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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北京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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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翻了几个身,终于被吵的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电视。没理我。 
              “你这么年轻,还不如我这个‘老同志’!太衰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阳萎呀?”我又开始逗他。 
              他打了个哈气,无奈地带着困倦的表情轻笑了一下,他出奇的柔顺,随和。我本来只是恶作剧似的折腾,可我真的又激动了。我让他靠在我的身上看电视,我可以方便抚摸他,他再一次被我调逗起来,这比弄个疲倦的女人容易的多。不到几分钟,我们都泄了。   
              我们都再也睡不着,他看看窗外: 
              “天这么黑!” 
              “才三点钟,快睡觉吧!到时间我叫你。” 
              “你丫真是……!”他无奈地笑,还学了句“京骂”   
              我们一直聊天儿,看电视,直到五点多才又入睡。早晨,我迷迷糊糊听见他在洗漱,声音很轻。卧室的门是关着的,可能怕吵醒我。我听到他轻轻关门出去的声音…… 
              晚上蓝宇十一点半才回来。原本俊秀的脸变得黑瘦。他说在公共汽车上睡着了,一直坐到终点站。只好乘出租车回来。我真没想到他每天是乘公车上班,我恨他的固执。他连澡都没洗,就睡觉了,带着满身的土和汗。我觉得恶心: 
              “起来!起来!洗澡去!别象个民工似的。”我说着伸手拉他。 
              他嘴里不高兴地说着什么,迷糊着走进浴室。没有五分钟就出来了,又一头倒在床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种强烈的虐待欲和报复心直冲心头,我终于开口了: 
              “蓝宇,我觉得挺没意思的,分开算了。你也可以好好读书,正经做人。大学里再找个女朋友。别来纠缠我了。” 
              他微微皱着眉头,抬起困倦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你需要钱就去找刘征,他会给你的。”我有意刺激他。 
              他的眼睛里透着茫然,不知所措,仍没有一句话。 
              “我玩儿这种事最多超不过一年,咱们在一起算够长的了,你让我觉得腻了。”我想:他要是象个女孩一样失声痛哭或者歇斯底里地争吵就更过瘾了。   
              可他还是沉默。   
              “我今天晚上出去,你明天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走,今后别来了。”我怕自己会得意地笑出声来,我没敢再看他,推门向外走,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外面好热,可我挺开心的,这几天的怨气终于出了。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沿着新修的『六环』走,越走心情越沉重。   
              …… 
              “他还在工地干活呢”刘征告诉我。我请他帮我打听蓝宇的情况。 
              “操!这小子太少见了。” 
              “算了,捍东,要是个女孩还差不多,你这不是浪费感情吗!”我虽然没对刘征具体讲这些事,他也能猜出几分。 
              “谁跟他感情呀!我是觉得没有摆平这小子。”我笑,故意用调侃的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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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平他还不容易,送他辆车,再到美国玩儿一圈。还不行就找帮人揍丫一顿,看他还平不平!”刘征被他自己的玩笑逗得使劲儿乐。 
               自从蓝宇走后,我既没有住在『临时村』,也不想住在饭店里,而是回家住了几天。我不太开心的表情大概被我妈看出来了。那天晚上老爸去会战友,小妹约会去了,家里只省我和我妈。我正津津有味地嚼着我妈做的“油激黄瓜”。   
              “小东,这两天怎么想起回家住了?” 
              “想您和爸呀!”自从长大后,我和老妈说话从没正经的。就是哄着老太太高兴。 
              “是不是谈的女朋友吹了?” 
              “没有,赶都赶不走” 
              我妈笑着,她知道自己英俊还有钱的儿子不缺女人。 
              “我听小征说你有个要好的女朋友。” 
              “对呀!还死缠着我呢。” 
              “张海红昨天又来找你,那丫头不错,她爸今年又要升了,而且可能主管外经贸那方面。”  
              “您怎么总对那个丑丫头情有独衷呢?我可不想买身求荣,外面的好女孩多的是。” 
              “你找谁都行,就是别再拖了,该收收心了。象小征那样,有个自己的家多好。”我妈说着,又转到厨房去指挥小保姆干活了。我想着我妈的话:‘找谁都行’?我要是找蓝宇,还不把她气死。 
              我越来越觉得和蓝宇的事太荒唐,太离谱了。我甚至想起个可笑的词:“恋爱”。我不会荒唐到爱个男孩吧。我有把握自己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只是玩儿的太花而已。还好,这样分开了,悬崖勒马,对他、对我都很有好处。 
              然而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他。 
      №0 ☆☆☆筱禾于2005…02…01 00:55:5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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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蓝宇的事让我心烦,可生意的事更让我头疼:一批进口车砸手里了。因为政策的关系,我必须在明年春节前脱手,赔钱也要卖。星期六的中午,我正准备出去,刘征告诉我蓝宇有一个星期没去工地。 
              距离上次分手快有两个星期了。起初我很吃惊他仍然在工地打工,他还真可以触变不惊。可是现在却突然不做了,我不免有点疑惑。快到黄昏的时候,我决定打电话到他的学校。可能是放假的原因,等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又等了十分钟,得到的结果是八一五(房间)没人住,都放假回家了。那天晚上原本说好见几个客户,是些想买车的家伙。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必须去一趟『华大』。 
              走进八号楼,一股臭味迎面而来,真是久违了的味道,我想起大学时期,那是男生宿舍的公共厕所里传来的特有的臊臭。光线有些暗,我顺着号码找到了“八一五”。我敲了几声门,没人回应。又敲了几下,仍没声音。我有些失望,随手拧一下门把手,正准备转身走,可发现门没有上锁。 
              屋子里漆黑一团,一片寂静。借着月光,看到房间里满满的上下八张床和中间一排长条桌子。突然我注意到靠窗户一张下铺上似乎躺着个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几乎不敢往前走。 
              “蓝宇!蓝宇!”我试探着,急促地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我更是惊恐万分。我不得不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恐惧,走到床前。那是他,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可我断定那是蓝宇。我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我镇静一下,伸手摸他的脸,不是我想象中的冰凉,而是滚热。我又找到他的手,摸他的脉搏,微弱而急促。我听到了他的呼吸,这是个活着的人,我舒了口气。我想把他抱起来,可不行,我冲到楼道里,大声喊: 
              “有人吗?有没有同学帮个忙?” 
