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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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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皇清清嗓子,不甚自在道:“既是如此,雪之还是尽早回皇城,老在梁使臣那儿待着确实不成体统!”
  
  “圣皇,其实臣下这次来还有一事。”我朝雪沐摊开手,雪沐呆呆地看着我,我笑了笑伸手拉起他,“圣皇,臣下想请你做个媒。”
  
  圣皇的脸色渐沉,目光落在我和雪沐交握的手上哼了一声,“难不成梁使臣还真想娶了雪之?”
  
  我含笑点头,抓紧雪沐冰凉的手:“圣皇英明。”
  
  “哼!梁使臣一大早就要和本皇开这等玩笑吗?”圣皇冷哼了一声不阴不阳道,站起身缓缓走下高座,“梁使臣的这个媒,本皇还真做不了。”
  
  “为何?”心平气和地反问,雪沐一直看着我,神情紧张莫名。的确,这和我先前与他商量的不一样,原本是打算要找个机会要回暮仓遗民的户权。可现在我换了主意,不仅因为夏瓷的反常,更是因为昨夜的那件事,圣皇的明显避忌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帮我们的人定是圣皇目前不敢得罪的人。既然不会是夏瓷或是二少,昨夜在宫中的大臣虽然多,能帮到我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夏瓷的母亲亲郡王,另一个就是被我吐了一身的鑫王。
  
  亲郡王尚且不知我们和夏瓷的约定,她没有理由出手相助。这样一来,帮我们的只有鑫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确实帮了我们,她出手必会有她的原因,在知道这个原因前,我必须让她知道我也有目的,而且目的不简单。
  
  “雪之乃皇子之身又在为妻守贞,本皇亲眼见证了雪之和其妻的深厚情谊,又怎会让人轻易破坏呢?梁使臣在问本皇之前,有没有问过雪之愿不愿意?”圣皇的话说地铿锵有力,句句在情在理。
  
  我扭头看雪沐,雪沐正看着我,我勾起唇放开他手,雪沐眼里一慌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七殿下,若是嫁给我,能放下以前的妻主吗?”
  
  雪沐目光闪烁,黑黝黝的眸子里挣扎不已,抓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能放下以前吗?”我收起了笑意,又问了一遍。
  
  缓缓放开手,我垂下眼道:“我明白了,”雪沐的眼睛瞪地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拉开的手。硬着心肠转过身,“多谢圣皇的提点,臣下明白了。”
  
  圣皇的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好了,这么久了大家也累了,传午膳吧。”
  
  “圣皇,请恕臣下失礼,臣下头有些昏沉想回去休息。”我不掩失望,扶额道。
  
  “无碍,梁使臣去休息吧,晚宴时本皇再派人过去接梁使臣。”圣皇大度地摆摆手。
  
  周易走过来扶住我,“上主,属下扶您回去。”抬起的衣袖遮住了我的视线,垂下的视角中雪沐的衣角一直立在我身边,看不到他的神情,我朝周易使了个眼色,周易心领神会地转到雪沐站立的这边隔开我们,扶着我走了出去。
  
  雪沐刚刚的样子让人心疼,“他怎么样?”一出门,我赶紧问周易。
  
  “没看清,他一直垂着眼,并未看任何人。”周易摇摇头,我皱起眉,这是雪沐一贯保护自己的方式,我捏紧手,心口不由地抽了抽,信任……说起来容易真的就这么难吗……定了定神,早晚都要走这一步,相知容易相守难,我和他之间必须得冲破这道坎…… 
  
  回到凤暄殿,周易观察了片刻道:“外面都是普通的侍从,上主可以放心。”
  
  “恩,昨晚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去了哪儿?”容不得多余的心思,我抓紧时间问道,
  
  “昨晚属下被圣皇叫去继续参加晚宴后一直被大臣们缠住不得离开,中途属下借如厕之名回来找上主时,发现守在这里的侍从全部不见了。属下觉得奇怪,四处勘察时,只见一年轻女子带着那帮侍从匆匆往凤暄殿赶,属下担心主上有事,一直在屋外守着,准备伺机行动。但主上处理的很好,所以属下又折回了酒宴,以防圣皇起疑。”
  
  “这么说,中间的缘由你也不知?”
  
  “属下来找主上时,那般侍从已经不在了。”周易一边回忆一边道,“不过属下回酒宴时偷偷观察了席间,除了去换衣服的鑫王,亲郡王也不在了,据大臣说是身体不适提早回府。”
  
  “亲郡王也不见了?”沉思了片刻,我走到书桌边,提笔快速地写着,一边道:“待会儿的午膳你去参加,无论如何要把这封信交给夏瓷,不可让任何人看见!”
  
