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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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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润端著药碗,不知道该不该发问,遥溪冷嘲:“看什麽?难不成还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过度,这个润喉的汤,可是特意为公子准备的。”
  滑润喝得几乎呛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尽数落於人耳,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遥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门口等待传唤的,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非墨醒来以後,要他们把自己准备的滋润膏泽送进来,前次走前他才发现滑润後穴细小伤痕,所以在遇见“白骨医”时,面对他的报答,非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湖人称“白骨成沙,杏林不开”以形容对白骨医求医的不易,因此他配这剂膏药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出发了,滑润还是没有骑马,因为到出发他才知道同行的还有施爷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马车里的,所以滑润也就陪了他乘车。
  “你怎麽不学习骑术?如果施爷以後经常带你出来,骑马多好啊,在马上的感觉好象有翅膀飞一样的。”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时候,经常带滑润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会了他骑马。本来喜欢自己划著小舟的滑润立即就移情到了马背上,所以也鼓动清桑学骑马。
  清桑靠坐著团垫,身下也铺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体内寒气,顾在这个初夏时分还有这样怪异装扮。摸著皮毛,滑润感慨:“施爷真的很用心对你,有这麽好的主子,清桑,要幸福啊。”
  “好。”
  门帘掀起,梓卿进来了:“好点了吗?还冷不冷?”,原来清桑早晨的时候冷寒发作了一阵,梓卿为他换带了阴茎套,如果只是钗,在马背上并没有什麽不便,可是全套的套子双卵会与马鞍持续摩擦,所以梓卿才没有让他与自己同骑。
  清桑点头:“没事了。”
  梓卿拉过他,手放在他左胸察看冰针动态,耳语问:“上套还习惯吗?有没有痛?”这一段日子就一直是用钗的,今天锁丸蛋的时候,清桑是不太适应的。实际上,清桑带了一个多月的阴茎套,短短十几日不会就忘记了入套的。而是嬷嬷们因为自身考量没有回禀呢,清桑在这一月催熟中,因为梓卿男液的滋补,不单单是後穴的成熟,自身性器将会在此时发育完全,所以他的套子在锁双丸的时候,清桑才会感觉尺寸小,箍得自己不舒服,行动幅度稍大,就隐隐做痛。
  二人都不知道原因,清桑也不会对他讲隐痛,就是减少自己的行动。听到他问话,脖子上一层粉色,嗔恼地瞪他。梓卿但笑:“那就别闷这里了,难得出来,别象个深闺小姐躲著。”说罢,拉著他就出了车门,他那大步要清桑胯间扯痛,不及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几个跃身落在了马背上。看著死抓自己衣襟的手,梓卿开心拍拍他:“还怕?我们不是骑过云龙了吗?”
  清桑怒视梓卿,知道他故意招呼都不打,要自己毫无准备的。他当然不是怕骑云龙,可任哪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这样突然在半空中飞上飞下,也不会做到临危不惧。他没有发出丢脸的尖叫,是时间太短暂,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坐在马鞍上。
  看著亮闪闪吐露火焰的清桑,初见他那幽潭水有激烈情绪,梓卿心中愈泛得意,哈哈大笑著:“是爷的不是,爷以为你喜欢。腾云驾雾的感觉不好吗?”
