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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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华寇探出身子,嬉笑着打岔道:“卫姐姐何故这般直接?这般说话可与你这出了名的温文儒雅不符啊~”
我愣了片刻,脑子还停留在雪沐的安全问题上时被这个问话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如‘竹’般清雅绝伦的卫桑问起话来如此不留余地,不过倒也显示出她对雪沐的几分真心。“恩,”不想拐弯抹角,我直言道:“这次陪雪沐上皇城就是为了此事。”掏出怀中的和离书递到她面前,“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签了它!”
卫桑快速地扫了眼和离书后,接过去细细地看了起来,眉头越皱越紧,抬眼打量了我一番后,叹口气道:“你想我做什么?”
“其实很简单,立刻迎娶雪沐做主夫~”心口微微抽动着,又酸又麻。原来再难开口的话到了当头还是说的出口,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密切地注视着她的唇型。
卫桑半垂下头,神情莫名地与雪沐相似,良久她缓缓地抬头道:“他不会是我的正夫。”全身绷紧的肌肉瞬间放松,连带着闭塞的胸口也舒畅起来,虽然心里有着淡淡的喜悦面上依然严肃:“若是你不答应,这份和离书将会无限期延长!”
“你的正夫会是谁?”平缓熟悉地声音入耳,心跳一窒,我转过头,雪沐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背着光的脸上一片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奸妇’终于出现~(≧▽≦)/~啦~~
混乱
屋内出现短暂的安静,我努力地试图看清雪沐的脸,可外面的阳光太刺眼,雪沐的脸始终模糊在暗影中,我环顾了下四周,原本应该热闹的酒楼空无一人,就连掌柜的和小二也不知所踪,刚刚只顾着想事儿,到现在才发现周围的异样。
不禁看向卫桑,这个女子的身份应该很特殊,单从鑫王府那边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卫桑的脸上闪过片刻的挣扎,很快恢复平静地淡道:“你应该知道的。”
雪沐上前走了几步,隐在黑暗处的脸慢慢清晰,他站定在卫桑面前,倔强地抿着唇:“若是我不答应呢!~”
卫桑拧起眉,视线锁在雪沐脸上,细细地巡视着,接着慢慢地开口说:“你不会,只要是你,就不会!”
我在一旁越听越糊涂,话面上应该是在讲嫁娶正夫的问题,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呵~”雪沐忽然笑了,弯起的唇角笑意却未达眼上,“若是我就不会……这个理由找的真好,你是料定了我不会开口才这般说吗?”
卫桑眼色一暗,紧缩的眉头更加地拧在了一起。
其实看竹精纠结的表情也不错,虽然越发地觉得他们话里有话,但是事不关己,也无人告己,我安分地杵在一边做背景,这才想起,同样做背景的应该还有一华姓少年,视线略略一扫,发现华姓少年已经自顾自地坐在了一旁,见我看他,朝我咧开嘴,做了一个狰狞无比的笑容,我赶紧缩回视线,继续看竹精。
“若你这般决定了,我希望你能兑现当初的承诺?”雪沐说道,刚刚那会儿的分神,谈判似乎进行到了□。
“若是有负于你,必会应你一个要求~”卫桑清滑的声音配上柔柔的语调,这句话就算听在我这个伪情敌的耳中也分外温柔。
果不其然,雪沐的脸色微动,黑亮的眼睛变得朦胧,似乎也回想起了过往。他慢慢地舒了口气,朦胧的眼睛忽然转向我,我一愣,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好直直地与他对视。慢慢地雪沐的眼睛变的清明,微微低下头的瞬间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
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不知刚刚的对视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好在雪沐明显好转的脸色让我稍稍放轻松了些。
“我的要求是这个孩子再也与你无关,从今以后他只属于我~”雪沐缓慢而坚定地开口道。
竹精一直保持很好的脸色终于破碎,她瞪着眼,语气颇为急切:“你怎可说这样的话!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啊,这个孩子于我的重要性!你为何不愿意相信我,再等等我不行吗?”
“我一直相信你,现在依然相信你,只是我们之间已缘尽……”卫桑着急地打断雪沐的话,上前抓住他的手激动道:“怎么会缘尽,孩子就是我们这辈子都扯不断的缘!”
“哈哈哈~”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清雅绝伦的竹精脑子这般古板不开窍!
竹精的脸色愈加难看,她冷道:“宇小姐是在看笑话吗?”
