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穿越之折花录-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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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看了看天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段誉说到:“这一说就说的这么久,都忘记贤还未进餐,老夫招待不周啊!来,来,来,贤侄赶紧用餐去,我们择日再谈!”
听了宋缺的话,段誉额头的黑线是冒啊冒!
靠!自己难得的美梦就这样被你给搅破了!还择日再谈!谈毛啊,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跑路了。段誉心里愁苦的思索着,面上还是笑盈盈的答应着。
421。实力与追求!
在随后的几日里,段誉便这样和石青璇在宋阀过了几日……期间段誉总是时不时的和石青璇谈谈音律,和宋玉华讲讲诗词,对宋玉致说说笑话奇闻轶事,倒也过得悠闲自在。当然如果每天早上不是被他的那位未来便宜老丈人天刀宋缺提把大刀找他晨练切磋的话!
不过,这悠闲的日子到底是有限的,在几日后段誉就不得不告辞了。毕竟他此次来岭南的主要目的就是和宋阀达成联盟。但没想到过程竟会如此的顺利,还外带附送一位青春美少女——宋玉致!
现在一个目的达到了,他也就不得不离开去解决另一个目标了。而宋缺对此也不多说,毕竟他早已知晓段誉的身份了,知道他也是事务繁忙。而且还让宋玉华和宋玉致送他们到成都。
一日的清晨,段誉便在宋家宋鲁,宋智,宋师道的欢送下,携着石青璇,带着宋玉华、宋玉致两姐妹,登上了宋家专门派来的一艘三牙巨舰。
这艘三牙巨舰名头上虽然为商贸所用,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它其实只要稍稍改装,便可迅速地化为狰狞战舰,以它这庞大舰体,以及舰上那些若隐若现的舰载巨型器械,可以说,在长江水道上的整个上游路段,它当可来往纵横,任何一个势力,都不敢轻撄其锋芒。
当段誉在码头上看到这艘巨舰的时候,眉头不由一扬,不过他当时却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在他身边的宋玉华却看见了段誉满含惊诧之色的眼神,她心中一怔,但马上就会意了过来,含笑说道:“段公子,这是我宋阀的商船。”
“宋阀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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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听见,脸色顿时一动,他沉吟了一会,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宋阀势力真是不小的嘛,竟然连商用船只都是这等的超级巨舰,朝廷水军只怕也是不如。”
此时的宋家众人中除了宋缺外都还不知晓段誉的真实身份,因此看到段誉的惊叹的模样也只是以为段誉惊叹于宋阀的实力。此时那宋鲁更是一脸愉悦的答道:“那是当然!那朝廷的水军,随说在近日好似得到其它势力的相助,实力大大的增进,但毕竟等同完全地新建,比之我宋阀水军,终归上逊了一筹,还是难入大流。”
“观我宋阀水军,它却是我宋阀得南海之利。埋头苦心经营了百数十年,原来便是成军建制,早成章法。想来段小兄弟也是知晓,即便是朝廷的杨素当年的无敌水师,在我水师缩入南海自保的时候。虽然表面上占得上风,但亦拿我宋阀水军无可奈何,其威势如此。”
“呵呵!鲁叔说的极是。”
段誉朝着宋鲁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宋家水军果然厉害。而宋阀更是深不可测不过啊!”
“哈哈哈!段小兄弟过奖了!”
宋鲁听到段誉对自家水军的赞叹,自是高兴不已,不由大笑几声拉着段誉继续吹嘘宋阀如何如何的厉害。弄得宋玉华和宋玉致两女都看不下去,连忙拉开宋鲁,拉着石青璇,引着段誉上船早点启程!
看到宋玉华和宋玉致两女来为自己解围,段誉心中一喜,但还是朝着宋鲁露出一副无奈的模样,连忙跟着宋玉华、宋玉致、石青璇三女上船,同时随着宋玉致那丫头四处转悠,听她介绍着这宋阀大船。在段誉一行人启程没多久,宋阀,磨刀堂中,只见宋缺正拿着一把大刀正在那磨刀石上细细研磨。这时磨刀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那刚刚送别了段誉一行的宋阀二爷“地剑”宋智。
宋智恭谨的来到宋缺的身旁轻声说道“大兄,那段誉已经和玉华、玉致乘坐我们三牙巨舰离开了!”