  清桑恨恨地转过去,不看他的得意洋洋。梓卿把他侧骑在马背上,随手在鞍後就拿起一顶纱帽带在他头上。清桑这才注意到他们是走在山间林路,除了雪爷和已经在雪爷身边独骑一骑的滑润,就还有跟在他们身後是一男一女,和梓卿後面的六个骑者,马车上的两个车夫,根本就不见这路上还有什麽人。清桑就把帽子一摘,泄愤一样带到梓卿头上。
  “好,好,好,不带就不带。”梓卿吃惊他难得的孩子气,也不以为意,唇边勾著怜惜地把帽子挂回鞍上。
  除了非墨和滑润,其他的人皆是难掩诧异之色,碧海、遥溪是知道梓卿身份的,而且多年来追随非墨与梓卿接触也颇多,何时见他表情里还有这麽一项:宠溺。莫不是眼花?真个是难以置信,昨天自己的城主嫖宿了男妓,今天就见到即将大婚的王爷亲昵地抱个少年。这二位都不是好这口的人,一夜之间的变化之巨要非墨的近卫都需要时间消化。
  另外的八人是梓卿十六侍者的一半,这是他在皇家的时候就被父皇派在他身边的,没有他们的誓死效忠护卫,六年前梓卿也不可能磨软母後放他出宫。他们根据梓卿的需要时暗时明,是以在暗中都见到过清桑的。可是却从来没见到过二人之间的私密,今天亲见王爷对这少年态度,可料想少年在王爷心中非比寻常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最欣慰的莫不是滑润了。总是错觉清桑眉宇间掩藏著一丝空伤,担心他对自己的是强颜欢笑,却被他正在对施爷的回眸一笑就擦去怀疑。是自己多心了,从昨天晚膳上施爷的悉心照顾,到果茶的亲自交代,和马车里的他对清桑耳语的爱惜都要滑润确信施爷喜欢清桑。
  最主要的也还是清桑那帽子扣在施爷头上一下,根本上驱除了滑润的不安。清桑的纯净也赋予了他清淡的性格,没有被接受的人是不会牵动他情绪的。能够自若的在施爷面前生气、愤怒,才代表了施爷走进了清桑的世界。如果滑润知道了清桑娇撤纱帽、回首明眸都是做给他看,为了解除他的疑心,会否黯然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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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行程果然紧迫,考虑到清桑和滑润大家不是快马疾弛,却行程较长。午间饭後梓卿要清桑再度回到车里小憩,本来非墨也要滑润回去睡一会的,但是滑润坚持要骑马,也就清桑一人在车里午睡。晚上落脚在一个看上去挺繁华的市镇里,客栈里已经有八人等候,一切都被布置、安排妥当。(这就是先行一步的十六侍者中的一半)一行人安息无话,次日继续出发,就是奇怪没有看见昨天晚上出现的人……他们早就起程下一站的安排去了。
   第三十章
  两天的马背跋涉,别人都是家常便饭般的习惯,清桑和滑润却是吃不消的,尤其清桑夜夜还要奔赴巫山云雨。非墨或许是体谅滑润第一次长途出门,又经常骑在马上,晚上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召滑润的。不过碧海每顿饭后还是给滑润准备了一碗那天早上的汤,这样滑润的嗓子才在第三日回复了正常发音。
  第三日他们俩人都没有出现在马背上,而是换到车里。滑润是实在骑不了马了,内胯都磨得发红了才肯在车上呆著的,那也不安分,一直把车窗帘拉起,一路观赏著沿途景致。相比较起来,清桑就安静多了,滑润想著反正以后清桑出来见世面的机会多多,也顾不上兼顾他,自己的眼睛忙得团团转。
  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身体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精泄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射精的丑态和淫荡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穴的垂爱。清桑的身体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求欢,颠鸾倒凤中快感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戴了一天阴茎套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涨潮般的寒幽使后穴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淫肉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潮,方在春回幽穴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阴茎套,晚上就更换为阴茎钗,连被穿插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胸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精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阴茎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阴茎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阴茎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一夜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身体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服侍爷更衣(每次都是他为梓卿脱去亵衣的。)〃 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胸。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腿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茎里的钗子抽动,马上就一股熟悉的情潮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衣下,不紧不慢捏揉他胸前的红樱。解开衣带,妖艳的身躯无限性感。被挑弄兴奋的清桑也感知著手下贲张的肌肉、嘴下不厌其烦地品尝舔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深深喘息的清桑摇摆臀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穴。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穴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液,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穴到全根插进深处的花蕾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穴深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穴里钻游,不象是在阔穴;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蹂躏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穴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穴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衣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套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根部。
  被后穴吸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啊!〃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身体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虐。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腿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臀缝中,一跟二指粗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穴的时候感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进入,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穴不及关闭,两只乳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根拔出自己身体,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穴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穴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乳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乳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奶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乳根绳子。清桑的乳头大如哺乳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穴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穴,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乳虐,清桑的双乳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乳肉,且要封闭奶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奶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奶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裸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乳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乳,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乳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乳,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穴,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乳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奶罩、入眼的乳给人一种衰草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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