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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轻轻的抚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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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人布置的。他一定注意到施小茹的眼神,嘴里嘟囔:“那混蛋怎么还不死。”  “你说什么?”施小茹没听清。  “我说那个混蛋,怎么还不死!” 朗利加了重音符重复。  “你怎能这样对待我的咨客?”  “什么咨客,流氓!”  施小茹也上来脾气,她这时才明白事情远没有过去。  “我倒要问问,这种时候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么一问,施小茹语塞:“……”  “我必须搞明白!”  “那我告诉你,问得太傻!心胸狭窄!不像个男人!”  “我?我还不像男人?如果我再不像男人,还有男人吗?”他想起施小慧,另一个甜甜蜜蜜的新婚之夜。施小茹瞪着他,像不认识。他马上克制住,这样做是徒劳无益的,洞房花烛夜对于他们只有一个,是甜美回忆还是痛苦伤痕都只有一个,争执只能两败俱伤。他搂住妻子,施小茹擦干眼泪偎着他说:“别再对我瞪眼睛好吗?我怕……”  “我发誓,最后一次。”  施小茹抽噎着说:“我知道对不起你,但你别这样对我。”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的错,我脾气不好。”  床前洒满朗朗月光,朗利揭去大红床罩,露出那块白得刺眼的绫子,施小茹不好意思地捂住脸转过身,朗利说:“都是老人家干的事,你别在意。这也是一片心意……你也知道,我跟你姐没结婚就有了孩子,他们一直看不起我,怀疑你姐……所以这次,他们……希望能看见希望看见的……”  施小茹说:“别解释了,我心慌。”  “你要是不愿意就把它撤了。”  “不,垫着。”  “我爱你……”朗利抱起她,平放上鸳床,静静看着她光洁的胴体,许久,他们互相看着,朗利脸贴过去,情不自禁呻吟一声:“慧慧,我爱你……”施小茹被这声音烫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朗利:“你说什么?”  朗利顿时吓出汗:“我说什么了?”  “你在叫我姐的名字。”  “不可能,一定是你听错了!”  “不,不会错……”  “亲爱的,你安静下来,你要总是这样疑神疑鬼,我们还能一起生活吗?”  朗利认定这是一种错觉。施小茹渐渐动摇,莫非真是自己这一刻念起了姐姐?有了这种感觉隔阂,他们无论如何难以继续Zuo爱,试了几次没得逞,兴致全无,只好先睡,醒了再说。  大概是太累缘故,两个人被电话铃惊醒已是第二天中午。朗利母亲在电话里让儿子看表。他只看了一眼,就掉下床,此时离他们将搭乘的国际航班起飞时间仅剩下两个小时。他揉着眼睛,捡起白绫,让施小茹冲他鼻子打一拳,血滴到上边。施小茹握紧拳头卯足了劲打过来,拳头碰到鼻尖的时候忽然张开,两手捧起这张脸嘴唇贴上去,一阵狂吻,喘息着说:“这不是挺好吗,带上它,让它在巴黎开花。”  “对!”  他们匆匆起床洗漱,准备旅行的东西。朗利携带上心爱的数码摄像机,关照施小茹多带一些靓装,准备在异国它乡留下伉俪合影。趁不注意,把施小慧穿过的几件衣裙塞进了旅行箱。  他们乘法国航空公司的航班当日抵达戴高乐机场,在巴黎饱享了法兰西浪漫风情,朗利把染了初夜血的白绫好好收起来。跟着,飞往西班牙,晒了一回地中海日光,看了两场血沫飞溅的斗牛,又跨海到英国感受了一番雾都朦胧湿润的古典情调,再换乘邮轮乘风破浪周游了北欧四国,最后来到德国,吃了一些哲学牛排,饮了纯血统的日尔曼啤酒,才踏上返程。
《轻轻的抚摸》第三十八章(4)