我勉强忍住笑,上前拍开她一直抓着不放的手,见竹精满脸怒气,赶忙道:
“我绝非有半点取笑之意,只是觉得卫小姐的话有些问题!”
“有何问题?”卫桑哼声负气道:“还请宇小姐不要插手我和沐儿之间,毕竟这是我们二人间的事!”
公然挑衅啊!我笑了笑正要开口,门外再次传来低沉熟耳的声音,“原来宇小姐不赴约的原因是有人代我出了头~枉我在四喜楼等了许久!”
二少!!!我转过脸,二少一身蓝緞锦袍外罩白色笼纱,姿态随意地倚在门边,立体俊朗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视线淡淡了扫过屋内,落在闲坐一边的华寇身上时眉尾稍稍上扬接着又转回到我身上,“看来,我和宇小姐之间的约定已经作废了~”
“自然~”我张张口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华寇截道,“人都带到了,约定自然就不存在了!”
略带歉意地朝二少笑笑,我赶忙开口:“对不起,事出有因还没来得及去四喜楼,劳二少久等了~”
二少挑挑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虽然这件事有人替我办了,但宇小姐依然可以考虑下我的条件,毕竟我能办到的事不止这一件~”说完眼光一转,看向卫桑道:“卫大人,我记得家姐有说过这段期间未经她的许可,任何人禁止随意进出王府。”
卫桑不慌不忙地应声:“二公子请放心,在下出府前已向鑫王禀明。”
“哦~”二少看了眼卫桑,从袖中取出一折白纸摇了摇,说:“我从来不知留书一张就能算是禀明。”
卫桑脸色一僵,顿了片刻拱拱手作揖道:“此事过后我自会向王爷请罪!”
“请罪倒是不急,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现在的麻烦。你前脚跨出鑫王府,有人后脚可就跟了过来,我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出发了,这会儿估计也该到了~”
话刚落音,安静的巷口就传来不急不慢的马蹄声,屋内诡异的安静。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眼二少,脑中飞速地闪过那辆金闪闪的马车。雪沐的一脸平静地看向屋外,像是等着那人的到来。华寇还是坐在一角,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清茶,脸色掩盖在茶雾的后方。倒是卫桑,刚刚脸上短暂的慌乱像是找不到出口索性一脸木然地等待着……
悠闲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这幽静的小巷中显得格外的清晰,我心里充满了好奇,来的人会是金车里的那个人吗?
像是很久又好像是没过一会儿,金闪闪的马车伴着耀眼夺目的光彩停在了酒楼的门口,赶车的依旧是那肤黑圆眼的小男孩,照旧那般扯高气扬地开口:“二公子,有礼了~”
二少淡笑点点头,不经意间眼里流露出些许等看好戏的意味。车厢微动,一只修长细白的手优雅地撩起车帘,接着一抹浅青色映入眼帘,在金光闪烁的背景下倒有种出尘不俗的风姿,那人面覆白纱,隐隐约约间只辨得大致的轮廓,可只见轮廓也知其面容不俗。
他高高站在马车上,轻轻笑了声,然后道:“怎么卫大人也在?真巧啊~”
金车夏公子
他高高站在马车上,轻轻笑了声,然后道:“怎么卫大人也在?真巧啊~”上扬短暂的尾音显得既惊讶又带点喜悦,若不是之前二少的话,我还真以为这是个名副其实的‘巧遇’。
卫桑面无表情地抬手作揖,淡淡打了一声招呼:“夏公……子有礼了~”
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二人,想起那日鑫王府所见,心中有了计较:若是二人真的有什么关系,那雪沐……视线不自觉地搜寻起来,雪沐并没有像刚刚那般看着门外,反而转身走到了华寇的对面坐下,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也没有闪躲,反而大方地抬起手做了个手势,招我过去一同坐下。
我自是愿意,刚刚站了那么久还真有些累。华寇显得沉默异常,手指不停地抚着眉角的疤痕,撑起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挡住了自己的脸。“你怎么了?”我小声地问道,
华寇抬抬眉,双眼无神地扫过我和雪沐又垂下眼重复刚刚的动作,“华公子,夏公子此番前来应该只为卫大人~”雪沐抬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我面前。
我皱起眉,看来这之间还是有些我不知道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雪沐接着又自己倒上一杯,轻言:“稍后我再与你说~”心中一喜,雪沐话语间的亲昵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的外来人口,立时有找到组织般的喜悦。
华寇抬起脸,懒洋洋地瞥了眼一脸喜意的我,顿了半刻后忽地伸手拧了我的脸,哼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后我自然会跟你说的,这件事我最清楚!”