  “顺便帮我打听下,今晚的晚宴会有谁参见?不出意外的话,鑫王必会来。在此之前,我要见她一面。”
  
  “上主是要单独见吗?”
  
  “宫中眼线极多,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自当要行得正。下午是议政的时候,你在宫门口等着,见到鑫王就说我要为昨晚之事向她致歉,她肯定会来的。”停下笔,吹了吹纸面,“或许不用你请,她也会来。”
  
  周易接过信纸,折好贴身放好后,“若是七殿下问起上主……”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我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快解决这件事。”
  
  “属下明白。”周易点点头。
  
  “周易,修郡王如何对你说的?关于我的事。”我忽起好奇心,周易虽只跟了我几天,却如同跟了我数年般了解我。
  
  “属下是暗卫,”周易言简意赅,“擅情报和人心。”
  
  新文预告
  
  【简介】荧宁谷是江湖盛传的修仙圣地,但凡从荧宁谷出来的弟子都有几分本事。得乐便是其中一个,自小被修心老捡回谷中,年纪虽小可辈分在新一辈中却相当的高,除了大师兄再来就是她了。大师兄寻益是修心老最为满意的徒弟,暂不提法力如何,单是这长相就如同谪仙般讨喜,得乐被修心老捡回来却是被寻益带大的,对寻益自是日久生情,得乐深觉自己已经近水楼台了,不抓紧得得月实在愧对自己,所以为了尽早的让生米煮成熟饭得乐使尽一切办法。
  
  试阅片段
  
  日头正高,阳光正好。得乐揉了揉发麻的小腿,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今个又晚了半个时辰!”得乐心中盘算着大师兄练功的时间,正了正头顶歪掉的杂草,透过石缝往湖中心看去,靠山的树林中闪过一道人影,得乐精神一振,撅直了背瞪大眼密切地注视着,手指扣着手心紧张地撰紧。
  
  没一会儿,那道人影又闪了闪,“大师兄的幻形又厉害了几层。”得乐心中暗念眨了眨发酸的眼,不敢挪动半分,人影闪到湖边时,得乐连呼吸都憋了三分,阖起眼暗自运气,气聚双目时缓缓睁开。那道人影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长及臀下的黑发,白玉般的面颊上一双金目似真似幻,粉唇若水,修身的练功服因汗湿微微贴在身上,随着起伏的动作里若隐若现,得乐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眼睛滴溜地更圆了。
  
  寻益正擦着颈间的汗,耳朵一动,灿若阳光的金眸闪了闪,嘴角慢慢勾起,又来了!放在腰带上的手没有停下,轻轻一拉松了开来,得乐觉得自己快坐不住了,盼了这么久这一天终于来了!美色啊,觊觎已久的美色啊……
  
  ‘咔嚓’一声脆响,得乐憋的那口气差点没背过去,怒目横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粉红的衣襟在树丛中醒目异常。又是那帮笨地要命的新晋师妹,偷窥就偷窥还非要穿的花枝招展,这是偷看人呢还是让人看呢!得乐心中悲愤还是迅速地蜷起身子,这声音虽不大但对大师兄来说定是够了,看不成也不能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断网的速度太快,小鱼没赶上末班车。。。。

新文预告和片段都是暂定,请美人们多多给小鱼提意见~~~╭(╯3╰)╮╭(╯3╰)╮




最后的交易

  换下身上的华服,我如释重负地揉揉肩,眼前闪过雪沐茫然盯着我的双眼,心口闷闷地有些难受,我端了一杯茶饮下咬着下唇定了定心,若是不在圣皇面前这样演,又怎么能轻易让她放下猜忌,至少暂时不会再像昨晚那般多事了。我转着手中的茶盏,看着里面荡开的水纹出了神……
  
  “梁官诚意相邀本王,怎会独坐窗下?”浑润的嗓音响起,鑫王站在门口,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放下茶盏,我弯唇站起身:“昨晚宿醉,到现在头还有些昏沉,让鑫王见笑了。”视线落在鑫王满是尘灰的官鞋上,看来比想得要着急,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浓了, “鑫王,请上座。”
  
  鑫王应声坐下,环视了一圈落在我身上,颇有深意地说道:“凤暄殿倒是好久没来客人了。”
  
  我笑了笑,“这么说我岂不成了稀客,呵呵。”
  
  鑫王端起茶盏的手顿了顿,杯沿挨着唇又放了下来,“稀客倒是稀客,不然圣皇也不会如此费心招待。”
  
  我看了看周围,点头,“确实费心了,”端起手边的茶盏,“昨夜在下失礼了,今个儿请鑫王来,是特意赔罪的。”
  
  鑫王看了眼我高举的茶盏,嘴角笑意莫名,“酒后失态是常情,本王自不会放在心上。”
  