一路上施小茹疲劳不堪,朗利兴致勃勃,拖着她完成路线上一个接一个的景点。当然他最感兴趣的就是摆弄那架新式数码摄像机,诱导施小茹穿上姐姐衣服摆出各种姿势,许多本可游览的时间都花费在拍摄伉俪照上。施小茹没料到的是,取景框里丈夫眼中放射出的兴奋目光并不是为她——那里分明婷婷玉立着一个施小慧。  他们回国后头一天,施小茹就回了娘家。  她在巴黎给母亲买了一双平底皮鞋。施母一见就喜欢上,一试却大出一指,逛里逛荡。“咦,我是按照你脚买的呀?”她扼腕叹息。  “说你书呆子吧,同样个号,国内码与欧码差好多哩。”  “那怎么办?”  施母穿在脚上左看右看舍不得脱,最后说:“你看谁能穿,送了吧。”  “那太可惜了,三千法郎呢,我是省下自己买衣服的钱特地给您买的,为买这双鞋跑了整整一上午。”  “那就摆在家里。” 施母脱下来,放进玻璃橱,还就变成了工艺品。“怎样?”  “别一番情趣。”  “精致呀,回头我再插它一枝花。”  傍晚下起大雨,天黑成锅底,施小茹给朗利打电话说自己不回去。母亲炒了几样可口的菜,打开一瓶酒,母女俩围着烛光坐下来。“在国外时,就想着这个时候。”施小茹说。“那边的食物全是生的,吃完拉肚子。” 母亲看着她狼吞虎咽,问结婚的感觉怎么样,她看了母亲一眼,没说话。母亲又问一遍,她不耐烦地说不怎么样。  “什么叫不怎么样?”  “没劲。”她往嘴里填入一只虾使劲地嚼。  “这可糟糕了。”母亲担忧地望着她。“刚结婚就说没劲,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她笑笑端起酒杯,跟母亲碰一下,算是回答。  “能告诉妈怎么没劲吗?”  “我也说不清,反正没劲,他一天到晚还想着我姐。”  “那是跟你姐感情深,慢慢就好了,你应该体谅他。”  “我怀疑他有病。”  “快别瞎说,他那是重感情,日子久了对你一样好。” 母亲用手指刮了一下她鼻子。  “但愿吧——”她冲母亲笑笑,轻叹一声。  到了晚上雨越下越大,狂风刮倒院子里栀子花,洁白的花瓣溅满了泥。施小茹睡在从小就属于自己的床上,外面雷闪交加,她睡得特别香。  婚假结束。施小茹来到班上。  苗青青紧盯住磅秤指针,警告她已经超过警戒线。施小茹掏给她一包在德国机场买的巧克力。“你可小心着点。”苗青青眼睛斜着宋幼铭房间示意。施小茹想起婚礼上发生的事,如果不是来上班,早把这茬儿给忘记。  宋幼铭看见她仍文诌诌地笑; 问了些老人身体情况,然后低声说:“请到我房间来。” 她跟进门,宋幼铭脸色就不像在外边,说:“谈谈此行感受吧?”  “您是指什么?”她脸顿时红了。  “肯定不是游山玩水啦。”  她知道再瞒不住,如实照说。宋幼铭脸慢慢抻长; 抻长,直到没了一丝笑意,然后拉开抽屉取出香烟,叼了一支在嘴上,她知道这是个危险信号,这里人都知道他很少抽烟。  “因为你是伯尔先生推荐来的人,所以我一直很器重,知道吗?”宋幼铭连吸了几口,才说。“但你很让我失望,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还会发生什么,这是我一直担心的。”她像个乖孩子,在那不动。“在这里,你读书最多,超过他们所有的人。该怎么做,比谁都知道,不该做什么,也很清楚,用不到谁来教你。如果你觉得这里还不是一个正规的心理咨询机构,或者可以糊弄过去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这里的硬件虽然比不上国外,但制度是世界一流的,起码我们正在努力向这方面做。”  施小茹点点头,飞快看了一眼这边。  “我不是个不讲情面的人,但我不希望一味地迁就。我目前还是主任,不是田里的稻草人,希望你不要拿我当成摆设,或者变成麻雀吓跑,不过我也希望你变成一只大跃进时期的麻雀,那种麻雀已经老油条,落在稻草人身上捡啄剩粒儿。” 他大概已经看出她窘得不行,开了一句玩笑。但她的表情并不太理想。“我还是那句话,错误谁都难免,改了不再追究。刚才的批评你不用太放心上,段思宏如果主动寻求咨询,你可以继续。如果他不再有这方面的需求,我想应该集中精力去攻研儿童自闭症,这个项目我已报到局里,他们也很看好,千万别辜负了呵。” 接着宋幼铭讲述了一段自己年轻时刚参加工作的经历,那时他在国外,年轻气盛,险些将一例强迫症误诊,如果不是他的老师在无法收场的时候接手,他将被告上法庭。“你必须时刻把自己摆在客观位置上,任何感情因素都不能带入,否则早晚跌跟头。”说完他掐灭烟。  从宋幼铭房间出来施小茹如释重负。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后的案例研讨会上宋幼铭毫不留情地重新把事情抖落了一遍,令她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会后,宋幼铭解释这样做完全是为她好,他不愿看见她在聘用期满决定走留时,因为工作失误而遭到多数票否定,这种周瑜打黄盖可以加大群众监督力度。  “那我就谢谢你了。”她说。
《轻轻的抚摸》第三十八章(5)
