,眯起眼看了我好一会儿,“哼!吊死不吊死由我说的算,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真的就非你不可了呢!”
华寇眼里冷光一闪,身上散着不可靠近的寒意和压迫感。我拧着眉看着华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恩,你放心。既然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那我也省了开口的力气。走吧,再不快点都快到中午了。”
华寇冷着脸又跟在了我后面,一进院口,就见雪沐抱着小肉团围着树散步,雪沐听见声响抬头看过来,脸上立刻涌上暖暖的笑意,真是一见你就笑,我也忍不住地咧开嘴。身后跟来的华寇不声不响地站到我身边,雪沐见到他,看了我一眼对华寇浅浅一笑,华寇头扭到一边打量着院中的景色,口中道:“叨唠了,我肚子饿了,来这里吃早饭。”
雪沐看看天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淡淡的看不出半点情绪,“现在重新准备怕是只能吃午饭了,要是不介意,早上还留了一些粥。”
华寇走到树下的石桌椅旁坐下,靠着树无所谓地道:“不介意,肉包没的吃,粥也是好的。”
“我去热一下,很快就好。”我连忙开口,雪沐将小肉团抱进里屋,拦住我道:“我来吧。”
华寇不知何时也进了里屋,背朝光的站在我们身后,表情隐在暗处,“雪沐公子,这么久不见了,我想和你叙叙旧。”
“也好。”雪沐想了想放开我的手,不再坚持。
往灶里丢进几根木材,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火,耳朵竖起,紧密地注意着屋内的声响。无奈书房和后院离了一段距离,声音不大的话根本听不到。将火拨到最大,米粥很快地咕噜咕噜地起泡,我舀了一大碗,用小碟子装了些咸菜,端起托盘急急忙忙地走进书房。
华寇舒舒服服地靠在长塌上,雪沐则坐在书桌前,进来时两人皆面无表情,看到我时同时笑了笑,我冷不丁地就打了个寒战,雪沐对我笑就算了,华寇从见了我就没给个好脸色,这会儿忽然笑了,实在有些诡异。
“怎么这么快?”华寇语气惊讶,脸上却无太大异色。
“哦……你不是饿了吗?我就做快点。”我坦然地撒了一个谎。
“呵呵呵……”华寇又笑了,语意深远道:“还是宇若心善,看不得别人受一点苦。”
雪沐站起身接过我手中的托盘,我盯着他的眼睛仔细地看了看,眼里并无半点不快,反而隐着一丝笑意,“宇若确实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
同样的话只是语调的不同,听起来感觉完全变了。华寇眼神一暗,坐起身端起托盘里的米粥闷头喝了起来,喝完后托盘上的咸菜未动半分,期间华寇只拿眼扫了一下,然后继续喝粥。
“够不够?不够还有。”我看着干干净净的碗底,问道。
华寇摇摇头,“够了,我今天来是二少的托付,本只打算和雪沐公子说的。不过宇若,你听听也无妨。”
雪沐听到后眉间拢起,眼带豫色地看了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收了一口气,心口砰砰跳着,莫名的惶恐在心底漫生,华寇朝我勾勾手,语气不耐:“我还没说你脸怎么就白了?过来坐着听。”
雪沐站起身,拉着我走到到书桌后,步态平稳指间温暖目光平和,无声无息地安抚着我。按着我坐下后又在我肩上微微一握,朝我笑了笑转身坐到了长塌上,“有劳华公子带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_^谢谢大家的留言,小鱼继续努力码字~~~
小鱼是留言控,留言越多更文动力越大……(*^__^*) 嘻嘻……
二少来了
华寇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相对起我的紧张,他的动作显得愈加缓慢愈加漫不经心。我紧紧地盯着她,华寇随手拿起我做的抱枕,在手中捏了捏道:“宇若,平平静静待了这么久,不觉得奇怪吗?”
“还是因为失忆,你该有的警惕也忘完了?”华寇似乎对抱枕起了兴趣,执在手中来回的捏揉,说话时完全不看别人只是专注在自己手中。
“华公子有话不妨直说,二少的话应该是说给我听的。”雪沐□话,姿态随意却不放松。
“二少的话我自然会说,不过,我也有些事要问问宇若。”华寇将抱枕靠在了后背,“宇若,既然你失忆了,肯定也有不少东西想重新了解下,不如我们像逐月节那般互问互答,互相解惑好不好?”
华寇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狐狸眼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对他我还有份戒心。我看着华寇,华寇脸上没什么表情,额角的那道疤悄悄拉紧,“好,你想问我什么?”
华寇眨眨眼,似是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快,眼珠转了转道:“恩……先问个简单的吧,你还记得自己怎么病的吗?”
这个问题二少问过,狐狸眼也问过,现在华寇又问了。雪沐说过之前的宇若是中毒而死并不是因为什么病,所有的人都来关心的问题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病都病失忆了,你还指望着我能记得病因吗?”
华寇手指习惯性地抚上额角处,倒是不在意地对我道:“也罢,该你问了。”
“我姐姐好吗?”其实一直想问梁夫人的情况,却迟迟开不了口,毕竟在崖山抛下她的是我,也是我强占了她唯一至亲的身体。
“她很好。”华寇眼睛一弯,似是很满意我的提问,“梁姐姐早就回医馆了,她知道你还活着。”
“她知道……”想起当天崖上二少背过去的身影,雪沐告诉我那是二少的刻意为之,一来不让大家看到崖下情景,二来又借他之眼证实雪沐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