说完,宋智就自觉的轻声退出了磨刀堂,他知道当宋缺在磨刀堂时如果没有什么大事那就别去打扰他。这次要不是宋缺自己交代让他在段誉离开后跟他回禀一声,他也不会在这时候打扰宋缺。而此时,在宋智离开后,宋缺突然停下了磨刀。反倒伸手抚摸起那刻在磨刀石上的一个个人名,从下而上,一直到最上面那个他最近刻下的名字“杨广”却见这时宋缺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
这时宋缺突然想起那日早餐后,自己叫段誉来自己的书房议事的情景在那日早餐后,只见段誉来到宋缺的书房之外,整了整衣服,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宋缺充满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是,宋缺这样的气势对别人或许还有用,但是对于段誉来说就像是隔靴捎痒,没有半点效果。
段誉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宋缺觉得自己头很疼,平时哪个人见到自己不是战战兢兢的,即使是最宠爱的宋玉致在自己严肃的时候也不敢如此。然而如今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比自己实力强了不知多少的段誉却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害怕!宋缺因此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到:这小子真不懂得尊老爱幼。
要是段誉知道堂堂“天刀”自己的未来岳父因为自己态度的原因,而这么委屈的话,估计他就算演戏也要满足宋缺一番,只可惜段誉什么都不知道。
段誉很自然的走到宋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在乎的问到:“伯父将小侄叫来,不知有何吩咐?”
“哼!”
宋缺不满的冷哼到,“老夫怎敢吩咐你呢。”
“嘿嘿…”
看着一脸“怒意”的宋缺,段誉却没有丝毫害怕,依然一脸笑意,随意的说到:“伯父乃是小侄前辈,前辈有吩咐,晚辈岂敢不从?”
看段誉说的似模似样,再加上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或许很容易就会让人相信段誉的话。但是宋缺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段誉说的话都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了!当然不管宋缺知不知道母猪是否会上树,至少他知道段誉的话不能相信!
宋缺斜视着段誉,不屑的问到:“真的如此?”
这话问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嘿嘿!”
段誉奸笑一声,“那是当然,要知小侄可是对伯父的志向钦佩不已啊!伯父但有吩咐,只要小侄能够做到,小侄定当竭尽全力去完成。”
宋缺顿时来了兴趣,不信的问到:“哦!就连老夫自己都不敢说知道自己的志向,你又怎会知道!”
段誉从椅子上站起,在屋内来回踱着脚步!似乎在思考着怎样回答,而宋缺也不急,静静坐在椅子上,等着段誉的回答!
“哈哈哈!想伯父早年登上阀主之位,整顿岭南,平定夷乱,联结南僚诸雄,而我父皇杨坚扫荡南方,以十万大军欲征岭南,伯父却率一万精兵对阵,双方决战於苍梧,伯父十战十胜,父皇才不得不采怀柔政策封伯父为镇南公,伯父虽然接受封号但从未上朝,而父皇一生也以未能收服岭南为憾。”
段誉突兀的没有说出宋缺的想法,反而先是将宋缺的功绩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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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对于自己的军事才能还是很满意的,现在更是听了自己老对头杨坚的儿子段誉的评价,即使是不怎么在意的他,还是得意的瞟了段誉一眼。也不知段誉是否故意装作没看到,评价完宋缺之后又开始思考起来,看的宋缺一阵气馁。
“伯父你虽有如此雄才伟略,然则伯父其实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一段时间后,段誉似乎终于想好了,铿锵有力的说到。
宋缺听了顿时来了兴致,“哦!贤侄此话何解?”
段誉不慌不忙,竖起手指道:“伯父其实真正追求的是‘刀’的极致,即刀道。但是伯父却不得不遵循先人所言,当上家主之位,带领宋家发展!但是伯父骨子里所要的还是对刀道无限的追求,因此才如此努力的训练着宋兄,将来把家主之位传给宋兄,伯父就可安心的追求自己的刀道!”