过了几天,宋幼铭特为她安排了一位重要咨客,并进行了技术辅导。“这是我们国家最新一批心理学博士,相信她能满足你的需求。”他这样向咨客推荐她。  这位五十多岁的咨客既使在炎热秋季依旧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她倒了一杯水,示意他放松。对方把杯子握在两手间转来转去,两肘撑在桌面,完全领导作报告的姿势。主诉自己是一位国家事业单位的处级领导,与所有国家干部的成长过程没什么两样,从一名科员一级一级辛辛苦苦爬上来,满脸沧桑是最好佐证。他认为之所以能取得成就与有人关心爱护分不开,具体说就是领导发号施令。他当科员时有科长指使,他当科长时有处长指使,如今他当上了处长,国家体制却改革,单位撤销,合并到一个所谓的集团,他被任命为老总,再没有人来关心来指使他,别人都说他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他倒失去方向,因为再没有人给他下指示、指他鼻子训斥,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啦。目前他因为没人管束而陷入极大苦闷,几次要求上级派人,上级表示他现在单位不可能再有比他更大的官了。这怎么可以呢?孩子怎可以没大人管呢……  施小茹想到宋幼铭深藏不露的表情,似乎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位咨客安排给自己,与这位干部相比,自己是太不听话了。对方眼睛始终嘀遛遛乱转,仿佛在观察某位领导脸神,喋喋不休地怀念老上级,开会,下去调查,向上级打报告等等,如今这些传统都没了,干什么都是钱钱钱,钱主宰一切,这样下去党往哪摆,国家前途又何在?!  在她学涯里,还很难用一种确切症状来框定这位咨客。她在斟酌该起个什么样名字才合适,“与时俱进官宦焦虑症”?“工作受虐狂”……
《轻轻的抚摸》第三十九章(1)
段思宏从戒毒所出来以后就搬进宠物乐园。这里曾是劳伦斯创业的起点,两排英式尖顶带回廊简易平房,前面是开阔的草坪,公司发达后这里就空下来。院子靠近海边空气新鲜,绕过椰林是马萍寓所后门。  施小茹返回后,不久劳伦斯也处理完事务重返英格兰,使得马萍有更多的机会和段思宏相处。段思宏重获自由变得少言寡语,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前抽烟,或看看书,有时也会单独去海边,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谁也不知道。  段思宏准备离开戒毒所的日子里,马萍开车到娱乐城解除了那份合同,补缴了毁约金,老板哭丧一张脸狠狠敲了她一笔。接着她又去宾馆取回了段思宏的大包小包,再去那个孩子家辞掉家教,干这一切都是蔽人耳目,贴上私房钱,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斩断他的过去。施小茹的匆匆来去使得他们关系起了微妙变化,更像是兄妹,这点他们俩时时都能感受到。  她在为段思宏准备住房时与施小茹通了电话,征求了她意见。然后一应装饰用品都是亲自到市场采购,加强了室内的男性化主题,简约明快,颜色淡雅,还在走廊尽头修筑了新鸟巢,相信这应该是段思宏最关心的。段思宏在戒毒所期间,露西一直由她照顾。  那天段思宏被带到这里,停在门口,她看出他虽然不适应,还是接受了这个窝。她推开窗户,让蓝天和阳光进入房间,夹带飘进三角梅淡淡的清香。  “真的很好,谢谢。”  “你应该谢另一个人。”  “我知道。”  “但动手的是我,你打算怎么谢我?”她说,调皮地作出闭上眼睛翘起嘴唇的等待动作。他笑了,一只手在她脸蛋上拍拍,答应回头用俄语献给她一首普希金的爱情诗。她帮他打开行李,说:“晚上可能有蚊子,电蚊香在床头柜抽屉里。”  “谢谢,这是我最担心的,有一只蚊子我都睡不着。”  “真的?咱俩又一样!哪怕有一只蚊子在很远的地方飞,我都睡不着。”  “好好,看来你又该说我们俩是天生一对了。”  “去你的!”她假装踢过来一脚,被太阳晒成棕色的小腿和精致的鞋扫过,段思宏模仿被踢到“哎哟”一声。阿志搬进来一筐新采的芒果,个儿都不大,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她捡了红透的,一边洗一边向段思宏介绍煤气总闸在哪,冰箱里有哪些食品,公司每天三顿饭开饭的时间,然后把洗好的芒果切成块端到段思宏面前,说:“从此以后你就归我管啦。”段思宏打了个立正,响亮地说:“是,管教,326号向您报到。”326号是段思宏在戒毒所的编码,马萍不许他以后再提起这个号码。  “为什么?”  “往事就让它过去,我不愿意让员工知道你那些事,这就是为什么。”  “遵命。”段思宏感激地看过来。  “这是你的名片,从此以后你就是这里主管广告宣传的经理,具体事宜上班以后我再跟你谈。” 