“当然是你最清楚。”中途插来一个声音,二少不知何时站到我们桌边,轻拉衣袍随意地坐在了我旁边,他噙笑地端起桌上的清茶饮下一口道:“毕竟你是始作俑者~”华寇抿着唇,无言地瞪着二少,二少挑挑眉似是有意挑拨华寇的怒气。
雪沐不动声色地又倒上两杯清茶。一杯放在我面前,一杯放在二少面前顺手拿走了二少刚刚喝过的杯子。
这才注意到二少顺手端起的茶盏竟然是我喝过的,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道个歉,毕竟是在封建保守的古代,倒是二少不以为意道:“在下在外行商惯了,有些礼节疏忽了,宇小姐不介意吧?”
“原来这位就是宇小姐啊~”我正头疼该怎么回二少的话,似乎回答介意或不介意都不是很适合。一抹青影走了过来,面上的白纱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摆,后面跟着那个一脸拽样的小童。
我干笑着点点头,心中不由苦闷,这个‘宇若’还真是个人物,听这位金车夏公子的口气应该也是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不过再一想也合理,所有的人不是认识卫桑就是识得雪沐,而我,横插在他们之间,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今日真是有缘,连二少也在啊~”金车夏公子像是刚刚发现二少般讶道,二少勾起嘴角,“我在这儿并不出奇,倒是夏公子你难得来这种小地方啊~”
夏公子面纱微动,环视了下周围,浅笑道:“逛腻了琼楼玉阁,这个小酒楼倒显得野趣横生,不过更难得的是在这小地方还能看到……”他转向华寇那边,“华少……”
“夏公子不必多礼了!”华寇猛地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看向我,“我先走了,人我带到了,记得你说的话!”
“……”来不及张口,华寇已经旋身离开了。
夏公子似乎没受影响,隐在面纱后的唇角模模糊糊地扬起,随即坐在华寇的位置上,正对着雪沐,雪沐微垂着视线静静地坐在一边,既不刻意回避也不正面交锋,正当我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开口了,不过却是对着我:“我有些累了,回屋吧。
我点点头正要起身,干站在一边的卫桑走了过来,道:“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多说无益。”雪沐轻飘飘地抛下四个字,竹精一脸打击地杵在我们面前,点漆般的双瞳顿时失去了焦距,散乱却固执地定在雪沐身上。
僵持了片刻,竹精叹了口气松口道:“你好好休息,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雪沐没有应声,转身便要离开。
衣袖一紧,我回过身,二少扯着我的衣袖,“宇小姐不打声招呼就要走吗?”手心随即一热,我下意识地捏住了手心中的物品,心下疑惑面上不露声色道:“对不起了,今天失约是我的错,改日定请二少一起喝酒!”二少轻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朝夏公子点头示意了下,我和雪沐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前厅,刚转到前厅看不见的拐角,我便长舒了口气,僵直的肩膀顿时放松,刚刚的气氛真是说不出来的紧绷难受,雪沐在前面停了下来,回头看见我如蒙大赦的表情,轻轻笑道:“刚刚看你倒还挺镇定~”
我来回打量了番雪沐的表情,浅笑盈盈的双眼有种如释重负的舒坦,翘起的唇角柔和了他清冷的气质。我上前几步,小心翼翼道:“你……不难过?”
他摇摇头,肩上滑下一缕黑发,指尖点点胸口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反而轻松了很多。本来是为了将孩子托付给她,可……舍不得也不想给。”
“这就对了!孩子是你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疼死疼活生出来的。凭什么给她?她只不过是出了点ji…n……点……力嘛!”一时激动差点飙出不该说的话,我暗自擦擦汗,思绪一转,话说这边没有那个的话,孩子是怎么怀上的呢?