宋缺仰天大笑,大呼到:“哈哈哈…好一个‘刀道’!说的非常好,天下人只以为我宋缺试图问鼎中原,然则谁能知道我之真正追求。今日方知得识贤侄,老夫一生无憾矣。”
宋缺内心的兴奋不言而喻,他为了不让先人失望,二十年困守岭南发展,只希望有朝一日带着宋家飞上青云。可知宋缺肩上的负担,以及心里的困苦。
此刻听到段誉对自己的志向的认可,顿时大为开怀,毕竟人生得一知己何其难也!昔时,伯牙因失俞子期这位知音,将自己珍爱的焦尾琴在俞子期坟前燃烧,可见知音难觅!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对话,让段誉与宋缺两人成为了既是晚辈与前辈的关系,也有知音间的关系,也让他下定决心将宋阀绑到段誉,大隋这条船上
。而此时,段誉一行人所乘坐的三牙巨舰正稳定航向,朝着成都驶去。
三牙巨舰地船体虽然庞大,但是船速却是很快,想来不出几日便可到达成都。
422。偷香窃“玉”
夜色逐渐逐渐地深沉了下来,寒风轻啸着吹了过去,江面之上,滚滚冲来的水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拍打着舰体,哗啦哗啦的作响,衬得四周却是越发的静谧。段誉用过晚膳后,就想去找石青璇去调*,找找乐子。要知道在宋阀的那几天可是真把他给憋坏了,那宋玉华好似是故意想给自己和宋玉致创造空间,培养感情,只要一有空就把石青璇拉走,把自己和宋玉致留下,晚上更是拉着石青璇一起说是一见如故,姐妹谈心。而石青璇在从宋玉华那知道了段誉和宋玉致的婚约后,竟也配合宋玉华,真不给段誉一丝偷香窃玉的机会。也不知道这是大度,好让段誉和新来的妹妹培养感情呢?还是吃醋,故意惩罚段誉!
段誉披上外袍,出门而去,只见廊道上空寂无人,只有那一排舱房的窗户上,隐约透出了昏暗的灯光,显然,在此寒冬之夜,船上的诸位旅客都正躲在舱房里面,各自休息着。
段誉上了甲板,但是,却愕然发觉,上面竟然也是没有一个人,连个值班的船员都是没有,正在诧异着的时候,猛然之间,却看见甲板地右侧船舷边,正伫立着一个苗条地倩影。
他望了过去,凝神一看,发现正是自己的那位未婚妻,宋阀宋玉致。只见她一袭黄衫,衣袖飘飘,玉容娇艳,步履轻盈若飞,直如月宫谪下的柔弱仙子一般,近到眼前,身上却是多出了几分勃勃的英气。看的段誉不禁心神一荡。这时段誉突然心神一动,心想今天石青璇和宋玉华估计也不会给自己机会偷香,可眼前不就有个小猎物么!反正两人都已经有了婚约,早一步晚一步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了,估计明天就会到成都了,到时候就要和这小美人暂时分别了,下次再会估计又要登上好久,那就更不能错过啊!
而这时宋玉致一见段誉来,心中一喜,随即又紧绷俏脸道:“你不去找青璇姐姐,来找我做什么?”
段誉道:“我们还是到你房间谈吧。”
宋玉致怕他到了自己闺房后会放肆起来,冷哼一声道:“又想做什么坏事?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谈就可以了。”
段誉一面苦恼道:“怎么会呢!再说了,我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夫吧!用得着像防贼似的防着我么!”
宋玉致闻言瞪了段誉一眼,不过他说的也对,再怎么样他也是自己的未婚夫,总不能就这样在甲板上。于是左右看看,气鼓鼓的朝内进走去,冷冷道:“跟着来吧!”
段誉哈哈一笑,追着去了。
宋玉致领段誉走下甲板,穿过长廊,走近自己的房间,刚想在房中那组酸枝椅坐下,段誉已先一步把太师椅由圆桌处拉开少许,故作恭谨道:“宋大小姐请坐!”
宋玉致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坐了下来,紧绷俏脸道:“说吧!”
段誉左手握着椅子扶手,另一手按在高椅背处,俯头把嘴巴凑到宋玉致晶莹如玉、发香飘送的小耳旁,赞叹道:“真香!”
还大力以鼻子索了两口,一副登徒浪子的格局。
宋玉致一副勉强忍受的表情,蹙起黛眉道:“你离开点可以吗?”
段誉哈哈一笑,倏地挺直虎躯,大马金刀坐到她对面双目神光电射,深深的凝望宋玉致明亮的美眸。旋又再叹道:“真好看!”
宋玉致不悦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段誉露出灿烂的笑容,雪白整齐的牙齿闪闪生耀,又正容道:“能得我段誉赞赏的美丽女子,绝对不多,而宋小姐却是排在前列。刚才小弟从后细意欣赏宋小姐优美的背影和动人的步姿,已心神皆醉,自问这一世都忘不了。”
宋玉致一边奇怪自己怎会让这家伙在毫无拦阻下把这番轻薄话说出来,更奇怪自己生不出丝毫怒气,一边避开他灼热得可烧透她芳心的眼神,一边垂下目光道:“若你尽说这种轻薄话儿,我就不再和你谈了。”
“不再和我谈?嘿嘿,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段誉心中得意的想着,同时捋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装模作态地向宋玉致*过去道:“嘿嘿嘿!不过现在是你引狼入室,这可由不得你哦!”