她从包里取出一盒名片放到桌上。段思宏刚要伸手,她取出餐巾纸,让他擦干净手上果汁。“记住,你现在是领导,必须学会商务礼仪。还有你的那些衣服,我看十之###都不能穿了,替你买了套西服,也不知合适不合适,你待会儿试试。”段思宏瞥了一眼他的手提箱。手提箱开着,露出那些花花绿绿的服饰。  “这怎么好意思呢?” 他有些为难。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不是很讲究关爱吗?”  段思宏知道再往下说有什么在等着,索性不说。名片是素色烫金的,印着他的头衔,猛一看像是开玩笑,然而一切都提示他这是真的,从此浪漫放纵的生活结束,新的一页将掀开。  午后,马萍带他参观了宠物繁殖基地各部门。一当投入工作,她就真像外面传的强女人。他想想湖边那个马萍,心里不觉好笑。  月亮升起来,风变得潮湿,远方海面上时而闪过雷电。马萍关好门窗,点上蚊香,起身告辞。段思宏送到院子里,“就这么让我走了?”她用热辣辣的目光看着他。他装傻说:“那还怎么走,我背你回去吗?”  她立刻扑过来:“好,这是你说的!”  段思宏忙躲闪改口:“我可没说,我是说‘车推你回去’!”  “真赖,不行,背!”  段思宏躲到露西身后,露西适时问候一声:“早晨好。”马萍笑得直不起腰来,问谁训练的这只鹦鹉,如此幽默。段思宏只好告诉她,露西与自己相依为命,随着他的作息时间而养成了日夜颠倒的习惯。马萍脸上露出忧伤,说世间可真残酷,连一只小动物也不放过。  他送马萍穿越椰林,路灯照亮她孑然而去的身影,不由让他想起她的那些诗——  一只鸟在天上飞  你觉得它孤独  还是自由?  一群鸟在天上飞  你觉得它孤独  还是自由?  夜晚,他靠在藤沙发里看电视,空气中仍飘荡马萍身上熏衣草香味,这味道使他想起她的笑靥,尽管她不再言爱,但他能感到背后的千言万语。他穿上她买的西服,肥瘦正好,只是略长,就明白了这中间的苦心,是在塑造一个新的男人形象。如此看来,过去那些衣裳是没一件能穿了,他决定明天上街去买一些日常穿带,要不然只好穿着背心裤衩套西服了。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轻轻的抚摸》第三十九章(2)
半夜,他睡在松软的英国大床,被单散发出淡淡的洗涤剂味,窗外草虫浅吟,蝉在更远的地方彻夜长鸣,往事历历在目,不禁问自己,真的重新开始过去的日子吗?这样想,手轻轻抚摸过身体。这身子结实光滑,明暗交错,凭生出彷徨和荒废……  海南的夏秋季节,早晨七八点钟已经坐进蒸笼,只有风是凉的。段思宏早餐后骑上自行车去公司。公司就在山坡后洼地。他首先要穿过宠物乐园,里面除了大型猛兽,还训养了一群杂七拉八的飞禽走兽,鹳鹤鹦鹉,穿山甲娃娃鱼,许多属于马萍发善心义养,瘸狗瞎猫几十只。在她培训下,有一只叫欢欢的瞎猫能准确地捕住眼前飞过的苍蝇。与宠物乐园相邻的是宠物医院,他每次骑车穿过总要停下来,大部分时间马萍都会呆在这里照看生病的动物。小家伙们会像人一样听她的话,老老实实伸出一条腿输液。  宠物繁殖基地则在稍远一些的院子里,大部分是种犬,平常段思宏忙完了业务就到这里,猫三狗四,总有一些母犬临产需要人值班。“喂。”围了塑料围裙的阿志打出招呼。“今天讲个什么笑话呀?”  段思宏拿起扫把,一边干活一边说:“今天没准备好,随便讲一个吧,说有一个人问出租车司机:‘从这到广场要多少钱?’,司机说十块。这人说谢谢了。司机拉住他问:‘咦,你不坐我的车?’。这人说,我只想知道我走过去可以省多少钱。”几个员工说不够荤,非缠着他再讲。他只好又讲了一个“傻×”的故事。相处的日子里,他又变成那个健康幽默的节目主持人。  自从他正式接手部门管理,就为这里每一条种犬建立了档案,刻成DVD光盘; 分门别类拍摄成影视广告。不久又策划了“金秋特别隆重推出世界冠军公种博美系列对外配种”活动,把公司里十几条不同品种的博美犬制成网上册页,标明在世界各大赛荣获头衔的证书,让默默无闻奉献的“奔头”、“帅克”、“小白龙”名扬海内外。这样做的结果使询问电话和订单纷踏而至,一对日本老夫妇竟带着爱犬乘船寻来。随着业务开拓,种犬的身价也水涨船高,上班头一个月,马萍就给他发了一个五位数大红包。  同时他能感觉到不论走到哪里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追随,传递着不安的信息。  “喂,段老师。”现在; 马萍当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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