              “怎么了?”从一间屋子里同时伸出两个脑袋 
              “帮个忙,有个同学要赶紧送医院。”我说 
              他们一边帮我将蓝宇架起来,一边相互议论: 
              “这是几字班的?” 
              “是『建七』的,叫蓝宇,他今年也没回家。” 
              “哦!就是穿的象个小日本的那个,他好像北京有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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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这人不爱说话,没什么来往。” 
              “您是他家人?”其中一个男孩问我。 
              “我是他哥”我没有心思听他们议论。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仍然人很多。一个年轻,秀气,带着眼镜的女实习医生正在给蓝宇检查。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呀?”小医生细声的、不满地说。听起来好像没有希望了。 
              看着蓝宇紧闭的双眼和干裂,发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我抓住他的一只手,眼圈发红。 
              小医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掩饰着: 
              “这是我弟弟,他要是死了,我怎么象我爸妈交代!” 
              小医生很快理解,并同情地告诉我他可能是因为扁桃体化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严重脱水。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在蓝宇虽然极端憔悴,但仍英俊的脸上扫来扫去。 
              那是个不眠之夜。我整晚守在蓝宇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他擦身,进行物理降温。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听着他不均匀的急促的呼吸,看着输液的点滴。小医生非常负责,每半个小时就为蓝宇量一次体温。直到凌晨五点多,小医生才笑着说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没有危险了。我一下子特别放松,感觉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真是年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已经坐起来,饿的要吃饭了。下午我将他从医院观察室接到『临时村』。我将空调关小,先让他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让他躺下,为他盖上被子。我告诉他要多休息,再睡一会。我攥着他的一只手,坐在床上看冯意宽(我的一个副经理)给我的一份关于三十辆进口车的草签协议,那是他们前天晚上的战果。 
              蓝宇平躺着,过了几分钟他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感觉他的手放在我的荫茎上,还用他的脚蹭我的腿: 
              “别闹!好好睡觉!”我笑着凶他。 
              他不但没停,手还上下抚摸我的“家伙”。 
              我低头看他,他正冲我笑。 
              “你怎么耍流氓啊?”我也冲他笑。 
              他更得寸进尺,开始套弄我的荫茎。 
              我猛的捉住他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强暴的味道: 
              “你找死哪?你这可是自己找的,别怪我不客气!”我笑着,眼睛紧盯住他。 
              他又是那种迷恋的眼神,但带着更多的欣喜:“你要怎么样?”声音中带着男人的挑衅。 
              “我要干你!!”我边恶狠狠地说,边俯下身吻他的嘴,动作十分粗鲁…… 
              他Zuo爱的时候很少出声,而且越激动越是没有话,只是急促地喘气。或许因为他大病初愈的原故,这一次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前胸,吻他的荫毛,吻他的生殖器……我两手抓住他的腿,粗暴地分开,迅速埋头舔他…… 
              他的手伸到我的头发里,胡乱地抓着,我有一丝丝愉快的痛感。 
              我示意他翻过身,侧躺着,屁股弓起来,上腿略微抬起,我的手触摸他的肛门,随着我的手的动作,他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还用他的舌头添我的胳膊。他转过头,痴迷的眼睛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知道这次不应该对还很虚弱的他肛茭,但我的欲望早已淹没了思想……我沾了足够的唾液,缓缓地将棒棒送进…… 
              我也同时侧躺下去,双手搂住他的肩膀,然后整个胳膊搂住他的上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他。我下身开始抽插,他居然也迎合我的动作微微动着下身。这是他唯一喜欢的肛茭姿势,可能这个姿势不会使他觉得难堪。 
              我抓住他一只正在套弄荫茎的手,对他说: 
              “尽量不要She精,否则消耗太大” 
              “不会的!”他丝毫也没有听我的劝告,他已经完全沉浸在Xing爱的疯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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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抽插和他自己的手Yin下,我们都She精了……他看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拼命地喘着气。可精神却好极了。 
              在浴室里,我让他躺在浴缸内,轻轻地帮他擦洗。我们聊起那个小女医生: 
              “那女孩一直不停地看着你,很有点‘意思’。”我调笑他。 
              他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她那么老!”他象想起了什么,接着说: 
              “在医院里她告诉我说:‘你昏迷的时候,你哥哥都快急哭了’”他说话时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眼睛还有意地盯着我,象是在看我的反映。 
              我避开他的眼神,自我解嘲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有点酸:他真是容易满足! 