宋玉致骇然从椅上蹦起,往后退去,惊慌道:“死段誉!你要做什么?”
“砰!”
宋玉致粉背撞在船舱的墙上,浑身发软,看着逐步*近的段誉,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叫了,噢!我还要告给爹听,让他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
段誉两眼放光,嬉皮笑脸地微一抢前,把宋玉致动人的**紧压在墙上,低头审视着这意乱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脸,又故意挤压几下她胸前不容冒犯的部位,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的功力全力催发起来,淡淡道:“你够胆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让你尝尝深吻的醉心滋味。”
宋玉致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全靠段誉压着,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祸乱的根源都是来自他的摩擦和挤压。
宋玉致的眼神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这性格刚强的美女,终显出她女性软弱的一面,柔声道:“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好吗?”
段誉一震下往她嫣红的小嘴吻下去。
宋玉致打了个寒战,一对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段誉的脖子,狂野地反应着。
所有的冤仇都在这一吻溶解开来。
在魔种的挑引下,她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尝。
段誉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然后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宋玉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原以为他只是想亲自己一下,再占点手足便宜,现在一看难道他想直接占了自己的身子?一想到这个,宋玉致立刻惊慌道:“段誉,你想要做什么?”
段誉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也没想做什么,只不过想来一次‘先上车后补票’而已。”
“什么先上车后补票?我不懂。”
宋玉致疑惑道,不过她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什么是‘先上车后补票’。
段誉微笑着解析道:“所谓先上车后补票,就跟先斩后奏差不多,嗯,也可以理解为生米煮成熟饭。”
宋玉致听了段誉的解析,几乎要绝望了,她深知道自己的武功跟段誉的差距,段誉若真要硬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得哀求道:“不行的,这样不行的,我不能做这种有辱家门的事。反正你我已经定下了婚约,你若真爱我,那应该等明媒正娶的娶我过门后,你要怎样我都随你。”
段誉道:“嘿嘿嘿!你都说我们都已经有婚约了,那就已经是夫妻了呀?那早一步和晚一步又有什么区别呢!你放心好了,我会温柔些的。”
说着不由分说的再次吻上她的樱唇。
深吻的滋味和魔种的气息再次让宋玉致迷失,就连段誉的大手滑入她的衣内,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游弋,她亦无从阻挡。相反还迷醉在段誉那熟练的技巧之中,被逗弄得*连连。
宋玉致感觉到段誉的那只大色手离开自己的香肩,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心口,胸部,小腹,肚池,腹股沟,然后来到少女最神秘的花园,还有那深幽的峡谷。理智上,宋玉致知道自己应该大力推开段誉,然后叫救命,可是那动人的滋味却让她欲罢不能,情不自禁的期待起段誉下一步的动作。
宋玉致感到段誉那作怪的手指,正从自己的幽谷滑入自己的体内。手上的挑逗,加上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那融合异种真气自最敏感的地方传入,使宋玉致很快便达到快乐的巅峰,情不自禁的高吟起来“啊!……”
若不是段誉早布置好天魔力场,恐怕整个大船都会惊动到。
此时段誉像享受最美味的食物那般,将宋玉致小嘴中那甘甜的津液咽下,轻轻拭去嘴角的汁液,再看向还在娇喘连连的宋玉致,得意的问道:“怎样?美吗?”
这时宋玉致终于认命了,一脸娇羞,乖巧的点了点头。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讨厌段誉。毕竟说起来段誉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少女总是有着英雄情节,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有着一种少女怀春的情愫。她只是气不过自己的父亲擅自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从而迁怒到段誉身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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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段誉看着宋玉致这个大美人终于不再抗拒自己,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打开了她的心扉,离成功只差一步了!便将宋玉致抱上床,轻轻对她道:“小玉致,我来帮你宽衣如何?”
“坏人。”
宋玉致面红羞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段誉明白宋玉致实则是默许了,“嘿嘿”邪笑着,动手开始解除宋玉致身上的衣物。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段誉的甜言蜜语和动作,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宋玉致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段誉的魔手轻轻地移向宋玉致不堪一握的柳腰,慢慢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宋玉致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