雪沐挑挑眉,伸手用力地弹了下我的脑门,“胡言乱语!”转身走了几步停下,“但确实有几分道理。”
夜会二少
雪沐没有开口说起早上的事,我也没问,既然他安全回来了就表示带他走的人必不会伤害他。微微叹口气:越接触雪沐,越觉得他神秘。他喜白好静,举止优雅沉稳,不管面对都显得从容不迫。会为上个‘宇若’的离去泪流不止,却又在刚刚面无异色地与他的‘竹’划清界线。他看上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二少和今天出现的夏公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和雪沐说上半句话,就连陌生人之间基本的寒暄也没有,这种刻意的疏远冷淡反而让我感觉奇怪,现在回想起来连华寇也是如此,在来皇城的路上与雪沐的交谈极少,就算有,中间必定还穿插着个我。为什么所有人对雪沐的态度都如此冷淡,雪沐好像也习惯了这种对待,平静的脸上没有半点不满或不甘,似乎别人只有对他冷淡疏远,他才觉得自然正常。
越想就越觉得奇怪,这感觉就像进了某个圈子,圈内人都知道的游戏规则你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你,大家心知肚明地按着规则办事,只有你一头雾水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不由自主地捏紧拳头,手心的异物感让我愣了一下,脑中快速地闪过二少意味深长的笑脸。
打开手心,里面的纸团已经皱地不成样了,无意识地竟握了这么久。好在已经回房,我放心地打开纸团,用手捋了捋摊平整,飞扬俊挺的洋洋数字:今夜戌时三刻四喜楼。目不转睛地注视了片刻,脑中不停地换算着戌时是什么时候,等想到是差不多九点时,我又连着看了一遍,随即眉角开始抽搐,这个二少该不是邀我夜会吧~
去或不去,这是个问题!首先,时间就是个问题,戌时在没电的古代相当于深夜,深夜去见一个男人怎么想都有点不妥。不过在这里,不妥的应该是二少,他一个未嫁的黄花闺男深夜与一有夫之妇会面,传出去愁的也该是他~可是有什么事非得深夜说呢,想来也应该是很重要。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还是去看看再说,毕竟他黄花大闺男都不担心力,我一有夫之妇还摇摆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雪沐因为白天的事早早地睡下了。本来没有想瞒着他,可直觉告诉我今晚的夜会暂时保密比较稳妥。
戌时一刻出发,皇城的夜里要比原先来的小镇热闹很多,至少我白天担心的深夜问题并不存在,大部分的酒楼依然灯火通明,街道上也有不少的路人来来往往。驾轻路熟地来到四喜楼,平日里经常接待我的小二正站在门外,见到我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来,喜道:“小姐终于来了,二少已经到了,命小的在此等候小姐。”
“二少早就到了?”我掐算着时间应该刚刚好。
“来了有一会儿了~”小二边说边领着我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我推开门,二少斜靠在软塌上,怡然自得地正摇晃着手中的白玉酒杯。
墙开四扇对窗,有一面与墙同等大小的书架,平平整整地放满了书。窗边垂下淡青色的纱幔随风轻扬,镂空精致的屏风上随意地搭着一件外袍。另一边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沉香木的圆桌,两张软塌分置两边,二少正是靠在其中的一张上。
这哪是什么包厢,分明是为二少的喜好量身打造。“坐~”二少笑眯眯地坐起身,将手中的酒杯递向我。
浓郁甘醇的酒香味顿时扑鼻而来,“菊清?”我接过酒杯,诱人的金黄色呈现眼底,我笑笑仰头灌下,“二少的专属包厢果然非同一般啊~”
“专属?”二少喃喃地念了一句看看四周,随即笑着点头,“确实是专属,早知这里这般舒服,我应该早点来的。”
我笑笑坐下道:“现在来也不算晚啊~早上的事我还没向你正式道歉,这杯酒就当是我的赔罪酒了。”举起摇晃均匀的菊清递了过去。
二少看看我,伸手接下菊清,嘴角挂着笑:“你的意思是喝下这杯酒我们就两清了?”
“两清?又不是多大点事,不必这么清算吧。这杯酒只是我的道歉酒,你喝下了就是接受我的歉意,不喝就是不接受。”
“这么说,又是我多想了~”二少垂下眼,浓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下,转动着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你……真的不记得过往了?”
二少问的时候并没有看我,只是盯着手里白玉酒杯。我小小诧异了下后很快恢复正常,“恩,大病一场后忘记了很多。”
“连自己怎么病的都忘了?”二少放下酒杯,略微扬起的尾音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眉头不由地收紧,心下不由地生出烦躁,稍稍抵触道:“忘了,什么都忘了!”二少这才抬起眼,深邃的眼里一片笑意,“怎么?被问烦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