              他的确要的不多,可却是我最害怕给的。 
              我和蓝宇的关系进入了全新的状态,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就要开学了,我虽然为生意的事心神不安,但还是拿出很多时间和他在一起。他开始欣然接受我的钱,我的礼物,可我的感觉是:他是在让我高兴。 
              他从来没有提起那天我赶他走的事,也没说过这件事给他的伤害有多大…… 
              我终于找到了个“傻瓜”,也算是熟人,他将我那批棘手的车全部买下。“杀熟”这种事我不喜欢做,但有时却不得以而为之。我无意中将这件事讲与蓝宇听,他嘲讽地说:钱能使人变得疯狂。  
              新年的钟声在我和蓝宇床上的狂欢中响起,激动之余,我发誓将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可我并没有守住这个誓言。 
              那是不平凡的一年,无论对于我,还是整个国家…… 
            第八章 
              二月十六号,我接到我小妹的一个电话: 
              “哥!爸快不行了!你快来呀!”小妹抽泣着说。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我简直不能相信,两天前他还骂我不务正业呢。 
              “昨晚还好好的,可凌晨的时候妈就发现爸不行了!”小妹哭得更厉害了。 
              两天后,我父亲去世了,他死于脑溢血。我这个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没来的及为他哭几声,就开始忙于他的后事。无论怎么说,老爸也曾是个有些影响的人物,追悼会、吊唁、慰问…我已经疲惫不堪。我妈比我爸小二十岁,可几天之间竟苍老了很多,我不得不每天住在家里,也让她有个安慰。 
              那是个周末,蓝宇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临时村』,我的确想避开家里那悲伤的气氛,我告诉他晚上我过去。 
              我打开门,看见蓝宇着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他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书,关切地看着我问: 
              “咱妈这几天好些了吗?”他从前称我妈为‘伯母’,我告诉他北京的哥们之间称对方的母亲为‘咱妈’。 
              “还行吧!”我无精打彩地说。 
              “走吧,出去吃点饭。”我又说。 
              “算了吧,我想你一定没有情绪。我买些熟食,就在家吃吧!” 
              我看到餐桌上放着好多纸包,地上居然还放着一箱『燕京』啤酒。他心真细。   
              我拿起一瓶啤酒,笑了:“我们大学的时候就这么折腾” 
              “现在还一样”他也笑着说。 
              几杯酒下去,我感到是这几天从没有过的舒服。我脑子里总是想着我爸,他的确死的太突然了。   
              “以前老爷子总绷着个脸,没他在家倒觉得舒服。可现在觉得真冷清。”我象是对蓝宇又象是对自己说:。 
              “我从小就不喜欢他,他老训我,还打我,而且是不分地方,逮哪打哪……我长大些,他好多了,他还爱找我说话,可我不爱理他……我记得那年我自己考上了『南大』,他得意的都喝多了,说他那帮战友里,就他的儿子是自己考上的……我从没觉得他对我好,可现在想想,我创业那几年,老爷子没少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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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押了口酒,看了蓝宇一眼,他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是个最好的听众,我接着说:“他临死前,突然睁眼了,我想是回光返照。他看了我们每个人,最后眼光落到我这,他肯定想说什么,可他说不出来,他心里可能真的喜欢我……”我有点激动,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久,我听见蓝宇弟低声说: 
              “我想他去世的时候不会太难过的,咱妈,你,还有你两个妹妹都守在他身边。他应该是满足的……”他停了便刻“我母亲死的时候没有人陪着她,她自己吃了一瓶的安眠药……” 
              我抬头看他,这是他第一次讲到他母亲的死,她是自杀的,难怪他从来不说。他表情有点怪,虽然很伤感,可带着冷漠: 
              “我父母亲虽然住在西北,可他们都不是当地人,我妈妈是杭州人,父亲是东北人……”所以他长的既有北方男人的轮廓,又有南方人的清秀,我看着他想。 
              “他们都是『工大』的老师。我小时候家里一直很好,我父亲特别喜欢玩。他总带着我和我妈妈玩,他教我拉二胡,带我集邮,还和我一起做算术应用题,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学完了初二的课程,都是他教我的。我妈妈不喜欢说话,她对谁都好。我以前从未听过他们吵架,唯一的一次是我妈妈说我爸爸大男子主义,家务一点也不帮忙,可后来她又笑着对我爸爸说‘我不要睬你’” 
              他说着还挺甜地笑。他又喝了一大口酒: 
              “改革开放了,我父亲算是最早跳下商海的知识分子,他好像研制了一个风机,被乡镇企业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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