  “如是真要谢过鑫王了。”我不紧不慢地抿着茶,鑫王端着茶盏轻轻晃着,沉默了片刻后,“梁官,本王听闻你有意迎娶暮仓七皇子暮雪之,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我垂下眼,不甚在意地皱了皱眉,“外城的老百姓都说宫中是秘密最多的地方,我倒觉得这宫中最没有的就是秘密。”抬起眼我认真地看着鑫王,说道:“事儿是真的,不过也是我误会了,七皇子对我原本无意,我也不愿强求,鑫王当个笑话听过就罢了。”
  
  鑫王面上不动声色,和二少极其相似的深邃眸子盯住我,而后掀掀嘴皮字字清晰道:“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以前本王只觉得是个妙句,现在一回想,倒又多了几分深意。至亲至疏夫妻……梁使官,你觉得这句话如何?”
  
  “夫妻事本是家务事,清官都难断得,在下又怎会知晓?”我亦面不改色地回道,鑫王得知我的身份在我预料之中,可只要我不松口承认,就是做再多试探也是无用功。心思一转,想到昨夜那场惊险,我试探性地说道:“鑫王,昨夜之事我还欠你一声谢谢。”
  
  “本王已经说了,醉酒之事无碍,梁官又何故来谢?”鑫王眼中了然,嘴上依旧不愿松口。
  
  “鑫王既是不愿受这声谢,在下只好放在了心里。”鑫王肯来已经告诉我昨夜解救之人是她,不愿被动我索性顺着她的话结束了话题。
  
  鑫王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般接话,眼中的异色只是一闪而过又恢复始然,“梁使官助家弟缔结了合约,那点小事只是顺手之劳不足为提。”
  
  “合约之事互惠互利,二少也帮衬了在下不少。”
  
  “梁官,这次来蜀煊只是为答谢吾皇吗?”鑫王终是问了出来。
  
  我眨眨眼,放下手中茶盏,弯唇轻道:“故地重游算不算目的呢?”
  
  鑫王眼中锋芒一闪,眉间收地极紧,死死地盯住我,我毫不在乎地回视她,“鑫王试探了这么久不就是想知道这个吗?既是心知肚明,又何必这么惊讶?”
  
  鑫王拧紧的眉间慢慢松开,眼神依旧锋锐,“你倒是好胆识,当真拿定了本王不敢点破你吗?”
  
  “要是点破鑫王又何必等到现在,连圣皇都心知肚明的事,鑫王点破是为了给谁看呢?蜀煊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鑫王如此爱国忧民又怎么忍心亲手打破,蜀煊若是真有如此实力,身为南胤臣子的我怎会住的了这凤暄殿!”鑫王眼里的怒气渐显,换做以前的我说不定还会诚惶诚恐,可现在,“鑫王何必动怒,我说这番话并无它意,个中利害鑫王比我这个外人要明白的多,不然也不会坐在这儿听我这番无用的话。”
  
  “既是合作,梁官方才为何不愿坦言承认?”
  
  “承认什么?鑫王没有问我怎么回答?”
  
  鑫王挑起眉,颊边的肌肉咬地极紧,半天才道:“梁官,时间不多我们都不要绕弯子了,暮仓的遗民一直被人暗中保护着,圣皇几次的暗杀都被人挡了回去。能有这么大本事又要管这么大闲事的没有几人,梁使官,与其这样不停重复地护着倒不如一次解决忧患,带走暮仓遗民的户权,让暮仓完全脱了蜀煊才是斩草除根。”
  
  “鑫王这是在为我出谋划策吗?”我拉拉耳垂,含笑问,这些狐狸的共同特质都是端着一幅处处为你着想的姿态。
  
  “依着梁官的聪明才智又何须本王出谋划策,”鑫王谦虚道,“本王也只是多一句话而已。”
  
  “多一句体己的话总比少一句的示警来的实在。”我揉揉眉间,“所以鑫王,恕在下唐突多语一句,手上抓的东西多了,即使是虚的,也难防不被人发现。”
  
  鑫王眯起眼,高深莫测地看着我,良久,忽然笑了,“难怪溱之说我未必擒得住你,所以我常说,斩草必先除根。”
  
  鑫王的视线落在我的脖颈处,凉丝丝地带着森冷的意味。我摇摇头,淡笑道:“根有时得除,但有时留着养,生出的未必是你不想要的。鑫王既然昨夜肯出手相助,必是有用的着我这个根的地方,大家各取所需也好过在这边猜来猜去。”
  
  “既然你都知道本王的事了,本王的用意你也应该猜得到。”鑫王眼里恢复淡然,只是握着杯沿的指间捏地发白。
  
  “在下也只是猜想,若连我都察觉到的事,圣皇定是也有所觉悟。鑫王需要借着和南胤的合作让圣皇缓了这份猜忌,所以在与南胤签合约时,二少才会退让这么多步。可若只是这点退步并不能完全让圣皇放心,所以,鑫王还需要南胤的帮助。”顿下饮了一口茶,视角处扫到鑫王紧张握紧的拳头,“鑫王手中真正的财富不在于蜀煊内外的铺子有多少,而是从各国收集来的商品技术,通货渠道,即便圣皇将鑫王所有的财富没收,鑫王仍是最有钱的人。”
  
  “打消圣皇猜忌的法子,鑫王早就想好了,只差说出口了不是吗?”我撑起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鑫王。
  
  “本王听闻梁官擅长制筝,卖筝更有一手,短短数月的时间,南胤的筝已流通于数国之间,梁官以前是故意藏拙吗?”鑫王已是面无表情,看着我的眼不再虚伪地藏着掖着,直直坦现她的想法,探究,惊疑……杀意。
  
  听得三分意,我垂下眼,盖住眼中的嘲意,不得不佩服鑫王做生意的头脑,“鑫王的意思是要我交出制筝的秘方,去换取圣皇的信任吗?”制琴的方子一直被修郡王保护的很好,鑫王若是拿到秘方交给了圣皇不仅可以一表忠心,而且又打断了南胤才开出的商脉,这样一石二鸟的好计策的确有鑫王的作风。
  
  “既是合作,本王也不会亏待梁官,暮仓遗民的户权自会奉上。”鑫王自信满满地说道,这句话她倒是可以说到做到,只是——“暮仓遗民关我何事?”我微睁大眼,嘴角提起,“鑫王也该知我相思之苦,鑫王何不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七皇子毫无后顾之忧地嫁给我?”
  
  鑫王离开不到半刻钟,圣皇的人便来了,周易在我之前先去了宴会。借着头疼的缘由我慢吞吞地穿好衣服,等我到时,人几乎都全了。我深吸了口气,带着笑跨进门槛,“圣皇恕罪,臣下来迟了。”
  
  “无碍无碍,梁使官头疼可好些?”圣皇端坐其位,面带关切地问。
  
  “已经好多了。”我躬身谢道,走到周易旁边坐下,随意看过去,对面坐的竟是二少和夏狐狸,原想的亲郡王和鑫王都没来,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周易,周易微摇头面色无忧,这才稍稍安下心。
  
  “溱之,夏瓷在南胤时多受梁使臣招待,今个本皇特地把他们都邀来了。”圣皇似是看出我的疑惑,笑容满面道。
  
  二少举起手中的酒盏,“梁官,我先敬你一杯。”
  
  视线所及处都不见雪沐的身影,我皱起眉,二少挑起眉端着酒杯的手慢慢放下,“梁官不赏脸吗?”
  
  “怎么会?”我举着杯一口喝完,“酒气还未散完,这会儿闻有点发憷。”
  
  “那梁官倒不用费心了,”夏瓷颇有深意地看着我,“这酒是二少带来的泉鸣,果子酿出来的能有什么酒劲,梁官放心享用,在下担保出不了问题。”
  
  衣角被周易扯了扯,我弯起唇,看来信已经交到夏瓷手中了,“多谢二少!”
  
  二少嘴皮掀动,“梁官不用客气,在南胤时我说过要好好招待梁官的,这泉鸣虽是清酒,也不可贪杯,多了总归还是会醉的。”
  
  “溱之有心了,”圣皇淡淡地说了一句,少了亲郡王和鑫王,圣皇显得也没什么劲头,只是随意客套了几句,别的事没再多提。比起之前的那顿,今晚的宴会算舒心不已了,雪沐没有出现在宴会上,周易看出我所想,中途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句‘放心’。
  
  散宴时,夏瓷和我一前一后出了门,夏瓷走在前面,我往后看了看,正好碰到二少出门的那一刹,二少皱着眉,脸上少有的严肃,身边进出的都是人,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径自离开了。
  
  鑫王下午离开时并没有留下明确的答复,我揣摩了半天依旧参不出二少眼里的意味,揉揉太阳穴,暗叹了句:当只狐狸也不容易……抬起眼时,夏瓷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宫内处处都有眼线,正犹豫该不该追,周易站到我身后轻道:“主上,东西已拿到了。”
  
  夏瓷早在出殿前将纸团塞给了周易,原来昨夜圣皇是准备暗抓雪沐,借刺客之名斩草除根,不料中途被鑫王拦下,亲郡王尚不知情但也有所察觉。夏瓷的纸团上内容不多,只是大致说了下昨夜的情形,至于鑫王怎么劝服圣皇,又为什么会突然出手都没有提及。鑫王出手的原因我大致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看她答不答应做这个媒了,只是让她愿意也是难上加难,她很清楚圣皇的态度,谁保媒谁就在圣皇心中埋下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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